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本事么?大概也是有的。”想到那女人的本事,他嘴角不自覺的彎起,竟然讓人不知道從哪處說起,說起本事,那女人作為下屬哄主子的本事他覺得那是最好的。 她看到她那情不自禁揚起的笑意,心底某處漸漸開始釋懷,能讓他不自覺中露出笑意的女人怕是沒幾個了,她忽然笑道,“本來我還想總會有方法能將你拐回去,但如今看來,心已經(jīng)落在這個地方的你已經(jīng)沒人能帶你走了,但請你記得,女皇的賞賜還在,隨時歡迎你自己去領(lǐng),女皇的任命書青云應(yīng)該帶在身上了吧,可別隨便浪費別人的心意?!?/br> 傅子軒若有所思的看著江雨,江雨的性子向來是想到什么干什么,自己想要的東西會通過很多捷徑弄到手,她能在這個時候不給自己惹亂這令傅子軒稍微放心了一些,畢竟這是長公主府里客人,如果她一句話、長公主又再放任的話會給他帶來很多麻煩,“我知道了,不會辜負女皇的心意,就算很少去也會派人去打理……” “好了,我也得走了,堂堂大殿下如果在這里呆得太久反而會讓人生誤會,我也不想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她起身,回望,“希望有緣還能見到你,屆時,希望能看到與今日不一樣的你——” “要走了么?是回公主府么?” “嗯,明日就得回去,所以今天只是來與你告別一聲?!?/br> 一大早送走了佟云兒,迎來了江雨又送走了這女人,傅子軒望著江雨馬車遠去的背影,望了望天空,要找他的人就是她吧,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回江雨放手放得這么快,以她以往的性格一直都是強來的,畢竟是生在皇家的人,與鳳七弦溫柔的性格不同,與鳳云玨那冷靜的性格也不同,因為心里懷著恨意而隱藏的暴戾讓她曾經(jīng)做了很多過分的事,短短的兩年,能讓她心思凈化淡定下來,看來女皇不只費了一點點心思。 “公子,真的不去送送人家么?”青云在他身邊問道。 “你想本公子怎么做?”他朝著青云笑了笑,“如果大殿下不說,我都不知道你拿著我的任命書整整兩年了——” “公……公子不接收只得讓作為下屬的我們先保管著,沒準哪天也用得上呢,反正公子也費心費力了,不拿白不拿,反正是皇家的東西——”青云說得很正經(jīng)但有點不自在。 “好一個不拿白不拿,放在我們這里也沒用,你送給她去吧。”他兩袖放在身后,看著遠處的青山,“就當是她的禮物好了,日后哪天或許真的用得上也說不定呢?!?/br> “就這么……送人?”青云遲疑了一下,“這老窩所在地隨便交在一個女人的手里,少爺您對她真是放心呢,長公主的女兒你真的一絲顧忌也沒有么?” “那算什么老窩?而且,青云你想得太多了……” “禮物我會送去的,但照現(xiàn)在的處境看來,我們得靜觀其變了么?” “誰知道……” 鳳瑤的用意至今不明,為什么對他這般苛刻?如果說針對他母親,可朝中他一族的勢力并沒有任何的消減,就算有減員也是皇后的家族做的,經(jīng)他這邊的調(diào)查,鳳瑤沒事的時候還會幫他母妃這邊說了很多好話,不然以她母妃的消沉齊家一族的勢力早就淹沒下去了,朝中皇后娘娘那一族至今都非?;钴S,唯一能壓制這種活躍勁頭的也只有鳳瑤,齊家未沒落鳳瑤的功勞絕對少不了。 第二天,兩國皇子分別要離開了焰華,鳳瑤前一晚就禁止了佟云兒出門,就算有事出來也是有人跟著的,想想就知道鳳瑤怕她胡來,因為她前幾日向鳳瑤提過想去女尊國逛逛的念頭,而作為鳳瑤那精明的女人肯定知道她有那念頭了在這階段伺機而動了。 因為鳳瑤是負責此次事情的主要人物,兩位皇子要走肯定得她親自去送了,佟云兒非常乖巧的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補充精力,未過多久,倚紅才推開了她的房門,“您可以準備出門了……” “辛苦了,紅紅,小夜子,干得不錯!”睜開眼睛,她瞇眼笑呵呵的,鳳瑤真當她是笨蛋么?不然她干嘛還要冷夜到她身邊來?她早就知道鳳瑤在這個時候會有動靜。 “真的一個人去么?”倚紅納悶的說,“我也想去看看啊?!?/br> “那……如果能混過去,我不介意多帶一個人去玩……”她一笑,將箱子里早就準備好的衣服拿出來到屏后面去換裝。 “放心,我們會跟上來的——”倚紅戳了戳冷夜,“那麻煩小夜子費心了哦?!?/br> 她們剛進來一會兒,負責給佟云兒送早餐的丫環(huán)剛進門便讓倚紅給敲暈了,“天時、地利、人和,姑娘您請快些……” 未過多久,一個身穿紅色丫環(huán)裝的女子低著頭從云公主的房間里走了出去,拿著鳳瑤的令牌大搖大擺的出門了…… 而云公主的房間里依舊傳來主仆兩人的對話,守在門外的待衛(wèi)很放心的守望在外面,根本沒注意到那是某個男人學她說話蒙混過關(guān)了。 一出門,她便朝那處必經(jīng)之路迅速的跑去,他們將時間、馬車經(jīng)過的地點早就算計好了,晚一步都不行,關(guān)系著整個大局的重要線索,她得去那個國家找另一個有關(guān)人物好好的問問,什么都不行動的話是找不到關(guān)健突破口的,這個國家有傅子軒可以查,她也可以去查她在意的事情—— 叢林之中,前一輛馬車剛過,路中兩邊侍衛(wèi)不多,所有的侍衛(wèi)都安排在別的地方,只有出了這個關(guān)口才看得到,這一站是最后的機會了—— 因為快到某條官道大路,懸在樹枝上的女人咻的一聲在經(jīng)過某處凹凸之平之處躍進了某輛馬車里,因為是皇子的馬車比一般的要大,她躍進之后,旁邊的侍衛(wèi)紛紛拔刀,在車里打了兩個滾的女人笑瞇瞇的朝坐在那里的司徒安打了一聲招呼,“你好——” “誰!”外面瞬間鬧翻了,雖然她盡量將動作放輕了,但在這好幾人的看護之下肯定不能躲過所有人的眼睛。 司徒安倒是不驚不詫的看著突然入室的女人,看了她好幾秒,那女人合十拜托的看著他,他對著外面漫不經(jīng)心的說,“是本王的丫環(huán)而已,別大驚小怪了,起程,另耽誤了行程……” “非常感謝——”她無聲的用啞語向月圣的皇子道謝,找著一個位置安心的坐了下來,甩著小手穩(wěn)定一下自己的心情,還好順利了呢,這皇子不錯,竟然還配合她胡來。 “吶,有什么事么?云公主——”司徒安看著那像在自家一樣自在的佟云兒,一眼就認出這丫環(huán)裝扮的女人正是長公主家的女兒。 “想搭個便車,麻煩您了。” “你知道我去哪里么?” “聽母親說您好像要去一趟女尊,是吧?” “若真的去那里,你不覺得跟大殿下坐一張馬車更好么?” 她笑瞇瞇的說,“我呢,跟女人合不來,喜歡跟男人一起——” 因為她一失蹤,鳳瑤肯定會來找她,第一個找的地方絕對是大殿下的馬車,她與大殿下這幾天有過接觸,但與這皇子倒是沒什么關(guān)系,連話都沒說過…… “但是,我不喜歡跟陌生的女人坐一輛馬車——”那男人非常不給面子的說,根本就沒顧忌她是長公主之女。 “那……剛才為什么要替我說話?”歪著頭,翹著腿,一看就得談條件了。 “你確定你與玨公主是姐妹么?”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的行徑,“差別太大了——” “緊要關(guān)頭,咱們有話直說吧……”云兒是精明人,相信這人也不是笨蛋,所以既然剛剛袒護她了,應(yīng)該是有什么原因的吧。 “聽說你們兩姐妹喜歡上同一個人了呢……”司徒安靠在椅上依舊是那種不在意的說話方式,可那話一出佟云兒就瞇著眼睛笑了。 不簡單,堂堂皇子有空打聽到這種八卦了,“這與我們要說的話有關(guān)系么?” 作者有話要說:標題什么的又要被我統(tǒng)一了,想標題是個體力活,我就忽略了~~~o(n_n)o 牽扯到前一文的事不多,應(yīng)該能看得懂吧?因為女尊國有一重要線索所以必須得去一趟, 第84章最后的秘密 又是一年一度的那個時期,每每這個時候鳳龍耀都會去齊榮蕙那兒,這天是他兒子的忌日,十多年來每去一次都能看到她那副悲涼之色,但鳳龍耀仍然會過去一趟,站在這桃樹之下,依稀記得那女子在桃花林翩翩起舞,驀然轉(zhuǎn)身,心臟跳動加速,那女子淺笑,熟悉的容顏,幾近相似的臉,剎那間,看成了另一個女人—— 他鳳龍耀的皇姐鳳瑤,自小與他一起長大,有點腹黑有點狡詐,一直跟在他身邊給他惹禍,每回讓他心甘情愿的去護她,漾著天真的笑容,總愛拉著他的手,雖然是jiejie,可沒一點jiejie的樣子,身高也一直都比他矮,跟在他身邊就像個meimei一樣,比起那個時候猶豫不決的他來說,鳳瑤的行事作風狠、準,沒有因為是女子而嬌弱止步于哪處。 初時,他以為只因那是jiejie所以才想保護著她,想讓她呆在他身邊,從來沒去想其他的可能性,但逐漸長大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常,對她的占有欲比對誰都深,他喜歡那個jiejie—— 這種愛讓他束手無策,禁忌的齒輪一旦開始運轉(zhuǎn)只會讓他傷她更深,想伸手抓住眼前的女人,但又猶豫了,只能看著她奔跑,只能看著…… 壓抑著的愛在那林中看到那女子時一發(fā)不可收拾,那不是她,卻好想讓他去接近,不惜一切的留在身邊,光明正大的占為己有,那時,他才是太子而已,那一瞬間如同在深海中抓住救命的浮木般怎么樣也不放手,將對鳳瑤的愛全集中在這個女子身上,感謝上天的垂憐,將他那沉浸在水深火熱中的心救走…… 他立她為妃,獨寵與后宮之中,慰藉他抑制了好些年的心,甚至還將她介紹給鳳瑤,他看到鳳瑤錯愕的神色,久久都沒回過神來,看著他的目光有點復(fù)雜,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平日的樣子。 那一年鳳瑤突然參與政事,獨自請命去剿北方興起作亂份子,她穿上戰(zhàn)衣,跨上千里馬,帶著士兵,消失在他面前好幾個月…… 他是真的在感恩,因為不用對自己的jiejie有那念頭,更怕她知道自己喜歡她那么多年壞了兩人之間的情分,對自己的jiejie曾經(jīng)有那種獨占的念頭,而齊妃卻是上天派來救贖他的女子,這個他能碰、能寵、能擁在懷里……與她相似的女人…… 母后相繼為他納了好幾個妃子,全都是大臣之女,他不顧眾愿單獨寵愛于她,給她所有女人都羨慕的一切,只要能真正的擁有著她便感覺一切都滿足了。 那一年,齊妃懷孕,因為齊妃喜靜,呆在宮里時常郁悶,時常還有人這埡打擾,雖然她沒主動說出來過,但看到她臉上的愁緒讓他動容,為了讓她不受宮里的晦氣,便將她安排在她娘家那遠離宮廷之地靜養(yǎng)安胎,他一有空便去那里陪她,她臨盆的前幾天,鳳瑤從北方凱旋而歸,立在他不過處,淺笑盈盈,“皇弟,近來可好?” 他一梗,忽然發(fā)現(xiàn),幾個月不見她與他拉開了距離,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親切的走到他身邊與他嬉笑,雖然她在笑,無意中卻透露著距離,不知道怎么的,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她臉上的皮膚好像曬黑了,眼里的黑色雙眸也有了讓他猜不透的神色,她說,“聽說齊妃快生了,不陪在她身邊好么?咱們親兄妹接不接見的無所謂,你有那份心就好了……” 幾個月沒見,總感覺她變成熟多了,好像有點不對勁,他問,“出了什么事了么?才十七歲怎么變得好像二十幾歲似的?” “十七歲?”她笑,“母后都說馬上要為我招駙馬,我不該成熟一點么?好了,我得去見母后了,下回再見。”她轉(zhuǎn)身,手突然被他抓住,緊緊地,大腦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抓住了她的手,聽到那聲駙馬,內(nèi)心深處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不拉住她不行。 “怎么了?”她看著他抓住的手,淡定的轉(zhuǎn)過頭來。 看著她,說不出什么理由,她一笑,“吶,皇弟,你不會把jiejie我當成你枕邊人的齊妃娘娘了吧?剛剛在外面就有人認錯我們了……” “絕對……不會認錯,”他緩緩開口,他那深邃的雙眼看著她的臉,手卻還沒放開,鳳瑤一愣,而后笑道,“那就好——” 怎么可能認錯,這個世界最不可能認錯她人就是他,只有他自己知道。 鳳瑤見他還拉著自己的手,抽了抽沒抽回來,卻見他笑道,“我都沒發(fā)現(xiàn)皇姐你的手比以前大了很多了,很溫暖呢,讓人很懷念——” “長大了嘛,皇弟你還不是一樣,也到了有后宮納妃的年紀,皇姐的位置逐漸被別人給占著了,好了,敘舊什么的還是下次吧,在這里耽擱太久可不好,我還得去見母后?!彼龑⑺氖株_,動作很自然。 兩兩相望,沉默幾秒,她才轉(zhuǎn)身,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是呢,是皇姐,母后正在為她招駙馬,他聽母后說過她年齡不小,再拖下去不像樣了…… 夜晚的時候下起了大雨,他一時興起親自去她府里給她送母后相中人的畫像,卻看到她肅立在雨地里…… 侍衛(wèi)說,長公主已經(jīng)淋了一個多小時了—— 他丟下那堆畫像沖上前,不顧大雨斥責道,“皇姐,你這是在做什么?生病了怎么辦?” “呦,是皇弟么?您今個兒怎么來了?”她看到灑在雨地里被淋濕的畫像時恍然大悟,“原來是給jiejie我送這些來的么?這丟在地上打濕看不清楚了可如何是好?” “再淋下去會生病,我?guī)氵M去——” 她被他拉走,沒怎么反抗…… 嬤嬤馬上給她換好衣服,為她泡了熱茶,他問了侍衛(wèi)狀況,得到的答案卻是她從宮里回來之后突然一個人站在雨地里說想清醒一下。 他猜不透她的舉動,卻能感應(yīng)到她心情不是很好,好像被什么困擾了一樣。 嬤嬤為她打好熱水泡過身子之后就讓她躺一會兒了,望著已經(jīng)被毀滅了畫像,他心里不知道怎么的一絲慶幸…… 齊妃產(chǎn)子的那一夜,御醫(yī)傳來消息說長公主高燒不退非常危險,聽到這個消息感覺心驀然一涼,沒有任何思考的就到了長公主府里,他想,肯定是那天她淋雨的原因,但是從來沒想過從小到大都沒生過什么大病的她會病得這么嚴重—— 長公主府里,一直到大半夜才消停下來,所有丫環(huán)都讓他吩咐去休息了,整個房間里就剩下她與他,感覺許久不曾與她這般青距離相處了,那兩頰因生病而通紅,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屋內(nèi),燭火搖曳著,靜靜的看著她的臉,她那好像很難受的睡顏讓人莫名心疼,當聽到她生病的消息時剛朝另一頭邁出的腳步馬上就調(diào)了過來。 這又是為什么?還是沒找著可以替代她的人么? 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那發(fā)燙的臉,也只有這個時候才能這般自在的撫摸著…… “皇jiejie,你可得好起來……” 他只是自言自語的輕喚,卻忽然聽到她的聲音,“皇弟,我這是看到幻覺了么?”她睜開眼那瞬間眼睛都快笑彎了,“慘了,這可怎么辦呢?如果被母后知道我夢里頭都看到你了,那還不得被我給氣死了,呵呵……” “皇姐……”他一看就知道她不太清醒,她額頭上的毛巾已經(jīng)熱了,熟練的為她換了一塊比較涼的毛巾再貼上。 “是呢,也只有在夢里的時候皇弟你才這般溫柔呢,可是,我怎么會是你的jiejie呢?如果不是jiejie就好了,對不對?”她仰著小臉,輕輕一笑,喃喃自語,“如果不是jiejie,就能當你的女人了,非得把你后宮給掀了,可為什么是jiejie呢?” 他一驚,卻感覺到平日未見過的她,是他的錯覺么? “你喜歡我么?皇姐?”有點緊張地輕輕問出口,也只這個時候才敢問出這么忌諱的話來。 這個時候,那迷蒙的眼睛一直看著他,許是生病了的緣故,她就像個乖巧的小孩子,“喜歡——”許是以為只是幻覺,她答得很快,朝著他笑了笑,“不過,皇弟喜歡的是齊妃,果然我看到不是真人呢,好像齊妃快生了,皇弟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來這里……” “那……為什么一個人淋雨?” “因為……他怎么能找那么像我的人留在身邊,還讓那女人生下他的孩子,就算要喜歡別人,也不該這么對待我,他那是什么意思?我呢,去了那么遠的地方,本來就隨便找個男人招為駙馬,可是……可是……” 他突然吻上她的唇,在她病得分不清是夢是醒的時候,他從來不知道她與他一樣,知道她也喜歡自己,他無法言喻此刻的心情,幾乎不顧一切的想要將她抱在自己懷里…… 就算是夢也好,這份彼此相通的心意他得好好保存起來…… “我呢,也喜歡皇姐,很喜歡,喜歡得不知道怎么表達——” 她看著他,醉眼朦朧,但聽著他的話卻笑了,漾著笑,勾著他的脖子,主動送上了唇…… 點著的□一發(fā)不可收拾,一點一點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那一夜,將她占為己有,知道不該趁虛而入,但是……當發(fā)現(xiàn)一切的時候什么事都發(fā)生了…… 清晨,她醒來的時候,燒已經(jīng)退了,緩緩睜開眼時,看到床邊趴著一男子,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是皇弟,他怎么會在這里? 輕輕的被褥聲坐在椅上趴在被上淺眠的男人隨之而醒,他抬頭時她正驚訝的看著他,什么都沒想的頭抵在她額頭為她試溫度,見她已經(jīng)退燒,看到她習以為常起的保護色,順勢再度吻上了她的唇,讓她憶起夢里的一切…… 她無比震驚的看著他,再看到自己身上折騰的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半響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