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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女鋒芒一一千金嫡女在線閱讀 - 第194節(jié)

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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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櫻聞言按耐下性子,沉默著開始思考還有何人值得懷疑,精致絕美的五官染上凌厲之色。蕭冠泓攬著她的肩,緊抿唇瓣陪她一起等。

    這一等就等到天黑,王府中燈火四起,暗衛(wèi)回來一批又一批,出動一批又一批,孔安婕猶如石沉大海,音迅全無。若櫻心急如焚,哪里還等得下去,趁著蕭冠泓去調(diào)動精衛(wèi),她換了夜行衣就掠出了府,趁著nongnong的夜色,風(fēng)馳電掣的直撲阮登峰的尚書府邸。

    蕭冠泓隨后追出來,卻已經(jīng)不見若櫻的身影。他俊美絕倫的臉沉靜如水,微挑的鳳眸里全是犀利的寒光,心里卻突突直跳,全是無盡的擔憂和不好的預(yù)感。

    他之所以不讓若櫻輕易的動阮府,是因為阮登峰此人絕對不簡單,并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此時他不敢讓若櫻涉險,立即施展輕功追了出去。

    今夜的兵部尚書府依舊燈火通明,與以前并無不同之處。因為有梁國兩位皇子經(jīng)常在尚書府里出沒,便有許多賓客經(jīng)常在尚書府中飲酒作樂,筵席間觚光交錯,并有絲竹管弦不絕于耳,一群輕薄衣料的舞姬在大堂中翩翩起舞,鶯鶯燕燕勾人心魂。

    若櫻一身黑衣溶在夜色中,伏在尚書府屋頂上翻瓦片,每個房間她都細細看過,卻沒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正文 178 有心趁人病,要人命

    阮登峰在密室里。大凡朝中重臣府里都建有密室,兵部尚書府邸尤甚。

    孔安婕的確是被阮登峰派人捉來的,和宇文鳳分手后,各回各家,走半道上,想起若櫻愛吃糖炒栗子和椒鹽腰果,她便命人驅(qū)車到青云巷。青云巷里面有許多小吃,誠然都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奇珍異獸一類的,但勝在風(fēng)味獨特,各具特色,且南來北往的小點心都有,總有一樣會是你喜歡的。

    到了青云巷,孔安婕便喚香串去買幾樣,那會兒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孔安婕自己還坐在馬車內(nèi),就這短暫的片刻之間,馬車周圍的侍衛(wèi)被迷昏,她同樣也被迷昏了。陷入混沌的一瞬間,她聽到了街上行人和香串此起彼伏的尖叫聲,然后便人事不醒了。

    醒來的時候,她有些茫茫然,竟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周圍一片漆黑,死一般的寂靜,她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和惶惑不安的怦怦怦的心跳聲。

    她晃了晃有些暈眩的腦袋,漸漸醒過神來,并沒有害怕的尖叫或是弄出哭泣,僅是極力穩(wěn)住心神,盡量不使自己顯得慌亂,冷靜思索自己為何會在這里。

    她感覺自己匍甸在地上,便一骨碌爬起來。先在身上摸索了一遍,感覺衣服完好無損,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緊接著發(fā)現(xiàn)那把翠羽匕首還在,她立即緊緊握住。有了武器在手,雖然不一定管什么用,但畢竟是有了倚仗,何況翠羽美人是把吹毛立斷,削鐵如泥的小寶器,她心頭慢慢滋生出幾份勇氣,不那么驚惶失措、惶惶不可終日了。

    她在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環(huán)境里緩慢地伸出手,用翠羽試探周圍有什么,感覺翠羽觸到了硬物,她慢慢摸索,發(fā)現(xiàn)是打磨的平整而冰涼的石塊,石塊與石塊之間切合得很緊密,應(yīng)該是堵石壁,腳底下亦是。

    她貼著石壁,像個盲人一樣,以手代眼的小心翼翼探測了一番,感覺這應(yīng)當是一間石室,可是卻沒有門,更沒有窗戶。

    雖然不知道是在哪里,也不知是誰把自己弄來這里,但對方一定是不安好心、帶有惡意的,無門無窗,自己也逃不出去,一時之間,孔安婕感覺很絕望,甚至頗有些萬念俱灰。

    她在黑暗中黯然的沉默了半晌,還是倚著墻壁慢慢坐了下來。

    這種情況下,她也懶得開口,更不想做無謂的掙扎,唯有以不變應(yīng)萬變了。盡管這樣安慰自己,她背靠著石壁,心里還是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她不由自主的握著匕首,緊張的用耳朵傾聽周圍的動靜。

    她的精神高度集中,心弦繃緊的快要斷了,額上沁出涔涔的冷汗,豎著耳朵聽了半晌,周圍依舊無聲無息,她漸漸蔫兒,時值二月,她身上卻香汗淋漓,整個人如同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

    而翠羽似乎也感覺到了她內(nèi)心的緊張,因她的手抖動不止,匕首在鞘中發(fā)出輕微的低鳴聲,似乎想脫鞘而出??装叉嘉⑽⒁徽缓髧宓牟恍?,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又忘給美人脫衣了。

    她緩緩的將匕首在鞘中抽出來,固然是在黑暗中,她依舊感覺到匕身幽幽的寒光和冰冷銳利的殺氣。然后心中不停的默念翠羽七式的口決,腦中反復(fù)把若櫻教她的招式演練。

    想起若櫻曾微抬精致的下巴,瞇著美眸,一臉狂妄傲然地告訴她,翠羽七式凝結(jié)著她和蕭蕭的心血,雖然只有七式,但絕對是牛皮哄哄,令人不可小覷,足可以讓她在江湖上揚名立萬了。

    而且若櫻無意中亦惋惜過,如果她也有深厚的內(nèi)功,憑翠羽七式,完全可以稱霸武林,橫行江湖。

    猶記得當時她還笑得直不起腰,花枝亂顫,說若櫻自吹自擂,快把自己夸成一朵喇叭花兒了!這時候再想起來,突然之間就對翠羽七式充滿了期盼和信心,好比寒窗苦讀十幾載,終于到了考狀元的時候——她苦練了這么久,是騾子是馬,總要拉出來遛遛!

    她緊張的心情略略放松了些,又將匕首插回了鞘中,在黑暗中反復(fù)練了幾次。俗話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用若櫻的話說,即使只有一份活命的機會也堅決不放棄。

    但不知為什么,一直沒有人來。孔安婕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個什么意圖,時辰一長,感覺又餓又累,她無奈的盤起腿,用若櫻教的吐納方法打起坐來。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傳來一陣“噠噠噠”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在寂靜的空間里帶起空曠的回響。

    孔安婕猛地睜開眼,抬頭循聲望去,入目所及,一片燈火通明映入她的眼簾。她錯愕的環(huán)顧石室,原來這個地方有門——正對著她的那面石壁,不知什么時候被打開了一道入口,而那片燈火和腳步聲正向石室行來。她心下了然,這地方是一間空蕩蕩的密室。

    孔安婕不敢有絲毫松懈,死盯著那片燈火處,心跳的又快又急,仿佛下一刻就會從嗓子眼蹦出來。燈火移動間,不緊不慢的行來幾條朦朦朧朧的模糊人影,越走近,便愈來愈明顯。

    甫一看清人影的那一剎那,孔安婕駭然大驚,心神俱裂,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打頭的那人正是臉帶喜色的阮登峰,后面跟著梁國的兩位皇子,還有幾個明火執(zhí)仗的侍衛(wèi)。原本安婕不認識什么梁國皇子,但若櫻在皇家舉辦的為梁國皇子接風(fēng)的宮宴上見過這二人,未免孔安婕吃虧,她專程找了個時機讓孔安婕在暗處見過這兩人。

    因梁國皇子和阮登峰特殊的關(guān)系,孔安婕也上了心,此時見是這三人,心里頓時泛起一股無名的恐慌,漫無邊際的快要將她湮沒,阮登峰抓她來還會有什么好事?丑陋不堪、被凌辱的往事涌上心頭,使得她緊張的全身都僵硬了。

    想到即將來臨的遭遇,不由心中發(fā)顫。她死咬著唇不讓自己失控慟哭,唯有緊緊的抓緊翠羽,指關(guān)節(jié)都發(fā)白了,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抑制住自己渾身的顫抖和怯懦。

    “哈哈!好兒媳婦,咱們翁媳又見面了,真是有緣!”阮登峰一身深藍色綢緞衣服,渾身酒氣熏人,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平日里正襟危坐的穩(wěn)重模樣此時蕩然無存,端方的面容泛著異樣的紅光。

    先前怕得要命,可阮登峰一開口,似打破了噩夢,孔安婕反而不怎么害怕了,許是兩只靴子落了地,預(yù)感成真,知道絕沒有什么好事和好下場等著自己,她的心里頓時便有了一種塵埃落定的踏實感。

    頃刻間,她變得非常鎮(zhèn)靜,抬頭直視得意洋洋的阮登峰,眼神里帶著明顯的恨意,她恨死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恨不得親手殺了他。

    兩位梁國皇子錦衣華服,一胖一瘦,坐在侍衛(wèi)端進來的紅木雕花靠背椅子上,雙眼瞪得老大,一眨不眨地望著孔安婕。突然,其中瘦的那個開口道:“聽說表哥的娘子是豐潢州第一美人,倒也名不虛傳,果真姿色不俗,這小模樣怪誘人的,比外面那群庸姿俗粉的舞娘不知強多少倍?!?/br>
    孔安婕知道這個開口說話的是梁國四皇子,另一個胖的便是五皇子。

    五皇子點頭撫掌附和,nongnong的酒意使他搖頭晃腦:“皇兄說的不錯,臉似新月,眸如秋水,豐姿綽約,妙若天成,生得人比花嬌,當真是個傾城佳人,可惜表哥無福消受美人恩,早早去了,讓如此美人夜夜獨守空閨,真乃人生一大憾事。

    阮登峰意味不明的笑笑,好整以暇望著孔安婕,眼神帶著惡意:”別以為我會忘了殺子之仇,孔老匹夫一直由攝政王罩著,我暫時動他不得,但如果沒有了攝政王,我倒要看看你們孔家能靠誰,到時還不是任我搓癟捏圓?!八呎f,邊惡狠狠地將張開的手掌驟然合攏,做出捏死人的動作,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陰森無比。

    孔安婕一直沒問父親為什么殺阮信,但她相信父親的為人,絕不會濫殺無辜。況且阮信一直在折磨她,死了,她高興都來不及,只會拍額稱慶,根本不會為他掉一滴眼淚。

    于是,她毫不猶豫的出口反駁:”你少在那里血口噴人,我父親為人正義,受當?shù)匕傩論泶鳎南衲氵@跳梁小丑,除了沽名釣譽,滿口仁義道德,你還會什么?而且這關(guān)攝政王什么事?你在亂吠些什么?“

    阮登峰還未來得及怒斥回去,冷不妨胖胖的五皇子皮笑rou不笑地道:”你一個寡婦,生得又這般迷人,一直在蕭冠泓的王府中住著,他的床想必你上了無數(shù)次吧?滋味如何???他胯下的家伙可侍候得你舒服?“他酒意上涌,說話和做事便開始脫離皇子的行徑,葷言葷語,百無禁忌起來。

    四皇子在一旁不甘落后:”話說這姓蕭的真是艷福不淺啦,他那個王妃本就生得天香國色,美得讓人驚為天人,本皇子每次一瞅到她,這胯下之物便蠢蠢欲動,真想不顧一切的沖上去,壓著她顛鸞倒鳳地云雨一番,一想到她那嬌嬈的身段,絕美的容貌,本皇子這口水直流哇!姓蕭的有那么一個尤物在懷,卻還把這么一個鮮嫩的小寡婦養(yǎng)在府中,嘖嘖,他倒是享盡齊人之福,羨煞旁人?!?/br>
    ”閉嘴,一個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鳳王妃可是你等無恥之徒可以肖想的?!翱装叉悸犃巳绱宋垩苑x語登時粉面含霜,厲聲叱道:”虧你們身為一國皇子,談吐行事卻比市井無賴還不如?!?/br>
    兩個皇子何時被人這么罵過,立刻悖然大怒,但看到對方美人含怒,粉面生春,雖然潑辣,卻分明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那一腔怒火頓時化成了yuhuo。

    阮登峰突然在一旁哈哈大笑兩聲,一臉的高深莫測,陰惻惻地道:”兩位皇子不必心急,鳳王妃有情有義,應(yīng)該馬上就會來,到時咱們來個甕中捉鱉,抓住她之后,想怎么玩她便怎么玩,怎么盡興怎么來,總不能讓攝政王專美于前,咱們也享受享受美麗王妃的服侍?!?/br>
    兩位皇子即刻哈哈大笑,一副非常期待的模樣??装叉即笈骸遍]嘴,人渣!就憑你們這些人想抓住她,白日做夢,而且攝政王不會放過你們的,他一定會將你剝皮抽筋,五馬分尸、挫骨揚灰的?!?/br>
    ”兒媳婦,你放心,攝政王不會知道的,他自有人對付,你就不要cao心了,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如果鳳王妃來救你,那是你的福氣,如果她巴之不得除掉你,那你就自求多福吧!“阮登峰說著,悠然自得的向孔安婕走來,彎下身子想托起她的下巴。

    與此同時,孔安婕不假思索的抽出匕身,寒光乍現(xiàn),她握著翠羽便向阮登峰伸來的大手狠狠劃去。

    ”嘶!賤人!“阮登峰猝不及防,沒料到她身上還藏有武器,躲避不及,尖利的匕首閃著寒光,把他的手掌劃開一個口子,殷紅的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阮登峰氣急敗壞,怒瞪著孔安婕破口大罵:”該死,小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等會要你好看?!八@個舉動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有摸著孔安婕,反而被她傷了。

    他氣勢洶洶地伸手想要暴打孔字婕,然而孔安婕早已俐落地起身。她背抵著墻,眸色冰冷,手中握著匕首,只要阮登峰一動,她便閃電般的刺過來。

    ”不想死你就別過來。“孔安婕冷冷地道,她剛才一招得手,信心大漲,而且事到如今,也只有咬牙拼了。

    她手中那把匕首小巧薄削,閃耀著明晃晃的寒光,那鋒芒畢露的銳利殺氣,讓人只覺得渾身發(fā)寒。阮登峰一時竟不能得手,被氣的頭頂冒青煙,怒不可遏地道:”不知死活的東西,都被捉住了還垂死掙扎,等會把你剝光,叫人玩死你?!耙皇撬ε驴装叉际掷锏呢笆?,估計早抓著她的頭去撞墻了。

    兩位皇子和侍衛(wèi)原本在一旁看得好好的,也未料到孔安婕竟來了個出其不意,一時都呆住了。

    還是侍衛(wèi)反應(yīng)的快:”老爺,還是屬下來吧!“侍衛(wèi)們滿心慚愧,先前分明將這女子身上的利器都搜走了,不知怎的她還有一把這么銳利的匕首。

    ”不必!橫豎她跑不了,就讓她蹦達吧!“阮登峰陰森森地死盯著孔安婕。

    孔安婕不甘示弱,睜大眼睛警惕的瞪著他。阮登峰更加生氣了,怒氣沖沖地道:”別以為老子拿你沒辦法,只不過留著你還有用,你等著,只要大魚來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br>
    孔安婕聞言,猛然回過神,腦袋靈光一閃,心道:他們抓了我半天,卻一直不動手,似乎在等什么,而剛才他們老提起抓住若櫻,起初她沒有當真,還以為他們是胡言亂語,癡心妄想,這會子看來,難不成他們的目標其實是若櫻?

    而且他們根本不怕蕭蕭知道此事,似胸有成竹會瞞住蕭蕭,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豈不是會連累了若櫻?

    不行!孔安婕心急如焚,她固然希望有人來救自己,可卻不希望被這些壞人算計去,尤其是若櫻。她在王府里借住了一年之久,若櫻體貼入微地關(guān)心照顧著她,不但教她學(xué)武防身,在知道她不堪的過去后,并沒有絲毫的嫌棄和鄙視,還勸她一定要放寬心胸,盡量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

    若櫻之于她,是亦師亦友,亦血脈親人的存在,如果若櫻知道她出事,一定會來救自己,盡管她身手甚是厲害,可現(xiàn)在有小人作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到時若櫻要是落到這些人的手中,還不知這些混蛋會怎么對付她。

    她想,自己死了就死了,橫豎是骯臟的身子,除了爹娘老子和兄弟,也無家口的拖累,不像若櫻,有夫有子,她要是出了什么事,蕭蕭怎么辦?昊兒怎么辦?

    不行,不能讓他們的jian計得逞,絕對不行!反正自己逃也逃不掉,兔子急了還咬人,與其坐以待斃,索性跟他們拼了!大不了來個魚死網(wǎng)破,權(quán)當是拿翠羽試試水好了。

    這么灑脫的一想,素來嬌弱的孔安婕渾身豪氣頓生,竟是片刻也等不下去了,她臉上的憂郁轉(zhuǎn)為恨意,擰眉瞪眼撲上去,舉起手中的翠羽就開始狠刺阮登峰,咬牙切齒的怒罵:”豬狗不如的東西,去死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br>
    ……

    卻說若櫻順藤摸瓜,知道密室具體在哪里后,回頭就把被點了xue道的值班侍衛(wèi)全捆起來,丟在假山洞里,然后才順著密道向密室而去。密道不長,若櫻微皺著眉頭,眼里閃著疑惑的光芒——密道里的確沒有任何機關(guān)和陷阱,讓人好生不解。若櫻一邊暗自琢磨,一邊加快了腳步。

    走了沒多久,眼前便豁然開朗,密道的盡頭有一間石室,門戶大開。

    若櫻一身黑衣,黑巾掩面,眸色平靜讓人看不出情緒,向前行的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反而越行越快。她藝高人膽大,又揪心孔安婕遇到不測,明知前面是龍?zhí)痘ue,哪怕刀山火海,也得闖,豁出去了。

    若櫻甫一踏入石室,一股血腥之氣直沖腦門,石室里面卻是燈火通明,兩面石壁上掛著火把。

    若櫻心里一緊,定睛一瞧,石室不大,卻陰森森,且空蕩蕩的,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具女子血rou模糊的身體,她們一個個皆是身無寸縷,披頭散發(fā),死狀慘不忍睹,不難看出死前她們遭受了非人的凌虐,血腥味正是從她們體無完膚的身上發(fā)出來,異常的刺鼻。

    這殘忍的場面讓若櫻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手心一度出汗,既同情這些女子的不幸遭遇,對迫害她們的人恨之入骨,卻又擔心安婕也在其中。

    石室角落還有一位被扒光衣服的女子,她披頭散發(fā)地低著頭、抱緊雪白光裸的雙臂,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嚶嚶地哭泣著,嘴里不停地呢喃:”若櫻,快來救我……若櫻……“

    ”安婕?!叭魴研睦镔康匾惑@,即刻抬眼望著角落里的一絲不掛的女子,雖然看不清面容,但那模樣應(yīng)是孔安婕無疑。

    見到弱不禁風(fēng)的孔安婕被這樣對待,若櫻心里刀剜一樣難受,轉(zhuǎn)瞬就躍到了她身邊:”安婕!“

    ”若櫻!“安婕一聽到她的聲音,顯然是大喜過望,立即就向她懷里撲來。

    電光火石之間,若櫻卻敏銳的嗅到安婕身上的香氣不對,安婕從不用這種香粉。她的身體迅速向后平移,在這一瞬間避開了對方的撲抱,并冷冷出聲:”你不是安婕,你是誰?“

    對方微微怔了怔,似有些意外她的反應(yīng),卻并不回答,只是皓腕倏地一動,手中已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劍,二話不說便舉劍向若櫻刺了過來,其速度快到只是眨眼之間。

    若櫻冷哼了一聲,春蔥玉手驟然一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拍出一掌,直擊來人的胸口,斷而冷若冰霜地道:”找死,誰安排你來殺我的?“

    ”啪“的一聲,那女子被若櫻拍中,忍不住嘔出一口血來,她猛地抬頭,眼中倏地閃過一絲兇芒,身形一動正欲再次欺身逼近若櫻。

    不料,若櫻無意與她多做糾纏,只想速戰(zhàn)速決,緊跟著又劈出一掌向她攻來。女子有些錯愕,若櫻反應(yīng)這么迅速是她始料未及的,只能慌忙往左邊一避,堪堪躲開了這一掌。

    若櫻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一掌接一掌的拍向她,招招都不留情,一時之間她倒被若櫻攻了個手忙腳亂。若櫻對付她是不在話下,邊打邊問:”說不說,不說下一掌送你上西天?!?/br>
    拍了幾掌之后若櫻停了手,看樣子是想給機會讓對方考慮。

    那女子躲這幾招甚是辛苦,疲于奔命了半天終于停了下來,眼見不是若櫻的對手,她突然抱緊光裸的身子不管不顧的往地上一滾,飛快地滾到左墻邊,石壁突然打開一個入口,她飛快的順著入口滾進去,瞬間不見蹤影。

    若櫻并沒有跟著進入口,而是佇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她雙眸熠熠如天上的星子,黑巾遮掩下的面色無波無瀾。

    下一刻,原本燈火通明的石室驟然間一暗,緊接著無數(shù)暗器從黑暗中射了出來,嗖嗖的破空聲不絕于耳,跟著幾條黑影揮舞著武器向若櫻攻來。

    藏匿在暗處的殺手終于現(xiàn)身了,若櫻嘴角一彎,身形赫然一動,在黑暗的石室里沖殺起來。她的手中并沒有武器,僅憑一雙素手和一些銀針迎敵。自納蘭明桑死后,她、慕容嚳、還有宇文騰便將各自的武器妥善收藏,再沒有拿出來使用過。

    石室內(nèi)立刻殺聲震天,人聲嘈雜,尖銳的兵器相交聲不斷。若櫻不愿拖泥帶水,只想快刀斬亂麻,沒有光亮對她并無多大影響。因而她劈手奪了一把長劍,反手就刺進一個殺手的胸膛,血花飛濺讓她殺性大起,反正她只有一個,身邊全是敵人,也不怕殺錯,一劍一個倒也痛快。

    盞茶功夫,她已經(jīng)讓讓對方團滅了。

    黑暗中若櫻扔掉長劍,沉默不語,步伐卻不停,徑直向剛才那個女人滾進的入口行了進去。又是一段不知多長的過道,若櫻疾步向前,步履如風(fēng),片刻之后就又看到了光亮。

    又是一間跟剛才差不多的石室,光亮是從石室入口處泄出來。若櫻運目瞧去,發(fā)現(xiàn)里面有影影綽綽的人影,她一步也不敢耽擱,提氣向石室入口飛掠而去。

    ”有人來了!“很快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若櫻,立刻有侍衛(wèi)和殺手從各處向她攻了上來。

    石室入口并不高,卻被幾個男子擋住,若櫻心急如焚,惱怒之際狠狠的一掌劈出,強勁的掌風(fēng)隨著掌勢涌出,馬上有人被掌風(fēng)擊倒在地。若櫻身形頻動,一閃身進了石室。

    里面的情況讓若櫻膽戰(zhàn)心驚的同時,卻也暗自慶幸,石室的空氣中正散發(fā)出陣陣濃稠的血腥味,若櫻一眼就看到手持翠羽的孔安婕。她將背緊緊的抵著石壁,身上傷痕累累,衣裙盡染血,雖然氣喘噓噓,樣子狼狽不堪,卻依然眼神狠厲的舉著匕首和幾個兇神惡煞的男子對峙著。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顯然是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腳邊竟然還躺著兩具男子的尸體。與她對峙的幾個男子手拿武器,或刀或劍,卻只敢遠遠的攻擊她,似乎頗為忌憚,并不敢上前。

    若櫻攻進來的時候,其中有一個男子似乎惱羞成怒,用力一甩,將手中的寶劍脫手射向孔安婕,若櫻救治不及,只來得及發(fā)出幾枚銀針射向那把寶劍,不由失聲痛呼:”安婕小心?!?/br>
    幾枚銀針后發(fā)而至,阻礙了寶劍的去勢,在劍尖刺入孔安婕肩膀的一瞬間掉了下來。

    劍掉下來時,劍身卻打在孔安婕舉著匕首的手臂上。孔安婕本就是強弩之末,拼命死撐著,再加上手臂上也有傷,這不重不輕的一擊,正好打在她手臂的傷口上。

    孔安婕雙手無力垂了下來,血跡斑斑的身體亦搖搖欲墜,她痛苦的蹙起眉頭,咬緊牙關(guān)抵制要命的疼痛,眼里淚水盈盈。但一見到是若櫻沖進來,她突然精神一震,滿臉緊張的大聲叫道:”若櫻,別管我,你快走,他們想害的人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