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哈哈笑道：“何怪之有？小嫻兒姑娘這名字起的好，嫻靜端莊，溫婉可人，不錯不錯。”

    小嫻兒鼓著嘴泛著眼道：“有你這么罵人的么？”

    蘇錦和晏碧云對視一眼，蘇錦呵呵大笑，晏碧云捂著小嘴吃吃而笑。

    第十五章t臺秀下

    時間：2012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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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思佳年、野鶴道長，彭城公子三位的打賞，樂善好施是一種美德，蘇小官人長鞠以謝。

    蘇錦看著晏碧云端莊的面孔，心想著一個問題，人怎么可以生的這么美，簡直傷天害理了。

    “晏小姐，下有個不情之請，未知可說否？”

    晏碧云輕輕撫了撫額頭，蘇錦心頭一陣蕩漾，這女子舉手投足之際都帶著一種攝人魂魄的美感，蘇錦生怕自己失態(tài)，忙垂頭看著地面，顯出一副恭敬的樣子。

    “蘇公子請講?！标瘫淘茝奶K錦的眼神里看出一絲慌亂，心里微微的有些得意，任你再顯得瀟灑自如裝老成，終究還是個十五歲的少年。

    蘇錦很快恢復(fù)，指著臺下的人群道：“我想請晏小姐賞光幫我抽出一等獎，晏小姐抽獎，公正性不言而喻?！?/br>
    晏碧云心道：“這家伙打的如意算盤，本來自己是來看看熱鬧，這么一來反倒似是專門給他來捧場一般，歲數(shù)不大，花花腸子倒不少?！?/br>
    但此事倒也沒什么好計較的，蘇家是廬州府大戶，和豐樓其實(shí)只是晏家廬州府的一處產(chǎn)業(yè)而已，說到底結(jié)交蘇家對和豐樓而言有利而無一害。

    “蘇公子如此看得起，碧云敢不從命?！标瘫淘圃俑Ａ烁?。

    蘇錦大喜道：“多謝小姐，下晚上去貴樓擺宴感謝。”

    晏碧云笑道：“那價格可要貴些，蘇公子的排場，太寒酸了可不好。”

    蘇錦笑道：“遵命。”說罷轉(zhuǎn)身走到臺前，看看時辰差不多了，雙掌互擊兩下，清清嗓子道：“諸位，限時已到，就此打?。唤酉聛碚堉T位鄉(xiāng)親拿好手的號牌，進(jìn)行今日后一項(xiàng)，抽獎?！?/br>
    名回到后臺歇息的模特兒再次回到臺前，隨著悅耳的絲竹聲響起，蘇錦將大紅抽獎箱拿上臺來，放臺口案幾上的顯眼位置，晃了兩下道：“先抽出二十名三等獎，獎品為湖州桂花粽十枚、五色水團(tuán)，茶酒、艾人各一份，價值三八十，有請?zhí)K記布莊掌柜張榮欽張老掌柜為大家抽獎。”

    張老掌柜一身衣，外罩象征掌柜標(biāo)志的藍(lán)色馬甲笑瞇瞇的行著團(tuán)團(tuán)揖走上臺來，臺下姓十有八都認(rèn)識老掌柜，土生土長的廬州人，幾十年下來幾乎全城人都認(rèn)識。

    “老掌柜，手上可利落點(diǎn)，抽了明日請您喝酒?！?/br>
    “老掌柜，千萬別抽我的號，我可是要頭獎的?！?/br>
    面對大家的兩種截然不同的要求，老掌柜毫不為難的哈哈笑道：“管教你們都滿意，瞧老夫的。”

    人群鴉雀無聲，探著脖子盯著老掌柜枯瘦的大手探進(jìn)紅箱子，攪合幾下將二十張?zhí)柵埔灰蝗〕觥?/br>
    “恭喜三號，來來來，獎品送上……”

    “恭喜十五號，獎品送上……”

    “恭喜一二十七號，獎品送上……”

    “……”

    蘇錦學(xué)著后世的司儀，拖著嗓音喊道。

    名‘模特’輪流將后臺源源送上來的盛滿獎品掛著紅綢的小竹籃送到獲獎著手，蘇錦一一行禮感謝，給足這些人臉面。

    二十名三等獎抽罷，到了五名二等獎抽取時間，臺下沒抽到的人心情極是復(fù)雜，又是遺憾又是慶幸。

    “有請?zhí)K記成衣鋪趙大掌柜為大家抽取五名二等獎，諸位預(yù)訂之華服出自趙大掌柜之手，有請?！碧K錦大聲喊道。

    趙大掌柜身材干瘦，同樣身著綢緞袍，套著藍(lán)色馬甲，憨憨的笑著走上臺來，頭一次這么多人面前露臉，趙大掌柜臉上有些羞澀。

    “老趙，若是不把我號抽出來，昨日你喝我的半斤老酒就給我吐出來?！庇腥诵慕械?，顯然是趙掌柜的熟人。

    “趙掌柜，就指著你這一抓了，買米的錢都買衣服了，敗家娘們不饒啊。”有人哭窮起來，不過他的話立刻遭受身邊一名婦人的反駁。

    “我呸，你藏火灰里的兩吊錢當(dāng)老娘不知道么？又打算拿去送給哪個狐貍精？”

    人群哈哈大笑起來，那哭窮之人面色漲紅，喃喃罵道：“這娘們兒，就是粗俗，給你戴上鳳冠也不像娘娘，瞧你那張沒把風(fēng)的嘴巴。”

    那婦人還待再罵，但人群已經(jīng)沒有興趣聽他夫妻爭吵，全部直勾勾的盯著趙大掌柜抖抖的大手。

    “第一位，八號，恭喜恭喜?！碧K錦大聲宣布，一位干癟小子眉開眼笑的竄出人群蹦跶著就上了臺。

    蘇錦從身后模特托著的托盤上拿起一吊紅繩子綁著的銅錢交給那人，那人一蹦三尺高揮著銅錢跳下臺來，激動之余腳下一個趔趄差點(diǎn)沒摔個狗吃屎。

    蘇錦忙叫道：“小哥慢走，登記一下姓名住址?！?/br>
    那瘦小子愕然道：“怎么還要寫住址名字么？”

    旁邊腦子快的酸溜溜的罵道：“你娘的，得了便宜賣乖是么？交了五訂金，拿了一千回家，若是你反悔不買衣服，蘇家豈不是白送你五？”

    瘦小子臉紅耳赤，報出住址姓名，末了拿過毛筆歪歪扭扭的簽上大名；接下來又有四名二等獎被抽出來，其居然就有剛夫妻罵戰(zhàn)的那一位，領(lǐng)了錢，夫妻兩人也不罵了，親親熱熱的往家跑，今日運(yùn)氣好，只花一便弄了件衣裳，心情大好之際自然是回家慶祝一番；當(dāng)夜那婦人溫柔如水，弄的男人魂為之銷，此為后話暫且不提。

    夕陽西下，一天的時間即將過去，后的**也即將到來，巨獎即將產(chǎn)生，五貫錢絕對是一筆巨款，貧苦人家可吃穿用三個月，下等之家一個月的花費(fèi)也不過是兩貫而已，所以這筆巨款花落誰家著實(shí)教臺下眾人興奮不已。

    沒有預(yù)訂衣物的姓到了此時甚至都有些后悔起來，臺下靜悄悄鴉雀無聲，都直勾勾的盯著臺上，生怕漏過一個細(xì)節(jié)，不能讓人玩了貓膩。

    “今天有這么多的鄉(xiāng)親父老捧場，蘇錦感激不，今日有一名貴客蒞臨賞光，想必諸位已經(jīng)看到了，她便是廬州第一樓的東家晏小姐，下一再請求之下，晏東家終于答應(yīng)為諸位抽出這后一個大獎，有請?！?/br>
    人群屏息靜氣看著臺上那個令人窒息的身影緩緩走上臺前，朝臺下微微一福，臺下男子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大部分人都沒有機(jī)會去和豐樓吃一頓，而且這位和豐樓的女東也不怎么拋頭露面，一年也不過廬州府待上兩三個月，眾人多數(shù)只是聽聞此女風(fēng)華無雙，有家私巨萬，晏碧云廬州府市井已經(jīng)是一種普通男子幻想奇跡生的希望所，今日算是有了眼福了。

    望著臺下眾多惡狼般的眼睛，晏碧云心有些后悔自己答應(yīng)了蘇錦的要求，這般拋頭露面徒惹諸多流言蜚語，雖然自己不懼于此，但終歸是不好的。

    “晏東家，請抽獎?！碧K錦柔和的聲音耳邊響起，打斷晏碧云的思緒，她有些怨憤的白了蘇錦一眼，蘇錦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迷糊伸出芊芊玉手探入箱。

    隨著她欺霜賽雪的皓腕慢慢退出，小手捏著一張圓形號牌，眾人明明白白的看到上面有個大大的‘壹’字，眾人茫然四顧，找尋這位幸運(yùn)兒，卻見那名曾和蘇錦上午理論的士紳摸樣的老者施施然踱步上臺，蘇錦微微一笑心道：這倒是公平了，第一個捧場的原該拿這頭等獎。

    蘇錦鄭重其事的將一錠五兩重的銀元寶交到老者手，作揖致謝；老者呵呵大笑，提筆名冊上寫下自己的名字，轉(zhuǎn)身下臺，幾名男仆的簇?fù)硐聯(lián)P長而去。

    臺下眾人紛紛嗡嗡議論著散去，其不乏有沒大獎的嘆息，當(dāng)然大多數(shù)人極為興奮，這種鮮玩意給他們帶來前所未有的沖擊，這種沖擊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衣服本身，這是一種思想上的標(biāo)立異所帶來的奇感。

    蘇錦若是知道人們對這種促銷方式的興趣遠(yuǎn)大于衣服本身不知會作何感想，難為他和柔娘浣娘熬夜繪制衣服樣式和效果圖，這一切便好似俏媚眼做給瞎子看，完全白費(fèi)感情。

    第十六章蘇氏生意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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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錦帶著浩浩蕩蕩一幫子人趕到，立刻便被請進(jìn)了后院，其余人等被安排二樓用餐，少東家今兒開恩，帶大家來和豐樓開開葷，可差點(diǎn)沒把蘇家婢女和小廝們樂死。

    倒不是說死活吃不起這里的菜式，而是因?yàn)槲嬷X袋子小心翼翼的算計著價格點(diǎn)菜，跟完全不用自己掏腰包胡吃海喝是兩回事。

    少東家說了，今日開張大吉，僅此一次，明日起各位下了工之后便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所以這僅有的一次機(jī)會可不能浪費(fèi)；少東家也毫不含糊，該上的菜式一個沒少。

    參加表演的‘模特’們也受邀之列，宴席間再無白日里的小家碧玉淑女情狀，幾杯水酒下肚個個眼睛汪汪的，形骸放浪之極，弄的蘇家小廝和伙計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好大家都明白這是什么地方，再sao再浪也不敢上玩花樣，和豐樓剛開張那會，哪天不從里邊丟出來十幾個血糊糊的閑漢地痞，事后也沒見這些家伙打擊報復(fù)，沒見知府老爺前來問傷人之罪，明擺著和豐樓后臺強(qiáng)硬。

    蘇錦本想帶著兩位掌柜和小穗兒一起赴宴，但兩位老掌柜年老嗜睡，早早便告辭回家高臥，無奈蘇錦只能帶著小穗兒進(jìn)了清靜雅致的后院，若不是主人有約，誰能知道小小的花園碎石小徑的彼端還有個雅致小廳。

    跨進(jìn)廳內(nèi)，只見一張八仙臺子擺廳，幾張雕花木椅擺兩邊，廳角金黃色的銅鶴嘴噴著噴香的藍(lán)煙，兩側(cè)的廳壁上掛著梅蘭菊竹四條幅，后壁的花格子上放著一盆青藤植物，除此之外，廳別無長物，顯得雅致整潔自然。

    蘇錦等人剛坐下，便聽環(huán)佩叮當(dāng)，廳外腳步細(xì)碎由遠(yuǎn)而近；蘇錦知道正主兒到了，忙起身相迎，但見晏碧云笑意盈盈飄然而至，看她云鬢微濕，顯然是浴剛出。

    晏碧云換了件淡青色碎紫花背子，大襟垂直往下，袍下露出深藍(lán)裙裾和一雙小綠鞋；為讓蘇錦震撼之處便是那一抹明黃抹胸，雖然高掩蓋了讓人遐思的部位，但露出的脖頸下一大片白花花的地帶，直晃得蘇錦眼暈。

    蘇錦暗自慶幸幸而兩位老掌柜回去休息了，否則這等情形不讓兩個老人家當(dāng)即掩面奔走才怪。

    晏碧云不知道是故意還是失誤，這樣的褙子裝其實(shí)是女子家的常服，家人自然不用避諱，畢竟來往接觸的都是女眷，已婚的接觸的唯一男子不是丈夫便是公公了，赴宴的場合其實(shí)有正規(guī)的禮服，但這是人家的家里，洗完澡穿上這個好像也沒什么問題。

    蘇錦呆呆的腦子里替晏碧云找理由，他還沒自信到認(rèn)為人家是故意穿給自己看的。

    “蘇公子，難道我們就這樣站門口站一晚上么？”晏碧云輕笑道。

    蘇錦回過神來趕忙側(cè)身讓開路，手背無意識的擦了擦口角的溢出物，一邊的小穗兒羞愧欲死，公子爺自打昏迷三天醒來之后簡直變了個人，簡直丟死人了；特別是晏小姐身后那位高個子婢女鄙夷的眼神，讓小穗兒有了一種往地下鉆的沖動。

    好公子的恢復(fù)力很強(qiáng)，轉(zhuǎn)了個身立刻就變成毒不侵的君子摸樣，偌大一張桌子，兩人坐對面顯得很滑稽。

    “晏小姐可有其他客人要一起用餐？”蘇錦問道。

    “并無他人，蘇公子怎么也只是一個人前來呢?"

    “人多恐小姐不喜，再說這是內(nèi)宅，外人多了恐諸多不便?！?/br>
    晏小姐掩口葫蘆，笑道：“蘇公子倒是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

    蘇錦臉色微微一紅，心里如同喝了三伏天的冰水般舒坦，能和這樣的極品美女打情罵俏，此生無憾矣；旋即又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下，還是老抱著前世**絲男的心理改變不了，需知對方雖是白富美，自己可也算是高富帥了，應(yīng)該完全平等才是。

    “我自然不是外人，今日這里是我做東，晏小姐雖是和豐樓東家，但也是我的客人，我可算是半個主人?！碧K錦心情一放松立makou若懸河。

    “算你說的有道理，你請我吃什么呢？”晏碧云歪著頭道。

    蘇錦笑道：“菜自然是小姐點(diǎn)，不必省錢?！?/br>
    晏碧云笑道：“我才不會為你省錢，反正你今天已經(jīng)虧了那么多，再虧一點(diǎn)又當(dāng)如何？”

    蘇錦呵呵笑道：“就知道難逃行家法眼，晏小姐不愧是生意場上的人物，底細(xì)一下子就被您看穿了?！?/br>
    晏碧云轉(zhuǎn)頭低聲對婢女說了幾個菜名，這才轉(zhuǎn)過頭來道：“若連簡單的成本都不會算，碧云還做什么生意呢？每件襦裙虧損當(dāng)兩之?dāng)?shù)?！?/br>
    蘇錦高挑大指道：“兩三十，訂出去兩八十件，光這一項(xiàng)我蘇記便凈虧十多貫錢；這還不算我的其他投入，一番折騰下來，我可能已經(jīng)花掉了近千貫了?！?/br>
    晏碧云吃吃笑道：“蘇公子如此拿錢不當(dāng)回事，倒是借幾貫給碧云花花如何？”

    蘇錦哈哈笑道：“晏小姐說笑了，和豐樓每日少十貫利潤，可謂是日進(jìn)斗金；晏小姐經(jīng)營的好啊。”

    晏碧云收起笑容，沉吟道：“蘇公子恐怕不是為的是用錢打水漂玩，碧云看你也不像是為了和揚(yáng)州商人賭一口氣?！?/br>
    蘇錦道：“自然不是，商人大的目的便是逐利，我蘇家雖然薄有微產(chǎn)，但也禁不住我如此折騰，此事怎么說呢……”一時間無處開口，沉吟起來。

    晏碧云美目流轉(zhuǎn)，看著蘇錦道：“恕碧云多嘴，這種事原不該問的，蘇公子自有自己的道理?！?/br>
    蘇錦擺手道：“晏小姐不要誤會，我不是不能說，只是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言辭來表達(dá)而已，這么說，將欲取之必先予之，我的目的自然是要賺錢，但賺錢之先，先讓利于人，這應(yīng)該不違商道?！?/br>
    晏碧云垂下眼瞼沉思了一會，道：“恕碧云愚鈍，我還是想不通這個道理，你低價賣出了衣服，多不過是增加了蘇記城知名而已，或許以后會有多的人去蘇記買布匹做衣衫，但對于你們蘇記的高檔布料而言，普通姓又有幾個會再次光顧呢?！?/br>
    蘇錦看著晏碧云道：“知名是重要的一方面，小姐也承認(rèn)會有多的人知道我們蘇記，若有需要，雖不能說他們的選是蘇記，但起碼蘇記是選項(xiàng)的一個，這會帶來很多的生意，這一點(diǎn)您不否認(rèn)?！?/br>
    晏碧云點(diǎn)頭同意。

    “晏小姐可知我廬州府姓的真正收入？這十余日來，我派人四城做了大致的探查，平民家庭每歲節(jié)余二十貫以上的占了五成以上，還有三成節(jié)余十五到二十貫之間，低于十五貫節(jié)余的只有兩成，低于十五貫的暫不考慮，節(jié)余十五貫以上的占姓比例高達(dá)八成，而一件好點(diǎn)的衣衫不過一貫五到兩貫之間，所以不是大家穿不起好衣服，而是大家的需求沒有調(diào)動起來，這八成只需有一半能夠光顧我蘇記，便少是七萬之多，加上上萬富戶，這個市場何其龐大。”蘇錦侃侃而談，不知為何他竟然將這樣花費(fèi)力氣調(diào)查得來的商業(yè)秘密跟這個只有數(shù)面之緣的女子和盤托出。

    “恕碧云愚鈍，我還是沒明白這和你虧本賣出衣衫有何聯(lián)系。”晏碧云雖聰慧，但她還是沒能明白蘇錦所說的意思。

    蘇錦正要說話，胖掌柜端著酒菜來到廳口，小嫻兒上前將托盤捧進(jìn)來，將幾碟菜一一擺放桌子上。

    第十七章碰撞

    時間：2012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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