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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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月無情冷笑一記:“劉太醫(yī),既然這湯與藥材無事,為何花姨娘突然出血流產(chǎn)呢?!?/br> 劉太醫(yī)眉頭一皺:“從剛才老夫進屋后,就聞到一抹異香,不知道花姨娘身上可帶著什么特別氣味的東西?” 婷兒跪在地上愣了下,突然起身從花姨娘身上拿下一只香囊:“劉太醫(yī),您說的可是這個荷包?” 劉太醫(yī)拿來認真檢查一下,面上沉下來:“這香囊乃用多種香草混和,已讓各香草原來的香味受到破壞,產(chǎn)生另一種香味。但是……”劉太醫(yī)打開香囊倒出些碎沫,又仔細查了下,冷下臉,“果然沒錯!這香草中卻是大量混入了性辛溫香躁的麝香,此香草雖是香中上品,但之于孕婦卻有疏通氣機,氣行血行之害處,此乃真正害府中姨娘小產(chǎn)的原兇!” 婷兒面色發(fā)白:“這……這是明姨娘前幾日剛送來的香囊!” 花姨娘已經(jīng)恨的目呲欲裂:“明妮香,你這個賤人,你敢如此害我!” 明姨娘面上頗然一變,竟然也少有的蒼白無色,眼中閃過驚慌! ------題外話------ 感謝親,血櫻涙殤逝 送了朵鮮花,親,小漓兒 送了朵鮮花。 親,y真 送了顆鉆石,親jyu 送了顆鉆石 各種愛你們噢~~~~ 話說咳……親們要是覺得文不錯,評價票就給小暄五點吧,咳咳小暄來覺得不在意,到低點還是有點受傷。捂臉。 077,渣渣對掐,已成廢人! 明姨娘心中擔(dān)憂,但卻是極快的掩示了面上的表情,她暗自咬牙,在這種時候她絕對不能慌神,然而雙拳卻已嚇的顫抖的握緊,額頭上也不禁滲出了汗水。她深呼一口氣道:“婷兒你休要胡說,花姨娘流產(chǎn)與這荷包有何關(guān)系!” 婷兒沉著臉,婷兒是早跟在花姨娘身邊的,也算十分忠誠,同時她也十分明白花姨娘好,她才能過的更好的道理,所以她跟花姨娘的心情相同,都十分希望生一個健康的小少爺出來??墒乾F(xiàn)在這個愿望落空了,明姨娘明明送了東西,現(xiàn)在卻想不認賬,哼!想的美! 花姨娘不能這么白白流產(chǎn)! “明姨娘難道想矢口否認不成,這個荷包就是前兩日您送過來的,噢,正好跟奴婢去三小姐院子取那藥材腳前腳后,當(dāng)時姨娘只覺得這荷包奇香無比,還找了田妞確認過,沒有事才戴在身上。劉太醫(yī)在荷包里發(fā)現(xiàn)麝香,明姨娘不要告訴奴婢們,這里面怎么會有麝香,你不知道吧?” 明姨娘面上微紅,卻是急的,她原想是很想這么說,只是這說法三歲小孩都不能相信。她眼神微動,急忙想著辦法,卻是一眼掃向芮余歡,芮余歡此時也十分驚訝,根沒想到這樣一個計劃,為何就這么失敗了。這環(huán)環(huán)相扣,連她都根找不到任何錯漏,竟然就讓歐陽月這樣翻轉(zhuǎn)了,她的面色變的十分難! 歐陽月冷的冷著,問向婷兒:“噢?婷兒你不是說荷包讓田妞查過,沒有問題才給花姨娘帶上的,這都能出問題?”歐陽月突然扭頭向春草道,“春草你帶著府中兩個丫環(huán)去府外相熟的藥鋪問問,這丫頭到底有沒有為花姨娘請大夫!” 春草立即應(yīng)道,望著喜mama,后者立即會意兩個心腹丫環(huán)跟去。 這時流翠院的丫環(huán)總算是拿著安胎藥過來,給花姨娘小心的喂了下去,花姨娘也算是身體好的,折騰這么長的時間沒出大問題,可是她喝過藥倒在床上,卻是干瞪著眼睛,恨的眼睛都發(fā)直了! 而此時明姨娘、田妞、李翠兒與喜雀面上都有些發(fā)虛,歐陽月冷笑,劉太醫(yī)完病該走了,只是卻一直猶豫未動,老寧氏沉著臉道:“今日實在讓劉太醫(yī)笑話了,德兒這時候還沒回來,怕是在外面與同僚相聚,一時半會怕是不能歸來,不如等德兒回來我讓他親自過府如何?” 今天將軍府發(fā)生這么多事,實在有夠丟臉的,老寧氏可不希望家丑外揚,劉太醫(yī)也很知道,他來不想管這些爛糟事,可他今天來將軍府卻是有目的啊,那個目的卻絕不是來望歐陽志德的。歐陽月見狀輕笑了一下,沖著冬雪眨了眨眼神,冬雪立即會意道:“劉太醫(yī),今天謝謝你為我們小姐主持正義,冬雪跪謝您了!” 說完,冬雪沖著劉太醫(yī)“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倒是將劉太醫(yī)鬧了個大紅臉,這才道:“醫(yī)者父母心,你快起來吧,寧老夫人,老夫今天就先離開了,改日再與歐陽將軍再續(xù)吧,告辭?!闭f著一抱手便離開了,冬雪卻是急忙跟了上去,“劉太醫(yī),讓奴婢送您出門?!?/br> 冬雪一臉誠懇,劉太醫(yī)也不好勉強,而其它的人也覺得冬雪是對歐陽月太忠心了,所以才會這么夸張。卻不知冬雪與劉太醫(yī)剛出了流翠完,轉(zhuǎn)到一條小路上時,冬雪從懷中掏出一書遞給劉太醫(yī)。 劉太醫(yī)一見,一臉激動:“這……這,真是草經(jīng)的原,好東西啊好東西!沒想到這珍貴原竟然在歐陽三小姐手中,實在太難得了!”劉太醫(yī)愛不釋手的捧在懷中。 冬雪卻是提醒道:“劉太醫(yī)這藥書很珍貴,小姐也是偶然得到,您還是好好收下吧,這世上再想找第二可就難了?!?/br> 劉太醫(yī)竟然呆呆的直點頭:“是是是,你說的對,這絕品孤實在難得,老夫也尋了好久了,一定要替老夫謝謝你家小姐,以后若有什么事,請歐陽三小姐盡管說啊?!睂⒛遣萁?jīng)孤收在懷中,劉太醫(yī)還一臉恍然,就這么神色異樣的被冬雪送出將軍府,坐著他的馬車回去了。 然后直到劉太醫(yī)回府,他才猛然驚醒,這一切怎么這么巧合! 原來就在今早上劉太醫(yī)府上下人突然送來一封信,信上點名要劉太醫(yī)親收,他一打開就說今日何時何時來將軍府,到時候這里有世上僅存的草經(jīng)珍品孤,這書是前朝一位醫(yī)學(xué)大家留下的,但因為當(dāng)時戰(zhàn)亂,時局動蕩,許多一些有名的珍品都沒能留下來,劉太醫(yī)找了很久,突然聽說草經(jīng)問世,他自然是坐不住了。雖然他有些懷疑這書怎么會在將軍府中,將軍府中除了歐陽志德這個武夫就是女眷,可不像會有的,可是他心中雖是懷疑,但卻是坐不住了,一直抓心撓肝的,所以決定來將軍府。 他一進將軍府感覺這里氣氛不對便問了下人,他是太醫(yī),府中姨娘又小的,那丫環(huán)自然沒有隱瞞的必要,他一聽說如此,這一次進將軍府求孤,自然也想攢一人情,若是真的他也好求草經(jīng)。就算不是真的,歐陽志德還是朝之重臣,他過府若是視而不見,以后在朝中相見也很難堪。再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流翠院發(fā)生的那些了,只是他想想,怎么就感覺他這是被算計進去了呢? 因為實在是太巧合了,并且這草經(jīng)孤,還是在原情勢危機,馬上要陷入死懲的歐陽三小姐手上,他若不幫助,歐陽三小姐很難翻盤,可他要什么也不做,這孤恐怕也不能在他手中。 劉太醫(yī)撫著白胡子,突然哈哈一笑:“這個鬼丫頭,真是……真是……” 劉太醫(yī)暗自搖頭,這個歐陽府三小姐啊,與傳聞?wù)媸谴蟠蟮牟煌?,不但將他的喜好算的十足,就連他反映也算到了。不止是他,便是府中各人的反應(yīng),也皆在好的算計了,以劉太醫(yī)久混后宮又在朝為官多年,他多少也有所感,歐陽三小姐身邊兩個丫環(huán),總不能平白無顧突然背叛吧。這里面的事,復(fù)雜著呢。 劉太醫(yī)翻翻草經(jīng)孤,腦中卻一閃,歐陽三小姐可才十二歲吧,那日他去將軍府時,她同樣身陷危機,卻與今日一般淡定自信,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腦中不經(jīng)意想起一人,那個女子風(fēng)華絕代,一笑一顰間奪人心魄的美麗,這個歐陽三小姐的眉眼越想越與那女子相似。隨后劉太醫(yī)搖搖頭,當(dāng)年那女子參加完瑯琊大陸選美,贏得三美人稱號之時就突然失蹤了,或許三小姐只是湊巧與其相似吧…… 劉太醫(yī)剛一離開,花姨娘房間氣氛就凝重了起來,這時春草已經(jīng)帶著兩個丫環(huán)回來,一回來便立即大聲說:“小姐,田妞根就沒去請大夫,她分明是故意拖延時間,讓花姨娘小產(chǎn)的!” 喜mama詢問那兩個丫環(huán),其中一個小丫環(huán)也跟著點頭:“不錯,就是春草jiejie說的一樣,田妞倒也進過兩個藥房,但那藥鋪的伙計卻說當(dāng)時就到田妞在藥鋪子四下亂,他們?nèi)?,田妞卻還古怪的說,若是有人問起來就說她來過。并且給了他一兩銀子,來他們也不說,奴婢又花了一兩銀子,才讓那藥堂伙計說的。田妞分明是故意害花姨娘的!” 歐陽月“噢”了一聲,疑惑道:“這倒也說的通了,明姨娘送了荷包給花姨娘,花姨娘懷有身孕,來對這些事很是當(dāng)心的,可是由田妞檢查沒有問題,她才放心隨身佩戴的?;ㄒ棠餂]有在意,根不知道荷包里有害她流產(chǎn)的臟東西,這才著了道啊。真是可憐啊,明姨娘也是的,已經(jīng)如此惡毒坑害花姨娘,花姨娘小產(chǎn)卻故意讓下人拖延時間,連花姨娘后保住胎兒的機會都沒有了。要不是花姨娘身子壯,嘖嘖嘖,這流的一地的血,怕是早就魂歸西天了吧!這可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三小姐不要胡言亂語,我與這丫環(huán)根就不認識,我那荷包中根沒有麝香!花姨娘剛剛有孕,這段時間情緒波動很大,也說不定就是這賤丫頭在花姨娘那里受到什么責(zé)罵懷恨在心,所以故意害花姨娘流產(chǎn),這東西既然經(jīng)過多人手,誰能保證還是原來那個荷包,早人人動過了,卻不會是我!三小姐如此惡意詆毀,是何居心!”好家伙,明姨娘這是想倒打一耙,說歐陽月不懷好意了。 只不過現(xiàn)在證據(jù)例例,明姨娘如此還能脫罪,簡直是癡心妄想! “明妮香!你個賤人,你敢買通下人害我,我跟你拼了!”從春草她們回來后,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勾過來,誰也沒有注意到花姨娘什么時候下了床,而且手中還握著一把從旁邊線簍中拿出的剪刀,便惡狠狠的沖過來。 明姨娘大驚失色,因為花姨娘已經(jīng)不顧傷痛,光著腳奔跑過來,速度極快,她只能大驚道:“住手,我乃府中貴妾,輩份高于你,你敢對我動手,就是以下犯上,我定不輕饒了你!” 花姨娘早已氣的面色扭曲:“賤人!到現(xiàn)在還想拿名份壓我,你個老賤人,不能下蛋,竟然想害我孩子,現(xiàn)在還敢拿名份壓我!我要讓你嘗命,你個賤人!” 花姨娘明顯氣極了,手高高舉起剪刀,便惡狠狠的扎下來,那明姨娘見剪刀反射著銀亮的光芒早就嚇傻了,但一想到之前臉被啞老太婆劃傷,此時能伸出雙手捂住臉頰,然而她卻沒料到花姨娘的剪刀卻不是沖著她的臉而去,而是狠狠向她眼睛上扎去! “噗哧!”一聲。 屋中所有人都瞪大眼睛,震驚的向花姨娘與明姨娘。 “噗!”明姨娘只感覺右眼處,突然噴射出一片腥紅色,接著她就感覺到漫天的痛楚全都施向她,她失聲痛叫:“啊,我的眼睛!”同一時間她只感覺眼前一片發(fā)黑,前所未有的恐懼令明姨娘當(dāng)下跌在地上,面上滿是驚恐之色,不斷的揮打著花姨娘,要推其離開。 花姨娘現(xiàn)在滿心痛恨,卻是下了狠手,今天要弄死明姨娘!剪刀又提起,沖著低頭的明姨娘脖后便扎去。明姨娘痛呼一聲,卻是憑著恐懼的能,向花姨娘撞了過去。 “哎喲!” 兩人同時倒在地上,花姨娘手中的剪刀也跌落,明姨娘卻是捂著眼睛,心中升起nongnong的殺意。意然不知道怎么劃拉著,握起那把剪刀,卻是向花姨娘扎了去。 “住手!”不知道誰叫了一聲,冬雪立即沖上前,抬腳便往明姨娘的后腰上,狠狠踢了一腳,“卡”一聲清脆的聲響,卻立即在一群驚呼聲中淹沒。 一直沒有出聲的寧氏,此時面上卻帶著詭異暢快的笑,但隨后隱下去,只是厲喝道:“明姨娘你竟然如此窮兇極惡,不但害府中子嗣,你竟然還想繼續(xù)害花姨娘,簡直是狼子野心,府中如何還能留下你這等敗類!” “??!沒有!我什么也沒做,都是這賤人先沖過來的,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明姨娘突然轉(zhuǎn)過頭反駁,她現(xiàn)在只感覺眼睛上火辣辣的痛,左眼處只到細微的光芒,而且還被眼前的血遮蓋,她所到的一切都是血紅色的。她心中十分痛苦,一陣陣的恐慌,讓她再無法平靜下去,她的眼睛怎么了! “吸!” “明姨娘的眼睛!” 然而她才一回頭,卻是的屋中眾人都嚇的倒吸一口氣,接連退向后面,不敢靠近,實在是現(xiàn)在有明姨娘太駭人了! 剛才明姨娘背沖著她們,她們都沒清,只知道明姨娘臉上被捅了哪里,流了不少的血,此時卻見她的眼睛似乎被剪刀扎拉拽出,卻沒完全扯出,但卻是不斷晃動在眼眶處,她每說一句話,那眼珠子都顫動一下。隨著眼珠的晃動,鮮血汩汩向外流出,她們這些內(nèi)宅中斗爭的高手,自認為手段高超,卻也從來沒到這么嚇人的場景,明姨娘現(xiàn)在的形象,就好比傳說中惡鬼之人,實在令人毛骨悚然! “天啊,天啊,嘔!” “不,不,不要過來,好惡心!” 一眾女人到,各個嚇的滿面蒼白,有些人甚至被嚇的嘔吐連連,惡心的要將苦膽吐出來一般! 就是歐陽月前身歷經(jīng)生死,風(fēng)里來血里去,卻也沒過明姨娘這種駭人的慘法,心中也突突了一下,然而下一刻,她嘴角卻露出殘酷的弧度。這一切還沒結(jié)束呢,想害她,只是瞎一只眼睛,實在太便宜了吧! 那明姨娘到眾人駭然的表情,也嚇愣住了,呆呆捂著不斷疼痛涌著血水的臉,然而她摸一摸,手上卻拿下一個東西,當(dāng)?shù)阶约旱难壑樽訍盒鸟斎说奈锛r,明姨娘失聲大叫:“媽呀!什么東西,什么東西!”明姨娘嚇的手上一揮,直接將那東西扔飛出去,屋中一堆人,到這惡心東西飛過來,立即調(diào)頭就跑,紛紛躲開。 慌亂中那東西不知掉到哪里,“噗”一道什么破碎的聲音,在一個丫環(huán)腳下響起,她驚慌的抬腳低頭,到地上的東西時,當(dāng)下雙眼一翻,給嚇暈了! “啊啊啊,天啊,嘔!” “啊啊啊啊?。 ?/br> 接下來屋子里是一陣失控的尖叫聲,不少人爭先嘔吐,屋子里亂成一團。 老寧氏也駭?shù)牟恍?,卻是白著臉,忍著一頭滲出的冷汗,厲喝出聲:“愣著干什么,快扶起明姨娘、花姨娘,快點讓大夫給她們診!” 此時歐陽月的聲音卻是幽幽傳來:“明姨娘買通流翠院丫環(huán),意圖加害花姨娘的孩子,并且在兩次三翻的惡計下,不但成功了,事發(fā)之后,不但在種種證據(jù)面前不知悔改死不承認。并且以身份壓人,竟然還意圖對花姨娘下狠手,此等敗壞門楣,殘害府中子嗣之人,應(yīng)該處死!” 眾人一驚,來嚇的心跳連連,頭腦一陣發(fā)空的明姨娘,卻是聽清這話了,歐陽月這是要她的命!這怎么可能,她都已經(jīng)被花姨娘害的至此,還想要她的命,歐陽月這賤人未免太狠了! “不,我是冤枉的,我根什么都沒有做?;ㄒ棠锊环智寮t皂白殘害我,三小姐如此惡意指責(zé)我,根想是要至我于死地,你們好毒的心,我不服!”明姨娘心中悔恨萬分,她絕沒想到這一次絕地反擊要除掉歐陽月的計策,后會以她受傷瞎眼結(jié)束,并且她還被牽連進來了! “不服?那那個荷包做何解釋呢?明姨娘你也別不服,剛才我差一點就給你做了替罪羔羊,差點被拉下去活活打死呢!我乃府中嫡小姐,身分高你何止一級,而花姨娘杜子里的雖是庶子,可也是府中主子,比你這個賤妾同樣身份高貴。你差點連害兩條性命,只是要了你的命,都是你的福氣了!你敢不服!憑什么!”歐陽月冷冷一笑,眼神卻是望向老寧氏! 剛才一聽說花姨娘小產(chǎn),又有喜雀、李翠兒、大夫、婷兒相繼做證,老寧氏可沒給她任何辯駁的機會,就要拉她下去打死了。要不是劉太醫(yī)在重在關(guān)頭出現(xiàn),現(xiàn)在誰又會為她說話!真是笑話,一個小小的妾,還能高過嫡小姐去了?嫡小姐犯出這等大錯,都要受到處罰,一個府中的妾,又憑什么能逃脫責(zé)難! 便是明姨娘再如何否認,今天她也必定要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 老寧氏卻是皺緊眉:“明姨娘已瞎了一眼,而且之前的證據(jù),也不完全足以指證明姨娘,實在太過牽強了。明姨娘即已瞎了,這事就這么過去吧!” 老寧氏突然出聲,讓屋子里眾人都是一愣,那明姨娘卻是松了一口氣,不論如何命保住了就行,只要命還留著,到時候想報仇還多的是機會??! “不行!明姨娘必須死!”歐陽月卻冰冷開口,“就沖著明姨娘送的那個荷包,就有充分的證據(jù)指證她,這事跟她脫不了干系。惡毒殘害府中子嗣,首先明姨娘就犯了妒嫉花姨娘之過,而且府中嫡庶是正經(jīng)的少爺小姐,是正經(jīng)的主子,明姨娘有暗害之念又犯了不敬。令祖母期待孫兒的希望落空,她這又犯了不孝之罪。這種種幾條,足可令明姨娘負罪,或休或死,今日必要給我,給全府一個交待!” 歐陽月言詞犀利,甚至帶著咄咄逼人,老寧氏被震的后退數(shù)步,胸口怒火雄雄升騰:“明姨娘右眼已殘,已經(jīng)受到處罰,我說此事作罷就作罷,誰敢再有疑議!” 老寧氏如此一說,除了芮余歡所有人皆是一愣! 因為歐陽月說的很好,明姨娘今日種種罪行,都不可饒恕。之前老寧氏可以將歐陽月這個嫡女要拖下去打死,一個府中的妾怎么就能越過嫡女去,老寧氏如此不公道的處理方式,根無法令人心服口服。就連府中的下人,也不禁有些抱不平,這明姨娘不就是老夫人帶出來的嗎,老夫人真是老糊涂了,做事如此偏頗。那可是死了一個孩子啊,并且牽連了三小姐,若是因為投老寧氏所好,到以后犯什么錯,豈不是全由她保了? 那她們以后在府中殺人放火,是不是也沒事了?以前的老夫人還像是個當(dāng)家主母的樣子,現(xiàn)在真是腦子生銹了,簡直令人氣憤! “可我就要她死!”歐陽月聲音卻是極度冰冷的道,隨后眸子卻望向芮余歡,似乎在告訴她,下一個就是她了。芮余歡感覺心頭一顫,手不禁哆嗦起來,“還有這兩個背叛我的賤婢,拉下去亂棍打死,尸體喂狗!” 歐陽月可是認真的,她是下了狠心,李翠兒、喜雀嚇的軟倒在地上,到歐陽月如此堅持,卻是紛紛求饒:“三小姐饒命啊,奴婢只是受了明姨娘的指使,奴婢并無意加害于您啊,是她威脅奴婢的,奴婢也是沒有辦法的!求小姐饒命?。 毕踩敢荒槣I水,走過來要抱住歐陽月的腿求饒,然而還沒走過來,就被冬雪突然伸出的一腳,踹的在地上滾了一圈,倒在地上,然后噴出一口鮮血來。 冬雪無情道:“滾開,別臟了小姐的衣服!” 李翠兒咬牙:“三小姐,奴婢能說出明姨娘是如何收買小人,然后在花姨娘湯里下藥的事,只要小姐饒了奴婢,奴婢什么都說?!?/br> 歐陽月面無表情望著她:“李翠兒,你現(xiàn)在說太晚了,小姐不用你說也知道。而且你的話,同樣在告訴我們,你確實受到明姨娘的收買,而明姨娘確實是這件事的原兇,但是這其中是否還有另外的牽連呢,如果你說出更多的消息,小姐倒能考慮網(wǎng)開一面放過你!” 李翠兒一驚,猛然抬頭望向芮余歡,之前明姨娘找上她的時候,并沒有旁人的,但是李翠兒在府中也有一段時間,她也暗中注意過明姨娘似乎有幾次與芮余歡走在一起。難道三小姐是想! 李翠兒心頭一震,卻是咬牙想了想,人不為已天誅地滅,之前明姨娘能使計讓她暗中偷換真假紅花來陷害三小姐,現(xiàn)在她為自己保命,再陷害明姨娘與芮余歡又能如何?何況這件事中,明姨娘絕對不清白,那芮余歡想必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明姨娘確實還有同謀,她……” “??!你這個賤人,你敢出賣我!” “噗!” 突然間,那來早被人淡忘的田妞,突然拿起已摔在地上的剪刀,狠狠向李翠兒心窩捅去,十分用力,似乎只是一瞬間,那李翠兒就瞪大眼睛,張著嘴,竟然再沒說出一個字,就這樣死不暝目了! 歐陽月眉頭皺起,冷冷望著芮余歡,后者卻露出淺淡的笑意,歐陽月冷笑望著田妞:“就憑你是同謀?你憑什么買通李翠兒,你二人是丫環(huán)進府,與府中沒有利害關(guān)系,出于什么要害花姨娘與我!” 田妞抬起頭,望著明姨娘:“對不起了,明姨娘,是奴婢辦事不利,奴婢對不起你!”說完,竟然拿起剪刀直接捅到自己心窩處,她嘴角滲出幾許血絲,隨即就斷氣了。那動作之快,是任誰也沒想到的絕決! 芮余歡倒是好手段,一切不利于她的退路都想好了。 正是如此,芮余歡暗中靠近明姨娘,低聲道:“只要你閉嘴,我會保你性命,但若是說多了,你也到老夫人的性子了,我會先要了你的命!” 明姨娘身子一震,來剛要失聲反駁,卻頓時咬緊了牙關(guān)。現(xiàn)在所有證據(jù)都指向她,她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更何況她來就是這件事的主謀之一,繼續(xù)深查下去,只會有更多的證據(jù)指向她! 芮余歡卻是柔聲道:“今天真是令人心痛的日子,花姨娘小產(chǎn),明姨娘又受到這樣的傷,實在是凄慘,說到底這都是將軍府的孽障啊。近日便是京城五嚴(yán)寺做大法式的時候了,阿彌陀佛,希望佛主能凈化將軍府?!?/br> 老寧氏神態(tài)一頓,認同的點點頭:“是啊,這一次都是府中惡運,天意不可違,事已至此,再去追究誰的責(zé)任,造成的傷害都不能追回來了。明姨娘,你可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