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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女鋒芒一一千金嫡女在線閱讀 - 第154節(jié)

第154節(jié)

    若鸞不比若櫻,打小就開始喜歡慕容嚳,情竇初開較早,對男女之情通透的很。比不得若櫻,聰明模樣笨肚腸!老是懵懵懂懂不知情為何物。

    所以有時候老人們愛說——你那年紀(jì)是長到狗肚子里去了!由些可見,談情說愛是跟年紀(jì)沒有關(guān)系的。

    蕭冠泓見若鸞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令他渾身不舒服,仿佛他是她的獵物的錯覺,不由得擰起眉峰,有些不耐地重復(fù)問道:“到底是什么事?有事你便快說,我要陪著你jiejie,沒那么多空閑?!?/br>
    他的話讓若鸞的心里頓時酸酸的,澀澀的。這酸澀里面有一絲妒忌、有一絲怨恨、有一絲被忽略的難受、有一絲不服,憑什么?憑什么好東西都是jiejie的?一個兩個的好男子也對jiejie傾心!jiejie生的是美,可自己也沒差多少???憑什么兩人的遭遇是天差地別?

    思及此,她隱藏起自己一切的小心思,羞人答答地道:“姐夫,鸞兒有喜了!”

    轟!天雷滾滾而來!

    穩(wěn)??!蕭冠泓雖被晴天霹靂雷了一下,頭腦卻立刻恢復(fù)清醒,沒有多事的問有什么喜?

    他這會子算明白若鸞那一手撐后腰,一手撫小腹的動作由何而來了,原來是孕婦的專用動作?。⌒姨澦呗愤€沒像鴨子一樣搖搖擺擺,可能是肚子還小的緣故。

    他面不改色地道:“誰的?什么時候的事?”實際上,這短暫的一瞬間他正在想,老天!一定要快點把這個小姨子嫁出去,他和若櫻的婚事本就一波三折,好事多磨,他脆弱的小心靈再也經(jīng)不起任何打擊了,如果還搭上小姨子未婚先孕,那老子何日才能娶上媳婦兒?

    若鸞的頭垂的更低了,可聲音卻隱含初為人母的得意和驕傲,畢竟好多人不是說母憑子貴嗎?“你的!”

    “哼!”蕭冠泓冷哼一聲,總算搞明白了小姨子所為何事而來,這個雷一點嚇不倒人,他斬釘截鐵地道:“絕無可能?!?/br>
    若鸞臉色一變,嬌滴滴的聲音帶上急切:“姐夫,真的是你的,我怎會拿這種事騙你!”

    “你勿須多言,這簡直是天方夜譚!”蕭冠泓目光冷的像冰,嘴角掛著一抹譏笑:“你的厚顏無恥當(dāng)真令我始料未及,你真讓人惡心?!?/br>
    他馬上毒舌派掌門上身:“若櫻是哪里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對她?你捫心自問,還有沒有一咪咪良心?她只差對你掏心掏肺了,處處維護于你,甚至好幾次為你差點丟命,你卻這樣反捅她一刀子,這就是你所謂的姐妹情深?想照料昏睡的jiejie?嗯?”

    他冷笑連連,眸中冰冷無情:“還指望你能早日反省,給了你無數(shù)機會,你卻硬是要一意孤行,一條道走到黑,簡直愚不可及。”

    若鸞手撫著肚子站著,只覺得渾身冰涼,同時又氣的發(fā)抖,尖聲道:“姐夫,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就是在山洞石室那一次,我有憑有據(jù),怎可冤枉于你?扯什么姐妹情深?如果jiejie真為我好,那為什么不肯帶著我一起嫁過去?你說這么多不過是推諉之詞,你心虛了,怕jiejie怪罪于你,所以敢做不敢當(dāng)!”

    蕭冠泓撫額低笑,笑聲中有著心疼,心疼若櫻老是被親人被叛,捅她刀子的永遠(yuǎn)是與她有血脈關(guān)系的人,這就難怪她那天在葡萄架下伏在他懷中淚語凝咽,真真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說。

    再說在山洞那次,他和若櫻分開掉下去,然后便發(fā)現(xiàn)自己落在一間石室里,那間石室空空如也,志在困住他。他怕若櫻有事,心急如焚,在石室里翻來覆去搗騰了好久,最后惱怒之下把一面石壁打穿了,好不容易才逃出來,會有空、有心思與女人親熱?未免太可笑了點。

    然后他抬起頭來,坦坦蕩蕩的直視若鸞憤憤的眼神,漆黑的眸子中有著不可錯辨的鄙視:“在山洞里,我們所有的人皆忙得不可開交,哪個又有閑情逸致來風(fēng)花雪月?何況我心憂若櫻!不妨告訴你實話,那種情況下,便是比你美上一萬倍不止的女人脫光衣服來引誘我,我也會無動于衷,心如止水,何談你這種上不得臺面的貨色?”

    他氣定神閑,在一棵大樹下負(fù)手而立,如墨般的長發(fā)披散下來,微微上挑的鳳眸中波光流轉(zhuǎn),深遂而迷人。

    風(fēng)帶著綠葉花香、偕著陽光的味道吹拂,他衣袂翻飛,黑發(fā)飄逸,人便似欲乘風(fēng)歸去一樣,這才是真正的謫仙風(fēng)姿!饒是沉浮于滾滾紅塵,人們也能一眼看到他的高貴脫塵,似不屬于這喧鬧紛亂的凡間。

    若鸞臉色微變,似被罵的無地自容,卻瞬間恢復(fù)如常,含著淚指責(zé)道:“姐夫不想認(rèn),自是百般辨解,這種事吃虧的本就是弱女子,只是我一向看高姐夫,卻沒料到姐夫竟是個連自己親生骨rou都不認(rèn)的人,如果是這樣,我自會等jiejie醒了幫我做主……嗚嗚!左不過是一死,總不會jiejie也這么狠心,眼睜睜地看著親meimei一尸兩命吧?”

    “甚好!這主意妙!”蕭冠泓懶洋洋的撫掌頜首:“那不妨就等你jiejie醒了你再來吧!怎么說也要讓她看穿你的真面目才好,當(dāng)然,你死了更好,這樣她便會明了這世上只有我一個人對她最好,值得她托付終身了?!?/br>
    “你怎能這么狠心?”若鸞淚眼婆娑地看著他,不明白自己剛剛喜歡上他,便又被心上人這般冷嘲熱諷是為何故。

    蕭冠泓把這話當(dāng)成贊美,吃吃低笑,每一聲都魅惑至極,扣人心弦:“跟你學(xué)的啊!你做初一,我便做十五,沒人告訴你我不是一個好人嗎?”他淺笑漣漣,兀自想像若櫻知道實情后,雖然會有一時的痛苦,但過后必然是更能體會到他的好。

    想起若櫻會梨花帶雨般的撲進(jìn)他的懷里,樓緊他的腰,任他輕憐密愛的低哄,親吻,兩人耳鬟廝磨,說不盡的綺旎風(fēng)光,他唇角微揚,不自覺地帶了一絲溫柔笑意,那模樣,眉梢眼角都生著綿綿情意,竟像是一個風(fēng)流倜儻的翩翩貴公子。

    若鸞頓時傻眼,實在沒料到蕭冠泓居然是個軟硬不吃的男人,不但對自己的眼淚視若無睹,更對親生骨rou置之不理,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打動他,說服他。

    她哭喪著一張臉,珠淚滾滾而落,模樣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你怎么能這樣?在石室你可不是這么說的,你稱贊我比jiejie更美貌,更能得男子的歡心,是命運錯待了我,說你會好好疼愛我,對我會比對jiejie更好……”

    蕭冠泓對她的哭聲充耳不聞,也不阻止她,只是半闔了眼眸,長長的睫毛合下來,淡笑著靠在身后的大樹上,不知在想什么美事,偷著樂!

    若鸞哭了一會兒,卻發(fā)現(xiàn)蕭冠泓似老僧入定一般,對自己不理不睬,但他也未勃然大怒的拂袖離開,她心想,難道這事還有轉(zhuǎn)機?也許他只是嘴上這樣說說而已,男人怎可能不要自己的親生骨rou?

    故而她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低聲道:“王爺,我腹中的骨rou千真萬確是你的,如若王爺不承認(rèn),我便去找父親和太子哥哥做主,總有人會給我一個說法的?!?/br>
    蕭冠泓斜了她一眼,聲音壓得很低卻充滿戲謔:“慕容嚳?他應(yīng)該只會為我做主吧?他都看不上的女人,我胃口早被你jiejie養(yǎng)刁了,如何能瞎了眼看上你?瞎貓碰上死老鼠,你得去找那只瞎貓?!?/br>
    他之所以沒有立刻離開,正是在尋摸最好的處理方式,肯定是不能張揚??!如果外面有什么流言蜚語,說不得又會影響他和若櫻的婚事。還有就是,這個居心叵測的瞎貓究竟是誰?搞這種栽贓嫁禍的把戲有什么意義,為的是破壞他和若櫻的感情?進(jìn)行挑撥離間?還是別有用心?

    若鸞的臉色一時呈五顏六色,為什么會有這種男人?明明生的似不染塵埃的神祗,嘴巴卻毒的堪比鶴頂紅,能把死人氣得從棺材里爬出來。如果他不拿自己和jiejie比,倒也罷了,偏他慣會哪壺不開提哪壺,專撿人的痛處戳。

    她咬咬牙,轉(zhuǎn)身走到院門口,俄爾又轉(zhuǎn)身回來,步履匆匆間都忘記自己不能干重活了。

    “那,給你?!彼龑⒁晃镞f到蕭冠泓的面前,氣憤地道:“你看看,是不是你的?這下看你怎么說?”

    蕭冠泓回過神望著她“人證物證俱在,你跑不掉的”的目光,狐疑萬分地接過那樣?xùn)|西,仔細(xì)端詳了片刻,再度懷疑地看她:“你確定這是我的東西?”

    “當(dāng)然!”若鸞萬分肯定的指著那塊龍形玉佩道:“我見你戴過許多次,自是認(rèn)得,不然我哪里會和你在那種地方……做那種事?”

    “打??!”蕭冠泓的臉色頃刻冷下來,面無表情地道:“別拖上我,說了你要找的人是瞎貓。”

    若鸞都快抓狂了,一把奪回玉佩,這是她目前唯一的依仗了:“你還不承認(rèn),方才你還說我一條道走到黑,我看你才是不到黃河不掉淚?!?/br>
    她萬分委屈地道:“鸞兒雖然懷了你的骨rou,卻并沒有要做正妻,滕妾也可,側(cè)王妃也可以?。⊥蹂廊皇莏iejie的,若不是為了腹中的孩子著想,就算是給jiejie做丫鬟也是使得的,可我總不能讓孩子跟著沒臉???”

    蕭冠泓不言只字片語,默默的聽著,見她不說了,還催促她:“繼續(xù),我縱然不是好人,可也是講道理的人。”

    若鸞一聽,雖然依舊委委屈屈的,可聲音里不由地帶了一絲笑意:“王爺,王爺你的年紀(jì)也老大不小了,我肚子里這一個算是王爺?shù)牡谝粋€孩子,何其珍貴,而且……”

    她頓了一下,有些傷心地道:“而且,我聽說jiejie身上不大好,王爺一直在為jiejie延醫(yī)請藥,我好替jiejie擔(dān)心,想來jiejie將來一定會在子嗣方面艱難,我做meimei的少不得要為jiejie分憂,我們是嫡嫡親親的親姐妹,我的孩子也跟她的孩子差不多嘛!”

    蕭冠泓一言不發(fā)的理著自己的袖袍,緩緩地道:“說下去,有幾分道理就是了?!?/br>
    若鸞的星眸頓時燦如火花,臉蛋一紅,哪還有先前哭天抹落的模樣:“古時候不是有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嗎?人家那姐妹倒是和諧的很,不過,還是有嫡庶尊卑之分的,鸞兒不會和jiejie爭什么的,只求王爺多護著鸞兒,因為jiejie她妒忌心好可,好可怕……”

    見蕭冠泓雖垂著頭,但卻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出聲維護jiejie,她不禁又故態(tài)復(fù)萌的撒嬌了:“jiejie說要灌鸞兒絕子藥,一輩子也不許鸞兒和王爺親近,還要讓鸞兒去地里干活……我從未想過jiejie會是這么惡毒的人,會這么殘忍,我好怕她會命人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這可是王爺?shù)挠H骨rou,王爺您一定要保護鸞兒和孩子。”

    “呵呵!”蕭冠泓忽然忍俊不禁笑開了,實在沒有辦法,他太高興了嘛!原來若櫻是會嫉妒的,她也一樣有獨占自己的心思。

    “王爺!”若鸞被他笑得莫明其妙,但既便是她也能感到他是因為太開心了,所以才會這樣笑,這個男人常日里對人多數(shù)是不假辭色,喜怒皆形于色的人,能這樣開懷,許是自己說對他的脾胃了。

    蕭冠泓愉悅的笑了一會兒,笑聲漸收,心里替若櫻難受,她對她meimei這么好,可人家卻認(rèn)為她惡毒、殘忍,這叫什么?好心被當(dāng)成驢肝肺?他以手撐額,烏黑的頭發(fā)順勢滑了下來,讓人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

    若鸞卻不知他心中所想,幾分得意幾分擔(dān)心地道:“有了王爺?shù)谋Wo,我們母子一定會平安的,到時jiejie要用惡毒的手段對付我,王爺可一定要站在鸞兒這邊啦!切切不可聽jiejie的擺布!”

    蕭冠泓耐心早已告磬,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僅是抬眸往她身后看,修長的手指一勾:“四衛(wèi),柳生,你們都過來,話你們都聽清了,本王的清白可要靠你們來證實了,你們快告訴她實話,讓她死心吧!沒得嘰嘰喳喳的煩人。”

    正文 151 貓守著條魚

    “是!王爺!”四衛(wèi)和柳生恭敬的過來。

    若鸞一臉錯愕的看著身后走出來的人,瞬間呆怔當(dāng)場。

    她這才發(fā)現(xiàn),面無表情的慕容嚳就站在她身后不遠(yuǎn)處,父親正在站慕容嚳身后,臉上躁得通紅,一臉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再往后面,明霞和晚茜被侍衛(wèi)帶在一旁。

    她用手扶著額頭,想一暈了事,她沒料到父親和太子在,剛才只顧說的痛快,這下她該怎么辦?她還在糾結(jié)該怎么收場,不妨柳生卻上得前來,略有些尷尬地輕咳一聲,含含糊糊地道:“我們王爺不除服之前,是不會有……”

    他低著頭,面紅耳赤的尋思了一會兒,絞盡腦汁的想了好多詞,卻都不適合對未婚女子講。

    但這事還只有他是個權(quán)威,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越拖只越會讓這位二小姐越加難堪,更加下不了臺,還是快刀斬亂麻方為上策:“小生不才,為我們王爺精心配過幾個方子,其中有雷公藤、苦參、還有七葉一枝花,故而王爺今年八月之前與任何女子行房皆不會留嗣,當(dāng)然,二小姐如果對小生的話有所懷疑,可以請?zhí)t(yī)院的太醫(yī)來為二小姐主持公道,或者是等嬰兒生下來滴血認(rèn)親亦可?!?/br>
    柳生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信心十足,態(tài)度凜然的繼續(xù)道:“眾所周知,成年男子每日服用適量的雷公藤,連用兩月則可殺死大部分血精,停藥三個月后便會恢復(fù)正常。所以小生可以打保票,二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千真萬確不是咱們王爺?shù)?,您這純屬栽贓嫁禍,我們王爺斷沒有幫別人養(yǎng)孩子的道理?!?/br>
    他的話越說越順,越來越理直氣壯,儼然開始為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起來,同時也不容人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質(zhì)疑。卻將若鸞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

    柳生是什么人,閻王手下都能奪人的當(dāng)世名醫(yī),且他這般胸有成竹,不但公布藥方里面的藥物成分,且讓太醫(yī)來為蕭冠泓檢查身體,甚至還讓她生下孩子再來驗親,話不但說絕了,更是無絲毫轉(zhuǎn)圜的余地,可見他所言非虛。

    只是柳生所說的“眾所周知”怕僅僅是指大夫吧!尋常百姓哪會知道這些。

    不過若鸞偶爾會聽丫鬟們嚼舌,說一些高門大戶里的事非,當(dāng)然皆是些見不得人的陰私和腌攢事,其中便提到暗中使男子不育的法子。

    思及此,若鸞更相信柳生的話了,但她猶不死心,事情已然到了這個地步,早讓她騎虎難下了,橫豎是沒臉了,只能爭取對自己最有利的方為上策。于是,她抱著僅有的一絲僥幸將手中的玉佩舉起來,充滿期盼地望著蕭冠泓,顫抖著嘴唇道:“那這個玉佩,……這個玉佩,我明明看到王爺經(jīng)常佩帶???”

    蕭冠泓薄唇一勾,恍若高潔的神祗滿是憐憫的看著螻蟻一般:“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四衛(wèi)中的雨衛(wèi)冷笑一聲:“二小姐慣會指鹿為馬,這是個贗品啦!雖然也很貴重,還值倆錢,然王爺?shù)娘椘匪貋矶加幸粋€重要的標(biāo)記,這個稍有點眼力見兒的一眼即能分辯,便是王爺送給鳳王的首飾珠寶一類,也有同樣的標(biāo)記,所以這個真的不能當(dāng)真啦!”

    “……”若鸞的身體搖搖欲墜,她非是不知道貴重人家的首飾都會有自己的小標(biāo)記,但她前十幾年過的無憂無慮,何曾為自己的前程和生活謀劃盤算過什么?

    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已是耗費了她太多的腦細(xì)胞和腦容量了,還要鼓起莫大的勇氣,把自己的臉放在地下供人踩。再說,那時她被柳青娥關(guān)進(jìn)石室,白色的煙霧迷漫中,是真的有一個男子曾和她春風(fēng)一度,而且迷迷糊糊中她好似記得那個男子就是蕭王爺。

    事實上,經(jīng)過上次被幾個男子強暴,她對和男子交歡內(nèi)心里充滿了恐懼,但不知怎地,那一刻她身不由己,身體里有一種極致的渴望讓她不知羞恥,令她迫不及待的想和男子交合。

    在那種暢快淋漓,欲仙欲死的過程中,那個男子不但滿嘴甜言密語,更贈了一塊玉佩給她。

    巫山云雨之后,她一絲不掛的醒過來,攥緊了手中的玉佩,男子卻早不見了身影。她昏頭昏腦的想了半天,覺得剛與自己顛鸞倒鳳的男子好像是蕭王爺,可又好像又不是……

    她頭疼不已,怎么也不能肯定,無意中又覺得手中的玉佩甚是眼熟,一打量,這不正是蕭王爺經(jīng)常佩戴的玉佩嗎!因此,她便一心一意的認(rèn)為是蕭冠泓和她行了魚水之歡。

    那時她的心中還充滿了羞愧,覺得甚是對不起jiejie。還想著,橫豎自己的清白身子早沒了,這事只要王爺不主動提及,她也就將其爛在肚子里,免得說出來傷害jiejie,失了姐妹和氣。

    只是出了石室,再次看到蕭冠泓,她的心里就起了一絲微妙的變化,這個人剛才摟著自己親憐密愛,每一句為她抱不平的話是那么的符合她的心意,就像是知道她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一樣,又仿佛她是世上獨一無二的瑰寶一般!那種凌駕于任何人之上的感覺尤其讓她迷戀——自母親走后,好久沒人將她當(dāng)成手心里的唯一了。

    所有的人都將視線轉(zhuǎn)到美貌而武功高強的jiejie身上,jiejie的光環(huán)已將她逼至最陰影的角落。私下無人時,心情是矛盾的,因為jiejie對她很好,她也恨不起來。

    但更多的是難過和不開心,既為自己當(dāng)前的處境難過,更為自己無能為力改變現(xiàn)狀而難過,什么時候起?自己被人忽略成可有可無的角色了呢?

    她想再次成為所有人目光的焦點和中心,更想再次成為別人最重要的唯一!

    兩人有了肌膚之親后,人的思想定然會有所改變,若鸞的心里也起了悄悄的變化,每每再看到蕭冠泓對jiejie百依百順,寵溺疼愛,她便開始妒忌,開始有理由怨恨了,心里酸溜溜的滿不是滋味。

    這種感覺滋生后就由不得人控制了,猶如心魔,讓你只會越來越焦躁,對現(xiàn)狀越來越不滿。經(jīng)過兩個月的自我掙扎,她終于向心魔投降了,順從自己的愿望和jiejie攤牌。

    她也找曾過理由安慰自己,這也不算傷害jiejie,只是做滕妾,左不過是給jiejie分憂,誰叫自己和蕭王爺有了夫妻之實呢!而且她覺得自己很善良,因為一開始她并不打算說出石室的事,只要jiejie爽快答應(yīng)她的要求,她也沒必要令jiejie難堪,同時也讓jiejie手中多了個把柄,往后拿這事說嘴指責(zé)于她。

    可惜事與愿違,jiejie非暴力不合作的態(tài)度徹底惹惱了她——jiejie太不知好歹了!簡直是有負(fù)她一片良苦用心。

    只不過事情遠(yuǎn)沒按她想像的走,和jiejie反目后,她以為蕭王爺會來找自己,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何況他那天在石室那么疼愛她。但隨著jiejie的昏迷,日子過的風(fēng)平浪靜,無波無瀾,也令她心慌意亂。

    幸而老天是站在她這邊的,葵水好久沒來了,又嗜睡,口味亦開始改變,她自然是不知道發(fā)生何事,但身邊的兩個貼身丫鬟卻臉色大變,偷偷的帶她出府去瞧了大夫——居然是懷上了。

    未婚的小姐懷了身孕,jian夫是誰?這可是要浸豬籠人命攸關(guān)的大事?。蓚€丫鬟嚇白了臉,以為天都塌下來了,她卻高興的恨不得一蹦三尺高,還能有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事嗎?正所謂瞌睡來了送枕頭,太及時了。

    故而仗著腹中這塊能令她母憑子貴的金貴rou,她一臉理所當(dāng)然來找蕭冠泓了。

    這時候,柳生又有話要說了:“二小姐,小生還有話要說,得罪二小姐之處還請見涼?!?/br>
    若鸞對柳生是又驚又怕,不知他又會說出什么驚人之語讓自己更無地自容。

    柳生卻不管不顧地道:“小生別的方面沒什么拿得出手,可這醫(yī)術(shù)嘛!同行倒是對小生多有恭維,小生倒也不敢托大,但鳳王的身體一直是小生為她調(diào)理,故而最是清楚不過,鳳王身康體健,往后她若是想生一百個孩子,那也是沒問題的,所以,二小姐那些誹謗污蔑之詞還是不要亂說的好,畢竟懂醫(yī)的是我而非你!”

    若鸞腦中嗡嗡作響,眼淚又蓄滿了眼眶,以為穩(wěn)cao勝券的事卻變成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最主要的是,肚中這個孩子是誰的?在石室中和自己親熱的男子是誰?現(xiàn)在她要怎么辦?真要去死嗎?她不敢抬頭看慕容嚳的眼睛,因為他的眼神看她猶如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極盡疏離冷漠,睥睨倨傲。

    而給她最沉重一擊的卻正是慕容嚳:“二小姐,其實你真是想多了,那時本太子恰好被關(guān)在蕭王爺隔壁的石室,也在拼命找出石室的方法,湊巧蕭王爺打穿了我們相連的石壁,當(dāng)時蕭王爺一雙鐵掌鮮血淋漓,衣飾整齊,爾后我們聯(lián)手打穿了另一面石壁,這才得以脫身,所以你的這番……奇遇,說白了,蕭王爺一直和本太子在一起,直到出了石室,分頭尋人才分開,何以有空去和二小姐尋歡作樂,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我!”若鸞是有冤無處訴,嘴唇不停的翕動,想為自己喊冤?!拔摇墒恰?/br>
    “夠了!”赤焰突然大雖一聲:“若鸞,你還嫌不夠丟臉嗎?跟為父回去!”他的臉色像是在蒸籠里的龍蝦,紅的不成樣子了,額頭青筋直跳。

    若鸞嗚嗚咽咽哭起來,掩面奔出院子。

    赤焰心中則是苦澀難言,這是報應(yīng)么?一樁樁的丑事接二連三的在赤鳳候府發(fā)生,每件都令他羞于見人,更是無顏面對女婿和大女兒。他滿面羞愧的和眾人告辭,匆忙回府想方設(shè)法替小女兒善后。

    見鬧事的人走了,柳生也帶著四衛(wèi)和其他人退下了。

    慕容嚳瞟了一臉事不關(guān)己的蕭冠泓一眼,回想柳生所言,心中滋味莫名,狀似不經(jīng)意地道:“俗話說,一滴精一滴血,王爺對若櫻還真是在所不惜,居然不惜自損身體,真是用心良苦?。 ?/br>
    蕭冠泓若無其事的一笑,卻是半句也不答。這是他和若櫻之間的事,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