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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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她出門前,還覺得今兒不背,沒料到,才進(jìn)入宮門,就霉運(yùn)來了。 林真真腦子亂急了,這一刻,盧湛曾經(jīng)待她的好,盡數(shù)閃現(xiàn)腦海里,一幕幕回放?;胤诺迷蕉?,她眼中的淚珠就掉得越猛。 一顆又一顆,“啪嗒”“啪嗒”地砸在草地上。 三年多的情深似海,難道就要葬送在這些誤會里嗎?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太子哥哥,你在哪里?。空嬲嬖谶@里呼喚你,你都聽不到嗎?” “你的真真在這里啊,在這里啊……” “太子哥哥,你不是說過,咱倆有心靈感應(yīng)的么?為何真真在這里呼喚你,你聽不到?” 林真真臉蛋埋入雙膝的裙擺里,痛苦地呼喚,低低的,一聲又一聲,呼喚到后來,眼眶都哭紅了。 正在這時,不遠(yuǎn)處響起了腳步聲。 林真真先是一愣,隨后欣喜地一抬頭,卻不想…… “林二姑娘,您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適?”一個小宮女望見一個貴女蹲在地上,快步上前,認(rèn)出是蘇炎的未婚妻,忙彎腰關(guān)懷道。 “嗯,肚子有點(diǎn)不舒服?!绷终嬲婷ζ^頭去,偷偷抹掉眼淚,收斂了情緒,才小聲回應(yīng)道。 小宮女瞅見林真真眼眶微紅,當(dāng)真以為她是肚子疼得哭了,連忙安慰道:“別急,奴婢這就去給您請個太醫(yī)來?!?/br> “不用了,不用了,只是微微不舒服,不用看太醫(yī)的?!绷终嬲孢B忙搖頭,一個勁推辭,說罷,趕緊站起身來,表示自己確實(shí)不用去看太醫(yī)。 見狀,小宮女心頭頗覺奇怪,但也沒再多事,又客氣幾句便走了。 林真真被小宮女這般一打攪,說來也奇怪,先頭的悲涼情緒驀地散去幾分,腦子稍稍清醒了一些。 “沒關(guān)系,哭什么?不過是錯失了一次見面機(jī)會,又不是永生永世都見不著了,哭什么?” “都到了宮里,總能見上面的。實(shí)在不行,大不了尋個機(jī)會,偷偷給太子哥哥身邊的阿福塞張紙條,見了紙條,太子哥哥總能答應(yīng)見自己一面。” 見面后,她會好好把握住機(jī)會,一次性將誤會解釋清楚。告訴太子,她從頭到尾只愛過他一個,從沒愛過蘇炎,從來沒有。 太子哥哥那么愛她,不會不信她。 嘴上這般說,可林真真也不知怎的,心內(nèi)卻絲毫沒被自己的言語安慰到,一顆心始終忐忑不安,就像…… 就像冥冥之中有了感應(yīng),太子殿下好像要從她生命里走開,無論她怎么用力去抓,都如手中的沙子一般,越握緊,越流得快。 這樣的感應(yīng),令林真真的心,越發(fā)忐忑不安起來。 第69章 林真真假借肚子不適, 跑了后,氣氛越發(fā)好了起來,只見蘇炎眉眼里的笑意添了三分, 與大爺林鎮(zhèn)茂你一句我一句, 足足寒暄了兩三句話。 別看才兩三句話,在蘇炎這兒算得上很給面子了。 若換個“準(zhǔn)岳父”, 不是林鎮(zhèn)茂這樣性情耿直,帶著三分憨厚的人, 單憑他女兒犯下的那些齷鹺, 蘇炎是絕不可能有那閑工夫, 浪費(fèi)口舌, 與之寒暄的。 自然,這里頭還包含了七分面子情, 給足了自己義兄林鎮(zhèn)山面子。 這些面子不面子的事,大夫人姜氏不知情啊,她只瞧見蘇炎對自己男人和顏悅色地打了招呼, 還眉眼帶笑地交談了兩句。 這樣其樂融融的畫面,瞅得大夫人姜氏內(nèi)心那個樂呵啊, 還以為是她自己的功勞呢。 什么功勞? 就是她方才故意推了女兒撲到蘇炎身上啊。這男人嘛, 都心軟, 尤其面對漂亮姑娘那是沒有不心軟的, 所以她女兒那么一撲, 就撲出蘇炎的三分笑來了。 “早知如此, 就早讓女兒多與蘇炎來點(diǎn)肌膚相觸了?!?/br> 大夫人姜氏心頭滿是悔恨, 悔恨曾經(jīng)的自己雙眼不夠明亮,沒早瞧明白蘇炎吃這一套,這才讓蘇炎身邊的小妾搶去了風(fēng)頭, 靠著“睡”,先奪走了蘇炎的心。 大夫人姜氏又窺視了蘇炎一眼,內(nèi)心琢磨著,眼下讓女兒補(bǔ)上,是不是還來得及? 虧得周邊人都沒有讀心術(shù),要不然,曉得大夫人姜氏這個當(dāng)娘親的,居然想慫恿她家未出閣的女兒去睡男人,周邊的人全都得驚掉下巴不可。 反正,林灼灼若知道了,怕是不僅僅驚掉下巴這么簡單,這輩子都會畏懼大伯母,哪怕借林灼灼十個膽子,也不敢再靠近大伯母了。 委實(shí)太可怕了,大伯母為了點(diǎn)利益,連親身女兒的清白都看得如此淡。趕明兒再為了點(diǎn)利益,指不定就能算計(jì)到林灼灼這個侄女頭上去,將侄女送給別的男子去睡…… 你說恐怖不恐怖? 這樣的大伯母,誰敢去親近?傻子還差不多! 幸虧林灼灼沒有讀心術(shù),完全不曉得此刻大伯母內(nèi)心的那些腌臜,要不可是要敗壞掉賞花燈的好心情啦。 “娘,這個小福娃真可愛?!绷肿谱茝奶K炎手里接了竹籃,道過謝,雙眼就亮晶晶地瞅起竹籃里的福娃來了。 摸了摸小福娃的腦袋,忽地,林灼灼眸光一怔,隨后將小福娃掉個頭,就見小福娃居然是個雙面人! 從前面看,是個小男娃,翻到后邊來一瞧,居然成了個小女娃。 “娘,真新穎別致!”林灼灼眸光蹭亮,說不出的欣喜。 蕭盈盈湊過來一瞧,也笑著夸道:“當(dāng)真是用了心了,這么點(diǎn)點(diǎn)大的小人兒,內(nèi)里還有乾坤呢?!?/br> 正夸著時,忽地,蕭盈盈像發(fā)覺什么了不得的事,瞅過小女娃后,視線飛快轉(zhuǎn)到了女兒臉龐上,細(xì)細(xì)瞧了起來。 “娘,您瞧什么呀?”林灼灼猛地見到娘親這樣一通cao作,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臉蛋,還以為有了不妥呢。 蕭盈盈一把拉下女兒亂摸的手,視線又來回在女兒和小女娃身上逡巡了一會,才笑道:“我瞅著這小女娃,眉眼間還與你有三分神似呢。” 林灼灼:…… 還有這等神奇的事? 怔愣過后,林灼灼飛快凝神起來,一個勁盯著小女娃的眉眼細(xì)看,別說,果真有三分神似呢,嬌俏可愛款。 “難怪你方才遠(yuǎn)遠(yuǎn)見了它,就喜歡呢,竟是內(nèi)里還有這樣的緣分在?!笔捰匠鲂揲L的手指,輕輕觸摸小女娃眉眼,低聲笑道。 “咦,這個小男娃,瞅著還有點(diǎn)像四表哥呢?!绷肿谱品^來細(xì)瞅小男娃,再次眸光一亮,笑嘻嘻道。 蕭盈盈:…… 不是吧? 凝神去看,還真的像。 也不知蕭盈盈想到了什么,火速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微微抿唇不言了。 偏生這時,林鎮(zhèn)山湊了過來,一通笑:“像什么呢?一個勁聽到你們說什么像像像的。” 蕭盈盈:…… 當(dāng)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哪個話題不能說,就偏要說哪個話題。 白了臭男人一眼,早不來,晚不來,等不再合適說了,他就湊上來了。 偏生這時,林灼灼又提著籃子里的小福娃,指給她爹看,眉眼笑瞇瞇地,說著什么“這個小女娃像我,這個小男娃像四表哥”。 “哈哈哈,還真挺像,有趣!”林鎮(zhèn)山大笑道。 蕭盈盈:…… 連忙捅了林鎮(zhèn)山一下。 見林鎮(zhèn)山還沒回過神來,摟著女兒肩頭,父女倆還在打趣樂呵呢,蕭盈盈只得貼著臭男人耳朵道:“別再說了,女兒還沒退親呢?!?/br> 林鎮(zhèn)山先是一愣,隨后明白過來嬌妻在提醒什么。 不就是女兒還沒退親,還是太子的未婚妻,懷里卻抱著個“小灼灼和小盧劍”,不大合適么? “怕什么?表哥表妹的,都親密過多少回了,也不差這一樁?!绷宙?zhèn)山絲毫不以為然,貼著嬌妻耳朵回道。 蕭盈盈:…… 這樣,總歸不大好吧? 再說了,曾經(jīng)在眾人面前,女兒和盧劍鬧出的那些事,以吵架、斗嘴居多,頗有股互相看不順眼的意味。與眼下這檔子事,性質(zhì)大不同啊。 好在經(jīng)過她的提醒,林鎮(zhèn)山不再嘴里瞎說了。 女兒呢,也只是抱著個寶貝似的,樂呵呵地雙臂摟緊了竹籃,靜靜抱在懷里,默默瞅著竹籃里坐著的小福娃,沒再傻乎乎說什么“這個像我,那個像四表哥”了。 見此,蕭盈盈微微松了口氣。 抱著“小灼灼和小盧劍”,這個是沒問題的,只要不掛在嘴邊,被眾人聽去了就成。 一旁的蘇炎,視線多銳利啊,早就瞅到那小福娃的“異樣”了。蘇炎抿唇一笑,心頭不得不佩服劍哥,心思巧啊,連這樣討好心上人的禮物都想得出來。 蘇炎瞅瞅懸掛竹籃的大樹,若他沒猜錯,盧劍應(yīng)該是盯著林灼灼馬車要到了,才飛速掛了上去,然后他自己藏了起來偷瞧。 只是盧劍能藏到哪呢? 蘇炎再次舉目四望,依舊沒搜尋到盧劍的身影。 蘇炎當(dāng)然尋不到了,因?yàn)楸R劍此刻正匿身在一輛馬車?yán)锬兀高^窗簾縫,見林灼灼那般寶貝他送的新春賀禮,盧劍摸摸下巴笑了。 確實(shí)也該笑呢,竹籃福娃燈籠高高懸在枝頭上,林灼灼居然能一眼瞧中了,還摘下來抱在懷里當(dāng)寶貝。 這可不是一般的心有靈犀呢! 先是懷里捧著,后來是小手指勾著小竹籃,林灼灼就這樣帶著“小灼灼和小盧劍”,入了御花園,與別府貴女一塊閑聊、賞花。 “灼灼?!?/br> 林灼灼正將小竹籃擱放在裙邊的草地上,自己與一個還算熟的貴女作伴,兩人一塊彎腰輕嗅一盆蘭花時,身后忽地傳來一聲呼喚。 林灼灼偏頭望去,見是攝政王府的大郡主盧玥裳,忙笑著迎了上去: “玥裳jiejie好,幾日不見,玥裳jiejie氣色好多了,瞅著都紅光滿面的,可是有喜事?” 盧玥裳:…… 小表妹要不要眼神如此毒辣啊。 喜事自然是有一樁,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喜事,奈何,那是秘密,除了府里幾個知情人,旁人是萬萬不能透露的。 哪怕盧玥裳很喜歡林灼灼,知道她不是大嘴巴,也還是隱瞞住,只甜蜜笑道: “對呢,可不是有一樁喜事,前兩日,我哥哥相看了一個姑娘,相中了。從此呀,我就要多一個嫂子了。” “恭喜恭喜啊?!绷肿谱屏ⅠR甜甜笑道。說罷,還朝盧玥裳身后望去,“怎的沒瞅見大表哥?” 盧玥裳抿唇一笑,隨即雙手抓住林灼灼雙肩,給她偏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努嘴道:“瞧,那不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