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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在線閱讀 - 第116節(jié)

第116節(jié)

    蘇錦坐著騾車,富弼和幾名親衛(wèi)在車邊并行,顯得不倫不類,幾人一路往東,蘇錦知道定是往和豐樓去,這幾天為了避晏殊的嫌,蘇錦連和豐樓的門檻都沒跨進去過,一想到要見到包拯和晏碧云,蘇錦的心里頓時熱乎起來。

    ……

    包拯清減了許多,端州的日子看來不太好過,臉上曬得一片黑一片白的退了些粗皮,看上去極為滑稽,蘇錦還沒顧得上打招呼,就聽著包拯口中不時的嘟囔:“朝廷的做法有些莫名其妙,我赴任端州才兩個來月,卻又將我調(diào)來應天府,這不是朝令夕改么?”

    晏殊倒是好脾氣,只聽著他發(fā)牢sao,并不反駁,只是不斷的解釋,蘇錦聽來聽去終于明白包拯不滿的原因了。

    端州大旱,包拯七月底上任的時候已經(jīng)遍地流火,莊稼禾苗都死的差不多了,眼見著即將顆粒無收,包拯如何能甘心,便帶著端州府數(shù)十萬百姓挖渠引水灌溉,并補種糧食。

    這不溝渠挖好,水引到地頭,種下的種子剛剛長出青青的一層嫩苗,朝廷一紙調(diào)令又把他弄來端州,怎不叫包拯惱火的很,臨走那天百姓們跪了一路,哀求包拯別走,但皇命難違,包拯不得不動身。

    “你說,端州數(shù)十萬百姓怎么辦?”包拯攤手對著晏殊直嚷嚷,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晏殊是他的老隨從,一點看不出他這個端州知府還是晏殊舉薦的。

    “端州的事自有下任官員去管,你關心百姓疾苦是對的,但是這里也需要你呀。”晏殊不厭其煩的解釋道。

    “我不管,你需派人去督促端州繼任之人,必須要時刻關注禾苗的長勢,水壩也要趁著冬閑到來之際開挖蓄水,以防來年大旱,百姓今年顆粒無收,冬天怎么熬過去,釀成流民,激起民變怎么辦?這些事都是迫在眉睫要解決的,這些事不解決,教我如何放心?我包拯可不愿被人戳脊梁骨罵我有始無終?!?/br>
    晏殊哭笑不得,只得道:“好好好,我回京之后定跟赴任的官員打招呼,叫他著緊這些事,本官給你承諾,今年三司定撥糧賑災,讓端州無一流民如何?”

    包拯這才道:“這還差不多。”

    晏殊笑道:“不過你也要答應我,要將這應天府治理的妥妥帖帖的,剛才我已經(jīng)跟你說了來龍去脈,這十幾日來我調(diào)閱公文,發(fā)現(xiàn)這里的公事簡直是一塌糊涂,光是殺人未破的案子便有幾十宗,還有傷人的,搶.劫的等等,卷宗堆起來比我人還高,這些事你包拯不來,誰能做得了?”

    晏殊嘆口氣,忽然壓低聲音道:“那個人在這里,至今并無悔意,你最大的職責便是盯住他,找出致命的證據(jù),若不是唐介半路為人所截殺,這事本不需你費心,但現(xiàn)在情勢有所不同,包大人你便要多加留意了?!?/br>
    蘇錦耳朵尖,聽得真切,心里頓時一驚,沒想到唐介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截殺了,不用說這肯定是滕王干的。

    就見包拯點頭道:“這事我自然不會罷休,等一切移交之后,我便著手開始便是?!?/br>
    晏殊舒了口氣道:“如此甚好,歸德軍李大人將聽你調(diào)遣,本來你州府官無此職權,但事出從權,這是特旨特辦,便于你行事?!?/br>
    包拯道:“如此甚好,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若是涉及什么人,可不會枉私,若是到時候我手辣了些,你可莫要來怪我。”

    晏殊笑道:“一切依照大宋律例便是。”

    兩人這才談妥了條件,直到此時,蘇錦才得空上前拜見,包拯見到蘇錦極為高興,拉著蘇錦坐下,又問了些課業(yè)之類的事兒,兩人敘舊暢談,倒似老友重逢一般。

    第二五二章人生規(guī)劃

    更新時間:20121019

    和豐樓上故人相逢,自然說不盡的別時話,道不盡的相見歡,包拯就像一位嚴肅的兄長,事無巨細將蘇錦在書院中的細節(jié)一一拷問,指謫悖逆之行,嘉許可取之處,言談中對蘇錦包含殷殷期待。

    在談及蘇錦即將進京之事上,出乎意料的是,包拯竟然大力的贊同,這讓蘇錦有些奇怪。

    “讀書入仕之目的便是報效朝廷造福百姓,圣上既然有意要你在入仕之前便為朝廷分憂,一來是對你的嘉許,二來也是你的造化,放眼天下,有幾人能以平民身份得到圣上接見,且以朝廷大事相托,你蘇錦可是第一人吶。”包拯如是道。

    “可是,在下?lián)膶W業(yè)荒廢,科舉不第,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書院的夫子們也都擔心這一點。”蘇錦道。

    “蠢話!為學之道悟性乃首要之選,天下間能進各地書院的學子十不及一,照你那么說,豈非只有書院學子方能中舉登科么?我包拯何曾進過一天的官學府學,家父自小便教我識文斷字,連西席也沒請一個,包某還不是照樣中了進士?一切在于你自己,你若真的刻苦鉆研又何必偏執(zhí)于書院苦讀,天下萬物皆為師表,別的不說,晏大人在京城,你有疑難難道不可以請教于他?”

    包拯呵斥蘇錦,就像呵斥自家的子侄一般,座上諸人還沒一個人見過蘇錦如此聳眉耷眼的做乖乖男相,座上眾人,包括晏殊,誰沒領教蘇錦的犟牛脾氣,偏偏這小子在包拯面前俯首帖耳。

    包拯續(xù)道:“若是讀書不求甚解,便是天下名師云集為你一人解惑,怕也是枉然,所以你莫拿這些話來給自己當做理由,明年秋闈,你若不能高中,便是沒有下苦功之故。”

    蘇錦郁悶的要死,當初進應天書院的時候,你和陸提學都說應天書院怎么怎么好,去了怎么怎么有好處,到這時你又說進不進學堂無關緊要了,這年頭大人們說話翻來覆去的老有理,這叫人何去何從。

    不過蘇錦倒也承認包拯的話說的在理,他自己就是明證,而且蘇錦的經(jīng)驗中,后世蘇錦的那個小城中的幾所高中除了一中之外個個都是垃圾學校,曾有民謠流傳:一中出才子、二中出浪子、三中出婊子、四中出痞子;蘇錦所在的便是婊子輩出的三中,但年年全市的高考狀元偏偏便出在這幾個浪子、婊子、痞子云集的垃圾學校,作為條件最好,師資最雄厚、學風最濃的一中雖升學比例不小,但拔尖的卻沒幾個,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對于包拯言論的佐證。

    “我現(xiàn)在最擔心反倒不是你的學業(yè)問題,而是此去這趟差事能否辦好?!卑i著眉毛深有所憂。

    晏殊笑道:“蘇錦智計過人,老夫相信他定然有辦法能解決這個難題,先前老夫正為無糧之事煩憂,也正是他指出了一條籌糧之路,那日老夫車駕被堵在街上,蘇錦片刻之間便有妙計,讓老夫順利的傳達旨意,這一點更增強了我對他的信心?!?/br>
    包拯黑著臉道:“晏大人,恕包某直言,你們就是有些過于寵他,這樣下去不怕捧殺了他么?籌糧之事可非同小可,不是靠耍小聰明便能畢其功,這其中錯綜復雜人事糾葛,若是光光完不成朝廷所交代的差事倒也罷了,就怕牽扯到暴利之事,會惹來更多的麻煩,甚至丟了小命也說不定呢?!?/br>
    眾人都知道,包拯絕非危言聳聽,晏殊沉思道:“麻煩肯定會有,但事情若是容易,老夫又為何要舉薦他來做,我早已和皇上言明,此事難為,若是真的不能完全建功,也不能因此獲罪,而且老夫坐鎮(zhèn),蘇錦要什么支持便給什么支持,盡全力協(xié)助于他,便是希望借此機會讓他完成這件大事;況此事可說是關系到江山社稷的穩(wěn)定之事,你從南來,當知今年旱情如火,若是真的因糧食不足導致邊軍缺糧,內(nèi)民生亂,這可不是其他的事所能比擬,這可是亡國滅種之災啊?!?/br>
    包拯道:“然則你們便將寶押到蘇錦這個毫無經(jīng)驗的少年身上么?這不是在賭么?難道你三司使大人不能出面辦理此事?這可是你的職責所在?!?/br>
    晏殊起身幫包拯沏了杯茶道:“老夫知道你有此一問,很多人也對此不解,這其中的道理其實很簡單,老夫忝居三司使之位,一舉手一投足都在眾人的側目之下,而此番籌糧之事正如包大人所言牽扯千絲萬縷,老夫只要一動,京中必然消息四處發(fā)散,老夫察覺各地jian商和京中居要職的官員均有或深或淺的聯(lián)系,如此一來豈不是告訴他們早作準備么?”

    包拯點頭道:“這倒是實情,如今官商之間勾結日盛往昔,許多商賈借著消息來路大發(fā)橫財,下官聽聞三月間京中爆發(fā)屯鹽丑聞,便是因有人通風報信,事前將朝廷將鹽務收歸國有經(jīng)營之事所起,那許記屯鹽高大二十萬斤,在私市大發(fā)了一筆橫財,后來因分贓不均撕咬了出來;此事圣上震怒,氣的三天沒吃飯;大人所慮倒也是實情。”

    晏殊點頭道:“你知道便好,如今經(jīng)蘇錦提醒,老夫也做了粗略統(tǒng)計,市上糧食不多,但這些商戶們囤積之糧是個驚人之數(shù),便是要趁著明春青黃不接大發(fā)國難之財;大宋刑統(tǒng)明文規(guī)定囤積居奇者罰沒家產(chǎn)流放,如此之嚴厲的刑罰,依舊有人鋌而走險,可見一來是利益使然,二來怕就是有恃無恐了?!?/br>
    包拯默然不語,深深嘆息。

    “明道元年,兩湖水患,情形比如今相差無幾;三司曾也行這清理jian商囤積之事,但只是在廷議上提及此事,一些官員便嗅出風聲將消息放了出去,結果三司行動受挫,耗費大量人力,結果只收繳了一百三十萬石而已,淪為笑談;時任三司使謝大人也引咎辭歸,老夫既然要做,豈能容這樣的事再發(fā)生?”

    “皇上召見蘇錦原因是,其一,他是這個籌糧提議的始作俑者,皇上要見他,表明皇上已經(jīng)為此事憂心已久,否則斷不會拿這樣的大事來問計于庶民;其二,蘇錦在應天府得太祖爺托夢宣碑,老夫猜想皇上不能不對此事漠然視之;然則老夫便順水推舟舉薦蘇錦協(xié)助辦理此事,蘇錦的目標小,跟京城中任何人都無瓜葛,況此子有大將之風,磨礪一番必成大器,老夫對此事有六成把握,加上蘇錦將會達到八成把握,何樂而不為呢?”

    晏殊分析的頭頭是道,自信滿滿。

    “大人對蘇錦就這么看重?”包拯側頭看著蘇錦,話卻是問的晏殊。

    蘇錦第一次被人當面談論卻沒他說話的份兒,百無聊賴的轉著茶盅,盯著那喜鵲登梅的圖畫找茬;富弼倒是一會看看蘇錦,一會看看老包和晏殊,饒有興致的聽得津津有味。

    “包大人難道不認為蘇錦將成大器么?那你又何必素昧平生的當了他的舉薦人,又寫信給我大夸其前途不可限量?”

    “這個……包某是怕咱們過于心急了些,有拔苗助長之嫌?!?/br>
    “甘羅十二為宰執(zhí),蘇錦十六了,難道還不能擔擔子?成名要趁早啊,莫不是個個都像你一般到不惑之年方入仕為官么?”

    包拯無語了,詞鋒銳利如他也抵擋不住晏殊的如簧之舌了。

    蘇錦暗想,你們倒是想得遠,我的人生你們倒不經(jīng)過我同意便安排了道路,若是我告訴你們,我應允此事是為了賺的資本請皇上開金口解了碧云的婚約的話,估計你們兩個當場便要吐血了。

    至于國難當頭之事嘛,只是順帶解決一番罷了。

    第二五三章淪陷

    更新時間:20121020

    晏殊、包拯和富弼都是好酒量,加上蘇錦四個人居然喝干了兩壇碧湖春,若不是下午還有公事,估計這幾個酒鬼還不肯罷休,只不過可苦了蘇錦,硬撐著喝了好幾碗酒,頭已經(jīng)轉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酒席散后,晏殊自領著包拯前去府衙交接事務,并發(fā)公文告示全城,自今日始,包拯便成了應天府尹了。

    和豐樓上,蘇錦孤零零被丟在那里無人問津,只有晏殊臨去之時說了句:“回去收拾行李物品,明日一早咱們便動身去京城?!?/br>
    醉醺醺的蘇錦坐在空蕩蕩的包間里發(fā)了會呆,他有些詫異,為何今日一直沒有看到晏碧云的身影,想了想他忽然明白了,包拯來了,這家伙是跟晏殊一伙的,在廬州時便反對自己和晏碧云的交往,當時便鬧了大誤會;此番晏碧云是打定主意不露面了,否則等于是頂風作案,自己在哪,晏碧云就在哪,這也太明顯了些。

    蘇錦將面前的殘茶一口喝干,酒勁往上涌來,掙扎搖晃著便下了樓,一時不知該去何處,站立大堂中歪歪扭扭的跟跳舞一般,眼睛直往后院瞄,卻又猶豫現(xiàn)在人多眼雜該不該去。

    “蘇公子,玩雜耍呢?不能喝酒卻學人家豪飲,真是好笑?!鄙砗髠鱽砼拥穆曇簟?/br>
    蘇錦扭頭翻著醉眼看,面前一對雙胞胎正掐著腰看著他。

    蘇錦有些納悶,這小嫻兒什么時候有了個孿生姐妹了,這事當真奇了,于是指著她們道:“咦?這不是小嫻兒么?怎地變成兩個人了,這位jiejie貴姓?”

    小嫻兒漲紅著臉道:“胡說什么?哪有什么兩個人,不就是小婢一個么?”

    蘇錦嬉笑道:“當面撒謊騙人,那不是?”伸手指著旁邊那位同樣漲紅著臉的女子,忽然大叫道:“我……我怎地長了十個手指頭了,這可了不得了?!?/br>
    周圍用餐的眾食客先前還當他在和這美貌小婢調(diào)笑,聽了他這一句頓時哄然大笑起來,感情這位爺喝的爛醉,看東西都是雙份的了。

    “別丟人了,快跟我來?!毙箖黑s緊上前摻著蘇錦便往后走。

    眾食客指指點點的談笑議論,小嫻兒瞠目道:“都吃你們的飯,沒見過喝醉酒的人么?你們喝醉的樣子比他好不了多少,還笑話別人。”

    眾食客惶然住口,有人竊笑道:“這小娘子說的是實話,張三那天喝醉了在路上撿糞球當麻團吃,一路上也不知吃了多少,他家娘子三個月沒跟他說話……”

    另一人白了他一眼道:“你還說別人,前日你喝醉了,回家把米缸當尿桶,尿的那叫一個痛快,可憐半缸白米全成了尿糊糊了,這會子還有臉說別人?!?/br>
    “你他娘可別造謠,甚時老子做過這事?”

    “你還不承認……你家娘子罵了半條街,當我們街坊都是瞎子聾子啊……”

    “……這倒霉娘們兒,回去老子給他好看,我道這幾天街坊們看我眼光不對,還當我生了俊了,原來是這娘們兒拆我的臺。”

    “切,嘴巴倒厲害,在娘子面前說話比那搖尾巴狗兒還要乖覺,別裝啦?!?/br>
    “……cao你娘的……你他娘……”那人瞪眼就要發(fā)飆。

    周圍人忙勸解道:“好了好了,吃酒吃酒,醉酒之事多說無益,誰沒醉過?這也犯的著生氣?!?/br>
    “……”

    吵鬧聲中,蘇錦搭著小嫻兒的肩頭來到后院,攙扶著來到一間房中,將神志漸漸不清的蘇錦扶到床上,忙著倒涼茶喂了蘇錦喝了幾口,又擰了把濕毛巾幫蘇錦擦臉醒酒。

    蘇錦渾身被酒勁攢的燥熱不堪,小嫻兒的濕毛巾一會功夫便擦得熱乎乎的,蘇錦口干舌燥,閉著眼睛亂劃拉,一把便將小嫻兒的小手攥住,往自己的臉上貼,想借著那冰涼的小手讓自己更舒坦些。

    小嫻兒臉紅的要命,這還是第一次用手直接觸摸男子的面孔,心肝兒撲撲的跳,想了想一咬牙把手往回抽。

    蘇錦無意識的攥住往回扯,兩人角力之下,小嫻兒如何是對手,被蘇錦用力一扯連人一起扯的撲到在蘇錦身上。

    蘇錦只覺異香撲鼻,香味正是晏碧云平日身上的香氣,立時雙手摟住小嫻兒的小腰張嘴便亂吻,口中吚吚嗚嗚不知道說些什么。

    小嫻兒慌了神,全身發(fā)軟,奮力的掙脫,卻被蘇錦鐵箍般的雙臂樓的起不了身,眼見對方的嘴巴湊上來,避無可避之下小嘴被堵個正著,驚駭?shù)幕觑w魄散,張口欲呼叫,卻正好被一根火熱的舌頭突破唇齒,探入自家口中攪動起來。

    小嫻兒扭腰踹腿搖頭,像只小野貓在蘇錦身上胡亂撲騰,蘇錦被刺激的昂然而起,迷糊間伸手探入衣裙內(nèi)亂摸,越摸越是火起,手上加了力道,就聽‘刺啦’一聲小嫻兒的上衣被扯開了半幅。

    一股rou香撲鼻而來,蘇錦放開小嫻兒的嘴巴,探頭朝下,擒住赫然彈出的新剝雞頭大力吸吮。

    小嫻兒如何見得這般陣仗,渾身又酥又麻,張大小嘴卻是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

    當長裙被退下,褻褲被擄去之后,兩只渾圓雪白的長腿暴露在空氣之中時,小嫻兒知道今日在劫難逃了。

    火熱、刺痛、酸脹、麻癢各種言之不盡的感覺紛至沓來,小嫻兒雙目看著帳頂流出淚水來,裸露的雙臂卻輕輕攬住身上的男子,盡量讓兩人的姿勢舒坦些。

    漫長而沉重的撞擊沖刺之后,蘇錦伏在小嫻兒的身上沉沉睡去,小嫻兒輕輕推開身上的男子,看著房中的一片狼藉怔怔的落下淚來。

    小嫻兒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又幫蘇錦整好衣衫蓋上被子,這才在衣柜中拿出衣裙換上,將散亂的頭發(fā)梳理好,再將房中狼藉的衣物碎片整理包裹起來,怔怔的看著床上那一朵鮮艷的梅花流了一會淚,一甩頭,走姿怪異的推門而去。

    ……

    蘇錦迷糊間醒來,天色已黃昏,只覺頭暈目??诟缮嘣?,一睜眼,看見一個小小的人影坐在桌邊發(fā)呆,定神一看,小嫻兒正托著腮怔怔的瞅著窗外婆娑的綠竹出神。

    蘇錦欠起身,拍拍腫脹的額頭疑惑的道:“我怎么了?喝多了么?”

    小嫻兒端起涼茶走過來,淡淡的道:“公子爺喝醉了,小婢將你……將你扶到這里休息的?!?/br>
    蘇錦接過茶咕咚咕咚幾口,甩甩頭,感覺好了很多,忙道:“可勞累你了,有勞jiejie了?!?/br>
    說罷翻身便要起來,忽然間感覺有些不對勁,下面光溜溜的只穿著一條小短褲,忙縮回被子里尷尬道:“這……衣裳是你幫我脫的?”

    小嫻兒紅著臉搖搖頭,輕聲道:“公子爺自行穿衣吧,小婢去看看小姐回來了沒?今日一早就出北城往莊子里去了?!?/br>
    蘇錦點頭道:“你去忙,我自己起來便是。”

    小嫻兒扭身出門,蘇錦忙掀開被子,卻見床上血跡斑斑,狐疑間掀開小衣查看,頓時嚇得一個激靈,那物上血跡干涸,顯然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蘇錦捂著被子細細回想,如何進的和豐樓,如何和晏大人和包大人等人豪飲倒還記得清楚,但后面的便一塌糊涂了,只隱約記起有熟悉的香味,哀求的呻吟,放縱的快感和滿足的嘆息,具體情形卻成了一片漿糊。

    但蘇錦知道,自己一定是犯事了,這一幕蘇錦在廬州是便有經(jīng)驗,柔娘的第一次也是這般血跡宛然。

    蘇錦渾身大汗淋漓,喃喃的自語道:“難道……難道我酒后亂性,將……小嫻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