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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同一日,同樣的箱子又一次送到忠王府。 這次小木片上的文字是“家人察覺危險”。 慕容離看清木片上的字眼時,臉上一片晦暗。 “來人!” “王爺?” “去,帶人悄悄去別院,看一下別院附近有沒有不屬于忠王府的人,務必小心謹慎,絕不能打草驚蛇?!?/br>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辦?!?/br> 這是慕容離的第一想法,他想要確認這位司瑾傳出來的消息是否真正可靠。 以有心算無心,慕容離手里的人雖比不上慕容啟的人厲害,只看打斗,肯定打不過,可是要在不驚動那些人的情況下,確認那些人的存在,并不算難事。 更何況別院還是慕容離的地盤。 沒過多久,慕容離的人就帶了消息回來,確認別院外確實有奇怪的人盯著。 慕容離的別院,便是藏著司瑾家人的地方。 這些人是慕容離的牌,無論司瑾是否與他合作,只要他手里拿著這個底牌,就可以在重要的時候給予慕容啟巨大打擊。 還有什么比自己看中的人心里有別人更殘忍的事? 以慕容啟的性子,在封后大典那樣的重要日子發(fā)現(xiàn)這件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或許還可能會當場斬殺司家人。 到那時候,他自然可以理直氣壯以暴虐的理由對慕容啟下手。 他是皇家人,又是王爺身份,只要殺了慕容啟,便可以順理成章繼承皇位,掌控天下。 可偏偏這時候被慕容啟發(fā)現(xiàn)了司家人的存在? 慕容離緊皺眉頭。 他想象坐在那個位置的是他。 如今封后大典未開始,司家人的消息并未傳出,如果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殺了司家人,一切都會平息。 到時無論慕容啟對司瑾是否還有感情,司瑾終究只是孤家寡人一個,要想控制他可比現(xiàn)在簡單多了。 真到了那個地步,對司瑾的影響反而比較小,倒是對他來說,白白錯失了這樣一個好機會,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他又看著手里的木片。 既然司瑾特意傳來這樣一則消息,就說明他對自己的家人還是有一些感情的,否則他沒必要冒著危險傳消息出來。 這是一顆很好的棋子,比其他棋子好用多了。 可一旦司家人一死,這顆棋子也會廢了,不管怎么算,司家人一死,影響最大的反而是他。 “來人!” “王爺有何吩咐?” “傳本王命令,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別院里的人,一旦他們傷了一根頭發(fā),你們提頭來見?!?/br> “王爺?” “還不快去辦!” “是,王爺?!?/br> 將命令吩咐下去,慕容離松了口氣,只是心里終究有一些忐忑,想要找個法子確認自己的計劃無誤。 他離開屋子,走到王府的后院,徑直往其中一個院子走去。 這個院子比其余的院子都要精致,不僅僅只是屋子精致,就連里面照顧的人也比旁的院子多了許多倍,甚至這個院子里還專門配了一個大夫。 慕容離到了院子時,里面的人正在忙碌,見他到來,已經(jīng)見怪不怪,只稍稍行了禮便去忙別的事了。 慕容離也不在意,繼續(xù)往里面走,直到來到一間暖烘烘的屋子。 這個季節(jié)夏季剛過,天色漸涼,氣溫逐漸下降,卻正好是涼風習習的季節(jié),迎著風坐在院子里,倒是一片愜意。 可是這間屋子,卻放了好幾個炭盆,以至于人一進去,一股熱氣迎面而來。 慕容離剛剛進屋子,就皺起了眉頭,不為別的,只因為這間屋子實在太熱了,而且里面還摻雜著濃郁的藥味,哪怕只是在門口站一會兒,都讓他覺得渾身不舒服。 可就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竟然住著一個人。 那人臉色蒼白,即便是唇上也沒了血氣,一雙眼睛仿佛失了神,見任何東西都像是一個瞎子,唯獨在慕容離進屋時,他無神的雙眸中閃過一絲亮光。 “怎如此憔悴?是不是你們沒有照顧好?”慕容離的眼神與對方接觸的一瞬間,他臉上的不耐煩和煩躁瞬間消失,轉而換成了貼心的擔憂。 他這一聲斥,伺候在屋里的丫鬟小廝連忙跪下,低著頭一聲不吭。 “是我的身體不好。”對方蒼白著臉說話。 “你真是,總是替他們cao心什么,”慕容離說著,揮了揮手,“行了,你們先下去吧,這里不用你們伺候?!?/br> “是,王爺?!?/br> 直到屋里只剩下兩人,慕容離嘆了一聲:“世子,真是委屈你了,不過這些日子我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許多,大夫說只需要再堅持一段時間,便可以徹底康復,到時候世子也無需再割血,本王已經(jīng)準備好了許多對身體有益的藥材,等此事一了,本王這就請大夫為你好好調(diào)理,到時候你一定能恢復正常?!?/br> 眼前這人赫然是平王世子慕容辛。 只是如今慕容辛的樣子,別說是與他不熟的人,便是與他相熟之人,恐怕也認不出他的模樣。 長期割血,使得他身上傷痕累累,幾乎沒有一處身體皮膚是好的。 即便這些日子大夫也一直在給他補身體,可是失血過多的身體又哪里那么容易恢復,直到如今,他已經(jīng)變成了瘦骨嶙峋的模樣,比之被流放時的虛弱,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