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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驚世亡妃在線閱讀 - 第91節(jié)

第91節(jié)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欺君?”果然被她料中,明曦郡主與云妃的事脫不了干系,皇后驚怒喝道。

    東方澤冷然反駁道:“明曦郡主只是提前做了準備,以防有人暗中加害,何來欺君?那對云妃暗下殺手的人才是真正的欺上瞞下,罪無可?。』屎竽锬锖伪厝绱诵募?,真相究竟如何,傳云妃上殿一問便知!”

    皇后冷眼相對,沉了臉不再說話。

    皇帝眉頭緊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陰鷙的目光不斷地來回巡視,皇后被他看得脊背生寒,卻又暗自挺直。

    “云妃現(xiàn)在何處?”皇帝面無表情發(fā)問。

    “在宮外候見?!?/br>
    “傳?!?/br>
    蘇漓剛剛松了口氣,想到即將要面臨的兇險,攥緊的手心里已經(jīng)滿是冷汗。

    不多時,云綺羅纖細柔弱的身影出現(xiàn)大殿之外,她臉色蒼白,步伐小心翼翼,似乎在謹慎地窺視四周。視線觸及到皇后,眼中便幾欲噴出火來。

    皇后心頭一震,云綺羅居然真的活著!鳳目微瞇,抑制住心頭緩緩升起的怒氣,她倒要看看,一個神智失常的瘋子,再加兩個待罪之身的人,還能掀起多大的波瀾!

    云綺羅看上去雖然有些緊張,情緒卻很穩(wěn)定,她緩緩走到殿中小心地跪拜。

    “臣妾見過陛下?!?/br>
    這接二連三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讓皇帝感到心力交瘁,他似乎失去了耐性,微微閉了眼,靠倒龍椅上,沉聲道:“云妃,梁貴妃死因的真相到底是如何?”

    聽到皇帝發(fā)問,云綺羅的身子好似瑟縮了一下。

    東方澤見狀,安撫道:“云妃娘娘不必緊張,你只需把知道的,如實全部說出來。父皇自有決斷!”

    他自信沉穩(wěn)的聲音,仿佛令云綺羅心神安定了許多,察覺到皇后森冷的目光凝定在自己臉上,她忽然冷靜下來,沉沉開口道:“貴妃娘娘表面上的確是因病過世,可實則是皇后暗中殺害了她!臣妾原本也不知道,那時貴妃沉睡不醒,我覺得有點不對勁,畢竟那香囊是我親手做的,于是想去找皇后問個清楚,誰知道剛巧讓我聽到她謀害貴妃的真相!”云綺羅的神經(jīng)似乎一下繃緊了!

    “聽到什么?”皇帝摒了呼吸,手指緊緊捏住龍椅扶手,身子不自覺地微微前傾,這番話,與東方澤在御書房所述沒有分毫出入,而記憶中的情景,也正是如此。

    皇后冷冷地看著云綺羅,仍舊一言不發(fā)。

    “原來,她早已經(jīng)收買了梁貴妃宮中的婢女,暗中給她下了毒……”

    “本宮給梁貴妃下毒?云綺羅,本宮不得不佩服,你的想象力果然異于常人?!被屎笸蝗焕湫Γ澳阏f本宮收買了梁貴妃宮里的宮人,是誰?喚出來給你作證?。 ?/br>
    云綺羅雙眼登時射出迫人的寒光,咬牙道:“你明知故問,貴妃過世之后,她宮里的人都被你制造各種意外害死了!如今我是這件事唯一的知情人!”說罷,她慘然一笑,又道:“你害死了那么多人,分明是在殺人滅口,若不是我處處防備,也必定會遭了你的毒手??杉幢闳绱耍氵€是借機將我打入了冷宮,百般折磨,弄到今日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

    云綺羅稍稍頓了下,激動又道:“若不是云綺羅命大,屢有貴人相助,一定會死在你的手上!陛下!臣妾對天發(fā)誓,顧沅桐是殺害梁貴妃的幕后真兇,陛下萬萬不可放過了她!”

    云綺羅眼中含淚,激憤難平地控訴?;实勐勓园櫰鹈碱^,眼神驚疑不定,望向皇后。

    “空口無憑,就想指控本宮謀害梁貴妃,證據(jù)何在?”皇后的語氣倏然高亢。

    似乎早就料到皇后會這樣說,云綺羅拭去淚水,沉聲道:“那如意錦早已經(jīng)在你手上,所以你才會這樣有恃無恐!可是顧沅桐,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你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你還記得嗎?”

    皇后眼光一沉,冷冷道:“本宮說過的話多了,難道每一個字都要記得不成?”

    云綺羅笑了笑,眼底寫滿怨毒,直勾勾地盯著皇后看。忽然,微一抬手,輕輕撫過鬢發(fā),眼神迷離了幾分,偏頭緩緩道:“粱芷柔那賤人,很快便會消失了。檀郎,到那時候,你才會明白,誰才是你真正的枕邊人?!?/br>
    她說這話時候的樣子,柔聲細語,聲音卻如鬼魅般飄忽!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云綺羅此刻的神情勾住,這,這神情舉動,活生生便是皇后的模樣!

    這句話怎么會被她聽到?!皇后臉色頓時變了,眼中的驚惶一閃而逝。

    細微的變化沒有逃過蘇漓敏銳的觀察,她眼波一轉(zhuǎn),只見皇帝的身子驀然一僵,面色瞬間鐵青,圓睜的雙目死死瞪著皇后,似乎也是難以置信。

    就連東方濯也是呆了一呆,驚愕的看著皇后。

    唯有東方澤,在聽到皇后稱呼梁貴妃賤人兩個字之時,雙拳登時緊握,渾身立時散發(fā)出冰冷的戾氣。

    殿上百官紛紛低下了頭,額頭上直冒冷汗,檀郎?帝后之間如此親昵私密的稱呼,又怎么會輕易說給別的妃嬪知道。如此看來,云綺羅指控皇后謀害梁貴妃,固然沒有真憑實據(jù),但只這一個稱呼,便足以叫皇帝對她起疑。

    雪亮似箭的目光投射在皇后身上,不用皇帝發(fā)話,皇后便急聲辯解道:“陛下,臣妾與云綺羅昔年情同姐妹,私下說些親密話也是有的,想不到今日她為了報復(fù)臣妾,竟然會用這個來做偽證!”

    皇帝的臉色陰晴不定,未發(fā)一語。

    皇后霍然轉(zhuǎn)身,走到云綺羅面前,厲聲道:“云綺羅!本宮憐你心智失常,縱使你犯了宮規(guī),也不曾要你性命!想不到你竟如此心思歹毒,千方百計來陷害本宮!你可知罪?!”

    云綺羅恨恨地望著她,冷冷道:“我是否陷害你,陛下自有明斷!你若真是問心無愧,又何懼之有?”

    “好!”皇后冷笑一聲,“你口口聲聲說本宮害了梁貴妃,可有證據(jù)?”

    云綺羅惶然地低了頭,咬牙道:“證據(jù)?證據(jù)早被你毀了!”

    皇后冷冷笑了,“你不會又說,證據(jù)就是本宮要你做的香囊吧?!”

    云綺羅猛地抬頭瞪向她,“不錯!就是那個香囊!你把香囊毀了!”

    皇后面色一沉,從腰間取下一個香囊,厲聲叫道:“云綺羅,你看清楚!你所謂的謀害證據(jù),一直在本宮身邊從不離身,若此物真有問題,那本宮,不是也早已經(jīng)死于非命?!”

    色澤鮮亮的香囊,是如意錦獨有的織法,一看就絕非凡品,繡工精極盡致,散發(fā)著幽幽的香氣,是素心蘭的味道。

    蘇漓眉心一動,察覺到皇后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云綺羅的臉上,雙眼一眨不眨,她心頭不自覺的猛跳幾下。

    云綺羅眼光微微一閃,沉聲道:“這如意錦香囊不是你送給梁貴妃的那個,那個真的證據(jù),恐怕早就被你毀了!”

    皇后臉上閃過一絲驚詫,眉心緊蹙,她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盯著云綺羅,似乎在飛快地轉(zhuǎn)著思緒,蘇漓直覺有些不對勁,一時卻又不知哪里出了了問題,雙手緊握成拳,如今是臘月寒冬,她后心貼身的衣衫,卻已經(jīng)被冷汗?jié)裢浮?/br>
    “云綺羅……”皇后的眼眸里閃過一絲詭光,又朝她走進一步,將手中的香囊遞到她眼前,“你看仔細了,這香囊,根本就是梁貴妃那個!”

    蘇漓的內(nèi)心,忽然涌出強烈的不安,手心里泛出冷汗,卻不敢開口。

    云綺羅盯著那個香囊,半晌方道:“絕對不是。梁貴妃的香囊是我親手縫制,下瓔珞以八寶彩線點綴,內(nèi)里金絲暗繞,纏法是我獨有的蝴蝶繞。這個……彩線雖然一樣,繞法卻全不相同!”

    皇后忽地合上了手,唇邊浮出暗冷的笑容,“是嗎?想不到你心智失常,眼光還能如此敏銳!只怕香囊不假,你這位云妃,卻不是真身!說,你是誰?!”

    此話一出仿佛晴天霹靂,震動了每個人的心扉。蘇漓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氣,強自鎮(zhèn)定地朝云綺羅望去。

    東方澤心底一沉,蘇漓由心而發(fā)的緊張,他方才已經(jīng)敏銳的察覺到了,原本以為她是緊張云妃是否能成功將皇后指證,可此時他忽然發(fā)覺,她滿心擔憂的,似乎另有內(nèi)情。

    電光火石之間,一個念頭如流星滑過,難道……東方澤呼吸頓時一窒,他似乎也被心底大膽的猜想驚得呆住。

    第二十九章生死與共皇后娘娘?!痹凭_羅哈哈一笑,緩緩昂起下巴,冷冷地看著皇后道:

    皇后娘娘?!痹凭_羅哈哈一笑,緩緩昂起下巴,冷冷地看著皇后道:“方才還說臣妾是你昔日的好姐妹,怎么這會兒又裝作不認識了?你暗害梁貴妃是事實,陛下面前,別妄想逃脫罪責!”

    皇后死死地盯著她片刻,冷冷笑道:“不,你不是云綺羅!”她回頭鎮(zhèn)定地對皇帝低身一拜:“陛下,云綺羅素來對素心蘭的香味過敏,好幾次都是見到本宮這個香囊就突然心智失常,仿佛發(fā)了瘋一般大哭大鬧??墒欠讲?,云綺羅盯著這香囊上許久,卻沒有絲毫反應(yīng)!”

    蘇漓心底一驚,原來云綺羅對素心蘭過敏,上次御書房皇后也是這個香囊讓她突然失常,才導(dǎo)致他們?nèi)P皆輸。想不到他們百密一疏,一直以為是如意錦讓云綺羅受了刺激才會如此,想不到皇后此人心思如此深密,能穩(wěn)居六宮之首多年,確有過人之處!

    云綺羅也是微愣,隨即堅定道:“過敏之癥會隨著人的體質(zhì)產(chǎn)生變化,我以前對素心蘭敏感,不代表永遠都對它不適!你避重就輕也無法逃避你謀害梁貴妃的事實!”

    她機敏鎮(zhèn)定的回答,令皇后心中疑惑更甚,眼光無意落到東方濯身上,頓時陰沉一笑道:“巧言令色!想不到云妃也會有能言善辯的一天!你是不是云綺羅,很快就能知道!”

    蘇漓暗叫不好,皇后已經(jīng)起疑,若一查證,只怕事情會敗露!

    皇后冷冷道:“當日在御書房,你瘋癲無狀,意圖傷害本宮,被濯兒一掌捏斷了腕骨,如今還未到一月,傷勢必定不能全好,叫太醫(yī)來,一看便知,你到底是不是云綺羅!”

    云綺羅臉色微白,身子頓時僵硬如石,垂了眼抿唇不語。

    半天沒說話的皇帝,此刻臉色已是鐵青,似乎是再也控制不住心頭怒火,他猛地爆發(fā)出一聲厲喝:“戰(zhàn)無極!”

    “是!”戰(zhàn)無極大步上前,鐵掌直接探向云綺羅的手腕。

    蘇漓雙眼驀然一閉,想不到千算萬算,竟然遺漏了這么至關(guān)重要的一點!

    耳畔只聽戰(zhàn)無極沉冷的聲音,大聲道:“回稟陛下,此人兩手均無斷骨痕跡!”

    百官皆是齊齊抽氣,震驚無比地看著殿中發(fā)生的一幕。蘇相如更是后背冷汗直冒。

    東方濯驚道:“她一定不是云綺羅!說,你是何人?”

    他沖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云綺羅,戰(zhàn)無極疑聲道:“若她不是,為何容貌如此相似?連皇上也被瞞過?”

    東方濯冷笑一聲,“容貌相似?不過是高明的易容術(shù)?!闭f著,他手指如鉤,迅速捏住了云綺羅的臉。

    沒想到的是,云綺羅反應(yīng)更快,滑身一扭,竟然脫開了他的掌控,揮手便直往他后背拍去!

    “濯兒!”皇后見狀驚叫出聲。

    云綺羅眸光一閃,待到東方濯閃身跳開以避她一擊,她換招如風(fēng),立刻閃電般地朝皇后抓去!

    大殿中驚呼聲四起,皇帝也站了起來,厲聲喝道:“來人!拿下!”

    侍衛(wèi)迅速涌了進來,云綺羅身手卻快得驚人,眨眼間已將兩個沖上前來的侍衛(wèi)放倒在地!

    “大膽!”皇帝怒道,“將此賊婦拿下!”

    東方濯與戰(zhàn)無極立刻上前,左右夾攻,迅速將云綺羅制住,人皮面具揭開,真容立現(xiàn),竟然是挽心!

    東方澤的心,立刻沉到了谷底!

    大殿之中,一時靜寂無聲,仿佛久無人煙的曠野,只有殿外陣陣冷冽的北風(fēng),仍舊不知疲倦地呼嘯而過。

    “明曦郡主,為了指證本宮,你可真是煞費苦心啊。難道……云妃真的是被你殺了?”皇后似是十分震驚,嘆息一聲,纖長的手指輕撫過臉頰,掩住了唇邊掠過的一絲陰冷笑意,事情的轉(zhuǎn)變猶如翻天覆地,她也完全沒有料到,云妃死而復(fù)生一事還未解釋清楚,蘇漓竟然又膽大包天到弄個假云綺羅上殿指證,她還真是嫌自己命長,又罪加一等!

    “好,很好。”皇帝眼底泛紅,指掌下死死捏住的龍椅扶手“嘎嘣”一聲,斷了!上好的紫檀木竟然被他生生掰斷一截,可見用了多大的勁力!

    眾人心頭皆是一震,皇帝顯然已經(jīng)動了真怒,犀利的眸光,垂視下首的蘇漓,怒極反笑:“蘇漓,朕親封的明曦郡主,鎮(zhèn)寧王未來的正妃,卻一再地欺君罔上,來人,把明曦郡主和這假云妃即刻拖出去斬了!”

    “父皇!”

    “父皇!”

    東方澤與東方濯齊齊驚呼,不約而同地沖到蘇漓身前跪倒,皇帝銳利如鋒的眸光,登時被身前兩個高大的身影擋了個嚴嚴實實,蘇漓急跳的心,忽然間平靜下來。從決定讓挽心上上殿那一刻起,她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如今還沒到最后關(guān)頭,事情未必全無轉(zhuǎn)機。

    東方澤俊臉微微泛白,急聲道:“父皇息怒,明曦郡主素來謹守禮儀,此事定有內(nèi)情,還需問明情況后再行定罪!”

    東方濯見皇帝陰沉不語,心急如焚,叫道:“父皇,真相未明,說不定幕后主使是另有他人!若是不問青紅皂白就……”他頓了一頓,又道:“豈不冤枉了好人,放任真兇逍遙法外!”說完,他無意抬頭,但見一道失望傷心地目光緊盯著他,正是皇后,心頭不免一陣抽痛,不由自主地又低下了頭。

    蘇漓心底泛起陣陣苦澀,東方濯為了維護她,仍舊毫不猶豫將矛頭直指東方澤,卻不知道,她今日甘冒大險的所作所為,皆是為了他。

    這一句話,說者有意,聽者更有心。皇帝看著那兩人,一個聰慧機敏,一個心思縝密,即使身陷囹圄還能巧妙配合,力圖推翻案情!若這兩人果真能同心協(xié)力,那未來晟國一統(tǒng)天下,也指日可待!也許,那林天正所批的命格,并非虛妄?!

    皇帝微微瞇起雙眼,似乎要看清東方澤面皮下隱藏的真實情緒。他的兩個兒子,都是人中之龍,俊朗非凡,如今竟然為了一個女人一再地失了理性與常態(tài)!東方濯至情至性,已經(jīng)不止一次行為過激,他從不掩飾自己對蘇漓的傾慕之情,可東方澤呢?他年紀輕輕便擁有常人難及的鎮(zhèn)定超然,即使泰山崩于面前也不會有絲毫慌亂,眼前的他,卻僅僅為了這個女人,就失去了他一貫冷靜的自控力。

    這個女子,到底有著何種勾人的魔力?

    蘇漓清麗的臉龐微微泛白,眼瞳卻仍是清亮堅定,毫無畏懼,她深吸口氣,跪伏在地,懇切道:“陛下,今日情勢所逼,明曦才犯下這欺君大罪。明曦自知不敢求皇上開恩免罪,但挽心所言,皆是事實,貴妃娘娘的確是被皇后暗中謀害,求皇上明斷。”

    皇后眼光冰冷,沉沉一笑:“你命人假扮云綺羅上殿指證,眾目睽睽,根本就是無法推脫的事實!這樣的證詞也根本不足為信!”

    蘇漓平靜地笑了笑,“剛才皇后娘娘也說,云妃娘娘見到那香囊,便會神智失常??梢娔锬镌缢銣柿嗽棋鸁o法清醒地指證你,才會有恃無恐。明曦承認,為保萬無一失,才出此下策,命我的貼身丫頭挽心扮成了云妃的摸樣,按照云妃的證詞,當眾指認皇后。但挽心所言,皆是出自云妃之口,絕無虛假!”

    皇后不屑笑道:“如今你不過是自說自話,一無證據(jù),二無證人,想就此將本宮定罪?明曦,你未免太自以為是了!陛下!”她轉(zhuǎn)身看著皇帝道:“臣妾乃后宮之主,倘若也任憑他們隨意指證定罪,那我晟國上下,律法天威何在?明曦犯下欺君大罪,若不處置,難以服眾!”

    皇帝臉色陰沉之極,隨著皇后的話語,望向蘇漓眼光殺機越發(fā)濃烈。

    “父皇!”東方澤急切地上前一步道,“此事皆因兒臣而起,明曦是兒臣未過門的王妃,一心想幫兒臣翻案,聽到云妃說起母妃被害,才會一時情急,犯下大錯。望父皇念在她其情可憫,從輕發(fā)落!”

    “父皇!”東方濯也急聲道:“明曦只是被賤人迷惑才會如此,萬不可輕易定罪……”

    “陛下,明曦欺君犯上,罪無可恕,但是每一句證詞絕對沒有半分虛假!今日之事,是明曦一人所為,與鎮(zhèn)寧王毫無干系。”蘇漓語聲平靜,不急不躁,仿佛說著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