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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女鋒芒一一千金嫡女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香串自小就侍候著小姐,為人甚是伶俐,平日里小姐便是一個眼神稍有點不同,她都能把小姐的心事猜個八九不離十,何況小姐這會顯而易見的把心事兩個字掛在腦門子上。

    “小姐,你是不是喜歡上王爺了,在想著王爺?”香串赫然湊近小姐道。這丫頭也是,說話就是巷子里趕豬——直來直去,半點彎都不轉(zhuǎn)一下。

    “??!你……”孔安婕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了一大跳,臉紅的像猴子屁股,慌忙的左右四顧,生怕被旁人聽了去。

    見周圍并無人來,孔安婕好不容易緩下心神,便唬著臉,惱怒的道:“仗著我平日寵你,你便越發(fā)不知輕重了,什么話兒都說,平白無故的來這么一句,是何道理?你是想嚇死我???”

    “嘻嘻!”香串誕著臉給小姐陪不是,并無害怕之意:“小姐,是香串不對,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婢子這一回,但是,小姐你這副模樣好像是被奴婢說中心思之后的惱羞成怒??!”

    孔安婕臉上的燙意本就沒消,此刻更是暈出了比桃花還紅的顏色,貝齒輕咬下唇,揚手便要朝香串打下去。

    香串嚇得噗嗵一聲跪下,忙喊饒命:“小姐鐃命,小姐饒命,便是婢子猜的不對,小姐大可不必理會,今日何以三句話厭了婢子?”

    畢竟是自己的心腹丫鬟,也并沒真的想打下去,就是個嚇唬之意罷了,此時見香串一副可憐相,便橫了她一眼道:“起罷,只要你不滿嘴嚼蛆,誰會厭你?”

    香串也知小姐素來仁厚,做出害怕狀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麻溜地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當口,孔夫人帶著仆婦尋女兒正好尋到這里,看到這副場景,便奇怪地道:“你這主仆二人一大早唱得是哪出???素來好的跟姐妹似的,這會子為何事翻臉?”

    香串一看夫人來了,如遇救星,忙不迭的請了孔夫人進亭,便要把事情原委回稟一遍,可看到自家小姐一副“你敢說就要你好看”的模樣,也不敢輕易造次。就委委屈屈的道:“夫人有所不知,如今我們小姐人大了,心也就大了,嫌棄奴婢笨嘴拙舌,一句話不合意便要打殺奴婢。”

    “誰打殺你啦?巧言令色?!笨装叉既滩蛔∮趾眯τ趾脷獾某饬怂痪?。

    孔夫人自是不信,笑呵呵地道:“你一慣伶牙俐齒,笨嘴拙舌是跟你沾不上邊兒的,如果你們小姐為這個打殺你,那還真是有點冤枉,這樣吧!看你素日服侍你們小姐盡心盡力的份上,夫人且做一回青天大老爺,幫你伸個冤?!?/br>
    有夫人做主,香串喜不自勝,忙請孔夫人譴開跟著侍候的仆婦。

    孔夫見她故作神秘,心下也好奇,便揮手譴走閑雜人等。

    隨后,香串瞥了一眼遠遠垂首而立兩個丫鬟和兩個老媽子,強撐著不去看小姐焦急阻攔地眼神,兀自把原委說了一遍,末了又特意加了一句:“依奴婢看,這是天大的好事,卻不知小姐為何不許奴婢說?”

    孔安婕在香串開口時便用帕子捂著臉,知大勢已去,也不說話,誰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倒是孔夫人聽到香串說到女兒喜歡上蕭冠泓時,心中不由得一動,實際上孔夫人早就有此意,蕭冠泓的長相是所有女性的春閨夢里人,權(quán)勢財富那自是不在話下,這樣的女婿打著燈籠也難找。

    奈何孔安婕的身子一向不太好,養(yǎng)在深閨甚少見人,養(yǎng)著養(yǎng)著便養(yǎng)成了一副單純的性子,孔夫人是個非常疼愛孩子的母親,怕女兒嫁人后處境堪憂,便沒早早提及婚事,指望多教會她一些內(nèi)宅之事,在談婚嫁。

    還有一個原因,便是蕭冠泓向來不近女色,且為人冷酷,雖說他把安婕當成meimei一樣,還算是照顧疼愛,但若是做夫妻的話,孔夫人卻擔心蕭冠泓有什么難言之隱,心底還是希望能給女兒找一個正常且知冷知熱的女婿。

    這次來西呈一是探望堂妹,二便是聽老爺說起王爺也在西呈,于是便帶著孔安婕偷偷來了西呈,并住到了清泉山莊,原只是恃個觀望的態(tài)度,不曾想?yún)s發(fā)現(xiàn)蕭冠泓已有了一房妾侍,且楚楚動人、貌若天仙。

    孔夫人暗地里觀蕭冠泓的模樣,神情氣爽,意氣風華,完全異于往日冷酷無情和事事不上心的樣子,且對那位名叫若櫻的妾侍甚是寵愛,全然不擺什么王爺?shù)募茏?,走哪跟哪,看的簡直如嫡妻一般的重,兩人相處也如蜜里調(diào)油。

    這樣的狀況不免讓孔夫人又喜又憂,喜的是蕭冠泓毫無疑問的是個極品金龜婿了,正常的很!憂的是怕蕭冠泓假使一心把若櫻放在心頭,以后女兒若真的嫁過來,豈不是會分了女兒的寵愛?

    最令孔夫人發(fā)愁的就是女兒對蕭冠泓只有兄妹之情,而無男女之家,一對適齡男女皆視對方為兄妹這可就不太妙了!

    這會子聽得女兒喜歡上蕭冠泓,那就完全不必擔心了。俗話說:女追男隔層紗,若櫻的美貌縱然舉世罕有,可女兒也不差,只要安婕喜歡,多做足些功夫,到時同樣會在蕭冠泓心目中占上一席之地。

    思及此,孔夫人就笑了笑,拉下女兒覆臉的帕子,打趣道:“你到是給娘一句實話啊,到底是想如何?如果你不上心娘也就不cao這個心了,你若是喜歡,那便要學如何才能做好一個王妃,切不可再事事懶怠,沒得半點規(guī)矩!”

    “娘,您別說這些個了!”孔安姨皺著一張小臉,煩悶的攫過帕子用兩手扯著,先前臉上還有的幾分羞意消失的無影無蹤,和孔夫人滿臉愉悅形成鮮明的對比。

    孔夫人怔了怔,仔細端詳女兒的臉色片刻,不由訝然:“你這是?……是不喜歡泓兒還是……”

    “娘,您怎么不想想若櫻?女兒見到她的第一眼就很喜歡她,以前女兒也有過不少閨中蜜友,可跟她們想處女兒總感覺少了些什么,跟若櫻沒認識兩天,卻有‘白首如新,傾蓋如故’之感……女兒覺得以前認識的那些小姐們處處不如若櫻,我在她面前說多無理,多放肆的話,她都不會跟我計較,饒是昨日蕭蕭拿我做伐子氣她,我也能看出來她絲毫沒生女兒的氣……”

    迎著娘親若有所思的目光,孔安婕接著道:“再說,女兒喜歡不喜歡蕭蕭有甚用處,蕭蕭滿心滿眼都是若櫻,為她痛苦為她失意,為她借酒澆愁……女兒才不愿夾在中間做惡人……”說到后來,孔安婕的聲音也含了幾分失落和悵悵然。

    孔夫人先前被興奮沖昏頭,自以為很順利,此刻被女兒幾句話點醒,一時也有些犯難,情不自禁的長長嘆息了一聲:“唉!老實說,若櫻那孩子著實招人疼,我也很喜歡?!?/br>
    孔夫人這話絕對是出自于真心,沒有半分虛假,她跟若櫻相處了幾天,覺得這孩子甚是得自己的眼緣。

    世人皆有愛美之心固然是一個方面,但另一方面則是,這孩子的模子分明生得絕艷妖嬈到極致,卻偏有一股淡淡的空靈和清純的荏弱,將她顯得格外的與眾不同,給人以卓然獨世之感,且總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憂郁縈繞于她雪白的眉心,揮之不去,越發(fā)顯得她楚楚動人,嬌弱可人疼。

    特別是當你拉著她的手說話,她便睜著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望著你,滿心信任滿眼企盼,仿佛你就是她的親娘老子一般,弄得孔夫人心里有種軟軟酸酸的東西在萌發(fā),母愛瞬間泛濫的一發(fā)不可收拾。

    孔夫人這會子冷靜下來,都不能理解自己方才一瞬間信心滿滿,認定女兒就會被蕭冠泓喜歡的那種自信從何而來?

    事實上是,女兒若是嫁給了泓兒,那便和若櫻是對手了!雖說女兒除了美貌以外,可能家世和品德,以及其它方面樣樣皆比若櫻強,且還會占著王妃的名份壓上若櫻一頭。

    可依著孔夫人過來人的眼光來看,像若櫻這樣的女子,無論在什么地方都是男人們趨之若鶩的對象。她就像一個矛盾綜合體,對男人擁有不可言喻的吸引力,能讓男人不自禁地想要去寵愛,并深深地為她癡狂。

    自己的女兒,也委實是不差,可兩人對男人而言根本……唉,孔夫人的信心倍受打擊,她深信,無論是哪個女子想要同若櫻爭男人,那都是要有一番苦戰(zhàn)要打,且贏面甚少!

    母女倆各有心事,一時無話。

    香串在一旁一會兒看看小姐一會兒看看夫人,不明白分明是一件好事,小姐卻不愿,夫人更是犯難,不由得道:“夫人,小姐,婢子說句不中聽的話,還望夫人小姐恕罪!”

    孔安婕沒好氣地斥道:“就你話多,滿嘴胡沁,仔細禍從口出……”

    香串忙往孔夫人身邊移了一點。

    孔夫人卻知道香串素來是個有主意的,便揮揮手道:“別聽你們小姐的,且說吧!不怪你就是了?!?/br>
    香串低著頭斟酌著道:“依婢子看,若櫻夫人是個好的,可王爺早晚都是要娶王妃的,小姐若是不愿意,多的是旁的女人趕著上,到時便宜了別人不說,還不知那新王妃是個什么樣的狠角色,指不定以后會視若櫻夫人為眼中釘……而且……而且夫人您就是再疼小姐,也保不住以后的姑爺不……不納妾?。 ?/br>
    “住嘴!”孔安婕瞪著香串,不顧疼痛,纖纖玉手啪地一聲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打斷了她的話。

    香串和孔夫人都被她突如其來的怒氣唬了一大跳。

    香串忙著請罪,孔夫人忙拉過女兒的手,一邊輕撫一邊責怪地道:“便是香串說的不中聽,也不值當你發(fā)這樣大的脾氣?。吭僬f,她說的也不無道理,娘連你爹爹都挾制不住,弄了那么多姨娘進門,往后更管不了你一生,便是你哥哥們能為你撐腰,可也不能管到你兩口子房里的事是不?”

    香串一聽夫人也覺得自己有道理,便小聲和為自已辨解:“小姐便是責罰婢子,婢子也還是要說,與其往后整日里跟那些不三不四,掐尖要強的,像咱們府里那些姨娘的女人斗法,不若和若櫻夫人這樣的好性兒的女子做姐妹……”

    香串恐小姐又生氣,便打住了話頭,復又低下頭。

    “你且說下去!”孔夫人卻對香串的話起了興趣。

    香串見小姐雖把臉扭在一旁,卻并沒有勃然大怒的叫自己住嘴,便放下心來:“若櫻夫人脾性兒好,咱們小姐素來也是心慈仁厚的,兩人本就要好,往后必定相處更和睦,再說若櫻夫人和小姐都是美貌無雙的人,以后也不怕再有新人進門奪寵,兩人齊心協(xié)力比什么不強啊?”

    孔夫人似乎聽進耳了,略作沉吟之后道:“你……你說的倒也有幾份道理,沒想到香串你還有幾份見地……”孔夫人如今的心事就是怕女兒秉性太弱,以后無論嫁了誰,婚后恐都轄制不住女婿,若是有個人能幫襯女兒,那她也就放心了。

    “娘,您別說了!我不愿……我素來只拿蕭蕭當兄長一樣看待……”孔安婕站了起來,深深吸了一口氣道:“這話往后休要再提,香串,扶我回去!”

    ……

    “你給我站住,既是來了,為何又跑?你就這點出息?……”

    若櫻聽著蕭冠泓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是越來越近了,索性不跑了,在一個山凹處停住身形,回過頭來直直的看著來路。她并不是故意要跑,只是想找一種方式,發(fā)泄一下心內(nèi)排山倒海般亟欲宣泄的情感。

    其實蕭冠泓不來找她,她還是會去找蕭冠泓問個一清二楚的。

    這一次,她絕不會像對待南宮辰一樣,忍氣吞聲,默默的不辭而別。再則她跟蕭冠泓有約定,自然是要把話跟他當面鑼對面鼓的講個清楚明白,免得以后糾纏不清。

    蕭冠泓在若櫻不遠處施施然的負手而立,顯然是來不及更衣就出門了,著一身精致的月白家常寬服,矜貴而又俊雅,烏黑亮澤的發(fā)絲僅用一根玉簪簪著,山風吹得他的素色的衣袂飄飄,更顯脫俗出塵。

    他臉不紅氣不喘,如墨玉般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凝視著俏生生立在那里的若櫻,眼內(nèi)隱隱閃耀著喜悅的光芒,嘴里卻冷冷地道:“哼!怎的不跑了?有本事你在跑?。靠凑l跑得過誰?”

    若櫻此時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櫻唇微勾,帶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但這笑意卻充滿嘲諷:“我隨時可以跑,請問閣下為何要追?”

    蕭冠泓呼吸一窒,怎能說自己一直盼著她來,輸人不能輸陣,很快就理直氣壯地道:“把你當逃犯追不行嗎?你一去,我那里就丟了值錢的寶貝,我不追你追誰?”

    “哦,這樣??!”若櫻沒有異議的點了點頭,旋即泰然自若的又問:“那請問王爺丟了什么?怎么一口咬定我是逃犯,還有,你是要搜身嗎?”

    蕭冠泓聞言登時粲然一笑,鳳眸熠熠生輝,他打蛇隨榻上,恬不知恥的道:“要,當然要!能搜身證明你的清白更好。”說罷,自然而然的向若櫻走了過來。

    兩人僅隔一臂之遙,若櫻立刻向后面退了幾步,蕭冠泓再進,若櫻再退。

    蕭冠泓不耐煩了,驟然跨進兩步,一把將若櫻嬌柔香軟的身子摟入懷中,心里發(fā)出心滿意足的嘆息聲,嘴里卻恨恨地道:“你躲什么,心虛了是吧?”

    若櫻想到他這雙臂膀也許是抱過孔安婕,或是抱過別的女人的,心里的抗拒感和膈應感驟生,馬上伸出雙手想推開他??墒捁阢p臂如鐵,生怕她又跑了,摟得個死緊,竟然推不開。

    若櫻黛眉一蹙,幾乎是不加思索的屈膝狠狠抵向他的胯間。

    蕭冠泓的黑眸在瞬間閃過詫異之色,臉色遽變,千均一發(fā)之間,反應迅速的一側(cè)身,但還是未能完全避開。

    “唔……”一陣悶哼想起,蕭冠泓不由自主的松開手放開若櫻,緊接著就夾緊雙腿在原地跳個不停,以此緩解腿間的疼痛。

    男人腿間的那個物件是多么的脆弱??!且是要害部位,別看在顛鸞倒鳳時強悍無比,非常具有攻擊性,能把女性欺負個徹底,可也是最沒有防御能力的一個部位了,稍微受點疼痛就夠他們疼的爽歪歪了。何況若櫻方才心中恨極,完全不遺余力的猛力一擊。

    幸虧蕭冠泓身手一流,反應迅速,否則后果真是不堪設想啊!便是遠遠跟著的冷洌和幾個暗衛(wèi),一瞬間也是淚流滿面,冷汗暴流,都感同身受地不由自主的夾緊褲襠,深深替王爺疼的慌。

    “……咝咝……”蕭冠泓疼的直吸冷氣,跳了幾下,又蹲下身子,挨過了一陣疼痛感覺好受多了,心知應是無大礙,便氣急敗壞的對著若櫻道:“前些日子你說我名字像太監(jiān),今日又是為哪般?難不成你真想把我變成太監(jiān)?對你又有甚好處?還是你想守一輩子活寡?”

    若櫻從頭到尾只在一旁傍觀冷眼的看著,既沒內(nèi)疚亦無半點心虛,聞言冷冷一笑,語氣卻是奇異的溫柔:“王爺,您這話可就差著了,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個男人,難不成你不濟事,還不許我找旁人?”

    “休想!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蕭冠泓被氣得暴跳如雷,幾步就又要沖到若櫻面前。

    若櫻美眸一瞇,筆直的美腿閃電般的又朝他踢來。

    蕭冠泓剛吃了這條美腿的大虧,心有余悸,此刻條件反射般的感覺腿間的家伙一疼,差點就要伸手去捂住了,不敢再輕易造次了,于是在幾外開外停了下來,色厲內(nèi)荏地叫陣:“你還是個女人么?怎的越來越愛撒潑放刁了?對自己的男人也下得了狠手,到底是哪兒又不遂你的意了?”

    若櫻伸手把山風吹到耳邊的青絲勾到耳后,抿了抿唇,漆黑如黑曜石一般的美眸射出銳利的光芒,直視著蕭冠泓道:“你心知肚名是什么原因,還來問我?”

    蕭冠泓見她似來真的,不禁狐疑的盯著她看了半晌,不解其意,追問道:“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且說說看,還有,都跟你說過一百次了,你得學著安婕那樣把什么話都說出來,這樣才不會委屈自己。”

    “安婕?”若櫻在嘴里把這兩個字咀嚼了一遍又一遍,舌尖都是澀澀的味道,突然抬頭沖蕭冠泓淺淺笑了笑,仿佛突然一朵鮮花盛開,輕輕的道:“安婕昨夜陪著你吧?”

    蕭冠泓被她笑若桃花的面容所吸引,覺得她似乎變得更美麗了,正癡癡的看著她,聞言也不以為意,心不在焉地答道:“是?。∥沂芰四愕拈e氣,昨日喝了太多的酒,她不放心。”

    他早上醒來后,雖然知道安婕一個女孩子在自己房中照料自己似有些不妥,奈何他的心情委實太過糟糕,一徑沉浸在自艾自怨的痛苦中,旁的想都懶得想,再加上他素來把安婕當meimei,更何況遠山也在屋中侍候著,壓根沒多想,也沒把這當回事。

    若櫻垂下眼簾,直嘆氣,心道,沒差了,老話都說酒后亂性,親眼所見加親口證實,你難道還不死心嗎?再說這些皇親貴族,世家子弟,哪個身邊不是有三五個通房,或是三妻四妾,能懂得什么潔身自好??!

    蕭冠泓見她臉色奇差,晦澀不明,不由放低聲音:“你怎么了?是不是還在跟我嘔氣?我也是被你氣糊涂了,才做出那些事……”他想說“才做出那些幼稚的事來氣你”,但看若櫻臉上很難看,就心虛的沒說完。

    “果真如此!”若櫻幽幽的嘆息一聲,他都供認不諱了,坦蕩的連隱瞞自己一下都不屑,思及此心情更是蕩至谷底,也不想再追究這已成事實的事了。

    或許是因為被南宮辰拋開過一次,再被蕭冠泓拋開第二次,她竟然有些麻木了,感覺不到任何傷心和心痛了。想到南宮辰,突然想起還有一件事未曾問他,便重新打起精神道:“我還有一事問你,你須實話告訴我?!?/br>
    “你說!”

    若櫻沉吟了一會兒,心情頗有些復雜地道:“那位尤姑娘可是你安排的人?”

    蕭冠泓莫名其妙,無辜的睜大雙眸,反問:“哪個尢姑娘?你新認識的朋友?”

    “南宮辰英雄救美,以身相許的那位姑娘?”見他那副滿臉困惑的表情,若櫻還真怕冤枉了他。

    蕭冠泓這才想起這位尢姑娘是何方神圣,雖然他當初打算瞞著若櫻,也不知她打哪里得到的消息,但依然沒有一絲猶豫,坦坦蕩蕩的承認:“嗯,是我找來的人!”

    若櫻望著他一副天經(jīng)地義,落落大方的樣子,想著他明明卑鄙的陷害了別人,卻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不禁又是頭疼又是氣憤,磨了磨銀牙,壓低聲音道:“你何時變得這么卑鄙了,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怎能用這種卑劣的上不得臺面的手段對付人家呢?”

    蕭冠泓生平最恨若櫻為別的男人說話,尤其是為南宮辰,因為他始終認為南宮辰就是橫亙在他們兩人之間的大山,何況若櫻還為南宮辰打抱不平。

    他剛剛有些好轉(zhuǎn)的心情立馬變得陰霾重重,沒好氣地道;“誰叫他老纏著你?你拒絕好幾次,偏他還死纏爛打糾纏不休!作為男人,我當然要教訓他了,嘁!這還是好的,我一沒要他的命,二沒打斷他的腿,還讓他抱上美嬌娘,上哪找這么好的事?如此一說,我都覺得自個兒是觀音菩薩轉(zhuǎn)世了?!?/br>
    若櫻眼前陣陣發(fā)黑,被氣的,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做了壞事還理詞氣壯,振振有詞的,于是她的聲音也揚高了一些:“你純粹是強詞奪理,陷害了人家,難不成還要他感謝你一番?”

    蕭冠泓修眉一挑,冷冷一笑,斬釘截鐵地道:“情敵就是拿來陷害的!不然我把他當祖宗供著啊?至于感謝就敬謝不敏了!”

    蕭冠泓并不認為自己有錯,想來也是,在爾虞我詐的皇宮中長大的人,見慣層出不窮的陰謀詭計,都已經(jīng)百毒不侵,哪還有什么正義感和正常人的思維。對他們來說,無所謂是非對錯,只有成王敗寇。

    再說,如果他不早點擊退南宮辰,以若櫻那戀舊情的性子,又面冷心慈,保不齊日子一久便偏向南宮辰了,到時她跟南宮辰跑了,該哭的就要變成自己了。所以他半點也不后悔,還頗為惋惜,覺得自己手段真是太仁慈了,沒能一招制敵。

    若櫻一向就覺得蕭冠泓這廝不能以常理度之,簡直是不可理喻到了極點,跟他這人講什么大道理純屬浪費口舌,橫豎要了解的事都了解,也不想再跟他多糾葛,便生硬的道:“對,你做什么都是有理,你是對的,既是這樣,那把東西還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