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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在線閱讀 - 第427節(jié)

第427節(jié)

    野利都蘭道:“說罷,但我能辦到,必然答應(yīng)”

    蘇錦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野利端云道:“這回我想將端云帶回宋國,你們野利部落的族長也已長大成人,老是霸占著我老婆不讓她到我身邊也不是個事兒,今日太后便發(fā)個話,端云也二十歲了,再不嫁人就老了”

    野利端云沒想到話題轉(zhuǎn)到自己身上,羞得滿臉桃花,啐道:“你才老了,姑奶奶……”

    野利都蘭笑道:“說的是,端云這些年也吃了不少苦頭,兩位哥哥去世后,野利部落靠她一人獨撐,確實cao碎了心思,也罷,今日哀家便做主,將端云嫁了你去,這次你歸去可帶她同去了;便宜你這小子了,阿貍你也占了,端云你也要了,我夏國最值錢的兩件寶貝都歸你了”

    蘇錦道:“多謝太后了,嫁妝你可不能少,阿貍的那一份你也要補上,好容易娶了兩位貴女,結(jié)果什么都沒撈到,你說你們黨項人摳門不摳門”

    野利都蘭連啐數(shù)聲,也沒什么心情跟蘇錦磨嘴皮子,得到這么一個驚天的消息,她需要立刻去安排,于是閑聊幾句,急匆匆的出門去了

    蘇錦噓了口氣,重新靠在榻上,瞇眼道:“阿貍,繼續(xù)捏腳來,話說你這手藝還真不賴端云也別閑著,來幫夫君揉揉額頭”

    等了半天卻沒有聲音,蘇錦詫異的睜眼一看,只見野利端云和李阿貍兩人齊齊站在面前,眼中帶淚,看著自己

    “怎么了你們?”蘇錦趕緊起身:“我錯了好不好?我不該拿你們當使喚丫頭,不過這只是閨房之樂罷了,你們這么介意?”

    “傻瓜……”野利端云淚珠滾下來道:“我們姐妹便是幫你捏一輩子腳錘一輩子背也愿意,你為了大夏出了這么大的力氣,我們姐妹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你的恩情,本來我大夏危在旦夕,你能為了我姐妹如此盡心,我們死了也值了”

    蘇錦愕然,原來野利端云和李阿貍將此事歸結(jié)于自己對她們的愛意了,認為自己是因為愛她們所以才竭力的幫助夏國脫離危險

    蘇錦有心想解釋,但見一對表姐妹撲上前來香唇在自己臉上亂啄,頓時將解釋的心思拋之腦后,就當自己是為了她們吧,這時候說破有些大煞風景,更何況自己的計劃也確實讓夏國有了自保的機會,也不能說是受之有愧

    第九一七章驅(qū)狼吞虎(五)

    大宋慶歷五年十一月,宋遼趁西夏國內(nèi)亂方息國力衰減又逢冬荒的當口聯(lián)合發(fā)動進攻

    大宋以西北軍為主力,調(diào)集利州永寧軍、巴州興榮軍、文州彰信軍等諸邊廂軍歸入西北軍轄下

    蘇錦被授予鎮(zhèn)北大將軍銜統(tǒng)帥全軍,左右先鋒統(tǒng)領(lǐng)大將軍分別為景泰和潘江,各轄麾下數(shù)十將領(lǐng),組成二十萬大軍兵分兩路沿渭州、延州北上,挺進西夏國最南端的要塞會州和宥州

    與此同時,遼國于西夏國西北邊境,糾結(jié)二十二萬鐵騎,由遼興宗耶律宗真親自統(tǒng)領(lǐng)十萬騎兵出金肅城南進,皇太弟重元領(lǐng)騎兵六萬出賀蘭山南口;東京留守蕭孝友率師為后援;北院樞密使蕭惠領(lǐng)兵六萬出賀蘭山北口;三路大軍呈品字形之勢直撲而來

    耶律宗真這一回是勢在必得,所率領(lǐng)的均為遼國精銳,且以騎兵為主,目的自然是以雷霆萬鈞之勢搶占大片西夏國土,并快速占領(lǐng)夏都興慶府;在遼國君臣看來,這場仗其實不能算是一場真正的較量,在宋國在南方牽制夏軍主力的前提下,大遼鐵騎所要做的便是沿途摧毀零星的抵抗力量,早日抵達夏都而已

    而之所以派出精銳的二十萬大軍前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這二十萬騎兵其實根本就不是用來對付夏軍,而是在占領(lǐng)夏國之后,成為對抗南部宋軍的利器

    遼國君臣做過推演,宋國二十萬軍隊由南往北攻擊,會率先與夏國軍隊交戰(zhàn),夏國的防守重心便是在西南一帶,他們有限的兵力也大部分部署在南方諸城,雖然夏國陷入困頓之中,但擁有大量騎兵的夏國軍隊還是會讓宋人寸步難行;兩軍交戰(zhàn)或陷入無休無止的拉鋸戰(zhàn),消耗將是巨大的,即便宋軍能最終得勝,二十萬軍隊起碼傷亡過半,而那時大遼鐵騎早已占領(lǐng)興慶府,再揮師南進攫取更多的勝利果實

    北院樞密使蕭惠在戰(zhàn)前會議上說的好:在戰(zhàn)爭結(jié)束后的利益分配上,宋人無權(quán)跟我們討價還價,因為他們甚至都沒有寸功,甚至都有可能打不下夏軍的一城一池,如果這樣他們還有臉開口要利益的話,我們便索性跟他們翻臉,直接將宋軍殘部擊潰直搗汴梁

    長久以來,遼國對宋國都懷著一種復雜的情感,一方面他們羨慕宋國擁有大片富庶的土地,壯麗的山河,無時無刻不垂涎于宋國的奢華,特別是兩國使臣商賈交往甚密,越是多的人去宋國,回來之后便越是感嘆宋國的繁華;但另一方面他們有鄙夷宋國的軟弱,一個如此富庶的國度,連西北的一個小小的西夏都應(yīng)付不足,實在是不配擁有如此富庶的生活

    但同時,由于國力所限,以及三國鼎足之勢,遼人的覬覦之心一直隱藏的很好,澶淵之盟后,兩國約為兄弟之國,宋人又服軟每年送歲幣伺候,倒是讓遼人有了伸手不打笑臉人的猶豫

    慶歷二年的春天倒是有一次機會,李元昊跟宋國打得如火如荼的時候曾經(jīng)邀約遼國共同出兵滅宋,耶律宗真當時也曾心動,集結(jié)了二十多萬人馬抵達霸州邊境,但終因為李元昊此舉包藏禍心,想借遼國之力牽制宋人兵力,自己則直入汴梁的打算被識破,最終二十萬大軍只集結(jié)在邊境待命,并未真正的進攻

    遼人不希望宋國強大,也同樣不希望夏國強大,甚至在某些方面看來,夏國比宋國更是一個ēixié,宋人起碼還講究些面子,顧忌一些言語,而李元昊的西夏則從不按常理行事,兩國邊境滋擾不斷,李元昊的邊境守軍不斷的越過邊境燒掠遼國邊民,還策動了黑山呆兒部的叛亂,最終還將呆兒部收容,光是這件事便讓遼興宗嘔氣了幾個月

    當然宋人也不是好鳥,當初派遼使蕭特末和副使劉六符趁著二十萬大軍在邊境集結(jié)的當口來到宋國,打著的主意便是即使不打算幫助元昊攻擊宋國,也要利用此次機會弄些好處

    可實際的情形是,宋人耍了陰謀詭計,欺騙了蕭特末和劉六符,妄稱研制了一種威力巨大的火槍和大炮,嚇得蕭特末不但連增加歲幣的請求放棄了,還將澶淵之盟定下的歲幣一筆勾銷,換到手的便是那種火器的一張圖紙

    遼人本以為賺了大便宜,如果拿著這火器圖紙研制出來同樣的火器,那么大遼騎兵將無敵于天下,可是在試驗了千百回之后,這火器要不便是射出去的鐵砂綿軟無力‘勢不能穿魯縞’,要么便是炸膛崩裂前后亂射,造成不小的死傷;負責研制的蕭特末也在一次實驗中被炸膛的火槍鐵砂蹦瞎了雙目,成了個廢人

    遼人剛開始還以為是技術(shù)不過關(guān),但逐漸的便感覺到了不對勁,既然宋人有如此威力巨大的火器,為何遲遲未見他們大規(guī)模的裝備給邊軍?甚至在兩國軍隊發(fā)生的數(shù)次小規(guī)模的沖突中,也從未見過這種火器的影子

    遼人覺得不對勁,所以命細作在宋國收集這方面的情報,得到的結(jié)果讓他們氣歪了鼻子,壓根就沒有什么威力巨大的火器,這一切不過是負責談判的宋使蘇錦使得的詭計,欺騙了蠢笨如豬的蕭特末主動放棄了歲幣以及進一步的要求,而拿了一張偽造的圖紙跑了回來;如今大宋京城的茶館里的說書人還吐沫亂飛的拿此事笑話遼人,遼國這次來使在宋人眼中便是個不折不扣的笑話

    這種智商上的壓制讓遼國知道此事的君臣們倍感屈辱,同時對宋國也更多了一份仇恨之心,但這等糗事自然不能成為發(fā)動戰(zhàn)爭的理由,傳出去會成為全天下的笑話,于是他們不得不咽下這口惡心氣,同時也記住了那個讓他們痛恨的名字:蘇錦!

    但仇恨籠罩之下的蘇錦非但沒有因為無數(shù)的詛咒而倒霉,相反還中了狀元當了西北渭州的知府,李元昊攻打渭州的時候,遼興宗拋棄前嫌愿意提供造投石車的工匠給李元昊有很大的原因便是蘇錦是渭州知府,他想借元昊之手宰了這個羞辱遼國的家伙罷了

    天不遂人愿,蘇錦沒死,渭州沒破,相反李元昊倒是鎩羽而歸,遼人遺憾之余也頗有些坐收漁利之幸,無論是李元昊吃虧還是宋國受創(chuàng),對于遼人而言都是一個利好消息

    夏國國力每況愈下,李元昊不得不答應(yīng)了遼人諸多苛刻條件以換取遼國的糧食援助,但李元昊一死,新掌權(quán)的野利太后當即宣布所有元昊答應(yīng)的條款一律作廢,耶律宗真終于動了攻擊西夏的念頭,但唯一的障礙不是能不能打下夏國,而是宋國會不會袖手

    經(jīng)過縝密的商議之后,一個絕妙的拖宋國下水的計劃便出爐了,在遼人看來,宋國對西夏一定恨之入骨,他在宋國西北滋擾了幾十年,讓宋國的西北不得安寧,在每一代宋國皇帝的心中,夏國都是一根豎在喉嚨的魚刺,能拔去這根魚刺宋人一定舉雙手贊成

    事實證明,遼人的揣度是合理而正確的,密信抵達宋皇趙禎手中,趙禎迅速的做出了肯定答復,遼國君臣額手稱慶,以此為誘餌,真正的大魚卻是宋人,形勢正在掌控之中

    臘月二十,這是個霧氣蒙蒙的陰沉的日子,遼國北院樞密使、韓國王蕭惠的六萬大軍越過賀蘭山口正式踏足夏國的土地,在解決了邊境的小股夏軍守軍之后,蕭惠命大軍扎營在一馬平川的廣袤戈壁上,他不急于南下,他在等待最新的消息,一旦消息傳來,他便可揮師往南,踏平所到之處的任何一處城鎮(zhèn)

    傍晚時分,傳令兵從后方疾馳而至,正在大帳中飲酒獨坐的蕭惠趕緊命人將傳令兵帶進營帳,劈頭便問道:“可有消息來?”

    那傳令軍滿臉被寒風吹的烏紫,嘴唇皸裂,張張嘴巴沒說出話來

    蕭惠端起一碗酒遞到他手中道:“干了”

    傳令兵接過去咕咚咕咚的灌下肚去,伸手抹了抹嘴唇,啞聲道謝,從貼身的羊皮襖內(nèi)襯中取出一份密信來,交到蕭惠手中道:“這是皇上派小人送給大王的密信,皇上囑咐小的帶話給大王,從今日起,大王便可盡情馳騁踏馬西夏,皇上和太子的大軍在后方兩側(cè)策應(yīng),緊隨大王腳步”

    蕭惠展開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仰天哈哈大笑道:“好,好,果真干起來了,這回宋人有苦頭吃了,傳令下去,今晚殺牛宰羊?qū)⑹總兒煤玫某砸活D美美的睡一覺,從明日起咱們便要揮舞戰(zhàn)刀砍下西夏人的鼻子了”

    第九一八章驅(qū)狼吞虎(六)

    (中秋快樂,今日三更?。?/br>
    西夏國的南方重鎮(zhèn)宥州已經(jīng)被包圍的水泄不通,宋軍十萬大軍的營帳排列的密密麻麻,錦旗刀槍如林聳立;每到日間,戰(zhàn)鼓號角之聲便響徹天際,夾雜著呼嘯的滿天的投石車和床弩射出的石塊和箭支,一陣陣煙霧升騰,熱鬧非凡

    蘇錦的大帳便設(shè)在離宥州南門五里外的一處山坡頂上,城邊的喧鬧聲在這里已經(jīng)小了很多,大帳中也全然沒有緊張的氣氛,蘇錦倒是全副武裝坐在案后跟一名身著盔甲的副將摸樣的人說話

    “城中的軍民不是一個月前便撤離了么?怎地又來要求我們停止轟擊?”蘇錦把玩著手中的一方帥印淡淡問道

    “蘇大帥,小的是奉李統(tǒng)領(lǐng)之命留守宥州的,你們說是佯攻,但是石塊箭支總是砸進城里,城里還有不少百姓,傷亡了不少,房舍也砸塌了不少,這樣下去,李統(tǒng)領(lǐng)回來小的可要挨刀了”那副將囁嚅道

    蘇錦咂嘴道:“叫我怎么說你們呢?早就叫你們將人員集中到城北,你們就是不聽,辦事的效率太差,好了好了,本帥知道了,但你回去后要立刻將百姓集中到北城,否則傷亡不論”

    那副將道:“能不能請大帥別往城里砸?往城外空地上砸便是了”

    蘇錦沉臉喝道:“莫要得寸進尺,我即刻命潘將軍停止攻擊一個時辰,你速速回去疏散百姓,一個時辰之后照樣要砸進去”

    那副將哀求道:“何必呢?既然是佯攻,又何必……”

    蘇錦喝道:“一個時辰已經(jīng)過去了三十息,你愿意在這里磨嘴皮子你便慢慢磨,左右,將他拉出去站在雪地里慢慢的嘮叨,本帥可沒時間跟你啰嗦”

    那副將無奈,只得拱手告辭道:“小人這便去疏散百姓,大帥莫要生氣,小的告退”

    蘇錦擺擺手看都不看他一眼

    那副將退下后,一邊的李重忽然笑道:“這幫家伙,得隴望蜀,根本不懂得保密,哎”

    蘇錦嘆道:“是啊,跟他們就是說不明白,做戲做全套,遼人的定有耳目在戰(zhàn)場上,當然要真的往城里砸石頭射箭,砸毀房舍死點人也正常的很,不然那里能逼真?不但如此,明日還要組織人沖鋒攻城,爬上城頭后佯裝被打下來,然后再沖鋒上去再敗下來,這樣才能表明我大宋軍隊正在拼死攻城;老子帶了二十萬大軍陪他們演戲,他們還唧唧歪歪的提條件,真是不可理喻”

    李重哈哈笑道:“蘇帥這手筆可夠大的,前幾日已經(jīng)有數(shù)十只信鴿從西南的小山上空飛起,看來消息已經(jīng)送往遼人哪里了”

    蘇錦道:“不可掉以輕心,咱們繼續(xù)演,反正就當是戰(zhàn)斗訓練,閑著也是閑著,倒是咱們的物資準備的怎么樣了,我要求兆廷兄幫我辦的那件事你辦的如何了?”

    李重道:“事情還算順利,雖然惹來不少非議,但你在皇上面前有言在先,說有非常之舉,所以朝廷哪里倒也沒什么反應(yīng)”

    蘇錦擺手道:“不管他們,這么巨大的一筆采購兵器盔甲的款子我哪里能湊得出,只能以三司之名發(fā)行債卷,發(fā)動大宋州府進行購買了,以朝廷之名,以各種優(yōu)惠條件為誘,再加以強制的攤派,三管齊下自然能湊齊這筆款子”

    李重道:“盔甲首批三萬套刀槍五萬件,弓三萬副,箭支一百萬,糧食一百六十萬石早已經(jīng)秘密運抵夏境,第二批的八萬套輕甲,五千桶火油已經(jīng)發(fā)運,第三批兩百萬石糧食即將發(fā)運,總之我不會誤了你的事”

    蘇錦笑道:“兆廷兄是我的當家之人,沒有你我這些事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兆廷兄,戰(zhàn)后回京我怎么也要拉著你回京,我在三司,也要把你弄進三司衙門,做個鹽鐵或者度支使也不錯呢”

    李重笑道:“子聰去哪兒我便去哪兒,跟著你混了”

    蘇錦道:“如果我不當官了怎么辦?”

    李重一愣,旋即笑道:“那我也辭官便是,跟你比鄰而居,每日談詩論酒不亦快哉”

    蘇錦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基友一輩子!”

    李重道:“什么好基友?”

    蘇錦撓頭道:“先不提這個,記得讓野利太后打收條,東西送去了將來她們忘了咱們的恩情,便來翻舊賬”

    李重呵呵笑道:“跟你丈母娘也這么斤斤計較”

    蘇錦微笑道:“我這個丈母娘可不是省油的燈,自己的丈夫都敢殺,你想想還有什么是她們做不出來的?咱們要留著一手”

    ……

    天剛蒙蒙亮,蕭惠的大軍便已經(jīng)拔營起程,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上,稀稀疏疏的荒草和亂石蒙著凍結(jié)的霜花,人和馬的嘴里噴著長長的白氣,像是一個個燒開了的大茶壺

    蕭惠命叫來帳下的得力將領(lǐng)蕭必瑟,命他率一萬騎兵先行出發(fā),既探路有擔當搜索之責,雖然斥候探聽的很清楚,戈壁蔓延六十里地后便是一片山地,山地之南是夏國的一座小城池名叫可敦城;雖然從地形上來看,倒是一座扼守要道的要塞,但根據(jù)城頭的駐防判斷此城中駐防兵力不足千人,且處于毫無防備之中,蕭惠壓根就沒將這座小小的城池放在眼里

    “蕭副將,本王命你率一萬鐵騎即刻出發(fā),日落之前占領(lǐng)可敦城,咱們的后續(xù)糧草供給以及物資的供應(yīng)便要以此城為據(jù)點,我率大軍拔營緩進,滅西夏的第一功便便宜你了”

    蕭必瑟手持狼牙槊橫臂于胸彎腰行禮道:“多謝大王,不用到日落時分,午后便見分教”

    蕭惠道:“廢話,六十里地午后還不一定能趕到地方,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不過此城不足為慮,速速去辦吧”

    蕭必瑟大喝一聲領(lǐng)命出帳,帶著一萬騎兵鋪天蓋地的如悶雷一般的滾向遠方,漸漸成為了一個個黑點,揚起的塵沙污濁了半邊的天空

    蕭惠微笑著目送前鋒軍的離去,語氣輕松的對左右道:“咱們也不著急,慢慢的往前趕,日落前趕到可敦城駐扎便可,去的早了遍地的尸體反倒惡心,等他們收拾干凈了倒也省事”

    左右哈哈大笑道:“大王高見,蕭將軍拔了頭籌原該干些苦活,否則我等心氣倒是不平”

    蕭惠笑道:“莫要不平,從今日起,你們都有大展身手的機會,都收拾本部物事,拔營進軍”

    眾將齊聲應(yīng)諾,各自散去,整個營寨中頓時熱鬧了起來

    狂風一般的蕭必瑟的一萬騎兵,在午后不久便到達了山地,山不高,但也非戰(zhàn)馬所能騎行,兩山之間的峽谷形成一道天然的通道,正是南下的必經(jīng)之地

    蕭必瑟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很豐富,派了兩只百人隊進谷緩緩前進,雖然明知對方只有千余兵力,似乎無伏擊的可能,但較高的軍事素養(yǎng)還是促使他做出正常的舉動

    兩隊騎兵一直搜索到谷外開闊地,都能看到可敦城黑黑的城墻了,不敢再往前行,趕緊回來稟報

    蕭必瑟仔細詢問了谷中和谷外的情形,斷定敵方并未發(fā)覺大敵來襲,于是揮手下令,大軍整隊緩緩的進入山谷之中

    其實蕭必瑟也覺得自己的小心頗為多余,山谷兩側(cè)的斜坡上除了黑魆魆的山石之外什么都沒有,完全的是一片不毛之地,根本沒有藏人的地方;大軍毫無懸念的安全通過了山谷,迎面便是一片開闊之地,而可敦城便在三四里外的正前方

    “傳令全軍,迅速通過峽谷,整隊準備沖鋒”蕭必瑟面色冷峻的發(fā)布命令,身后的騎兵源源不斷的從谷口涌出,排列成長長的一個縱列

    大地有些抖動,如悶雷一般的發(fā)出隆隆的悶響,蕭必瑟還以為是自己的軍隊列隊發(fā)出的聲音,但很快他便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那是戰(zhàn)馬全速奔跑發(fā)出的震動地面之聲,而自己的隊伍正緩緩的移動擺好隊列

    就在一瞬之間,蕭必瑟雙目所及的可敦城兩側(cè)騰起巨大的黃色塵土,像一朵黃云席卷而來,黃云下邊是無數(shù)黑色跳躍的黑點,那是密密麻麻的騎兵部隊,說不上有多少人,說不清有多少人,只能看見馬上閃閃發(fā)光的彎刀在冬陽下閃著奪目的光暈,看的人頭暈眼花

    “那是……不好!敵襲!”

    蕭必瑟一聲吶喊,心頭一陣發(fā)緊,不是說可敦城中只有千余守軍么?這蜂擁而來的足有數(shù)萬騎兵,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成?

    蕭必瑟揉揉眼睛,搓搓耳朵,這一切不是幻像,確確實實是西夏的數(shù)萬騎兵奔襲而來

    “迎敵!迎敵!”蕭必瑟發(fā)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嘶喊,同時將手中的狼牙棒高高舉起……

    第九一九章驅(qū)狼吞虎(七)

    蕭必瑟迎戰(zhàn)的決定很是正確,眼下的形勢,己方騎兵剛剛通過狹窄的山谷穩(wěn)住陣腳,如果此時下令撤退,勢必在狹窄山谷入口形成擁堵,造成混亂;而且此刻撤退也早已來不及,被敵軍騎兵銜尾追殺,那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所以,雖然對方的騎兵人數(shù)比己方要多出數(shù)倍,正面迎戰(zhàn)雖不能保證必勝,但總比倉皇撤退毫無還手之力要好

    另外蕭必瑟是個自信心很強的人,在他的心目中宋軍夏軍跟大遼鐵騎來比簡直就是一群戰(zhàn)斗力只有五的渣滓,即便是以少打多,也未必會失敗

    “右隊變前隊,呈錐形戰(zhàn)陣,全力攻擊敵軍左翼”蕭必瑟高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