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而當蕭冠泓搓揉她的酥胸時,若櫻腦子里立刻清醒了一些,想起了要同他說的話,還未來及開口,前身一緊,有奶水沁了出來。 若櫻心下懊惱不已,自從她給孩子喂奶以后,這對酥胸就嬌貴的碰不得了,蕭冠泓一揉就會驚奶,吸吮時更甚。每每惹得蕭冠泓開心不已,越發(fā)興味盎然,驚了奶,他就順水推舟的吮吻和吸取,一點都不浪費。 這種時候,他壓根想不到這是楚昊的奶水,只當是自己的福利,一邊狎弄一邊吮奶水,玩的是不亦樂乎。 果然,蕭冠漲立刻感覺到驚奶了,本著不浪費的原則。馬上饒有興致的俯身。 “別,嗯?!比魴褘纱瓏u噓的推他的頭,嬌聲抱怨:“你每天都這樣,白天昊兒吃的時候便沒奶水了,今天他吸不到奶水,不但哭了,還咬我?!?/br> “咬你,疼嗎?”蕭冠泓聞言嚇了一跳,趕忙放開嘴里的美食,是端詳又端詳,迷人的鳳眸里全是認真,神情緊張的不得了:“本就吹彈可破,手重一點都可以掐出水來了,哪堪給人咬啊!這混小子不知好歹,讓他吃他奶娘的奶好了?!?/br> 他仔細檢查了一番,又揉了揉,見一絲傷痕也沒有,立刻放心的吁了一口氣,命令地道:“幸虧他沒長牙,從明天起你給他把奶斷了。”他說的理直氣壯,沒有半點心虛。 若櫻只覺得他不可理喻到極點,永遠跟自己想不一塊兒,遂不滿地道:“只要你不搗蛋,夠他吃的了,何必這么早斷奶?” 蕭冠泓喘息著翻身覆上她的嬌軀,一邊動作一邊低笑:“我忍不住要吃,他又不缺奶水,我才是缺的人,所以斷他的不斷我的吧,好不好?” 若櫻被他氣的笑起來:“老娘都斷,橫豎該吃奶的兒子吃不到,不該喝奶的爹卻喝個飽,明早便讓人熬回奶湯,斷了干凈?!?/br> “不要這么殘忍行不行?”蕭冠泓央求她:“最多我以后給他留點?!?/br> “昊兒尚且不夠吃了,還分給你,做夢,我是不會信你的鬼話連篇了。” “狠心的女人?!笔捁阢垡姲П邲]有效果,立刻獸性大發(fā),摟著她發(fā)狠。 若櫻被他報復性的動作整治的青絲散亂如潑墨,黛眉緊蹙,濃而長的睫毛上沾著晶瑩淚光,嘴里鶯鶯輕吟不斷。 蕭冠泓只覺得身下的嬌軀柔若無骨,滑膩如絲,讓他心魂俱失。而這具美麗身體上的幽香醉人,更讓他恨不得永世沉淪——但愿長醉不愿醒。 不知春風幾度,亦不知多少時辰,銷魂蝕骨的纏綿過后,只余滿室旖旎和喘息。若櫻香汗淋漓的身體疲憊不堪,微闔著眸子昏昏欲睡。 蕭冠泓摟著她,俊顏透著饜足,大手很有有自主意識的跑到她的酥胸,又開始恣意輕薄。 這是rou,不是石頭!會疼的好不好!若櫻半瞇著眼睛,有氣無力地道:“你是喜歡它們多些,還是喜歡我多些?” 蕭冠泓性感的薄唇揚起,勾起一抹邪魅惑人的笑意,磁性的聲音帶著笑意:“都喜歡。” “給?!比魴押藓薜貜恼眍^底下摸出一把精美的匕首,遞給他:“切了送你?!?/br> “你居然在枕頭下放刀?”蕭冠泓又驚又怒,急忙搶下匕首,咬牙切齒的道:“越大越愛混說,它們長在你身上我才喜歡?!?/br> 若櫻斜睨著他冒火的黑眸,懶洋洋地道:“男人揮刀自宮能練葵花寶典,我切了說不定可以做東方不敗哦。” 某人抓狂,再次翻身覆上,狠狠的壓下:“你敢!這次休想我饒過你!” 再一次云收雨歇,若櫻已然是真要昏了,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蕭冠泓用一只手臂攬著她,空著的一只手拿起那把匕首打量了片刻,不解地問道:“這匕首以前沒見過,哪來的?你還真打算弒夫啊?” 若櫻本不想回答,但又怕這廝拿這當求歡的理由,若再來一次,她非死不可,便用喊得快嘶啞的嗓子道:“慕容嚳送來的禮物不是有幾大車嗎,這匕首便在其中,而安婕一直想要一把武器防身,我見這把匕首削鐵如泥,既美觀又精巧,想來比較適合她,便找出來給她?!?/br> 蕭冠泓沉默片刻,略有些遲疑地道:“安婕回來這么多日子了,她有沒有給你說過在阮家的事?” 若櫻已是半睡半醒了,迷迷糊糊地答道:“沒有,一直不曾提及,想來也全是不愉快的往事……而往人傷口上撒鹽的事,我也干不出來……” 蕭冠泓見她儼然是會周公去了,便伸手輕拍她的背部,柔聲道:“嗯,不提就不提,快睡吧!” 他們這邊溫衾暖帳柔情蜜意,萬般繾綣抵死纏綿。而城郊攝政王府的櫻苑別莊里,孔安婕卻在錦繡堆就的床上陷入了惡夢。 陰氣森森的暗室中白霧繚繞,幾排燭火明明滅滅,像幽冥的鬼火般飄忽不定,昭示著死亡的氣息。幾具一絲不掛的女體被繩子綁成這樣,或那樣的扭曲形狀吊在屋中。她們的原本白皙的身上鮮血淋漓,傷痕累累,慘不忍睹, 但她們俱都有一個共同的姿勢,那就是雙腿皆被繩子拉址的門戶大開,腿間的風景暴露無遺。 孔安婕被所謂的公公一把推了進來,入目所及,便是一個女子的花房被木棍撕裂的血rou模糊的情景,她害怕極了,全身瑟瑟發(fā)抖,忍不住捂住眼睛,發(fā)出短促的尖叫聲。 她的亡夫阮信沒死之前曾虐待過她幾次,她本覺得自己心理夠堅強了,卻發(fā)現(xiàn)還是不夠看,原來殘忍是沒有底限的,自己以前見過的那些同這些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那個可憐的女子垂著頭,卻還活著,聽到她的尖叫聲,奄奄一息的抬眸看了她一眼,氣若游絲地道:“……小姐,不,少夫人。” 孔安婕放開手掌,呆呆的望著那個女子,不敢置信地道:“秋橘?是你?” “是我?!鼻镩俪艘粡埳n白無血色的臉上完好無損壞,身上已沒有一塊能看的皮rou了。 孔安婕驚駭?shù)刂钢韮删吲w,語不成調(diào)的道:“那她們兩個也是?” 秋橘渾身抽搐了一下,臉上浮現(xiàn)在全是痛楚:“是,是我們?nèi)齻€?!?/br> “你還在磨唧什么?不是叫你進來就脫衣服?”驀然,一聲陰氣十足的吼聲在暗室響起,緊接著一個中年男人出現(xiàn)在暗室。 這道吼聲讓孔安婕頭皮發(fā)麻,恨不得立刻死去,而這個中年人更讓孔安婕恨不得自己沒有來過這人世,他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公公阮登峰。 阮登峰三手提著一根血淋淋的鞭子,朝著孔安婕就是一鞭:“小婊子,快脫,慢了老爺抽死你,如果你想自盡,我立刻將你老子的罪行揭發(fā)出來?!?/br> “啪”的一聲,孔安婕身上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鞭,鉆心的疼痛擴散至全身,她的眼淚立刻流了出來,心知今是逃不過要受辱了,心里卻還是有一絲不甘:“我父親一向行得正坐得端,怎么可能有把柄落在里手里?” “哈哈!”阮登峰陰郁的狂笑兩聲,發(fā)指眥裂:“行得正,也就你還蒙在鼓里罷了,你知道我兒是誰殺的嗎?就是姓孔的老匹夫下的手?!?/br> 孔安姨聞言,悚然而驚:“阮信?不可能,我父親為什么要殺他?” 她很快反駁道:“你說假話,假使你知道是我父親殺了阮信,那你為什么不去報官,少騙我了?” “啪”阮登峰又一鞭抽在孔安姨身上,怒不可遏地道:“報官,太便宜他了,我跟他之間的新仇舊恨要一起清算,殺子之仇更是不共戴天,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以為老爺我是沒證據(jù)么?” 他突然沖到孔安婕面前,驟然一伸手,孔安婕還以為他又要打她,驚慌的往旁邊閃,可阮登峰的手如影隨形,她根本無從逃脫,眼神不經(jīng)意掃過他手中的東西,她心頭震驚,人竟然呆住了。 那是一枚極為尋常的銅錢,可孔安婕一眼就看到上面有個小小的孔字,別人或許不會注意到這個字,但她打小就認識這枚銅錢,因為父親經(jīng)年累月把這枚銅錢掛在身上,從不離身。 阮登峰把手縮了回去,恨聲道:“看清楚了吧,這東西雖不值錢,你父親卻當寶一樣,我兒死的時候,拳頭握的死緊,誰也打不開,我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斷,居然發(fā)現(xiàn)他捏著這個,你說,這是為什么呢?總不會是你父親早不把東西送給他,晚不送給他,卻湊巧在他死的時候送給他吧?” “不會,你誣蔑我父親。”孔安婕覺得自己腦子里亂七八糟的,父親一向很疼愛她,且他為官多年,從不貪贓枉法欺壓百姓,贏得百姓的良好口碑,可為什么他從不離身的銅錢會落在阮登峰手里呢? 她記得父親說過這枚銅錢很珍貴,絕不會輕易給人的。 阮登峰的怒氣直沖天際:“誰耐煩誣蔑他?你若不信,我馬上帶你去報官,當初還有證人,忤作,你要什么老爺就給你找什么來,你愛信不信,到時你們孔家全完玩,不過,老爺現(xiàn)在不想和你費話了?!?/br> 話落,他兇神惡煞的向孔安婕撲過來,唰唰幾聲便把她的衣服撕了個粉碎。 孔安姨剛想掙扎,阮登峰啪啪啪幾個響亮的耳光抽在她臉上,冷笑道:“若不是看你生得美,號稱豐潢第一美人,我早就命人弄死你了,你這個小sao貨,還是有幾分本領的,居然讓攝政王派人來跟我談條件,說不得你跟他早就不清白了?!?/br> 孔安姨被他打的頭昏腦脹,嘴角溢出了血絲,聞言卻是一愣,眼里霎時閃過驚喜的光芒——泓泓來救她了! 阮登峰抱起她往桌上一扔,拿繩子去綁她的手腳,嘴里罵罵咧咧:“賤人,高興了吧,有人來救你了,攝政王想必也有驢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弄得你魂兒都沒了罷!” “你胡說八道,我們是清白的?!笨装叉计疵鼟暝?,卻徒勞無功,很快四肢都被繩子綁住。 阮登峰剝下她身上最后的遮羞物,拉扯著繩子將她的腿分得大開。隨后拿起一條短小而柔軟的鞭子,一下下地拍打她的大腿,慢慢向上。嘴里輕蔑地道:“像你們這種女人,只要是大物事,你們都愛,老爺?shù)葧?,你一樣會喜歡?!?/br> “不要,好痛?!笨装叉紲I如泉涌,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抽打,他掌握著力道拍打她的腿心,讓她痛的的不住掙扎。 阮登峰見她動來動去,立刻指著屋中吊著的另個三個丫鬟道:“你乖乖讓我盡心,不然我立馬將她三人打殺,然后叫上十來個小廝強你,折磨你,到時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孔安婕被他的話赫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卻是不敢再掙扎了。 阮登峰的氣息漸漸有些急促起來,放在鞭子在孔安婕身上死力的掐,但他掐的狠有技巧,只會出現(xiàn)一塊塊青紫於痕,卻不破皮。孔安婕被他掐痛哭失色,啊啊啊的慘叫不停。 阮登峰有些興奮了,臉上露出了紅光:“賤人,放你回去老子不甘心,怎么也得玩你一回才好,早知如此,老子就該早點動手,姓孔的女兒,還有你是信兒的媳婦,想想都叫老子心猿意馬?!?/br> 阮登峰脫掉自己的衣服,用手弄了幾下,一手將孔安婕拖了過樣,找準地方毫不留情的進攻。嘴里咬牙切齒地道:“不想孔家完蛋,不想被十幾個男人玩的,你就給老子聽話。” 孔安婕本就害怕緊張,身體干澀,阮登峰哪管這些,箍緊孔安婕的纖 腰,強行弄事,弄得孔安婕痛得要死,哭泣道:“痛,不要呀?!?/br> 她想把腿關起來,可兩條腿被繩拉出老遠,令她只能保持這個羞恥的姿勢。 阮登峰一連幾次未成,惱火的狠,拿起皮鞭控制著力道又打了孔安婕十幾下,怒道:“你作死,是想學你那個丫鬟吧?不知死活的東西?!?/br> 孔安婕的身體一陣裂痛,又給阮登峰高大的身體制住,心道,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牲把自己當青樓里的粉頭,本想怒罵幾句,奈何氣力不繼,只能喘氣哭泣,哪里說得出話。 阮登峰才不管她怎么想,這么多年來,他在外面一派道貌岸然,正兒巴經(jīng),前幾十年未曾發(fā)現(xiàn)自己有這愛虐人的毛病,與家里的夫人和妾侍行房,多是可有可無,總覺得未能盡興,味如嚼蠟。 后來無意中發(fā)現(xiàn)兒子在這間屋子里用殘忍的手法折騰一個丫鬟,他光看著都覺得熱血沸騰,身體馬上就有了強烈的反應。 自此以后,他找了一個婢女試了一回,初次很小心,脫光了那婢女的衣服,藉口用鞭子打了她一頓,然后再和那婢女交歡,那次他品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 正文 169 舊人失意,女怕嫁錯郎 “小姐,小姐,你醒醒,你快醒醒……” 嗖!迷霧退散,阮登峰那恐怖而又令人惡心的面容終于消失了。孔安婕滿臉淚水和汗水的驚醒過來。她的身體還能強烈的感覺到那種要將她撕裂的巨大痛楚,心里還深刻的殘留著那種萬念俱灰,連死都無能為力的絕望和無助感。 “啊,香串。”她披頭散發(fā)的陡然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抻手一抹額頭,滿手的汗水和凌亂濡濕的青絲。 屋子里點著梅花型的宮燈,一室的光明。孔安婕緊繃的神情瞬間放松了一些。 香串滿是同情和憐憫的望著她:“小姐,你又做噩夢了……是不是又夢到……”說著,她自己也似想起往事,頓時打了一個寒顫,眼里漫上恐怖的駭然,說不下去了。 孔安婕在被子里將雙腿并攏,合的緊緊的,她的雙腿都僵硬了,仿佛還被繩子拉開著,甚至連阮登峰狠心捅進她身體里的惡心物事都像是真的存在過,令她痛楚不堪,痛不欲生。 “噓!香串,別說了,你的身體都恢復好了么?”孔安婕伸手捂了捂臉,復又放下,然后再一次捂住,心里則在慶幸自己終于脫離了魔窟。每次做噩夢,她醒過來后都好害怕是真的,害怕自己依然還在阮登峰手中,受盡凌辱和非人的折磨。 香串沉默著摸索著身上還隱隱作痛的傷口,片刻之后低聲道:“小姐,都好了,柳生的藥是極好的……小姐,你這一個多月來,十天便有九天做噩夢,這可怎么辦才好?總得想個法子吧!老是睡不好,日子長了人也會拖跨的?!?/br> 說著,她去爐子里倒了熱水,絞了帕子給小姐抹臉和抹手。 孔安婕滿然慘然的任她擺弄著,雙目無神的像個木頭。過了許久,她突然打破一室的沉默:“香串,我真想就這樣死了算了,我的身子早骯臟不堪了,活著,只會令父母蒙羞,我都不知道活著是為什么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我手無縛雞之力,連手刃惡人的勇氣都沒有,我為什么要活著???” 話落,她突然伸出雙掌猛的拍打自己頭,噼噼啪啪的響聲令人心驚。 她不止一次的想,與其這樣茍延殘喘的活著,倒不如死了算了! 香串慌忙扔掉帕子拉住她的手,淚水也忍不住掉了下來:“小姐,小姐,你別這樣,小姐,你想想老爺和夫人,還有少爺們,他們這次送我們過來,千叮嚀,萬囑咐,不過是想小姐好好活著……如果不是臨進年關,夫人還會在這里陪著小姐,倘若是小姐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讓他們怎么辦?” “小姐,你替他們想想,好嗎?” 孔安婕激動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想起父親愧疚而痛心的淚水;兄長們捶胸頓足,泣不成聲的模樣;還有母親整日凄凄惶惶,就怕她想不開,猶如驚弓之鳥的眼神。 娘親原本是一個明媚溫婉的美麗小婦人,喜歡哈哈大笑,因為她,娘親憔悴的像老了十幾歲,連她最愛做的點心都不做了,只是整日小心翼翼的尾隨在自己身后,做賊一般…… 香串還在嗚嗚咽咽:“想想奴婢,小姐……奴婢更是污穢不堪,可奴婢不一樣的活著么?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像秋橘她們?nèi)齻€遭了殃……” 孔安婕倏地緊閉雙目,屏住了呼吸,她的雙手緊緊揪著被子,連指節(jié)都泛白了。 秋橘和另兩個丫鬟的身體,這兩年來本就被阮登峰凌虐的孱弱不堪,委實經(jīng)不起再一次的摧殘,阮登峰中途興奮的時候,又去變態(tài)的折磨她們。她們哭著喊著求著,凄厲的慘叫聲不絕于耳。 當阮登峰發(fā)泄的哈哈大笑,樂不可支時,三個丫鬟的頭終于無力的垂了下來,這次是真真的垂下來,眼睛永遠不會睜開了。 “好死不如賴活著,的確,香串,我不如你……”孔安婕臉色蒼白的如是說。 香串含著眼淚笑了一下,卻還是咬牙切齒地道:“小姐,什么都過去了,往后有王爺保護我們,他們?nèi)罴宜銈€屁吶,到時小姐多求求王爺,把姓阮的都殺了,最好是滅了他們的九族,讓這些比禽獸都不如的家伙斷子絕孫,那才是頂頂解氣?!?/br> 孔安婕的身子微不可見的瑟縮了一下,慘白著臉輕輕地道:“香串,別跟王爺說這些,我不想在他眼里看到同情和憐憫,也不想,讓他知道我這么骯臟,我……” 香串微微有些怔忡,然后了然的點點頭,以前小姐是多么的冰清玉潔、美麗如花,和王爺是多么般配的一對啊,可惜都是造化弄人! 她扶著孔安婕慢慢的重新躺了下來,很是痛心的道:“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當初小姐要是聽了奴婢的話,一心一意的嫁給王爺,何至于如此?您看看鳳王妃如今的幸福生活,風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