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并不如煙之二十三 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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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并不如煙之二十三 最毒婦人心 展淵經(jīng)過那一晚后,對蕭沫的感覺由原先的漠視變成害怕了,打從他記事起,爹就告訴他男兒的意志力很重要,而且在他的成長過程中,師傅也一直在鍛煉他。他記得,師傅說這世上能誘惑人的,無非就是財、色、權而已,財和權這兩物的誘惑力,展淵能理解。他記得看過一個話本,說一個書生在進城趕考的途中,誤入了一個仙境,里面是數(shù)不盡的財報和看不完的美女,但在歷盡溫柔鄉(xiāng)的甜蜜后,他還是念念不忘外面世界的功名,于是舍下這一切,繼續(xù)趕考去了。 但是關于美色,展淵一直不能理解,溫越帶他去過花樓,在他眼里,那些衣衫半裸的貌美女子不過如此,連自家meimei的一根小手指都比不上??墒窃谒吹绞捘浫醯哪且徊糠趾螅麧u漸開始理解,“色”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絲毫不懷疑莫恬在心中的位置,也知道自己對迎娶蕭沫一事毫無感覺,但是對于半路殺出來的這個女人,他不確定應該怎么評價,為了避免做錯事,他總是躲著蕭沫。 蕭沫思考了好幾天,心里慢慢有了主意。莫恬是莫家莊的小姐,莫勇之和展淵都很寵愛她,估計這會已經(jīng)尋摸好了人家,將來她所嫁之人非富即貴,這個護衛(wèi)和莫恬斷無可能,如果讓莫家莊的當家知道了無痕對莫恬有非分之想,無痕離開莫家莊的那天也不遠了。 一旦無痕走了,寂寞無聊的莫恬一定會更加纏著展淵,到那時,展淵放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還能有多少? 而如果她選擇保密,那么就等于莫恬有了玩伴,至于兩人什么時候分開,兩人好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生什么擦槍走火的事情,就不是她蕭沫應該關心的了。主意打定,蕭沫沒有將兩人的這點小曖昧告訴任何人,反而開始撮合他們。 “恬恬,你過來一下?!笔捘瓕χ诰氉值哪裾兄?。 “是蕭jiejie,有什么事嗎?” 蕭沫展開手帕,里面包裹著幾個枯樹根一樣的東西,她把手帕塞給莫恬道:“恬恬,這是我爹去彩云國時弄到的藥材,把它混著碘藥熬成糊糊狀,涂在傷口上就行,這對皮rou傷非常有效呢。那天我們?nèi)タ磻颍瑹o痕大哥為了保護我們受了傷,我心里一直過意不去,就希望你能幫我把這個藥給他,你和他比較熟,你說的話他也應該能聽進去?!?/br> 莫恬聽了才覺得自己對無痕哥關心得太不夠了,難得蕭jiejie還想著這事,就趕緊接下手帕,并保證一定盯著無痕哥把藥涂上。 莫恬時刻記著這事,晚膳后,趁著廚房的灶火還熱著,她央求著嬸子把那堆枯樹枝熬了,然后小心翼翼地護著往無痕的房間去了。 風無痕正在房間里擦身,他遠遠地就察覺到有人在靠近,從腳步聲判斷,不是風組里那些大老爺們,他微微笑了,穿上衣服,打開門等著那個小丫頭過來。往常莫恬總會在武場等他練武,主動到他房間還是頭一回,所以此次無痕很是激動,小心臟噗通噗通地亂跳。 莫恬見門沒有關,隨意喊了聲:“無痕哥我進來嘍?!北阒北紵o痕的房間。 無痕盡量作出淡定的樣子,問道:“小姐怎么到我這了?” “嘖,說了不要喊我小姐,你個木頭。無痕哥,聽說這是從彩云國弄來的藥,專門治皮rou傷的。今天我一定要盯著你把這藥涂上?!?/br> 無痕覺得好笑,他伸出手湊到莫恬鼻子底下,“看看,我這手像是有大礙的樣子嗎?這點傷早就好了,根本不用廢這勞什子藥。還不如給小姐自己留著呢?!?/br> 莫恬嘟著嘴,放下藥碗,一把拉過無痕的手,反復查看,覺得好像確實不是很嚴重,但為了向他示好,表示關心,莫恬還是小心地用藥板給無痕涂上了厚厚一層。 情況迅速地變得曖昧起來,燭光昏暗,心愛的女子就在面前,神情認真,她為了讓藥干得快一些而呼出的氣,讓他覺得全身都快燃燒起來了。他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撩開她額前的碎發(fā),無意間碰到她細膩的皮膚,身體又是一陣激靈。 莫恬正全神貫注地給無痕哥上藥,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這讓無痕變本加厲起來,他的手慢慢往下滑,碰到了她紅潤的臉蛋,手指撫到之處是一片細膩,還透出絲絲熱氣,無痕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一陣粗重的腳步聲打斷了無痕一人臆想出來的旖旎,他剛放下手,展淵就出現(xiàn)在門口了。 “恬恬你!干什么呢?大晚上的跑到別人房間里做什么?”展淵快步上前,拉著莫恬往后退。 “哎呀,沒看見我給無痕哥上藥呢。再說了,無痕哥又不是別人,我來找他有什么不對?” 展淵看了看無痕的手,上面已經(jīng)被一層黑呼呼的東西蓋住了,無從得知傷勢如何。展淵本想關心一下,什么時候受的傷?嚴不嚴重?但一見莫恬的眼神,就氣不打一處來。敢情我這段時間沒怎么管你,你這小狗腿子就向著別人了。 “人家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傷不會自己照顧,用得著你來管?我問問你,今天夫子布置的書帖寫完了嗎?五花rou你喂了嗎?娘讓你照料的花花草草還活著嗎?” 莫恬撅著嘴,想起來好像這些任務都沒有完成。她惱羞成怒,氣得直跺腳,“哥你管得真多,竟然這么喜歡管事,今天這藥就由你來負責,要是過兩天,無痕哥的手留疤了,我就也在自己手上劃幾道?!闭f完就跑了。 無痕對于這個護妹狂人的表現(xiàn),早就習慣了,拿起藥碗恭敬地說:“少爺,不勞您費心了?!?/br> “反正你聽見了,她就是這么倔。我先回了。明天還要上山找鳥,早點休息吧?!逼鋵嵳箿Y很珍惜無痕這個朋友,也處處照顧著,就是不喜歡meimei和他走得近,偏偏又沒有合適的借口,所以總是自己別扭著。 蕭沫也感覺到展淵的冷漠了,有些一籌莫展。她隱約覺得展淵的防線有些松動,可是如果他一直躲著她,自己也沒有施展辦法的空間呀。原本是想從莫恬這里作為突破口,效果也沒有想象中的好。莫恬不僅沒有在展淵面前說自己的好話,連“我看著你就覺得親”這種暗示的話語,也沒成功讓莫恬喊一句“嫂子”。 色誘不成,苦rou計也用過了,蕭沫心事重重,不知不覺踱步到了院子中間的亭子外面。莫恬正在亭子里練字,展淵就坐在不遠處“監(jiān)督”。蕭沫細細打量了一會,驚覺展淵看著莫恬的眼神和無痕的如出一轍,頓時有些不敢相信。 要說女人的觀察力就是比男人強,或者說在有心人面前,秘密是很難藏得住得。莫勇之在感情方面算是個老粗,從沒發(fā)現(xiàn)兒子的異樣;風無痕對自己的感情已經(jīng)很煩惱了,根本察覺不到別人的事;蕭淺帶著兩個孩子回了趟娘家,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不對勁。而蕭沫另有所圖,瞧出點不尋常的地方,倒也在常理。 蕭沫從迷惑到驚,再到怒,不過是一念之間。憑什么莫恬就可以生來就集寵愛于一身,憑什么已經(jīng)有了未知的好夫婿,還要霸占另外的男人。蕭沫憤憤不平,心想,如果得不到展淵,你莫恬也休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