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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女鋒芒一一千金嫡女在線閱讀 - 第120節(jié)

第120節(jié)

    可轉眼卻發(fā)現自己身無寸縷,像個初生嬰兒般赤條條的暴露在蕭冠泓眼前,她的臉色“騰”地一下就紅了,恨恨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頂著蕭冠泓戲謔的目光,趕緊又縮回柔軟的錦被中。

    蕭冠泓吃吃低笑出聲,然后舒臂將她晶瑩粉嫩的嬌軀緊緊攬入懷中,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臉上的紅暈,一雙漆黑如墨的靈動鳳眸亮得嚇人。“叫你沉不住氣,什么破消息值當你這樣大驚小怪的?!?/br>
    “人家哪有大驚小怪?不過是覺得這則消息太過突然罷了!”若櫻嬌嗔道,見他薄唇淺笑,雖溫柔似水的望著自己,但深遂的眼底一片火熱,如六月的毒辣的太陽般灼熱灸人,俊美無儔如儔的模樣猶如神祗一般。

    她臉上的紅暈更深了,眼神簡直不敢與他對視,怕溺斃在他深情的目光下。

    像是為了逃避什么,她不滿地張嘴在他健壯的鐵臂上咬了一口,卻發(fā)現他手臂肌rou筋實,自己根本咬不動,連個淺淺的牙印都未能留在上面,不由得抱怨道:“怎么這么硬?咬得牙酸?!?/br>
    “噗哧!”蕭冠泓忍俊不禁,低笑調笑道:“還要更硬的,要不要咬著試試。”邊說邊不懷好意的蹭了蹭她。

    “?。牡?。”若櫻立刻小聲的驚叫一聲,臉色都有些變了,拼命的弓起身子向后退縮,顯見她心有余悸,似乎是怕死他那話兒了,嘴里色厲內荏地道:“警告你呀!再來我可翻臉啦,你今天有完沒完?”

    也不怪她如此膽怯心慌,害怕蕭冠泓再次求歡,說起來是有原因的。

    這些日子因卷軸之事太過詭異,居然摻合了車遇,北玄和西呈三個國家赫赫有名之人,原本只想找出那些怪人為什么這么怪?究竟是什么原因?不料追根究底之下扯出這些麻煩人物!這下不得不引起大家高度的重社,同時也令這件事一下子變得棘手起來。

    有事情忙,日子就過的飛快,同時蕭冠泓的腿也恢復的極快。前幾天兩人顛鸞倒鳳時都只能從后面,或者若櫻在上面,或坐起弄事,不料今日他的腿就可以跪著行事了。

    這下子蕭冠泓可心花怒放,他畢竟是身強體健的雄性,性事上面自然喜歡掌握主動,雖說偶爾花樣不斷,但還是喜歡自己在上面的姿勢多些,能令他酣暢淋漓的享受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腿一好些,就好比英雄有了用武之地,興味盎然之下酣戰(zhàn)不休,若櫻哪是他的對手,沒機下就舉白旗投降了。這會子見他那話兒又精神抖擻,自然心中害怕。

    ------題外話------

    因本文是架空,文中名字多多,我怕弄混弄錯,也怕親們看的糊涂,就不取表字之類的,那會讓俺想破頭的,各位就原諒俺一下,將就之,別較真!呵呵

    正文 128 來了個鬼子

    蕭冠泓的手臂攬著若櫻薄削而又圓潤的香肩,不重不輕的微用力,只一瞬,便將辛辛苦苦退了一箭之地的人兒又卷回自己的懷中。

    先朝著那一直蠱惑自己的嬌艷欲滴的紅唇重重的親了幾口,爾后才帶著安撫意味地道:“看你怕的,天可憐見,不碰你就是了,老老實實的別動,不然后果自負。”

    得了他的保證,雖說沒有多大的誠意,但總好過沒有,若櫻這才敢將手臂放到他的勁腰上。

    縱然嘴上說的爽快,可兩人光滑的身軀一挨上,蕭冠泓就渾身sao癢般難受,如萬蟻鉆心,不住的用自己的身子磨蹭著若櫻香軟的嬌軀,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舒服的哼了一聲,忍不住小聲要求:“若若,摸摸!”

    若櫻臉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紅暈又爬上雙頰,纖細的手指在他腰上軟rou上一掐,再狠狠一扭,咬牙切齒地道:“我替你摸!”

    “嘶!心肝,輕點輕點!”蕭冠泓低聲討?zhàn)?。他全身上下肌rou結實,有的地方還有力的賁起,唯獨腰間有一塊癢癢rou,既怕疼又怕掐,好比練武之人身上的死xue。

    以前若櫻也掐過,他卻面不改色的死撐著,堅決不暴露出弱點。但隨著兩人的感情日漸深厚,逐漸變得愛向對方撒嬌,有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便沒有堅持的必要了,坦誠布公的向心愛之人合盤托出自己的罩門,想以此博得愛人的憐惜。

    不想弄巧成拙,若櫻正苦于找不到拿捏他的方法,他卻自動送上門來找虐。若櫻一邊在心里笑得腸子打結,一邊輕言軟語的安慰,可一旦他松懈下來,就拿出手段戳他那死xue,戳得蕭冠泓求饒連連,好話不斷。

    為此,若櫻頗為洋洋得意,以為自己能夠轄制他了。

    蕭冠泓這才知道上了當,頓感啼笑皆非,不過看著若櫻神采飛揚而又神氣十足的小臉,覺得自己賣力演出能博佳人一笑也值了,于是每次都聽之任之的隨若櫻又掐又扭,只覺受用無窮。

    若櫻見他又服軟了,便收了手,還甚是好心的順手替他揉了揉那塊癢癢rou,惹得蕭冠泓渾身一陣顫栗,吸得氣要求道:“若若,沒有摸對地方,在下面啦!”

    若櫻不理他那茬,狠狠瞪了他一眼,輕啐了一聲:“呸,你在張狂小心我揍你,且問你,方才說楊若鳳是我jiejie的事你聽誰說的?這事聽著怎么這么怪異?。俊?/br>
    蕭冠漲怕真惹惱了她自己也沒好果子吃,只好無可奈何的平息著叫囂的身體,同時也慶幸有話題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必時時刻刻惦記著和她翻云覆雨,便低聲道:“自然是聽我未來的岳父大人說的???不然誰有空關心這種事?吃飽了撐的!”

    若櫻一怔,心中卻有些奇怪,爹爹來過她怎么不知道?還得蕭冠泓告訴自己。

    蕭冠泓就似她肚子里的蛔蟲,見她眉微顰便知她所想,遂也不逗她了:“赤鳳候午時匆匆而來,就是想同你商量,他想讓楊若鳳認祖歸宗,改回赤姓,恰好你在小憩,我不想因這點小事吵醒你,本想陪著他吃頓酒,可你爹現在要忙楊若鳳的事,也抽不出空等你醒來,我便自做主張讓他先去忙,包攬下傳話的任務!……哎,若若,這楊若鳳說來也不是外人,是你小姨鳳飛飛的女兒,當年鳳飛飛……?!?/br>
    若櫻聽著他低聲敘語,懶懶地動了動身子,在他懷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并不是很感興趣,同樣也不認為是多大個事,無可無不可地道:“哦!小姨也找到了?。俊磥砦矣忠鄠€jiejie了。”

    怎么說她的心也是rou做的,鳳歌似有意或似無意的行為還是有些傷害到她,以前對親情滿懷著渴望,以一片赤子之心滿心待著家人,在多次受傷后漸漸的涼薄下來了,就像她自己想的那樣,沒找到親人前,不是也過來了?沒必要覺得天塌下來了。

    蕭冠泓對她的淡然的反應很滿意,說他自私也好,霸道也好,雖然希望若櫻找到親人,但依舊不想她把心神放在自己以外的人身上,他占有欲極強,總希望她的眼睛時刻圍繞著自己,更希望她的心里時刻想著自己。

    他撫著若櫻綢緞一樣的肌膚,輕嗅著她身上好聞而誘人的香氣,輕聲道:“隨他們鬧去,你只管想著我,天塌下來有我給你靠,依我看,這事怕是沒這么簡單,你娘那么個厲害人物,會讓自己多個私生女?并且這私生女還是她meimei生的,這無異于是當眾狠狠打了她一記耳光,令她多年辛苦維持的風光名聲頃刻掃地嗎?她會是這么逆來順受的人?”

    若櫻闔著眼睛昏昏欲睡,卻依舊打起精神道:“先前看我娘好像過的很幸福美滿,爹也是坦蕩之人,meimei乖,弟弟可愛,可不知怎么鬧了這么一出?他們被人指指點點也就罷了,這節(jié)骨眼上,只怕對若鸞的婚事有礙,不過,這楊若鳳的模樣倒是和我有點像,比若鸞長的還像我,可能因為她是jiejie的緣故?!?/br>
    “嘁!”蕭冠泓卻不以為然,他將下巴挨著若櫻的發(fā)頂閉上眼睛,冷笑連連:“她哪里生得像你?便是給你提鞋也不配,你可別遭踐自己了!這件事你索性不管,靜觀其變?!?/br>
    說罷,他沒聽到若櫻出聲,垂目一看,若櫻早夢周公去了。

    ……

    蕭冠泓猜測的不錯,鳳歌自是不愿意讓赤焰認回楊若鳳。

    就算楊若鳳是親妹子所生,理所當然要多加疼惜,可那也要看跟誰生的,誰叫鳳飛飛是和赤焰生的呢!就怪不得鳳歌不待見楊若鳳這個外甥女了,哪個女人碰上這種事只怕都不會笑逐顏開的欣喜接受,除非自己不能生養(yǎng)??蓽惽傻暮埽P哥自己就生了兩個女兒。

    但鳳歌不是傻瓜,自是不會像個市井婦人一樣立刻跟丈夫惡言相向,相反她表現的很平靜,甚至還笑著向赤焰說恭喜,誰又能知道她嘴里道恭喜的同時,心里卻在滴血,恨得咬牙切齒——他奶奶的,誰要道喜?。坑杏Hmeimei的消息?誰要聽她的消息啊?若是想找鳳飛飛,她用得著這么多年都找不到么?

    鳳歌表面是若無其事,該干嘛就干嘛!但她暗地里卻吩咐人去調查楊若鳳,她又不是赤焰,覺得是自己的女兒就喜歡的天都恨不得塌下來了!

    這也是鳳歌滿腹牢sao的原因,她又不是沒給赤焰生過?且現在若鸞正要為搬出鳳臨閣而傷心不已,赤焰卻在這里為個不知是打哪里來的個野種欣喜若狂,這是想氣死誰???

    不過赤焰既然說她是楊若鳳的姨母,于情于理她都應當去看看自己外甥女是不?

    “若鳳拜見姨母!姨母安好?!睏钊豇P一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來到偏廳,對著端坐上首的鳳歌盈盈一拜,聲音雖甜美動人,卻帶著一絲怯怯可憐的味道,而她惴惴不安的模樣,將小媳婦惶恐不安的表情演繹的恰如其分,仿佛面前的人不是親姨母,而是個惡婆婆。

    鳳歌面沉似水,既不叫楊若鳳起身,也不說話,只是接過寧王府侍女呈上的茶盞,揭開茶蓋漫不經心的拔弄著盞中的茶沫,茶蓋與荼盞碰撞發(fā)出輕微聲音,在這寂靜沉悶的花廳里顯得特別的刺耳。

    寧王慕容洛沒有大婚,美艷的姬妾雖一大堆,但正經上的臺面的卻是一個也沒有,所以這小偏廳里也沒有女眷相陪,再加上寧王聽赤鳳候報備過此事,知道這是赤鳳候府的家務事,也就沒有多事的來趟這場混水,只命侍女在這里好生侍候著鳳夫人。

    守王沒想到嚳兒無意中救下的這個女子,居然是若櫻同父不同母的jiejie,感慨之余不免慶幸不已,還好自己沒有對楊若鳳辣手催花,不然如今這事可真是難以善了。

    楊若鳳躬著腰,久久等不到鳳歌叫起聲,忍不住悄悄撩起眼皮去瞄鳳歌,不妨鳳歌正一臉倨傲,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滿眼的不屑一顧和鄙夷之色。

    當下兩個的目光撞了個正著,楊若鳳慌忙垂首斂目,像個做錯事的孩童般慌亂,小心翼翼地道:“若鳳本當早日去拜見姨母,只是……只是爹爹……不,不,候爺說還要再等等,現在的若鳳不大合適去候府,外甥女不敢擅自做主,所以才耽擱了給姨母請安,萬望姨母恕罪?!?/br>
    “你何罪之有?”鳳歌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冷冰冰的,她將茶盞擱于幾案,看了楊若鳳一眼,面無表情地道:“你既是本夫人妹子的孩子,也就不是外人,不必多禮,坐下回話罷!”

    楊若鳳松了一口氣,感覺腰都快要躬斷了,急忙直起腰,一臉受寵若驚地道:“姨母面前怎能有若鳳的座位,若鳳不敢逾矩,站著回話即可?!?/br>
    鳳歌依舊冷著一張臉,僅是眼神閃了閃,嘆了一口氣,口氣生硬地道:“聽寧王說你是和父母一起來金都的,我們姐妹許多年未見了,你母親可還安好?唉!我那苦命的妹子現住在何處?我倒極是想見她一見?!?/br>
    楊若鳳依舊低著頭,垂下眼斂遮住眼睛里閃爍不停的光芒,有些傷心地道:“多謝姨母記掛!家父家母在來京都的路上就相繼病倒,到了金都又水土不服,外甥女無法,只好使了些銀子,求了返家的同鄉(xiāng)護送爹娘回鄉(xiāng),想著許是回到老家,爹娘的病便不治而愈了,只是爹娘一直未給外甥女寄來書信,若鳳心里牽掛爹娘,不時傷心垂淚,心里七上八下的也沒個定數?!?/br>
    鳳歌垂頭看著自己涂著紅色丹蔻的白皙手指,翻來覆去的看得很仔細,嘴里淡淡地道:“這樣?。]見著我那meimei真可惜!我倒是怪想念她的?!?/br>
    鳳歌心底冷笑,她早派人去打探清楚了,事情倒是如楊若鳳所說,她的父母已經離開了金都,只是不能確定是不是鳳飛飛。但不管是不是鳳飛飛,鳳歌都能肯定楊若鳳不是赤焰的女兒。

    “姨母不必惋惜,來日方長,您和娘親定會見面的?!睏钊豇P自己傷心不已,還柔聲勸著鳳歌,聲音如黃鶯出谷,婉轉好聽。

    鳳歌聞言抬起頭,看了看周圍垂首而立的侍女,揮了揮手,漠然地道:“勞寧王殿下關心,本夫人還有些體己話和外甥女說,你們且下去吧!”

    見知趣的侍女們魚貫而出,鳳歌臉上的神情更冷了,目光更是陰冷的像淬了千年寒冰,冷冷盯著楊若鳳微微顫栗的模樣,譏笑道:“怎么?害怕啦?現在也沒外人,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扯上漫天大謊意欲為何?”

    楊若鳳一怔,清麗的小臉上全是害怕和惶恐,忐忑不安地道:“若鳳愚鈍,實不知姨母何出此言?還請姨母提醒一二?!?/br>
    鳳歌譏誚地撇了撇唇角,一臉似笑非笑地道:“誰是你姨母?你編的那些個拙劣的謊言,真是漏洞百出,騙騙我夫君也就罷了,還想在本夫人面前裝神弄鬼?真是魯班門前弄大斧,自不量力!”

    鳳歌的話音一落,原本卑躬屈膝,一臉懦弱膽小的楊若鳳突然挺直了身體,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滿是輕蔑,她大膽地直視著鳳歌,反諷道:“既然姨母不認外甥女,那也沒什么好說的!鳳夫人嫌我的謊言不夠高明嗎?如此說來,鳳夫人豈不是說謊的祖宗?”

    楊若鳳變臉速度之快堪比翻書,鳳歌未料到她陡然像變了個人,猝不及防之下難免有些錯愕,不由得張口結舌的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當下指著她冷笑連連地道:“怎么?裝不住了,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真該讓候爺來看看這你副模樣,亦好打醒他的慈父夢。”

    “咯咯!……”楊若鳳忽然掩面而笑,笑得花枝亂顫,身上的環(huán)佩跟著叮當做響,就連眼角都沁出了淚。

    “你笑什么?不許笑?趕緊給本夫人閉嘴!”鳳歌見她突然發(fā)笑,心頭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渾身上下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滿臉戒備之色。

    楊若鳳對鳳歌的話置若罔聞,又笑了好一會兒,才用手中繡著精美花樣的帕子揩了揩眼角,嬌喘噓噓地道:“夫人何不喊人來看看我的真面目呢?人越多越好,當著人面,我也好將夫人你的美人皮掀開,讓候爺和眾人看看榮極一時,美貌端莊的鳳夫人是何種真面目,那時,想必是很精彩!若鳳都等不及想看了?!?/br>
    鳳歌也不是被人嚇大的,當即“啪”地一聲猛地一拍幾案,柳眉一豎,疾言厲色地道:“賤人!休要放肆,本夫人面前豈容你輕狂!漫說你一個無足輕重的下賤胚子,便是走到外面,本夫人也一向是行得正,坐得直,由不得你來威脅?!?/br>
    “是嗎?”楊若鳳一臉不為所動,似乎根本沒被鳳歌嚇倒。

    她一臉鄙視的看著鳳歌,輕張兩片紅紅的薄唇,說出抑揚頓挫的話來:“鳳夫人真是貴人多忘事,多年的養(yǎng)尊處憂,讓你忘記了當年做下的事,以為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須知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你忘記了,不代表別人忘記了!容我提醒鳳夫人一句:meimei!這八月十五的月餅真好吃啊!甜如蜜……”

    聽到楊若鳳刻意模仿自己的聲音,鳳歌再也坐不住了。

    她的臉色瞬間刷白,“騰”地一下從椅子上霍然站起來,漂亮的眼睛里充滿了驚恐,直鉤鉤的盯著楊若鳳,指著她失控尖叫:“住口,你給我住口!住口!”

    楊若鳳眼看著鳳歌臉色驟然遽變,心中得意一笑,頗感快意,表面上卻是一臉委屈傷心:“姨母,可是若鳳哪里說的不對?若是這樣,姨母盡管教訓若鳳就是了,絕無半分怨言?!?/br>
    見楊若鳳一臉泫然欲泣的模樣,鳳歌氣得手直哆嗦,嘴唇也在微微地顫抖,一時之間竟然說不上話來。

    好半響,她才緩過神來,眸子里陰鷙一閃而過,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利箭一瞬不瞬地死死盯著楊若鳳,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神情,聲音幾乎是從齒縫里發(fā)出來的:“小賤人!休要猖狂!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本夫人好心奉勸你一句: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說,免得禍從口出!”

    “哇!姨母可是在威脅外甥女,若鳳好怕哦!”楊若鳳邊說邊拍胸口,一副驚惶失措的模樣。

    旋即,她眼里閃著惡意的光,嘴里不停的苦苦哀求著:“姨母,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同若鳳計較了!至于那些話,若鳳為了保住小命,都錄在紙箋上存放于安全之處,一旦若鳳有個什么不測,自會有人替若鳳伸冤報仇,若鳳這也是無奈之舉,其實心里也不想這樣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外甥女的不是,望姨母諒解……要不若鳳給您嗑頭!姨母若是不原諒外甥女,外甥女愿意一死求……”

    聽著楊若鳳明是求情,暗地里要脅的話語,鳳歌眼前一黑,身子一軟,不由自主的跌落在椅子上。

    還未等鳳歌喘口氣,驀然,花廳外傳來一道怒氣沖沖的聲音打斷楊若鳳:“鳳歌,若鳳也是你的親外甥女,你何苦處處刁難于她?”

    隨著這道聲音,怒氣騰騰的赤焰自偏廳門口大踏步走了進來。先是一眼掃到女兒凄凄惶惶,無依無靠的站在廳里,那跟自己一樣的星眸里似乎有晶瑩的淚光閃爍,心中倏地一疼。

    轉眼就看到臉色難看的鳳歌高居上首,臉上半絲笑容也無,而眼里有著難以掩飾的恨意,他心里頓時就明白了,好歹跟鳳歌做了這么多年的夫妻,對于鳳歌的行事作風和秉性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心想,鳳歌表面對自己道恭喜,一副和氣慈祥的姨母樣,暗地里還不知用什么手段搓磨自己的女兒呢!肯定是因為她心中還記著自己和鳳飛飛背叛她的事,所以找著機會和由頭就趁要發(fā)作若鳳。

    事情都過去好久了,有必要扯著不放么?思及此,赤焰不由得有些恨鳳歌的冷情,連帶看著鳳歌的眼神都冷冷的。

    卻說鳳歌聽到赤焰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本來就悶的胸口更悶了,怒火直往頭頂拱,恨不得沖赤焰咆哮回去——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刁難她?分明是她在要脅我啊!可眼角捕捉到楊若鳳眼底深深的諷刺和得意的笑意,一種被人設計的感覺涌了上來,頓感力不從心。

    她閉了閉眼睛,抑制住想放聲尖叫的沖動,盡量用自己平日的嗓音道:“候爺怕是誤會什么了吧?我疼若鳳都來不及,怎可能刁難她?我只是因她將meimei又送回老家,使得我們姐妹不能見上一面,心中委實心疼meimei,難免口氣急躁了點,怎的在候爺眼里我就成了一無是處的惡人一枚?連自己的外甥女都容不得之人?”

    說著,她轉頭看和楊若鳳,眼里是滿滿的疼惜和慈祥,和顏悅色地道:“你這孩子,在那種畸角旮旯的地方長大,膽子小不說,行事作風也未免太畏畏縮縮了點,動不動就掉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姨母虐待你!這般上不得臺面,往后可怎么辦???”

    鳳歌這會兒看起來除了臉色出奇的蒼白,并無異常,一席話說的合情合理,不但連楊若鳳都挑不出錯兒,無法反駁于她。就連赤焰的臉色都緩和了下來,心想,自己真是太小題大作了!差點錯怪鳳歌。

    赤焰對于未能見到風飛飛也是抱憾不已,他還有好多問題想要問鳳飛飛。不過當務之急是要讓若鳳認祖歸宗,寫進赤家族譜。

    前些日子在鳳歌不斷的明示和暗示之下,他終是咬了咬牙,和楊若鳳來了個滴血認親。盡管他心里確信楊若鳳是自己的孩子,不過還是要打消鳳歌的疑慮,令她心服口服才對。

    結果當然不出他所料,若鳳正是他的親生骨rou。這樣的事實終于令鳳歌無話可說了。

    再說楊若鳳見鳳歌竟然幾句話就扭轉了頹勢,將赤焰的怒火迅速澆滅了,正要再起峭煙,不妨聽到偏廳外面?zhèn)鱽硎膛畟児Ь吹穆曇簦骸疤拥钕?,寧王殿下。?/br>
    楊若鳳眼中精光一閃,立刻將嘴邊挑釁的話語咽到腹中,依舊一臉黯然傷心的表情默立原地。

    “太子殿下,寧王!”

    與此同時,赤焰和鳳歌也聽到侍女們的聲音,急忙起身到門口迎了慕容嚳和寧王進廳。

    慕容嚳一身月白暗龍紋錦袍,腰纏白緞玉帶,外罩一件華貴而氣派的黑色羽毛大氅,優(yōu)雅絕倫的面容上沒什么表情,端地是矜貴俊雅,貴氣天成。

    他進來后,深遂的雙眼皮大眼迅速掃了屋內幾個人一眼,眼神在楊若鳳楚楚可憐的臉上稍稍一滯,撲散開向下的濃密長睫毛微不可見的輕顫幾下,爾后又迅速移開視線。

    寧王同樣是鮮衣華服,一副貴公子派頭,見嚳太子似乎沒什么心思寒喧,只好自己挑大梁:“恭喜赤鳳候和鳳夫人,一家骨rou得以團聚,真是可喜可賀!”

    赤焰忙一臉笑容的道謝,爾后對鳳歌道:“夫人,太子和寧王要去蕭王爺那里,本候也正要去找若櫻,便順個風,若鳳年幼無知,望夫人多加擔待?!?/br>
    說罷轉身就要同慕容嚳和寧王離去。

    “爹爹請留步!”突然身后傳來楊若鳳有些羞怯而又急切的聲音。

    三人不明所以的轉過頭,赤焰雖不解,但還是很和藹地問女兒:“怎么了?女兒你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