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戰(zhàn)商於景翠敗北 傷別離秋果歸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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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果在爺爺?shù)呐莆磺斑凳祝槠?/br> “閨女,把你的事對阿公說說!”大川問道。 “叫我說啥?”秋果道。 “說說你與蘇大人的事呀,你阿公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蘇大人咋沒回來呢?” 秋果低頭,揉淚。 “阿大,”大川叩首,對著牌位訴說,“你最想見的孫女秋果回來了。她可是咱家的大功臣呀,是她帶給咱家一個大貴人,就是蘇秦蘇大人。蘇大人是阿大您一眼就相中的,您的眼真是亮灑啊,因?yàn)檫@個蘇大人,咱家才有這榮華富貴,才有這幾十井田,才有這么大的院子,才有這些仆人,才有這吃不盡的糧,才有這用不完的錢……” 大川一樁一樁地講述眼前的獲得,將它們一古腦兒安在蘇秦頭上。 秋果越聽越悲,大聲哭起來。 “閨女呀,你哭個啥哩?”大川心疼了,“快給阿公說說你與蘇大人的事。阿公臨終前還在念叨你倆呢?!?/br> “我與蘇大人沒有什么事兒,他是我的義父呀!” “這這這……他是當(dāng)真了呀!”大川急了,“他咋能……那你……嫁給誰了?” “我誰也沒嫁,誰也不嫁!” “哎呀,哪有閨女不嫁人哩?”大川責(zé)她一句,跺腳,“阿大這就為你尋個婆家去!就憑咱家這光景,哪家的小伙兒不眼饞?” “阿大,”秋果又給阿公叩個響頭,轉(zhuǎn)過來盯住獨(dú)臂,緩緩說道,“我走了?!?/br> “到哪兒?”大川吃驚。 “咸陽。” “咦,去咸陽做啥?” “給你們掙錢,掙田,掙更多房子,還有榮譽(yù)!”秋果大步走向前院。 “咸陽好呀,”大川來勁了,“阿大陪你去。”緊跟幾步,語氣興奮,“閨女呀,咱家在咸陽也有一套大宅子呢,可排場了。這辰光是你阿弟一家住著,你阿弟學(xué)成匠人了,會打制烏金兵器哩,這辰光說是到於城了,王上一個月就發(fā)三石糧,咋也吃不完哩。不瞞閨女呀,阿大倒是想住在城里,可你娘不習(xí)慣,死鬧著要回來,這不,阿大放不下她,只好跟她回來。嘿,到家一看,還是咱這鄉(xiāng)下地兒廣,人頭熟,美著呢,一來二去,也就不想去了……” “阿大,你有完沒完?”秋果嗆他一句,加快腳步,徑直走向大門,在聞訊趕來的村人們的驚愕目光中走出院門,噌地跳上馬車,吩咐車夫揚(yáng)鞭而去,竟是連家里的一口水也沒喝上。 “這這這……”望著絕塵而去的駟馬輜車,大川不明所以,伸出獨(dú)臂連拍幾下后腦勺,“這孩子……” 秋果一路馳入秦川,拐向終南山,直入黑雕臺。 驗(yàn)過雕牌,有人引秋果進(jìn)山。 迎接她的是天香。 “秋果,總算是等到你了!”天香笑盈盈地向她張開雙臂。 秋果撲入她的懷里,萬千委屈化作一聲長長的“師傅——”,號啕大哭。 秋果在趙國的一系列表現(xiàn),尤其是藥殺蘇秦的事,讓天香甚是滿意,對她充滿信任與感激。天香安撫她一會兒,扶她走進(jìn)屋舍,詳細(xì)問過這些日的事。 秋果一一講了,只未講出她克扣一半藥水留給自己的事,末了說道:“都是弟子不好,未能完成師傅之命!” 得知是鬼谷子派其弟子搭救蘇秦,天香在震驚之余,深信不疑。 想到蘇秦與張儀,龐涓與孫臏,天香長嘆一聲,對秋果道:“這事兒怪不得你,是天不絕他蘇秦。再說,這也未必不是好事,換個角度,師傅還得謝你哩!” “好事情?”秋果怔了。 “我恨死魏嗣那個白癡了,一天到晚就琢磨干那個事兒,從沒想過正事兒。記得孔仲尼說過,朽木不可雕也,爛污泥是扶不上墻的,”天香甩甩手,大笑幾聲,“哈哈哈,這下好了!” “可你……在他身上下了那么大的功夫呀!” “哈哈哈哈,”天香笑聲豪爽,“我的這身功夫呀,下到哪兒都是個下,這不,又來旨令了!” “去哪兒?” “郢都!” “啥辰光?” “金雕前幾日就催我走,我候在這兒,只為等你。” “等我?”秋果眼珠子轉(zhuǎn)幾下,“師傅讓我也去?” “從今往后,”天香拍拍她的肩,“無論到哪兒,我都會帶著你。如果有一天我們必須死,我們就死在一起。” “師傅?”秋果淚水出來。 “從今天起,甭叫我?guī)煾盗?,就叫我阿姐!我認(rèn)你作親meimei!” “阿姐——”秋果激動,伏在天香懷里哭起來。 “阿妹,”天香拉起她,“阿姐帶你洗個澡去,洗得香香的,今晚你陪阿姐睡!” “嗯?!鼻锕c(diǎn)頭。 二人走到山后一片棚區(qū),里面有許多泡池,池中是地?zé)釡厝?。泉水剛流出時燙到可以煮蛋,在附近流一大圈后再注入這些泡池,溫度剛好。 早有小雕備好洗梳各式用品,服侍她們脫衣下池。 泡進(jìn)熱水里,暖意融融。 秋果為天香搓身子。 “阿姐,你的身體真美,無論哪兒都好看,沒有一絲兒瘕疵!”秋果贊嘆。 “老嘍,”天香笑起來,捏幾下秋果的身子,“還是你年輕呀,捏哪兒都是緊繃繃的。待會兒阿姐再教你幾招,看不迷死那些南蠻子!” “迷死南蠻子?”秋果不解。 “對呀,我們這次到郢都,干的就是這事兒!” “啥事兒?” “開眠香樓!” “啥叫眠香樓?” “就是青樓呀,專逗男人玩,尋男人開心!” “玩啥呢?”秋果一臉懵懂。 “就是姐最后教你的東西,玩死那些臭男人!”天香笑道。 “我……”秋果臉紅了。 “說說看,蘇秦那人,他能撐多久?” “什么撐多久?” “這兒呀,”天香指一下她的私密處,“姐的那些功夫不能白教你,是不?” “他……我……我們沒有……” “什么?”天香震驚,“他沒有x你?” 被人戳到痛處,秋果看向別處。 “這么說,你……依舊是個處女?”天香盯住她。 秋果出淚。 “天哪!”天香驚嘆,“你沒有弄出一些風(fēng)sao來,勾勾他?譬如,他夜半讀書時,你去服侍他,少穿一些,或者一絲兒不穿!” “他……他不看我,他閉起眼,他……他斥責(zé)我……他……我……” “好一個姓蘇的!”天香奇道,“難道他是塊木頭?” “他心里早有人了!” “誰?” “燕國太后,雪公主!” “嘿,”天香恍然明白,“早些年就聽說燕太后與他有暖昧,不久前又聽說沒這事兒,你這一說,算是坐實(shí)了!” “他們還生一女,十來歲了?!?/br> “天哪!”天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怎么做到的?” “我也是剛剛知道,就這辰光,他們一家子團(tuán)聚,就在邯鄲他的府宅里!” “哈哈哈哈!”天香非但沒有驚訝,反而長笑幾聲。 “阿姐,你笑什么?” “笑他蘇秦呀!”天香止住笑聲,但依舊樂不合口,“阿姐以為他是個金身玉體呢,原也是個偷腥的貓兒,哈哈哈哈,好玩,好玩!”朝秋果豎下拇指,“這樁事兒怪不得阿妹了,阿妹已經(jīng)很棒了呢!聽金雕說,蘇秦是個怪人,要在一條道上走到黑的。他家里原本有個媳婦,叫小喜兒,說是他阿大為他尋的,明媒正娶進(jìn)門,直到今天,他還沒有碰過她!我以為是瞎傳,聽你這說,當(dāng)是真的了!遇到這號人,莫說是你,縱使阿姐上陣,也是無可施展呀!” “阿姐,”秋果咬牙,“我這就把身子破了,跟你到郢都!” “好妹子呀,破不得!”天香再笑起來,“得把你這金貴身子帶到郢都,看阿姐開出一個好價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