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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蜜罐里的嬌美人在線閱讀 - 第171節(jié)

第171節(jié)

    半刻鐘后,傳來長公主驚慌失措的尖叫聲:“老鼠,有老鼠啊……”

    “啊……救命啊,老鼠咬人啦……”

    千嬌百寵呵護著長大的長公主,絕對的嬌花一朵,哪里見過老鼠這樣的臟東西?還是幾只長大在臭氣熏鼻的牢房里的老鼠,皮毛黢黑,個頭又碩大,“吱吱吱”叫著,嚇得長公主面色蒼白、滿牢房逃竄,與老鼠你追我趕繞圈圈,再沒精力去罵什么蘇炎了。

    長公主是一名女子,蘇炎乃堂堂男子漢,不屑對她使用什么陰招,但對剛剛抓捕歸案的孟天石就不同了。

    升堂審問期間,孟天石被狂打一百個板子,噼里啪啦打得孟天石屁股開了花,褲子上鮮血斑駁。

    升堂審問完畢,孟天石被兩個彪形大漢反剪雙臂、抓住肩膀,一把丟進潮濕、散發(fā)著臭氣的男牢房。

    因著丟得太猛,孟天石重心不穩(wěn),直接腦袋撞到了坑洼不平的粗糙地上,額頭、臉皮頓時擦傷滲血。

    孟天石風光了幾十年,哪里忍受得了今日種種虐待?艱難地爬起身來,就指著牢房門外的蘇炎,罵罵咧咧上了:“姓蘇的,你有種這次就弄死了我,要是弄不死,看本將軍將來如何報復你!定要將你千刀萬剮,凌遲而死……”

    孟天石陷入京兆府牢里,還敢如此囂張地威脅京兆府尹?

    獄頭頭一個不答應,有力的大手揪住孟天石指向蘇炎面門的食指,就是狠狠一個上掰,手指急速往手背方向掰去……

    “啊”,痛得孟天石一聲慘叫,他的食指險些被生生掰斷。

    “放開他?!崩畏客獾奶K炎輕飄飄道。

    獄頭連忙松手,后退一步,不解蘇大人為何對孟天石這般仁慈,連根手指都舍不得斷。獄頭是個對朝堂政事很敏感的人,他不曉得孟天石一家子是如何得罪的睿王,但他很清楚,如今睿王一黨正在竭力鏟除長公主、孟天石一大家子。

    既然雙方已經(jīng)干上了,孟天石也已下了獄,那何須再對孟天石客氣?

    客氣?

    蘇炎琢磨著這個詞,嘴角噙笑地跨過牢房門檻。身穿紫色官袍的蘇炎,高大魁梧的身軀往牢房里一站,端的是山岳之勢,威風凜凜。

    蘇炎目光冷冷掃視孟天石,從上到下逡視一遍,最后冰涼刺骨的視線落在孟天石胯0下某處。盯著那一處,蘇炎冷冷發(fā)了話:“將他架穩(wěn)了?!?/br>
    此時的孟天石因著才被打了一百大板,雙腿發(fā)軟,趔趔趄趄,壓根站不太穩(wěn)。

    獄頭越發(fā)不解蘇大人為何對孟天石這般禮遇,但他向來敬重蘇大人,蘇大人的話猶如圣旨一般,遂,獄頭立馬伙同另一個壯如牛的衙役一左一右架住孟天石,架得牢牢的,哪怕有人沖過來一腳踹向孟天石,也絕不會倒。

    蘇炎健碩的身子,一步一步向孟天石走近。

    孟天石壓根不知蘇炎要干什么,面對蘇炎陰森森的目光,面對未知的恐懼,孟天石倏地不安起來,嘴上亂叫:“蘇炎,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話音未落,一陣劇烈的疼痛從下頭傳來,孟天石頃刻間瞪大雙眼,“嗷”叫出聲。

    只見蘇炎撩起礙事的袍擺,一個高抬腿,就不偏不倚地踹向孟天石胯0下的命根子。那個力道之猛,絕對是蘇炎有史以來攻擊最猛的一次,幾乎凝聚了全身的力量,一腳踹上去。

    險些給活生生踹斷了喲。

    “蘇炎,你大爺?shù)摹泵咸焓瘎⊥磿r,本能地想兩手去捧那處,可雙臂被衙役死死扣住,哪里動彈得了?等那一陣劇痛過后,孟天石才瞪大赤紅的雙眼,朝蘇炎拼了命地辱罵。

    可這辱罵聲才剛沖出口,就見蘇炎面無表情,再度抬腿又是一個猛踹。不偏不倚,再度狠狠砸在那個命根子上。

    這條命根子造過多少孽,再沒哪個男人比蘇炎更清楚,也再沒哪個男人比責任感十足的蘇炎更恨。當年,他的第一任未婚妻嬌嬌柔柔,跌上一跤都要哭鼻子落淚的,最后卻被孟天石強行擄至林子深處,就在那樣凹凸不平、嵌有石子的青草地上奪去了清白。

    事后,孟天石非但不知錯,還強逼小姑娘退去婚約,改嫁將軍府做第十八房小妾。當年,蘇炎找上將軍府去理論,想要回未婚妻時,還被孟天石叫囂著“小妾進了門,就是老子的女人,老子就是在榻上玩死她,也絕不會還給你”,最后叫上一班子小廝臭打了蘇炎一頓,打得蘇炎渾身是血,大半個月下不來床。

    這樣的奪妻之恨,如針一般扎在蘇炎心頭數(shù)年,不能忘,也不敢忘。

    但凡有血性的男子,都會報復回去。

    何況是報復心強烈的蘇炎?

    當年,蘇炎家世單薄,自身價值也還未實現(xiàn),無力報仇雪恨。如今……到了可以報仇雪恥的時候,蘇炎哪里還會放過孟天石?

    只見蘇炎一腳接一腳地踹,再沒停下來欣賞孟天石劇痛的表情,只機械似的來回反復地踢,直到孟天石□□滲血,一滴一滴墜落在地,積攢了一灘血,蘇炎才收了腳。

    彼時,架著孟天石的兩個衙役都看呆了,蘇大人是對孟天石□□那玩意有多恨啊,才能親自踹殘了。

    很顯然,兩個衙役還是低估了蘇炎的恨意,只是踹殘了哪里夠?

    “拿刀來?!碧K炎齒縫里陰冷地擠出三個字。

    很快,另有衙役捧了把鋒利的大刀來,刀面寒光閃閃。

    蘇炎接了過來,瞅了瞅刀口夠不夠鋒利,而后扯下孟天石褲頭,大刀就橫了過去……

    “不要……不要……不……要……”已經(jīng)垂著頭、痛不欲生的孟天石,看到寒光閃閃的刀面那一剎那,嚇得趕緊呼喊求饒,“蘇炎,蘇炎……對不起……當年我不該弄你的未婚妻……我錯了,我錯了……”

    可這樣遲來的道歉還有什么意義?

    手起刀落,一條長長的rou掉落在鮮血淋漓的地板上,還帶著幾根黑黢黢的毛。

    蘇炎眉宇清冷,利落地閹割掉孟天石后,大刀丟給獄頭,一甩紫色袍擺就出了牢門,再不與孟天石多說一句廢話,也再不看孟天石一眼,任由孟天石被兩個衙役丟去臟兮兮的稻草堆上,在那里蜷縮著下半身哀嚎不斷。

    女牢房。

    一刻鐘后,被老鼠追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長公主,得知了兒子被閹割成太監(jiān)的消息,一時震驚得跑都跑不動了,雙腿發(fā)軟,直直跌坐在稻草堆上,恰好砸中一只湊過來的臭老鼠,坐得老鼠“吱吱吱”亂叫,最后從她□□逃竄出去。

    “兒啊,還未定罪,蘇炎憑什么擅自對你處以宮刑?”

    “天理何在?”

    “皇上吶,本宮的好弟弟啊,您可知道jiejie母子正在被蘇炎迫害?。俊?/br>
    長公主坐在臟兮兮的稻草堆上,呼天搶地,扯著嗓子呼喚崇德帝快來營救他們母子,對他們母子合伙“弄死”睿王盧劍的事,卻無絲毫反省。

    睿王府。

    紅彤彤的新房內(nèi),一應陳設布置都還是喜慶洋洋的,唯獨大紅錦被里躺著的睿王盧劍面色蒼白、呼吸微弱,沉睡不醒。

    葛神醫(yī)屢次探脈,都嘆氣搖頭。

    林灼灼見葛神醫(yī)如此,越發(fā)坐在床沿哭得厲害了,捧著四表哥蒼白的大手貼上自己面頰,一滴滴淚珠蜿蜒上四表哥手掌,它們仿佛也在無聲催促——“睿王殿下,您瞧睿王妃都傷心成什么樣了,您就可憐可憐她,快快醒轉(zhuǎn)吧”。

    自從出事起,林灼灼一雙眸子哭得太久,都腫成核桃仁了。

    “王妃,您休息一下吧,奴婢來伺候王爺?!北虓箯澫卵瑴責岬呐磷硬辽狭肿谱泼骖a,擦去她滿臉的淚。

    林灼灼不回答,只執(zhí)著地捧著四表哥的手,輕輕貼著自己的面頰,一動不動,像個木雕。與木雕不同的是,林灼灼還有一顆跳動的心,她還在細心地去感受四表哥掌心的熱度。

    “掌心還是熱的,人沒變涼,那就還有救……”林灼灼紅唇微啟,喃喃自語。

    正在這時,有門房婆子匆匆跑來稟報:“王妃,皇上、皇后娘娘來了,鑾駕已經(jīng)進了王府了。”

    林灼灼聽了這話,才終于肯放下四表哥的手,輕輕擱回大紅被褥里,又給四表哥掖好被角,才從床沿起身朝房外走去。

    跨出房門那個剎那,林灼灼用帕子擦了擦微紅的眼眶。也不知,是人在悲傷時眼淚水是止不住的,越擦越掉得厲害,還是外頭風大,刺了眼睛,反正林灼灼這雙桃花眼啊,眼淚愈發(fā)涌得厲害了。

    于是乎,崇德帝和南宮湘來到上房,見到跪迎在地的林灼灼時,見到的就是一個雙眼紅腫、滿面淚痕的紅衣小少婦。

    “兒媳恭迎……父皇,母后……”林灼灼聲音哽咽得不像樣,誰聽誰鼻子發(fā)酸。

    南宮湘見狀,便知兒子分外不好,一時,什么皇后的端莊儀態(tài),全都顧不上了,哀聲叫著“劍兒”就快步繞過林灼灼,沖進了上房的內(nèi)室。緊接著,更悲戚的“劍兒”一聲聲從窗口溢出。

    崇德帝害怕南宮湘再次傷心過度而暈厥,只匆匆安撫似的拍了拍林灼灼腦頂,道了聲:“好孩子,免禮。”便也快步追著南宮湘的腳步,去了內(nèi)室。

    只是崇德帝剛進內(nèi)室,就見南宮湘一頭撲過來,泣淚漣漣:“皇上,葛神醫(yī)都說咱們劍兒傷勢過重,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了……我不管那個肇事的是誰,有什么背景,你必須為我們的劍兒報仇,血債血償……”

    崇德帝雙手緊緊抱住慟哭不已的南宮湘,隨后視線落在床帳下的盧劍身上,大紅色紅彤彤的枕巾襯得兒子本就蒼白的臉色,越發(fā)羸弱蒼白起來。是那種失血過多,導致的病態(tài)蒼白。

    看了幾眼,而后崇德帝目光注視在葛神醫(yī)面龐上。

    葛神醫(yī)垂下眼睫,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道:“老朽無能為力,請皇上節(jié)哀,早日備下后事……”

    崇德帝心頭一顫。

    南宮湘聽到“早日備下后事”幾個字,再度承受不住,眼前一黑,又昏厥了過去。

    崇德帝抱著第二次昏厥的嬌妻,心痛如絞。

    這時,林灼灼也來到了內(nèi)室門口,哭著跪倒在崇德帝腳下,兩只顫抖的手抓住崇德帝明黃的袍擺,仰起濕漉漉的淚臉,悲慟地喊:“皇舅舅……父皇,求您,求您給四表哥報仇雪恨……要不,四表哥……死不瞑目啊……”

    正在這時,去郊外踏青的蕭盈盈和林鎮(zhèn)山夫婦也趕了回來,還在馬車上時,他們就得知罪魁禍首居然是長公主母子。

    蕭盈盈火急火燎沖進內(nèi)室,聽到女婿救不活的消息,整個人都是懵的。她女兒太命苦了啊,才新婚第二日就要成寡婦了。

    這是造的什么孽???

    蕭盈盈雙眼直噴火,也顧不得南宮皇后是不是正昏死在崇德帝懷里,直直拽住崇德帝手臂,就大聲囔囔上了:“表哥,我女婿這個仇,你到底替不替他報?若你還對那個所謂的皇姐和外甥存有情誼,舍不得,那我就提劍親自去給我女婿報仇,一劍砍了他們!然后我再自刎謝罪!”

    蕭盈盈雙眼赤紅,大聲逼問崇德帝。

    林鎮(zhèn)山也跪在地上,懇請皇上發(fā)落。

    崇德帝目光在蕭盈盈和林鎮(zhèn)山臉上逡巡,然后回到懷里昏厥過去的南宮湘臉上,只見南宮湘昏厥過去了,雙眼還在汩汩地淌淚,眉宇間全是擔憂和恨意。

    盯了良久,崇德帝終于下了決定,朗聲喊道:“來人,傳話京兆府尹蘇炎,一旦徹查清楚,按律定罪。”

    林鎮(zhèn)山聽了這話,立馬磕頭高呼:“皇上圣明?!?/br>
    在場的人,除卻床榻上昏睡不醒的盧劍,便唯有林鎮(zhèn)山能聽明白,崇德帝這句話里的含義。此話一出,不僅表示崇德帝要給親身兒子血債血償,還預示著長公主的輝煌時代徹底完結,預示著崇德帝下定決心要將孟大將軍一派徹底肅清。

    謀害皇嗣啊,謀害當朝親王啊,這樣的大罪壓下來,足夠壓死長公主母子了。

    甚至,孟大將軍府的那些個將軍子侄,也全都跟著倒大霉。

    接下來的朝堂,絕對是一番腥風浪雨,要掀起大震蕩了。

    這些年,孟大將軍和子侄等人戍守東北自然有功,但卻逐漸擁兵自重,屢屢發(fā)生“將在外,君命不算數(shù)”之事,漸漸地,崇德帝都有些彈壓不住孟家的將軍了。再看長公主,對“南宮湘冊立為后”之事頗有微詞,還千里迢迢從東北寄回家書,傲慢地表示“她不喜歡南宮湘當?shù)苊?,更不喜歡盧劍這個jian0生子被捧為嫡子”,這指手畫腳的樣子,崇德帝能忍受得了就怪了。

    這些便罷了,長公主和孟天石回京后,還屢屢找茬南宮湘和盧劍,今日,更是喪心病狂到要謀害盧劍的性命。

    瞅瞅,長公主母子這一招“謀殺”傷害的都是誰呀?盧劍,南宮湘,蕭盈盈和林灼灼,這幾個人絕對是崇德帝心頭的摯愛和寶貝啊。

    這就徹底壓垮了崇德帝心頭的最后一絲仁慈,決定血洗孟家了。

    蘇炎坐上京兆府尹的位置后,素來享有“斷案如神”的美譽,此次的“睿王謀害案”也同樣有如神助,不過兩三個時辰就將案子給破了。

    崇德帝拿到案宗時,直接批復了“斬立決”三個字。

    大龍王朝對死刑犯一般是秋后問斬,恰好此時是秋季,距離一大波死刑犯問斬的日期很近,就在三日后。于是乎,孟天石處決的日子也就定在三日后的午時。

    當然,被判死刑的唯有孟天石,長公主因為是皇室公主,身上流著皇家血脈,而且到底是崇德帝一母同胞的嫡親jiejie,便從輕發(fā)落——終身幽禁在皇陵,落發(fā)為尼,每日跪在列祖列宗的墳墓前懺悔。

    而孟大將軍府則被抄家,孟天石他爹也被從前線罷免歸京,其余的孟家子侄全部被貶,一個不落。子孫后代永世不得參與科舉,不得入朝為官。

    至此,孟氏一族曾經(jīng)締結的名將世家,轟然坍塌。尤其,孟天石在死前,他曾經(jīng)干下的“強0jian黃花大閨女,強娶他人未婚妻為妾”的事,也被知情人散播了出去。一時,坊間沸沸揚揚,紛紛對孟天石一家子嗤之以鼻,打成了臭狗0屎。

    據(jù)說,行刑游街那日,圍觀的老百姓眾多,一大堆爛菜、臭雞蛋蜂擁而至,全部砸向孟天石,頭頂、耳朵、臉上、脖子上全都掛了彩。

    這還不算啥,午時三刻到了,儈子手一刀砍掉孟天石的頭顱后,有那被孟天石強搶女兒為姬妾的人家,哥哥弟弟們憤怒地擼起袖子沖上去,三兩下扒掉孟天石的褲子,將他早被一刀閹割掉的地方露了出來。

    擺在地上,供眾人唾棄、觀賞。

    “咦,惡心死了?!?/br>
    “都化膿了,真惡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