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女鋒芒一一千金嫡女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翼王和高丞相早就有除掉太子之心,所以翼王這些年來一直暗中招兵買馬,麾下也是兵強馬壯,能人異士眾多,他早防著太子這一招,太子一有動靜,他的精衛(wèi)就率神射手包圍了皇宮,并以太子謀反為由,立刻調派兵馬,命麾下的將領率軍截殺宮外威風凜凜帶兵來前來保護太子的韓太尉等太子黨。

    一時各地兵馬齊聚京都,各自為主,兩軍混戰(zhàn)殺戮紛起,喊殺聲震天,血色彌漫在熙京城的上空,地上的血水很快就將大地染紅了。

    而此時,身為驃騎將軍的宇文騰則以效忠皇上,保護皇上和戡亂為由,正氣凜然地率戍兵和禁衛(wèi)軍圍困京師,只許人進,不許人出。羅國公府不消說的,自然是毫無疑義的帶兵支持外甥。

    與此同時,未卜先知,料事如神的湘王蕭冠泓卻不動聲色,以勤王為由調動著各方兵馬。

    湘王勤王的理由是名正言順,他又是皇上最寵愛的兒子,再加上他不比太子和翼王有外家做庇護,沒娘的孩子早當家,小小年紀就以皇子之尊上了戰(zhàn)場,他能征善戰(zhàn),勇略過人,和宇文騰一樣多年的四處征戰(zhàn),真刀真槍的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同時也在軍中樹立了極高的威信和威望。

    “進京勤王!”湘王一旦要出兵,一呼百應,瞬間兵馬錢糧將帥應有盡有,而他麾下的一眾年輕將領更是各個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殺到熙京。如楚遠山和王大總管夫婦,以及楚王爺殘留下的一眾部下,全都激動的熱淚盈眶,涕淚泗流,有些情緒激動的老將忍不住抱頭痛哭,多年的隱忍和忍辱負重,終于可以上得戰(zhàn)場一雪前恥,恢復老王爺楚貴妃和楚家軍的聲望了……

    四十萬兵馬一齊,蕭冠泓親自帶兵,轟轟烈烈的立刻發(fā)兵攻向京都。他玉面沉靜似水,一身鋒芒畢露的戰(zhàn)甲,兜鍪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銀色的盔甲寒氣森森,黑潤潤的鳳眸犀利迫人而又冰冷,令人不敢直視,如同一個俊美無儔,戰(zhàn)無不勝的戰(zhàn)神,誰敢與之爭鋒!

    湘王的正義之師一到京都,宇文騰和羅國公登時不圍城了,帶領一眾戍兵和禁軍歸順到湘王麾下,聽其調譴。

    蕭冠泓帶后攻進京都,雄壯之師猶如入無人之境,車遇國二十余天的爭儲戰(zhàn)馬上平息,不平息也沒什么可打了,太子和韓太師等太子黨戰(zhàn)敗于翼王,連著韓皇后都一起被翼王殺了,而翼王也沒能討得好處去,他身邊的一個近身侍衛(wèi)早被太子收買了,用毒劍刺傷他,導致他命不久矣,且翼王一派人馬與“太子黨”火拼一番,縱然勝了也是險勝,死傷無數(shù),所剩無己,橫看豎看也是成不了什么氣候了。

    撐過二十來天還未死的朝臣馬上生龍活虎,斗志昂揚了。沒死的都是中立派,此時朝中大臣俱多在爭儲戰(zhàn)中橫死街頭。如威風赫赫的韓太尉和追隨太子的明遠候等,還有不可一世,眼高于頂?shù)母哓┫嗪退拈T生等,牽涉的人數(shù)眾多,傾刻倒塌。

    “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他們凄慘慘黃泉路近,后來之人威勢十足爵位高登。所謂文武百官文武百官,死了的權臣讓出了好位置,總得有人補上吧?不然多寒磣啊!能存活的朝臣都是人精,馬上著手開始議事——順元帝未能撐過二十多天,駕崩了。

    “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他們都一面倒地支持湘王登基為帝。

    蕭冠泓對順元帝之死黯然神傷,心頭百味陣雜,難以言表,他自小到大一直是恨著父皇的,但到底血濃于水,對順元帝的駕崩也是有些難過傷心的,但他卻拒不當皇帝,令大臣另選明主。

    他層層盤算,步步為營,費盡心機的籌謀一番可不是為了登上皇位,對于這九王至尊的至高位他是半點興趣皆無。隱忍蜇伏多年,只是為了一雪母恥,韓高兩家昔日為了皇后之位是怎么作踐他母親的,他就狠厲千倍萬倍的報復回去!你們爭來爭去不就是想奪得這個位置嗎?老子就是把這個位置輕松送給別人,也不便宜你們這些傷害娘親和外公的狼子野心的歹人!

    當然,能這么快除掉韓高兩家也得虧了宇文騰和羅國公,不然他可能還要慢慢謀劃,等待時機,憑白讓那幾個老匹夫多活幾年。他原本并不想拉宇文騰趟這趟渾水,可因為若櫻逃跑了,促使他決定計劃提前,就附了一封書信給宇文騰,把自己的意圖洋洋灑灑放到宇文騰的書案上。

    他從不打無準備之仗,倘若宇文騰不和他是一路也不打緊,橫豎宇文騰不是個jian佞小人,最多只會回拒他,而不會跑去揭露他。但他自信宇文騰百分之百會答應自己的提議,宇文騰忍氣吞聲的忍著囂張的安夫人,不正是因為安夫人的娘家明遠候府的靠山是韓太尉么!

    就這樣,宇文騰帶著他手下的功夫高強的騰衛(wèi)和精衛(wèi),還有一支他的心腹軍隊,化身為狠厲無情的蒙面刺客埋伏在流野峰上,耐心的等到了翼王,殺得翼王是丟盔棄甲,如喪家之犬的逃到流野嶺又中太子的埋伏。

    如此這般,便把翼王和太子的爭儲之戰(zhàn)挑撥離間的提前發(fā)生了。至此,蕭冠泓和宇文騰都算達成了心愿,只是可惜的是,宇文蓮因蕭冠泓策劃的流言,前段時日剛嫁了韓國舅遮丑,受韓家的牽連,被翼王的人沖進去見人就砍,被亂刀砍死了。待宇文騰命一只衛(wèi)隊去韓家救宇文蓮時,她已是尸首四處,命歸黃泉了。

    安夫人不到兩月的功夫,痛失一子一女,娘家明遠候府眾親人悉數(shù)被翼王斬殺殆盡,一個活口也未留下。安夫人受此打擊,當晚就跳了宇文蓮的那個蓮湖,尸體被打撈上來時,她身上被水泡的發(fā)腫發(fā)白的皮rou都被魚蝦等啄噬的慘不忍睹了。

    話扯遠了,還是說說選新皇帝的事兒。湘王不愿當皇帝,百官以死跪求,跪諫,湘王俊面含霜,薄唇一張,曰:“一個個想死是吧!本王便成全你們,來人,一人一杯毒酒賜下去,不愿喝的勞煩你們動手灌下去,本王就當他們英勇殉國了!”

    誰想死啊?最大的動亂都過去了,眼看要過威風無比的好日子,卻死在這當口,冤是不冤啊?于是眾人立馬起身,再不敢自尋死路了。

    經(jīng)此一役,蕭冠泓的那些手足受太子和翼王的禍害,骨rou相殘的所剩無己了。百官最后決定,推舉由份位不高,名不見經(jīng)傳的羅美人所出的十六皇子為新帝,羅美人進宮有不少年頭了,雖育有一皇子一公主卻并不得帝寵,乃是羅國公一個旁枝末葉的侄女。

    十六皇子蕭煌登基為帝,帝號興隆。有羅公國和宇文騰做新帝的后盾,新帝蕭煌倒也底氣十足,只可惜他老人家初來人間四載,身量不足,上朝還得讓人抱著……

    登基甫始,興隆帝即大行封賞有功之臣,許多大臣各有所得,尤其是蕭冠泓和宇文騰,以及羅國公。

    “……冊封湘王為當朝攝政王,輔佐天子,共理朝政,其王位世襲罔替,子孫后代輩輩為王,見了皇帝不參不拜,不接不送……”而蕭冠泓麾下有功將士,層層封賞,以楚家軍受的封賞最多也最厚,也最值,因為湘王把先皇賜賞的,別國進貢的,以及官員送的那些絕色美人也賞給他們了,或妻或妾請君隨意。

    而原安定大將軍楚王爺?shù)母⒅匦滦蘅?,盡可能的找尋受了刺激瘋瘋顛顛跑出王府的楚王爺,若真找不到楚王爺,待湘王成婚后過繼一子,供奉楚家祖先,繼承楚王爺?shù)漠愋胀跷?。按興隆帝的意思,羅列罪名削了死去韓皇后的后位,追封已薨了的楚貴妃為皇太后,也就是追封楚貴妃為先帝之后。

    蕭冠泓沉默良久,對削去韓皇后的后位他是微頜首,但對追封娘親卻是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娘在乎的是那個人,并不是那個母儀天下的位置,她臨死前曾說過:“生不愿與他同衾,死更不愿同??!”還是讓她下一世能遇到個珍惜她的良人吧!

    就湘冠泓本人而言,是極為不想當這個攝政王的,但突然一瞬間想到……他便無可無不可的勉勉強強答應了,至少他的后代子孫見了皇帝不參不拜,不接不送,可以當萬事不管的懶王,這令他極為滿意。至于做皇帝縱然權力最大,可是受的規(guī)矩約束也最多,也最累,不知聽誰說的——皇上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豬差,干得比驢多!

    再則不見得做皇帝就權力最大,他如今的實力和權力實際上就比興隆帝大!只要誰不符合自己的意,管他是太子還是翼王,或是這四歲的小皇帝,都可以掀下臺,換個人來當皇帝。

    宇文騰被封為“騰王”,仍領驃騎大將軍之職,這王位雖比不得湘王的世襲罔替,但宇文騰以己之力,被封為異姓王,真可謂算得上是年輕有為。羅國公如今算得上是小皇帝的外家,未免外戚干政之嫌,推拒了興隆帝的厚賞,僅領太師銜,但兩個兒子都受了厚賞,依次加官進爵。

    ……

    而車遇國所發(fā)生的這一切,若櫻并不知道,她這會子正悄悄綴在馮氏的身后。自打那次她發(fā)現(xiàn)馮氏和她師兄的偷情之所,并偷聽到一些自己身上的秘密,就一直注意著馮氏。

    只是那次馮氏所說的和她曾在他們夫婦窗外偷聽的大致相同。

    后來她曾偷偷跟蹤過那頂青衣小轎,想看看那蒙面姑娘口中的主人的廬山真面目,不想那小轎在胡同里七彎八九拐,竟然抬進一家青樓門口停下,那姑娘一個閃身就進了青樓。

    若櫻稍猶豫了一下,進去青樓就找不到人了。

    如今若櫻和馬大偉一樣,都指著從馮氏口中探得更多的事情如末,自那次以后,急著立功的馬大偉曾多次約過馮氏,只是這二十余天來,秦守英不知發(fā)什么神經(jīng),每日忙著在碧月山莊里宴賓客,因秦守英不愛女色,并未納妾,所以馮氏做為山莊唯一的女主人,自是忙的后腳打前腳跟,再加上離南宮辰祖母的生辰之日一日一日的近了,秦若柔和秦若寧為了那天能出風頭,整日跑來歪纏著馮氏,不是撒著嬌要縫制新衣,就是哭哭涕涕地吵著要打首飾,吵得馮氏恨不得長八只手,是疲憊不堪,每天回房累得倒頭就睡,更是抽不出功夫去赴情人的約會。

    好不容易昨兒起秦守英不再山莊宴客了,歇息了一天,馮氏的精神恢復過來,想男人的心思也隨之復活。故此,早早起來她就拖辭了一個理由出門,想早些見到師兄是一個理由,另一個就是免得晚了被兩個女兒纏住,到時又脫不開身。她如今是欲望正盛的年紀,又曠得久了,滿身燒得難受,骨頭縫都作癢,只想立刻見到師兄一解相思之苦。

    若櫻吩咐阿旺守在自己院子門口,誰都不許放進來,便尾隨著馮氏出了山莊。她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南宮辰來找她,以至于給他瞧了什么端倪來。

    這些日子以來,南宮辰一邊忙著祖母的壽辰,一邊打理學習著家族事業(yè),南宮世家的生意遍布全國,財勢逼人,要成為這龐大生意帝國的下一代掌門人,要學的事還真是多,但他對若櫻的回答猶不死心,忙里偷閑的的來找過若櫻幾次,都被若櫻拒絕了,若櫻尋思著,還是得尋個合適的日子,告訴他自己已非完壁了,想必那樣他便會死心了。

    只是他每次一來,秦若柔便會故態(tài)復萌,又來找若櫻的麻煩,雖然她走到院子門口便會被阿旺攔住,但她卻不肯走開,就在院子外面吵鬧不休,委實讓若櫻煩躁,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卻說馮氏被喜出望外的馬大偉迎近屋內,兩人便忙不迭摟抱在一起,馮氏嬌喘噓噓的軟倒在馬大偉的懷里,膩聲嬌氣的不住叫著:“師兄……師兄……”

    馬大偉今日卻不急不躁,徑直摟著馮氏坐到桌前,指著那些精致的早點到:“伶妹,沒想到你這么早來,師兄正使人買了早點來,師妹陪師兄用點,爾后咱們才有力氣?!?/br>
    他的言外之意馮氏怎會不懂,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立刻飛出了紅霞,她心里雖巴不得現(xiàn)在就跟馬大偉弄事,但總歸今日可以多呆些時辰在回去,兩人自會弄得痛痛快快,委實不必急于一時。

    “都聽師兄的?!瘪T氏想到這里,便點點頭,再加上她早早出門,哪里有空和心思吃早點,這會頓感覺饑腸轆轆,正好也跟著填填肚子長點精神。

    兩人吃完,漱口凈手,便相擁著上了床,你幫著我,我?guī)椭?,三兩下就把衣服脫了。脫了一亮相,馮氏才發(fā)覺馬大偉根本不在狀態(tài),那物一點都不精神,垂頭耷耳的,看著就叫人泄氣。用手撫了半天,他老兄依然無精打采、萎靡不振。

    馮氏不免心下狐疑,按說師兄這么多日子沒與她在一起,應該說是很興奮的啊,往常就算一開始不振作,待用手撫上幾撫,一會就立起來了,何以如此?

    馮氏心里疑竇叢生,懷疑馬大偉是在外面有了旁的婦人,便酸溜溜的道:“師兄既有外心,何必約我前來,這樣戲弄于我?”

    馬大偉忙賭咒發(fā)誓說決無二心,只是想和師妹玩點新鮮的花樣。聽他這一說,馮氏馬上就心癢難耐,顧不上對他追根究底,頗有些躍躍欲試了。

    故而很快,馮氏身上不著寸縷的躺在床上,一雙眼睛被汗巾蒙住,系在腦后,兩邊足踝被系上紅綢皮,向兩邊分開系在床架上。馮氏與秦守英成婚多年,本來沒嘗到什么樂趣兒,那秦守英在床上極是刻板,從不換花樣,與師兄之后,師兄手段高超,本錢也好,兩人倒是玩了一些花樣。所以馮氏甚是喜歡這“花樣”二字。

    馬大偉一直在她身上挑逗,馮氏哪里受得住,早哎哎呀呀的叫了起來,而且就在這時候她發(fā)覺身子里的空虛到了極點,想弄事的感覺也是更強,身上像起了火,便不住的掙扎:“師兄,你作甚?。窟€不來。”

    馬大偉不急不徐的拿出一小白瓶,倒出里面的藥膏抹在馮氏的蓬門,不慌不忙的道:“師兄就來,這不是為了讓你更快活嘛,你且等著,馬上就感受得到。”

    “師兄,唉,你抹的些什么?”馮氏感到一涼,有什么東西抹在那處,心下疑惑,但她眼前像墨一樣暗,使得她忍不住想把蒙在臉上的汗巾扯下來。

    馬大偉急忙制止她:“別動,這可是好東西,師兄花了大價錢購得,你只管等著?!瘪R大偉細細的抹完藥,想了想,拿了兩根紅綢把馮氏的手腕也不松不緊的系上。

    不正經(jīng)的調笑道:“伶妹你只管放心,今日師兄保管讓你終身難忘,食髓知味后天天哭著求著要如此這般?!?/br>
    “師兄真壞。”馮氏假正經(jīng)的嬌嗔著,全然信任地任馬大偉擺弄著。實際不用馬大偉畫蛇添足的解釋,馮氏便已經(jīng)感覺今日不同于以往了,方才她心里就火燒火燎的,這會子藥膏一抹上,那種萬蟻鉆心亟待被充實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叫個不停:“師兄,為何這般難過?”

    “不與你說了是好物,怎么樣,品得滋味了吧?”

    馮氏此時只覺得什么也顧不上了,身體掙扎,喘息不止,頭腦卻昏昏然的,只有男人才是她強烈需要的:“師兄,別只動嘴啊,你……”

    馬大偉卻并未動作,而是一邊下床向門邊走去,一邊安撫馮氏:“師妹且放心,定讓你快活似神仙?!?/br>
    若櫻還是藏身在上次的那棵大對上,見這兩人好一會了都不說正事,那馮氏只是哼哼唧唧,心內正失望不已,尋摸著這次可能白瞎了,卻不料眼角掃到院門似乎有動靜。

    分神從樹葉間打量,見院門被人從外向內小心翼翼的輕輕推開,有兩個神情猥瑣的男子飛快的閃身進來,隨后便扣上了院門。她心下狐疑,便從茂密的樹葉中窺視著下頭的人。

    ------題外話------

    祝妹紙們端午節(jié)快樂……天天心想事成,男友老公,愛情事業(yè)雙贏……呵

    正文 第七十九章 抓到了!

    屋內有四個人。

    馮氏仰躺在床上,她的眼睛上系著黑巾,四肢都系著紅綢,白皙的身子上什么遮掩也沒有,不住的擺著頭沒口子的狂叫不停,顯而易見她不是因痛苦而大叫大喊,卻是因太過暢美而快活的叫出聲。

    可是在馮氏身上忙活的人卻并不是馬大偉,而是那兩個一臉猥瑣的男子,馬大偉只是站在一旁觀看他們。

    若櫻雖被蕭冠泓那廝也折騰過不少花樣,卻從不曾見到過如此不堪入目的場景,遂臉上紅霞遍布,一眼都看不下去了,趕緊把臉撇開,掉頭就打算離開此地。心中暗道:真是晦氣!今兒是白瞎了這功夫。

    不料她才提步,卻陡然聽到馬大偉的聲音:“伶妹這會子可是快活了,只是師兄還想聽聽你說說那養(yǎng)女的事,伶妹上次說的不夠明白,師兄好多地方都不解其意,伶妹不防講給我聽聽,讓師兄也好長長見識?!?/br>
    若櫻要離開的腳步不由得頓住了,遲疑著不知該離開還是繼續(xù)偷聽下去。

    馮氏這會子胡亂呻吟著,人雖快活的不行,腦子卻有是有一絲清醒的,她明白的很,這會與自己成事的不是師兄,且不只一人,旁的不說,光在她身上搓來揉去的的手都不對數(shù),有好幾只。

    只是她這會子欲望戰(zhàn)勝一切,被用過藥物的她亟待被狠弄,已然拋卻了女人應有的矜持和道德底線,是不是師兄已是無所謂了,只要是男人就好,橫豎她早跟師兄不清不白了,也犯不著假正經(jīng)裝圣女,一個男人是不貞,兩個男人同樣是不潔。

    至于跟師兄之間的感情,師兄卻不是只有她一人,家里蓄養(yǎng)的妻妾不說,外邊的女人也不少,他倆本就是露水夫妻,貪著對方的身體才在一起,故沒必要覺得內疚。

    思及此,馮氏索性放開一切束縛,頭腦放空,只讓身體享受極致的快樂,耳里哪里能聽到師兄的問話。

    不料馬大偉見她不答,便示意那兩個男子停住,把話又問了馮氏一遍。馮氏本快活的不行,卻不妨一下子被空在哪里,無處著落的感覺讓她難受無比,哼哼的道:“師兄,這會子說這些做什么,我好難過……”

    “呵呵!”馬大偉知她看不見,便冷笑著道:“我是一心為著伶妹著想,但凡有什么好的和妙事都事皆會與伶妹說,可你是怎么回報師兄的,什么都瞞著我,只拿些假話糊弄予我,真真是令人傷心啦!”

    說著他踱到馮氏身邊,伸手在馮氏胸部上揉了一把。這馮氏雖有一份年紀了,皮rou也有些松馳,但勝在rou皮白皙,身材豐滿,不失為一個偷情的好對像,可惜他這會子是有心無力。

    自打那日主子傳下了話,命他加快手腳套得馮氏的真話,他就見天在琢磨怎么才能使得馮氏口吐真言,用個什么方法拿捏住她的弱點,以此轄制她,還怕她不對自己言聽計從,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自那以后,馬大偉頻繁的相約馮氏,可馮氏卻一直脫不開身,只令人傳信給他,讓他耐心等上一二,這不免讓他心急如焚,生怕這大好的立功機會與自己失之交臂。于是他絞盡腦汁的冥思苦想,就是想尋出一個方法能轄制住馮氏。

    這馮氏一不差錢,二不缺金銀首飾,錢財之物最多只能討她一時歡心,卻不能令她口吐真言,此法不用想,絕對行不通,只有另辟蹊徑。

    不過有一樣,馮氏的欲望特別強烈,大約是因為秦守英不濟事,使得她曠的年數(shù)太久,壓抑得太深太沉,被他弄上手識得男女滋味后,便表現(xiàn)的極貪,比之青樓里最放蕩的姐兒都不如,乃是一個先天的yin婦浪婦,每每弄得他都吃不消,若不是因她是秦守英的枕邊人,還有利用的價值,他早就拋開她了,哪還會念著舊日的情份,他恨她都來不及了,還有屁的舊情。

    故而馬大偉腦中靈光一現(xiàn),終是讓他想想到了一個法子,這馮氏不是貪男人嗎?他就投其所好給她男人,還得讓她更沉溺這男女之事才行。于是他又煞費苦心的弄得好媚藥給她使著,不怕這馮氏不上勾。

    舉凡這世間的男女,沒破道德底線之前什么都能守得住,若是踏出了那一步,后面不消別人勾搭,她自己都會去主動去勾搭別人。

    何況只要三五次的給她用上這好藥,又有男人盡善盡美的服侍她,不怕她不沉溺其中。

    只要引得她入彀,到時以她貪著此事的勁頭,必會有癮頭,如若自己不給她藥,也不給她男人,她一個碧玉山莊的莊主夫人又不能見天的拋頭露面,更不能大剌剌地找男人,可不就心癢難耐,只能求著自己了嗎?

    當時想得此法,馮大偉是高興的一拍大腿,就感覺那無邊的榮華富貴在向他招手。他又忙不迭的約會馮氏,不想馮氏還是不得閑,馬大偉有些暗惱,卻也知心急吃不得勢豆腐,勢必要耐心等上一等。

    為此,他為了等馮氏入彀,花銀子找了一個男子,自己也不找女人,就為了能再見馮氏時,給馮氏用那極強的媚藥,再合著那個男人把馮氏弄得不上不下之時套話。

    不料這馮氏是一等不來,二等也不來,眼瞅著他自己都素了一段日子,卻還沒等到馮氏,昨日他忍不住,跑樓子里喝了會兒花酒,心火一起,包了一個新來的姐兒一夜。這姐兒好手段,手啊,嘴兒什么都上,床第之間服侍得他極其舒服。于是兩人棋逢對手,服了些助興的藥物,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

    直到次日天蒙蒙亮收到仆人的口信,道那馮氏馬上就要到了,他才心急火燎的從青樓里往回趕。他剛使人準備好早點,在給馮氏的那一份中放上春藥,馮氏就來了,過后就是馮氏看到的那樣。

    馬大偉不意馮氏搞突然襲擊,日日糧草齊備的準備著等她來,她不來,等他彈盡糧絕了她卻跑來,所以早早就吩咐人去另花銀子找了一個男子,湊成一雙來與馮氏成其好事。

    再說馮氏被晾著是無比的不好受,聽得師兄似真非真抱怨的話,便喘著粗氣道:“師兄,你先解了我的苦楚我再說予你聽!”

    “也可!”馬大偉假模假式地道:“我對伶妹是一片真心,自是不會看著你難過。”他示意那兩個男子可以動了,一邊又對馮氏道:“不若這樣,咱們玩?zhèn)€新花樣,馮妹說的多些,便會得到的快樂多些,否則!”

    馮氏如何不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只是這會子她真是等不得了,馬大偉不但在她吃得早點里下了藥,又在她體內抹上藥,她心里和身體真比一萬只螞蟻在那用細腿撓著,全身汗水淋漓,再不讓她痛快,真懷疑自己是要yuhuo焚身而死。

    于是她不假思索的道:“師兄想知道什么盡管問……啊!只要師兄不往外傳……但說給你聽亦是無妨礙?!?/br>
    馮氏原本精明的很,這會子一是相信師兄還是原來的師兄,老實可靠且對自己好;二則她腦子有些發(fā)昏,身體的需求凌駕于一切理智之上;再就是她認為這事就是師兄知道了,也無多大作用,這根本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小打小鬧就能成其事的,要不然老爺天天在山莊大擺宴席是何故?追根究底還不是勢單力薄不好成事,怕一個弄不好,大事不成還惹禍端。

    馬大偉對馮氏的回答極為滿意,見她已入甕,揮手示意那兩個男子只管放開手段折騰馮氏。

    自己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端上香茶啜飲了幾口,一邊聽著馮氏大呼小叫的yin聲浪語,看著好戲,一邊問馮氏:“伶妹,你那養(yǎng)女到底是何方怪物,你上次說的那些我尋摸了許久,兀自不明白她身上那些東西有何用處,你又說的不明不白,這會子可得好好為我解解惑。”

    馮氏這會子得償所愿,快活得要死,雖飄飄然,卻心知肚名這會要是還端著不說,恐師兄又會讓她干熬著,便沒口子大喊兩聲,再嬌喘吁吁的說上兩聲。

    至于她嘴里的嗯嗯啊啊就不一一贅述了,省略之后的大意就是:“我家老爺祖上并不在此地,是后來搬來嘉平縣落戶的,究其前身似乎聽老爺提過,是一個曾經(jīng)特別鼎盛的王族的世仆,至于是哪個王族就無從得知了,但這個榮極一時的王族卻有一個世代守護之物,便是我上次跟師兄你提過的那個紫黑的檀木牌子。”

    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說的極是不易,有時都讓人聽不清她哼哼啊啊的些什么,其間不住因被弄干而發(fā)出快活的喊叫,話頭不知被打斷了多少次,又擔心師兄停了這美事,歇一歇便喘息著道出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