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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在線閱讀 - 第379節(jié)

第379節(jié)

    蘇錦爆發(fā)出一陣大笑,帶著色瞇瞇的神色盯著野利都蘭高聳的胸口看,野利都蘭不但不避讓,反倒挺了挺胸口,讓胸前雪白的山峰挺的更高。

    蘇錦笑道:“這個條件好有誘惑力,不過似乎不是我占了便宜,倒是娘娘你占了便宜呢?!?/br>
    野利都蘭啐道:“你不過一個小小的路使,我是高貴的大夏皇后,虧你說的出來?!?/br>
    蘇錦笑道:“我蘇錦在大宋也是響當當?shù)娜宋?,不瞞你說,我是今科的新科狀元,還是大宋三司使晏殊的侄女婿,我宅中美嬌.娘也不少,雖然沒有娘娘這般雍容成熟,但勝在年輕有活力,而且我對年紀小一點的女子更感興趣?!?/br>
    野利都蘭臉上怒容一閃即沒,笑道:“原來你喜歡年輕一點的不解風情的女子,也罷,我瞧端云那妮子對你似乎有些維護,好像對你有那么點意思,你若答應(yīng)我的條件,我便將端云送你為妾如何?”

    蘇錦簡直拿這個女子沒有辦法,看來她是認準了自己就是個色狼了:“野利端云?還是算了吧,那個母老虎可不是自己能惹的,我還想家宅安寧一些,娘娘莫要費心了,其實你只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我便會滿足你的要求?!?/br>
    野利都蘭道:“說,什么條件?”

    蘇錦道:“我要你那戰(zhàn)馬來和我交易,其他的什么青鹽毛皮之類的我統(tǒng)統(tǒng)不要?!?/br>
    野利都蘭變色道:“什么?不可!萬萬不可!”

    蘇錦冷笑道:“足見你誠意不足。”

    野利都蘭道:“你們宋國本就擁有遠程兵器,又有各種攻城器械,甲胄也比我大夏好,若非缺失戰(zhàn)馬,你們早已縱橫無敵;我若供應(yīng)給你們戰(zhàn)馬,勢必釀成他日之禍,除了這一條,什么都成?!?/br>
    蘇錦攤手往椅子上一坐道:“除了這一條,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可以答應(yīng)你,我并不是要進攻貴國才要交易戰(zhàn)馬,我只是防患于未然,誰能知道你們夏國經(jīng)過幾年的休養(yǎng)生息之后,會不會再次給我們?nèi)锹闊?;我宋人不好斗,但有句話叫做有備無患,你不同意我也不強求,今日之言便當沒說,你大可綁了我去砍頭凌遲車裂,隨便你罷了。”

    野利都蘭咬碎銀牙看著蘇錦道:“你這是逼著我殺你?!?/br>
    蘇錦道:“錯了,這叫公平交易,一活俱活,一死同死;救我便是救你自己和千萬野利部落百姓。”

    野利都蘭道:“戰(zhàn)馬交易一旦為人所知,我野利部落便成了大夏公敵?!?/br>
    蘇錦笑道:“放心,這件事我親自來辦,任何人都不會沾手,我們可以開辟秘密的通道秘密交易,若是有人問及,我便說是和遼人交易所得,讓遼國疑神疑鬼去,絕不壞你大事?!?/br>
    野利都蘭想了想,終于咬牙道:“成,我信你一回,但你我要寫下協(xié)議字據(jù),共同簽字,若誰私自暴露秘密,便是天下唾棄之無信之人。”

    蘇錦暗笑這女子還是迂腐,若是協(xié)議誓言能夠約束住自己的話,自己還穿越個屁??;不過蘇錦倒也沒想將此事公開,這是件既利國又悶聲發(fā)大財之事,他巴不得沒人知道呢。

    燭火一黯,忽然熄滅,蘇錦趕緊摸索出一根蠟燭點燃,原來是蠟燭燃到了盡頭,兩人一番長談竟然談了近一個時辰,天色已近三更了。

    野利都蘭心情舒暢,起身伸了個懶腰道:“我要回行宮去了,今日之事便這么決定了,細節(jié)我會與你接洽,你安心在這里住著,我會想辦法讓你脫困。”

    蘇錦扶著桌子起身拱手相送,心中也是高興之極,沒想到否極泰來,居然會有這樣的好事等著自己,實在是意外的驚喜。

    第八零二章與子同車

    按照野利都蘭的安排,蘇錦等人將隨著撤離會州的御駕一同出城,在半路伺機脫離隊伍,辦法是個好辦法,但是也有難度,腿腳利索的王朝自然可以扮作隨從混在隊伍中,而尚不能獨自行走的蘇錦則成了個難題,單獨尋一輛大車讓蘇錦坐進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隨駕人員中多出一輛來歷不明的車輛,李元昊的護衛(wèi)們豈能不加以盤查,暴露的可能性反倒更大。

    蘇錦的提議是,自己扮作傷兵混在一大隊的傷兵中間,但此舉被野利都蘭立刻否決;士兵們都有名冊隊屬,大夏的軍制可不想外界想象的那么松散,不是想混進去就能混進去的。

    思來想去,還是野利端云出了個主意,她讓蘇錦跟自己同車而行,這樣便避免了隨時到來的盤查和曝光,相對而言,這個辦法更加的安全。

    蘇錦略有些尷尬,這瘋婆子忽然這么維護自己,難道是看上自己了?不過蘇錦還沒有自我感覺良好到如此的地步,多半是野利都蘭私底下將與自己的交易告知了野利端云,她才會對自己如此的看顧,話說回來,一個待嫁女子跟一個陌生男子同車而行,即便她是奔放活潑的黨項女子,若為人所察,也不免于名聲有損。

    蘇錦倒不擔心以何種方式混出城然后逃脫,他知道,野利都蘭一定比自己還擔心自己的安危,這一點無需他自己cao心;蘇錦所焦慮的是張龍等人的下落,他們?nèi)羰沁€在城中,總歸難逃被捕的命運。

    另外,蘇錦還擔心的是遠在渭州的人們不知道自己等人的生死,特別是夏思菱,臨行前都說出十日不歸即自殺相隨的話來,雖經(jīng)開導打消了念頭,但難保不會想不開,所以須得趕緊將自己平安的消息送到渭州去;倒是有個好人選那便是隨同前來的魯老三,進城之前為了行動的方便,將之留在城外,若是能聯(lián)系到魯老三,由他回去報信自然是最好。

    蘇錦找到野利端云,請他派一可靠之人出城聯(lián)絡(luò)魯老三,可是去的人竟然被擋在城門口,守城的士兵言道:皇上下了嚴旨,城中軍民一律不準外出,等抓捕到宋國細作方可解除禁嚴;這下通往外界的聯(lián)系全部斷絕。

    麻煩還不止這些,大夏皇帝起駕回都城的當日,內(nèi)務(wù)府將所有隨行人員一律報上姓名造冊,所有的車馬兵士都要核對登記,多一個人自然不行,多一匹馬甚至都要被盤問半天;此舉自然是為了皇帝安全的需要,但也有可能是確保jian細無法混出城的一種對策。

    幸而野利都蘭野利端云姑侄兩早作了安排,王朝也不惜剃了頭頂上的一圈頭發(fā),變成個地中海的發(fā)式的黨項人,回歸之后只能再將頭發(fā)剃光成個打禿瓢了。

    九月的一天,李元昊起駕回京,雖然大敗而歸,但是排場卻一點也沒小,五千質(zhì)子軍護衛(wèi)著皇上皇后的車駕和隨行官員的車馬,三千鐵鷂子軍斷后,浩浩蕩蕩出北門而去。

    渭州之戰(zhàn)吃了敗仗的剩余五萬大軍則讓中書令張元留守會州統(tǒng)帥,以防宋人乘勝追擊;幸而沒有讓蘇錦扮作傷兵,否則根本連出城的機會都沒有,傷兵一律原地休養(yǎng)治療,恢復(fù)的回歸行伍,殘疾的便只能打發(fā)回家了。

    鑾駕的速度極慢,每日只行四十余里便扎營休息,會州往興慶府的一千余里路程,起碼要走上二十多天才成。

    蘇錦心急如焚,按理來說,每日和一個大美人同車而行該是一件賞心悅目之事,可是事實上遠非如此,野利端云對蘇錦保持著一副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連搭理都懶得搭理他;這些都不算什么,蘇錦也沒打算撩撥這個瘋婆子,但是讓蘇錦難受的是,腿傷每日要敷藥,傷的部位又有些尷尬,在車里根本不能脫了褲子在大腿根子上摸摸擦擦的,但不敷藥的話,傷口蒙在里邊又有麻癢潰爛之象,疼痛日復(fù)一日的加劇,蘇錦只能咬牙堅持。

    但終于在三天之后,車子在官道上的一處溝坎大大的顛簸了一下,將傷口徹底撕裂,蘇錦疼的忍不住悶哼一聲,豆大的汗珠子滾滾而下。

    坐在車廂另一邊的野利端云覺得察有異,見蘇錦滿頭大汗的樣子更是奇怪,車內(nèi)每日都有冰盆供應(yīng)降溫,車內(nèi)也涼爽的很,蘇錦卻好像是熱的難受的樣子。

    一問之下蘇錦只得說出了實情,野利端云當時就火了:“你有傷便敷藥,為什么強忍著?姑母和我擔了這么大的風險救你,你要是疼死了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一場?”

    蘇錦翻著白眼道:“還不是傷口所在之處不宜見人,怕腌臜了小姐么?”

    “你們宋人就是這般的扭捏作態(tài),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的花花腸子,你自己敷藥,我不看你便是,姑奶奶可告訴你,你可別死,你要是死了可是連累我們野利部落幾萬人性命不保,不許你死?!?/br>
    蘇錦苦笑不已,在這個刁蠻之女面前,自己連死的自由都沒了,真是天下奇聞,不過自己也知道,在這個年代,醫(yī)藥水平低下,傷口一旦感染極有可能形成壞死,釀成敗血癥什么的,那可真的玩玩了,既然人家都說不在乎,那自己還在乎什么?

    “如此,在下無禮了?!碧K錦呼啦一下將長褲褪到腿彎,露出白生生的兩條長腿,野利端云說的豪氣干云,但其實她連男子的手都沒拉過,見蘇錦突然褪了褲子,嚇得驚叫一聲趕緊扭頭。

    車外一名質(zhì)子軍都頭聽到驚叫聲趕緊隔窗相問:“野利小姐,出了什么事?”

    野利端云趕緊定神回答:“車子顛了一下,不妨事。”

    那都頭喝道:“那車夫,遇到溝坎須得慢行,車內(nèi)可不是我等行軍打仗的士兵,豈能經(jīng)受大的顛簸?!?/br>
    外邊平靜下來,蘇錦開始動手給自己敷藥,揭開滲血的棉紗,傷口已經(jīng)有潰爛之象,蘇錦趕緊咬牙清理一番,接著再往上抹藥,但是車子顛簸的厲害,傷口又在自己不太好著手的地方,弄得滿頭大汗也沒敷好藥;那邊野利端云等了半天沒敢回頭,實在憋不住一回頭,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只見蘇錦拿著雞毛蘸著藥膏抖啊抖的弄的滿大腿上全是藥物,卻根本不得要領(lǐng)。

    野利端云一咬牙蹲下身子一把奪過藥膏和雞毛輕聲道:“躺下。”

    蘇錦道:“你……怎可腌臜了小姐。”

    “我都不怕,你倒來矯情?!币袄嗽菩呒t了臉斥道。

    蘇錦知道沒人幫忙確實不行,索性仰面躺在車廂里,野利端云跪在他大腿邊蘸了藥膏仔仔細細的幫蘇錦在傷口上涂抹了一層,外側(cè)的倒還好辦,內(nèi)側(cè)的可就麻煩了,箭支是自上而下貫穿大腿,外側(cè)在臀部附近,內(nèi)側(cè)則在命根子附近,野利端云不得不咬牙用手將蘇錦的內(nèi)褲往上扒拉,猛然間看見了一撮露出來的黑色的卷毛,頓時嚇得閉眼不敢看,只拿雞毛蘸著藥膏胡亂的劃拉。

    閉著眼睛如何能找正位置,小手不經(jīng)意間碰到一只粗粗壯壯的玩意兒,頓時臉上紅的要滴出血來。

    蘇錦本閉目任她擺布,忽然間覺得自己的小弟被她挨挨碰碰,本來自己躺著,野利端云跪在自己胯間便已經(jīng)是曖昧之極的姿勢,又被她的手撩撥了數(shù)下,頓時怒發(fā)沖冠‘騰’地搭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

    野利端云睜眼看到了這一切,嚇得驚叫一聲趕緊揚起臉來避讓,口中怒罵一聲:“下流坯子?!?/br>
    蘇錦尷尬欲死,連聲道歉,坐起身來,胡亂的將藥膏隨便抹了幾抹,拿起一塊干凈的紗布將傷口裹緊,系上褲子縮在一角不出聲了。

    車輪嘎吱嘎吱作響,馬蹄聲雜沓凌亂,車廂內(nèi)卻是一片寂靜,兩個人的心都跳的厲害,互相都不好意思開口說話,空氣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蔓延發(fā)酵,氣氛微妙之極。

    第八零三章與子同寢

    七日后,車駕抵達威州城南門外三十里,李元昊沒有進威州城的打算,只是下旨命威州地方官員前來見駕勉勵一番,車駕在城外扎下營來。

    蘇錦一直都是睡在馬車里,除了半夜里跟個鬼一樣出來透透氣,或者是解決一下生理問題之外,根本不敢離開馬車太遠,外圍的士兵們組成的護衛(wèi)屏障很是密集,根本沒有機會逃出去;而即便是皇上皇后以及隨行的官員女眷們的帳篷左右也不時有巡邏的士兵值守。

    蘇錦睡到半夜時分,被外邊一陣嘈雜之聲驚醒,外邊一片大呼小叫之聲,還似乎有兵刃交擊之聲響起。

    蘇錦偷偷撥開馬車的帷幕往外看,只見東南面質(zhì)子軍的軍營處火把晃動喊殺之聲清晰可聞,似乎有刺客欲行不軌。

    不一會兒,數(shù)十隊士兵迅速持著火把奔向中間的這片皇家營地,再過了一會兒,便聽到有人高聲喝道:“皇上有旨,即刻徹查各帳,有刺客混入軍中,所有官員家眷仆役隨從保持原地不動,擅動者殺無赦?!?/br>
    蘇錦心中一緊,糟了!要在營地進行大搜查,這件事可麻煩了,躲在馬車車廂內(nèi)是一定會被查出來的,自己拖著條傷腿又無法逃脫,看來今日要栽在這里了。

    數(shù)十隊士兵開始在內(nèi)營中展開地毯式搜查,自南而北一路搜了過來,蘇錦眼睜睜的看著一隊士兵舉著火把來到馬車聚集停放的這片空地上,打開馬車車廂門仔細查看,連馬車頂部和車肚子下邊都不放過,一路查來,離自己的藏身之處越來越近。

    蘇錦暗嘆一聲:罷了!伸手從腰間拔出匕首,準備殊死一搏,猛然間北側(cè)車門輕響,似乎有人來到了車外,蘇錦回頭緊盯著簾幕,但見簾幕一掀,一個人影探頭進來,蘇錦揮動手中匕首朝著那人的脖子便割去;火光一閃,蘇錦看清了那人的面容,趕緊硬生生的停手,匕首差點便隔斷了那人的脖子。

    “蘇公子,快隨我來?!眮砣藡陕曒p道。

    “公主殿下,你怎么來了。”蘇錦看清了來人竟然是小公主李阿貍。

    “別說啦,他們就要搜來啦,表姐叫我來帶你去藏身之所?!崩畎⒇偽⒁华q豫,伸出小手抓住蘇錦的手腕,蘇錦忙跟著她下了車,一瘸一拐的朝遠處一片帳篷所在之地奔去。

    兩人一個沒經(jīng)驗,一個是殘疾人,行動自然無法隱秘,立刻便為不遠處的官兵發(fā)現(xiàn),身后有人高聲叫道:“什么人?站住!”

    李阿貍和蘇錦兩人非但沒停步,反而加快腳步往前跑去。

    身后的士兵呼喝著追趕過來,周圍搜查的士兵小隊也聞聲而至,四面八方的圍攏了過來。

    李阿貍拉著蘇錦一溜煙的跑到一座營帳之前,一掀簾幕便鉆了進去,帳篷內(nèi)一片漆黑,彌漫著一股甜香之氣,黑暗之中李阿貍輕聲叫道:“表姐,表姐,我把他帶來啦。”

    野利端云的聲音在內(nèi)帳響起:“快帶他進內(nèi)帳來,外邊似乎發(fā)現(xiàn)了,怕是要搜過來了?!?/br>
    李阿貍道:“表姐的營帳他們應(yīng)該不敢搜?!?/br>
    野利端云道:“難說,先躲進來再說?!?/br>
    兩人一問一答之際,已經(jīng)將蘇錦拉著進了內(nèi)帳,蘇錦腿上疼痛,一屁股坐在松軟的地毯上喘氣。

    外邊火把通亮,李阿貍偷偷到外帳往外觀察,不一會便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低聲道:“表姐,他們連德妃的帳篷也進入搜了,一定會進來搜的,怎么辦?”

    黑暗中,野利端云沉默半晌道:“蘇公子進蚊帳中來,拿毛毯蓋住身子,現(xiàn)在是無處可去了,只能求老天保佑了?!?/br>
    蘇錦想想別無他策,只得除了鞋子踹在懷中鉆進蚊帳中,眼前漆黑一片,手胡亂的亂抓,卻抓到了一個柔軟細膩的胳膊,薄薄的衣服就好像什么都沒穿一般。

    野利端云啐道:“瞎摸什么?快躺下?!?/br>
    蘇錦趕緊躺倒身子,緊接著一個柔軟噴香的身子貼了上來,一張毛毯連頭帶腳將自己和野利端云裹在一起。

    “阿貍,你也進來,這時候你回營帳定然會惹人生疑,脫了衣服上來?!?/br>
    李阿貍略一猶豫,隨即悉悉索索的脫了外衫摸索到蘇錦的另一邊鉆進了毛毯之中。

    三個人擠在毛毯中,蘇錦手足都無處可放,只覺得后背上兩個大饅頭頂著,胸口處兩個大饅頭頂著,滿鼻子里都是女子的體香,身體所觸之處都是柔軟的身體部位,挨著又不行,不挨著也不行,地方就這么點大。

    兩名女子也很是緊張,兩人將蘇錦夾在當中又沒有空間離開一點,只得緊緊的貼著蘇錦,蘇錦身上散發(fā)出的男子氣息讓兩個少女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腳步急促,士兵們來到帳篷之外,火把照亮了帳篷的外壁,影影綽綽的人影映在帳篷壁上,三人驟然緊張起來,忘卻了尷尬,兩名女子也不自覺的跟蘇錦貼的更緊,野利端云伸手將蘇錦摟緊,阿貍則幾乎整個身子縮在蘇錦的懷里了。

    蘇錦無暇體味溫柔滋味,豎著耳朵聽著帳外的聲音,但聽一人道:“進入搜!”

    馬上有人出言制止道:“都頭且慢!這可是野利部落端云郡主的帳篷,咱們這么闖進去怕是不合適?!?/br>
    那都頭道:“如何不合適?皇上有旨,所有帳篷都要搜查,我等不過是奉旨行事罷了。”

    制止之人低聲道:“雖則如此,此舉總歸不妥,若是沒搜到刺客,日后咱們豈不是白白得罪了野利家的人?皇后娘娘疼愛這位郡主,咱們犯不著讓皇后娘娘生氣?!?/br>
    “那你說怎么著?難道不搜?那可是抗旨瀆職。”

    “這事讓給內(nèi)監(jiān)司的人干不是挺好么?他們反正不是男人,進去見到什么也自無妨,對郡主的聲譽也沒有損害?!?/br>
    “對啊,老子怎么沒想到,還是你個龜孫子主意多,即刻請內(nèi)監(jiān)司的幾位內(nèi)侍來進去搜查,剛才德妃的帳篷也是他們搜的吧?”

    “是啊,趙奴兒這王八蛋多么精明,我這辦法便是跟他學的?!?/br>
    不一會另有幾個腳步聲走近,那都頭客套了一番,請那幾位內(nèi)侍進帳搜查,那幾名內(nèi)侍也不推辭,在帳門口高聲唱諾道:“郡主殿下,營中有刺客出沒,我等奉皇上之命進行搜查,郡主殿下,我等可要進來了?!?/br>
    野利端云怒道:“你們在搞什么玩意兒?我都已經(jīng)睡下了,卻來叨擾,我這里哪來什么刺客?快滾,不然我馬上稟告姑母去。”

    那內(nèi)侍不卑不亢的道:“皇命在身實在沒辦法,還請郡主原諒則個!”說罷大手一揮道:“進去搜!”

    幾名內(nèi)侍隨著他的腳步進了帳篷外帳,有人點起了外帳中的蠟燭,帳篷中頓時大放光明。

    野利端云怒斥道:“好大的膽子,你們等著瞧?!?/br>
    那內(nèi)侍皮笑rou不笑道:“我等都是宮內(nèi)當差之人,郡主不必多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