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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長江的密咒(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那是一個造型很是古怪的瓷人,如老頭一般半蹲著,穿著寬大的裹袍。雖然看起來有些老舊,但還遠遠沒有到古董的地步,做工也是平平,應該是土窯里燒制的老物件,不知道為什么會被供奉在這里。

    整個瓷人最為顯眼的地方,莫過于那張臉,實在是有些嚇人。依稀還能夠看出是人的面孔,卻已經(jīng)到了有點畸形的程度。泛著烏青,沒有胡子、眉毛、頭發(fā),整張臉是那種極為尖細的錐子形狀,眼睛狹窄,占據(jù)了半張臉,幾乎瞇成了一條線。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只正在獰笑的狐貍一般,面部看起來帶著十足的妖氣,有些瘆人。

    竟然是只青面狐貍。

    三胖子陳建國立刻知道我叫他來看的原因,扭頭對我大叫說:“我cao,這是四塊板子家里面供的那種玩意,胡大仙‘胡三大爺’。”

    在鄂西、陜西、山西等地區(qū),都是中國文化薈萃之地,水土深厚,地里面埋的好東西,數(shù)都數(shù)不清。有些個地方是所謂的國葬區(qū),土下面的大墓一座壓著一座,文化層都能間隔好幾層。從漢代那會兒,就有許多人經(jīng)不過土地里埋藏的巨大財富的誘惑,做了挖墳掘冢的營生,像模像樣地都形成了一套行內的規(guī)則。自打民國以后,大量的古董流落民間,這種事情更是屢禁不止。

    其中這所謂“四塊板”在民間就是指代棺材,四四方方,由四塊木板子拼接而成。而在鄂西某些地方,又特指背尸翻窨(yin)子之類的勾當,也算是土夫子營生中很早的一個流派。

    在早年前每個從事“四塊板”營生的手藝人家中,基本上都供奉著這樣一只青面狐貍。民間對于狐貍的崇拜,早在先秦時代就已經(jīng)有了,同樣源于萬物有靈的思想,素有“千年黑,萬年白”的說法。所有供奉青面狐貍的神龕底部與墻壁的連接處都會挖有一個圓孔,在墻壁的側面也挖一個小道,目的是便于胡大仙享受食物供品時,出入方便。

    每次翻窨子之前,“四塊板”行當?shù)氖炙嚾硕家獰混南?,供上貢品,并對胡三大爺磕上幾個響頭,接著求簽問卦,如果在此之間,求的是上上簽,就表明此行順利,沒有危險。而如果是下下簽,則是夜就絕對不能再出門了,這是此行不祥,發(fā)生大禍大災的預兆。據(jù)說屢試屢靈驗,尤其是在晉、陜、湘、鄂等地的民間更是被傳得神乎其神。到了現(xiàn)在“背尸翻窨子”這種營生已經(jīng)沒人再做了,但是市面上還偶爾能夠看到胡三大爺?shù)脑煜瘢液腿肿佑讜r住在琉璃廠附近,見慣了這些個東西,所以一眼就認出來了。

    一眼看到神龕上供奉的胡大仙,立刻便心里一突:“這間義莊的守門人,那王老跛子早年間怕不是專門干這些挖墳絕戶勾當?shù)氖炙嚾耍钌僖惨瓦@種營生有些關系,否則怎么會在義莊供奉這種邪門的玩意?!?/br>
    這時小梅和栓子聽到三胖子的叫聲也看了過來,我給陳建國使了個眼色,讓他就裝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

    這小子果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不過他也被那青面狐貍驚得夠戧,急忙一個后退離開神龕,來到我的身邊,有些吃驚道:“這義莊還真是古怪哪,竟然會供奉這種東西?!?/br>
    我看了看大堂周圍的環(huán)境,墻皮有些已經(jīng)剝落了,供桌后方的墻壁上勉強能夠辨認出上面有“返魂無術”四個大字,便笑道:“這義莊的位置僻靜,青龍山上又多有怪事發(fā)生,義莊主人供奉這胡大仙估計也是為了定風水,鎮(zhèn)壓邪祟,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三胖子撇了撇嘴,知道我沒說實話:“嘿嘿,反正我覺得這地方不太對勁。這胡大仙供奉的,風水定沒定住胖爺我不知道,嗯……就這張狐貍臉看起來能嚇死人倒是真的?!?/br>
    我說:“義莊這種地方還是別亂說話了,比起老墳地之類的都要有一番講究,小心惹得這義莊棺材內各位大爺大嬸爬出來,扒了你這身肥rou?!?/br>
    三胖子還沒來得及回話,一旁的小梅已經(jīng)怯生生地說道:“二八哥,你別說得這么嚇人。我怎么突然覺得這里陰森森的?!?/br>
    我點頭道:“沒事,之前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或許是你的心理作用吧。不過,那看守義莊的王老大爺?shù)侥睦锶チ???/br>
    陳建國在一旁幫腔,說道:“嘿,胖爺我說怎么一直覺得不太對勁?,F(xiàn)在二八爺這么一提醒,對啊,怎么進來這么久連個人影都沒有???再說這屋子里的煤油燈還亮著,那跛了一只腳的老大爺又能到哪里去?就算是人有三急,到外面去解決個人問題現(xiàn)在也該回來了吧?!?/br>
    栓子說:“可能在里面吧。這義莊大得很,里面經(jīng)常要收拾什么的。老大爺可能去里面了,我們進去找找吧。”

    聽了栓子的分析,我和三胖子陳建國對視了一眼,現(xiàn)在找不到王老跛子的人,也只能進到內堂看看了。

    只是我心中總覺得有一絲不對勁,似乎在這義莊的某個地方,有雙眼睛正在盯著我們。

    不過唯一讓人感到奇怪的是,整個屋子的所有窗戶都被人用磚頭封死了,除了正門和通向后方的走廊入口外,整個義莊竟然再也沒有任何的門戶,原來從外邊看到的窗戶竟然全都是擺設。

    幾個人不由得大感奇怪,心說這義莊也太奇怪了點吧。從外邊看還沒有什么特異之處,怎么內部有這么多古怪的地方。

    我們走到大堂的走廊入口,發(fā)現(xiàn)那是一條筆直的通道,四周黑咕隆咚的,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眾人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商量了一會,由我?guī)ь^,提著燈籠摸索著進入其中。

    “他奶奶的,這地方怎么這么古怪啊。胖爺我敢打賭,這時候如果有個人突然蹦出來,咱們真的會被嚇個半死?!标惤▏穆曇繇懫?。

    沒有理會這胖子,我伸手扶著一旁冰冷的磚頭墻壁,繼續(xù)向前進。

    在這條陰冷寂靜的義莊的走廊深處,我們四個人就像是對于未知充滿好奇心的探險者,逐漸接近著無法預知的真相!

    或許是終年不見陽光的原因,走廊中顯得有些陰冷和潮濕,沉悶的空氣彌漫在周圍,寂靜得讓人窒息。除了三胖子陳建國以外,我甚至能夠聽到旁邊小梅略顯粗重的喘息聲。

    但越是在這種環(huán)境下,氣氛就越讓人感到一種沒來由的沉悶。很快,三胖子也不說話了,整個走廊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默當中,所有人都安靜地向前挪動著腳步,唯有手中的煤油燈籠偶爾會發(fā)出“噼啪”的輕微炸響。

    更讓人覺得古怪的是,走廊兩側的房間都無一例外被人用磚頭砌死,直對著墻壁的一條走廊很長,盡頭也被磚墻封死了,走到最后唯一的選擇就是沿著墻壁向左拐進入弄堂。但是為什么會有這樣奇怪的布置?莫非是這走廊兩側的房間中有某些不可告人的東西?否則根本無法解釋,為什么這些房間都會被人用磚頭堵死。

    我和三胖子雖然平日里也算是膽大妄為,但是此刻,面對著這樣古怪的場景也不免得有些心里發(fā)毛了。小梅一直跟在我的身后,更是被嚇得小臉發(fā)白。至于栓子,雖說也來過這青龍山一兩次,但每一次都是跟在村長的屁股后面,根本沒有深入過義莊的內部,現(xiàn)在見到這里有這么多古怪,心里也是在不斷地打鼓。

    我們站在義莊走廊深處靠墻壁的位置,一連經(jīng)過的好幾個房間都被磚墻封死,更是覺得奇怪。前方已經(jīng)隱隱能夠看到盡頭,我們決定繼續(xù)深入再去找找。

    這個時候,眾人的心中都隱隱地有了些警惕,又經(jīng)過了一面被磚頭封死的偏門,我猛地停住了腳步,同時回轉頭去。

    因為就在剛才,我似乎聽到身后的某處黑暗的陰影處,有什么東西發(fā)出一聲極為輕微的jian笑聲。

    但是當我回過頭去之后,那聲音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旁邊的三人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三胖子說:“嘿,我說二八爺,您這是怎么啦?一驚一乍的嚇了我胖爺一大跳?!?/br>
    一旁的小梅和栓子也是一臉疑惑地看著我,不知道我突然發(fā)什么瘋了。

    過了半晌,栓子才試探性地問我道:“二八哥,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我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道:“沒什么?;蛟S是我聽錯了吧?!?/br>
    眾人這才放松了剛剛繃緊了的神經(jīng),三胖子陳建國裝模作樣地干咳了兩聲;“嘿嘿,二八爺,你好歹也是咱們部隊大院里打小長大的狠角色,怎么一到這里就縮手縮腳的。放心,萬事也不差你一個,這不還有胖爺我嗎?出了什么事情,胖爺我頂著?!?/br>
    我白了他一眼,不理會這小子的夸夸其談,只是剛才那神秘的輕微的jian笑聲,卻越發(fā)讓我心中感覺不安起來。

    這地方,實在是有些邪門。

    走到這兒,我們基本上已經(jīng)對整個義莊的布局有了些了解。四面方方正正,密不透風,一條走廊直通到最后的弄堂,屋頂更是被完完全全封死,就如同一個巨大的水泥棺材,沒有一絲的光亮能夠滲透進來。

    走到了走廊的盡頭是一面巨大的磚墻,我們沿著拐角向前進,就走入了一間很大面積的弄堂。

    剛一進弄堂,就有一股積蓄已久的潮濕霉變的氣味直沖鼻腔,四下里顯得格外潮濕陰冷。

    “啊。那是什么?”

    沒等我們看清楚四周的情況,小梅突然尖叫了一聲,她的聲音極其驚恐,一臉蒼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極為可怕的東西。

    眾人心中一驚,我已經(jīng)提起手中的煤油燈向前探了過去。

    只是一眼,一連串驚呼聲,眾人感覺自己的頭皮都快要炸開了。

    在弄堂的最前方,靠近墻壁的地方,無數(shù)張慘白的人臉在黑暗中若隱若現(xiàn),直挺挺地站立在那里。在煤油燈昏黃的光圈的映襯下,似乎都籠罩著一層怎么也抹不掉的妖氣。

    第六章 黃皮子精開了陰眼

    “這,這是什么東西?”

    旁邊傳來栓子有些顫抖的聲音,我根本沒有時間理會他,只覺得渾身的汗毛根根豎立起來,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在這陰暗森冷的義莊的弄堂中,眾人的眼前驟然戳著這么多直挺挺的死人,饒是我們幾個人膽子挺大,也被當場嚇出了一身冷汗,三胖子陳建國更是怪叫一聲,就抄起身邊的一條長腳凳子。

    我連忙按住他的手,又提著煤油燈向前探了兩步,想要再看清些那到底是不是尸體。

    “他娘的,什么東西,給老子滾過來,否則別怪胖爺我不客氣了?!比肿雨惤▏诤竺娲舐暤睾鸬?。

    然而,饒是他嗓門大,吼得整個義莊內都有回響,但是對面依舊沒有任何動靜。真的像是一排死人般,就這么靜靜的,毛骨悚然地看著我們。沒有人說話,整個弄堂的空氣似乎一下子凝固了起來,只能夠聽到眾人粗重的喘息聲。

    我強按下內心的驚駭,又向前走了幾步。憑恃著手中煤油燈的照射,終于看清楚面前的東西到底是什么。而就在同時,旁邊傳來了三胖子的叫罵聲:“他娘的,哪個狗日的把這么多紙扎人戳在這兒。”

    我又仔細地左右打量了一番,這才松了一口氣。

    面前聳立的一個個僵硬的死人,雖然一個個栩栩如生,看起來像是真的一樣,但是始終缺少了幾分人氣,果然只不過是一群紙扎的假人罷了。

    我和三胖子、小梅以及栓子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緩步來到弄堂最深處那群紙扎人的身前,都覺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一路走來,眾人就越發(fā)地感到不安,大堂神龕上供奉的青面狐貍,被磚頭封死的房間,佇立在弄堂深處的紙扎人……無一不在透露著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在這陰冷的義莊深處,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在昏黃的煤油燈的映襯之下,一排整齊的紙扎人就這么直挺挺地戳在那里,就像是已經(jīng)死去很久了的尸體一般,沒有半點的生機,無聲無息地隱沒在一片黑暗的陰影深處。

    我仔細地看了看,卻總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在這些紙扎人慘白的臉上,有一股妖氣,一種說不出來的邪獰之氣,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感覺錯誤,總之覺得很不舒服。

    四人一邊說著話一邊互相壯膽,小梅說:“這些紙扎人,怕不是為了拜祭那些存放在義莊里的尸體。你們看這些紙扎很老舊了,看來很早以前就被使用過,不知道為什么會被遺棄在這里?!?/br>
    我說:“我看這個義莊絕對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不光是這些老舊的紙扎人,還有那些被磚頭封死的窗戶,走廊兩側被砌上的房間,一定是不想讓某種東西出來。還有那供桌上拜祭的胡大仙,都實在是讓人猜不透意思啊。我看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br>
    三胖子陳建國嘿嘿一笑,說道:“這還用得著猜嗎,用磚頭砌死這些窗戶和門肯定是為了防止詐尸啊。這里可是義莊,這青龍山上又這么邪乎,詐尸什么的也不算稀奇。你們別忘了,我們剛來山上時看到的那些個邪性的玩意。”

    栓子在一旁勸道:“咱們別在這里胡思亂想了,跛子老大爺現(xiàn)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等他來了,就一切都清楚了。咱們就乖乖地待在這里,老村支書臨走前就是這么囑咐我的,叫我們待在大堂中不要亂走動,咱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逾越了,趕緊回去吧。”

    我還沒繼續(xù)說話,一旁的三胖子已經(jīng)聽出來些貓膩,立刻就咋呼起來,對栓子說:“他娘的,敢情村支書那老梆子一早就知道這里有點邪乎,那還叫我和咱們二八爺上這里守夜,這奶奶的不欺負人嗎?我還告訴你了,最高指示上說過,要打倒一切的牛鬼蛇神,什么神仙鬼怪的,全都是些紙老虎。今天我們就要深入敵xue,探明真相,還玉宇一片澄清,乾坤一片公道,也算咱們這些知青為祖國的階級斗爭作出貢獻啦。”

    栓子是個老實人,長到這么大一輩子沒出過古渡口一步,哪里想到三胖子一口氣居然能拽這么多詞,甚至把問題上升到階級斗爭的高度了,頓時聽得目瞪口呆,過了好半天才喏喏地說:“沒、沒這么嚴重吧。我也跟老村支書上了好、好幾次山了,沒出過什么事。”

    我懶得理會這兩個家伙的一說一唱,對于整個義莊的種種古怪,實在是讓人摸不清頭腦。不過有一點是很清楚的,這王老跛子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看守義莊的糟老頭子那么簡單,走廊兩側的房間被磚墻封死的目的也絕對不像是三胖子所說的為了防止詐尸。至于這其中究竟發(fā)生過什么難以想象的事情,就不是我們現(xiàn)在能夠猜到的了。

    說話間我們已經(jīng)走到了弄堂右側方的一個門口了,另外半個區(qū)域應該是義莊停放棺材的地方,黑咕隆咚的還真有些可怕。

    我們幾個人雖說被挑起了好奇心,但是在眼前這種情況,黑燈瞎火的,在這種無法預知的境地下,實在是不知道進入后會面對什么玩意兒。眾人商量了一陣,決定先回到大堂再取兩盞煤油燈,再繼續(xù)深入。

    剛要動身,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桀桀”的jian笑,突然在黑暗中輕微地響起!

    “什么東西?”

    “媽的,滾出來?!比肿哟蠛鹨宦?,提起了手中的高腳凳子。

    我們彼此對視了一眼,都感到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這地方實在是太古怪了。尤其是在現(xiàn)在這種死一般寂靜的環(huán)境中,剛才那聲jian猾的笑聲雖然極其輕微,仿佛被人刻意地壓低了音量,但是眾人卻都聽得一清二楚。

    只是此刻環(huán)顧四周,弄堂里空空蕩蕩的,別說是人影了,就算是老鼠都沒有發(fā)現(xiàn)半只。

    就在一行人感到駭然失色的時候,忽地,不遠處墻角處傳來了一聲異動,把原本正處在精神緊繃狀態(tài)下的眾人,再次嚇得心驚rou跳!

    我立刻警覺了起來:“大家小心點,有動靜。”其余三人立刻都聚攏了過來,大家同時把目光聚集到弄堂墻壁拐角處。在那里,有一個青花龍紋的大瓷缸正直挺挺地戳著。

    三胖子輕聲地說道:“嘿,二八爺,你們說,那東西,該不會是藏到這大瓷缸里面了吧?”

    我看了看那青花龍紋的大瓷缸,發(fā)現(xiàn)開口挺大,心里也不由得有些懷疑,或許還真像這胖子說的,有東西鉆進去搞鬼呢。

    陳建國看見我的神情,心中越發(fā)篤定,不由得有些得意起來,說:“胖爺我就說嘛,這弄堂里空空如也。要是有什么東西,除了這大瓷缸子又能藏到哪兒去呢?!?/br>
    我現(xiàn)在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那大瓷缸上了,哪里還有閑空理他。剛想上前一步探探虛實,就在這個時候,那只大瓷罐左右搖晃了一下,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啪”的一聲摔倒在地。我心中立時咯噔了一下,心說三胖子這張臭嘴啊,真他娘的說什么就來什么。

    弄堂內頓時死寂一般,所有人全部都不說話了,目光緊盯著那大瓷缸子,“咕嚕嚕”,那瓷缸忽地一動,朝著弄堂的另外一半?yún)^(qū)域滾了過去。

    眾人心中有些發(fā)憷,在這充斥著各種古怪的義莊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那青花瓷缸晃晃悠悠了幾下,“啪”的一聲撞在一旁的門框上,接著就變轉了方向,竟然朝著我們滾了過來。

    我和三胖子陳建國兩人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下信息,頓時覺得不好,大眼瞪小眼的,卻愣是不敢輕易上前。

    三胖子在一旁壓低聲音說:“各位,這下子是瞎貓逮了個死耗子,假小鬼碰到活閻羅了。這地方太邪門了,他奶奶的,我看咱們是不是要先下手為強,先砸了這狗日的缸子再說?”

    我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別亂動,先看看!”

    眼看著青花瓷缸離我們越來越近,眾人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小梅和栓子緊跟在我的身后,一旁的三胖子陳建國已經(jīng)扛起了那條高腳凳子了。

    我一邊拿著煤油燈,另外一只手已經(jīng)偷偷地放在后腰間,那里有一把隨身攜帶的小匕首,因為太過用力,我緊握住匕首的那只手的手心里滿是汗水!

    “啪!”一聲極其輕微的響動,但是在這陰冷寂靜的弄堂中卻像是一團炸雷在我們耳邊炸響。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中,那青花瓷的大缸子撞到門框后,朝我們所在的方向翻滾了過來?!肮锹德怠钡匾魂嚌L動,竟然到了我的腳邊。

    那黑洞洞的瓶口正對著我,像是張開了大嘴的某種野獸的喉嚨,充斥著未知和神秘。我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

    究竟怎么回事?

    “是……不是有鬼?”在我身后的小梅緊拉著我的衣服,也開始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