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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卿卿如此多嬌(重生)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人在哪?押過來了嗎?”

    禁軍道:“還沒,現(xiàn)在還在令尹府,一會兒移交大理寺?!?/br>
    一刻鐘之后,兩匹駿馬在令尹府前勒停。

    京令尹急忙迎門而出,舒思暕上前,咬牙切齒道:“淙術(shù)何在!老子要取他狗頭!”

    “沈?qū)④?、舒副統(tǒng),莫急,莫急?!?/br>
    京令尹連聲安慰,“已經(jīng)嘉儀公主有消息了。”

    “快說!”舒思暕著急。

    京令尹一邊領(lǐng)兩人入內(nèi),一邊繼續(xù)道:“淙術(shù)綁走公主后欲北上逃竄北狄,六月初一那晚,一行人在距涼州城百里處的祁連山扎營,夜晚遇北狄人偷襲,公主被北狄人綁走了?!?/br>
    “據(jù)淙術(shù)所言,那人在北狄地位頗高,可調(diào)動涼州城守?!?/br>
    聞言,兩個男人神情一松,又旋即緊繃擔憂。

    ****

    一行人抵達王城的時候,已經(jīng)七月初二。王城周圍以夯土為基,劃過了一片簡單城池,以可汗牙帳為中心,近萬頂牙帳在草原上連成一片,放眼望去,宛若五色珍珠。

    都利可汗在半個月前便已離世,尸身也火化了。北狄風俗,春夏死者,侯草木黃落,秋冬死者,侯華葉榮茂,然始坎而瘞之1,這骨灰,要等秋日才能下葬。

    裴應(yīng)星一下馬,處鐸立刻上前道:“可汗,十二氏首領(lǐng)已經(jīng)在牙帳等您,明日午時行大典?!?/br>
    裴應(yīng)星頷首,“知道了?!?/br>
    王城的一切能如此妥當,還得多虧那東西,裴應(yīng)星便要抬腿去牙帳,走了兩步又停下,偏頭囑咐舒明悅道:“別亂跑,與屠必魯夫人在一起,晚些我去接你?!?/br>
    今日事忙,一事無暇照顧她,況且他繼任大可汗王位,指不定哪些牛鬼蛇神要冒出頭,讓誰來安排舒明悅的去向都不放心,只有與屠必魯夫人在一起最安全。

    舒明悅點了點頭,巴不得他快點走。

    玉娘上前一笑,拉著她手離開。

    以可汗牙帳為中心,周圍第一圈牙帳是北狄王族,第二圈牙帳是北狄十二貴族,第三圈則是北狄官員所居,屠必魯出身王族阿史那氏,所居的牙帳離可汗牙帳很近。

    因為明日就要行承繼大可汗王位的典儀,帳外人來人往十分熱鬧,舒明悅乖乖地坐在帳篷里,和玉娘說話。

    玉娘出身花樓,兩年前被賣到?jīng)鲋荩馔獗煌辣佤斔?,并且成為了他的妻子,這兩年,夫妻二人一直在涼州,北狄王城也是第一次回。

    玉娘一手好女紅,坐在榻上刺繡,眉眼低垂,白凈臉龐好似一蓑煙雨。舒明悅湊過去,眨眨眼睛道:“你繡的真好看,老虎像真的一樣?!?/br>
    玉娘朝她一笑,“小妹要試試嗎?我教你?!?/br>
    舒明悅搖了搖頭,“我手笨,小時候我和乳娘學刺繡,總扎手指頭?!?/br>
    扎了兩次,不用哥哥和阿嬋心疼,她自個也不肯學了,直到現(xiàn)在,連怎么捏針都不知道。

    一想到這里,舒明悅就有些失神,這個時候,哥哥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涼州了吧?發(fā)現(xiàn)她不在萬來春了吧?萬來春的伙計會告訴他自己被虞邏帶走了嗎?

    舒明悅雙手托腮,悵然嘆氣。

    晌午,用過午飯。

    玉娘與舒明悅走出牙帳,日光明媚,碧波翻涌,忽見三、四十個美貌女子從面前走過,聘婷裊裊,香氣襲人。

    舒明悅停下,好奇問:“這些是什么人?”

    她上輩子在北狄三年,也見過不少美人,但一下子見這么多美人同時出現(xiàn),心中難免驚訝,這可比她舅舅后宮里的妃嬪還多。

    女奴低聲解釋道:“這些都是都利可汗的姬妾,先送去給可汗挑,余下再分給其他兄弟。”

    舒明悅一愣,后知后覺地想起來,北狄父死子繼,除了兵馬、奴隸和財產(chǎn)外,也包括父親的女人。

    她抿唇,視線劃過那些美人,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br>
    第42章 七日后,我們舉行婚禮。

    從涼州到王城, 一共走了半個月,這個名喚明悅的涼州姑娘一直與虞邏同吃同住,所有人都已經(jīng)默認她是他的女人, 玉娘也不例外。

    玉娘抬眼掃過那些女人,只見她們著錦裙, 戴寶石, 體態(tài)豐熟, 是不同于明悅這樣小姑娘的風情,此時滿面笑容, 正期待成為新可汗的妻妾。

    年歲小些的十六七歲, 年歲長些也不過二十七八,大多數(shù)都正值妙齡,玉娘偏頭, 握住舒明悅的手,聲音輕柔, “我們回去吧?!?/br>
    舒明悅收回視線,點了點頭。

    時下正值三伏天,比起熱浪襲人的長安, 草原的氣溫可以說得上舒適, 太陽落山之后, 氣溫便很快降了下來,玉娘命人煮了熱騰騰的奶茶后,屏退眾人。

    “小妹想好以后怎么過了嗎?”玉娘遞上一只銀質(zhì)茶碗, 在她旁邊坐下來。

    舒明悅接過茶盞, 迷茫地抬頭看她,“什么?”

    “剛剛那些女子中,許多是各個部族首領(lǐng)的女兒, 可汗若把她們留下,小妹該怎么辦?”和她們一比,明悅這個涼州姑娘沒有父母兄弟姐妹,更沒有族人撐腰。

    舒明悅聞言,沉默下來。

    上輩子她和親時有護衛(wèi)兩百人,宮女三十人,除此之外還有通譯,醫(yī)師、廚娘、繡娘、鐵匠……所有的人員都是齊的,還有糧食、茶葉、種子、布匹、鵝絨、鹽糖之類的東西。

    饒是如此,她剛開始那段時間也過得艱難無比,可是這輩子,她什么都沒有。

    唯一比上輩子好一點的情況是,現(xiàn)在的虞邏已經(jīng)對她上心了,卻不知道她巽朝公主的身份,也不會因此遷怒她。

    可、這還不如上輩子呢。

    至少上輩子,她能狐假虎威,關(guān)起牙帳誰都不理,自己過得快活。

    舒明悅咬了下唇,“我不知道?!?/br>
    上輩子她接受了自己是成為虞邏妻子的事實,沒有想過回長安去,這輩子不一樣,她不想做虞邏的妻子,她一定要回長安去。

    “小妹,你聽我說。”玉娘拉住她的手,認真道:“今天晚上回去,你向可汗要牛羊,要奴隸,要兵士,不管如何,一定要將這些東西要到手?!?/br>
    舒明悅昂臉看她,一雙烏黑杏眼清亮干凈,不染世俗,看得玉娘心生不忍,她出身花樓,自見過世間男人百態(tài),知曉這情之一字太不牢靠。

    眼前這個小姑娘才十五六歲大,可虞邏卻是北狄的王,身邊的誘惑太多,剛才那些女人腰細腿長,體態(tài)豐熟,有幾個男人能把持得???

    “世有深情郎,但更多薄情漢。”

    玉娘語重心長道:“小妹,你得先為自己做打算?!?/br>
    屠必魯剛?cè)胙缼ぃ吐牭竭@樣一句話,不由地伸手摸了摸鼻子,透過屏風看去,正好瞧見兩人坐榻交談,想了想,又悄無聲息地轉(zhuǎn)身離開。

    舒明悅認真點頭,“我記下了?!?/br>
    玉娘欣慰一笑,伸出一只手掩臉,湊近她耳朵低低說了一句話,舒明悅被說得臉色漲紅,仿佛燒了一層紅云,胡亂地點了點頭。

    日落西山,天幕很快黑了下來,月華初上,星子點點。

    牙帳內(nèi)已點燈,外面來人道:“夫人,可汗來接明悅姑娘了。”

    玉娘松開她的手,“去吧?!?/br>
    舒明悅一步三回頭,十分不舍,玉娘是她在涼州的第一個朋友,也是這輩子她在北狄的第一個朋友,然而再不舍,也得走了。

    屠必魯待在外帳,已經(jīng)等了他妻子很久。

    ……

    把舒明悅從屠必魯夫人那里接回來后,虞邏就發(fā)現(xiàn)她似乎情緒不太高昂,忍不住瞥了正坐在銅鏡前拆發(fā)的小姑娘一眼又一眼,過了一會兒,伸手去抱她,低聲問:“是怪我今日把你丟下一整日嗎?”

    舒明悅拆發(fā)的動作一頓,“沒有?!?/br>
    他從后面環(huán)住她,溫熱的氣息不斷地噴灑在她脖頸,似乎在接近,這樣的動作,舒明悅太熟悉了,他想親近她。

    她身子往前,把拆下的珠玉放回妝奩,正好避開他臉頰。

    虞邏神色一僵,手臂環(huán)著她腰肢不動了,神情挫敗。

    以前舒明悅很少這樣躲他,她情緒根本藏不住,委屈時瞪他,生氣時就鬧騰,氣急了甚至會拍他一巴掌,可是這些時日,兩人日日同食同寢,她根本不怎么搭理他,就連晚上睡覺也要在床上隔一個枕頭。

    明明上輩子不是這樣。

    上輩子她會給他跳舞,看見他時會害羞臉紅,每一次他去她的牙帳,她都會打扮得漂漂亮亮,眉眼彎彎,宜喜宜嗔。

    虞邏遲疑了會兒,伸手把她撈到腿上,“屠必魯夫人惹你生氣了?”

    “沒有!”舒明悅扭頭瞪他,“你別胡說!玉娘待我很好?!?/br>
    一雙烏黑眼眸圓溜溜,怒嗔嗔。

    這一眼,虞邏突然舒服了,他又把她往懷里勾了勾,故意貼著她耳朵,放緩語調(diào)道:“那是我惹你生氣了?”

    當然是你!

    我差一點就能回家了!

    舒明悅感受著他不斷落在她耳上的灼熱氣息,后頸上的細小絨毛立刻豎立,忍不住“啪”一聲推開他腦袋,繃著臉蛋提醒道:“可汗,我是被你綁來的?!?/br>
    隨著話音落下,空氣仿佛突然寧靜了。

    虞邏沉默了一會兒,“是我不好。”他湊過過來,額頭抵著她額頭,輕聲道:“你別生氣了?”

    舒明悅指尖慢慢緊攥,小心翼翼道:“那你送我回去……”

    “不行!”虞邏拒絕得毫不猶豫,他鼻尖抵著她鼻尖,垂眸神情凝視,手指捧起她瑩潤白皙的臉頰摩挲,低聲道:“你要別的,我都可以給你。”

    舒明悅氣得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腦子好像被炸成了麻花,用力從他懷中掙脫出來,奔到床上被子一卷,睡覺。

    虞邏大步追上來,在旁邊躺下后,伸手試探著扯她被子。

    舒明悅紋絲不動,眼睛良久地凝視黑暗,心底不禁浮起一抹疑惑,難道不同時間、不同地點、不同身份相遇,態(tài)度會有這么天翻地覆地差別嗎?

    上輩子,明明和她圓房之后,他才態(tài)度大變,變得日日來找她,就像現(xiàn)在這樣。

    舒明悅抿了抿唇。

    其實玉娘說得很對,她需要牛羊和奴隸,因為這是在草原上生存下去的本錢。

    可是她并不會在這里久待。

    掐指一算,距離信封送出已有一個月,自她從涼州離開也有半月余,這個時候,舅舅和哥哥應(yīng)該知道她被虞邏所綁的消息了。

    兩國邦交往來需要多長時間?

    舒明悅手指死死揪著被子,阻攔身后那只作祟的手,努力回想上輩子的記憶,從遞國書到兩方使者真正見面差不多要一個多月,也就是說,她應(yīng)該能在差不多一個月后就能回到長安去。

    這么短的時間,她無需牛羊和奴隸,不然會為她離開北狄添加麻煩。

    舒明悅正如此想,虞邏的手伸進來來,硬生生扯出一一條縫隙,他鉆了進來,從后面嘗試著環(huán)她身體,小心翼翼道:“你別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