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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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七兒氣喘吁吁的捂住胸口,這里還是一陣狠狠的不安。 啟六拿了一杯溫水放在她的面前,擔(dān)憂的看著她青白相交的臉色,問道:“好點(diǎn)了沒有?” “我想如果真的要我跟那個人見面,恐怕我會直接猝死在他面前?!笔捚邇好銖?qiáng)的擠出一抹疲憊的笑,的確自己好像現(xiàn)在這副德行貿(mào)然去查清楚事情會適得其反。 啟六拿著手機(jī),淡淡的說道:“可是看他們的樣子大概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讓你離開的計(jì)劃了?!?/br> “我有把握讓他們不忍心送我走。”蕭七兒感覺好了點(diǎn),喝了一口手中的溫水,笑的很是沒心沒肺。 “你不會有打算裝無辜扮可憐?”啟六被水嗆了一下,看她那狡黠的笑容,心中的答案已然明了。 “你認(rèn)為呢?” …… 又是一夜的失眠,自從一個月前醒來后,蕭七兒就一直都有個壞習(xí)慣,每天十二點(diǎn)睡覺,凌晨三點(diǎn)準(zhǔn)備起床,然后,坐在窗邊,看一晚上的月亮。 明明大都市里,看到的只有那徹夜明晃的霓虹燈,而她卻總喜歡隨著夜深寧靜,看什么寒星冷月,學(xué)什么詩人來一兩句即興之作,不過就是亂七八糟的心里腹誹。 不知道什么聲音從遠(yuǎn)處飄來,漸漸的,越來越清晰: hey我真的好想你 現(xiàn)在窗外面又開始下著雨 眼睛干干的有想哭的心情 不知道你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 hey我真的好想你 太多的情緒沒適當(dāng)?shù)谋砬?/br> 最想說的話我應(yīng)該從何說起 最想說的話我該從何說起 你是否也像我一樣在想你 如果沒有你 沒有過去我不會有傷心 但是有如果還是要愛你 如果沒有你 我在哪里又有什么可惜 反正一切來不及 反正沒有了自已…… 蕭七兒驚慌失措的從椅子上站起,尋著遠(yuǎn)處飄來的陣陣歌聲,那陣陣的旋律如同一把鋼刀正狠狠的凌遲著她的那顆虛弱的心臟,可是她卻感覺不到一點(diǎn)通,一點(diǎn)點(diǎn)痛,好像心里被一種空虛,一種寂寞,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感覺硬生生的填埋,全部被填覆。 “啪!”她驚愕的低下頭,感覺自己的指尖有一滴暖暖的液體在滑過,自己哭了?為什么要哭? 不遠(yuǎn)處的街邊處,一輛??吭诼愤叺膭谒谷R斯上。 司機(jī)微微的開口:“凌爺——” “走吧?!避嚧霸谀且豢搪纳仙?,最后,摒棄掉周圍的一切聲響,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剛剛聽到了什么呼喊聲一般,竟失去分寸的停下了車,更是迫不及待的打開了車窗,而飄來的是陣陣歌聲,一陣一陣的像是漲潮般一樣在他的四周蔓延。 坐在車?yán)锏牧韬嵦旆畔率掷锏碾娔X,按照事先約定的是時間他提早了一周,本來是在下個禮拜回國的,只是,突然間想要過來看看,總覺得丟了心一般想要回來看看,只是,單純的看看而已。 “讓你多休息幾天就有這么困難?”凌江雪疑面色凝重的扯掉他手里的煙,冷冷注視,“從你醒來開始就是煙不離手,我不知道我的兒子竟然學(xué)會了抽煙,看來這些年放任你自生自滅,果然是我的大意?!?/br> 凌簫天嘴角含笑,勾勒一出讓人冷冽的笑容,“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我本來就不知道了,這煙癮是什么時候染上的,我更是不知道?!?/br> 凌江雪疑心里隱隱抽痛,他什么時候有過煙癮?明明就從來不抽煙的一個人醒來后就只想著抽煙,明明不喜歡的東西卻在那一瞬間全部愛上,性情大變,他果然是全部改變了,一點(diǎn)一滴的凌簫天影子都全然不見,只是,隱約的會發(fā)現(xiàn)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似曾相識的人……蕭七兒。 (某女抗議:我不抽煙的) 清晨,天還未亮。 蕭七兒是在半睡半醒中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的。 她睡意惺忪的站在玄關(guān)處,打開房門。 突然間一擁而進(jìn)數(shù)十人。領(lǐng)頭的正是昨天將她安置在這里的雷圳毅,隨后便是一臉嚴(yán)肅的上官宏。 雷圳毅輕咳一聲,有些欲言又止的望著蕭七兒。 上官宏則是管不了三七,吩咐幾名手下趕緊收拾東西。 蕭七兒驚慌的看著在到處翻箱倒柜的身影,詫異的看著二人,皺眉,“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多人?” “別裝了蕭七兒,我知道這是你的策略,你別想從我們這邊打聽到關(guān)于二哥的事情,現(xiàn)在你必須離開,如果你不肯自己走,我不介意送你一程?!鄙瞎俸昀淅涞耐崎_蕭七兒的身子,漠然的指示著所有人加快手中的活兒。 蕭七兒被推倒在地,眼神里帶著驚恐的望著氣勢洶涌的二人,心底處暈染而開陣陣委屈,眼淚,在那一瞬間幾乎是奪眶而出,她咬緊下唇,梨花帶雨般的注視著正在摔撿她東西的眾人,胸口沒有痛,她也拼命的按壓在胸口處,不是痛,是一陣陣的悶。 她抬頭,他們冷漠決然。 “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她低垂下眸,咬緊牙關(guān),狠狠的從地上爬起,然后,走到正在收拾東西的高達(dá)保鏢前,“謝謝你們了,我自己動手?!?/br> 將幾人手里的東西全部奪過,她從臥室里拖出一只行李箱,然后,安靜的將自己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放進(jìn)去,然后,重疊的合上。 最后,手指觸碰到桌上的戒指盒,一個冷噤,她竟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嘲諷的笑,那枚戒指是她醒來的時候就戴在手指上的,她不記得是誰給戴上的,但是她明白那是結(jié)婚戒指,她笑的諷刺,笑的無力,自己竟然忘記了是誰跟自己求婚的,是誰溫柔的把這枚能套住她一輩子的戒指戴上了她的指間,最后,還是要放下了。 她將戒指盒放在兩人中間,臉頰處蒼白的一笑,“我不知道這是誰的,自從我醒來它就一直在我的手指上,但我知道我現(xiàn)在沒有資格擁有它了,麻煩二位幫我還給他本人,謝謝你們了?!?/br> “蕭七兒?!鄙瞎俸暌Ьo牙縫,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咬著牙吐出。 蕭七兒不明所以的轉(zhuǎn)身看著怒不可遏的上官宏,又驚愕的看向同樣是臉色灰白的雷圳毅,她說錯了什么?他們不會真的因?yàn)檫@個舉動就不管不顧她剛剛上演的那一出出苦情戲吧。 雷圳毅長嘆一聲,拉住上官宏的手臂,搖搖頭,“她根本就不記得了,算了?!?/br> 蕭七兒收拾好了行李箱,一步一步的朝著電梯移去,腳下在遲疑,他們?yōu)槭裁床蛔柚顾??自己明明醞釀了整整一夜,對于自己如此嬌弱的眼淚,他們起碼也要動容動容吧。 結(jié)果,當(dāng)站在公寓前的時候,某女終于大徹大悟:自己被趕出來了。 靠,這是我家,好不好?蕭七兒咬住下唇,拼命的壓制自己心口處的怒火,現(xiàn)在不能暴怒,至少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其實(shí)沒有失憶。 走就走,反正腿在自己的身上。 拖著行李箱,蕭七兒毫不留戀的順手?jǐn)r下一輛計(jì)程車。 坐進(jìn)了車?yán)?,蕭七兒苦笑的拿著手機(jī)。 “哈哈哈,哈哈哈?!笔謾C(jī)里只爆出一陣陣嘲笑聲。 蕭七兒擰緊眉頭,“別笑了,現(xiàn)在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他們讓你離開的主要原因就是因?yàn)榱韬嵦旎貋砹??!?/br> “……”蕭七兒感覺心跳慢了一拍,沒有預(yù)期的痛,只是有點(diǎn)被驚嚇住,他回來了?那個讓她心里缺了一角的主角回來了? “剛剛得到消息,今早凌晨兩點(diǎn)左右他的飛機(jī)抵達(dá)了國際機(jī)場。這大概就是他們急著讓你消失的主要原因,七兒啊,不能退縮了,現(xiàn)在你必須找到凌簫天,然后開始任務(wù)?!?/br> “廢話,”蕭七兒呵斥著電話里的聲音,說:“我知道了,先掛了。” 凌簫天回來了?凌簫天真的回來了?可是自己好像一點(diǎn)都不高興,相反還很擔(dān)心,自己跟他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自己會失去關(guān)于他的記憶? 凌簫天,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計(jì)程車停在城北的一個商業(yè)街里,大大小小的店面遍布了整個大街小巷,今天是周六,四處可見手挽著手依靠在一起的情侶,只是,偌大的大街上,她形影單只的孤寂站在路中央,四處都是喧嘩聲,四周都是幸福的味道彌漫。 她有些落荒而逃,太過幸福了,只有她,孤獨(dú)一人。 自己為什么要來這里?她心里的感覺就是直覺領(lǐng)著她來的。 因?yàn)?,那一刻,她以為自己被徹底石化了?/br> 對面的一輛敞篷法拉利上,一雙眼恰似秋日的風(fēng)一般帶著點(diǎn)點(diǎn)沁涼的直入她的心坎處,她愣了愣,雙腿竟不由自主的朝著那道身影而去。 車內(nèi)的某人,目不轉(zhuǎn)睛的與她對視,他看著她,眼前閃現(xiàn)的一道模糊的身影,他不記得了自己在什么地方見過這張臉,只是純粹的熟悉,然后不過就是好奇的多看了兩眼,然后這個人就莫名其妙的湊到了他的面前。 時間,是這一局面里徹底靜止,蕭七兒走到車前,印象里模糊的影子竟一剎那撥開了云霧,那些被塵封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涌上了腦子。 “嗯?”她雙手撐住自己的頭,不敢置信的望著那張蒼白的臉,記憶一陣又一陣的從她的腦袋里恢復(fù)著,她看清楚了那張夢中的臉,她想起了那個讓她夜夜夢魘著自己的噩夢,他記起了這個男人帶著她的絕望以及悲憤。 凌簫天,你……還……活著…… 她感覺到眼睛的濕潤以及暖意,自己沒有阻攔,任憑淚水的決堤。 凌簫天有些吃驚的身子往后一靠,避開了她的雙手,皺眉相望。 蕭七兒的手停留在半空,急忙收回自己灼熱的眼神,苦笑,現(xiàn)在才想起雷圳毅說過他好像記不起來了,難道他也得了暫時性失憶? “二爺,怎么了?”身后不遠(yuǎn)處的保鏢見著有人靠近凌簫天,急忙的下車跑了過來。 凌簫天依舊是警覺的盯著蕭七兒上下左右細(xì)細(xì)打量,只是,最后漠然的轉(zhuǎn)過了頭,對著保鏢冷冷一哼:“我說過別讓任何人靠近我。” 蕭七兒提起一旁的行李箱,干脆的退后兩步,“不好意思,我認(rèn)錯人了,我只是覺得你很面熟,不好意思打擾你了?!?/br> 幾乎是用著逃竄的速度離開,蕭七兒覺得這輩子自己跑的最快的就是這一天了,她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該如何面對他,那個甘愿為自己放棄生命的男人。 而現(xiàn)在,他們的關(guān)系好像太負(fù)責(zé)了。 她不再是蕭七兒了,她想啟七啊,是個特工,是個準(zhǔn)備調(diào)查他集團(tuán)的特工,是個準(zhǔn)備將他一鍋端掉的特工,怎么辦? 蕭七兒雙手捧住自己的腦袋,為什么沒有死掉?要不他死,要不自己死,搞到最后誰都沒死,還敢事情復(fù)雜化了。 “靠,老天,你腦袋被電梯夾了啊!”某女雙手叉腰,一副嫉惡如仇的仰天咆哮。 在接到七兒的電話的時候,啟六便急匆匆的趕來約定的地點(diǎn),只是,入耳的便是正在相當(dāng)糾結(jié),甚至是矛盾到不知所措的某女咆哮聲。 “七兒,怎么了?”啟六試探性的靠近兩步,確定她沒有再失憶的時候才放松的喘上一口氣。 “親愛的,我記起來了,一切,包括凌簫天?!币痪湓?,簡簡單單,蕭七兒在看到啟六臉上突然變化的表情后,感覺心里平衡了。 ------題外話------ 妞覺得妞悲催了。 .. 正文第七十六章全壘打 啟六哭笑不得的抓住蕭七兒的手激動的說:“這是什么意思?” 蕭七兒一撩身后的長發(fā),淡笑,“我說我恢復(fù)記憶了。” “那你還記得我是誰嗎?”啟六心里又浮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她不會又失去了某一段特殊特別的記憶? 蕭七兒微微蹙眉,“六姐,這個玩笑我覺得不怎么好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