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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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衣服是我親手做的,得讓濯玉試試,哪里不合適了我也好立時改改,”二嬸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頓時有了主意,“勞煩李管家,等世子回來了支人告訴我一聲?!?/br> 管家心中犯嘀咕,這送個新衣用得著親自來送嗎?但還是笑著應(yīng)了,幸而明日臘八,世子定然會回來,若是平日,怕是十天半個月也難見到人影。 臘月初八,祭祖。 樓璟離開閩王府溫暖的被窩,回到安國公府去。皇家在臘月初八是不祭祖的,要等到年三十才能去太廟祭天。 到祠堂里給樓家祖先上香,又祭了灶神,樓見榆便匆匆的走了。 “國公爺近來很忙嗎?”樓璟奇道,前兩天還因為晉州的掌柜來對賬直接進了朱雀堂,而跟他吵了一架,怎的突然又容光煥發(fā)了? “國公爺近來應(yīng)酬頗多?!惫芗业吐暤?。 樓璟瞇了瞇眼,讓云八去看看父親在應(yīng)酬什么人,方回了朱雀堂,就遇見了前來送衣裳的二嬸。 二嬸殷勤地遞了衣裳讓樓璟試穿,袖子和衣擺竟都有些短了,“上月量的身,怎的這么快就長高了?” 十七八歲,正是男孩子長個子的時候,二嬸絮絮叨叨的接過衣服,說回去再改改,“濯玉啊,你看,如今你已經(jīng)是三品大員了,你二弟他還是一無是處的,這都娶了媳婦了,也不知道長進,你可得幫著二嬸管管。” 樓璟看了看,笑道:“開春羽林軍就會補缺,到時候我給二弟謀個缺便是了?!?/br> “哎呦,這,這可真是好事,二嬸就代你弟弟先謝過了,”二嬸頓時喜得不知說什么好,怎么也沒料想樓璟如此利索,還不待她說就答應(yīng)了,哪像國公爺,她丈夫去說了好幾次,還是含含糊糊的沒個準信,“這眼看就要過年了,夫人的時疫也不知怎樣了?” “聽說父親昨日才派人去看了,若是能回來,自會著人知會二嬸的?!标P(guān)于魏氏的消息,樓璟不愿多談,孝期有孕的事家里人也不能知道,除卻魏氏貼身的mama和兩個丫環(huán),其余知道這件事的人,統(tǒng)統(tǒng)被樓璟處置了。 送走了啰嗦的二嬸,云八便回來了。 “國公爺見了一個四品官,來京述職的,原本是江州的一個縣官,如今方升了郡守?!痹瓢舜蚵牭煤芮宄?/br> 樓璟了然,估計是有人來跟安國公府借錢了。 “可要繼續(xù)盯著?”云八問道。 “不必了。”樓璟擺了擺手,京中的勛貴怕是很快都要做起這份生意來,倒不至于給安國公府惹來什么禍事。只不過,昨日沈連抓了不肯交錢的人,皇上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反倒是借債的人越來越多,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 作者有話要說:我錯了,今天總是有事耽擱我碼字,本來想更個粗長君來謝罪的,又怕大家等急了qaq等放假了補償 上官夢回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5 16:45:11 我不會貓叫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5 14:52:10 蔚醒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5 01:19:27 蔚醒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5 01:16:49 _阿兮兮兮兮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4 22:11:13 幽谷青竹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4 20:31:22 helen20121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4 20:30:03 dada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4 13:43:30 謝謝大人們的地雷~╭(╯3╰)╮ 小劇場: 樓小貓:殿下,我們來蹭臉~ 太紙兔紙:(⊙_⊙) 樓小貓:甜……甜的(⊙v⊙) ☆、第四十六章 鹽引 不過轉(zhuǎn)而一想,沈連都能進太廟司禮了,收個見面禮而已,只要找個好理由去宮里哄勸一番,淳德帝肯定睜只眼閉只眼就過去了。 事情果真如樓璟所料,這進京費收得如火如荼,京中的勛貴們放債放得也很是順手,淳德帝自始至終不置一詞,一時間皆大歡喜,只是那些借債的官員們就并非人人歡喜了。 不過,再怎么鬧騰,這些都跟樓璟無關(guān),放債的事他是分毫也沒有參與的,只是讓云八去查清楚都有什么官員借了債,特別是向安國公府借債的那些,全都記錄下來。 轉(zhuǎn)眼到了臘月十三,沈連的“見面禮”收得也差不多了,回京述職的官員家近的就趕著回去,家遠的便只能在京中過年,總算各自忙完,開始安心準備年貨。 “你怎的不去做那生意?”蕭承鈞問樓璟,以他的性子,這種賺錢的事自然要摻一腳的。 “沒錢?!睒黔Z嘟噥著,把臉埋到閩王殿下胸前。 沒錢?蕭承鈞奇道:“你是不剛從沈連那里賺了一大筆嗎?怎的沒錢了?” 外面大雪紛飛,坐著太冷,兩人用過晚飯就鉆進了被窩里,蕭承鈞靠在床頭看書,樓璟就自動自覺的偎進了人家的懷里。 “大半都拿去換倉鈔了?!睒黔Z伸手慢慢描繪閩王內(nèi)衫上的暗紋。 倉鈔是富賈納糧換取的,民間叫做“白條”,是用來換鹽引的東西,官價里,一兩倉鈔兌一引鹽,一引鹽值半兩銀。 蕭承鈞皺了皺眉,“你要做鹽引生意?” “冬日里支不出鹽來,多數(shù)人又著急過年,倉鈔已經(jīng)便宜到一錢銀子換一兩了。”樓璟在那龍形暗紋上蹭了蹭,心想著若是以后換上明黃色的內(nèi)衫,上面繡了五色龍紋,描畫起來定然更加有趣。 也就是說,樓璟用一錢銀子,換了原本值五錢銀子的倉鈔來! “怎會如此便宜?”蕭承鈞一驚,因為賣鹽很是賺錢,富賈向來很是愿意納糧換倉鈔,若是倉鈔跌價到這個地步,往后誰還愿意納糧,估計都直接發(fā)賣了交稅銀,到時候官府再用銀子買糧,兩下倒騰,就會浪費不少錢糧。 “白條多而鹽少,這兩年要兌鹽引可不容易,”樓璟輕笑道,“何況江南納糧換倉鈔者眾多,冬日鹽場卻不出鹽,鹽倉告急,鹽引自然就兌不出來?!?/br> 北邊的鹽倉屯鹽者眾多,而納糧換鹽引者不多,江南則與之相反,只因用白條換鹽引需要官商勾結(jié)。南邊的商人沒有門路,無法勾上北邊的官府。這就造成了江南白條到了冬天跌價至此。 “鹽政,已然混亂至此了?”蕭承鈞放下手中的書,深深地嘆了口氣。 “倒也不至于大亂,”樓璟抬手,揉開他擰成一團的眉心,“只因這個時機好,若是等到開春,白條估計就又能值兩三錢了。” 他之所以這么著急做這筆生意,不僅僅是冬日倉鈔跌價,更重要的是,前些日子來對賬的晉州掌柜告訴他,已經(jīng)買通了晉州新任的鹽政吏,晉州如今屯了大批的鹽,只消拿了白條去,就能按官價兌給他。 蕭承鈞聞言,略松了口氣,握住在他面前亂晃的手,“那你何時把白條兌了鹽引?” “明日……”樓璟沉默了片刻,“我明日得去晉陽一趟?!贝说却笫?,不是一個大掌柜能談妥的,他必須親自去見那鹽政吏。 明日……去晉州?晉州離京城不算遠,騎快馬三日可到晉州首府晉陽城,只是,眼看著就要過年了,樓璟卻要離開京城。 “幾日回?”想也不想地問出口,蕭承鈞自己都愣住了。 樓璟抬頭看他,在閩王殿下那深沉的眸子中,看到了幾分不舍,不由得彎起眼睛,湊上去輕輕地親吻他,“十日之內(nèi)必還?!?/br> “嗯?!笔挸锈x應(yīng)了一聲,他們自新婚起,基本上每日都在一起,如今驟然分離,頓時覺得有些無措,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的閩王殿下,只能重新拿起被子上的書看起來。 樓璟眨了眨眼睛,抬手抽走了蕭承鈞手中的書,“《詩經(jīng)》有什么好看的,咱們看這本吧?!边@般說著,靠在閩王殿下胸口,翻開了另一本書,指著其中的一頁道。 蕭承鈞把下巴放到懷中人頭頂,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書,頓時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了。那翻開的一頁中,乃是一幅白描畫,畫中一個男子趴在榻上,另一個男子在其后侵入…… “元郎,一別就是十日,我怕我熬不住,半途跑了回來……”樓璟把書拿到蕭承鈞眼前整個人趴到他身上,用膝蓋慢慢磨蹭閩王殿下的腿根。 “嗯……”蕭承鈞呼吸一滯,身體不由得燥熱起來。 樓璟笑了笑,隨手扔了手中的書,湊到自家夫君耳邊,輕聲道:“方才的姿勢,可看清了?” 蕭承鈞被他逗得有些窘迫,伸手推他,“沒有?!?/br> “不打緊,”樓璟把一只手伸進那繡著暗紋的內(nèi)衫中,“我看清了便可?!?/br> “唔……”蕭承鈞還待再說什么,卻被樓璟吻住了雙唇,等回過神來時,身上的衣衫早已不知去了何方。 天寒地凍,屋中銅爐炭火正旺,紅羅帳暖,不做些有趣的事,豈不辜負了韶光? “慢,慢點……唔……”蕭承鈞趴在枕上,被身后的人無情地撞擊,身子在柔軟的被褥間不斷磨蹭,一時有些承受不住。 樓璟俯身,咬住那白皙的脖頸,果真慢了下來,慢慢抽出,再突然整根沒入,嵌入了更深的地方。 “啊……”蕭承鈞禁不住弓起了身子。 樓璟卻不理會,雙手環(huán)住蕭承鈞的身子,在那布滿汗水的胸膛上肆意揉弄,一下一下地侵入閩王殿下的身體。 “太深了,唔……”蕭承鈞攥緊了枕頭邊緣,聲音中帶著抑制不住的戰(zhàn)栗。 這般“折磨”了身下人一會兒,樓璟停下來,親了親他滿是汗水的額角,再次快速地動作起來。 分別在即,樓璟忍不住多要了幾次,等他終于消停下來,蕭承鈞已經(jīng)累得癱軟在床上了。 樓璟把顫抖不止的人抱進懷里,緩緩輕撫他的身體。 “拿出去?!笔挸锈x不舒服地動了動。 “再待會兒,”樓璟慢慢蹭著他的后頸,“困了便睡吧,一會兒我給你洗?!?/br> 蕭承鈞雖然身體很是疲憊,卻一點也不想睡,“其實,你不必這般著急賺錢,我……” “有錢不賺是傻子,”樓璟把懷中人轉(zhuǎn)過來,又惹出一陣細碎的輕吟,“我有分寸,你只要做你的要做的便是?!?/br> 大雪紛紛揚揚,幾日不停,晉州比京城還要寒冷,十日跑個來回,必定是要騎馬的。蕭承鈞讓常恩拿出他去年做的那件狐貍皮的大氅給樓璟穿上。 樓璟接過那厚實的披風(fēng),俯身在床上人臉上親了親,“在京中萬事小心,我會盡早回來的?!?/br> 臘月十四,朝中忽然提及立新太子的事。 “年關(guān)將至,來年開春便當(dāng)立新太子,自應(yīng)于年前定下來。”上奏的人如是說。 淳德帝皺了皺眉,“爾等以為,諸皇子中,誰可當(dāng)此大任?”這般說著,目光從垂首而立的蕭承鈞身上掃過,見他一副巋然不動的模樣,便移開了目光,轉(zhuǎn)而看向朝臣。 朝中一陣靜默,皇儲之事非同兒戲,一句話說錯便是萬劫不復(fù),即便是早有謀劃的老臣,也不敢輕易出口。 淳德帝冷下臉來,這些人剛才還說得熱火朝天的,這會兒怎的又啞巴了? 眾人不由得看向左相趙端,自打上次征徭役的事右相失了準頭,朝中左相的勢力便比從前強盛了不少。 趙端卻垂著眸子,完全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趙卿,爾以為如何?”淳德帝自然將眾臣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便出聲點名讓趙端來說。 左相無奈出列,沉吟片刻方道:“依祖制,當(dāng)立皇后身邊的皇子,靜王體弱,不可擔(dān)儲君之職,臣以為,可立四皇子?!?/br> “四皇子為人太過耿直,恐怕……”剛剛說完,便有官員出聲質(zhì)疑。 “太子以愚鈍被廢,如今四皇子毫無功績,驟然立為太子,何以服天下?”刑部尚書出聲道。 要說立四皇子是名正言順的,怪只怪那道廢太子詔書,說是因為蕭承鈞愚鈍,不堪擔(dān)天下大任,而今要立新太子,就得比蕭承鈞聰慧才行,至少得有個功績,好說服天下人。 但是,不立四皇子又能立誰呢?大皇子剛剛被廢,自然不可能復(fù)立,二皇子從不曾顯露于人前,傳說自小體弱多病,三皇子沒有養(yǎng)在皇后身邊,依祖制沒資格做太子。 “臣以為,三皇子資質(zhì)上佳,只可惜不曾養(yǎng)于皇后膝下?!闭f話的,乃是皇子們的講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