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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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京中急報!”陸兆急匆匆地跑進(jìn)來,“皇上已經(jīng)下旨,立皇長孫蕭祁瑞為皇太孫?!?/br> 蕭承鈞微微勾唇,把那封信件看了一遍,喚了云十三來,“去海邊,把這信件,交給你的主人。” ========================================== 作者有話要說:寫著寫著寫激動了,忘了看時間,嗷嗷嗷嗷,我的11點更新嗚…… 雷霆夜深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29 18:33:50 小小橘子妞妞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29 12:32:04 夕恬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29 12:02:18 小雨緋緋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29 07:14:28 雷霆夜深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28 11:14:58 謝謝大人們的地雷~╭(╯3╰)╮ ☆、第八十一章 比心 海邊總是不缺蝦蟹的,樓璟和自家二舅就坐在海邊,讓侍衛(wèi)用網(wǎng)兜捉了魚蝦海蟹,就地生火烤著吃,兩個人就抱著酒壇子悶悶地喝。 “說說吧,你小子這是怎么了?”一壇烈酒下肚,徐徹喝得有些暈,拍著樓璟的肩膀大聲問道。 樓璟擺了擺手,讓侍衛(wèi)下去,暈暈乎乎地倚著舅舅,“殿下該是娶妻的年紀(jì)了……” 徐徹聞言,重重地嘆了口氣,“皇家子嗣,斷不得,除非他愿意不當(dāng)皇帝。” “哪有那般容易?”樓璟沖舅舅撇了撇嘴,“不當(dāng)皇帝,哪里會有好日子過?” 從始至終,蕭承鈞就沒有退路,因為他所背負(fù)的,是無數(shù)家族的榮辱興衰,更是弟弟、父后的身家性命,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徐徹不說話了,仰頭繼續(xù)往口中灌酒。 “舅舅,你緣何不肯娶妻呢?”樓璟趁著酒勁,湊過去,看著徐徹赤紅的眼睛。 “心里裝著一人,便再容不下其他,哪怕娶個女子做擺設(shè),也是對那人的玷污。”徐徹冷冷地說,他心中的摯愛,決不許任何人糟踐,他的正妻之位,絕不會給予他人。 此言一出口,頓覺蕭瑟。 求而不得,得而難守,甥舅兩人不過是半斤八兩,各自凄涼。 云十三在日落時趕過來,就看到兩個大將軍東倒西歪地靠在礁石上,趕緊上前,半跪在地,將信件呈上,“主人,京中急報,閩王殿下讓您過目。” 樓璟看到云十三來了,原以為是蕭承鈞派人來催他回去,誰料想竟是急報,慢慢悠悠地爬起來,不樂意地接過來看。 皇上下旨立皇長子蕭祁瑞為皇太孫,蕭祁瑞,皇太孫…… 喝高了的腦袋有些不靈光,樓璟反反復(fù)復(fù)地讀了三遍,指尖有些微微顫抖,深吸一口氣,盡量平靜地開口,“殿下他怎么說?” “殿下什么也沒說,只讓屬下拿來給主人看?!痹剖龘?jù)實答道。 樓璟豁然起身,撒開腿就往軍營跑,拉出汗血寶馬,騎上就走。 云十j□j應(yīng)過來,也趕緊跟著上馬。 立皇太孫,便是越過諸位皇子,定下了第三代的繼承者,如若這期間有其他皇子登基上位,這皇太孫就會變?yōu)榛侍?,不可廢,否則就是對先帝不敬。 如果沒有蕭承鈞的授意,左相一派是不會這樣做的,右相就更不會了。蕭承鈞這般作為,雖說是為了攪渾京中的局勢,阻止三皇子當(dāng)太子,但還有很多其他的手段可以用不是嗎?為什么要用這一招? 先帝立了皇太孫的情況下奪位,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一旦處理不好,就會落得罵名,蕭承鈞那般善謀之人,定讓比樓璟更清楚這其中的利弊…… 答案其實已經(jīng)擺在眼前了不是嗎? 夏日的晚風(fēng)依舊熱氣熏人,汗血寶馬風(fēng)馳電掣的奔跑,讓馬上之人的眼睛有些泛紅,樓璟握緊了韁繩,快一點,再快一點,要見到他,好好問問他。 蕭承鈞負(fù)手站在閩王府的院子里,揮退了提醒他就寢的安順,看著天上的明月微微地笑。直到一道匆匆而來的身影映入眼簾,閩王殿下緩緩伸出雙臂,接住了飛奔而來的人。 “承鈞,承鈞……”樓璟回到王府,就看到那人站在院子中央,月光籠罩下,俊美高貴如謫仙遺世,笑得溫柔地望著他,向他敞開了懷抱。 此情此景,如何能忍得下去,只能緊緊地相擁,恨不能將彼此融入骨血。 “為何這么做?”樓璟啞著聲音問道。 “將心比心罷了?!笔挸锈x輕輕撫摸著他的脊背。 樓璟把臉埋到蕭承鈞的肩上,掩住雙目的紅熱。 京城中已經(jīng)因為這個旨意,徹底亂套了。 原本或主動或被動支持兩個皇子的官員、勛貴,頓時茫然無措。 鸞儀宮中,陳貴妃已經(jīng)摔碎了三套茶具,“皇太孫,竟然立皇太孫!”諸皇子中,除卻為了娶男妻一直為納侍妾的蕭承鈞,便只有她的兒子還沒有子嗣,如果三皇子有子嗣的話,哪里還輪得到那病秧子的孩子。 多年的謀劃,從剛剛生下三皇子就定下的計謀,就這么成了泡影,要她如何甘心?如何放得下? “不行,本宮決不允許這種事發(fā)生!”陳貴妃尖聲道,就算他們用非常手段奪得皇位,那皇太孫依舊要承襲,只要蕭祁瑞還活著,皇位就不會是她陳氏的孫子。 鬧騰了半夜,陳貴妃總算是平靜了下來。小崽子還年幼,淳德帝還沒死,一切都還不晚。定下心來,陳氏從妝臺里取出一包藥粉,交給了身邊的小太監(jiān)。 同時,右相陳世昌也坐不住了,親自約了左相在一個隱秘的酒樓里碰面。 “元慶兄,怎么想起請我喝酒了?”趙端笑瞇瞇地說,親切的喚著陳世昌的表字。 “正然兄說笑了,咱們老哥倆共事這么多年,請你喝杯酒還用找什么理由嗎?”陳世昌也笑著說,仿佛兩人真的是相處多年的至交好友,而不是政見永遠(yuǎn)不和的死對頭。 推杯換盞,你來我往,兩人誰也不著急,和樂融融地吃菜喝酒。 “我聽聞,趙家的鹽引生意在越州很是有名,不知我可否也摻一股?”酒過三巡,陳世昌狀似不經(jīng)意地提起了這件事。 趙端心中一凌,面上絲毫不顯,“趙家世代耕讀,偶爾做些小生意罷了,定然入不得元慶兄的眼?!?/br> 陳世昌但笑不語,從袖中掏出了幾張紙來,“販賣鹽引,自古以來都是抄家滅族的大罪,當(dāng)然了,趙兄你官居相位,自然不怕有人告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