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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攻玉在線閱讀 - 第184節(jié)

第184節(jié)

    滕玉意就把先前的事說了。

    姐弟倆大驚失色。

    三人回到菊霜齋,門口站著大理寺的兩名衙役。

    同窗幾乎全回來了。滕玉意在心里默默數了數,人都在,唯獨少了武緗和武綺,一個是出了事,一個則陪著阿兄在邊上幫忙。

    柳四娘等人直抹眼淚:“大伙高高興興出來玩,誰知竟出了這樣的事,兇手真是膽大包天。”

    彭大娘和彭二娘也憮然嘆氣:“你們沒瞧見么,武大公子和武綺都急成什么樣了,出了這樣的事,武家絕不會善罷甘休的?!?/br>
    “丟了一魂一魄是什么意思,不知還能不能找回來?”

    鄧唯禮眼中也有淚痕,沉默了半晌恨聲道:“今晚的事太奇怪了。武緗說要領我去見一個人,要我在第七個橋墩處等她,結果沒等來武緗,卻被大伙誤以為我與成王世子同游?!?/br>
    李淮固愣了愣:“你當時不知道成王世子在你邊上?”

    “事后我兩個婢女就告訴我了,可事實上,我那會兒一心等武緗,都沒留意身邊有哪些人?!?/br>
    滕玉意忍不住道:“這話是武緗親口對你說的?還是別人幫忙傳的話?”

    “武緗親口對我說的。”鄧唯禮抽噎了一下,“奇怪的是這話一說完,一整晚我都沒能找到她,好不容易見到她從樓前路過,沒等我當面問她在搞什么鬼,她就出事了?!?/br>
    同窗們面面相覷:“這會不會太巧了,想讓我們誤以為你同成王世子幽會?但這樣做對她自己又有什么好處?”

    有位柳家的遠方親戚傻乎乎插話道:“我聽說武大娘是太子妃競選人之一,倘或叫大伙誤以為鄧娘子跟成王世子有私,她不就——”

    柳四娘當場變了臉色:“五郎你閉嘴?!?/br>
    那人嚇得不敢作聲了。

    鄧唯禮斷然道:“不可能,武大娘是什么樣的性子我還不知道嗎?她才不會因為這種事害人呢?!?/br>
    旁人也附議:“就是,武大娘可是出了名的心腸軟,平日與世無爭,不然也不會被鎮(zhèn)國公府的段青櫻偷偷撬了墻角。”

    “但兇徒取走武大娘的魂魄,總要有個緣故?!?/br>
    彭錦繡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打了個哆嗦:“上回聽人說太子有了意中人,說那人性情溫柔,太子一見傾心,書院里有才有貌的娘子不少,性情溫柔的卻沒幾個,說的就是武大娘吧,兇手會不會是因為這個才——”

    女孩們一愣。

    太子妃人選牽一發(fā)動全身,塵埃落定之前,宮里絕不會泄露半點風聲。

    彭家從何處得的消息?

    彭花月大聲打斷meimei,強笑道:“諸位莫見怪,二妹憨直得很,估計是某位同窗跟武大娘開玩笑,我這meimei卻信以為真?!?/br>
    彭錦繡也自知失言,惴惴揪住了巾帔,接下來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就聽門外有人說話,不一會衙役進來說:“請問哪位是鄧娘子?大理寺官員有幾句話要當面詢問。請上二樓雅室,嚴司直和藺評事稍后就來,為著避嫌,諸位可以將婢女和嬤嬤帶在身邊。”

    鄧唯禮戴上帷帽,帶著下人們上了樓。

    衙役又道:“煩請武大娘的同窗在此稍候,稍后可能會一一問話?!?/br>
    鄧唯禮在二樓雅室中等了一會,就聽樓梯傳來腳步聲,很快,藺承佑和嚴司直推門進來了。

    鄧唯禮起身行了一禮。

    嚴司直坐下后問:“今晚是武緗約鄧娘子去的橋上?”

    鄧唯禮將先前的事一五一十說了。

    藺承佑道:“今晚是不是有人送了你一份首飾?在何處送的?知道那人是誰嗎?”

    鄧唯禮令婢女將摘星樓的錦盒呈送給二人:“我從橋上下來時,本想直接回菊霜齋,看到路邊有賣木偶的,忍不住停了下來。那小販說他貨箱里有一套完整的曲藝十八部,只是眼下放在那邊巷口,假如我感興趣,可以到巷口瞧一瞧。我身邊帶了不少仆從,況且周圍全是行人,諒這小販不敢生歹念,就跟著到了巷口,那小販從貨箱里拿出一個錦盒塞給婢女,一句話沒多說,轉身就跑了。我讓婢女把錦盒扔了,婢女卻打開錦盒瞧了瞧,里頭是一對珍貴非凡的映月珠環(huán),盒子外頭還鏨著‘摘星樓’三個字,對了,盒蓋內側還附著一封信?!?/br>
    藺承佑問:“你很喜歡買木偶?”

    鄧唯禮坦然說:“自小喜歡買木偶,每回出來玩都會買幾只回去?!?/br>
    藺承佑和嚴司直互望一眼,怪不得每一步都能掐準,原來提前摸透了鄧娘子的癖好。

    “那封信呢?”藺承佑又道。

    鄧唯禮令人把信呈上去。

    藺承佑展開信,當場愣住了,那封信上的內容很陌生,筆跡卻很熟悉。

    嚴司直更是吃驚:“這不是……”

    這不是藺承佑的筆跡嗎。

    這封信寫得很纏綿,幾乎每一句話在表達自己對鄧唯禮的傾慕,再加上拱橋“同游”、摘星樓的首飾,任誰都會誤以為藺評事瞧上了鄧唯禮吧。

    藺承佑看向落款處,一個字都無。

    “鄧娘子知道這信是誰寫的么?”

    鄧唯禮默了一會:“我也沒有頭緒?!?/br>
    藺承佑笑了笑:“真要是毫無頭緒,你會當場把錦盒扔在巷中,又怎會讓婢女小心保存?”

    “好吧?!编囄ǘY托腮嘆了口氣,“我以為是太子殿下令人送給我的,所以不敢擅自丟棄。”

    嚴司直怔了怔,這位鄧娘子的神態(tài)舉止,倒是與那位滕將軍的女兒有點像。

    藺承佑順手合上錦盒:“這件事可能與兇徒有關,大理寺需即刻弄明白首飾來源,假如真是鄧娘子的某位傾慕者送的,等我們弄明白自會還給鄧娘子?!?/br>
    鄧唯禮松了口氣:“也好?!?/br>
    藺承佑又道:“所以武緗出事時,菊霜齋都有哪些同窗?”

    鄧唯禮一驚,聽這意思,莫不是懷疑是同窗對武大娘下的手?

    “除我之外,有滕娘子、柳四娘、武綺,另一桌的則是……”鄧唯禮細細回想,為了謹慎起見,又補充道,“對了,滕娘子是最后一個進來的,她坐下后不到一刻鐘,外頭就出事了?!?/br>
    鄧唯禮離開后,嚴司直在筆簿上寫道:“看來菊霜齋的這幾個人可以排除嫌疑了……取魂之后每個人的發(fā)作時辰不一樣,事發(fā)時滕娘子雖然在樓里面,但坐下不到一刻鐘就出事了,這樣說來,她倒是嫌疑?!?/br>
    卻聽藺承佑道:“不會是她?!?/br>
    嚴司直一頓。

    藺承佑望著面前的筆簿,輕描淡寫地說:“之前她跟我待在一塊兒,我托人向她打聽書院里的事,大約說了幾句話,就讓寬奴送她回了菊霜齋,半路遇到武大娘,據寬奴說,當時武大娘神志清楚,停下來與滕娘子寒暄了幾句才分手,此事寬奴和幾位隨從都可以作證,取魂至少要燒符,在寬奴等人的眼皮子底下,滕娘子沒機會動手?!?/br>
    這事如果不事先說清楚,嚴司直為了查案必然會仔細盤查滕玉意,如此一來,他和滕玉意私下見面的事就會被記在案呈里了。

    嚴司直愣眼看著藺承佑,說事就說事,臉怎么也紅了,他心中豁然一亮,原來藺評事的心上人是滕娘子。

    一定是的,不然不會急著幫滕娘子撇清,想想自己過去找藺評事時,正好撞上一個窈窕的身影匆匆離去,當時藺評事就待在巷中,可見兩人剛分手,以藺評事的為人,他要是不想跟哪位小娘子私底下見面,絕不會如此。

    嚴司直并不戳穿藺承佑,只體諒地點點頭:“也好,那——我們下一個找誰答話?”

    “滕娘子吧。”

    滕玉意很快就上來了,一推門就看到了藺承佑,藺承佑坐在案后,示意她在對面坐下。

    “坐?!?/br>
    滕玉意點點頭,頭上雖然戴著帷帽,步搖晃動時的細碎聲響卻是清晰可聞。

    藺承佑抬頭望了望她頭上,隨即又低下眸子,面色如常道:“滕娘子今晚最后一次見到武大娘是在何處?”

    滕玉意說:“在拱橋附近?!?/br>
    “當時武大娘身邊都有哪些人?”

    “好像只有三名婢女。”

    “沒有同窗?”

    滕玉意搖頭。

    “武元洛也不在?”

    滕玉意想了想:“反正當時不在武大娘身邊?!?/br>
    “武大娘面上可有什么異常?她同你說話時口齒清楚嗎?”

    滕玉意頷首:“很清楚。她手里拿著好些小玩意,有巴掌大的小風箏、小錘子,差不多有四五件小玩意,望見我的時候,停下來笑著同我說了幾句話,然后就帶著婢女們朝另一頭走了?!?/br>
    “她可說了要去何處?”

    “她說她要去河邊放許愿燈?!?/br>
    藺承佑一頓:“她手上可提著燈籠?”

    “沒有。”

    “身邊婢女呢?”

    “也沒提燈籠。”

    嚴司直皺了皺眉:“要去河邊放許愿燈,手里卻沒有燈籠,所以是打算先去買燈籠了?!?/br>
    藺承佑忽又道:“當時你們周圍可有什么可疑的人?比如某個人手里提著一塊葷rou,不聲不響跟在武大娘身后?!?/br>
    滕玉意眨眨眼,誰會在這等良宵提著塊葷rou四處閑逛,難不成兇手是個屠夫?

    她認真回想:“沒瞧見。主要街上人太多了,我也沒太留意?!?/br>
    “那你回來的路上可遇到了什么怪事?”

    “有?!彪褚饷φf,“回菊霜齋沒多久,我看到盧兆安從樓前走過,緊接著就聽說武緗出事了?!?/br>
    這事滕玉意已經派長庚告訴了藺承佑,嚴司直卻不知情,聞言大駭:“盧兆安?”

    世上不會有這么巧的事,每回有丟魂的案件,盧兆安都碰巧在附近。第一個胡季真胡公子出事前與盧兆安鬧翻了。第二個受害人李鶯兒不慎跌落在楚國寺那口井里,這兩處的事發(fā)地點,都與盧兆安的住所相距不遠。

    今晚的武大娘總算與盧兆安扯不上關系了,盧兆安偏偏在事發(fā)前出現在附近。

    嚴司直提筆寫下這條筆錄:“藺評事,看來我們可以正式提審盧兆安了?!?/br>
    藺承佑又對滕玉意說:“把你的手攤開,我瞧瞧有沒有使過符箓的痕跡。”

    滕玉意心知這是要做給嚴司直看的,于是伸直雙臂,在兩人面前攤開自己的掌心。

    藺承佑起身近前,當著嚴司直的面用符箓試了一遭。

    “好了,沒用過符箓,可以走了?!?/br>
    接下來,藺承佑和嚴司直又傳李淮固等人問話。

    藺承佑開門見山:“武大娘出事前你在何處?”

    李淮固從容地說:“帶婢女去買風箏了。我家仆人說我幼時在楚國寺附近放過風箏,可惜我小時候大病一場,早把這些事忘了,頭先我家仆人說起此事,我好奇之下就到那家風箏鋪瞧了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