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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在線閱讀 - 第174節(jié)

第174節(jié)

    那女子忙離座跪下,又是搖頭又是擺手,急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道:“貴客垂憐,千萬莫要換人,奴家……奴家……”

    “你怎樣?”蘇錦問道。

    那女子朝幾處聽孔看了兩眼,口.唇囁嚅,不敢說出口來,蘇錦越發(fā)覺得驚訝,難道這些女子會因為照顧不好客人而受到責罰么?看這少女的樣子,顯然是又驚又怕,生怕被馮老虎聽到,看來馮老虎在她們眼中倒似是一種威脅。

    蘇錦生怕自己被表象所迷惑,歡場女子或有難言之隱,不過大多數乃是好逸惡勞之輩,貪戀金錢奢華,不肯甘于貧窮,所以便用換來虛榮;不過眼前這女子倒不似作偽,蘇錦怎么看怎么不能將眼前這個如出水芙蓉一般的清雅女子跟人盡可夫的婊子聯系起來,難道這女子的演技這么好?堪比后世的那位‘航康’市有名的女演員阿嬌么?

    “莫哭莫哭,爺們拿你開心的,怎么就哭成這樣,這樣吧,陪我共浴,須得盡心盡力,彌補你適才的過錯?!?/br>
    那女子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被蘇錦瞬間捕捉到了,蘇錦覺得,一個女子能將自己冷艷的角色扮演的如此惟妙惟肖,這絕無可能,除非這是個天才,蘇錦越想越覺得其中有隱情。

    那女子將一根竹管上的木塞拔開,頓時竹筒里流下熱騰騰的溫泉水來,蘇錦明白這定是在屋頂上有個大水箱,只需將溫泉滾熱的水提到屋頂灌滿水箱,下邊就可以像用自來水一樣的方便,每個房舍都能享受到溫泉浴了,至于如何保溫,蘇錦倒不愿花腦細胞去想,總之馮老虎必有辦法,或隨時更換,或炭火加熱,哪怕在水箱上捂上大棉被也跟自己一毛錢關系也沒有。

    小隔間的大木桶不一會便被熱湯灌滿,那女子掏出一支小布袋探手進去抓出一把干玫瑰花瓣灑在木桶的水中,瞬間花香盈鼻,中人yu醉。

    蘇錦罵了聲娘,這老貨真他媽會玩,花樣之多怕是趙禎也趕不上,當了皇帝卻還節(jié)衣縮食,趙禎要是知道民間一個普通的地痞頭子都會這么享受,怕是當場便要吐血三升。

    蘇錦愛干凈,這幾日倒是真沒洗澡,天氣太冷,自己住的地方逼仄也不太方便,此刻見了這桶好水,頓時渾身發(fā)癢,一把扒了外衣噗通一聲跳了進去,那女子見蘇錦連小褲都沒脫就進了桶中,像只大蛤蟆一樣的在桶里撲騰,臉上一紅,背過身子,緩緩的除下身上罩著的薄衣。

    蘇錦正在閉目贊嘆這溫泉水泡的舒服,猛一睜眼,就見那女子已經只剩褻褲抹胸了,又不好大聲呼叫,忙連連擺手,示意她不要進來。

    那女子剛剛挽起發(fā)髻,轉過身來,見蘇錦又是擺手又是撇嘴,皺著眉頭,露出疑問的表情。

    蘇錦情急之下,用手指蘸著水在身后的墻壁上寫下:“不要進來。”

    那女子沉思了一會,走過來蘸著水寫道:“貴客不用奴家陪浴?”

    蘇錦擺擺手口中大呼小叫著‘舒服’‘痛快’之類的話,蘸水寫道:“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種人,我看得出你也不是甘愿作此勾當的女子。”

    那女子面露感動,蘸水寫道:“你是好人?!?/br>
    蘇錦一笑,寫道:“家有悍妻,無奈?!?/br>
    那女子噗嗤一笑,寫道:“她不會知道?!?/br>
    蘇錦心中一動,忙抑制住心猿意馬,寫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你穿上衣服,這般樣子我會把持不住?!?/br>
    那女子羞紅了臉,忙將衣物穿好,伸手拿了軟刷幫蘇錦搓洗身子,蘇錦還是第一次讓初次見面的女子在自己的身上摸摸捏捏,身子漸漸有了反應,忙拿著她的手,大聲道:“你的手真軟,身上真舒服?!?/br>
    另一只手寫道:“不要這樣,我想問你幾句話?!?/br>
    那女子剛要說話,忽聽隔壁咯的一聲響,女子縱身一躍竟然跳進水桶之中,蘇錦驚慌失措,趕緊起身想跳出去,卻被那女子緊緊抱住,在他耳邊道:“有人偷看,若是被他們發(fā)現是假的,奴家便完了?!?/br>
    蘇錦趕緊保持不動,在她耳邊輕聲道:“誰在偷看?”

    “在你身后的墻壁上有個小孔,隔壁房間里有人在偷看?!?/br>
    蘇錦裝作不經意的一扭頭,果見身后的墻壁山一個小小的圓孔,光線明暗晃動,顯然是那邊有人在晃動身體移動著偷看。

    蘇錦伸手將放熱水的竹筒上的木塞打開,用手忍尊燙壓在竹筒口,利用水壓形成一股噴濺的細細的水流,猛然往那小孔上一湊,熱水激she過去,就聽啊的一聲悶哼,側耳細聽,就聽隔壁一片噼里啪啦的東西翻倒之聲,有人低聲嚎罵,墻洞格的一聲響,光線一黯,顯然是對面將洞口塞住了。

    蘇錦收回竹筒,將木塞塞上,一只手被燙的通紅,趕緊在空中揮舞散熱,那女子一把拉過蘇錦的手,張著小嘴呼呼幫蘇錦吹氣。

    蘇錦這才意識到自己和那女子擠在桶中,女子單薄的衣衫浸濕幾乎等同于,兩處凸點在蘇錦的胸膛上挨挨擦擦,讓蘇錦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與此同時,下身直挺挺的怒起,直沖女子小腹。

    那女子驚覺異樣,感覺到蘇錦身體的硬度和熱力,羞得紅了俏臉,垂頭不語。

    蘇錦艱難低聲開口道:“你還是出去吧,這樣我可受不了。”

    女子蚊吶一般的聲音道:“貴客,貴客若不嫌奴家身子臟,便……便……”

    蘇錦忙道:“那可不行,舉頭三尺有神靈……”

    那女子一笑低聲道:“家有悍妻是么?公子可知道,這是奴家第一次主動要求呢,那些豬狗之輩污了奴家身子,奴家恨不得食其rou,飲其血,但奴家知道公子爺來這里似乎不是為了來尋歡作樂,奴家適才在露臺上看到了你們用馬兒拉開鐵柵的情形,想必馮老爺是要用手段拉攏公子,求公子救了奴家出這火坑……”

    蘇錦一驚道:“難道你不是自愿在此么?”

    女子抱住蘇錦的頭頸,在蘇錦的耳邊道:“公子爺,別叫奴家出去,這樣其實說話更方便些,你我寫來寫去,又要說些掩飾的話,很容易露出破綻,奴家知道你是來干什么的,只要你救了奴家出火坑,奴家會告訴你很多的秘密,一定都是你感興趣的?!?/br>
    蘇錦正yu說話,那女子湊上小嘴堵住蘇錦的嘴巴,同時伸手向下在蘇錦的身體上摸索,蘇錦哪里還吃的消,趕緊推開她輕聲道:“此刻可不是做這些事的時候,我一百多兄弟在外邊等候,馮敬堯還在一旁窺伺偷聽,哪來的心情?!?/br>
    那女子羞紅了臉,低聲道:“公子說的是,奴家輕賤之人已經漸失廉恥之心,這幅臟身子豈不污了公子么?!?/br>
    蘇錦忙將她摟住,在她耳邊道:“莫說此話,你若是真想出了這火坑,須得將你所知告訴我才是,此人根深蒂固,若無十足證據恐難以辦到?!?/br>
    女子輕聲道:“愿為君效勞,不過此刻卻要假戲真做才行?!?/br>
    蘇錦一驚道:“如何假戲真做?”

    女子一笑道:“沒見過你這樣的,倒似個君子摸樣,多少人見了奴家恨不得吃了奴家,卻只有你仿佛怕了奴家似的?!?/br>
    蘇錦垂目不語,那女子輕聲在蘇錦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蘇錦頓時恍然大悟,緊緊摟住女子,兩人交.股迭頸,喘息呻吟聲很快充斥房間。

    第三六七章他喜歡男人

    (難道本周紅票能過千?就差最后一哆嗦了。)

    富貴樓一樓的一間房間內,馮老虎靠在軟榻上閉目養(yǎng)神,兩名肌膚勝雪云鬢高挽的少女用柔弱似花瓣一般的小手正在他的肩頭大腿上揉捏。

    屋角四處坐著四個人,每人的面前都有一支直通樓上的竹筒,四人的耳朵湊在竹筒上正凝神傾聽。

    房門‘砰’地被推開,一名大漢捂著紅腫流淚的眼睛沖了進來,大嚷道:“師傅,您一定要讓我要干掉這狗日的,娘的,差點廢了老子這只招子?!?/br>
    馮老虎睜開眼睛,帶著寒芒的目光只在那人身上一掃,那漢子立刻便噤若寒蟬,低眉順眼的不吭氣了。

    “蠢貨,滾出去,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你這雙狗眼原該被挖了去,叫你監(jiān)視,可不是叫你名目張膽的窺伺;但凡能讓我?guī)нM這樓里的都是些人物,今后對我們都有用處,你若壞了我的大事,別說你是我大徒弟,你就是我親兒子,爺照樣把你剁了喂狗?!?/br>
    那漢子囁嚅道:“賊小子忒也jian猾,我剛要看看他是否真的跟白牡丹在辦那事兒,也不知怎地便被他發(fā)覺,一股子熱水便噴了我一臉,若不是徒兒躲得快,今后可就要成獨眼龍啦?!?/br>
    馮老虎擺手道:“去用冷毛巾敷上半日,溫泉水又非滾沸之水,豈會壞了你的招子,不過紅腫疼痛幾日罷了。莫在這鴰噪,動靜太大,上邊也是能聽到的?!?/br>
    “能聽到才見鬼了,那小子早和白牡丹抱在一起了,可惜了一朵好花,又被人給糟蹋了一次?!贝笸降芴蛑齑胶莺莸牡?。

    “被你玩弄便不是糟蹋?看不出來你倒是個多情種子,別以為老子不知道,這樓上樓下哪個女子你沒動過?我不計較這些,但是你若是因此捻風吃醋,你便離死不遠了,這些女子可比你有用,靠著她們的身子,我們才能在這揚州府高枕無憂,你可別怪師父說話直接,在師父眼里,她們的功勞可是比你大的?!?/br>
    那漢子堆上笑臉湊上前來,伸手幫馮老虎錘著腿道:“師父說的是,徒兒要不是跟著師傅,怕早就被官兵拿去了,哪能在此享福,徒兒早就把您當成親生父親了;雖然我辛五能此刻是沒什么功勞,不過話說回來,師父您也事事安排的妥當,徒兒也只能跑跑腿聽聽差了,也沒個立功的地方啊?!?/br>
    馮老虎劈頭給他一巴掌罵道:“你自個兒沒本事,倒怨老夫來了?!?/br>
    辛五能陪笑道:“誰叫咱們命好,攤上您這么個好師父呢,不過師父您放心,徒兒在此立誓,一旦有人yu對師父不利,徒兒第一個沖上去跟他死磕,掉腦袋也絕不含糊?!?/br>
    馮老虎瞇眼笑道:“但愿你能記住今日的話。”

    辛五能指天畫地yu要發(fā)誓,就聽東北角竹筒邊監(jiān)聽的一人捂著竹筒輕聲叫喚道:“虎爺,虎爺,上床了,干起來了?!?/br>
    馮老虎一骨碌坐起身來,快步走到竹筒邊,將竹筒湊在耳朵上細聽,竹筒內傳來一男一女粗重的喘息聲,夾雜著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

    馮老虎移開竹筒嘿嘿笑道:“我當這小子是鐵打的,原來是個小色鬼,這么快便上手了,得了,便宜這小子了,五能,帶人在樓梯口候著,這邊白牡丹一說暗號,你們立刻沖上去將人拿在床上,不怕這小子今后不老老實實?!?/br>
    辛五能連聲答應,出了房門招呼藏在房里的人手守候在樓梯口,監(jiān)聽的幾人湊近竹筒等候白牡丹發(fā)出信號,終于竹筒里傳出一聲女子的嬌.吟道:“公子,你不要這樣,奴家可是良家女子,救命,救命”

    監(jiān)聽之人立刻放開竹筒出了房門朝樓梯上辛五能一伙人打了個手勢,辛五能大喝一聲:“上”

    十幾名大漢手持木棍鐵尺‘蹬蹬蹬’竄上二樓,徑直來到白牡丹的房門外,辛五能一腳將門‘哐當’踹開,大喝道:“小賊,好大的膽子,居然敢jian.yin我家妹子……”

    話猶未了卻整個人僵在門口,只見蘇錦衣衫整齊發(fā)髻光滑的站在門內,身上穿著白牡丹的女裝,正捏著一張白紙搖頭晃腦,忽見房門被踹開,愕然扭頭道:“諸位這是……?”

    辛五能一把撥開蘇錦沖進屋內,只見白牡丹衣衫整齊的坐在凳子上,手腳都被綁著,嘴巴里也塞著絲巾,正自嗚嗚掙扎。

    “你干什么你?他娘的,謀財害命么?”辛五能炸雷般的怒吼道。

    蘇錦挑挑眉毛細聲細氣的道:“這位爺怎地這般無禮,我正自演戲給這位小娘子看,這小娘子看的正津津有味,你們怎么不敲門便沖進來了,真是不成體統。”

    辛五能一聽蘇錦說話的語氣,渾身寒毛倒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厭惡的道:“你搞的什么鬼?”

    蘇錦翹起蘭花指將手中白紙往辛五能面前一亮道:“這小娘子寫的好詞本,本人見這詞本精彩,戲癮上來了,拿來表演給她看,這有什么不妥的么?”

    辛五能開口便要罵,門口傳來馮老虎的聲音道:“五能莫要造次,專使大人在此開心,你怎地私自闖進來了?混賬。”

    辛五能急道:“師父,這廝進了咱家妹子的房間,徒兒以為他意圖不軌,故而進來解救的,您瞧,妹子被綁在椅子上,口中還塞著絲巾,這家伙打扮的不男不女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br>
    馮老虎對眼前的情形也極為不解,看見蘇錦的樣子,他差點惡心的要吐出來,此人描眉畫目,穿著白牡丹的衣裙,露著半截胸脯子,整個人就跟一個妖精似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專使大人,這是……?”

    “哼,馮老爺不地道,還以為你請我進這富貴樓是來找樂子,結果真敗興,本使正在興頭上,卻被這莽夫進來打攪,罷了罷了,告辭了,原本是要和馮老爺商談事情,但是本使現在心情惡劣,下次再來叨擾?!碧K錦憤憤不平的嚷道,扯下身上的女子衣衫,團吧團吧在臉上胡亂擦了擦,扭身蹬蹬蹬的下了樓。

    馮老虎如墜云里霧里,不知道眼前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又不能強行阻攔,只得追在后面高叫道:“專使大人留步,老朽看定是誤會,留步啊,請留步?!?/br>
    “誤會個屁,我看你們是成心的?!碧K錦便穿衣服靴子邊罵道,守在門前的兩名女子上來糾纏,被蘇錦一把推的踉蹌數步,一邊一個坐在地毯上,捂著臀部嬌呼不已。

    蘇錦穿戴整齊,一掀簾幕,外邊陽光耀眼,光線she入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馮老爺,我會再來的,你等著我?!碧K錦的丟下一句話,跨步出門,大聲招呼來王朝馬漢,在眾目睽睽之下出了胡同口上馬帶著馬軍飛馳而去。

    馮老虎鐵青著臉回到房中,怒喝道:“怎么回事?”

    辛五能一把扯開白牡丹嘴上的絲巾,白牡丹嗚嗚哭道:“義父,這人是個變態(tài),他……他……”

    馮老虎喝道:“哭什么?他做了什么?說出來義父定去衙門告他。”

    “他……不喜歡女子,他喜歡……男人”白牡丹似有無限委屈,扭著腰跺著腳,胸口一陣波濤起伏,惹得辛五能等人一陣大咽口水。

    “什么?怎么可能?那你發(fā)的什么暗號?”

    “奴家何曾發(fā)的暗號,那暗號是這變態(tài)之人說出來的,進門之后奴家百般手段,他都無動于衷,他先是要聽曲兒,后又要沐浴,奴家想趁他沐浴之際誘惑于他,誰知此人不但不受誘惑反而拿熱水燙奴家;奴家無奈,只得等他沐澤再做計較,可沒想到,沐浴之后,此人竟然穿起奴家的衣衫,還跟奴家說,他最羨慕咱們身為女子之身,還說什么女子是水,男子是泥,他要當那化泥之水,要找一個心儀的男子共度此生云云,奴家怕得要死,本想大聲叫人,又怕壞了干爹的大事,只得于他虛與委蛇……”

    “那后來呢?他是怎么知道暗號的?”馮老虎目露兇光咬牙沉聲道。

    白牡丹身子一哆嗦,抖抖索索的道:“后來他要奴家跟他演戲玩,要奴家扮男子,他扮女子,演一出什么紅樓夢,奴家推說不會演戲,有不懂詞兒如何演,他便發(fā)怒說我這定有詞話本兒,要尋了出來照著演,于是翻箱倒柜的卻被他將那張紙找了出來,看了之后大笑說那是個好詞本,要奴家陪她演,奴家不依,他便將奴家手腳綁起塞上嘴巴,強迫奴家看他演戲,嗚嗚嗚……這人變態(tài)的很,口作男女之聲,全是yin詞穢語,簡直讓奴家無法入耳,奴家……奴家……”

    白牡丹抖動雙肩楚楚可憐的哭泣起來。

    馮老虎大喝道:“哭什么哭?爺在問你他是如何知道那暗號的?”

    白牡丹哭著道:“不都在那紙上寫著么?”

    馮老虎緩步上前,挑起白牡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道:“你沒事將暗號寫下來作甚?哦,我明白了,原來你是和他串通好了的,也罷,爺這就讓你嘗嘗背叛我的滋味,我手下的幾百個徒弟個個對你垂涎,今日便遂了他們的愿,我看你下邊是鐵打的還是鋼鑄的,能挨過這幾百人的棒子,便算你福大命大,到時候爺會放了你,嘿嘿,到那時你便可以ziyou了,這不是你心底里一直想著的事兒么?”

    白牡丹花容失色,臉色煞白,癱倒在地。

    第三六八章男主女配的超級飆戲

    一炷香的時間之前,富貴樓二樓最里邊的房間內,蘇錦光著膀子抱著八爪魚一般纏在自己身上的的女子,兩人太過親密,卻是有些令人無法克制。

    蘇錦的手也不自覺的在白牡丹的胴.體上游走,弄得自己也是yu.火焚身。

    白牡丹夸張的呻吟著,同時在蘇錦的耳邊喘息著道:“對,就是這般,莫讓他們知道了破綻,現在你想知道什么,盡管問……但是……不要停下你的手。”

    蘇錦咬牙克制自己,喘息著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會落入他們的手掌之中?!?/br>
    白牡丹咬著蘇錦的耳珠道:“奴家沒看錯你,果真是個有情義的男子,第一句話不是問你感興趣的事,而是……而是問奴家的姓名身世,奴家放心了?!?/br>
    蘇錦將她纏著自己脖子的手臂略略扯的松開,道:“說吧……你放心,除非我不答應,只要我蘇錦答應了的事,必然會想盡辦法救你出去。”

    白牡丹道:“你叫蘇錦么?是那個開倉放糧救百姓的蘇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