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打滾求收藏哈!親親多留言啦~`` 正文 第五章 山洞幽會 若櫻倏地一驚,差點驚呼出聲,大小姐身邊的畫兒姑娘? 身旁的那人迅疾捂住了若櫻的嘴,長臂一伸,把她攬在了自己懷中。 對方寬厚平坦的胸膛讓若櫻知道對方是一個男子,頓時便要反擊,但畫兒的聲音讓她止住了動作,不禁豎耳傾聽:“死鬼,你哪會想我,是不是夫人有什么話吩咐下來了?” “嘻嘻!夫人的話等會告訴你,先讓哥哥我疼疼你,樂呵樂呵!”男子迫不及待的抱著畫兒親了起來,緊接著就是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聲音。 “討厭!”畫兒聲音嗲聲嗲氣的:“不要摸人家那里嘛,嗯!你真壞,就知道欺負人家。” 男子油腔滑調(diào)的道:“那你摸哥哥,這里,這。” 天??!這對男女竟然半夜跑來山洞野合。若櫻心中開始哀嚎起來,一下子變得面紅耳赤,動也不敢動。她算是聽出來了,這畫兒姑娘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原來是安夫人安插在大小姐身邊的。 宇文家族乃是車遇國的世家大族,宇文老爺年輕時生得風度翩翩,一表人材,極為崇尚“人不風流枉少年”。故而先娶了羅國公府的嫡女為妻,后又以平妻之禮迎娶了另一個高門貴族的安姓女子。羅夫人生了長子宇文騰和長女宇文鳳兩兄妹,在生宇文鳳后傷及身子,纏綿病榻幾年終將仙逝。所以宇文府里真正掌權(quán)的正是后來居上的安夫人。 安夫人甚是溫柔賢慧,兼之能言善道,深得宇文老爺?shù)臍g心,連帶著她生的一女二子也頗得宇文老爺?shù)臍g心。 宇文老爺雖然很疼愛原配留下的一對子女,但后院之事多是安夫人說了算。安夫人表面上對宇文騰兄妹笑臉相迎,暗地里不知捅了多少陰刀子,所以畫兒是安夫人的人也不足為奇。 不管若櫻怎么怎么尷尬窘迫,畫兒和那個男子卻已經(jīng)開始深入主題了。兩人估計都是老手,不止一次深夜幽會行那事了,在黑暗中輕車熟路的很快就忙活開了。不一會,那兩個人就開始拼命動作起來,男女歡愉的聲音在靜夜里特別明顯。 若櫻心開始狂跳,臉上燒的更厲害了,頭恨不得低到地上去,她還小好不好,居然要和一個男子被迫觀賞男女之事,這還讓她以后怎么做人?這樣一想,她竟然沒有勇氣將攬著他的男子推開,掩耳盜鈴一般紋絲不動,假裝什么沒看到什么也沒有聽到,仿佛這樣就能摘清自己。 若櫻心里天人交戰(zhàn),那個男子亦不好過。他一直攬著若櫻,耳中清晰地傳來那對男女魚水之歡的聲音,懷中的嬌軀纖柔香軟,狹小的空間里,若櫻身上那好聞的氣息不停的鉆入他的鼻中盅惑著他。 他忍無可忍的低下頭深深吸了兩口,一雙鐵臂情不自禁的越收越緊,男性的本能反應(yīng)讓他不由得更加貼緊若櫻,身體也隨之起了反應(yīng),不由得抵上了若櫻的身后。 若櫻本來還想動一動的,這時感覺到身后人的異樣,霎時身體一僵,把自己當成石頭,繃得緊緊的一動也不動了。 不知過了多久,畫兒和那個男子才偃旗息鼓的結(jié)束戰(zhàn)斗,那些讓人血脈賁張的歡愉聲總算停止了。若櫻和身后的男子皆不約而同的暗暗舒了一口氣。若櫻此時也顧不得別的了,只是祈求這兩人快快離開,她才好脫身。 偏偏那個男子似乎意猶未盡,摟著畫兒肆意溫存,低聲調(diào)笑著:“好meimei,你越來越rou緊了,一定是想哥哥了。” “你快說夫人的事吧!不然等會我回房晚了讓人發(fā)現(xiàn)就不妙了?!碑媰簨傻蔚蔚泥恋?。 男子在畫兒身上摸了一把,又惹來畫兒的嬌吟聲,不禁得意地道:“夫人還不是老調(diào)重彈,哥不過是想你這身rou了?!?/br> “你壞死了!”畫兒忍不住推了男子一把,嬌聲道:“我要走了,要不然被大小姐發(fā)現(xiàn)可就麻煩了?!毖粤T,這一對男女相偕離開了。 畫兒和那男子一離開,若櫻立刻從男子懷里掙脫出來,反手一掌便向男子攻去。 男子yuhuo上身,正痛苦的與自己的身體做斗爭,何曾想到這女子這么心狠手辣,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能勉強閃身避開。 若櫻本就知道自己不是這黑衣人的對手,毫不戀戰(zhàn),剎那間就竄出洞外,施展輕功飛躍而去。 “就知道跑,下次看你往哪跑!”男子望著洞口恨恨低語。 …… “為什么?……”一間丫鬟房里,若櫻睡在床榻上微微擺著頭,無聲的囈語。 她雙手交握放在胸口,雙眉緊緊蹙著,有種淡淡的憂傷籠罩在她周身。似乎夢到了什么傷心不快之事,有滴滴晶瑩的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 夜色沉沉中,煙和霧氣一圈圈向上飄起,四周朦朦朧朧,無法看清。突然間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大雨如注。 偏僻荒涼的院子里,轟隆隆的雷聲和嘩啦啦的雨聲中,一陣急促地踏著水聲的“踏踏”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過來。 黑暗的房中,盤坐在床塌上正打算練功的若櫻倏地一驚,這種鬼天氣,深更半夜的,怎么會有人到自己的院子里?她急忙溜下榻,悄無聲息地走到窗子跟前,側(cè)耳細聽。 “meimei,小聲點,你別沖動!”熟悉的男子聲音在噼噼啪啪的雨聲中響起,帶著一絲怕人聽到的緊張與慌亂。 “我沖動?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哥???辰哥哥被她迷的神魂顛倒,你還叫我忍?我都忍了她上十年了,哥,你別拉我!我要去找那個賤人算賬!”咬牙切齒的憤怒女聲混著雨水傾泄的聲音,帶來幾絲切膚的寒意。 是大哥秦楓和meimei秦若柔,他們怎么了?若櫻心下疑惑不已,忍不住探身從窗紙上的小洞往外望去。突然,幾道刺眼的閃電劃破沉沉黑夜,將院子照的亮如白晝。雖然閃電帶來的光亮只有短短的一瞬間,但還是讓若櫻看清了院子里的一切。 入眼所及是一片密密麻麻的雨霧,院門沒有關(guān),秦楓和秦若柔正站在院子門口。秦楓手中舉著一柄大傘罩秦若柔身上,另一只手拉著要往雨中沖的她,聲音刻意壓得低低的:“你小聲點行不行!你要怎么找她算賬?你既然上十年都忍了,干嘛不能再多忍一兩年?” 秦若柔一臉憤憤不平,火冒三丈地道:“我為什么還要忍,我才是秦家真正的大小姐,辰哥哥要娶也應(yīng)該是娶我,……”她剩下未完的話被閃電過后的幾聲炸雷淹沒。 ------題外話------ 親們,多收藏哈,多留言哈! 正文 第六章 潘安宋玉神仙貌 緊接著瘋狂的雨水如急驟的鼓點一般敲打著屋檐瓦楞,也敲擊著若櫻的耳膜,又傳到心中,令她的身軀如同秋天落葉般輕顫不止,一股不祥的預(yù)感從心底升起,如同一只猛獸啃噬著她驚異不定的心。 meimei說的是什么意思?不行,我不能慌! 若櫻命令自已冷靜下來,然后豎起耳朵,凝神細聽。 “冷靜點!南宮辰喜歡她是因為她長的美,你以為你想嫁,他就會娶?。磕阋菈牧说锏暮檬?,爹娘定不會輕饒你?!鼻貤鞯吐曒p叱秦若柔。 “??!”秦若柔小聲的尖叫,揪著自己的頭上的頭發(fā),拼命跺著腳,恨恨的甩著被哥哥拉著的手臂。 顯而易見她聽進了哥哥的話,盡可能地不讓自己失控放聲尖叫,但不能痛快的發(fā)泄出心中的憤懣讓她尤其不甘心:“我要劃花她的臉!那個賤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讓爹娘非要將她養(yǎng)到十六歲?明明是個來歷不明的野種,還讓下人將她當成大小姐?!?/br> “行了!你別在這吵了,當心讓她聽見,你想知道原因就去問爹娘?!鼻貤鲹沃髠阍谶@風驟雨狂中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兩人身上被雨水澆得像落湯雞,從頭到腳濕透了,語氣也多了些不耐。 秦若柔百般不甘地被秦楓拉著向前走,咬了咬牙,轉(zhuǎn)首回望著若櫻的院子,抹了抹臉上的雨水,眼里閃過幾絲陰冷和狠毒:“就憑她那三腳貓的功夫,諒她什么也聽不到,我這就去問爹娘,絕不能讓她將辰哥哥搶走?!?/br> 若櫻無力地順著墻壁滑落到地上,雙手環(huán)膝,一雙美眸有些迷惘,怔怔地地望向虛空處,仿佛被吸走了魂魄,眼淚順著她桃花般的臉頰滑落,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原來自己是撿來的啊!這就難怪爹娘素來對自己的漠不關(guān)心,甚至稱得上是冰冷無情,大哥和兩個meimei對自己也是愛理不理,動不動就對自己橫挑鼻子豎挑眼。就連府上的下人對自己也是陰奉陽違。更有甚者是南宮世家的人每次看到自己,便會露出不屑與輕蔑的眼神…… 她以前百思不得其解,以為是因為自己性格所致,所以才得不到大家的喜歡,為此她一直努力的在改變自己。 秦家雖自稱是武林世家,但在江湖上卻籍籍無名。秦家為了能在人才輩出的江湖上嶄露頭角,對子女的教導都是文武兼修。小時候無論是習文還是習武她都是最出色最優(yōu)秀的,每每聽到夫子和教導武功的師傅夸獎自己有天份時,她亦曾沾沾自喜。 隨著年齡越來越大,她逐漸感覺到爹娘和兄妹對她的排斥,她越是在某一些方面表現(xiàn)的優(yōu)異,家里人就越會討厭她,動不動就對她冷嘲熱諷,甚至用極其陰冷的目光看著她,讓幼小的她不寒而栗。 大哥不會對她動粗,但兩個meimei卻會對著她亂發(fā)脾氣,有時會故意找茬砸亂她的屋子,甚至對她拳腳相向。每每遇這種姐妹掐架的場面,爹娘總是會用嫌惡的眼光看著她,當著下人的面痛罵她不懂仁愛孝悌,全然不會讓著meimei,不知是怎么當jiejie的? 最終爹娘總是不問青紅皂白地處罰她一人,不是讓她挨上一頓板子便是跪上一日一夜,最不濟也會餓上她一天兩天的。起初挨完板子她除了疼痛難忍外,還覺得萬分委屈,伏在冰冷的地上放聲大哭,哭得聲嘶力竭。到后來,這樣的被打被罰的事頻繁的發(fā)生,她便習以為常了,連一滴淚水都懶得流了。 就算她哭瞎眼睛又如何?還不是無濟于事!終歸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她說話或者憐憫她半分。 時間一長,她心中也摸著了些少挨罰的門道,只要她默默躲在角落,事事懂得藏拙,不爭著出風頭,日子便稍稍好過些。 于是,她在師傅們眼里越來越平凡無奇,除了一張臉能看,簡直是一無是處。那些以前對她贊不絕口的人全都對她搖頭嘆息,只道是“小時了了,大未必佳?!?/br> 若櫻在黑暗中沉默了半晌之后,猛然一個機靈,回過神來,秦若柔不是去問爹娘了嗎?思及此,她也顧不是悲傷哀憐,立刻起身,飛快地打開房門,然后閃進黑沉沉的風雨中,向秦氏夫婦的臥房而去…… “篤篤!……”突然,安靜的房間響起輕輕的敲門聲?!叭魴眩炱饋??大小姐有事找你呢!” “??!”若櫻陡然從噩夢中驚醒,警覺的坐起身來,只見自己睡在一張床榻上,四面墻壁不是雜物間所熟悉的破敗和簡陋,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處。前些天她救了宇文鳳以后,沒幾天便被調(diào)到宇文鳳身邊當差了,身份也破格被提為二等丫鬟了。 她連忙伸手抹去眼角冰涼的淚水,向著外面道:“謝謝畫兒姑娘,我馬上就來?!?/br> …… “小姐,若櫻來了?!碑媰豪_垂掛著鑲著花穗的輕紗帳幔,輕聲提醒擁被高臥的宇文鳳。 “嗯!”宇文鳳倚在靠枕上,半闔著眼,懶洋洋的揮了揮手,示意她讓若櫻過來。 若櫻不慌不忙的移到宇文鳳床前,輕聲道:“小姐怎么這么早就醒了?” 宇文鳳睜開眼睛,動了動身子,面向床外,向若櫻招了招手,然后拍了拍床沿,聲音微沉而慵懶:“上來,陪我說說話?!?/br> “小姐,這于禮不合!”畫兒連忙輕聲提醒,并掃了若櫻一眼。 “多嘴!你去睡吧!讓若櫻侍候著就行了?!庇钗镍P眼一瞪,大為不耐。她長的和宇文騰有些相似,白皙的容長臉兒,長挑身材,大眼配上頗具英氣的眉毛,有一種生機勃勃的鮮活。 若櫻和畫兒都不敢違抗她,一個乖乖的脫鞋上床,一個乖乖的去耳房小憩。 宇文鳳靜靜的觀察著若櫻的一舉一動,突然出聲道:“你似乎與別的丫鬟不一樣,一點也不怕我?”這丫頭雖然對她恭敬有禮,但卻始終是淡然疏離,不卑不亢。 若櫻一愣,然后微微一笑,軟軟地道:“大小姐,何以見得奴婢不怕您?” “嘖嘖!”宇文鳳看著燭火下若櫻令人賞心悅目的容貌,心情真的很好,難怪那些臭男人都喜歡盯著美貌女子看,果真養(yǎng)眼。 她居然有了聊天的興致:“若櫻,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也沒興趣,總而言之,你現(xiàn)在到了我身邊,只要一心一意的對小姐我忠心就行了,何況你還救過我,我自不會慢待你。” “謝謝大小姐抬愛,若櫻受之有愧!大小姐有什么事但請吩咐就是了?!比魴延行M愧,她是來宇文鳳家偷東西的,可不敢隨便發(fā)誓對她忠心,那是會遭天譴的。 固然沒有聽到若櫻感激涕零表忠誠的話,但宇文鳳還是對若櫻的回答比較滿意,遂點了點頭道:“既然你是我的人了,我也不瞞你,小姐我從小立志要嫁湘王,也一直為此努力著,可恨的是湘王一向眼高于頂,對我不理不睬,我琢磨著他是嫌我不夠美貌……” 說到這里,宇文鳳停了下來,若有所思的瞅著若櫻的臉。 若櫻被宇文鳳的直言不諱和偉大志向雷了個外焦里嫩,怔了怔之后立刻道:“小姐怎可妄自誹薄,如果小姐都不夠美貌,世間哪里還有其它女子的活路?!?/br> “哼!別人可以這樣說,你就不必來打擊我了,比起你來,小姐我的確是丑陋不堪?!庇钗镍P極不淑女的白了若櫻一眼。 若櫻則裝著聽不懂,低頭輕撫手下冰涼光滑的緞子被面。 宇文鳳接著道:“等會天一亮,我便讓人領(lǐng)你去拾風院,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讓湘王來見我,不然……” 她突然傾身靠近若櫻,在離她面容只有一指之隔的地方停住,垂眸打量著若櫻,語氣森冷,隱含威脅:“不然,我會讓你嘗嘗小姐我的手段?!?/br> 若櫻不由得眨了眨剪水秋瞳,頭微微向后仰,剛想啟唇應(yīng)景的表達自己的害怕之意,卻看到宇文鳳抽了抽鼻子,低頭在她頸項處嗅了嗅,滿臉陶醉地道:“若櫻,你擦的什么香粉?好香啊,真好聞!” 若櫻:“……” …… “王爺,宇文大小姐派人來請王爺去賞花?!?/br> 明月和清風正侍候著蕭冠泓穿衣,遠山站在一旁恭敬的回稟。 蕭冠泓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嫌惡,但瞬間消逝,恢復(fù)一片平靜,淡淡地道:“不去!” 遠山臉上有躊躇,似乎還有話想說的模樣。 “嗯?”蕭冠泓冷哼一聲,面無表情,只用微微上挑的眼尾淡淡地掃了遠山一眼,但卻是威懾力十足。 遠山瘦削的身子一抖,急忙道:“回稟王爺,來人說宇文大小姐病入膏盲,只想見王爺最后一面?!?/br> 別看蕭冠泓只有十九歲,外表生的傾城容貌,堪為仙人,實際上他睿智聰明,冷酷深沉。十四歲就搬出皇宮,獨自到封地開府建牙,打理自己的一切,兼之手握楚湘龐大的軍隊,鎮(zhèn)守在楚湘之地,渾身凌厲的氣勢遠非常人能及。 蕭冠泓身邊的人對他是又敬又怕,精僻的評價王爺是——潘安宋玉神仙貌,冷酷無情鐵石心。 ------題外話------ 妹紙們,打滾求收藏啦! 正文 第七章 俊美王爺 “哦?來人真這么說?”蕭冠泓黑潤潤的眼里較先前少了些許不耐與倦懶,卻分明多出一股玩賞揣摩的興味。 “屬下不敢欺瞞王爺!”遠山的嘴角也隱隱含上了笑意。 “是誰向天借了膽,敢咒她們的大小姐?”蕭冠泓一雙長眸微翹,笑得嘲意甚濃,宇文鳳前兩天還約他去胭脂塘一見,今天就病的快死了,真是天要下紅雨了!他又不是今天才認識宇文鳳,強壯如牛的她難不成跳了一次河,就變的弱不禁風、不堪一擊了,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