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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在線閱讀 - 第244節(jié)

第244節(jié)

    蘇錦跟郎少東約好秘密聯(lián)絡的方式之后,便告辭而去。

    郎少東家回到廳中緩緩坐下,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恍恍惚惚的直犯迷糊;看著桌上包著金銀的包裹,郎少東家感到心頭一陣陣的發(fā)緊,身上一陣陣的發(fā)冷,暗罵自己怎么就會迷迷糊糊的答應蘇錦幫他辦事。

    蘇錦說的好聽,這是給自己指條明路,但實際上就是要自己當臥底而已;郎少東皺著眉頭細細回憶剛才和蘇錦的所有談話內容,忽然他發(fā)現(xiàn)蘇錦的話語中漏洞著實不少,剛才或許是慌亂,或許是害怕,總之沒來得及細細考慮,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若蘇錦所言都是真的,那說明朝廷確實派人在查朱世庸等人的罪證,這個時候自己能跟蘇錦站在同一個陣營自然是保命立功的明智之舉;但若是蘇錦所言不實,扳不倒朱世庸倒也罷了,自己今后將在廬州再無立錐之地,朱世庸和商會諸人豈能容下自己;他們的手段沒有誰比自己跟清楚了。

    郎少東記得自己的父親臨死之前曾跟自己談及當年唐紀元的手段,他說唐紀元用卑鄙手段氣死原商會會長蘇默然之后,便開始大肆的強令商賈入商會,凡不聽商會指使的商賈,最后不是莫名其妙的被拿了下獄,便是被逼的變賣鋪面房產(chǎn)遠走他鄉(xiāng),他要求郎少東一定要順從唐紀元之意,這樣才能保住祖業(yè),在廬州立足。

    郎少東遵循父親遺訓,一直緊跟唐紀元的腳步,唐紀元倒也并未太過為難他,凡城中受其壟斷的行業(yè),均讓郎少東分一小杯羹;而其他的小商家則沒那么幸運了,他們加入商會之后,唐紀元強行分配了從商的行業(yè),米油布莊等賺錢的行業(yè)都由四五家大戶壟斷,其余商家只能做些賺頭微薄的小生意茍延殘喘;雖然唐紀元會每年象征性的分些紅利安撫這些商家,但相比較所得的利潤而言,這點錢都不夠塞牙縫的。

    郎少東的猶豫也是有原因的,他本可以跟唐紀元的關系更進一步,但四年前在副會長一職的爭奪上他落了下風,唐紀元選擇了機智多謀的劉記以及財力比自家更雄厚的黃記作為左右手,這讓郎少東大受打擊。

    郎少東自認為不必這兩人差了多少,特別是那個劉副會長,衣服jian詐陰險的摸樣兒,而且非廬州本地商賈,乃是十幾年前從別處州府搬來廬州的外來戶。

    郎少東的不滿表現(xiàn)在平日里對這兩位副會長言語上,他們之間鬧翻過多次,每次鬧翻了郎少東都是沒鼻子沒臉的大罵,弄得大家都很尷尬;久而久之,唐紀元也漸漸疏遠了他,甚至于到現(xiàn)在,他挨了挨知府大人的板子,幾位會長連個屁也沒放,甚至根本連來看看他的想法都沒有。

    更讓郎永平心冷的是,唐紀元等人明知道這次糶糧是不得不為之事,但是事前并不跟自己打招呼,而是任由自己跟知府大人鬧,擺明了就是要看自己的笑話,自己這番挨板子出丑,與其說是知府大人動的手,還不如說是拜唐紀元等人所賜。

    郎永平思來想后,終于下了決定,商會不可靠,蘇錦也不可靠,自己可不能糊里糊涂的就中了套兒,一切要靠自己,現(xiàn)在首先要做的事便是驗證蘇錦所說的話的真實性;蘇錦說的要是真的,那么自己便要當機立斷立刻和商會朱世庸等人劃清界限;而蘇錦這邊自己能幫則幫,但決計不能拿性命冒險。

    想到這里,郎永平高聲對一旁侍立的小伙計道:“你去將老管家叫來,另外套好馬車在門口候著?!?/br>
    不一會兒,郎家老管家馬老三提著袍子下擺匆匆而來,郎永平吩咐道:“馬管家,我聽說你跟府衙趙班頭關系不錯,你二人一起吃過不少次花酒,交情應該不淺吧?!?/br>
    馬管家嚇了一跳,這事居然讓少東家知道了,這些錢都是平日從府中用度中克扣而來,討好趙班頭也是為自己留個后路,少東家是刻薄零碎之人,在他這里辦事尤其的不順心,若是改日府衙招差人,趙班頭倒是答應自己出一份力。

    不過少東家忽然說起這事,今日怕是不得善了了。

    但他沒想到郎少東居然沒有發(fā)火聲音平靜的道:“你找他幫我查一件事,查明無誤之后我有賞錢,查到了立刻來回來稟報。”

    馬管家忙道:“少東家要查什么?”

    郎永平道:“你去問問趙班頭,衙門中有個差人叫做陳老根的現(xiàn)在何處,若此人不在廬州,你便問出他是何時離開廬州,辦什么差事去了?!?/br>
    馬管家道:“少東家問這個陳老根作甚?”

    郎永平頓了頓道:“這人欠了我一大筆銅錢,年底沒見他來還款,我要確認一下他是否是躲債跑了,若是依舊在衙門當差你也別驚動他,人沒逃跑就沒事?!?/br>
    馬管家拱手道:“這事易辦,小人這便去問趙班頭?!?/br>
    郎永平道:“去柜上支五百文錢,拿去買些糕點去找趙班頭,大過節(jié)的空手而去可不好說話,我就在這里等著,你速去速回?!?/br>
    馬管家如釋重負,一溜煙的出門去了,郎永平在廳上枯坐死等,眼見太陽漸漸升高,已經(jīng)過了巳時,正焦急踱步之時,馬管家氣喘吁吁的回來了。

    “怎樣?找到他沒有?”

    “找到了,小的去趙班頭家中撲了個空,一問之下才知道今日衙門上下都去朱知府家中拜年去了,于是小的又趕往躍馬橋朱府,總算是托人將趙班頭叫了出來問了個清楚?!?/br>
    “陳老根可在廬州?”郎永平急道。

    馬管家心道:看這樣子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這陳老根定然欠了少東家不少錢。

    “回稟少東家,衙門里確實有個叫陳老根的,不過這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什么?”郎永平驚叫道。

    “趙班頭說,年前十一月初八,這個陳老根被派去給宿州府衙送公文,可是這人腦筋不太活絡,不懂得繞道,八公山鬧匪他偏偏從哪兒走,結果被土匪抓起來宰了。”

    郎永平忙道:“他們怎么知道陳老根已死?”

    馬管家道:“趙班頭說了,知府大人親口說的,還說壽州那邊有人看見他死了,衙門里下了訃告,連撫須的銅錢都是朱知府親自送去陳家,給了陳老根瞎眼的老母呢?!?/br>
    郎永平張著嘴巴半晌出不了聲,腦子里一片混亂。

    “少東家,這家伙欠了您多少錢?”馬管家關心問道,看少東家這樣子,怕是數(shù)目不少。

    “退下吧?!崩捎榔綋]手道。

    馬管家磨磨蹭蹭的不肯走,郎永平答應了辦完事就給賞錢,這會子又只字不提了。

    “怎地還不退下?”

    “少東家……那賞錢……”

    “賞你娘的腿。”郎永平正自心煩意亂,這家伙還在這里叨擾,飛起一腳踹的馬管家摔了個嘴啃泥,罵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日克扣宅中用度么?你去逛窯子喝花酒裝大爺?shù)腻X都是哪來的?狗奴才,再不滾,爺打得你滿地找牙。”

    馬管家忙不迭的轉身便逃出廳去,心里‘狗雜碎’‘狗娘養(yǎng)的’罵翻了天。

    郎永平快速在廳上踱步,思索著到底誰的話才是真的,現(xiàn)在看來陳老根送信之事已經(jīng)是得到印證,蘇錦這邊和朱世庸都這么說,那定然無疑了。

    朱世庸說陳老根死了,蘇錦說陳老根活著,這倒是難以判斷。

    若是陳老根當真死了,蘇錦為何要自己跟朱世庸透露出陳老根活著的消息?

    朱世庸若是真的得到陳老根確切的死訊,又怎會相信這個消息?

    若朱世庸不信的話,蘇錦豈非是在做無用功?

    諸多疑問紛至沓來,讓郎永平難以決斷;猛然間郎永平想起來一件事,那趙班頭說陳老根是十一月初八去宿州送公文,那時候不正是禁軍運糧出城的日子么?之后蘇錦剿滅八公山土匪當在十幾日之后,照趙班頭所說,陳老根早已死在土匪手中,之后蘇錦又怎會得知陳老根的姓名?又怎會知道陳老根是去送信的?

    事情已經(jīng)很明朗了,朱世庸在說謊!其實他并不知道陳老根的生死,或者說他寧愿陳老根已經(jīng)死了;之所以又是發(fā)訃告又是送撫恤錢,便是要造成陳老根死去的輿論,哪怕這個陳老根沒死,只要落到他的手中,他一樣會讓陳老根真正的死去,因為他派陳老根送的根本就不是公文。

    “來人,備車!”郎永平叫道。

    “少東家,車早已備好?!毙』镉嬅拈T外進來回稟。

    “拿著桌上的禮物,咱們出去拜年去?!?/br>
    “去誰家?唐會長么?”

    “去躍馬橋知府大人的宅子,唐會長他們定然也在那兒,倒也省的我一家家的跑了。”

    小伙計答應一聲,抱起桌上沉甸甸的包裹塞進馬車里,郎永平早忘了屁股上的疼痛,敏捷的鉆進車廂;車把式揚起鞭子‘啪’的虛空擊打出一個清脆的鞭音,騾車答答,迅速消失在街角一抹淡綠的柳樹之后。

    第五一八章高朋滿座

    躍馬橋南朱世庸府邸,每年的大年初二開始,這里便人來人往恍若集市。

    廬州大小官員以及轄縣官員小吏、各鄉(xiāng)鎮(zhèn)士紳大戶都會從今日起紛紛前來拜訪朱世庸,就像約定好了次序一般,按照親疏遠近的差別,這些人也都會自覺的將行程錯開,自初二日直到元宵佳節(jié),這里都將是: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

    初二日,按照以往的慣例,那是廬州城屬官和士紳大戶們前來拜見的日子,除了廬州一干官員之外,自然少不了商會三巨頭這樣的座上賓;清早開始府門前便是絡繹不絕前來拜見之人,高矮胖瘦各不同,一無例外的是,這些人身后的隨從都或挑或抬著各色禮品,在朱家管家迎候之下,紛紛擾擾的相互寒暄著被請進府去。

    朱宅氣派非凡的正廳中,早已高朋滿座,眾人品著茶水吃著點心等待知府大人的大駕光臨;一般而言,到了巳時末基本上今日的客人便算是來齊了,誰也不敢托大拖到巳時以后再來拜見,總是越早前來顯得越是虔誠。

    太陽高高升起,門前的車馬漸漸零落,當通判吳大人的大轎最后一個到達之后,預示著今天的客人正式來齊了。

    座上之人有的是老面孔,有的是新面孔,有的人去年還在,今年已經(jīng)不見蹤影,有的人去年沒見過,今年卻能躋身其中;朱家廳堂雖不大,但這小小的廳堂中卻已經(jīng)映照出過去一年中的官職升降交替、親疏交更了。

    喧鬧聲中,后門外傳來一聲清亮的咳嗽,眾人就像得了號令一般,紛紛閉住嘴巴,放下茶盅,整衣起身伸著脖子像一窩好奇的貓鼬一般往后門處張望。

    “知府大人到!”朱家伺候茶水的使女嬌滴滴的叫道,隨即正廳后門厚厚的絨簾兩分,朱世庸?jié)M面笑容的拱手而進,還未等他開口,廳上眾人已經(jīng)作揖高聲道:“參見府尊大人。”

    朱世庸呵呵招手道:“坐,都坐,都是老熟人何須拘禮?!?/br>
    跟在朱世庸身后的是胖嘟嘟的翻著白眼的朱天順,穿著一件紫紅的緞面長袍,頂著一頂簪花小璞頭,若不看他白花花的眼睛,倒也是一副風流倜儻的公子摸樣。

    “衙內公子今日好精神啊,這氣度,不愧是應天書院的頭牌學子呢?!?/br>
    機靈之人不失時機的送上溢美之詞,被搶了頭籌的趕緊跟上道:“是啊是啊,朱公子原本就是氣度卓然,半年書院熏陶之后,益發(fā)顯得溫潤如君子,隱然有乃父之象啊。”

    眾人暗暗佩服,這馬屁拍的,父子二人一同拍上,這水準不是一般的高。

    “這叫腹有詩書氣自華,知府大人家教瑾肅,書香傳家,到了衙內公子這里,將來自然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可以預言,今年秋闈之后,我等便要來喝衙內公子的喜酒了?!?/br>
    “很是,到時候父子同為朝廷棟梁,倒是千古一樁佳話也……”

    眾人七嘴八舌諛詞如潮,朱家父子臉上笑開了花,朱世庸自然明白自己這個兒子的斤兩,但自家就這么個獨苗苗,雖是一坨屎,也比別家的飯還香,聽到這些贊美的話兒,身為人父總是高興的很。

    朱天順心里樂開了花,哈哈笑道:“爹,你總說兒子不成器,現(xiàn)在看到了吧?這些人都比你看得準,說我腹有詩書氣自華,我一肚子本事,偏偏就您不信?!?/br>
    朱世庸輕聲道:“住嘴!”轉頭朝眾人道:“坐坐,新年伊始,諸位便來看望朱某人,朱某人感激不盡??;人來,換上京城夏大人送我的雨花茶給諸位嘗嘗鮮,這陳茶如何待客?”

    一名使女忙上前輕聲道:“老爺,那雨花茶全被四夫人拿到房中藏起來了,拿不出來啊。”

    朱世庸笑容尷尬僵住,輕聲道:“去拿些出來,就說是我要的?!?/br>
    那使女只得轉身往內堂走,坐的近的耳朵好使的人早已聽得清清楚楚,忙道:“府尊大人,不必拿什么新茶,我等前來是給府尊大人拜年問好,也借此機會與同僚好友相聚一番,可不是來要吃大人的好茶的;那雨花茶聽說是地熱名山孕育而出產(chǎn),極為珍貴,夏大人贈與府尊大人之物拿給我等品茶,一來承受不起,而來也是牛嚼牡丹糟蹋了好物事?!?/br>
    眾人附和道:“是啊,是啊,府尊大人大可不用跟我等客氣?!?/br>
    朱世庸借坡下驢,知道自己這位四夫人鳴翠那是出了名的小氣刁蠻,被她收起來自己親自去拿也未必賞臉,于是笑道:“如此的話,且先放著,下次來再喝;據(jù)說此茶越陳越香,倒也不怕失了味道?!?/br>
    眾人大翻白眼,只聽說好酒越陳越香,卻沒聽說過茶葉越陳越香的,倒是越放越發(fā)霉越無味倒是真的;不過知府大人說越陳越香,自然一定是越陳越香的,這倒也沒什么好辯駁的。

    “諸位,承蒙諸位看得起老夫,每年都趕來看我,老夫甚是欣慰;人活一世圖的是什么?不是榮華富貴,不是升官發(fā)財,而是高朋滿座,知交遍天下;每年都叫你們不必帶禮品前來,人到了便是心意到了,你們就是不聽;等下回去的時候全部將禮物帶回去,咱們之間何必這么俗氣?!?/br>
    “府尊大人言重了,我等只是帶些見面禮而已,按照我大宋習俗,元日新年之后上門哪有空手的,這不是要我等失禮么?”吳通判呵呵笑道。

    眾人紛紛附和道:“是啊,咱們豈能失禮,府尊大人清廉重義我等又不是不知,只是這些都是禮數(shù),禮數(shù)上可缺不得。”

    朱世庸呵呵一笑道:“老吳啊老吳,你可不許帶頭起哄,不過大家說的也有道理,我大宋最重禮數(shù),倒是不能教你們缺了禮數(shù);這樣吧,禮尚往來,等會我叫管家每人包上一包烔煬河麻酥糕給諸位帶回去,糕乃高也,祝愿各位今年節(jié)節(jié)高升,最好是個個都受皇恩眷顧,成為我大宋棟梁之材?!?/br>
    眾人連聲叫好,拱手道:“也祝愿府尊大人今年步步高升心想事成?!?/br>
    大家嘴上熱鬧,心中腹誹不已:“他娘的,老子們送了重禮前來,你這老狗一包兩文錢的麻酥糕便打發(fā)了,這玩意喂狗都不吃,還說什么禮尚往來,怕是不愿落下收禮的把柄罷了。

    眾人熱熱鬧鬧的重新入座,都是官面上廝混之人,自然個個舌綻蓮花,稗官野史在他們口中說出來格外的有趣味,說到他人**之處,個個張口大笑,氣氛熱烈的很。

    朱天順聽得氣悶,糕點吃了好幾塊,茶水喝了好幾杯,越發(fā)覺得沒什么意思,在一旁左一個阿欠右一個阿欠感覺無聊的很;伸手偷偷伸到一旁侍立的使女屁股上隔著褲子亂捏;使女漲紅著臉不敢躲避也不敢出聲,只得任由他輕薄。

    客人中有人看到這情形,暗自偷笑;老成持重吳通判怕朱天順出了朱世庸的丑,于是便尋了話頭問朱天順道:“衙內公子這半年來都是在應天書院讀書是么?”

    朱天順正摸得興起,被此人打斷,趕緊收回魔爪,不滿的道:“是啊,怎么著?”

    “真是好福氣啊,老夫這一輩子都夢想去應天書院讀書,可惜卻從未有此機會;那山長還是戚翁么?”

    “可不是那老……老先生么?”朱天順差點將‘老東西’三個字罵出口了。

    “書院有什么好玩的奇聞異事,衙內公子不妨跟我們說說,也讓我等開開眼界吧。”一直插不上官員之間對話的黃副會長好不容易插上一句嘴道。

    “書院最無聊了,除了讀書也沒什么好玩的?!敝焯祉樂籽鄄灰詾槿?。

    “混賬!黃師伯問你話便好生回答,哪有這般敷衍的,應天書院乃我大宋第一學府,豈會無聊?你怕是天天不好生讀書,自然覺得無聊乏味罷了。”朱世庸斥道。

    朱天順梗著脖子道:“本來就沒什么好玩的,不過要說到事情倒是不少,都不是我感興趣的。”

    黃副會長笑道:“左右無事,便隨便撿兩件來說說?!?/br>
    朱天順兩眼翻白看著天頂想了一會,忽然拍手道:“有了,有一件事倒是挺好玩的?!?/br>
    眾人忙道:“說來聽聽……”

    朱天順道:“一個月前,咱們書院死了十七名學子,傷了三十多人呢,死人排在門口一大溜子,個個缺胳膊斷腿的……”

    眾人一驚,惶然四顧,有人小聲問道:“死了這么多?這是……這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