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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女鋒芒一一千金嫡女在線閱讀 - 第88節(jié)

第88節(jié)

    老頭子被他在傷口上撒了鹽,想當(dāng)?shù)目床坏盟@擺,當(dāng)然要潑一瓢冷水過去:“拉倒吧你!咱們也就彼此彼此!人家嚳太子比你希望大多了,光臉上那倆酒窩窩就比你容易討女人歡心,人家是溫水煮清蛙,你卻是強娶豪奪,孰高孰低,不用比都知道誰強!再則,這小姑娘就是個禍水樣,天生帶桃花,大一年桃花多一年,你確信你是最出色的那只花?”

    “……切!你說要變成人家喜歡的,人家就一定會喜歡你???說不得抱你這樣想法的男人大有其中,都等著美人喜歡呢!反正我老頭子是相當(dāng)?shù)牟豢春媚?,估摸著你遲早跟我一樣的下場,咱們老大不要說老二,都是一樣的命!”

    若櫻雖然動不了,聽這老頭子連削帶損的一席話也有些想笑。

    蕭冠泓剛剛火熱的心被這一桶水澆了個透心涼,只覺這老頭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專撿他的痛處捅,未免有些惱羞成怒:“什么破桃花,老子見一朵砍一朵,連桃樹枝都剁了剁了當(dāng)柴燒!就不信她看不到老子?!?/br>
    “看看,沉不住氣了吧!”老頭子嘴里嘖嘖有聲:“嘖嘖,你是虧還沒吃夠?還想著多給她留點壞印像?別以為紙包不住火,她雖說對舊情人沒男女之情了,但他們畢竟是好言分手,朋友的情份還在吧?她一直不拿正眼看你是為什么?還不是你行事沒個分寸,你回頭想想你做的那些個事——不但強了她,還對她的朋友下藥,那她不心寒才怪呢?”

    這話好像觸動了蕭冠泓,他有些遲疑地道:“……她當(dāng)初知道了是極為生氣……我也有些后悔,其實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南宮辰根本無足為懼,是我自己心虛,害怕她回頭,才出此下策……”

    老頭子喟然長嘆:“你自幼天縱聰明,睿智深沉!小小年紀便馳騁疆場,運籌帷幄,一向是所向披靡;朝堂上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何等的睥睨眾生!為何在情場上蠢笨如牛?癡愚如豬?須知,情場也如戰(zhàn)場與賭場??!”

    蕭冠泓難能可貴的被人罵蠢笨如牛也沒有發(fā)作,而是長久的沉默,就在若櫻以為他不在開口時,他卻突然低低的道:“多謝!”

    若櫻從未聽到蕭冠泓像今日這樣不停的承認自己錯了,被人罵還謝人家,覺得甚為怪異,可是一陣睡意突然襲來,她又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

    若櫻似乎在做一場美夢,睡得又香又甜,但隱隱又覺得有人在身上為非作歹,胸部被什么東西撫摸著,漸漸挺立,酥麻的感覺刺激著大腦。她心里依舊糊里糊涂的,迷迷糊糊就想睜開眼翻身坐起來。

    可無論她怎么努力,猶如鬼壓身的夢魘一般,明知自己是在做夢,可就是醒不了,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動動不了。

    正覆在她身上忙活的蕭冠泓卻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支起身子,抬起情欲氤氳的雙眼仔細端詳若櫻雪白的小臉,青絲如云,臉白如瓷,肌膚如玉,兩腮有著桃花一樣的睡暈,招人疼的不行,卻并沒有醒來的跡像。

    他伸出一只手,滿是憐愛的摩挲著她絕美的容顏,情難自禁的湊上去親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鼻間縈繞的全是她身上沁人心脾的誘人香氣。

    方才他被老頭子罵了個狗血淋頭,卻一點也不生氣,反倒是被一語點醒夢中人,感到受益良多。果然是旁觀者清,姜是老的辣,老頭子一眼就看出了他和若櫻之間的問題所在。

    固然不能立刻就挽回若櫻的心,但總算明白自己錯在哪里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此時他心中充滿喜悅,有一種脫胎換骨之感。

    那天被若櫻一句“好馬不吃回頭草”打擊的體無完膚,心灰意冷之余卻又是滿滿的不甘心。頹廢消沉了幾日,他又滿血復(fù)活,斗志昂揚。他的脾性兒素來如此,面對困難從不退縮,反而迎頭而上。

    就如他自己所說的,眼里只看得到這朵花!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這千古絕句耳熟能詳,是最能表達他無法言說的心情。沒有了這個人在身邊,他以后永遠不知快活為何物!沒有這個人,他度日如年,天天魂不守舍,只想早死早超生!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么好猶豫,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活人還能讓尿憋死?

    赤鳳候府戒備森嚴,守候鳳王的侍衛(wèi)也不能令人小覷,打起來倒不怕,最主要他不想惹若櫻反感——她本來就不稀罕他,一個不好兩人的關(guān)系就雪上加霜了。好在有老頭子在,再大的困難也能迎刃而解。

    古人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自打若櫻進了赤鳳候府邸他就未見到她了,心里委實想的慌,可他現(xiàn)在還不能正大光明的進入候府,不想因為自己而破壞若櫻好不容易才有的今天。

    若櫻能當(dāng)上火鳳王,榮耀無比,風(fēng)光無限,蕭冠泓雖覺得這樣她會離自己更遠,可心底終究還是替她高興的。

    經(jīng)過了孔夫人視若櫻為妾后,他就悚然明白,因為自己的疏忽使若櫻受到了不少委屈,從而開始心疼起她來,疼她的不易,疼她的孤單寂寞。所以若櫻能找到親人,并成了一個獨一無二的特殊的存在——一名女王爺,他吃驚之余打心底舒了一口氣,這樣在他百密一疏,照看不到時,便無人敢再小瞧她半分了。

    有老頭子護航,他終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見到了她。原意是想再來表白一番,表示自己是打不死的蟑螂。

    可不知怎的,一看到若櫻的人,鼻間聞到她身上誘人的香氣,就像是受到了最致命的盅惑,他渾身的血立刻沸騰起來,而腿就真的軟了,什么原則也沒有,腦中似千軍萬馬呼嘯而過,最終卻化成一個不死不休的念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這會子讓他在她身上爽快一回,立馬死去也甘愿!

    可見他盡管努力在改變著自己,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有些東西根深蒂固的存在于他的心里和血液中,但凡有個由頭,就迅速的生根發(fā)芽茁壯成長,一發(fā)不可收勢。

    世間男子他覺得自己尤其可憐,因為他是個沒娘的孩子——自打有了若櫻之后,飽餐一頓的日子不多,經(jīng)常不是素就是餓著,能看得見rou就是吃不到!

    就因為這分要吃rou,要吃rou的無比偉大的雄心壯志,他改變初衷,在老頭子助紂為虐的行為下把若櫻從赤鳳候府偷出來了……

    他原本決意是偷了不還,卻被老頭子點醒,頓感前途有望,打算把人還回去,可世人皆是貪心不足,他也不能免俗,就想趁機多抱抱這人,不料一抱就上癮了,身體叫囂不止,心癢難耐,不安撫一回是絕無可能善罷甘休。

    老頭子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稱他的孟婆草是多么的舉世罕有,外號稱春夢了痕,到了天亮,若櫻便自會忘記夜里的事。鼓勵他只管大膽成事,最好是弄個小包子出來玩玩。

    上梁不正下梁歪,老頭子人品雖說不咋滴,但絕不會吹牛皮,如此鼓勵正中他下懷。

    再說若櫻聞著身上之人熟悉的男子氣息,有些明白是蕭冠泓那廝,但她只清醒一時便馬上糊涂了,飄飄欲仙的感覺像在云堆里,舒服而又慵懶。而蕭冠泓含著她的唇舌,使得她有些氣息急促,忍不住想搖頭擺脫,卻依舊動不了。

    蕭冠泓早已箭在弦上了,他先前就急不可耐,喘著粗氣把兩人的衣物剝了個干凈,趁著若櫻睡得香甜便搓來揉去,口手無所不用其極的占了點福利。

    只覺得身下柔若無骨的嬌軀活色生香,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犯罪,他此時真的覺得自己可以一口把若櫻吞下去了。

    那種極致的饑渴令他鼻息粗重,強健的胸膛急促起伏,猶如寒潭一樣的眸子滿是生猛。雖然亟欲動作,可怕自己本錢雄厚而傷害到若櫻,因而強抑著自己。

    先頭就細細打量,依舊粉嫩漂亮完絲合縫,看得他心肝兒都顫,眼熱不已。

    但令他發(fā)愁的是兩人日子隔了久了,單是想著她馬上將要承受的苦楚,心里都想替她害疼,心疼不已。

    可他也無路可退,只能盡可能親吻撫摸,慢慢撩撥她,免得她等會兒遭罪。

    且他這次盡量的輕手輕腳,極盡溫柔之能事,怕粗手粗腳的留下一些青紫痕跡事后被若櫻覷出端倪。

    往常他每每不知輕重,若櫻都要怨他,總要好一會兒才能適應(yīng),這會子她如在美夢中,渾身軟綿綿的,在他慢工出細活的細細搓揉下,身子便越發(fā)不受她控制了,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輕輕呻吟了一聲。

    聽得她的呻吟,蕭冠泓先是一愣,忙從她胸口抬起頭去看她,因為老頭子說嗅了孟婆草,便如做夢一般,過后了無痕跡。

    做夢會不會出聲兒他也不知道,可觀若櫻臉色潮紅,美麗的眸子卻闔的緊緊的,只是氣息急促一些,櫻唇微張,偶爾會發(fā)出嬌吟聲。

    后又是一喜,他當(dāng)然更希望若櫻能給予強烈的反應(yīng)他,這樣他便會以為兩人是真正在一起,而不是借著孟婆草成事。

    若櫻舒服的不行,飄飄浮浮的像在天上飛,而在蕭冠泓的耐心的刺激下,她暈暈乎乎的不住嬌吟輕啼,很快就令蕭冠泓感覺那分水潤了,他興奮的恨不得仰天發(fā)出一聲長嘯,借勢慢慢沉身陷入。

    這幾月里沒挨若櫻的身子,如今這一番動作,只覺寸步難行,倒又跟初次一般,但不可否認那一瞬間的感覺美的令他恨不得暈過去,頸子高揚,仰頭哼了出來:“若櫻,shuangsi了!”

    他也不知若櫻聽不聽得見,但若櫻在他開始攻城時便哼哼唧唧不停,臉上的神情分不出是難受還是快活。

    頭向后仰,青絲一捧如云,黛眉輕顰,往日似會說話的盈盈美眸闔著,長長的睫毛撲撒在她雪白的小臉上,紅艷欲滴的小嘴微嘟,似抱怨似撒嬌,媚態(tài)盡顯,美的勾魂攝魄,讓人恨不得化在她身上。

    蕭冠泓受到盅惑般,躬起身子狠狠親了她幾下,喃喃地道:“心肝想死我了,容我盡歡一場,便是碎身萬段心也甘了!”

    這會子他得償所愿,心想便是死了也值。說罷便在若櫻高高低低的婉轉(zhuǎn)鶯啼中大肆征戰(zhàn)起來。

    ……

    一彎扁扁的月亮斜斜掛在天空,清冷的月光淡淡的灑了下來,為大地披上了一層朦朧的光輝,呼呼的冷風(fēng)卷著微雪四處飄散。

    一座飛檐翹角的屋頂上,有一道人影懶洋洋地坐在上面。他手肘擱在屈起的膝蓋上,單手支頤似在打量夜色中的風(fēng)景,薄薄的雪花飄落到他身上后倏爾不見,高高束起的墨發(fā)隨風(fēng)飄散,淡淡的月光灑在他如玉面容上,將他額頭正中那撮白發(fā)照的清晰可見,隱隱有白光閃爍,為他平添了幾分神秘與高貴,卻是個容貌俊美無儔的翩翩貴公子。

    他長眉飛揚入鬢,眸如點漆,唇紅齒白,尤其是那雙似滴得出水來的風(fēng)流多情桃花目,睫毛長長,眼尾稍向上翹,瞧著你時,似醉非醉,眼神迷離,媚態(tài)畢現(xiàn),正是西呈的納蘭明桑。

    驀地,一道黑影從遠處向這里飛掠過來,悄無聲息的飄然落在屋頂上,緊接著一抱拳:“屬下來遲,讓主子久等了,請主子恕罪!”

    納蘭明桑收回遠眺的目光,漫不經(jīng)心的打量了屬下一眼,一張邪魅到極致的面龐卻偏生生出幾分威嚴出來,口氣淡淡地道:“恕你無罪,下次切記要早到,本世子耐心有限!”

    黑衣人的身子在寒風(fēng)中輕輕顫栗了一下,畏懼地低著頭道:“是!屬下定不會再犯?!?/br>
    納蘭明桑動作優(yōu)雅起身,修長清逸的身軀上披一襲銀貂毛大氅,一身華貴之氣。他展開雙臂輕輕一振,雄厚的真氣涌動而出,身上的大氅便急速向后飛揚,如暗夜之神駕風(fēng)御行。

    “說吧!事情辦得如何?”納蘭明桑收斂氣息,負手在后,微仰頭,闔起雙眸似閉目養(yǎng)神。

    黑衣人有絲遲疑,但卻不敢再做耽擱,恭謹?shù)氐溃骸皩傧露喾浇?jīng)營,安插了不少人手,可嚳太子武藝高強,身邊皆是些死忠之士,幾次都功敗垂成,反而折損了許多好手……”

    納蘭明桑聞言立即皺了皺眉頭,卻還是淡淡地道:“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fēng),這件事拖的夠久了,是否因輕舉妄動而打草驚蛇了?”

    黑衣人驚了一身冷汗,膽戰(zhàn)心驚,連忙求饒:“請主子恕罪!嚳太子常年在雪山之上,在皇宮的日子屈指可數(shù),屬下安排的人手俱派不上用場,難免有些心急,所以……”

    “勿需解釋!多說無益。”納蘭明桑一揚手指,冷冷的打斷黑衣人的話語,“本世子自會派人前去,你只需配合即可,亦可將功贖罪,切不可cao之過及自做主張,去吧!”

    黑衣人連忙跪下謝恩:“謝主子不殺之恩!屬下謹遵教誨,定當(dāng)全力以赴,不負主子之托!”說罷他快速起身,腳尖轉(zhuǎn)點屋頂,如一只黑色的鳥兒在夜色中掠過。

    見黑衣人離去,納蘭明桑緩緩睜開雙目,低下頭,慢條斯理地伸手撣了撣衣袍,自言自語道:“個丑八怪還他娘的這么難搞?就差你一個了,不信本世子親自會一會你?!?/br>
    正在這時,他倏地又抬起頭,長眉一挑,桃花眼微瞇,在朦朧的月光下波光流轉(zhuǎn),十分勾魂,卻隱含著銳利的殺氣。旋即,他閃電般的掠出去,風(fēng)馳電掣般的向遠處的一抹風(fēng)一樣的影子追去。

    剎時,兩條人影一前一后的在金都的夜色中快速飛掠。

    但很快,前面那抹快的無與倫比的影子便停住步伐,在一顆大樹下站定,一動不動的等著后面的人。

    納蘭明桑起先見對方輕功妙絕天下,一時興起較量之心,此刻見那人竟然停了下來,好整以暇的等著自己,他便在對方不遠處停了下來,定睛一打量,對方卻是老熟人,正是車遇的攝政王,奇怪的是他懷中抱著一個用被子裹著的人。

    男的?女的?納蘭明桑有心想問,卻覺得這太有失身份了。

    蕭冠泓冷冷的看著納蘭明桑,口氣不豫地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個娘娘腔?。≡醯??上次挨打的不夠,還想找一頓揍?”

    他上次誤以為納蘭明桑把若櫻殺了,曾為了報仇截殺過他,后來弄清楚了始末,知道納蘭明桑固然沒殺若櫻,卻一直在算計若櫻,當(dāng)下就依舊把納蘭明桑列為仇人了,這時一見不免劍拔駑張,分外眼紅,只是納蘭明桑這貨的一身功夫也不弱,再加上此時并不是追殺他的好時機,所以他并沒直接動手,只是言語諷刺。

    納蘭明桑一聽到蕭冠泓說他是娘娘腔,頭頂都快氣得冒青煙了,面上去不為所動,只是冷笑道:“總好過某些人偷雞摸狗,說不得是偷香竊玉。”深夜抱著個人,想也知不是什么好事,但他一個富可敵國的王爺,想來錢財之物是不會放在眼里的,那么只有人了,還是女人,不然他抱得那么緊做什么?又沒聽他有龍陽之好。

    蕭冠泓對他的話置之不理,僅是仰首往空中淡淡一瞥:“時候不早了,我可沒空和你在這墨幾,你若是想死我也不攔你。”說著,他把懷中被子抱著的人兒緊了緊,驀然轉(zhuǎn)身,施展輕功飛掠過去。

    納蘭明桑望著蕭冠泓絕塵而去的身影,心里氣得快吐血,躍躍欲試的想追上前去看個究竟,可終究是有些忌憚蕭冠泓的武功,因為就前段日子,蕭冠泓這個瘋子還把他打傷過,一想起來,左胸都隱隱做痛。

    ……

    “jiejie,jiejie!”若鸞嬌嫩欲滴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旋即便聽到雨衛(wèi)道:“二小姐稍等,鳳王還未起身?!?/br>
    若櫻在聽到若鸞的聲音時便醒了過來,她有些迷茫的睜著眼望著帳頂,總覺得昨晚上似乎有些什么事忘記了,卻使終想不起來,就像一個很奇怪的夢,你越是企圖想回憶夢中的情景,就越是回憶不起來。

    算了,想不起來就不想罷,橫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她晃了晃腦袋,打算起身,剛一掀被子,她便“嘶”地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娘哎!掀被子又用不了多少力氣,卻拉動了身軀,她感覺全身又酸又痛,像被重物碾過一樣不好受。

    這種感覺……?若櫻呆住了。

    四衛(wèi)耳尖,聽到動靜立刻就有兩人進了內(nèi)室,一個動手把紗帳掛起,一個打算來侍候若櫻梳洗。

    若櫻心下一驚,怕被四衛(wèi)看出異樣,便強自撐了身子坐了起來,神態(tài)從容地道:“是若鸞來了嗎?天怪冷的,讓她進來吧!我們姐妹說說話,你們下去忙別的吧,我自會梳洗!”

    趁著四衛(wèi)下去,若櫻不敢置信地伸手摸了摸酸疼的大腿根部,心下是一百個狐疑,只覺得這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她低頭打量著身上穿著嚴嚴實實的褻衣,完好無損與睡前穿的并不二致。

    她剛想動手把褻衣解開檢查一下,若鸞就被請了進來,她笑得甜甜的,促狹的道:“jiejie你不是說給meimei做榜樣嗎?難道是睡懶覺的榜樣?今日被我抓住了,看你日后如何說嘴?”說完她自己咯咯地笑了起來。

    若櫻心里還為自己身上的事郁悶不已,但看著若鸞的笑臉,她還是很高興:“jiejie一會兒就起,你今日怎么這么早?”

    若鸞瞪大眼睛指著她道:“你莫不是忘了今日要去參加宴會的?”

    若櫻恍然大悟,不禁以手覆額,嘆息道:“我早忘光了,你都收拾妥當(dāng)了嗎?今日是哪家小姐的芳辰?”

    若鸞聞言,笑容滿面的小臉卻慢慢的換上了憂愁,垂著頭不開心地道:“是靜芳裙主……”

    “你怎么了?”若櫻打量著她笑容全失的臉。

    若鸞抬起頭來,勉強笑道:“我很好啊!jiejie你快弄妥,我先去娘那里請安?!闭f罷她匆匆忙忙的起身,低著頭飛快地沖出屋子。

    若櫻看著她的背影總覺得有些不一樣,卻又說不上是為什么。倏地想起身上的事,便把若鸞的事丟開不想了,飛快地伸手拉下帳幔,幾下解開衣服,自己鉆進被子中悄悄打量。

    咦!什么痕跡也沒有,她有些心慌意亂,掩住羞意悄悄打量大腿內(nèi)側(cè),并無痕跡。呼,她悄悄的松了一口氣,連忙把衣服穿好??磥碚媸亲约合攵嗔耍赡苁亲蛲砩纤瞬粚?,所以倒置全身酸疼無力。

    可她很快就皺起精致的小臉,別的姑且不論,腿心那里分明和往常不同,且有……,這要怎么解釋?噢!她苦惱的用手捂住臉,那種火辣辣的疼感騙不了人。她百思不得其解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她也不是沒想到過蕭冠泓,可昨晚上自己睡得很香,在說屋外有功夫高強的四衛(wèi),加上自己功夫也不弱,不可能蕭冠泓來過都不知道?。?/br>
    而且就憑蕭冠泓那禽獸模樣,能讓自己全身而退且沒任何痕跡,打死她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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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把章節(jié)名改成數(shù)字了,不喜歡我就改回來

    正文 105 你是怎么當(dāng)人jiejie的

    她哭喪著臉想,難道自己是壞女人,所以做了人們口中所謂的春夢?可這身體的感覺也太鮮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