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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ID起的,他嚴(yán)重懷疑是他們也臨時開了個會議,就為了擬定各自的排號。 他在ID列表往下刷,看見除了零星不一樣的,守護(hù)騎士的號碼已經(jīng)排到7位數(shù)了。 “大家有什么想問王蟲殿下的問題,我們先整理一下,等會兒請殿下回答?!?/br> 話音剛落,蓄勢待發(fā)的彈幕沖出來: 【殿下還缺雌蟲嗎!】 臟臟被這串加大的字號閃了眼睛,但更激烈的在后面 【大膽??!】 【放肆!!】 【你是什么等級的,竟敢褻瀆殿下??!】 【你這是性/sao擾!!我可以在法庭起訴你你知道嗎!!】【B級以下的雌蟲通通閉麥,你們骯臟的文字不配出現(xiàn)在殿下面前!】【垃圾!就你們也配覲見王蟲殿下!?】 …… “啊,撕起來了?!迸e攝像頭的工作人員驚恐地說,臟臟暗暗抹了把冷汗,微微抬高聲音:“大家冷靜一點!殿下說什么等級都可以發(fā)言?!?/br> 【低級雌蟲就是一群不配活在世上的廢物?!?/br> 彈幕區(qū)已經(jīng)被各種中高級蟲族占領(lǐng),在清一色的指責(zé)中竟無蟲為低級雌蟲發(fā)聲。 臟臟也愣了,這話要是放在地球雖然也會嘶,但戰(zhàn)局絕不可能一邊倒,他看著光屏上瘋狂閃爍的話久久不能言語 這些蟲還記得他說木凌不喜歡滿嘴污言穢語的事,現(xiàn)在的遣詞造句都很干凈,但這些不帶臟字的陳述卻也十分刺眼。 不是情緒發(fā)泄,他們是認(rèn)真的,認(rèn)真地覺得自己的很多同胞不配活在這世上。 臟臟在地球上身經(jīng)百戰(zhàn)而不倒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在于,他從不解說任何涉及政治、宗教等敏感話題的內(nèi)容,可一個日常直播突然變成這樣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于是錯愕了幾秒,但也就幾秒的時間,他當(dāng)機(jī)立斷去敲木凌臥室的門。 只有王蟲能阻止這種可怕的爭執(zhí),他一個弱小的人類在蟲族的鋼鐵意志面前是分外柔弱無助的。 “進(jìn)來。”木凌低沉的聲音從門背后傳來。 奇跡的一幕于是發(fā)生了,光屏上的互相攻訐停了,因為所有蟲都緊張得不敢碰鍵盤,生怕錯過王蟲出現(xiàn)的每一個鏡頭。 臟臟吁了口氣,推開門。 “您起了?”他壓著嗓子問。 木凌剛起的樣子,頭發(fā)有些凌亂,穿著松垮的黑色絲質(zhì)睡袍,鎖骨和一小片白玉一般的胸膛露出來,流暢的肌rou線條讓臟臟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更別說一堆守在網(wǎng)絡(luò)信號另一頭的蟲了。 “開始了?”木凌看著臟臟問。 “開,開始,開始了,鏡頭也進(jìn)來了,需,需要給您…您一點時間…” 臟臟這句話說的不停咬舌頭,如果不是專業(yè)素養(yǎng)撐著,他現(xiàn)在得找個角落把舌頭從嘴里拽出來捋直再塞回去。 “不用了,不是日常直播嗎?” 木凌看了看自己的衣著,雖然不能穿到正式場合,但也不至于傷風(fēng)敗俗,而且這樣看起來比較隨和,符合他們這次直播的目的。 “嗯,開始什么?” 一個沙啞的聲音從床上的被子堆里傳出來,所有觀眾才發(fā)現(xiàn)床上那團(tuán)山包竟然是一只蟲,一只在王蟲床上的蟲。 堂洛斯從被子里爬出來,作為這次直播的主角,在木凌和所有工作人員的隱瞞下他根本不知道直播這事,現(xiàn)在將醒未醒毫無防備,一頭毛比木凌還亂,裸著上半身從床上支棱起來,整只蟲看起來軟乎乎的,茫然地看看木凌,又看看臟臟,慢慢皺起眉:“這么早,又出了什么事?” 直播間悄無蟲煙了那么幾個瞬間,直到一個彈幕打破死寂:【帝國叛將堂洛斯。】 那像一朵沖向夜空的煙花打響進(jìn)攻的信號,排山倒海的彈幕只用了一剎那就占領(lǐng)屏幕:【叛將堂洛斯,王蟲殿下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卑鄙的雌蟲,他今年三十了,王蟲殿下才二十,他怎么下得去嘴??!】【十幾歲的小鮮蟲不香嗎!課什么要去啃這條老臘rou,崩牙的啊殿下!!】【艸啊,傳聞居然是真的,王蟲殿下就是為了他才去的匪邦嗎?!】【這蟲危險,帝國究竟在干嘛!】 【啊啊啊啊啊我不信,這蟲究竟是怎么走到殿下身邊的?。 俊舅欢ㄊ瞧圬?fù)殿下年少無知,利用了殿下的單純善良??!】【那可是紅色通緝令!上一次紅色通緝令是861年,四百多年了?。∵@種□□居然,居然…】泡到了王蟲。 沒有蟲甘心把這幾個字打在屏幕上,雖然他們酸的都快跟著造反了,如果這樣就能得到王蟲殿下的青睞,反了這天又如何。 彈幕翻滾得太快,像著火的蟻群奔騰地沖向河水,就算是王蟲的眼睛也不可能看清幾個字,偶爾瞟到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話,索性全當(dāng)沒看見。 木凌坐回床上,抄起團(tuán)在床腳的睡袍給他罩上,輕柔地幫他梳了下蓬亂的頭發(fā),笑了笑:“沒事,你還要再睡一下嗎?” 堂洛斯把腦袋栽到木凌懷里,遲鈍地思考了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然后緩緩搖頭,地球人不會無端跑過來,一定是有事。 木凌被他的頭發(fā)弄得有些癢,頗為嫌棄地把翹得最高的那綹毛狠狠壓下去,抱著他的腦袋:“那去洗漱。” 堂洛斯把頭從木凌懷里擠出來,搭在他肩上看向木呆呆的臟臟,有些不滿地問:“號喪的,什么事昨晚還沒說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