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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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宮女便默默地行了屈膝禮,然后悄悄兒推開寢殿門。 崇德帝一跨入寢殿,就見湘貴妃在臨窗暖榻上的矮幾上,趴在那睡著了,身上只披了一層毛毯,也不知冷不冷。 不想吵醒了她,崇德帝便悄悄兒走過去,想抱她去床上,盡量不發(fā)出聲響。 卻不想,剛來到暖榻前,趴著睡的湘貴妃還是醒了,面朝窗戶的她立馬轉(zhuǎn)過頭去,見是崇德帝來了,便緩緩直起上半身,小聲道: “皇上來了,臣妾有失遠(yuǎn)迎,還望恕罪……” 說著,湘貴妃還要從暖榻上下地,請安。 這言辭,這動作,當(dāng)真是無端生分了起來。 崇德帝一見,便知她又耍小性子了。忙摟了她,哄道:“湘兒,是不是怪朕回得太晚了?今夜宮里出了大事,朕處理得晚了些,才耽擱了?!?/br> 知道她不愛聽宮里那些烏七八糟的事,便也沒詳細(xì)解釋。 湘貴妃微微垂頭,只默默聽著。 崇德帝一把摟了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用唇觸了觸她面頰,冰涼的。便心疼道:“你又吹冷風(fēng)了?朕跟你說過,回得晚,鐵定是宮里或朝中有事。你不要吹冷風(fēng)虐待你自己?!?/br> 見她還是不說話,也沒有動作回應(yīng),崇德帝索性貼著湘貴妃耳朵,調(diào)侃了句:“你知道的,朕不會去別的妃zigong里過夜,只想要你……你又何苦等得發(fā)愁……” 聽了這樣孟浪的話,湘貴妃到底臉皮薄,有了反應(yīng),抬頭似乎想說什么。 可崇德帝卻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她抬頭,他低頭,就堵住了她微微蠕動的紅唇。 她紅唇也是涼的。 不僅紅唇?jīng)觯氖郑纳碜尤菦龅摹?/br> 這是打開窗戶,又吹了多久的冷風(fēng)啊,崇德帝只覺得心疼,便用力擁吻她,似乎要將自己身上的熱盡數(shù)傳給她,好暖暖她。 窗邊,多多少少沒有里頭暖和,沒一會,崇德帝攔腰抱起她,進(jìn)了床帳里。 暖暖的床帳里,崇德帝也不需要湘貴妃伺候,自己邊親她,邊火速除去身上的龍袍,飛出床帳,甩到地上去。 事實上,從第一次與湘貴妃在一起,她就沒伺候過他,每回都是崇德帝賣力伺候她。 無論是除去兩人的衣袍,還是接下來的所有動作,無一不是崇德帝伺候她。 今夜也依舊是。 只是,崇德帝也不知是錯覺,還是怎么,總隱隱覺得今夜湘貴妃有些抗拒。 崇德帝不愿意強迫她,只得最后關(guān)頭停了,貼她耳畔輕聲問她:“怎么了,不愿意?” 湘貴妃不說話,眼里涌了淚光,然后偏過頭去,默默拉過被子裹上。 崇德帝一怔,仔細(xì)回憶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不覺得有事兒能惹得她傷心啊。 短暫思忖一會,崇德帝半哄半猜道: “湘兒,你想當(dāng)皇后么?原皇后因為作孽太多,已經(jīng)被廢離宮……” 湘貴妃這次回應(yīng)很快:“沒興趣。” 崇德帝:…… 他的正妻之位,她沒興趣? 那對他這個人,是不是也沒興趣? 崇德帝面對湘貴妃時,像個少年郎似的,心頭氣盛,蹭的騰起一股氣來,默默凝視她冰冷的后背,也一動不動起來。 兩人就這樣僵了一會,她面朝里側(cè)躺,只給他冷冷的后背,而崇德帝則支起上半身,盯著她冷冷的背脊。 彼此大概僵持了半刻鐘,崇德帝猛地掀開床帳下榻,撿起地上散落的衣裳往身上套,大有一副要走的意思。 自然,“要走”只是假象,不過是想刺激一下湘貴妃。 卻不想,衣裳套到一半,崇德帝一扭頭,竟見湘貴妃還面朝里頭側(cè)躺,一動不動,絲毫沒有要留他的意思。 崇德帝心頭立馬涌起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感覺自己不被需要,反正酸不溜啾的。 “湘兒,你當(dāng)真不留朕?”崇德帝立在床下,等了又等,始終不見她回身來留他,忍不住主動開口問。 可湘貴妃還是不吭聲,也不轉(zhuǎn)過來看他。 大有一副“你愛去哪個妃子那,我不在乎”之意。 這看得崇德帝心頭是說不出來的氣,自打接她到了身邊,他可曾還去別的妃zigong中歇過夜?喉結(jié)一個滑動,就見崇德帝又將套了一半的衣袍甩到地上。 嗖的一下躥回湘貴妃身旁,一把將背對的湘貴妃給掰正了,變成仰躺。 不過掰正的那一刻,崇德帝怔住了,只見湘貴妃眼眶里滿是淚,隨著他一掰的動作,淚珠兒甩出了眼眶。 “你不愿說,那就別說了。朕只告訴你,朕對你的愛,全在動作里,你好好體會?!?/br> 說罷,崇德帝再不客氣,俯下身重新吃上她雙唇,別處的動作更是不客氣,仿佛回到了十幾年前,兩人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那般,禁錮住她雙臂,用行動去大力征服她。 地動山搖,地震頻發(fā)。 兩刻鐘后,湘貴妃實在受不住了,開始哭著求饒。 “你告訴朕,你先頭到底在哭什么?到底在介意什么?”崇德帝喘息著一個勁問她,一遍又一遍。 可湘貴妃卻始終不肯說,寧愿側(cè)過頭去咬唇忍受,最后直到一場異常持久的恩愛結(jié)束,崇德帝都沒逼出她心底的話來。 才剛結(jié)束,湘貴妃就累得睡著了。不過,這一場恩愛下來,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湘貴妃不像一開始那樣冰冷不理人了,是窩在崇德帝懷里睡過去的。 崇德帝下巴挨著她頭頂發(fā)絲,輕輕擁住她,見她白皙肩頭露在被子外,便輕輕往上拽被子,給她蓋住,免得著涼。 不過湘貴妃累得睡著了,崇德帝卻是睡不著,一直在思忖著她到底在介意什么,為了什么事情不開心,甚至落淚。 他心愛的姑娘,好不容易弄到了身邊來,總要想法子讓她開心才好。 ~ 崇德帝回到飛霞宮陪湘貴妃時,林灼灼一家子才剛坐上馬車,“噠噠”地沿著甬道駛出宮門,朝林國公府奔去。 與湘貴妃的沉默不言就大大不同了,林灼灼一家子喜慶樂呵著呢。 “哇,爹,娘,我終于退親成功啦!”林灼灼剛坐上馬車,就鉆進(jìn)娘親懷里,仰著笑臉小聲囔囔上了。 鉆完娘親懷里,又鉆爹爹懷里,喜樂得不行。 待馬車駛出宮門,林灼灼更是一把撩開窗簾,對著漆黑的夜空,對著飄著大雪的街道,對著寂靜無人的林國公府所在的巷子,大聲呼喊: “啊……我終于退親成功啦!” “啊……我又恢復(fù)自由身啦!” 歡呼聲震蕩在夜空,吹散在風(fēng)里,飄進(jìn)千家萬戶。 有剛剛躺在床上、要入睡的白發(fā)老頭子,才剛闔上雙眼,耳里忽地傳來小姑娘的歡叫聲,又“倏”地一下睜開眼來,捅了捅身邊的白發(fā)老媳婦,感慨道: “聽,外頭有慶祝退親成功的。這年頭的小姑娘,當(dāng)真是夠放得開的,退個親,都能樂呵成這樣了?!?/br> 按照老一輩百姓的觀點,無論因為什么退的親,一旦退親都不是多光彩的事啊。 身邊的白發(fā)老媳婦被捅醒了,但彼時外頭已沒了呼喚聲,迷迷糊糊地揉眼睛道:“老頭子,你是幻聽了吧,哪有什么聲音啊??焖?,討厭,把我弄醒了?!?/br> 白發(fā)老媳婦嘀咕著,再次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白發(fā)老頭瞅著自己媳婦香甜的睡容,喃喃自語,虧得她當(dāng)年與第一任未婚夫退親了,若沒退親,哪有他倆后來的幸福日子。 只是可惜,當(dāng)年風(fēng)氣遠(yuǎn)沒有如今開放,要不,當(dāng)年他也帶著她騎著高頭大馬,一路呼喊過去。 這般幻想著,白發(fā)老頭也漸漸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林灼灼可不知自己的歡呼聲,還給一位老爺爺帶來了這樣的快樂,反正她歡呼了一路,直喊到嗓子微微有些發(fā)啞,才從馬車窗口縮回,乖乖坐回娘親身邊。 突然,林灼灼想起來什么,忍不住對娘道: “娘,在假山上,您剛跟著皇舅舅走開,爹爹就跟我說,娘親你厲害著呢,保證能給我退親成功,沒想到,您還真的辦到了?!?/br> “娘,您還沒嫁給爹爹那會,是不是跟皇舅舅關(guān)系特別特別好???” 蕭盈盈聽了,倒是沒猶豫,果斷點頭:“是啊,那會子,跟你皇舅舅關(guān)系特別鐵。娘是和你皇舅舅一塊長大的,通俗的說法就是青梅竹馬吧?!?/br> 聽了這話,林鎮(zhèn)山偏頭瞅了眼媳婦,也不知想起什么畫面來,面上露出酸意。 林灼灼見了,越發(fā)對娘親和皇舅舅之間的故事好奇來,忍不住一把抱住娘親胳膊,問道:“娘,那您怎的沒嫁給皇舅舅,反倒嫁給我爹爹了?” 蕭盈盈:…… 死丫頭,有你這么直接問話的么? 林鎮(zhèn)山目光瞅著嬌妻,大有一副“等著你老實交代”的神情。 然后就見蕭盈盈打了女兒腦頂一下: “傻丫頭,一天到晚的都瞎琢磨些什么呢,不是所有男女之間都一定要有男女之情的,兄妹之情就很美啊?!?/br> “哦,懂了?!绷肿谱苹腥淮笪?,然后眼珠子轉(zhuǎn)溜一圈,喃喃道,“就像我跟四表哥一樣,純潔的兄妹情?!?/br> 蕭盈盈:…… 你和四表哥純潔? 傻丫頭,真是傻,居然完全沒看出來,你四表哥對你別有居心。 林鎮(zhèn)山盯著蕭盈盈,微微搖頭,也不知他此時想到了什么,嘴角一絲調(diào)侃的笑。 第82章 提起她和四表哥的兄妹情, 林灼灼越發(fā)樂呵起來,小手不由自主觸碰了兩下胸口,將里頭的東西摸了摸。 這一摸, 胸前衣裳上立馬鼓出一條長長的凸起。 蕭盈盈瞧見了, 忍不住問女兒道:“灼灼,你衣裳那里是怎么了, 里頭藏了什么?” 林灼灼低頭瞅了瞅,絲毫不覺得尷尬, 還小手鉆進(jìn)去, 果斷從懷里掏出一枝紅梅來, 捏在手里搖上兩搖, 才朝娘親笑道: “喏,一枝紅梅, 四表哥送我玩的?!?/br> 蕭盈盈:…… 傻丫頭啊,你四表哥私下里送你花,你也好意思顯擺出來給爹娘瞧? 卻不想, 心頭的話還未說完呢,又聽林灼灼嘰咕一句:“這紅梅好玩, 我都玩了一晚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