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并不如煙之二十四 一頓飯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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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并不如煙之二十四 一頓飯不平靜 短短幾天,蕭沫就收集到了她想要的所有證據(jù),蕭沫沒有兄弟姐妹,她不知道正常的兄妹情應(yīng)該是怎樣的,但是打小就喜歡在男人堆里廝混的她,知道當(dāng)一個男人看到自己感興趣的女子時,眼神是什么樣的,而展淵對莫恬,似乎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感興趣的范疇。 蕭沫左思右想,自己前前后后來莫家莊已經(jīng)兩個月了,雖說要搞定展淵這個石頭只能長期作戰(zhàn),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完全不是朝著自己預(yù)期的方向,所以她決定先去探探蕭淺的口風(fēng)。 這天早膳過后,蕭沫就打扮一番,往蕭淺的房間去了。他沒帶小丫頭秋芳,而是自己拎了個籃子,里面裝的是家鄉(xiāng)的腌筍,她知道蕭淺愛吃這個,特意帶上給自己加加分。 雖然同住在一個屋檐下,但蕭淺和蕭沫單獨(dú)見面的機(jī)會并不多,蕭淺對這個遠(yuǎn)房親戚的印象也只停留在很漂亮、有禮貌、人也不傻這幾樣上,今天見蕭沫主動來探望自己,不由得心生愧疚,原來自己從來沒怎么和她好好聊過。 “大姨,這是前段時間爹爹送來的腌筍,我剛收到,就送到廚房去了,這些是我又拿糖醋加工過的,這幾天正是吃的時候,送您一點(diǎn)嘗嘗鮮。” 蕭淺自是高興,忙請蕭沫坐下。她細(xì)細(xì)打量了這個姑娘后,就趕緊表示關(guān)心:“瞧我,妹子過來了,我也沒好好關(guān)照你。這幾天在我這吃穿住都可好?” “我住得很開心呢。不勞大姨惦記了。就是有點(diǎn)想家,不知爹在家有沒有多喝酒。大姨,我也不繞彎子了,我對展公子印象很是不錯,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若是這事沒譜,我還是回家看看好了?!?/br> 蕭淺一驚,原來這姑娘感覺受到展淵冷落了,想回家了。本來她也沒想著展淵和蕭沫一定能成,但自己那個兒子,身邊一點(diǎn)鶯鶯燕燕都沒有,好不容易來了個如花似玉的,卻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怎不讓人著急。 “大侄女啊,這事你先別急,展淵那小子估計(jì)是還沒開竅,或者是不好意思呢,我?guī)湍愦蚵牬蚵?,看看他到底什么意思。你要是想家了,寫封信讓你爹來玩可好??/br> 蕭沫見目的達(dá)到一半,又極其委婉地表示了一下自己寄人籬下,年歲到了,還沒有夫君依靠的孤苦伶仃,說著說著,話鋒一轉(zhuǎn),問道:“大姑你看,我應(yīng)經(jīng)是不好的榜樣了,恬恬以后可不能像我這樣。想當(dāng)初,我還是十歲光景那樣,爹爹給我說了幾個公子,可那時候我懂什么呀,覺得自己還小,還沒玩夠,就沒搭理人家。要說我娘親要是在就好了,能督促我一下,我爹一個大老粗,不懂這個,估計(jì)也不想我這么早嫁人,就隨我了?,F(xiàn)在怎么樣您也看到了。雖說恬恬才八歲,不過這事還是早打主意的好,女子一輩子,不就是圖一個好夫君嘛?” 這話深深說到了蕭淺的心底,看看蕭沫,雖說和展淵差不多同歲,可人家女孩子就是早熟,明白些道理。她贊許道:“大侄女這話真對,我就不喜歡恬恬他爹那調(diào)調(diào),他參加了好些個茶會,明明有很多好人家的公子可以介紹,一句話的事,他偏偏不提這茬。我的幾個朋友生的都是閨女,在外面不認(rèn)識什么人,離娘家又遠(yuǎn),想張羅都沒地方使勁。我可不想以后弄個拋繡球招親,丟人現(xiàn)眼不說,還不靠譜?!?/br> 蕭沫眼珠子一轉(zhuǎn),馬上攬過話題:“原來我和大姨想到一處去了。是這樣,前段時間,我也參加過一個茶會來著,還真有幾個金龜婿的人選,如果大姨需要,我?guī)湍粢饬粢???/br> 蕭淺拍腿稱好,告訴蕭沫,如果看上合適的,就以朋友的名義帶進(jìn)莫家莊吃飯,讓自己瞧瞧。蕭沫點(diǎn)頭應(yīng)了,又聊了一會,便起身告辭。走到門口時,又轉(zhuǎn)身加了一句:“大姨,恬恬這事我一定好好辦。我瞧著恬恬交際的圈子挺小的,也沒怎么接觸外面的人,只和哥哥玩,怕是以后會耽誤她?!闭f完,仔細(xì)觀察蕭淺的表情。 蕭淺倒沒什么異樣,還一個勁地稱她說得對。蕭沫退下了,心想可能蕭淺沒注意到這兩兄妹的異樣,既然這樣,她需要點(diǎn)醒一下這個遲鈍的大姨了。 蕭沫迅速地開始尋摸人選,其實(shí)這個人到底家室人品如何,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她就是需要這么一個“人”去攪攪局。上回調(diào)戲她的那幾個人她是不敢再找了,這里比不上家里,不能隨意胡來,如果被人聽見了碎言碎語,那以后在莫家莊就站不住腳了。 她隱約記得,當(dāng)時茶會上,梁公子他們一撥和她介紹過瓷器大王柳傳揚(yáng)的二公子柳青淼,看樣子十四五歲,比較穩(wěn)重,當(dāng)時還和他聊了兩句,給人感覺還比較靠譜。柳公子聽聞蕭沫在君臨城沒有朋友,還說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直說,無聊了也可以找他陪著。 蕭沫當(dāng)下決定就是柳公子了,她寫了一封信寄給柳府,對方很爽快地答應(yīng)她三天后到莫家莊小坐。 三天后的晚膳正如蕭沫所預(yù)想的,蕭淺笑瞇瞇地看著柳青淼,很明顯,蕭淺對于這個穩(wěn)重的公子很是滿意,家世什么的,也算門當(dāng)戶對;莫勇之沒有察覺到妻子的意圖,以為僅僅是蕭沫的一個朋友,同時對他家的瓷器生意很感興趣;莫恬更是不知所以然,只顧埋頭吃飯;至于展淵,一臉陰晴不明的樣子,看他吃癟,如果旁邊沒人,蕭沫真會大笑三聲。 展淵不傻,他知道柳青淼不可能只是來探望蕭沫的,他早就聽聞,娘親不僅想給自己相媳婦,莫恬的婚事也已經(jīng)被提上日程了,所以這段時間他把meimei盯得特別緊,同時樹立了很多假想敵,那日莫恬在風(fēng)無痕房間里,他就不能自拔地往那方面想,趕緊沖進(jìn)去把人拎出來。 飯桌上,娘親一直有意無意地“刺探”別人家里的情況,重點(diǎn)就是對方有沒有婚配,然后就開始夸獎家里小女兒多么多么好,自己多么cao心她的婚姻大事等等,雖然柳青淼沒有明確表態(tài),但這已經(jīng)讓展淵怒火中燒了。 蕭沫見事態(tài)正是她所期望的,還時不時添油加醋,半開玩笑地說:“沒準(zhǔn)吃一頓飯能吃出個姑爺呢。”蕭淺笑得花枝亂顫,展淵臉色更加難看。 晚膳快結(jié)束了,蕭淺見恬恬一直沒說話,只顧著吃,就希望能在人家柳公子面前表現(xiàn)出合適的待客之道,就提議道:“恬恬,怎么能這么冷落客人呢,我看你吃飽了,不如以茶代酒,敬你柳哥哥一杯?!?/br> 話音剛落,只見展淵猛地站起來,椅子發(fā)出了很大的聲響,他臉色陰沉,聲音沙啞:“恬恬,吃個飯也這么長時間,今天練字的時間都快過了,趕緊出來,把逸少行書帖寫上一遍?!?/br> 莫恬根本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潛意識里,她更怕大哥,于是莫名其妙地放下筷子,乖乖地跟著哥哥走了。 飯桌頓時有點(diǎn)冷場,莫勇之最先反應(yīng)過來,哈哈干笑了兩聲,拿起茶杯道:“哎呀,我這小女被慣壞了,不太懂事,這小子也跟著胡鬧。賢侄別忘心里去,回頭我一定好好說說他們。這次我來替他們敬你一杯。” 長輩主動給晚輩敬茶,這個禮可少有,柳青淼趕緊舉杯站起身,“伯父,這可不行,應(yīng)該我敬您?!庇谑呛裙饬吮锏牟?。 莫勇之見對方很有禮貌,點(diǎn)點(diǎn)頭。柳青淼見晚膳進(jìn)行得差不多了,便提出告辭。莫勇之心里有愧,吩咐小丫頭送上好多稀奇水果讓他帶回去。 這邊,莫恬被展淵拉著,覺得手被捏得生疼,而且哥哥越走越快,她都快跟不上了。她撒嬌地甩了甩手,嘟噥道:“疼死了,走那么快干嘛!” 展淵嘆口氣,回過身子彎下腰看著meimei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訴她:“從今天起,不準(zhǔn)和別的男人吃飯說話,也不準(zhǔn)對他們笑,若是娘親喊你去和別人吃飯,你就說病了,然后趕緊讓蝦米來通知我。記住了嗎?” 莫恬心里有好多疑問,別的男人?爹算嗎?無痕哥算嗎?溫越哥哥算嗎?哥哥做什么突然這么認(rèn)真。但莫恬都忍住沒問,因?yàn)榭瓷先ジ绺绾脙春脙?,她除了點(diǎn)頭沒有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