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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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機修好了?”突地顧垂宇打趣似的開口。 “咦?是的,已經(jīng)修好了?!庇诶蜚读艘汇叮氐?。 “這里頭還有典故?”一干部笑問。 顧垂宇輕笑,“就這小姑娘,拿著相機擒下一個小偷,挽回國家寶貴文物?!?/br>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商凈,商凈尷尬一笑。 視察過后,顧垂宇叫了基地一些干部出去吃飯,并沒有叫上商凈,商凈總算松了口氣。 晚上,商凈與周遲約了會,找了個招待所住下,周遲想要留下,她自然沒有同意。她雖然沒有將處女之身看得很重,也起碼得是水到渠成。洗了澡出來,聽見電話不停地響,她沖過去一看,是顧垂宇。 她拿著手機沉默片刻,才緩緩接了電話,“喂,顧市長?” “商凈,我醉了?!蹦穷^傳來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莫名的蠱惑。 “……那您好好休息吧?!?/br> 對方輕笑兩聲,“過來接我?!?/br> “您的司機呢?” “誰?哦,他干什么去了、我想想……”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真像是醉得不清。 “您打的吧,現(xiàn)在的士還多著呢?!?/br> “對,你真聰明?!?/br> “……那您路上小心。”商凈掛了電話,用招待所的電腦上了一會網(wǎng),網(wǎng)速慢得她焦躁不已,轉(zhuǎn)頭又打開電視看了一會,看看手機,已經(jīng)過了半個小時了,她想了想,回撥了電話。 過了一會才有人接起,像是沒睡醒的聲音,“喂?” “顧市長,您到家了嗎?” “他們拒載,說我是醉鬼?!鳖櫞褂畹垢嫫馉顏怼?/br> “……那您現(xiàn)在在哪?” “飯店啊。他們這的沙發(fā)睡著還挺舒服?!?/br> 看樣子真是醉得不清,連形象都不顧了。商凈糾結(jié)了一會,還是問了地址去了。如果他真醉了,她就把他送回去,如果他借酒裝瘋,她也趁機把事情講清楚。 趕到飯店,顧垂宇果然在大廳的沙發(fā)上休息,商凈叫醒他,攙扶著他出了大廳,將他塞進等著的出租車里頭。顧垂宇很安靜,坐在后座靠著椅背假寐,微皺的眉頭說明他帶些不適,商凈想他是真的醉了。 扶著他開門進了玄關(guān),顧垂宇腳下一個踉蹌,商凈忙穩(wěn)住他,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被他抱在了懷里,“商凈?!彼谱矸亲淼穆曇粼谒享懫稹?/br> 商凈想要掙開,卻發(fā)現(xiàn)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兩人不旦沒有分開,反而被他狠狠抵在了門后。 “你沒醉?”商凈只恨自己怎么這么識人不清。 “醉了,又醒了?!鳖櫞褂顜е茪獾臏責岷粑驮谒?,“凈凈,我對你不好嗎?” 商凈偏過頭深吸了一口氣,冷冷道:“顧市長,您是有家室的人?!?/br> “重要嗎?”他牢牢鉗制著她的雙手,蠱惑的聲音透過她的耳膜,“你這么招人疼,我沒辦法不想你。” “顧市長,你是有家室的人?!鄙虄粢贿吺沽Ψ纯梗贿呏刂氐刂貜鸵槐?。 “她不會介意的?!?/br> “我介意……唔!”話語未落,紅唇被驟地放大的黑影奪去了呼吸。直至濃冽的酒氣透過舌尖傳至舌尖,商凈空白的大腦總算明白了發(fā)生了什么事,立刻奮力掙扎。 男人強大的力道將她釘在門上,不停追逐著她左右逃離的紅嫩唇瓣,一再探入交纏。 商凈只覺自己的力氣漸漸消失,她心頭大驚,總算找了個空隙,擺脫了壓制的腿重重往上頂去。 顧垂宇立刻松開,退一步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無奈地笑道:“真是個爆脾氣娃娃?!?/br> 商凈的唇上是那么紅潤水瑩,她用力用手背擦了擦,瞪著他狠聲道:“顧垂宇,做人不要太無恥!” 顧垂宇凝視那張憤怒的小臉,怎么就覺著她這么也可愛呢?“凈凈,你那么招人疼,在咖啡廳時我就想抱著你在腿上,親親你的小臉蛋兒。” “變態(tài)?!彼龔难揽p里擠出這兩個字來。 顧垂宇輕笑一聲,“別把我想得這么壞,要是我只看中rou體,大可以找比你性感的女人,可我就稀罕你?!?/br> “那我也正式地告訴你一聲,我不稀罕你?!?/br> “凈凈,不要急著拒絕,我在這兒頂多呆一兩年,你就當做談了場戀愛,而這場戀愛帶給你的好處,我可以保證是現(xiàn)在的你想象不到的?!?/br> 商凈看著顧垂宇那張自信滿滿的臉,突地覺得失望透頂,她認識的為數(shù)不多的男人中,有幾個在為人處事上都讓人贊不絕口,可偏偏都在男女關(guān)系方面一片糟糕,而眼前的這位顧市長,無疑地為個中翹楚。 “后會無期,顧市長?!钡啦煌幌酁橹\,商凈反手扭開門把,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 顧垂宇沒有阻攔,他聽著關(guān)門的聲音,按著太陽xue低低地笑了兩聲,眼里卻閃過勢在必得的危險光芒。 商凈在幾天之后便召回部隊,上級下來一批新的提干名額,周連長將一份申請表交給了她讓她填寫,由于女兵人少,因此只分了一個名額,而主要候選人,除了她還有文藝兵李亞歆。 商凈聽說了了競爭對手的名字,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與商凈同一批進來的女兵都知道這事,商凈一進來,就引來一排班長鄧曉杰的熱烈追求,可謂關(guān)懷備至風雨無阻,商凈感動多于心動,在眾人的撮合下也就決定相處試試,不多久兩人成了公認的一對。然而好景不長,部隊有個領導希望女兒在自己手下找個女婿,讓部下推薦了幾個五官端正,大有潛力的士官在cao場站成一排,然后讓女兒站在遠處挑選。幸或不幸地,鄧曉杰被挑中了。而李亞歆,就是那個領導的獨生女兒。為了接近鄧曉杰,李亞歆隔年入伍,當了文藝兵,旁觀鄧曉杰對商凈的好,愈發(fā)認定他就是自己想要的男人,死磨硬泡讓父親將商凈派出去學習幾個月,然后趁著一次休假聚會的時候,將鄧曉杰灌醉引誘上了床,并且“碰巧”讓商凈的朋友捉jian在床。鄧曉杰懊悔不已,無奈木以成舟,在電話里與商凈分了手。正式確立與李亞歆的關(guān)系不到兩個星期,他就順利地提了一級。待商凈回來時,已是物是人非,鄧曉杰不見真人還好,親眼見著她那張白晳柔美的小臉,終是心有不甘,三番兩次以工作借口與商凈接觸,李亞歆知道后,跑到商凈宿舍大吵大鬧,商凈根本不屑搭理她,卻被她認作心虛,竟然上前就想打人,商凈不是惹事生非的性子,也不是忍氣吞聲的人,抓住她反手就給了她一巴掌。這下跟捅了馬蜂窩般,李亞歆愣是以受害者的姿態(tài)將事情搞得人盡皆知,最后以雙方受罰作終。順帶一提,李亞歆在罰軍姿的半途哭得暈過去,送到醫(yī)務室就再沒回來,商凈愣是在烈日當頭站完了三個小時。 如今冤家路窄,商凈只覺最近諸事不順。 第七章 同宿舍的女兵盤明明見她皺眉,拍拍她笑道:“你這段時間表現(xiàn)最突出,成事是板上釘釘?shù)?,別想太多?!本退聿筷爡⒓勇?lián)合演習的卓越表現(xiàn),拿個二等功都不為過。 “哈,謝謝?!?/br> “不過,”盤明明突地壓在她身上對著她耳邊道,“你要不要去問問教導員該怎么實際cao作?”這實際cao作就有些名堂了。 商凈想一想,道:“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彼蓻]那個閑錢整這些事。 “你個牛x的?!北P明明羨慕嫉妒恨地推她一下,也是,就憑她這么優(yōu)秀的條件,簡直是穩(wěn)收了這個名額。 兩人笑談一陣,去食堂吃飯,一進去就看見李亞歆與幾名女兵聊天聊得興高采烈,盤明明挑眉,“這可奇了,她什么時候走基層路線了?”誰不知道她李亞歆眼睛長在頭頂上,除了跟一兩個家里也有關(guān)系的玩得好以外,對誰都是愛理不理的。 “誰知道呢。”商凈不感興趣。 “她不會是想拉選票吧,這又不是選總統(tǒng),她以為任什么事都要投票呢?!北P明明哼了一哼。 誰知盤明明竟然一語成讖,幾天后,教導員竟通知在女兵小范圍內(nèi)進行不記名投票選舉提干人選。商凈看著故意從她身邊走過的李亞歆得意的臉,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股憤怒油然升起,她握了拳頭深呼吸幾次,轉(zhuǎn)身而出。 果不其然,一個星期剛開頭,教導員就找到她,委婉地告知了她選舉結(jié)果,并安慰她不要著急,下一次的提干一定有她。 商凈點點頭表示接受,敬了禮默默離開。 教導員想叫住她再說些什么卻開不了口,只自言自語道一聲可惜。 李亞歆在宿舍樓與商凈擦肩而過,她冷冷笑道:“我等著你向我行禮的那天。” “叫鄧曉杰不要再給我打電話。”商凈淡淡回了一句。 李亞歆頓時臉色大變,又想轉(zhuǎn)回去鬧,但終于記起父親告誡這兩天一定不能出什么差錯,她咬得下唇幾乎沒了血色才總算忍住,罵了一聲掏出手機就打現(xiàn)任男友電話。 與商凈一同回來的盤明明豎了大拇指,“高招?!?/br> “不,我說的是真的。”商凈微微皺眉。不知道鄧曉杰那根神經(jīng)搭錯了,這段時間經(jīng)常偷偷摸摸地找她,還一臉追昔往日后悔莫及的表情,她的桃花運真的那么差么? “真的?鄧曉杰那個賤男人!”盤明明一開始還同情過他,可是看他最近當干部當?shù)么猴L滿面,就知道自己又犯傻了,男人,權(quán)和錢才是第一位的?!把镜?,他們可真是絕配!” 商凈默認這個說法。 “可是商凈,你就眼睜睜地吞下這口惡氣?紅頭章還沒下呢,你要不要托人找找關(guān)系?”盤明明雖然口里是這么說,心里其實也知道晚了,只是她就是為商凈不值。 “我沒人,沒關(guān)系,沒錢。” “唉?!睂υ捲谝宦暉o奈的嘆息中告一段落。 傍晚時分,商凈與小隊自訓練場去食堂吃飯,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問了幾個相熟的男兵才知道下午有大領導突擊檢查,那些個大男人羨慕地指指肩上,“三顆星?!?/br> “哇!”上將級別!小隊女隊友驚呼出聲。 離她太遙遠的事商凈都懶得費力氣,她這樣的性子說難聽點就叫胸無大志,不過換種說法也叫知足常樂。與隊友吃完飯,放了餐盤正要出去,卻聽見門口一陣sao動。 “立正!敬禮!” 聽得一聲命令,食堂里的士兵立刻肅靜起立,起身敬禮。一名穿著白色軍裝的中年剛毅男子頂著金閃閃的三星走在最前頭,部隊首長緊隨左右,直到一行人上了二樓招待領導的小廳,底下一群人才松了口氣。 “這位上將同志怎么到咱這食堂來吃飯?”一名男兵見領導確實都進去了,才小聲地發(fā)牢sao。 “嚇死我了,剛剛那位首長看我這邊來了,他不會覺得我的軍姿不標準吧?”隊友李紅拍拍胸口。 “哪能呢,走吧?!鄙虄粽姓惺?。 “你先走,我等會兒,咱們連長也在里頭,這可是表現(xiàn)的好機會。”萬一那位首長想要考察基層,連長這一出來叫人不就看見她了? “那我走了,萬一叫你上去了說話悠著點。”商凈提醒一句,擺擺手走了。 待商凈走后不久,幾名部隊領導又下來接了一個人,李紅一看眼睛都直了,在部隊領導簇擁的是個穿著黑色西裝的英俊男子,他的相貌氣勢硬生生蓋過了制服誘惑,讓人無法自他身上移開目光。 這又是個什么人物?目送著那男人上了樓,李紅心怦怦跳。 進了小廳的男人掃視一圏已經(jīng)就坐的眾人,目光鎖在主位的中年男子身上,道:“怎么想著在部隊吃飯,你這不是麻煩大家嗎?” 這連名兒都不帶的熟稔口氣讓在座眾人一驚,這兩位人物莫非不是同姓這么簡單? “我不借著這些領導同志的面子,能見得著您?”那空軍上將扯唇一笑,“過來坐吧。”他拍拍身邊的位置。 顧垂宇上前,與部隊大小領導握了手,坐到了上將的旁邊。 上將顧延宇帶笑打量他一番,才轉(zhuǎn)過頭笑道:“垂宇是我們家老三,老小來著,爺爺讓他當兵,他偏跟著二叔走了政界,天生反骨,咱們家也拿他沒辦法?!睅拙湓掽c明了這位京城顧家三少的尊貴地位。 “原來是親兄弟,我說怎么看怎么像!”總算了解了這位副市長的大后臺,一干部忙笑道。 “哈哈,是啊?!北娙烁胶?。 “我是家里最沒出息的一個,以后還得請在座長輩兄弟多多關(guān)照?!鳖櫞褂钅闷鹁票斑@一杯我先干為敬。” 一桌人忙起身舉杯。 酒過三巡,席間天南地北地聊天,不知怎地聊到了女兵的發(fā)展前景上,席中只有兩個女人,還都是文藝兵出身的,顧垂宇停了筷子,頗感興趣地道:“我認識連隊的一個女兵,叫做商凈,那女娃很優(yōu)秀,借調(diào)古墓群的時候,她一人抓了個小偷,還在抗洪時表現(xiàn)突出,很不錯,”他轉(zhuǎn)頭對他大哥道,“要是她在你的手下,我非得建議你破格提拔才行?!?/br> “哦,是嗎?”顧延宇挑眉,他難得看他為個女人這么積極。 顧垂宇繼續(xù)道:“我聽說她正申請?zhí)岣?,怎么樣?她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難得聽你夸人,我都好奇了,李政委,事情有結(jié)果了嗎?” 這頭李政委正是李亞歆的父親,他一直想轉(zhuǎn)移話題卻始終插不上嘴,此刻已經(jīng)有些冷汗涔涔,“這個,由于她跟部隊另一名女兵都表現(xiàn)突出,一時難下定論,所以我們采取了投票選舉的形式。結(jié)果……商凈同志以幾票之差落選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