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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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作難過的說:“沒找到那人?!?/br> 母親說:“你可別去找人家,人家是成年人,你找到了又能怎樣?而且他們還有同伙!” 我點頭稱是,奔到母親身邊說:“媽,你有沒有聽過‘否極泰來’這個成語?” 母親沒讀過多少書,疑惑地問:“什么意思?” 我開心地說:“這個成語是指逆境達(dá)到極點,就會向順境轉(zhuǎn)化,意思就是壞運氣到了頭,好運就要來啦!這次你丟了錢,或許正預(yù)兆著有更大的財?shù)戎惆l(fā)呢?還記得爸爸下崗那次嗎?那算是咱家最倒霉的時候了吧?結(jié)果爸爸隨便買了張彩票,就中了五萬塊!” “你的意思是我也去買張彩票。” “媽你真聰明!”我拍了她手背一下,開心地說:“說不定又能中了呢?不過這次沒上次那么倒霉,不是很‘否’的話就不會很‘泰’,肯定不會像爸那樣中幾萬塊,但是中了幾千塊還是有可能的啦。要不你就去試試唄?” “不行不行?!蹦赣H很堅決地說:“上次你爸是走了狗屎運,大概把一輩子的好運氣都用光了。我才不會去花那冤枉錢呢,還不如去買兩顆大蔥劃算?!?/br> “mama呀!”我特?zé)o奈地說:“就兩塊錢而已,試試看嘛。好不容易倒霉一次,沒準(zhǔn)就是讓你發(fā)財呢。要不用我的錢唄,您給我的生活費還沒花完呢?!?/br> 好說歹說,終于把母親拉出了家門,奔著街上的彩票店而去。到了店里,母親不情愿地掏出兩塊錢來,一邊念叨著“浪費啦”一邊買了張彩票。過了兩天,我又把母親拉到店里,那老板十分配合地說:“恭喜呀**子,中了個三等獎,有八千塊!扣完稅還有七千多,你給我留個銀行帳號,主辦方會把獎金打進去的!” 母親露出愕然的神色,使勁掐了自己兩下,確認(rèn)自己沒在做夢以后說:“真的呀?我也有這個命?”那老板笑呵呵地說:“有有有!你和我大哥一樣,都是好命!這次你們又得請我吃飯啦……”母親連連點頭說:“肯定的肯定的,等老王回來,我讓他叫你喝酒去!” 我和母親歡天喜地的離開彩票店,我開心地說:“媽呀,你跟我爸都有這個命!” 母親說:“就這一次啦,我以后再也不買了,我知道自己是什么命!老天看我太苦,給我一點甜頭哩!我回去好好給他磕磕頭燒燒香。你爸要知道了更得開心死呀!” 我笑著說:“上次我拉著我爸買彩票,一下就中了五萬;這次又拉著你買彩票,一下又中了八千。媽呀,我才是咱家的福星哩!” “對,你是老王家的大福星!”母親掩不住臉上的喜悅,皺紋都跟著舒展開來。 “既然我是福星,這錢能不能讓我來支配?” “你想干嘛呀?” “想讓咱家過個好年!”我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媽,別給我攢上大學(xué)的錢和娶媳婦的錢啦。常言道:‘兒孫自有兒孫福,爹娘何必做牛馬?’你覺得我以后會是沒本事的人嗎?會沒用到要靠著你和爸?jǐn)€下的這點辛苦錢過生活嗎?媽,你要是相信我的能力,相信我以后能賺更多的錢,這八千塊就別存了,拿出來好好過個年!” 母親聽了我的話也顯得有些激動:“我兒子長大啦,知道心疼爸媽了。好,就聽你一次,咱們就好好揮霍揮霍,過一個痛痛快快的年!” 混在城高的日子 第216章、計時開始 上次姚偉他們賠給我的一萬塊錢,給葉展治病花了兩千,還剩八千。賄賂彩票店老板花了200,還剩7,我留了300以備不時之需,剩下7500全部存進了母親的賬戶。 陪母親去銀行把這筆巨款取出來后,回來的路上母親又說:“浩浩啊,咱過年花不了這么多錢,2000怎么也夠了,剩下的錢還是存起來,萬一有個什么事呢,你說行不行?” “好?!蔽抑荒艽饝?yīng),一時半會兒也改變不了母親的想法。 于是我又陪著母親回到銀行,存進去5500,拿著剩下的2000到農(nóng)貿(mào)市場去了。母親把錢揣在內(nèi)衣的口袋,再有我在旁邊保駕護航,應(yīng)該不會再被小偷盯上了。在我的鼓勵下,母親終于放開手腳花錢,瓜子買奶油的,花生買五香的,糖果買大白兔的……反正什么好吃就買什么。母親也沒有這樣痛快地花過錢,一路上也都是笑呵呵的,好像這錢是天上掉的。 最后,我們大包小包地拎了很多東西回家,沉甸甸的都要拎不動了,累,卻快樂著。印象中這是家里第一次買這么豐富的年貨,也是第一次見母親露出如此開心的笑顏。 馬上就要過年了,父親也打電話回來說明天就能回家了。我跟母親說好了暫時沒告訴他彩票中獎的事情,等他回來再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母親的工作沒有休息ri,所以我還是每天朝七晚五的打掃衛(wèi)生。這一天下午,我照例扛了掃把出來掃街,想到父親明天就能回來,掃街的時候便特別的賣力,心里琢磨著明天一定要和父親好好喝上兩杯。 正嘩啦嘩啦地掃著垃圾,突見遠(yuǎn)處走過來三個少年,身影甚是熟悉,仔細(xì)一看,原來是我初中的同學(xué),孫大飛、張維寧和蔣子瑞。這三人家庭條件都不錯,以前也沒少跟著鄒陽欺負(fù)過我,只是他們好端端的到我們這貧民窟來做什么?聽說他們仨初中畢業(yè)后沒考上任何一所高中,又不稀罕去念職院,索性不讀書了,整天在東關(guān)晃蕩。我雖然不怕他們,但也不想和他們有絲毫牽扯,便躲進了旁邊的小巷子里,等著他們過去以后再出來掃街。 隨著他們說話聲越來越近,三人的身影逐漸從小巷子前掠過,我看到孫大飛手中還拎著個黑色塑料袋,似乎還有些沉甸甸的不知是什么東西。 只聽孫大飛說:“王浩應(yīng)該回家了吧?”我心里一咯噔,難道他們是來找我的? 張維寧說:“這都快過年了,肯定在家呢。那個窮逼也沒朋友,不可能出去玩?!?/br> “哈哈,那個挫逼?!笔Y子瑞說道:“聽說他在城高和人打架被開除,轉(zhuǎn)學(xué)到北七啦!他那個挫樣打的過誰?真是在哪也混不開啊。盧翔就是北七的,我問他王浩是不是在北七也天天挨揍,結(jié)果他閉口不提王浩,怎么問也不肯說,也不知抽了什么風(fēng)?!?/br> 我心里在冷笑,盧翔當(dāng)然不會說我的事,說我的話就避免不了說他自己,有誰愿意把自己挨打的丑聞?wù)f給別人聽呢?如此一來,盧翔閉口不提我,也就理所當(dāng)然了。況且,他能不去編排我的糗事,已經(jīng)算是謝天謝地了,看來那次讓他吃粉筆的教訓(xùn)十分深刻。 “盧翔也是個欠揍貨,說不定和王浩一起在北七挨揍呢,他當(dāng)然不愿意多說啦?!睂O大飛笑著說:“咱們今天把這一包東西灑在王浩家門口,然后跟陽哥邀功去,陽哥最討厭王浩,知道咱們這么做一定很開心的?!?/br> 他們口中的“陽哥”自然說的就是鄒陽了。想到鄒陽,我的爽手不禁又握成拳頭。不過孫大飛說要把那一包東西灑到我家門口,那是什么東西呢?我又想起來以前家門口總是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亂七八糟的東西,有時候是一堆垃圾,有時候是一堆煤灰,還有一次竟然是一堆碎玻璃,差點把我媽的腳給扎傷。家里人一直以為是附近的頑童干的,也并沒有在意,每次都是自己用掃帚清理了事,原來一直都是他們的所作所為?! 媽的,這幫無聊的混蛋!氣的我牙癢癢起來,當(dāng)下就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 “是啊是啊?!睆埦S寧說:“陽哥這會兒在城高念書,真是羨慕死咱們啦。王浩那個傻x當(dāng)初竟然也能考到城高,還好老天有眼讓他被開除了。不過我猜著,陽哥在城高肯定沒少欺負(fù)王浩,那可是他生平一大愛好,一天不欺負(fù)王浩就黑夜睡不著覺啊哈哈……” “不過說來奇怪?!睂O大飛說:“這次陽哥回來以后,也不怎么找咱們玩了?!?/br> “是啊?!笔Y子瑞說:“我好幾次去找他玩,他都閉門不見,不知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心情不好吧?!睆埦S寧說:“說不定陽哥看上哪家姑娘,人家沒跟他唄!” 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同時拐進了通往我家的那條小巷。 孫大飛又說:“咱們班年后聚會啊,不知道班長通知不通知王浩?” 張維寧說:“最好通知唄,到時候又能光明正大的欺負(fù)他了,陽哥肯定特別開心?!?/br> “是啊是啊?!笔Y子瑞說道:“陽哥心情不好的話,欺負(fù)欺負(fù)王浩就心情好了,以前在初中的時候就是這樣,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他的興趣應(yīng)該還沒有改變?!?/br> 三人走到我家門前停了下來,我也在十幾米外的拐角處躲著。 “哈哈,要開始啦!”孫大飛特別得意的把手中的塑料袋一倒,一大堆黑糊糊、臭烘烘的東西便灑在我家門前。即便是隔著十幾米的距離,我也能問到那讓人作嘔的臭味。 “嘿嘿?!睆埦S寧笑道:“這一堆由豬糞、狗糞、牛糞、羊糞、馬糞,以及咱們仨的人糞,共同攪在一起組合出來的‘宇宙超級無敵巨臭糞便’一定能讓王浩一家過個臭年!” 三人頓時笑得前俯后仰,我的憤怒則在胸腔炸開,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上去暴揍他們一頓。不過想到這是在我家門前,如果在這打起來母親肯定會聽到的。我強忍下來,轉(zhuǎn)身就走,一直走到一百多米以外,坐在馬路牙子上,將掃把橫在手里,冷冷地注視著家的方向。 過了一會兒,那三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距離我十幾米的時候,三人同時停了下來。 “咦,那不是王浩嗎?”孫大飛驚愕地看著我。 我站起來,朝他們走了過去。 “哈哈,原來他做了清潔工!”張維寧笑的很夸張。 現(xiàn)在的我穿著母親的藍(lán)色制服,手里持著掃街的掃把,誰都看的出來我是個清潔工。 “……他的眼神好像不大對勁啊?!笔Y子瑞有些微顫地說道:“好像,好像……” 他的“好像”還沒有說完,我已經(jīng)拿著掃把朝孫大飛砸了過去。 “x你媽!”我大吼著,趁孫大飛捂臉的時候一腳踹向他的胸膛,將他踹了個四肢朝天。 “王浩,你敢打我們?!”張維寧一拳朝我砸過來。我躲開他這一拳,同時反手掐住他的脖子。蔣子瑞從另一邊攻過來,我一甩張維寧的身體,將張維寧甩到蔣子瑞身上,兩人重心不穩(wěn)地跌倒在一起,半天都爬不起來。掃把實在沒什么殺傷力,我將掃把一丟,就撲到孫大飛的身上,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臉上,打的他殺豬一樣嗷嗷叫喚。 張維寧和蔣子瑞終于爬起來,奔過來朝著我拳打腳踢,嘴里還罵罵咧咧。我渾然不顧,只管打著身下的孫大飛。孫大飛大喊道:“王浩,你敢打我,你不怕陽哥了嗎?!” “陽你媽痹!”我大罵著:“你讓他來找我試試看!”我一直打一直打,直到把孫大飛打的不動彈了才站起來,猛地又撲向張維寧。我發(fā)現(xiàn)他們的身體真是脆弱,根本經(jīng)不住我任何的一擊。張維寧被我輕松的推倒在地,我直接用腳狠狠去踹他的臉,用腳尖踢,有腳掌踹,不出幾下這家伙就不動彈了。蔣子瑞大叫一聲:“這家伙瘋了!”掉頭就跑。 我猛地追上去,朝他的后背一踹,那家伙被我踹的趴在地上。我過去拖住他的后領(lǐng),像拖死狗一樣拖了回來,丟在孫大飛和張維寧的身前?!袄献咏心闩?!”我使出全力,一腳踢在蔣子瑞的肋骨上。蔣子瑞“嗷”的一聲叫喚,也趴在地上不動彈了。 我發(fā)現(xiàn)自己在城高和北七經(jīng)歷過那么多次大架以后,對付這三個小角色實在輕而易舉,無論是氣勢上還是狠毒上,我都超過了他們很大一截。這條街實在安靜的很,尤其是在這冬ri的傍晚,即便發(fā)生了這樣激烈的打斗之后,周遭也沒有一個人出現(xiàn)。 三個人都在哼哼著,也不提“陽哥”了。我盤腿坐在地上,摸出一根煙來點上。 “能耐啊你們?!蔽艺f:“敢倒大糞在我家的門前?” 三個人都沒有說話,他們已經(jīng)疼的說不出話了。 “限你們十分鐘內(nèi)站起來把我家門口的臟東西清理干凈,否則我把你們打的不分晝夜都能看見星星?!闭f著,我掏出手機來放在地上。 “計時開始?!蔽艺f。 混在城高的日子 第217章、一輩子都不想 我一邊悠悠地抽著煙,一邊冷冷地看著他們,時間每過一分鐘就報時一次。 “一分鐘了?!薄皟煞昼娏恕!薄叭昼娏??!薄捌叻昼娏恕!薄鞍朔昼娏??!?/br> 我想一定是我打的太狠,否則他們怎么還爬不起來,只是在那里窮哼哼?!熬欧炙氖搿!蔽艺酒饋恚瑳_著孫大飛的腦袋,抬起了腳?!拔胰?,我去!”孫大飛哭嚎著,雙臂撐在地上,掙扎著站了起來,晃晃悠悠地朝我家走去。緊接著,我又把腳尖對準(zhǔn)了張維寧,冷冷道:“九分五十秒?!睆埦S寧全身發(fā)著抖,也終于站了起來,顫顫巍巍地朝我家走了過去。 然后,我又把腳尖對準(zhǔn)了蔣子瑞的腦袋。蔣子瑞的雙手撐在地上,牙關(guān)不停打著顫,努力了幾次也沒站起來?!皶r間到,你沒機會了?!蔽艺f完,一腳朝著他的腦袋踢了過去。蔣子瑞悶哼一聲,當(dāng)時就趴在地上不動了。竟然如此脆弱,真是對不起少年的身體啊。 我想,我真是越來越狠了。 我也沒有理蔣子瑞,跟著孫大飛和張維寧朝我家走去。到了家門口,孫大飛和張維寧把之前扔掉的塑料袋撿過來。孫大飛看著地上一堆臭烘烘的糞便,又從旁邊找了塊木板過來,準(zhǔn)備用木板把糞便鏟走。我說:“不要用木板,用你們的手?!?/br> 孫大飛和張維寧愕然看著我,我卻露出冷若冰霜的神色,重復(fù)了一遍:“用你們的手?!?/br> 其實在他們?yōu)⑾录S便的時候,我有想過讓他們?nèi)砍韵氯?,但那個場景單是想想也覺得十分惡心……還有不能否認(rèn)的一點——我心軟了。在我冷冰冰的注視下,孫大飛終于蹲下來,把雙手插進那堆“宇宙超級無敵巨臭糞便”里,捧了一大把擱進了塑料袋里。張維寧驚愕地看著孫大飛,似乎沒想到他真的會用手捧。但在我看來,孫大飛真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的好榜樣。我走過去,按著張維寧的后腦勺,冷冷地說:“我數(shù)三下,如果你還不動手,我保證你的腦袋會和這一堆糞便融合為一體?!?/br> 張維寧扭過頭來看著我,目光中充滿恐懼和害怕,那種眼神就好像第一次認(rèn)識我。 “不認(rèn)識了嗎?”我笑了:“我叫王浩,被你們欺負(fù)了三年的王浩?!?/br> 介紹完自己,我開始數(shù)數(shù)。 “一?!?/br> “二?!?/br> 在“三”還沒有出來之前,張維寧猛地蹲下了身子,將他的手插進了那堆糞便之中。 兩個人呼哧呼哧地干著活,而我則退到一邊監(jiān)工。足足有二十分鐘,兩人才把地上的糞便清理干凈。不用我說話,兩人便提著塑料袋灰溜溜地走了。因為大街還沒掃完,所以我也跟著他們過去了。走到先前打架的地方,蔣子瑞竟還在地上躺著。我走過去一看,蔣子瑞倒是大睜著眼睛,但是眼神中露出深深的恐懼。 “把他抬回去吧。”我拿起先前被自己丟在路邊的掃把,又開始一下一下地掃起街來。 孫大飛和張維寧分別抬著蔣子瑞的胳膊和腿,帶著他離開了這片貧民窟。我想這里會成為他們的一個噩夢,大概很久很久不會到這里來了吧。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就在我快要把這一片掃完的時候,走過來兩個穿著**的**。我心里一咯噔,難道他們報jing了? “你叫王浩?”其中一個面容兇狠地說道。 “對?!蔽野褣甙褋G在一邊,無奈地說道:“不過是孩子打架而已,用的著你們出動嗎?” “少廢話?!绷硪粋€**說道:“有個叫蔣子瑞的被你踢成腦震蕩了,你爸媽在哪里,叫他們一起去趟***!小小年紀(jì)就下手這么狠,必須要好好教訓(xùn)你一頓!” “還不到半個小時,竟然就送到醫(yī)院——查出腦震蕩——報jing來抓我,現(xiàn)在的醫(yī)療水平和出jing速度都是ri新月異啊?!蔽覞M含諷刺地說道。傻子都知道這里面是怎么回事,他們?nèi)齻€人的家庭條件都不錯,搗點這個鬼還是很容易的。 “少年仔嘴巴挺嗆啊?!眱蓚€**分別扭住了我兩條胳膊。我當(dāng)然不會自以為牛逼到可以和成本人對抗——就算能,我也不會和**硬碰硬的?!袄蠈嵙税桑俊蹦?*笑道:“建議你態(tài)度好一些,受的苦也能少一些,否則……哼哼!” “趙哥,趙哥!”一個胖子從遠(yuǎn)處氣喘吁吁地奔過來,竟然是鄒陽。 “陽子啊,你咋來了?”那**滿面春風(fēng),就好像鄒陽是他的親生兒子一樣。 鄒陽奔到我們身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趙哥,蔣子瑞那醫(yī)藥費我出,你們把王浩放了吧?!?/br> 倆**大眼瞪小眼,他們當(dāng)然知道鄒陽這番話是什么意思,雙雙放開了我的胳膊。那個被鄒陽叫做“趙哥”的**說道:“陽子,你不是跟瑞子他們關(guān)系挺好嗎,怎么……” “我和浩哥關(guān)系更好?。 编u陽過來,親昵地撞了撞我的肩膀,就好像我倆真的關(guān)系很好似的,“其實就是同學(xué)間鬧了點誤會,沒什么的。趙哥,這點小事我來處理就行啦!” 趙哥又和另外一個**對視一眼,說道:“你們孩子的事,自己解決當(dāng)然更好,我們也懶得去管。行,那我們就走了?!眱蓚€**來的快,去的也快,跟踩了風(fēng)火輪似的。 “浩哥,孫大飛不懂事……”鄒陽搓著手,滿臉歉意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