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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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真是……”蕭承鈞禁不住笑出聲來,挑唆沈連去制止征徭役,虧他想得出來。 “啟稟王爺,沈連往宮中去了。”正說著,傳消息的人急匆匆地進來稟報。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忍不住悶笑起來,想到沈連一副忠君愛國的樣子,淳德帝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擺手讓報信的下去,樓璟咬著懷中人的耳朵,輕聲道:“這值不值得賞?” “自是值得的,”蕭承鈞沒有放下手中的筆,故作不知地問道,“你要什么賞?” 樓璟把手伸進月白色的親王常服中,指尖隔著衣料摩挲一顆小豆,“臣想要殿下……” “好啊,”蕭承鈞把衣服里的那只手抓出來,在手心里寫了個“鈞”字,“給你便是?!?/br> 微涼的筆尖在手心劃過,癢癢的,樓璟抬手看了看手中的字,起筆霸道,收筆內(nèi)斂,沉穩(wěn)端方,暗藏龍行,乃是帝王之體!于是輕笑道:“殿下這般將名寫于臣身,便是要與臣合二為一的意思了?” “我……”蕭承鈞聞言,立時不知道怎么接話了。 “臣謝殿下賞賜?!睒黔Z一把將人打橫抱起,決定去享用他的賞賜。 “唔……放我下來。”蕭承鈞嚇了一跳,立時掙扎著要下去,這般姿態(tài),若是個下人看了去,可怎么了得? 樓璟聽話地把人放到了書房的軟塌上,自己也跟著壓了上去,尋著那正要呵斥他的唇瓣,吻了上去。 “王爺,小的來送茶水。”安順端著茶水在門外出聲道,自打樓璟天天晚上跑過來,凡事兩人單獨相處的地方,都要先行通稟一聲才能進入。 “嗯……”蕭承鈞一顫,捉住了樓璟在他身上作弄的手,衣襟敞開的胸膛急急地起伏,“別鬧了?!?/br> 樓璟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壞笑,任由雙手被攥著,俯身含住一顆粉色的顆粒,叼住緩緩向上拉扯。 “唔……”蕭承鈞忍不住悶哼一聲。 安順已經(jīng)踏進門檻的半只腳又縮了回去,抬手掩了門扉,很是自然地站在門外守著。 “這下沒人會看見了,”樓璟笑著向上動了動身子,與閩王殿下互相磨蹭,“臣可以領(lǐng)賞了?!?/br> 蕭承鈞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奈何那雙黝黑的眼睛,因著先前的作弄而染上了情|欲,這一瞪下來,半是惱怒半是嗔,撩得樓璟下腹一緊,反手把閩王殿下的雙手壓到了頭頂。 進入的瞬間,難免還是會疼痛,蕭承鈞怕門外的安順聽到,只得咬住下唇。這一動作及時被樓璟制止,含住他的唇,把那痛哼聲吞下,輕柔地吻他的眼睛,待他適應(yīng),方才扶住他的肩頭,放心地大動起來。 安順站在門外,制止了進去送點心的樂閑,拉著他一起守著門。 屋子里面悄無聲息,只偶爾溢出幾聲壓抑的驚喘,聽不出是誰的聲音,卻足以讓兩個小太監(jiān)面紅耳赤,齊齊地往外挪了一步。 樂閑仰頭看天,啊,今晚的月色真不錯。 安順見他看得認真,便也抬頭望去,烏云蓋頂,連個星星也看不到…… 次日,早朝。 右相陳世昌再次提及了修河道一時,將工部擬的章程奉上,“臣連夜將章程修訂完備,請圣上過目?!?/br> 淳德帝拿著那章程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看,“督管之人,右相推舉沈連?” “正是,”右相陳世昌躬身應(yīng)道,“沈公公能力卓絕,心思縝密,最適合此事。” “沈連確可擔此任,然……”淳德帝把章程合起來,隨手扔在御案上,“徭役之事,恐百姓有所不滿?!?/br> “自古以來,徭役便與兵役相同,乃百姓應(yīng)盡之責,如今太平盛世,兵役不多,黎民要效忠皇上,自當服徭役以報國?!标愂啦驹诖蟮钪醒?,字正腔圓地朗聲說道。 沈連看了一眼道貌岸然的陳世昌,暗罵這老賊說得好聽,這么好的差事怎么不自己去干?分明是要把他往火坑里推! “皇上,臣以為,徭役不可征!”沈連忽然出列,聲音陰沉道。 陳世昌一愣,僵硬地轉(zhuǎn)頭看向突然反水的沈連。 沈連卻沒有理會右相那見鬼一般的表情,一撩衣擺跪地道:“臣出身貧寒,最是知曉徭役之苦,青州剛發(fā)過水災(zāi),百姓已經(jīng)夠可憐了,再這般作為,恐怕會遭百姓詬病。” 左相趙端看著“一心為民”的沈公公,不由得往大殿門外看了看,想知道今日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的。 不怪左相大人這般想,其實整個大殿上的臣公都是一副“我是不是在做夢”的表情,面面相覷。 趙端率先反應(yīng)過來,上前站到了沈連旁邊,“臣以為,沈公公所言極是,自古以來,徭役之害堪比水難蝗災(zāi),青州人口眾多,一旦嘩變,后果不堪設(shè)想?!?/br> “皇上,稅銀下月便可抵京,不征徭役,不過多耗費些銀兩,用銀兩保得天下太平,方為上策啊?!睉舨可袝隽械馈?/br> “雇勞工不過多耗費二十萬兩銀子,如今國庫充盈,盛世太平,區(qū)區(qū)數(shù)目當真不是大事,”沈連聞言低頭,壓下忍不住上翹的嘴角,跟著附和道,“皇上乃治世明君,自不會做出拿難民充徭役之事。” 聽得最后一句,右相陳世昌的臉徹底黑了下來,難民充徭役,雖是這么做,但話可不能這么說,工部一直提及的是用徭役安置難民,這話一旦反過來,就從利國利民變成了戕害百姓。 “既如此,此事便交由沈連督辦,工部與戶部協(xié)理,徭役之事莫要再提,青州難民交由尚書省安置?!贝镜碌蹟[了擺手,不再給眾人啰嗦的機會,甩袖退朝。 陳世昌臉色青黑地走到沈連身邊,低聲道:“沈公公,你這是什么意思?” 沈連陰陰地瞥了他一眼,笑道:“咱家不過是不想背罵名罷了?!?/br> 右相的臉色絲毫沒有緩和,反倒越來越難看,“你待如何?” “右相說笑了,”沈連彈了彈袖上的灰塵,側(cè)陰陰|道,“咱家與大人是一條繩上的,大人怕個什么?” 樓璟滿足地從美夢中醒來,在懷中人臉頰上親了親。 “嗯……什么時辰了?”蕭承鈞沒有睜開眼,迷迷糊糊地問。 “早著呢,今日不必上朝,再睡會兒?!睒黔Z輕聲哄道。 蕭承鈞皺了皺眉,緩緩睜開眼,就看到一張笑得過于燦爛的臉,憶起昨夜在書房的事,有些著惱,推開那只腦袋,翻身朝里睡。 “我得回國公府一趟,今日說好了要把魏氏送到田莊去,我得回去看看,免得出什么岔子?!睒黔Z扒著閩王殿下的肩膀說道。 “嗯?!笔挸锈x應(yīng)了一聲,卻沒再多說,正在想著以后怎么管教未來的皇后,這般下去可不是個好事。 “承鈞,你莫惱我,”樓璟卻沒打算任由閩王殿下胡思亂想,供著腦袋湊到他頸窩里,“只要與你親近,我便歡喜地難以自已,你若不愿,我……我自不會勉強你的……”這般說著,語氣不由得有些低落。 蕭承鈞聞言,覺得心尖有些酸疼,輕嘆了口氣,這事也不能全然怪他,自己任他施為,他自是難以自持的。這般想著,心中也有些竊喜,樓璟的癡纏迷戀,不正是對他喜愛所致嗎? “午時可回來用膳?”蕭承鈞開口問了一句。 樓璟的眼睛立時亮了起來,躲在蕭承鈞腦袋后的臉上,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忙應(yīng)道:“不了,午時要請慶陽伯喝酒,我晚間再來?!?/br> 說著要走,樓璟又在床上賴了很久,從后面抱著蕭承鈞磨磨蹭蹭,直到閩王殿下忍無可忍,他才不舍地離開溫暖的床鋪。 先去北衙點了個卯,又在路邊小攤上吃了兩籠灌湯包、一碗糯米粥,這才不慌不忙地回了安國公府。 魏氏其實是想在府中過完年再去莊子里的,畢竟她現(xiàn)在cao持中饋,過年正是事多的時候,原想著只要不出去見客便是了,然而樓璟歸家,徹底打亂了她的計劃,還要住到那偏遠的郊縣去! =======================================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去醫(yī)院看了,醫(yī)生說是淋巴腫大,據(jù)說是我撓脖子感染引起的,qaq,并不嚴重,吃點中成藥等它自己恢復(fù)就好了,好在直著脖子的時候看不出來,嘿嘿,讓大家久等了 小小橘子妞妞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3 14:37:23 _阿兮兮兮兮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2 21:09:57 似水約定、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30922 20:42:48 雷霆夜深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2 19:16:07 初秋風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2 17:22:46 上官夢回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2 15:15:35 謝謝大人們的地雷,手榴彈~╭(╯3╰)╮ 改口口~ ☆、第四十四章 省親 這些時日,魏氏因為身孕不能服侍,就把陪嫁丫環(huán)給了樓見榆做通房,那丫環(huán)原本看著木訥,誰料想竟頗得樓見榆喜愛,這幾日干脆連正房也不進了,就跟那丫環(huán)歇在了廂房,這讓魏氏越發(fā)的不放心了。 “把春桃也帶上。”魏氏忙著收拾東西,那通房丫環(huán)卻還在廂房里歇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夫人,您消消氣,國公爺還在廂房里,春桃也過不來呀,”魏氏的貼身mama勸解道,“春桃好歹是永寧伯府里帶來的,任由夫人拿捏。開春就除服了,若是國公爺納了別的妾室,就更不好管了?!?/br> 樓璟回到府中,就看到府里的人懶懶散散的,完全沒有要送夫人走的意思,不由冷笑,徑自走進了上院。 “這都日上三竿了,爾等還這般憊懶,若是耽擱了夫人的行程,你們擔當?shù)闷饐??”樓璟坐在正堂里,訓(xùn)斥上院的管事。 “回世子爺,夫人只是去京郊的田莊,午后再走也來得急。”那管事趕緊賠笑道。 京郊的田莊?樓璟瞇起眼睛,原本說好了去符縣,如今怎的變成了京郊? “你來做什么?”樓見榆見到這兒子就氣不打一處來,“這時辰不在衙門里當差,就不怕別人搶了你的左統(tǒng)領(lǐng)。” “兒子聽聞今日夫人要去符縣,特地跟慶陽伯告了假?!睒黔Z笑著拿出一百兩的儀程,放在桌子上。 聽到符縣,樓見榆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 魏氏剛好收拾了東西過來,見到樓璟在這里不由得臉色一變,強自鎮(zhèn)定地坐下來,跟樓璟客氣幾句。 “時辰不早了,夫人快些上馬車,這路途遙遠的,我好親自把夫人送去?!睒黔Z不耐煩與他們廢話,起身理了理衣襟,叫人去牽他的馬來。 魏氏這才有些慌了,忙推了推樓見榆。 樓見榆輕咳一聲道:“符縣偏遠,夫人身子弱,受不得那些寒冷,我做主,就住在近郊的田莊便是,你不必去送了?!?/br> “近郊的兩個田莊,一個挨著慶陽伯的祖田,一個緊鄰三皇子的跑馬莊子,父親是想把臉丟到我上峰的面前還是丟到皇家去?”樓璟似笑非笑地看著樓見榆。 樓見榆心里咯噔一下,先前被魏氏和通房勸著,言說符縣地處偏遠,不利于養(yǎng)身子,對母子都不好,且這府里他才是國公爺,憑什么做老子的要聽兒子的話,這才答應(yīng)了讓魏氏住到京郊去,如今想來,確實不妥。 “三皇子半年也不定去跑一次馬,且妾身在莊子里,足不出戶的,哪能給皇子撞見了?”魏氏攥緊了手中的帕子,試著挽回,符縣那地方她是萬萬不想去的,留在京郊,家中年節(jié)的事還可以由她cao持,有什么事情娘家還能幫襯,去了百里之遙的符縣,可就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 樓璟不再說話,只坐在正堂里,慢慢地喝茶。 最后還是樓見榆拍板,直接讓人送魏氏去符縣,等三月份再派人去接。 樓璟也只是說說,自然不會當真去送魏氏,叫來高義跟著一路看護,確保把魏氏送到符縣,自己則晃晃悠悠地去了北衙,等混到下職的時候,找了慶陽伯往醉仙樓喝酒去。 “今年莊子里的收成不大好,”酒過三巡,慶陽伯嘆了口氣,開始跟樓璟說起家里的庶務(wù),“以前老安國公在西北販馬的生意,如今可還做得?” 樓璟搖了搖頭道:“前兩年皇上下旨,要統(tǒng)管馬匹販賣,不是派了個馬倌去嗎?” “怎的,那人還能管到安國公頭上了?”慶陽伯與他碰杯,頗有些不敢置信,聽說那馬務(wù)統(tǒng)管是個二品的官職,右相當時推舉了一個沒怎么聽說過的人,這兩年也沒聽說做出什么政績來。 “倒不是全管,只不過……”樓璟把杯中酒飲盡,抬手給慶陽伯斟滿,“無論買賣,都要交三成利。” “三成利!”慶陽伯驚呼,這也太狠了,如此盤剝下來,哪里還有賺頭。 “世叔若是有閑錢,近來倒是有樁買賣可做得?!睒黔Z笑了笑,壓低聲音道。 “說來聽聽。”慶陽伯立時來了興致,他知道樓璟不會信口開河,說有生意,必定是好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