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明姨娘趴在地上,身上瑟瑟發(fā)抖:“賤妾認錯了,賤妾認錯了!” “好……” “祖母就想這么放過她了?之前這巴掌打在月兒臉上,月兒至今還不能忘記那感覺呢。祖母啊,您教訓孫女規(guī)據(jù)那是應該的,只是捧著個行事惡毒的賤妾踩著我頭頂,打我的臉,我絕對不同意!”歐陽月輕撫著臉頰,眾人望去,還能到之前盛怒中的老寧氏留下的巴掌印。 是?。±戏蛉似闹链?,難道連將軍府臉面不要了?為了一個妾,卻要踩壓嫡孫女,簡直可笑至極!這還是從名門大家出來的嫡女,做出的事比小戶人的庶女都不入流! 寧氏皺著眉,近姨母很是反常,她倒不是為歐陽月著想,只不過著明姨娘死,這個多年被姨母捧起來的人姨娘,卻是她府中心頭恨的一個。若不是明姨娘的出現(xiàn),她與相公的感情不會出現(xiàn)問題,不是明姨娘先生了歐陽華,她的地位也不會受到動搖。這些年來明姨娘一直與她名爭暗斗,她已經絕的夠了,現(xiàn)在卻要放過她! 那怎么行,再找這樣的機會,恐怕不容易了! “月兒說的是,不過是府中一個賤妾,如何能壓到嫡女頭上去。母親,媳婦知道明姨娘是你一手提撥上來的,你與她感情深厚,可是這么多人著的,您也不能做得太厚此薄比了,豈不是令人寒心!”寧氏語氣冷嘲,句句指責老寧氏,卻讓人說不出半點反駁。 老寧氏只感覺心口直突突,頭痛欲裂,身子竟然劇烈搖晃起來,但她卻是強撐著身體,大叫道:“不!誰也不能動明姨娘,否則就是跟我做對,你們誰敢動她,先從我身體上走過去!” “拉明姨娘下去,刖刑斷足,囚禁香寧院,不許她外出!”門外,低冷憤怒的聲音響起。 眾人望過去,卻見歐陽志德一身朝袍走過來,面上表情十分陰郁,望著老寧氏的眸子,更是帶著隱藏的怒火!顯然他知道了府中發(fā)生的事,知道老寧氏的偏袒,但他同樣清楚老寧氏的脾氣,她說的出做的到。他總不能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姨娘,而壞他們多年的母子之情。 歐陽月突然嘲諷一笑:“既然爹爹說了,就這么做吧,斷去明姨娘的雙腿以試懲罰!”這懲罰雖不盡人意,但是明姨娘容顏已毀,又瞎去一只眼,雙腿再不能正常行動,她已經跟殘廢無異,倒能消去她一絲的恨意。 只不過這些卻是遠遠不夠的,歐陽志德會說,作為一家之主是很難再更改的,可不代表她沒有后招。先斷了明姨娘的雙腿,晚上,她再去陪明姨娘玩玩,她要讓明姨娘殘了,也永不安寧! “不,老爺,不要啊!求您到賤妾多年態(tài)心服伺您的份上,饒了賤妾這一回吧,賤妾如今這樣早已痛定思痛,再也不敢有什么別的心思了。賤妾絕對不敢了,求老爺您饒了我這一回吧,就這一回??!老爺!”明姨娘沖過來就要抱向歐陽志德求饒。 歐陽志德卻是飛快一閃,面上極為厭惡的望著明姨娘:“來人,快點,磨蹭什么!” 歐陽志德身后跟進來兩個侍衛(wèi)模樣的男子,明姨娘一見,急的就要逃,但她瞎了半只眼睛,行動來就受限制,還沒跑兩步便被人抓住,拉著打滾掙扎的她往外拖。明姨娘聲音十分凄厲,不斷向歐陽志德求情,而后者到沒她一眼。 那兩個侍衛(wèi)拉著明姨娘出去,這兩個侍衛(wèi)可不是普通人,乃是歐陽志德從邊關帶來的軍人,他們只聽命于歐陽志德,對于犯錯之人,根沒有絲毫憐憫之情。他們一人撥出一柄大刀,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直接持刀便斬向明姨娘腳腕! “?。〔?!”明姨娘瞪大眼睛,卻到鮮血直冒,腿腳分離的崩潰場面,她瞪大眼睛,不知是痛還是嚇的,“砰”的一聲,她重重倒地,暈了過去! 整個流翠院中,頓時連輕微的呼吸聲都聲聲可聞,她們沒想到,老爺一回來便這么處罰了明姨娘。雖說應了老夫人的要求沒殺了明姨娘,可同樣的也沒有聽老夫人的話放了明姨娘! 老寧氏氣的胸口發(fā)悶,悶著眼睛,推著喜mama:“走!回安和堂!”喜mama不敢耽誤,直接扶著老寧氏往外走,再待下去,老夫人非氣的也暈過去不可! 芮余歡自然也跟著離開,只是在走出去時,路過歐陽月身邊,輕笑一聲:“三小姐好手段,余歡佩服!” 歐陽月也淡笑一聲:“謝謝夸獎,這只是讓芮小姐個鮮,下面咱們還有更多好戲可,芮小姐到時候可要接住了??!” 芮余歡冷笑:“歐陽三小姐,一切都不能言之過早,鹿死誰手,咱們以后見分曉!” 歐陽月勾了勾唇,沒再說話。 而歐陽志德回來,這府中自然全由他做主,他讓人將已暈過去的明姨娘帶回香寧院,卻沒讓人下人請大夫,李翠兒、田妞雙雙已死,歐陽志德是將火氣全發(fā)在喜雀身上,讓人拉著喜雀到將軍府大院之中,當著所有下人的面打到剩后一口氣。然后她所有在府中的親人全都打發(fā)去將軍府苦寒的莊子,做下等的農活。 歐陽志德這般雷厲風行,倒是立即阻止了府中的流言擴散,只是他卻沒有忘記歐陽月離開時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眼中似乎有著一絲失望。歐陽志德雙拳緊握,面上表情繃的更冷! 不行!他得找月兒談談! 芮余歡陪著老寧氏回了安和堂,扶著老寧氏躺在床上,卻不禁嘆息一聲:“沒想到府中會發(fā)生這種事,老夫人您也別生氣了,您知道將軍是疼愛三小姐的。三小姐這前受了委屈,會這么強硬也情有可原,老夫人必竟是三小姐長輩,三小姐還年幼,人情事故還不夠懂,老夫人便別與三小姐生氣了吧。” 老寧氏聽到這話,胸口氣的起浮更強。 喜mama沉著臉:“芮小姐,老夫人今天也勞累了,老奴,芮小姐今天還是先回吧,想必您剛才也是又累又怕,回去也好好休息一下吧。芮小姐如果感興趣,過幾日五行寺的法式,您也可去瞧瞧,去去戾氣!” “你!”芮余歡眉眼頓時一皺,卻馬上深覺得不妥笑道:“謝謝喜mama的關心了,剛才那般血淋淋的場面,我確實嚇到了,我要回去休息一下。” 喜mama面無表情道:“請!” 芮余歡寒著臉出了安和堂,咬牙切齒:“這個喜mama真難對付,不能讓她壞了我好事!” 那喜mama著已躺在床上熟睡的老寧氏,眸中微微閃了一記,老夫人絕對不對勁!她后想想,確定老寧氏睡下后,悄悄出了安和堂,然后七拐拐來到一個極隱秘的廢園子,裝作無意扔了件東西,又匆匆離開了。 從安和堂出來,芮余歡卻是生了一路的悶氣,她越想越不服氣,她感覺她跟歐陽志德回到京城后,就一直受到歐陽月的壓制,并且一次次她的計劃,都讓歐陽月逃了,想她才貌雙全,才智過人,何時遇到這樣難堪又憋屈的事情!她絕對不會這么算了! 然而剛一踏進她的房間,芮余歡面上表情突然一白,同一時間,臉上生起斗大的汗珠,她立即“噗通”一聲,重重跪在地上,身子痛的竟然痙攣而起,她顫抖著身子,瞪大眼睛還搞不清楚狀況。她身體為什么突然這么疼! 卻在這時,房間里走出一人,她只到一雙繡著奇異圖案的靴子,緩緩向她走近。 “你……” ------題外話------ 感謝親,漫長等待中 打賞了網(wǎng)幣 親,漫長等待中 送了朵鮮花,親,血櫻涙殤逝 送了朵鮮花,親,jyu 送了朵鮮花 親,漫長等待中 送了顆鉆石 太給力了,親親親親== 078,給我砸! 恭喜您獲得一張月票 不知為何,隨著那人的走近,芮余歡感覺自己的心臟沒來由的不斷縮緊,緊張的嗓子越來越干,后她只能瞪大眼睛,努力的仰著頭,她只到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面無表情的著她。 這個男子相貌也是十分陰冷之人,眼角十分狹長,眼睛不是很大,卻是精光閃閃,鷹鉤鼻子和淡薄的沒有什么血色的唇,這五官組合在一起,硬是給人一種膽顫心驚的,狠毒的相貌。 “你……你怎么會來……”芮余歡痛苦的喘息著,每說出一句話,都好似費盡所有力氣般的痛苦。 鷹鉤鼻男冷冷一笑,突然伸出腿,狠狠踹向痛苦萬分芮余歡的臉! “哇”,對男人的行為,芮余歡來就在意料之外,更何況這男子出腳快速又狠辣,芮余歡當下被踹的在地上一滾,趴在地上就吐了一大口血,咳嗽了半天,才緩過勁來。 芮余歡面色極度難,沖著粉蝶與豆芽喝道:“還愣著干什么,速不扶我坐起來?!倍寡繃樍艘惶?,立即走過來將芮余歡扶坐起來,那粉蝶慢了一下,只來的及站在芮余歡身后。 芮余歡陰沉沖著鷹鉤鼻男低喝道:“你在做什么,我與你家主人是合作關系,你竟然敢對我不敬,你不要命了!我一定會狀告你對我無禮,一定要狠狠處罰你!”芮余歡心中就因為今天計劃失敗憋著一口氣,沒想到才一回綠柳院,竟然被人欺負了,她現(xiàn)在氣的火冒三丈,差一點要怒發(fā)沖冠了! 鷹鉤鼻男卻是面露嘲諷,十分冷漠道:“告我的狀?呵,對于你的的事,我家主人他很生氣啊,你不但不聽話,還喜歡自作聰明做多余的事,這一次正是主人派我前來的?!?/br> 說完,鷹鉤鼻男走向芮余歡,芮余歡著后者的面色,聽著他的話,心中一跳,不禁害怕起來。身子不斷向后縮著,但那鷹鉤鼻男步子卻是極快,三兩步來到他面前,抬起腿又是一腳,這鷹鉤鼻男力度十分古怪,踹在芮余歡的臉上令其十分疼痛,可是奇怪的是芮余歡人噴出一口血,面上卻沒有受到大傷。 芮余歡痛苦倒地,肚子突然傳來一陣陣巨痛,她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面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她更是痛的面色扭曲:“痛,痛,好痛??!” 鷹鉤鼻男冷冷笑著:“主子對你的行事,十分不滿意。” 芮余歡不可置信怒叫:“是你們,是你們,為什么,你們給我吃了什么,我怎么會這么痛。”隨后又不禁放軟幾分語氣,“不要忘記了,我們可是合作關系啊,你們如此做,置我于何地,這樣豈能令我繼續(xù)為你們辦事呢。這么做并不理智?!?/br> 鷹鉤鼻男露出嘲諷的表情:“你錯了,主子他是誰,能找來無數(shù)個唯命是從的屬下為他辦事,你不過正好合適,才派你前來,可惜你卻越發(fā)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了。主子很生氣,這點小處罰,只是給你一個警告,若再有下一次,痛苦絕不止是如此!” 芮余歡面上汗水掉落更大,面上奇怪的變幻著色彩:“警告,我……你們給我吃了什么?” 鷹鉤鼻男輕笑起來,聲音竟然柔了一份,但配上他冷寒的聲音,更令人感覺毛骨悚然:“只是讓你乖乖聽話的東西,這滋味很好吧,你該清楚主子的手段可不止是如此,下一次你再不聽話,主子隨時都能令你生不如死!” 芮余歡覺得全身都顫抖起來:“我,我知道了,我定不會再犯了,請你主子放心……放心……”芮余歡心里做著劇烈的斗爭,她十分不服氣,可是身上的痛卻不容許她嘴上再強硬,她只好服軟。 鷹鉤鼻男這才露出一絲極淡的笑容:“主子之前吩咐你,讓你要控制住將軍府,現(xiàn)在不但沒做到,卻又做不必要的事,你這樣只會打草驚蛇!還有主子的命令,歐陽月不能死,主子要活的!” 芮余歡身子一震,她來的時候確實有人交待她,只允許她控制住將軍府,其它后續(xù)的事,自然還會有人告訴她,讓她不要輕舉妄動。只是芮余歡在出來時,早已經有了私心,她會這樣做,自然也有她的道理。卻沒想到那人竟然對這里的事了如指掌,不對,芮余歡突然回頭冷冷著粉蝶,心中發(fā)狠,微微咬牙。她怎么忘記這賤人,就是那些人派給她的,內jian肯定是她! 芮余歡心知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淺淺一笑,妥協(xié)道:“我也是為了完成任務,只不過歐陽月太不聽話了,我才想小小教訓她一下。之后我自然會好好的辦事,請大人放心,我以后會注意的?!?/br> 鷹鉤鼻男這才滿意點頭,芮余歡卻是柔聲道:“現(xiàn)在可以讓我不痛了吧?!?/br> 鷹鉤鼻男點點頭,緩緩走向芮余歡,就在后者以為滿心期待時,鷹鉤鼻男卻是伸出一腳,向芮余歡頸子踢去,芮余歡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隨即便暈了過去,豆芽嚇了一跳,然而只感覺頸后一痛,眼前一黑也暈倒了。 隨后屋中只剩兩個清醒之人,粉蝶立即沖鷹鉤鼻男行禮:“使者大人。” 鷹鉤鼻男點點頭,滿意的在粉蝶身上掃了一眼道:“你做的不錯,事成之后主子定會重重佳賞。” 粉蝶面上立即露出欣喜的表情:“謝主人的重任,謝使者大人的信賴,粉蝶今后也會不負主子與使者大人的厚望,一定將任務完成好?!蓖搜鄣厣系能怯鄽g與豆芽,粉蝶表情微冷,“只是這芮余歡是成事不足的家伙,她真的能行嗎,屬下怕她壞了主子的事?!?/br> 鷹鉤鼻男譏笑:“她也不過是主子放在人前的煙霧彈罷了,不足為慮,倒是近有一件事,需要你暗中查查。” 粉蝶立即跪地:“屬下任憑使者大人吩咐?!?/br> “近日里,我們的人多次進入大周國,但卻被莫名其妙擊殺,這些人不知是何來路,并且手段十分狠辣,每一次皆不留活口。這件事十分令主子震怒,我已經派人在明處調查,你有將軍府做掩護,現(xiàn)在由你在暗中調查,必要將這群惡徒找出來?!柄椼^鼻男的表情說不出的陰狠。 粉蝶卻是驚了了下,因為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組織的人事多么高超,竟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們全都殺了,若不是使者大人親自說,粉蝶都要以為這只是個笑話。她神色前所未有的嚴肅:“是,使者大人,粉蝶必定會竭盡全力查出幕后之人,定不會讓主子與使者大人失望?!?/br> “嗯,我走了?!柄椼^鼻男說完事,轉身就走,至于暈倒在一邊的芮余歡與豆芽,他卻是也沒一眼。雖然之前與芮余歡要說的事是主子吩咐的,但很顯然那對他們無關緊要,后面這件才是他此事主要的目的。不然命令芮余歡,隨便找個人就行了,何需他來此一次。 粉蝶恭敬的送走鷹鉤鼻男,再回來到倒在地上的芮余歡,冷冷一笑,真是不知所謂的女人! 明姨娘斷了雙腿,一路上被齊mama等人,膽顫心驚的送回香寧院,然而回到香寧院她們才得知,老爺竟然不讓府中下人,給明姨娘找大夫傷,這可急壞了齊mama等人。老爺此舉雖是當眾放過明姨娘一回,可是這斷腿可不是小事啊,這豈不是想靠死明姨娘嗎! 齊mama心口發(fā)顫,深知老爺這次是動怒了,但她卻不能這么著明姨娘死?。∷墒歉饕棠?,從戶部尚書府出來的,明姨娘死了,她一回不去戶部尚書府,就是回去了,她照顧主子不利,也得不了好。二留在將軍府中,明姨娘東窗事發(fā)被老爺發(fā)落,她作為曾經明姨娘身邊得利的,若不狠狠處罰她,都對不起別的主子們。齊mama很是清楚這些,所以她定然不能讓明姨娘有事。 齊mama急的在屋中團團轉,隨后沖著陽兒道:“快去,小庫房上那還有一些止血不錯的上好金瘡藥,老爺不許請大夫,可是沒說不許抓藥,弄些利傷口恢復的藥過來,再去打些熱水,弄些白布,快去弄!” 陽兒立即記下,奔出府去準備,沒多久就帶著藥跑回來,卻是與笑兒兩人分工忙活起來,等都準備好時,齊mama這才顫抖著手將明姨娘的褲腿拉起,在到兩雙血淋淋的斷腿時,她與陽兒、笑兒皆倒吸一口冷氣。 她們深處內宅,卻沒到這么慘的,便是那些犯了錯被打死的下人,在她們眼中都沒有明姨娘此時的觸目驚心,那腿根處直接從腳腕處斷掉,到現(xiàn)在都似還滲出血水來,血腥程度簡直要令她們作嘔。 齊mama咬著牙,哆嗦著手先給明姨娘清洗,然后上藥。 “啊啊,疼……”然而那金瘡藥是何東西,上在傷口上自然會引起痛楚,明姨娘滿頭大汗疼醒了:“疼啊,賤婢,你們在做什么!” 齊mama小聲勸道:“姨娘,你忍忍,奴婢正要給您上藥,您再忍忍就好了。” 明姨娘一聽,卻是劇烈掙扎起來:“上什么藥,我沒事,用上什么藥,我沒事!連你們也想欺辱我了,我沒事,我不要上藥!”明姨娘立即想起在安和堂自己所受到的種種屈辱與傷害,她心中狠極了,卻極力想否認之前發(fā)生的事。好似如果她不承認,那些事就能當成沒發(fā)生過一樣! “姨……姨娘……” 只是明姨娘卻不知道,她突然驚醒發(fā)了狂的叫,讓她那瞎了的右眼再出滲出血水來,隱隱從右眼泂流出,樣子比斷了的雙腿還駭人。齊mama、明兒、笑兒三人著,心中直發(fā)毛,甚至不敢明姨娘了。 后齊mama一咬牙:“去,再叫幾個丫環(huán)過來,按住明姨娘,一定要快些上藥,不然血流的太多,姨娘更加危險?!?/br> 明姨娘怒吼出聲:“賤婢,一群賤婢,你們反天了,你們竟然敢強迫我!啊啊??!我要殺了你們!”然而下一刻明姨娘已被按下,齊mama讓人在明姨娘嘴中塞了東西,開始給明姨娘擦眼睛與斷腳處的傷口,一張張白布被染濕扔下,齊mama等人費了老大的勁,才將掙扎不休的明姨娘制住上了藥再包扎起來。這么一做完,不但明姨娘已經疼的暈了過去,就是齊mama等人也累的虛脫了一般,眾人坐倒在地上,粗口喘息著。 所以沒有人注意到,那給明姨娘擦試已沾了血的毛布上,似乎有什么白東西游動,但過了一會,那東西又消失不見了,大概到的人,也會以為那只是錯覺吧…… 歐陽月帶著春草與冬雪回到明月閣,明月閣的下人著三人面色不好,皆是嚇的瑟瑟發(fā)抖,那些來與喜雀和李翠兒交好的,更是頭都不敢抬一下。就怕被歐陽月借題發(fā)揮,好拿她們出氣。心中不無怨恨,喜雀與李翠兒背叛小姐這是多大的事,幸好被老爺處罰了,不然她們也絕對不會放過二人,這可是關系到她們自己的事。 一進入內室,春草卻不滿的道:“老夫人實在太糊涂了,簡直就是個老不死的東西,那證據(jù)確鑿,傻子都知道事情如何,她卻偏偏要保明姨娘,簡直太可惡了。”說著,眼眶竟然紅了,“之前對于小姐,她就下的去手了,她可是小姐的親祖母,怎么會有這種人,簡直惡毒又不通人情,她怎么不去死!” 冬雪立即提醒道:“小聲點,讓外人聽到了?!?/br> 春草卻是覺著臉:“聽到又如何,老夫人在我也敢說,分明是她事非不分,老糊涂了,之前在安和堂多少人著呢,可不止我一個如此想,她就是個人事不懂的老糊涂蟲!” 冬雪面色也不好:“我知道你生氣,但也要壓壓,不然只會給小姐惹來麻煩?!?/br> 歐陽月此時卻是沉思狀,她覺得老寧氏也十分古怪,以前雖然十分不喜歡她,卻也不會做到這地步,現(xiàn)在就好似故意想因此殺了她似的? 春草卻抿唇道:“小姐,這一次就這么算了嗎?這一次可是極好辦了明姨娘的機會,若是就此錯過,我們豈不是留一個后患嗎?!?/br> 歐陽月沉聲道:“我豈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只不過祖母死活不同意,父親也已經處罰了她,我若這時候下手,豈不是與他二人做對了。這對我并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讓小人借題發(fā)揮?!?/br> “那……”春草面色不憤。 歐陽月眉眼卻閃過抹冷意:“只不過我不借此弄死明姨娘,卻還有其它的辦法以泄我心頭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