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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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玩了一晚上了, 盧劍翻窗走后, 林灼灼就睡不著了, 強迫自己閉上雙眼都睡不著, 然后來來回回摸著紅梅輕掃自己臉蛋, 一遍遍重復(fù)四表哥逗她玩的動作。 足足玩了一晚上, 樂此不疲。 蕭盈盈:…… 一枝紅梅都能玩一晚上? 蕭盈盈確信,若不是四表哥送的,女兒絕不能孩子氣這樣。 正想著時, 眼尖的蕭盈盈瞅到了紅梅花瓣上的牙齒印,越發(fā)無語了,因著紅梅是四表哥送的,女兒都偷啃上了。 都這樣了,還好意思說她和四表哥關(guān)系純潔? 純潔啥呀。 蕭盈盈收回視線,不想再瞅傻乎乎不開竅的女兒了。捅了自己身旁坐著的林鎮(zhèn)山一把,丟個眼神過去,仿佛在說“傻女兒就交給你了,你這個爹爹負(fù)責(zé)讓她開竅?!?/br> 林鎮(zhèn)山:…… 領(lǐng)悟到嬌妻的意思后,細(xì)細(xì)凝視嬌妻兩眼,暗暗搖了搖頭,難。 真難。 真心難。 俗話說,有其母必有其女,這一脈相承、遺傳下來的東西,從根子上就注定了……盈盈自己不大開竅,生下的女兒又能開竅到哪里去? 這后天扭轉(zhuǎn)的事,還是交給睿王盧劍自己來吧。 若盧劍搞不定,只能說他和女兒的緣分還不夠,就跟當(dāng)年的…… 思及此,林鎮(zhèn)山干咳了兩聲,悄咪咪道,虧得孩子她娘也是個不開竅的主啊,要不,可能真沒他林鎮(zhèn)山什么事了。 一想到,他差點就錯過孩兒她娘,林鎮(zhèn)山內(nèi)心似乎一個后怕。想也不想,一把摟住嬌妻,就趕緊趁崇德帝不在身邊時,再捉住她雙唇,給嬌妻來一個定情之吻。 蕭盈盈:…… 瞪大雙眼,完全懵懵了,她是叫臭男人去開竅女兒啊,怎的當(dāng)著女兒的面親上她了? 難不成臭男人是要以這種方式,逼得女兒開竅? 可這也……太臊得慌了吧? 側(cè)座上的林灼灼:…… 要命了,爹娘又當(dāng)著她的面秀恩愛了。 還越秀越過分,這回都親上了。 小姑娘趕忙偏過頭去,臉蛋紅紅。 林灼灼一家子還在馬車上恩愛十足、歡喜無限時,大房的林真真一家子早就乘坐馬車回了府,關(guān)上大房院門,屋里開始咆哮聲沖天了。 “尋了你大半夜尋不著人,竟是偷偷摸摸去跟太子偷情去了?你怎么就這么賤骨頭呢!”大爺林鎮(zhèn)茂剛關(guān)上堂屋門,一巴掌就甩向女兒,直抽得林真真一個沒站穩(wěn),撞在了椅子扶手上。 “爺,別打了,別打了,這不是有隱情么,是太子殿下被人下藥了,他們兩人才會發(fā)展成這樣的。女兒也不想的呀。” 大夫人姜氏一邊高喊,一邊沖過去護住女兒。 她女兒好不容易高攀上了太子,都跟太子睡了,且眾目睽睽被圍觀過,太子抵不得賴,勢必要迎女兒進東宮的。 她女兒就要變成皇家媳婦了,思及此,大夫人姜氏內(nèi)心早已激動了一路。 哪里還容得丈夫?qū)⑴畠捍驂牧耍?/br> 等等,今夜朱皇后都被廢黜,連夜遣送出宮了,大夫人姜氏居然不膽寒,不后怕,還在樂呵她女兒要高升為皇家媳婦了? 咳咳,這就是大夫人姜氏眼皮子淺了,一心覺得連著出了兩次大事,太子盧湛都還穩(wěn)穩(wěn)坐在儲君之位上,可見太子在崇德帝心頭地位還是很重的,不會廢太子。就算日后真有廢太子那一天,依著崇德帝對盧湛的好,也會依舊封爵,變成閑散王爺什么的,一輩子榮華富貴有保證,怕什么? 是以,大夫人姜氏底氣十足,一把沖到女兒身上,好好兒護著。 大爺林鎮(zhèn)茂見女兒都干出這等丑事了,妻子還護著,越發(fā)心頭冒了火,沖姜氏道:“滾開,今夜我非得打死了這個不要臉的!居然背著自己未婚夫,與自己的堂妹的未婚夫睡上了?我林國公府沒你這樣沒臉沒皮的姑娘!” 說罷,林鎮(zhèn)茂猛地推開護住女兒的妻子,抓住女兒肩頭,又要扇巴掌。 林真真在假山上本就被太子盧湛給折騰得去了半條命,雙腿依舊酸軟無力,哪哪都體力還未恢復(fù)呢,哪里躲得開? “啪啪啪”就狠狠挨了三巴掌。 林真真在假山上,已被林灼灼掌摑過了,面頰上的紅腫還未徹底下去呢,眼下又挨了這三下,面皮當(dāng)真是說不出的疼痛,像是燒焦過的傷口,又被一巴掌呼上似的。 “爹爹,別打了,爹爹……女兒并未搶灼灼的未婚夫啊?!绷终嬲孢@次求饒很快,不再像去年被娘親狠打那樣閉嘴不吭聲。 實在是,與當(dāng)初情況不同,她如今已經(jīng)是太子的女人了,入宮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磳⒆兂苫始覌D,身份蹭蹭蹭地拔高了,沒必要再忍氣吞聲。 “女兒真的沒搶灼灼的未婚夫,女兒和太子相遇比灼灼早,早就傾心相愛上了!是林灼灼不要臉,她也看上了太子,就仗著身份比我尊貴,強行橫刀奪愛,才求來了賜婚!說不要臉,也是林灼灼不要臉,您打我做什么?” 林真真雙手抓住爹爹打她的手,一通亂喊,顛倒黑白的亂喊。 還理直氣壯! 大爺林鎮(zhèn)茂聽了,越發(fā)來了火:“為了逃避責(zé)任,為了顯得你沒這么不要臉,居然還撒上謊了?退一萬步說,當(dāng)真如你所言,那太子這樣的男人就更不能要了!都與你有了感情,他還接受賜婚?堂堂一個大男人,連自己父皇都不敢反駁一句?這樣沒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你還跟了他何用?” 林真真:…… 完全懵了,她爹爹當(dāng)真是油鹽不進,腦子死板得很吶! 完全無法與之溝通! 林鎮(zhèn)茂也不屑繼續(xù)與不要臉的女兒溝通,見女兒滿嘴謊話,林鎮(zhèn)茂滿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打死這個不要臉的女兒! 說罷,林鎮(zhèn)山也懶得自己上了,朝門外大喊一聲:“拿家法來!” 林真真聽到這話,臉色唰地一下白了。林國公府的家法,可是打板子啊。忙朝娘親求救。 大夫人姜氏立馬護住女兒吼上了:“你瘋了,咱們女兒如今可是皇家婦,你敢打她?不怕太子殿下找你麻煩?” 聽到妻子的話,大爺林鎮(zhèn)茂更火冒三丈,沖妻子直吼:“還皇家婦?哪門子的皇家婦?本該是清清白白一姑娘,卻花轎還沒上,就被人弄成了婦人!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難怪女兒會賤成這樣,全是被你這個當(dāng)娘的給教壞了!今夜,我要親自好好教導(dǎo)教導(dǎo)女兒,教會她,什么叫做禮義廉恥!” 此時,外頭的小廝已經(jīng)火速從耳房里拖出了家法,長凳、板子一應(yīng)俱全。 林鎮(zhèn)茂大手拽住女兒就往外拖,林真真哭喊著“娘,救命……”,大夫人姜氏是一個勁抱住女兒,死死護住啊,可到底只是個婦人家,力氣哪里拼得過爺們? 最后母女倆一塊被拖到了院子里,林鎮(zhèn)茂一腳踹開同樣不要臉的妻子,踹得妻子滾到了地上,然后將女兒給按到了長凳上,并喚個兩個婆子死死摁住女兒不許動。 最后,林鎮(zhèn)茂親手cao起板子,就朝女兒屁股上狠狠打去。 “啊……” 林鎮(zhèn)茂下的是死手啊,那一板子下去,林真真屁股蛋立馬開了花,皮開rou綻的,那個鉆心地疼啊。 何況,腿跟那處本就被太子往死里弄過,還火辣辣疼著,還沒來得及上藥呢,又被爹爹如此下狠手,林真真哪里還承受得??? 只一板子下去,林真真就眼前一黑,昏厥了過去。 “死丫頭,還裝昏迷?當(dāng)真是跟著你娘,丁點好的都沒學(xué)到,一肚子壞水!”林鎮(zhèn)茂壓根不信這么不經(jīng)打,才一板子下去就昏厥了。 吼罷,林鎮(zhèn)茂又直直對著女兒屁股,狠狠來了三下! 大夫人姜氏還滾在地上,摔得肩頭疼,起不來呢,猛地見女兒沒了音,立馬慌了,再度起身趴到女兒身上去,朝林鎮(zhèn)茂大吼道:“沒見女兒昏死過去了嗎?還打?這是要整死她??!你是她親爹嗎?” “大爺,二姑娘好像真的不行了,翻白眼昏厥過去了,當(dāng)真不能再打了?!币慌缘膬蓚€婆子湊上前,仔細(xì)瞅了瞅林真真的臉,忙對林鎮(zhèn)茂喊道。 見婆子也如此說,林鎮(zhèn)茂才罷了手,將板子往地上一擲,一副還不夠解氣的樣子,看也不看女兒,徑自回了屋。 大夫人姜氏則一聲聲哭著:“女兒啊……你醒醒啊……” 一邊哭,一邊掐著女兒人中,等女兒幽幽醒轉(zhuǎn)過來,又忙指揮幾個粗壯有力的婆子,小心翼翼攙扶女兒回閨房,往床榻上放去。 退去褲子,看到女兒那血rou模糊的臀部,大夫人姜氏心頭那個恨啊,嘴里一個勁罵:“你爹爹就是個死腦筋,不開竅,這般下狠手打你做什么呀?打壞了,可怎么辦?” 姑娘家的屁.股.蛋多重要啊,白白嫩嫩光潔無瑕的,婚后也好吸引太子啊。 被打壞了,落下了疤痕,太子萬一介意,不樂意多寵幸女兒,就糟糕了。 思及此,大夫人姜氏那個淌眼抹淚呀,眼眶里的淚珠就跟不要銀子似的,大滴大滴滾落,嘴上還一個勁臭罵死男人,罵死男人難怪十幾年還只是個五品小官,死活升不上去,腦子死板成這樣,一根筋似的,能升得上去就怪了! 聽娘親臭罵爹爹,林真真趴在床上,原本虛弱至極的她,驀地心口舒服了很多。 她也想臭罵爹爹,奈何,她是女兒,是小輩,不能罵出口。 有娘親幫她罵出來,說不出的欣慰,嘴邊浮出一抹笑。 正欣慰時,大夫人姜氏貼在她耳邊小聲道:“你稍稍轉(zhuǎn)過身來,那處,娘也給你上點藥。清清涼涼的藥,抹上就能舒服很多。” 林真真先是沒反應(yīng)過來,待反應(yīng)過來指的何處時,面皮一下子燒紅了。 “羞什么,姑娘家都要經(jīng)歷過這么一遭,又不是只有你才這樣?!贝蠓蛉私闲÷暟参康?。 林真真聽了,這才面上的羞澀退下去一點,可剛退下去一點,忍著疼咬著牙微微翻轉(zhuǎn)身來,卻又聽到了娘親的驚呼聲:“天吶,折騰得這般狠?” 可不是么,中了“仙死醉”那樣烈藥的男人,哪能不傾盡全力? 靠在假山壁上時,林真真好幾度昏死過去,又醒來了。醒來后,太子還在繼續(xù),足足持續(xù)了近三刻鐘,初次承歡的她不知遭了多少罪呢。 不過雖然受罪,但被心愛的男人那般一次次需要,看著盧湛沉迷在自己身上,林真真是樂意的,思及假山上兩人恩愛的畫面,林真真躺在那,虛弱至極的她,再次面上一陣作燒。 大夫人姜氏呢,一邊心疼著女兒遭罪,一邊又內(nèi)心得意,能令太子如此癡迷,控制不住他自己,可見女兒的身子太子很滿意。這可為日后嫁進東宮博寵,增添了不少助力呢。 男人么,那方面令他爽了,就好說話了。日后女兒要多幫襯點娘家,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 抹完藥,林真真忽地想起點什么,極弱的聲音朝娘親道:“娘,蘇炎那邊的婚約咱們不用管,太子殿下交代過,他會幫我退了?!?/br> 林真真說這話,是想炫耀一下太子對自己的關(guān)心,不是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了,事后還惦記著要幫她退親呢。 卻不想,大夫人姜氏聽了,心內(nèi)喜是也喜過,但很快就被另一層遺憾覆蓋了——唉,女兒攀上太子自然是大喜事一樁,可與蘇炎的婚約是維持不下去了,只能去退掉,可惜,可惜了。 可惜什么? 你別忘了,大夫人姜氏先頭可是打定了主意,一邊將女兒嫁給蘇炎,享受蘇夫人的榮光,一邊又想讓女兒偷偷摸摸與太子偷情,好兩邊好處都拿的。 眼下,女兒與太子睡了的事,鬧得人盡皆知,雖說能從此嫁入東宮,變成皇家婦,但到底是兩頭好處,濃縮變成了一頭。割痛舍下蘇炎,你說大夫人姜氏能不暗道“可惜”么。 是以,自打女兒說出“太子會幫她退親”的話,大夫人姜氏心頭就有些不得勁了,連當(dāng)“皇家婦”的喜悅都淡去了三分。 好在,林真真并不知道娘親心中的真實想法,否則她怕是也要像爹爹那樣,狠狠痛斥娘親不要臉。 不過,眼下的林真真丁點都不知情,所以呀,她是怎么看娘親怎么暖。待娘親幫她抹完藥,蓋上被子,預(yù)備離去時,林真真還附在娘親耳邊,真心道了句: “謝謝娘,辛苦了,女兒會感激您的。日后進了宮,保證賞給您的東西,接連不斷?!?/br> 這會子的林真真到底是太年輕了,沒有過宮中生活的經(jīng)驗,還以為那些源源不斷的賞賜,是她一個側(cè)妃隨便開開口,便能從庫房里拿出來呢。 殊不知,太子妃也好,側(cè)妃也好,一個月的例銀是有限的,要想手頭闊綽,對下頭賞賜不斷,就得娘家貼補,亦或是另有來錢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