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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在線閱讀 - 第380節(jié)

第380節(jié)

    野利端云呸了一口不在答話,那內(nèi)侍舉著蠟燭在外帳兜了一圈,猛然間一掀簾幕進了內(nèi)帳,野利端云早已出了蚊帳,披衣站在門口,叉腰罵道:“我記得你,我會讓你知道對本郡主無禮的后果?!?/br>
    那內(nèi)侍夷然不懼道:“皇命在身不敢有違,郡主讓開,我等只隨意查看一番便罷,絕不會逗留太久。”

    野利端云恨恨的讓開身子,那內(nèi)侍帶著幾人舉著燭臺進了內(nèi)帳,內(nèi)帳中空間不大,幾乎一目了然,內(nèi)侍一眼便看見隆起的毛毯下似有人形,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曖昧的看著野利端云。

    “打攪了郡主雅興,我等該死之極?!眱?nèi)侍干笑道,他以為野利端云這是尋了某個年輕力壯的哥兒尋歡作樂,難怪極力阻止別人進入。

    野利端云一怔,隨即明白過來,伸手啪的一聲重重扇了那內(nèi)侍一個嘴巴,罵道:“你敢言語無禮?姑奶奶打死你這奴才?!?/br>
    那內(nèi)侍也不是省油的燈,雖不敢還手,但當即變色道:“郡主殿下,你這樣說話,教我等無法為你開脫了,那毯子下藏著何人?莫非是混入營中的刺客不成?可否掀開來看看?”

    野利端云怒道:“你有這個權(quán)利么?”

    那內(nèi)侍冷笑道:“我奉皇命,為何沒有這個權(quán)利?來人,掀了毯子,我倒要看看下邊是個什么人?!?/br>
    兩名內(nèi)侍邁步上前便要揭毯子,野利端云色變,眼睛已經(jīng)瞟向了帳篷壁上懸掛的彎刀,猛然間就聽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道:“拓跋公公,你的狗膽越來越大了嘛,要不要我奏明父皇,打折了你的狗腿呢?”

    那內(nèi)侍一驚,眨巴著眼看著毛毯之下,但見毛毯蠕動,一張嗔怒的俏臉探出頭來,正是皇上的愛女阿貍公主。

    拓跋公公目瞪口呆喃喃道:“公主殿下……怎地您在此處?”

    李阿貍怒道:“我來和表姐聯(lián)床夜話不成么?什么時候我的行動要你來管了?”

    拓跋公公噗通跪倒,連抽自己嘴巴罵自己該死,又連連磕頭求饒。

    李阿貍斥道:“還不滾出去,這筆賬本公主給你記著,什么時候想找你算賬,便打折了你的狗腿。”

    拓跋公公連滾帶爬的逃出帳外,嚇的屁滾尿流,野利家的殿下能惹,因為他久在李元昊身邊伺候早已知道野利部落即將沒落,但李阿貍可不能惹,那可是皇上唯一的公主,惹了她自己將死無葬身之地。

    外邊的都頭見拓跋公公帶著人驚慌逃出,還湊上來問道:“內(nèi)侍大人,可有刺客蹤跡?”

    拓跋公公跺腳罵道:“你個狗.娘.養(yǎng)的,你擺老子一道,給我記著今天。”

    說罷氣呼呼的留下一片摸不著頭腦的官兵去了。

    第八零四章春夢無痕

    營地中亂了好大一會,官兵們一無所獲,這時有人來報,似乎有三名刺客往西邊逃走,眾官兵這才偃旗息鼓停止搜查。

    平靜下來之后,野利都蘭偷偷派了身邊的宮女前來打探消息,她知道蘇錦是藏在馬車之中的,但剛才大搜查的時候,她卻無法分身出來,因為李元昊就歇息在她的帳幕之中,雖然心焦如焚,卻只能愛莫能助。

    那宮女名義上是奉野利都蘭之命來查看刺客是否sao擾了野利端云郡主,但野利端云心里明白,這是姑母在間接的詢問蘇錦的安危,于是隔著帳幕告訴宮女道:“請回稟皇后娘娘,端云一切安好,刺客并未進入內(nèi)營,都是虛驚一場。

    話中之意自然是報平安之意,野利都蘭一聽便知道說的是什么。

    蘇錦沒敢再去馬車上睡,但外帳之中也不能歇息,因為外帳中隨時會有伺候的仆婦出入,很容易便會被發(fā)現(xiàn);野利端云要蘇錦還是睡在內(nèi)帳中,蘇錦當然很樂意能繼續(xù)這個香艷的一個晚上,當他腆著臉往蚊帳里鉆的時候,野利端云卻伸腳將他踹了個仰八叉。

    “睡到帳外去,剛才是情勢所迫,現(xiàn)在還想……還想……來床上……想的也太美了?!?/br>
    李阿貍裹著毛毯露出半個雪白的肩頭看著蘇錦吃吃的笑,蘇錦尷尬欲死,只得爬出帳外,好在內(nèi)帳遍鋪氈毯,軟綿綿的和床鋪也差不了多少,比車廂里卻是舒服了一萬倍了。

    聞著帳中甜香之氣,聽著兩女輕輕的氣息之聲,蘇錦的心神大松,不一會便黑甜一夢了,倒是野利端云和李阿貍無法入睡,兩人瞪著大眼,在黑夜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起剛才三人同毯而眠,被這個蘇錦碰了許多不該碰的地方,均暗自臉紅,折騰了許久這才睡去。

    蘇錦做了個夢,在夢中他又回到了京城的家中,晏碧云、柔娘、浣娘、小嫻兒等人都高興壞了,做了一大桌好吃的菜,一家子其樂融融的吃了晚飯,然后蘇錦將一群大美妞兒全部集中到大床上開始征伐,先是晏碧云,然后是夏思菱柔娘浣娘等人,自己好像是遠古戰(zhàn)神一般,殺的眾女潰不成軍,最后眾女集體告饒投降,于是自己枕著一排白花花的嬌體得意的睡了。

    “滾開!你這登徒子,你想死么?”刺耳的嬌呼聲在耳邊響起,蘇錦尚自沉浸在美夢之中,卻被這一嗓子驚擾了所有的一切驚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的第一眼便看見一張羞得通紅的臉,那是李阿貍的俏臉,緊接著感覺到胸口一片柔軟,手掌中也抓著什么綿軟的東西;再接著便是左側(cè)肋下一片刺痛,有人用指甲正在掐著自己的腰rou。

    蘇錦一驚撐起身子來,這一撐不打緊,李阿貍發(fā)出一聲嬌吟,左邊的野利端云也發(fā)出一聲驚呼,蘇錦一看自己的姿勢頓時石化,不知何時,自己睡夢之中竟然爬到了蚊帳里,橫爬在兩女身上,下半身擱在野利端云的胸口,上半身趴在李阿貍的胸前,和李阿貍臉對著臉,嘴唇幾乎挨在一起。

    自己的左手向下扣著野利端云飽滿的胸部,右手握著李阿貍的綿軟之處;蘇錦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手掌中兩人的大小有別,李阿貍的那里盈盈一握,野利端云的那處卻是飽滿高聳難以掌握。

    當用力撐起身子的時候,就好像自己在大力的搓揉她們的胸口一般,可以明顯感覺到掌心中的凸點,美妙的無以復(fù)加。

    “滾開,滾開,信不信姑奶奶殺了你?!币袄嗽葡裰恍∧釜{一般的怒吼,同時猛踢猛掐蘇錦,蘇錦的傷腿處被她弄得julie疼痛,趕緊雙手兩撐,碰了更多不該碰的部位,這才爬起身來。

    “對不住,對不住兩位,真是該死;我怎地滾到帳內(nèi)去了,這可……這可壓壞了兩位小姐了。”蘇錦連聲的道歉。

    “你還說……!”野利端云咬牙切齒的道,同時趕緊拉扯身上的衣物掩蓋住不知何時被蘇錦夢中抓落的衣衫。

    蘇錦忙拱手作揖道:“不說了不說了,我有夜游之癥,可不是故意的,兩位小姐擔待,好在我似乎沒做什么壞事,萬幸萬幸!”

    野利端云和李阿貍面紅耳赤無法說話,這家伙說的輕松,說什么沒做壞事,李阿貍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兩人的嘴巴緊挨著,就像是親吻了一夜一般,蘇錦的哈喇子都流了自己一嘴巴;而野利端云那邊則更是不堪,給他襲胸倒也罷了,氣人的是,這家伙某個部位堅硬如鐵,戳的自己的大腿根子生疼,雖然是未出閣的女子,也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兒在作祟。

    野利端云真恨不得拿起彎刀將蘇錦剁成幾截,自己兩姐妹的清白之軀便這樣被這人給占了便宜,氣惱的是還不能一刀宰了他,真是想想都要大哭三天。

    “滾回馬車上去,今后再踏足我?guī)ぶ幸徊?,我……我把你送進宮里去……”野利端云怒罵道。

    蘇錦一愣道:“送進宮里是什么意思?”

    “讓你當太監(jiān)……”野利端云顧不得羞愧了,這樣的話也說的出口了。

    蘇錦落荒而逃,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當太監(jiān)那可真不如死了算了,掀開簾幕鉆出帳外,但見晨光乍現(xiàn),東方一抹魚肚白色,四下里一片寂靜,營帳之間的篝火裊裊冒著青煙,巡邏的士兵們熬不住困頓縮在邊上打著盹兒。

    蘇錦趕緊躡手躡腳竄回馬車上,躺在馬車的地板上長嘆一口氣,閉目回味剛才的旖旎情景,不由得暗笑出聲。

    ……

    野利部落剩余的殘兵敗將將隨著野利端云回歸部落牧場,野利部落的牧場封邑在洪州以北,方位是在威州西北,而皇上的御駕卻是要往東北面的興慶府,到了威州便可分道揚鑣。

    原本按照野利都蘭的安排,到了威州的時候,蘇錦便可隨著野利部落和御駕分開,之后便可脫離軍隊的視野,半路逃出南歸;可是昨夜的刺客這么一鬧,頓時大亂額全盤的計劃。

    李元昊下旨讓野利部落的人跟隨御駕一起前行,理由是防止刺客對野利部落不利,倒也是一片好心,但這么一來,蘇錦便還要在馬車里窩藏數(shù)十日,威州借道靈州再到興慶府,這之間起碼還有半個月的路程,雖有美女同車,但蘇錦已經(jīng)無法忍受了。

    蘇錦昨晚也猜測刺客到底是什么人,當聽說刺客是三個人的時候,蘇錦覺得那就是馬漢張龍趙虎等三人,因為御駕離京之后,三人尋不到自己必會隨著這一只唯一的出城的隊伍來探查。

    如果真的是他們的話,即便他們大亂了自己的脫身計劃,蘇錦也是很高興的,因為那說明三人已經(jīng)成功脫困,這是讓人高興的事情;但元昊仇家一定不少,指不定是什么部落之人趁著大軍新敗派人來刺殺于他,趁機會攪亂時局也說不定。

    總而言之,無論如何,自己也要先行忍耐,目前這種情形之下,要想安全脫身,只能跟隨野利端云一起,借著她的幫助才成,在這件事上,蘇錦不想冒險。

    重新上路之后,車廂里的美女換了個人,野利端云不知道是無法面對蘇錦還是惱恨于他,選擇了跟皇后娘娘同車而行,而跟著皇后娘娘車駕的一起的李阿貍自然被調(diào)換到了蘇錦的車里,不過看上去李阿貍沒有絲毫的不情愿,雖然見了蘇錦有些臉紅,但她很快就和蘇錦聊到了一起。

    “蘇公子,聽說你是宋國的新科狀元是么?”李阿貍撥弄著烏黑的小辮子問蘇錦。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蘇錦笑道。

    “表姐跟我說的。你還是宋國的涇原路使是么?渭州大戰(zhàn)便是你指揮的?”

    “是啊,不過渭州之戰(zhàn)是我的幾名手下指揮的,我對打仗一竅不通?!碧K錦倒也實事求是。

    “但是……表姐說其實你是其決定性作用的,要不是你燒了我們的糧草,這場仗我們怎么會輸?”

    蘇錦訝異道:“公主殿下好像并不痛恨我讓你們夏國遭受了失敗,而且你還協(xié)助救了我的性命,這讓我有些想不通呢?!?/br>
    李阿貍輕聲道:“我也想恨,但是我沒理由恨你,父皇即位之后天天打仗,大夏已經(jīng)怨聲載道了,我一點也不喜歡打仗,一打仗就要死很多的人;你燒了糧草,仗便打不成了,這我很高興呢,但愿從此宋夏兩國不再起干戈,那便最好了;我很想去宋國玩玩,聽說宋國的汴梁應(yīng)天揚州都是繁華之極的地方,可是老打仗,我便沒機會去?!?/br>
    蘇錦笑道:“公主殿下真是一片仁慈之心,和我的想法倒是差不多,我燒糧草也就是想趕緊結(jié)束這場戰(zhàn)爭,現(xiàn)在看來,宋夏之間的和平之日即將到來;公主殿下很快便可以去宋國游玩了?!?/br>
    李阿貍喜道:“真的么?我去你們汴梁玩兒,蘇公子會陪我么?我在宋國可沒熟人。”

    蘇錦笑道:“那是自然,公主殿下如此照顧于我,我自然投桃報李盡地主之誼?!?/br>
    李阿貍道:“別叫我公主殿下叫我阿貍好了,我喜歡別人叫我阿貍,我不喜歡別人對我敬而遠之?!?/br>
    蘇錦笑道:“行,那我就叫你阿貍,你也別叫我蘇大人,叫我蘇錦就成,我還沒到二十歲,所以沒有表字,直接叫名字也不算唐突?!?/br>
    李阿貍道:“我叫你哥哥好了?!?/br>
    蘇錦一愣,不解的看著李阿貍,李阿貍臉色微紅低聲道:“你不愿意便算了?!?/br>
    蘇錦微笑道:“你愛怎么叫便怎么叫,隨便你喜歡?!?/br>
    李阿貍點點頭,兩人都沒說話,車廂中陷入沉默之中,蘇錦閉目靠在車壁上養(yǎng)神,耳聽的車行轆轆,馬蹄聲聲,昏昏欲睡。

    第八零五章孽緣

    接下來的數(shù)日,車駕還是那般的慢吞吞的,但是蘇錦和李阿貍之間的關(guān)系卻突飛猛進賽過火箭,李阿貍是個爛漫無心機的女孩子,蘇錦雖無意撩撥,但是口花花的毛病總是改不掉;長途漫漫又不能老是靠睡覺打發(fā)時間,于是便跟李阿貍聊東聊西天南地北的閑扯。

    而經(jīng)歷了那個香艷的晚上,李阿貍對蘇錦的防備之心已經(jīng)蕩然無存,少女懷春之時,很多的思考都不經(jīng)過大腦,加上蘇錦言語風趣博學多聞,終于讓這個蘿莉公主墜入了情網(wǎng)。

    一天下午,蘇錦小睡醒來,例行公事的對李阿貍賣弄肚子里的故事,這一回說的是羅密歐和朱麗葉的故事,故事說完之后,李阿貍已經(jīng)哭得死去活來了。

    “哥哥,他們的命實在太不堪了,可是他們?yōu)槭裁匆滥??不管怎樣,只要活著終有機會在一起的是么?”

    蘇錦微笑道:“阿貍,你還小,不懂什么是愛;在一個功利的社會里唯有死亡能讓愛情永恒,活著是永遠沒有機會在一起的,因為活著便要受世間種種規(guī)則的束縛,哪怕這是一種錯誤的規(guī)則,但人人都奉為規(guī)則的話,個人便無法避免?!?/br>
    “可是死了太可惜了,又不知道有沒有來世,即便有來世也不一定會碰見,就好像你出生在宋國,我出生在大夏,若非機緣巧合,咱么永遠也不會認識對方,是么?”

    蘇錦道:“這個比喻是錯的,你我又非前世殉情情侶,也許你以后的如意郎君便是你前世的情侶,那豈非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么?!?/br>
    阿貍看著蘇錦道:“你相信緣分么?”

    蘇錦道:“我信?!?/br>
    阿貍紅著臉道:“我和你之間算不算是緣分呢?”

    蘇錦愕然,想了想道:“當然是緣分,相識便是緣,所有我們照過面或者說過話的人,彼此之間都可用緣分二字來概括?!?/br>
    阿貍搖頭道:“我說的不是這種緣分,而是……情緣?!?/br>
    蘇錦愣了楞道:“你怎么會想到這些?”

    阿貍輕聲道:“自從認識你以來,我一直都有句話想和你說,在會州你把我當做人質(zhì)羈押,當時我還挺討厭你,但后來我忽然明白了,你不是我所想象的那種人?!?/br>
    蘇錦微笑道:“我是哪種人?”

    阿貍道:“你說去逛青樓什么的都是騙我的,我后來才明白,你是帶著人去糧草囤積之處踩點了,所以你們總是半夜出去;而且你還幫我梳頭發(fā),還照顧我讓我睡你的干凈屋子,種種跡象表明,其實你是個很好的人。”

    蘇錦摸著鼻子笑道:“原來我這么好?!?/br>
    阿貍幽幽的道:“其實還不止這些,又一次我和表姐聊起你的時候,表姐的一句話讓我對你大為改觀,表姐說,你身為宋國邊境高官卻甘愿以身涉險來會州燒糧,足見你是有勇有謀有擔當之人,現(xiàn)如今哪個當官的肯為國家的命運作如此的擔當,她還說你將來定然會被人所景仰?!?/br>
    蘇錦呵呵笑道:“瞧你們,把我吹上天了,也不怕摔死我。”

    阿貍道:“我說的都是真話,你莫說笑好么?表姐還說了,若非你是宋人,你要是我大夏人士的話,她一定嫁給你呢?!?/br>
    蘇錦一怔道:“你表姐真這么說?你不是哄我吧,她對我那么兇?!?/br>
    阿貍道:“你不了解表姐,表姐是外冷內(nèi)熱之人,其實骨子里她是很清高的人;我不怕你笑話,父皇有一次見到表姐,私下里說想招表姐入宮,被表姐嚴詞拒絕;當時兩位野利大王還在世,他們也反對,父皇便只能不了了之了;野利大王死了之后,表姐暗地里不知多擔心呢,好幾次都背地里垂淚,生怕父皇用強?!?/br>
    蘇錦愕然無語,這個李元昊簡直是荒yin到了極點,居然要納了比自己矮一輩的女子,要是野利端云入宮為妃,豈不是和野利都蘭一起姑侄二人共事一夫,這不是天大的笑話么?

    “你道父皇這回為什么非要野利部落跟著到興慶么?刺客雖然出沒,但是絕不是針對野利部落之人,父皇只是藉此機會要表姐跟著圣駕一起走,找機會得手罷了;這幾日表姐都躲在皇后娘娘的車駕中,礙于面子,父皇才沒去滋擾;前幾日晚上,表姐每晚都膽戰(zhàn)心驚不敢呆在帳內(nèi),我去陪她也是為了讓父皇有所顧忌才去的?!?/br>
    蘇錦恍然大悟,沒想到這里邊居然還有這么多的彎彎繞,看來野利端云的日子也不好過,表面上大大咧咧,實際上卻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生怕被猛獸所吞噬。

    “表姐說,如果你不是宋人,便要嫁給你呢,你是不是很開心?不過阿貍倒認為表姐顧慮太多,表姐沒有這個膽量,阿貍便給她做個榜樣,所以我……我想問你……一句話。”

    蘇錦心口咚咚亂跳,啞聲道:“你要問什么?”

    阿貍挨上前來,伸出手指輕輕在蘇錦冒出胡茬子的下顎上摩挲道:“阿貍想問蘇家哥哥,你喜歡阿貍么?”

    蘇錦汗都下來了,忙道:“自然……喜歡!似你這般美貌善良可愛的女子,天下哪個男子不傾心?不過……你我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你知道我的情況?!?/br>
    阿貍吃的一笑道:“因為你是宋人?那正是阿貍要給表姐做個榜樣的緣由呢,我能看得出,你對我和表姐也很喜歡,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們姐妹的身子都被你摸遍了,……我半夜醒來,你抱著我……狠狠的……親我,我裝睡沒出聲,不知道后來表姐怎么醒了,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