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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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那錢。”小雪沖口而出道,“況且,很可能根本就沒有那幅畫。” 胡剛怔了一下,然后說:“好了,我們不說這事。肚子餓了吧,我給你做晚餐去,我還備了上好的紅酒?!?/br> 小雪提出去廚房幫忙,胡剛堅(jiān)持讓她歇著。胡剛?cè)N房后,小雪去了趟洗手間,樓下的洗手間在健身房的角落。從洗手間出來后,小雪又在那面大鏡子前照了照自己,在一轉(zhuǎn)頭時,她注意到一排衣櫥,走過去推開衣櫥門,里面掛著的都是健身時穿的服裝,有男子的緊身褲、背心,也有女子穿的各式泳裝型的健身服。小雪的心里一下子給堵住了,這些服裝表明這里常有女子出現(xiàn)。突然,在衣櫥的最里側(cè),她看見了一套繡花的日本和服,他家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呢?她想起胡剛以前請她去吃日本餐的情景,那個女服務(wù)員就穿著這種和服在包間服務(wù),胡剛當(dāng)時還問她和服里面是不是什么也沒穿,這種很色的話當(dāng)時就讓小雪反感,可胡剛后來解釋說是酒喝多了的緣故,小雪也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現(xiàn)在看來,胡剛后來也許和那女服務(wù)員勾搭上了,并讓她帶了和服在這里穿給他看。 小雪頭腦昏沉沉地回到客廳,她想立即離開這里,可胡剛已做了晚餐,自己突然要走怎么也要有個說法啊。正在矛盾之中,胡剛已過來叫她去飯廳了。她無精打采地去了飯廳,胡剛給她斟酒時她堅(jiān)決拒絕了?!拔揖秃赛c(diǎn)飲料,加冰塊的。”小雪覺得心里燥熱。 胡剛只好給小雪倒了一杯果汁,正要去拿冰塊時,客廳里的電話響了,他對小雪說了句“我去接一下電話”,就進(jìn)客廳去了。小雪起身去廚房拿冰塊。胡剛的冰柜很氣派,有一人來高,小雪拉開冰柜門,聞見了一股異樣的氣味,像什么食物放壞了。她拉開的這道冰柜門里面滿滿地塞著一個黑色塑料袋,難聞的氣息就是從塑料袋里發(fā)出的。突然,在塑料袋的裂口處,她看見了一團(tuán)黑色的毛發(fā),像是人的頭發(fā)。她猛地順著裂口撕開塑料袋,天哪!是一顆女子的人頭! 小雪感到眼前發(fā)黑,一下子癱坐在地。這時,她聽見胡剛一邊叫著她,一邊已經(jīng)快步走到廚房門外了。她掙扎著想去關(guān)上冰柜門,可是渾身像散了架,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2 胡剛家的客廳。小雪坐在地上,時不時地發(fā)出一兩聲傻笑。她綰在腦后的長發(fā)已散落下來,亂糟糟地披在背上和肩上。她的手和臉都沾滿了地上的灰土,嘴角還流著口水,讓人看了就有些惡心。胡剛站在離她兩步遠(yuǎn)的地方,用命令的口氣對她叫道:“坐沙發(fā)上去!”她像沒有聽見,只是無意義地用手指不停地?fù)钢卮u間的接縫,然后又將唾液吐在手中,用手掌去擦地磚。 “你真是瘋了嗎?”胡剛對她吼叫道,看不見她有任何反應(yīng)后,他便轉(zhuǎn)身去了廚房。剛才他來到廚房時,看見小雪把冰柜打開了,而那個包著人頭的黑色塑料袋已被撕開。小雪側(cè)倒在地上,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胡剛大驚失色,他俯下身叫了幾聲小雪,見她沒什么反應(yīng),便將她抱到客廳沙發(fā)上。這時,小雪睜開了眼睛,對著他“嘿嘿”傻笑了兩聲。胡剛感到毛骨悚然,不由得后退了幾步。小雪站了起來,對著天花板唱了句什么歌,然后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掌抹著唾液擦起地磚來。 胡剛再次進(jìn)到廚房,首先將敞開的冰柜門關(guān)上,然后找來封口膠,將冰柜門牢牢封上。做完這事,他站在廚房里想了想,然后打開櫥柜倒騰起來,不一會兒,他已捉到了一只蟑螂。他將這蟑螂搞死后,放在一個瓷盤里,然后端著這瓷盤向客廳走去。 “吃飯了?!彼麑π⊙┙械?,然后將盛著蟑螂的盤子放在小雪面前的地上。小雪看也不看這盤子,仍然用手掌擦地磚。胡剛蹲下去抓住她的手,同時指著蟑螂說:“吃飯了!聽見沒有,這是小螃蟹,挺好吃的?!?/br> 小雪轉(zhuǎn)臉對著他,兩眼發(fā)呆,但臉上又掛著傻笑,“吃飯了”,她重復(fù)了一句這話,然后伸手抓起蟑螂,又將它撕成兩半,將其中的一半一下子就塞進(jìn)了嘴里。 蹲在旁邊的胡剛?cè)滩蛔“l(fā)出“哇”的一聲,便起身向衛(wèi)生間跑去。他在衛(wèi)生間里直吐了好一陣子,再回到客廳時,盤子里的蟑螂已被小雪吃了個干干凈凈,那空盤子正被她頂在頭上玩呢。 胡剛在沙發(fā)上坐下來,點(diǎn)燃了一支香煙。他平時很少抽煙,但眼前發(fā)生的事讓他感到十分嚴(yán)峻,這使他抽煙的手有些發(fā)抖。當(dāng)他接著抽第二支煙時,他的手已經(jīng)很穩(wěn)定了。他拿起手機(jī)先打了一個很長的電話,接著又撥出了另一個電話?!拔?,阿柳呀,到我這里來一下吧……當(dāng)然是現(xiàn)在……別說閑話了,我什么時候不想你……不過,今天還有重要的事,你來了就知道了?!?/br> 通完電話后,胡剛?cè)ダ狭烁魈幍拇昂?,然后又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或者抽煙。大約半個時辰后,門鈴響了,胡剛?cè)ラ_門,胡柳走了進(jìn)來。她一眼便看見了坐在地上的小雪,便驚叫道:“老大,這是怎么回事?” “她瘋了?!焙鷦倢f,“我請她來這里玩,談著她爸的事,她突然大哭起來,然后就發(fā)呆,接下來就成了這副樣子。” “小雪,小雪,”胡柳走近對小雪叫道,“知道我是誰嗎?” 小雪呆滯的眼睛望了她一眼,然后,嘿嘿一笑,嚇得胡柳“啊”地叫了一聲。 “別惹她了。”胡剛對胡柳說,“她瘋得很嚴(yán)重,我給她死蟑螂她也吃。” 胡柳又叫了一聲,然后問胡剛:“這事該怎么辦?” 胡剛說:“所以我要你來一起商量嘛。不過先別急,你先休息休息,等一會兒自有辦法的?!?/br> 胡柳看著胡剛說:“你的意思是,我先洗澡,對不對?什么時候了,你還有這種心思?!?/br> 胡剛說:“我們這時玩,才更興奮?!?/br> 胡柳尖叫了一聲說:“讓小雪看著呀?不!” “沒關(guān)系,”胡剛說,“她只是一個木頭人了?!?/br> 胡柳并沒去洗澡,而是轉(zhuǎn)身坐到了沙發(fā)上,她“哼”了一聲說:“老大,你不是喜歡這小妞嗎?你說是執(zhí)行任務(wù),其實(shí)就一直想和她上床。那次在森林山莊,你甚至趕走我去和她開房,氣得我差點(diǎn)想勾引她的男朋友來報(bào)復(fù)你?!?/br> “幸好你沒勾引上?!焙鷦倢f,“那個皮醫(yī)生可是給死人整容的呀?!?/br> “你別嚇人!”胡柳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 “絕對真實(shí)。”胡剛說,“我已調(diào)查清楚了,這個皮貴是殯儀館的入殮師。他曾是小雪的中學(xué)同學(xué),這一點(diǎn)倒是真的。” 胡柳嚇得吐了吐舌頭,然后說:“古總……” 胡剛打斷她的話說:“別叫我古總或者老大,還是叫胡剛吧,我也還叫你胡柳,在小雪面前咱們是兄妹,對不對?” 兩人相視大笑起來。胡剛推了胡柳一把說:“快去洗澡,想和你玩了?!?/br> 胡柳說:“兄妹能這樣嗎?” 兩人又笑起來。 胡柳上樓洗澡去了,下樓時,她已換上了一身護(hù)士裝。她走到胡剛面前說:“該我給你檢查身體了。” 胡剛說:“今天不玩這個。”說完他便去了健身房,拿出一套繡花和服來。 胡柳問:“哪來的和服?” 胡剛說買的。胡柳用鼻子嗅了嗅衣服說:“別騙人了,這衣服上還有女人氣味呢,一定是哪個meimei帶了這衣服來和你玩。” 胡剛說:“你說對了。你知道的,我就是喜歡和多個女孩子玩,你看那些當(dāng)官的老婆委托我們調(diào)查的丈夫,哪一個不是一長串情人?男人嘛,都喜歡這樣。不過說實(shí)話,要說玩,還是我和你最開心。” 胡柳說:“別甜言蜜語了?!?/br> 胡柳抱著和服去毛玻璃后面的健身房換了裝,出來時,仿佛一位日本女郎。胡剛蹲下身去用手順著她的腿摸上去,“你真是懂我,”他仰臉對胡柳說道,“里面什么也沒穿,這才叫性感?!?/br> 胡剛將胡柳帶進(jìn)了健身房,他讓她躺在那臺練腹肌的器械上。胡柳問:“你要怎么玩?”胡剛說玩sm。胡柳說:“你可要輕點(diǎn),上次你用繩子勒住我脖子,差一點(diǎn)讓我窒息了?!?/br> 客廳里的燈亮著,小雪坐在地上,背靠沙發(fā)沿,已經(jīng)睡著了。胡剛和胡柳玩夠了從健身房過來,胡柳湊近去看了小雪一眼,然后轉(zhuǎn)頭對胡剛說道:“現(xiàn)在該說正事了,你拿她怎么辦?” “你說呢?”胡剛反問道。 胡柳想了想說:“送她回家,不過別送進(jìn)家門,在她家路口將她放下,然后咱們開車走人?!?/br> “這樣做倒簡單,”胡剛說,“但是,咱們以后也沒法向她要那幅畫了。” 胡柳說:“你一直認(rèn)為是她收著那幅畫,有什么依據(jù)?” “沒什么確切依據(jù)?!焙鷦傉f,“但她是她爸的獨(dú)生女兒,按中國的人之常情,這幅畫該是留給了她。按常理辦事,不會錯。她只是對我還不太信任,所以一直不愿承認(rèn)畫在她那兒?!?/br> “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胡柳問道。 “送她去精神病院。”胡剛說,“當(dāng)治療到一半,她有模糊意識的時候,準(zhǔn)能問出那幅畫在哪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