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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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垂宇一聽臉沉了下來,又跑到哪里野去了?他不悅地?fù)芡ㄉ虄舻碾娫?,誰知響了幾聲又掛斷了。很好,看來是故意躲他了。果然是小白眼狼,一沒事就恨不得跟他劃清界限,他過不過生日都跟她沒關(guān)系! 一整天的好心情頓時煙消云散,他丟下電話,臉色又沉了一層,“不管她,走吧。” “呃,我待會再打個電話問問?!眲e人不知道,盤秘書心里是有數(shù)的。 “問什么問,我還求著她來不成?”顧垂宇瞪他一眼。 盤秘書順著他的話應(yīng)了兩聲,心里卻明白要是他不打電話才是傻的。 結(jié)果他打了幾個電話,那小祖宗好不容易接了,卻非常明確地表示她不會去海園,望著boss不遠(yuǎn)處陰沉的臉,他正想勸她,卻聽到對面?zhèn)鱽砟贻p男子的聲音,他心下一驚,她不會是跟她男朋友在一起吧?他神使鬼差地問出了口,得到了肯定的沉默。這一瞬間他已經(jīng)預(yù)料到自己的頂頭上司的怒火了。 果不其然,當(dāng)他猶猶豫豫地把實情告訴顧垂宇時,他眼中瞬間的戾光幾乎讓他恨不得拔腿就跑。 賓客陸續(xù)入了席,顧垂宇怒火中燒,還得虛以委蛇地笑臉以對,天知道他顧垂宇什么時候這么憋屈過! 酒過三巡,顧垂宇非但沒有忘記,反而被眾人恭維敬酒時還腦子里還想著這一碼事,并且越想怒火越盛,她到現(xiàn)在還沒跟周遲分手?并且她明知今天是他生日還跑出去跟他鬼混?當(dāng)他死了么! “顧市長?!币坏莱练€(wěn)的男中音自后面喚了一聲,令他從妒火中回過神來,他轉(zhuǎn)過頭一看,原來是商凈部隊的周連長。因為商凈的事必須請他幫忙,他今天才特地打電話邀請了他。 “周連長?!彼鹕砼c他握了握手。 “謝謝您的邀請,顧市長,抱歉因為團(tuán)里的事情來遲了?!?/br> “哪里哪里,你百忙之中能趕來我已經(jīng)很高興了,來,快請坐。” 周連長依言坐下,兩人喝了幾杯后,他開口道:“顧市長,聽說威脅您的罪犯終于抓到了,這真是太好了?!?/br> “是啊,這事還多虧了周連長你的幫助,把商凈借調(diào)了過來,她真是幫大忙了?!鳖櫞褂钚Φ糜悬c咬牙切齒。他在這兒為她的事cao心,她卻在外頭跟男人鬼混。 “能幫得上忙就好了,商凈的確是很優(yōu)秀的女兵?!?/br> “是呀,對了,她的提干申請下來了嗎?” 周連長聞言,表情有點奇怪,又帶了點惋惜,“您可能不知道吧,她的mama突然被查出一種類似癌癥的腫瘤疾病,她前兩天就提出了復(fù)員申請,想要回去照顧母親?!?/br> “什么?”顧垂宇臉色一變,“什么時候的事?” “大概是星期三上午的事吧,她一早給我打電話說是想復(fù)員,您也知道這種非常規(guī)的復(fù)員申請是對士官沒有任何安排的,我勸了她幾次,但她執(zhí)意要求退伍,我也只能為她提交了申請?!?/br> 這丫頭怎么就這么有主意!顧垂宇面上表情不變,心里卻恨不得打她一頓屁股?!吧暾堃呀?jīng)交上去了?” “她說希望能盡快回家,所以我也只能提上去了?!?/br> “原來是這樣……不好意思,先失陪一下?!鳖櫞褂罱韫视惺?,起身離開。一轉(zhuǎn)身,他繞進(jìn)大廳旁邊的一個空包廂里,帶著火氣撥下她的號碼。 占線。 再打。 占線。 繼續(xù)。 依舊占線。 跟誰打了這么久電話,還是她把他拉到黑名單去了?怕他打擾她?她跟周遲現(xiàn)在在做什么?談情說愛?上床?她要是敢……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怒火,這一次終于在在響了七八聲之后被接了起來,“喂?”商凈的聲音帶了一絲古怪。 “你在哪?”顧垂宇忍著火氣問道。 “顧垂宇……”商凈欲言又止,聲音中帶著微微的喘息。 “怎么了?”他聽出不尋常,“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過來一趟,維納斯餐廳樓上的飯店,1601房?!?/br> “我馬上就到。”該死,絕對出事了。 商凈放下電話,臉色酡紅地喘著氣。而一旁的周遲暈倒在地,一手還被商凈沒來得及歸還的手銬銬在床腿邊。 她太大意了……她怎么也沒料到周遲居然對她下藥,只怪她心不在焉,沒有防備他的這些小動作,在她發(fā)覺時已經(jīng)遲了,但她幸好還迅速做出了反應(yīng),在周遲提議上樓上房間看夜景時假裝答應(yīng),等進(jìn)了房間后用自己僅剩的力氣打暈了他。等將他鎖在床邊,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起了陣陣反應(yīng)了,她摸出電話找許瑩瑩,卻一直打不通電話,找部隊里的好友又怕遠(yuǎn)水救了不近火,甚至打電話打到陳靜那兒,剛開口請她過來一下,還沒來得及說理由,陳靜就遺憾地說自己在外地,過不了。在她求救無門時,顧垂宇的電話進(jìn)來了。 她當(dāng)然想起過找顧垂宇,甚至她第一時間想起的就是找顧垂宇,可是僅有的理智阻止了她這么做,可是在她意識越來越薄弱的時候,她不得不接通了電話。 商凈望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周遲,拖著發(fā)燙的身體進(jìn)了浴室,沖了個涼水澡,可是完全沒有用,骨子里面說不出的難受,她開始渴望被親吻,渴望被撫摸,誰來…… 房門被大力敲響,令迷蒙中的商凈猛地回過神來,她望著鏡中穿著浴袍衣裳不整的自己,驚出了一身冷汗,轉(zhuǎn)身飛快地跑向門口,一把把門打開,赫然見帶著酒氣的顧垂宇喘著氣站在她的面前。 “怎么了?”他掃過她濕漉漉的發(fā)和臉上不自然的潮紅。 “周遲對我下藥,我不知道究竟下了什么藥?能不能……帶我去醫(yī)院?”商凈忍住撲上去的沖動,艱難地問道。 “該死!”高她一個頭的他自然看得到床下躺著的男子,顧垂宇低咒一聲,“等著?!彼D(zhuǎn)身又跑去開了個房間,拿了鑰匙走了回來,“跟我來?!?/br> “去哪里?” “跟我來就是了。” 而事實上商凈已經(jīng)沒有力氣表達(dá)自己的意向了,她只能被動地被顧垂宇擁著進(jìn)了另一個豪華套間,“你要做什么?”她虛弱地問,身子卻背叛了她的意志,因他的碰觸而舒服不已。 “聽我說,凈凈,這種藥就跟毒品一樣,醫(yī)院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只能讓你強(qiáng)行控制,”顧垂宇輕撫她的背脊,“所以,我來幫你……” “不,不……”商凈不停地?fù)u頭,這有什么區(qū)別! “噓,噓,凈凈,我不會趁人之危的,我只是幫你,讓女人快樂有很多種方式,你相信我,嗯?”他柔聲地在她耳邊說著,一手在她的背上來回摩挲,一手輕撫著她的耳垂。 愛撫讓商凈的理智越飄越遠(yuǎn),她努力抑制著呻吟,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往他懷中倒去,“顧垂宇,不行……”她的聲音悶在他的胸前,帶著些可憐兮兮的哭腔,“我可以忍,我可以忍……” “不要怕,凈凈,你會很快樂的,相信我?!彼p吻她的額。 “不行……你走,你走?!?/br> “凈凈,我舍不得看你受苦,乖……” 弱小的理智終于淹沒在被顧垂宇溫柔點燃的情潮之中,迷失在情欲中的商凈浴袍輕輕垮垮地掛在身上,與顧垂宇一同側(cè)躺在大床之上,雙腿間的神秘花園被首次探訪,兩根修長的手指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來回抽/插,牽弄出一陣陣蜜/液。 商凈渾身輕顫,忍不住溢出情難自已的嬌吟,她抵在顧垂宇的頸邊,灼熱的呼吸拂著他的胸膛,甚至有種想咬上去的沖動。 顧垂宇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他加快了手指的動作,讓身下的嬌軀更快地綻放,唇也情不自禁地來到她光裸的肩頭,粗喘著一口含了進(jìn)去,用力吮/吸舔舐。 商凈似是觸電一般,快//感如潮水般涌了上來,她尖叫著到了高//潮。 顧垂宇緊緊抱著她,唇下的動作沒有停止,他吮/吸得嘖嘖有聲,那yin//靡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更顯煽/情,剛緩過來的商凈又因他的吮吻泛起異樣,就好像身子已不是她的,她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因這個男人而快樂尖叫。 顧垂宇一手撫過她的翹/臀揉了揉,感到她身體的變化,又將手指熟練地擠進(jìn)美妙之地。 “不……”商凈毫無意義地發(fā)出聲音。 顧垂宇沒有理會,他的手安撫著她的空虛,而他的唇似是在報酬一般在她的頸邊流連忘返,他不停地來回吮/吸,直到她的脖子上印出一個個鮮艷的紅痕才肯罷休,他喘息著舔著他的杰作,逗弄著她小巧的耳垂,將濕/熱的舌探/入她的耳窩,惹來她一陣輕顫,才悶笑著輕咬幾口,退回她的鎖骨烙下一串串輕吻。他漸漸地下滑,試探地在她乳邊輕吻,終是忍耐不住地托起一方柔軟,大口含了進(jìn)去,舌尖抵著小尖畫圏,被刺、激過頭的商凈頓時弓起了背,甚至連腳趾都卷了起來。 男人越來越貪婪,喘息越來越重,唇舌越來越放肆,最終顧垂宇低吼一聲,抬起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紅唇,幾近蹂躪地掠奪著嬌艷的雙唇,厚實的舌霸道之極地探了進(jìn)去,用力糾纏著她的舌,幾乎要奪走她的靈魂! “抱歉,凈凈,我以為我忍得住?!彼硢〉卦谒叺袜€沒等商凈反應(yīng)過來,他已褪下衣物,早已昂揚(yáng)的碩/大迫不及待地擠進(jìn)了濕//潤的花園。 商凈哭喊出聲,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卻被他反手抵在頭頂,顧垂宇停止了動作,不停地親吻著她的唇,喃喃地說著情話輕哄,大手也愛/撫著胸前的柔軟,直到她不再僵硬,他立刻重重抽/送起來。 “不要,不要……”商凈哭著,身體卻將從未有過的快樂帶至每一個細(xì)胞,讓她幾近無所適從。 顧垂宇蠻橫地封住她的雙唇,喘著氣咬著她的下唇不停撞/擊,兩具汗/濕的身軀糾纏在一起,共同陷進(jìn)了極樂的地獄。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不被鎖了… 第三十章 天空露出魚肚白,商凈緩緩地睜開雙眼,看向胸前橫著的強(qiáng)壯手臂和身側(cè)熟睡的男人,悲哀地自嘲一笑。 心思慢慢聚攏,酸楚的身子告訴著她昨夜的荒唐,依稀的片斷映著這個男人如何強(qiáng)勢地占有。她不怪顧垂宇言而無信,在叫他的時候自己就該預(yù)料到這種結(jié)果——或許是被藥物放縱的潛意識造成了這種不可挽回的惡果。她不該因為無助不安而軟弱,更不該認(rèn)為他是可以依靠的人! 可是現(xiàn)在木以成舟,無論她再如何欺騙自己,她也成了婚姻里的第三者,別人婚外情的對象!而這個負(fù)罪感將伴隨她的一生,這是她放縱的懲罰。 商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醒了?”耳畔傳來低沉沙啞的聲音。 商凈沒說話,拿開他的手背對著他坐了起來。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還有沒有什么古怪?”顧垂宇凝視她遍布吻痕的雪白玉背,慵懶的眼神又漸漸有幽暗起來,手指劃過她凹現(xiàn)的背脊。 商凈反應(yīng)極大地彈開,“顧垂宇!”她忍不住怒目而視。 “生氣了?”顧垂宇側(cè)身支頭,注視著她寵愛一笑,渾身因不久前的愉悅舒坦不已,“我真沒想到自己自制力那么差,怪只怪你太誘人了?!彼f的是實話,他的確不想趁人之危,也確實只想讓她解脫而已,可是一觸及她溫?zé)岬募∧w,聞著她甜美的香氣,聽著她蜜般的嬌吟,他的理智就被漸漸吞噬,直至蕩然無存。 “你一點也不覺得對不起你的妻子?” 顧垂宇輕笑,“她跟她健身教練上床的時候也沒覺得對不起我。” “什么?”商凈一驚,沉默片刻冷笑一聲,“我們都是渣男賤女?!?/br> 顧垂宇眉頭一皺,“你沒必要這么貶低自己?!彼盟瓶偸且姴坏盟摧p自己。 “不要把我說得有多高貴!你的心里明明不是那么想的,你只是把我當(dāng)作一個游戲?qū)ο?,一個新鮮的玩具,一個有價碼的女人!怎么,跟我玩愛情游戲很有趣嗎?看我愚蠢無知地陷入你的網(wǎng)中你很得意不是嗎?你明知我對你動了心,還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欣賞你一手創(chuàng)造的杰作!”商凈終于忍不住地裹著床單站在床邊怒視床上的男人。 “商凈?!鳖櫞褂钭鹆松?。 “陷入今天這種境地或許是我咎由自取,是我低估你高估了自己,”也錯看了愛情這東西,“我不管你們夫婦怎么樣,今天我成為了別人婚姻中的第三者,這種身份會讓我負(fù)罪一輩子!你顧垂宇有什么資格什么權(quán)利讓我承受這種罪!” “商凈。”顧垂宇知道她在發(fā)泄,她這段時間一人承受的太多了,她需要一個發(fā)泄的理由,只是她所說的話還是讓他的心隱隱作痛。 “不要叫我!我現(xiàn)在就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即使我對你一時迷戀,我依然能守得住自己的底線,昨天晚上的錯誤,我只覺得對不起你的妻子,然而多謝你的解釋,雖然無恥但的確讓我好受一點。我玩不起你們的游戲,我認(rèn)輸還不行嗎?你已經(jīng)得到我的身體,能不能勞煩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她明明說的是尖刻的事實,但顧垂宇卻突然打心眼里不愿承認(rèn)她的說法,無論是他把她當(dāng)作有價碼的女人還是她對他只是一時迷戀,“我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對你這么好。”他容忍她的小脾氣,允許她手中有對他不利的東西,為她安排好一切,甚至凌晨兩點跑到她家去只因擔(dān)心她!說出去都沒人相信,他顧垂宇什么時候為個女人做到如此地步! “我該感到高興嗎?”商凈看著他笑了,緩緩道,“顧垂宇,真希望從來沒有認(rèn)識你。” 商凈沖了出去,在門邊的幾案上拿了磁卡,頭也不回地開門離去。 “你那樣兒去哪!”顧垂宇連忙翻身下床,低咒著找衣服套上。 商凈赤著腳裹著床單,在保潔阿姨怪異的眼神中進(jìn)了1601房,“啪”地一聲將門關(guān)上。 房間里悶熱難耐,那是因為整晚都沒有注電開空調(diào)的緣故。周遲凌晨三點清醒過來,在漆黑一片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處境,他氣急敗壞地不停扯著手銬,似乎以為這樣就能扯斷似的。他不敢高聲呼救,他這種難堪到死的境地絕對不能給其他人看見,并且他也怕忘一引來了警察,找來商凈一對質(zhì)他也玩完了。于是他只有小聲地叫著商凈的名字,期盼她還在房間里,悶熱的空氣讓他汗流浹背,幾乎快喘不過氣來,就在他所有脾氣都發(fā)過一遍后,他終于消停下來,絕望地躺在地下無神望著天空初白,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動靜,讓他迅速爬起了身。 “商凈?”他試探地喚道。 商凈充耳不聞,直直穿過房間走進(jìn)浴室。 “你去哪里了?”周遲不可思議地看著裹著床單的她,“你跟別的男人上床了?” 商凈忍著身體的酸痛迅速沖了個澡,換上自己略略潮濕的衣服,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 “哈哈,商凈,你個臭□,我還以你有多三貞九烈,還不是要被男人搞才舒服,早知道這樣還打暈爺干什么,爺?shù)募夹g(shù)肯定比你那個野男人要好!”周遲站不起來,一張娃娃臉扭曲猙獰。此刻他汗?jié)竦陌l(fā)貼在額上,衣服皺著一團(tuán),顯得極為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