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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女鋒芒一一千金嫡女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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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銷魂蝕骨的感覺讓蕭冠泓低低呼叫了一聲,不由自主的大肆動作起來,隨即緊緊吮住若櫻的軟舌。若櫻感覺喘不過氣來,身體軟綿綿的也沒有先前那么疼了,再也無力反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正文 第三十章 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

    蕭冠泓喘著粗氣,光滑身軀上的汗水如小溪一般往下流,將若櫻身上也弄的粘粘滑滑的。“嗯……”

    他的身體一陣收緊,暢快的低吼了一聲,發(fā)泄出來。

    終于云收雨歇,蕭冠泓趴在若櫻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他好像剛從天堂回來一樣,愉悅的低笑,過了一會兒才翻身下來,在床外邊躺了下來。

    躺了一會兒,他伸臂將一言不發(fā)的若櫻抱在懷中,用軟巾擦拭著兩人汗水淋漓的身體,又是滿足又是謙意的道:“抱歉,我好像太大力了?!?/br>
    他也想溫柔纏綿,可不知怎的,一挨上若櫻,就控制不住發(fā)起狠來,她滑膩誘人的嬌軀讓他愛不釋手,即使她不回應他,冷漠地對待他,也擋不住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兒。

    頓了頓,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用空著的那只手拉過他扔在一旁的衣物,摸索著翻出一個小瓶,然后側著頭看著若櫻道:“我今天被奶娘教訓了,她責怪我對你太粗魯,不懂憐香惜玉,喏!這是藥,我抱你去洗個澡,然后幫你涂上,明天就好了?!?/br>
    若櫻面無表情的睨了他一眼,黑幽幽的水眸里射出的全是冰霜,一把將藥瓶搶了過來,開始趕人:“我自已來,你現(xiàn)在可以滾出去了吧?我說過不想再見到你?!?/br>
    蕭冠泓呼吸一窒,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掩住了幽深雙眸,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過了許久,他才低低的道:“無論你承不承認,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就在一起睡吧!我保證今天再不動你?!彼黠@因為若櫻嫌棄的話語傷心了,語氣里有著毫不掩飾的失落。

    “嘁!”若櫻對他的話嗤之以鼻,自顧自的穿上褻衣。楚嬤嬤說他昨天是中了媚藥,好!她就算倒霉的當了他一次解藥,但今天他明明正常清醒,還不是色心大發(fā),這又做何解釋呢?

    “你不怕我乘機殺了你?”若櫻板著臉沒好氣的說。

    蕭冠泓很快收拾好低落的情緒,抬眼看著她,突然笑的如沐春風:“想殺你便殺吧!只不過我認為你還是不要沖動的好,你若是殺了我,我的手下會立刻殺了柳青娥……,她偷的書信還沒有交上去,這些暫且不提,但你會被困在這個地方一輩子,永遠也不能重見天日,也別妄想著誰來救你,好好考慮吧!”

    言罷,他滿面春風的吻了吻若櫻僵硬的面頰,手卻不停的撫著她柔如絲緞的青絲,不難看出他心情大好。

    他的話成功的讓若櫻臉色變的難看起來。她像看仇人一樣的看了他一眼,漠然的轉過身背對著他,也沒有回應他的話。

    她倒不是擔心柳青娥,各人有各人的命,但她不想被困在這里,這些個王爺皇子的,個個滿肚子壞水,都不是好相與的,且先忍一忍。

    蕭冠泓的笑臉在若櫻背過身去后變得有些黯然,但轉瞬間又恢復原先的淡然模樣。

    他伸手環(huán)住她的纖腰,下顎抵在了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溫柔地道:“你還沒涂藥呢,不要緊嗎?”

    若櫻香柔綿軟的嬌軀立時變得僵硬起來,曲起肘拐狠狠向后一擊。

    蕭冠泓沒有閃避,不吭不唧的挨了她一拐,沉默了一會,他輕柔但堅決的將她散發(fā)著誘人體香的嬌軀緊緊攬在懷內,低沉的嗓音呢喃著:“睡吧,乖!”

    背后緊貼的胸膛越來越燙,若櫻竭力掙扎了幾下,卻沒能掙開他的懷抱,反而被他更緊的擁住,于是她發(fā)狠地死掐蕭冠泓的手臂,將他的手臂都掐出血來了,背后那人卻像沒有痛覺一般任憑她掐著,哼都不哼一聲,似乎是睡著了,只是樓緊她不放手。

    時間一長,若櫻也覺得自己這種行為有些幼稚,遂不在做無謂的掙扎,閉上眼睛裝睡。她本以為自己會滿心郁結,一定會火大的睡不著,卻不知何時由裝睡變成真睡了。

    聽到懷中人呼吸漸漸變得輕淺而又平穩(wěn),蕭冠泓這才睜開緊閉著的眼睛,凝視著手臂中的若櫻半晌,若有若無的輕輕嘆了一氣,然后悄悄收緊手臂,摟著她進入夢鄉(xiāng)。

    ……

    宇文鳳焦灼地在客廳里走來走去,嘴里不住的小聲嘀咕:“怎么還沒來???”

    她今天是和哥哥一起來湘王府的。昨天爹爹醒過來之后,哥哥將趙小月的事處理妥當,府內一切便又恢復如常了,爹爹今天早上看起來氣色好多了,于是她一刻也不能等,偕同哥哥一起直奔湘王府。

    此時宇文騰已經(jīng)去見湘王了,她則在客廳等著若櫻。

    其實若櫻早來了,一直在客廳外面的院子里徘徊著,不知該以何種表情去見宇文鳳。

    她早上醒來時,發(fā)覺自己正放松地躺在蕭冠泓半裸的懷中,而蕭冠泓早就醒了,卻沒有起床,正閑閑地用手折騰著她的青絲,雖然她與他接觸不多,卻發(fā)現(xiàn)蕭冠泓似乎很喜歡把玩她的頭發(fā)。

    她心中暗惱,面上則一派冷漠,立刻推開蕭冠泓,冷冷地瞪了他幾眼。

    蕭冠泓依舊不慍不火,一言不發(fā)地坐在床上開始穿褻衣,慢條斯理的動作從內到外都透著優(yōu)雅與高貴,如果撇開他的惡行不談,這個男人長的真是俊美絕倫,連穿衣服的動作都是那么的令人賞心悅目。

    他似乎知道若櫻不喜看見他,情緒明顯很低落,下床后便喚侍女進來好生侍候若櫻,然后才漫不經(jīng)心對若櫻道宇文兄妹來了,如果若櫻愿意,可以去見一見,說完這些他自已則主動避了出去。

    他出去后若櫻緊繃得神經(jīng)才放松下來,默不作聲的任侍女幫她換上新衣裙,直到檢查全身上下無一絲不妥之處,才有些苦惱地出來見宇文鳳。

    院子里芳草萋萋、繁花盛開,處處呈現(xiàn)一片蓬勃盎然的生機,涼涼的風吹在臉上,透著一股清幽的花香。

    總歸是要見面的,逃避亦不是辦法。若櫻閉著眼睛深深吸了幾口清新的空氣,似下了重大決定一般,疾步走進屋子。風吹起她長長飄逸的迷人秀發(fā),蕩起風情萬種的波浪。

    楚嬤嬤帶著幾個丫鬟一直侍立在不遠處,此時見若櫻進去,忙揮手讓兩個伶俐的丫鬟跟著去小心侍候。

    ------題外話------

    哪誰說的——夫妻就是那五百年的冤家對頭~呵呵

    正文 第三十一章 玉冠上的光芒

    “若櫻!”宇文鳳一見到若櫻便驚喜的迎了上來,一把將她摟在懷中:“若櫻,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出了什么意外呢!”

    在宇文鳳身邊的這段時間,宇文鳳一直待若櫻情同姐妹,絲毫沒有在她面前擺大小姐的架子,此時她的真情流露讓若櫻感動不已,鼻子微微有點發(fā)酸。

    她使勁眨了眨眼,纖手拍了拍宇文鳳的肩膀,故作輕松地笑了笑道:“若櫻沒事,多謝大小姐關心?!?/br>
    宇文鳳這才放開她,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她,除了衣裙飾物不同以外,她總覺得若櫻有哪里與平常不一樣了,卻又說不出到底是哪里不一樣,若櫻好像變的更優(yōu)美動人了,一顰一笑似乎有魔力般,更能吸引住人們的目光。

    她驚艷地贊嘆道:“若櫻,你這樣穿顯得更好看了,那些丫鬟服飾真是埋汰你了。”

    若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卻也含著幾份無奈與苦澀。

    宇文鳳疑惑地問道:“湘王到底有什么事要你幫忙?還不讓你回府?”對于哥哥昨晚告訴她的話,她是將信將疑,直覺事情沒那么簡單。

    若櫻低頭沉吟,向宇文鳳直接承認蕭冠泓強占了她,這讓她難以啟齒,且宇文鳳一定會傷心難過,她先前便信誓旦旦要嫁湘王,如果因這事對蕭冠泓心存芥蒂,那自己豈不壞人姻緣?

    宇文鳳見若櫻美麗的臉上流露出幾分憤恨、幾分迷惘又蘊含著幾分悲涼,似有難言之隱,凄楚的小模樣很是惹人心疼,不忍見她為難,便又憐惜地將若櫻摟到懷里安尉:“好了,你不想說就不要說,我等會就帶你回去,哥哥已經(jīng)去跟湘王談了,你別怕?。 ?/br>
    “她不會跟你回去。”驀地,屋子外傳來蕭冠泓獨有的磁性撩人的聲音,聲音雖輕卻有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持。

    緊著著,蕭冠泓和宇文騰一前一后的走進屋子。

    蕭冠泓身著藍色絲帛滾邊的月色錦衣,金冠束發(fā),手中拿著一柄折扇,折扇下面綴著一塊玉琉璃,一派瀟灑不羈的模樣,卻更顯闊肩長身,雍容優(yōu)雅。

    宇文騰一身精致的石青錦衫,腰系銀縷腰帶貫佩玉,眉宇間皺的緊緊的,英俊的臉上透著幾分不悅與寒意。

    “為什么?殿下又故弄什么玄虛?”宇文鳳與蕭冠泓見禮后,略帶不滿的質問。

    蕭冠泓冷冷地看了宇文騰一眼,薄唇剛要開啟,卻看到若櫻微蹙的眉頭,他心里一動,轉開話頭淡淡地道:“你無須知道!”頓了頓,他又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我會讓人去將軍府拿吳姑娘的賣身契,多少銀兩我自會讓人奉上?!?/br>
    若櫻忍不住抬頭瞪了他一眼,這廝明知道她用的假路引,拿不拿回賣身契有什么關系,卻說的一臉慎重其事,真是說謊不打草稿的主。

    只不過她這一眼正好對上蕭冠泓看過來的眸子,他的眼睛又黑又深,有些灼灼之光從眼底透出,一看就知絕非泛泛之輩。

    想到他要廢掉自己武功的威脅之詞,若櫻心里恨意叢生外加愁腸百結,但是面上卻不動生色,只是漠然的調開視線,不想看到他那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面孔。

    蕭冠泓看著她美麗的側臉莞爾一笑,拂袍落座,氣定神閑地端起茶杯,揭開青瓷茶蓋,吹開了浮在茶面上的茶葉,輕輕啜了一口茶。

    “哥!”宇文鳳頓感大失所望,鮮活的臉跨了下來,不禁將祈求地目光投給宇文騰,她很喜歡若櫻,因為若櫻是第一個出面維護她,敢冒著被安夫人處罰的危險,出手教訓對自己出言不遜的丫頭的人。

    曾經(jīng)她迫切地想嫁給蕭冠泓,現(xiàn)在卻覺得這些都沒有若櫻回到身邊來得重要。

    宇文騰卻從進門后到現(xiàn)在一言不發(fā),只是一徑打量著若櫻,精美的水藍色長裙不只讓她看起來恬淡怡人,更是將她窈窕美好的身段勾勒出來,黑發(fā)披散在她肩后,還閃動著動人的光澤,微紅的眼皮下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意盈盈,柔嫩的朱唇嬌艷欲滴,仿若欲說還休,令人心悸不已。

    若櫻被宇文鳳拉著手,僅默默的向宇文騰頜了頜首。

    蕭冠泓起初還能悠然自得,但宇文騰盯著若櫻看的時間未免長了一點,目光未免太專注了點,讓他心頭的無名怒火直冒。

    他雋逸不凡的臉龐晦暗不明,低垂的眸中閃過一絲嫉妒之火,想,若櫻就是生的太好看了,太勾人,太惹人憐愛了,所以才惹得宇文騰凡心大動。他要將若櫻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才好。但轉念又想到若櫻本就對自己恨之入骨,若是將她一味關著,恐她會跟自己拼個魚死網(wǎng)破……

    他冷冷覷著他們,忽而唇邊勾起一抹邪笑,森然的吐出話語,“宇文騰,宇文鳳,人你們看到了,還有何事?”

    “蕭冠泓,你……”宇文鳳英氣的眉毛一擰就要發(fā)火,卻被宇文騰出言制止:“好了,鳳兒,咱們就不要打擾湘王殿下了。”

    然后他幽深的眸子掃過若櫻,直視著蕭冠泓道:“王爺,我兄妹二人先行告退,待末將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清楚,自會給王爺一個交待?!?/br>
    “好走,不送!”蕭冠泓微垂著眼簾淡淡地道,手中的青瓷茶蓋沿著杯緣輕輕磨動著,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樣。

    宇文鳳猶不甘心,氣鼓鼓地不想離去,若櫻輕輕抱住她的手臂,小聲道:“別氣,氣壞身體沒人替,我送送你。”言畢,看也不看蕭冠泓一眼,拉著宇文鳳就向外走。

    蕭冠泓沒有橫加干涉,僅是眼底暗芒一閃,轉瞬即逝,然后離座起身,幾步踱到窗邊。

    他抱臂斜倚在窗子旁,神色莫名的看著向院子走去的三人,那張俊美到人神共憤的臉上流露出淡淡的落寂。

    宇文騰似有心思,英俊的臉上有幾絲凝重之色,步伐沉重緩慢地伴在meimei和若櫻身旁,他頭上的玉冠被陽光照射的一閃一閃,發(fā)出一種耀眼的青色光芒。

    若櫻只覺得那燦燦的青色光芒在眼前閃爍不停,步子不由得一頓,饒有興致地偏著頭打量宇文騰頭上的玉冠。

    “若櫻,你怎么了?”宇文鳳見若櫻停下步伐,有些擔心的問道。

    宇文騰聞聲側過頭來,望著打量著他的若櫻,劍眉微挑,“何事?”

    若櫻依然盯著他頭上閃光的那件物事,目光專注,輕輕問道:“將軍頭上的玉冠似乎與往日不同?”

    宇文鳳順著若櫻的目光看去,訝然地道:“哥,你的玉冠什么時候嵌上了一塊木牌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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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三十二章 青龍圖騰

    宇文騰欲言又止,臉上凝重之色更甚,一雙眸子則是精光四射,突然伸手在玉冠上快速地撥弄了幾下,緊接著他將手伸到她們面前,大掌中便多了一塊紫黑檀木牌。

    檀木牌又小又厚,看似很普通,但在陽光的照射下,卻反射著燦燦的青色光芒。

    若櫻目不轉睛的打量著那木牌良久,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語道:“這木牌上面好似有一條龍?”她的聲音輕柔如風,如夢似幻,有些讓人聽不太清楚。

    “什么?”宇文鳳沒聽明白,追問了一句。

    宇文騰卻是聽得清清楚楚,他斂下眸底的精光,手指輕輕撫摸著木牌,抬頭若無其事的問著若櫻:“怎么,你認識這個牌子?”

    昨天他幫爹爹取下木牌后,爹爹緩緩地摩挲了檀木牌半晌,似有些不舍,旋即拉過他的手,將檀木牌放到他手中,一臉神圣嚴肅地道:“你是我宇文家的長子嫡孫,這個木牌乃是我宇文家祖祖輩輩,世世代代所守護之物,現(xiàn)在我將守護木牌的責任交予你了,你一定要用生命去保護它,牌在人在,牌失人亡!”

    他也曾奇怪,家里明明有價值不菲的翡翠觀音,玉器金飾,父親卻不戴,只佩戴這個毫不起眼的檀木牌,那時祖父還在世,曾告訴他,這檀木牌是請高僧開過光,不但芳香還可解毒,戴著可保人一世平安。

    見宇文騰似有些不解的望著他,爹爹臉色更顯鄭重威嚴:“你記住了嗎?從今往后,這檀木牌將比你的命還要重要,這是家族賦予的使命,也是你的責任,你現(xiàn)在已證實了你自己的能力,就應該了解自己的使命?!?/br>
    他當時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自己一定要好好保護這個小小的木牌,仿佛有一種與生俱來的使命感,令他覺得責任重大且不可抗拒,必須無條件的服從,他緊緊將木牌握在手中,閉上眼睛,立下了生平第一個沉重莊嚴的誓言:“我宇文騰以生命起誓,牌在人在!”

    若櫻收回打量木牌的目光,嘴角不由的噙了一絲笑,淡淡的,有些消沉的眉目都柔和了不少,身上的冷淡仿佛一下子消失無蹤:“不認識,只是覺得這上面似乎是一條龍,看著怪嚇人的,故而多瞧上了兩眼?!?/br>
    “龍?”宇文鳳驚奇的瞪大眼睛。

    果然,那檀木牌看似整塊閃著青光,但如果細究,就會發(fā)現(xiàn)閃光的地方蜿蜒盤旋,連綿不斷,猶如一條張牙舞爪的龍鑲嵌在木牌中,且還是一條青色的龍。

    宇文鳳有些驚喜地道:“若櫻,你說的沒錯啊,真的是條青龍?。 ?/br>
    她抬頭看向宇文騰道:“哥哥,這木牌好眼熟啊,好像是爹爹戴過,只是以前沒看過會發(fā)光???更不知道原來還有青龍圖騰呢!”

    “什么青龍圖騰?你們還不走!怎么?怕踩死螞蟻?”突然,蕭冠泓微諷而又涼涼的聲音在他們背后響起。

    宇文騰倏地合起手掌,將木牌攥緊在掌心,神色從容看向蕭冠泓,平靜地道:“末將這就離開?!毖粤T,徑直帶氣鼓鼓的宇文鳳離開了。

    丫鬟婆子們都只敢遠遠地跟著,諾大的亭院現(xiàn)在只有若櫻和寒著一張臉的蕭冠泓。

    諾櫻像是沒看到蕭冠泓一樣,定定地目送著宇文兄妹走遠,直至看不到他們的背影,才泰然自若地舉目四望,見不遠處似乎有個小湖,她隨手拂了拂長長的披帛,提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