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佳人:你們猜? 讀者:你信不信我們?nèi)哟u頭砸你?。。?/br> 傻樹:不許扔親媽!親媽是看我很久沒吃rou了,想給我吃rou呢?。ㄎ也攀亲钫杏H媽疼的,可就是怕你們不喜歡我,她連給我吃rou都這么小心翼翼沒有底氣?。?/br> 老大:十五的月亮十六圓,貌似二弟吃完馬上就輪到我了……(我去想想地點和姿勢,兩個弟弟都在家,貌似有難度啊?。?/br> 老三:哈哈,因為要給你們吃rou,所以就拿一件冬衣打發(fā)我嗎?我要造反,誰也別攔我?。。?/br> ☆、60晉江獨發(fā)(捉蟲) 入了秋,白日開始變短,薛柏回來的時候,葉芽正蹲在灶前燒火呢,薛樹坐在南門檻上陪著她。 氣氛安逸寧靜,美好的像幅田園畫卷,但他們可以在畫里恣意笑談,他卻只能遠遠旁觀。 薛柏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前段日子,大概是家里過的太安逸,每當他看見大哥與她偶爾眼神交匯傳遞出的曖昧情意,看見二哥討好地圍著她說話撒嬌,看見她用溫柔的眸子回視兩個哥哥,他就會覺得就這樣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挺好的。他開始渴望留在家里多跟她相處一些,他甚至沒有出息地想過,不讀書了,反正家里也有地了,不如用那些閑錢再置辦幾畝好田,然后他們哥仨下地干活,也能讓她過上悠閑的好日子,何必非要離家苦讀,早出晚歸,每天就只有早晚飯那么點相處的時間? 然后,宋海就欺負上門了,她差點被壞了名聲,大哥自疚受傷,二哥心里也有委屈。 大哥聾了,現(xiàn)在這個家,只能指望他了。 薛柏為自已的動搖感到羞恥,倘若因為本就不該有的感情辜負了大哥那么多年的努力付出,忘記了當年的抱負,他還算什么男人?他有什么資格奢望她的喜歡? 他要讀書,更加努力地讀書,考秀才考舉人考進士,他還要當官,他要替他們支起一個安穩(wěn)牢靠的家,再也不讓人膽敢欺負他們。 想出人頭地,必定要付出一些代價?,F(xiàn)在的他,無法確定將來會遇到什么人什么事,他無法像大哥那樣毫不猶豫地承諾為她終生不娶,哪怕他相信,若他是大哥,他也能做到那個地步。所以,在能夠作出承諾之前,他不會招惹她,她只是他的嫂子,大嫂也好二嫂也好,都是他不該覬覦的。 “三弟,你回來啦,干啥不進來?”薛樹扭頭,瞧見薛柏,面上一喜,隨后見他立在門口一動不動,不由疑惑地喊了出來,葉芽也望了過去。 薛柏深深吸了一口氣,跨進大門,反手關(guān)好,然后不急不緩地往里走。 少年身量清瘦挺拔如白楊,眉眼清雋風(fēng)度翩翩,夕陽的余暉躍過墻頭斜灑進院子,為他披上了一層柔和明媚的霞光。薛樹盯著越來越近的人,不由自主地道:“媳婦,三弟真好看?!?/br> 葉芽也看呆了,直到聽見薛樹直白的夸贊,她才微紅著臉轉(zhuǎn)過頭,默默在心里道了聲是。薛家哥仨都是相貌堂堂,其中薛柏五官最為出色,加上他身上不同于村野山人的書生氣質(zhì),就算他站在繁華都城的街道上,也應(yīng)如鶴立雞群,引人注目。 心中升起淡淡的自豪,三弟生的好,書讀的也好,將來肯定會有出息的。 “二哥二嫂,大哥呢?他今天怎么樣?”薛柏走到門前,朝葉芽點點頭,然后看著薛樹問。 薛樹指指東屋,很是委屈地道:“大哥在里面待著呢,我進去陪他說話,被他趕了出來。”他都聽媳婦的話了,故意很慢很慢的說話,大哥還是嫌他,沒說兩句就讓他走了,真是難伺候。 “那我先進去了?!毖Π啬樕闲θ菀唤?,繞過薛樹,徑自去東屋了。 他一走,葉芽便扭頭對薛樹道:“你把炕上的冬衣拿給三弟去,讓他穿上看看,要是哪里不合適,我再改改?!?/br> 薛樹乖乖去了。 薛柏正輕聲與薛松說話,見薛樹抱著一團淡藍色長袍進來,不由一愣。他記得,她說天冷了,要給他們每人做一件新袍子,讓他捎布之前特意問了他們各自喜歡什么顏色的,大哥和二哥要的都是灰色,他選了淡藍色,這才多久的功夫,她就把他的做好了? 薛樹見薛柏盯著他手里的衣服看,有點小吃味兒,哼道:“媳婦說你在外面讀書,所以先把你的袍子做好了,你快穿上,要是哪里不合適,她說要幫你改呢?!毕眿D最偏心三弟了,不管是做鞋子衣服還是縫荷包,最先想著的肯定是三弟。不過他也不是很嫉妒,三弟讀書辛苦,早出晚歸,他當哥哥的,當然要讓著他。 薛松背靠墻壁而坐,目光落在那新袍子上,馬上想起她坐在樹下認真縫衣的嫻靜模樣,冷峻的臉不自覺地柔和了許多。家里有個媳婦就是好,以前他們的衣裳都是二嬸和春杏幫忙做的。 短暫的怔忪后,薛柏面上有點發(fā)熱,怕被兩個哥哥看出端倪,趕忙接過頗有分量的袍子,背對二人走到衣柜前。換衣的時候,他好像聞到了淡淡的清香,大概是她手上香膏的味道吧?秋日天干物燥,早上二哥出來時,他瞥見她正坐在柜子前對著銅鏡勻面,可惜門簾很快從二哥手上垂落,擋住了銅鏡里的細白臉龐,讓他不禁有些遺憾。 胡思亂想著,已更衣完畢,他低頭看了看,轉(zhuǎn)身面對兩個哥哥,努力保持淡然的神色問:“怎么樣?我覺得挺合身的。” 淡藍底子的圓領(lǐng)長袍,穿在身量高挑的少年身上,越發(fā)襯得他面如冠玉,俊秀儒雅。 薛樹看直了眼,“我也要媳婦給我做你這樣的!” 薛松動了動唇,忍住沒有回他的話,朝薛柏點點頭:“我看著沒問題,你出去讓你二嫂看看吧,興許能看出不對來?!?/br> 薛柏想說不用了,可薛樹已經(jīng)把門簾挑了起來,大聲喊道:“媳婦你過來看看,三弟穿著真好看!” 事已至此,再扭捏就顯得心里有鬼了,薛柏索性搖搖頭邁了出去,在灶房中間站定,低頭看還蹲在灶膛前的葉芽:“二嫂,你看哪里需要改嗎?”說完,自然而然地別開視線,落在從鍋蓋四周騰起的裊裊白霧上。 看著立在身前的俊朗少年,葉芽不爭氣地紅了臉,好在薛柏神色自然,她很快就將心思放在了袍子上,見袖子長短都很合適,腰身也正好,便讓他轉(zhuǎn)過身去看后面,確定前后都沒問題,笑著道:“嗯,挺合身的,不用改了,你快進去換下來吧,粥馬上就熟了?!?/br> “多謝二嫂?!毖Π乜蜌獾叵蛩乐x,隨即不再多耽擱,抬腳回東屋了。 葉芽無奈地搖搖頭,最近三弟說話越來越客氣了,不過她也沒有多想,最后添了一把火,開始擺桌子端碗筷。 薛柏換完衣裳,哥仨一起走了出來。 粥還很燙,薛柏看了一眼葉芽,慢慢朝薛松道:“大哥,后日就是中秋,趙先生要去縣城一趟,今日散學(xué)前給我們放了五日的假。要不,中秋晚上咱們一起去鎮(zhèn)上賞燈?” “好啊,我要帶媳婦去看燈,我還一次都沒看過呢,媳婦,你看過嗎?”沒等薛松開口,薛樹就興奮地看著葉芽道。 他的話音一落,薛松和薛柏幾乎同時看向葉芽,她在家里住了小半年了,卻從來沒有提過一句以前的事,她不說,他們就不敢問?,F(xiàn)在有機會知道她的過去,哪怕只是小小的一樁看花燈,哥倆也莫名地激動。 葉芽倒沒有想那么多,直接答道:“看過啊,很小的時候看過一次,都快記不清了,就記得家家戶戶門前都掛著一對兒大紅燈籠,主街上更熱鬧,人來人往的,一不小心就能撞到人?!?/br> 大概是七歲那年出去玩的吧,后來娘就不讓她出門了,說是外面人販子多,專揀小姑娘打昏拐走。自那以后,她就只能看著爹娘帶著兩個弟弟一起出門,留她一人看家,等到后來當了丫鬟,更是輕易不得出門,好在孫府是官家大戶,院子里掛的各式花燈足夠迷她的眼了,中秋夜規(guī)矩也松一些,她和兩個交好的姐妹一起在走廊里看燈,算是一年里過的比較舒心的一天了。 她沉浸在回憶里,目光里不知不覺帶了一種薛家三兄弟無法看透的情愫。 薛松馬上作了決定:“那好,咱們也去看一次?!?/br> 薛樹很高興,薛柏低頭輕笑。 葉芽回過神,猜出薛松是為了她才決定看燈去的,心里很甜蜜,能夠湊熱鬧,她還是挺歡喜的,然后提議道:“那咱們把二叔他們一家叫上吧,春杏和虎子肯定也想去的?!笨礋袈铮嗽蕉嘣綗狒[。 “嗯,明天我去問問二叔他們。”薛柏接了話。 商量好了,四人閑聊了一會兒,就開始吃飯了。 飯后照例是薛樹刷鍋,葉芽坐在炕頭,想到白日里答應(yīng)他的事,臉有些燙,拿著針線坐了半天,就是沒法靜下心。 隨著屋外最后一抹晚霞隱去,屋子里也徹底暗了下來,她無奈地嘆口氣,將針線筐收好放在柜子上,鋪好被窩,早早躺了進去,心中好像有只小鹿在撞。那種事,哪怕已經(jīng)跟他做過許多次了,初時還是有些放不開。 被窩還沒捂熱,薛樹就大步邁了進來,見葉芽已經(jīng)躺下了,他小小的吃驚了一下,隨即開心地笑了,趴到炕沿前在她臉上親一口,鳳眼彎成了月牙:“媳婦,你這么早就脫了衣服,是不是也想我進去了?” 葉芽一愣,臉頓時紅了個透徹,想要辯駁吧,還真找不到借口,只好呸了他一下,迅速蒙上被子,暗暗后悔不已,早知道,就該像以前那樣等他躺下后再脫衣服的,現(xiàn)在這樣,可不真是顯得她心急了? 大抵是惱羞成怒,等薛樹脫完衣服來拽被子時,她將兩邊被角都壓在身下,說什么也不肯松手。 白白嫩嫩香香軟軟的媳婦就在眼前,偏偏見不到摸不到,薛樹呼吸一下子就急了,抱著被子一聲一聲叫著“好媳婦好牙牙”。 葉芽就是不想讓他如愿,他湊到左邊,她便扭頭朝向右邊,他追過去,她再轉(zhuǎn)回來,鬧著鬧著,一時也起了玩心,等薛樹終于忍不住用力將被子搶走時,她飛快爬到另一邊炕頭,抱著新縫好的枕頭站起來,作出準備迎敵的姿勢,笑著對愣在那里的男人道:“你再不老實,我就打你??!”因為剛剛在被窩里扭了半天,她氣息有些不穩(wěn)。 薛樹半跪在褥子旁,本以為搶走被子就可以抱到媳婦了,沒想到媳婦就像滑溜溜的泥鰍一樣從他胳膊底下鉆了出去,此時再看她,抱著枕頭站在那兒,雖然長發(fā)凌亂地披在肩頭,那雙美麗的眼睛卻越發(fā)明亮好看,有些調(diào)皮有些挑釁地看著他。這樣淘氣的媳婦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有點像小時候跟三弟一起在炕上玩鬧一樣,他玩心大起,剛剛隱隱發(fā)痛的鼓脹不知不覺軟了下去,慢慢站起來,準備過去搶走她手里的枕頭,然后撓她癢癢。 他這樣一起身,葉芽頓時被他鬧了個大紅臉,飛快別開眼,氣急敗壞地訓(xùn)道:“你,你先把褲子穿上!”剛剛被子蓋在他腿上,她竟沒注意到他脫光光了…… 薛樹才不理她,趁她扭頭的功夫,兩步就跨到了她身前,在葉芽的驚呼聲中搶走她的枕頭扔在炕上,伸手就撓她的咯吱窩,笑的十分得意:“哈哈,媳婦你輸了吧,看你下次還躲不躲!” 葉芽從小就怕癢,以前跟府里的小丫鬟們玩鬧,她寧可被她們打上兩下,也不愿被她們撓癢癢,此時被薛樹抓住了,她登時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扭著身子要躲,可薛樹將她緊緊壓在他與墻壁之間,她就是想要縮下去都不行,只好強忍著那股難受勁兒求他:“不鬧了不鬧了,好阿樹好阿樹,你別,你別鬧了,我難受,哈哈,阿樹,快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就生氣了……” 可不管她說軟話求他還是假裝生氣罵他,薛樹都不依不撓地咯吱她,葉芽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好不容易鼓起所有力氣抓住了男人的一只胳膊,忙撲到他懷里抱著人氣喘吁吁地哀求道:“阿樹別鬧了,我真的很難受,我寧可你打我!” “我才不打媳婦!”薛樹還沒玩夠,左邊胳膊被她抓住了,他就伸出右手在她腋窩下?lián)狭艘幌隆?/br> 葉芽受驚,貼著他的胸膛躲開,可憐兮兮地抬頭求他:“阿樹……” 薛樹身子一緊,剛剛她柔軟的豐盈緊貼著他蹭了一下,瞬間就讓他那里挺了起來,此時再看她,微張著小嘴兒氣喘吁吁,眼中淚水盈盈,幾縷碎發(fā)不知是因為汗還是淚貼在臉上唇角,竟是說不出來的魅惑誘人。 胸膛急劇起伏,他馬上想起了正事,沙啞著喊了聲“牙牙”,低頭便含住她紅嫩的小嘴兒,脫她的衣裳。 葉芽的呼吸也亂了,她無力地靠在男人懷里,任由他褪了她松垮垮掛在肩頭的中衣,解了她的肚兜,然后一邊扶著她的腰,一邊彎腰褪了她的褻褲,最后他霸道地將她抵在清涼的墻壁上,急切地吻著她,一雙大手毫無規(guī)律地在她胸前腰間游走,帶來一波波洶涌的顫栗,那根粗長堅硬的物事更是在她小腹上亂戳,傘狀的頂端已經(jīng)有了濕意,在她身上留下點點曖昧痕跡。 “阿樹,別在這兒,咱們回被窩里吧……”她抱著他的脖子,無意識地喃喃道,這樣赤裸相對,完全暴露在外面,她根本不敢睜開眼,可體內(nèi)的空虛在叫囂著,她想被他填滿。 “不,就要這樣!”薛樹喜歡這個姿勢,媳婦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隨意往下瞥一眼,就能看到她顫巍巍的雪膩豐盈,看到兩顆粉嫩的乳尖兒,然后,他深色的那里緊緊抵著她白皙的小腹,下面就是他們交錯的腿,她的纖細勻稱,分開在兩邊,他的結(jié)實緊繃,霸道地擠在她兩腿中間,這樣的視覺刺激,讓他前所未有的興奮。 不再理會她細細弱弱的喘息反抗,他扶著她的腰,慢慢沿著她美好的曲線親了下去,光潔的下巴,微微后仰的脖頸,精致的鎖骨,然后他將火熱的唇壓在她綿軟又有彈性的豐乳上,從上到下,從下往上密密麻麻地親上一圈,親不夠,他一只手托著一邊吸吮著滑膩的乳rou,一手撫上另一邊恣意揉捏,喘著贊道:“媳婦,你這里好大,我好喜歡,我想天天吃,天天吃也吃不夠!” 葉芽被他直白的情話說的氣血上涌,伸手去捂他的嘴:“別,別胡說……” 哪想才低頭,正好瞧見他張口將一邊的乳尖兒吞入口中,強烈的快感激得她仰起頭,情不自禁發(fā)出一聲酥媚的短促低吟,那只想攔阻他的手更是無力地落在了他肩頭,“阿樹,別親,別親了……”她感覺到了,有縷縷春水流了出來,羞死人了。 可薛樹要是肯乖乖聽話,他就不是她的傻薛樹了。 久久沒有嘗過的滋味,讓他吃的興起,孩子似的裹著口中堅挺的圓硬用力吸吮,舌尖沿著周圍的粉暈打圈,每掃過一下,媳婦都會跟著顫一下,聽著她嬌嬌弱弱的喘息,他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媳婦明明很喜歡的,偏偏嘴上說著不讓他親,現(xiàn)在不也是不說話了?薛樹得意地想著,最后輕輕咬了一下小櫻桃,舌尖在頂端舔一舔,馬上輾轉(zhuǎn)到了另一側(cè),兩邊都要吃一吃,他可不能偏心。 葉芽很快就受不住了,嬌嫩的敏感被男人不停占據(jù)侵擾,那層層快感沿著背脊蔓延到腦海,越聚越多,當薛樹再一次咬住另一邊乳尖輕輕捻轉(zhuǎn)時,她難耐地抱住他不安分的腦袋,似痛苦又似享受地喊了聲“阿樹”,顫抖著迎來了第一波情潮。 有熟悉的清幽味道逸到鼻端,被按住腦袋不許動的薛樹心中一動,大手沿著她細膩的肌膚下滑,經(jīng)過一片茵茵草地,摸向媳婦的腿間,伸指一探,才發(fā)現(xiàn)那里早已一片濕滑。 “牙牙,你流了好多水兒……”他探入一根手指,來回進出了幾下。 “不許說!”葉芽羞澀地想要并攏雙腿。 手指忽的被緊緊夾了一下,薛樹頓時想起那里被媳婦夾緊的美妙滋味,猛地掙開葉芽的手,挺身站直,扶著那里往她腿間擠,他要進去,他要被她緊緊夾著,狠狠地撞她! 奈何第一次這樣弄,他努力了許久也不得而入,媳婦比他矮太多,他若是站直了,那里根本碰不到她的腿間,就算他刻意屈了腿入了進去,可才感受到那銷魂的緊致,剛剛頂進去的頂端就隨著他的放松滑了出來。 “牙牙!”他急切地喊著,一手撐開她的腿,一手扶著那里繼續(xù)笨拙的努力,口干舌燥。 葉芽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知道他也著急,閉著眼忍著羞勸他:“躺下去吧,這樣進不來的……”一邊推他,一邊抬腳想要離開。 “我不!”薛樹急紅了眼,恰好葉芽邁腿,他扶著她大腿的手略微用力,就將那條腿抬了起來,窄腰上前一挺,徹徹底底入了進去。 “嗯……”他仰頭悶哼了一聲,想也不想就握住葉芽豐潤的臀瓣,將人托起抵在墻上,上上下下大力入了起來,“牙牙,我進來了!這樣好舒服,好緊好舒服??!” 體內(nèi)驟然挺進來那么一根粗長的硬物,葉芽差點歪倒下去,慌亂中緊緊抱住他的脖子,腿也隨著本能纏上了他的腰,可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托著她的臀挺腰動了起來,次次全根而出又直直挺入,直上直下,撞得她根本說不出話,只能靠在他肩頭咬牙承受,這樣的姿勢入得太深了,她怕一開口,就會忍不住尖叫出聲。 她卻不知道,因為她的擔心她的隱忍,那里反而縮得更緊,夾得薛樹渾身舒爽,越發(fā)不管不顧地橫沖直撞。男人終于發(fā)現(xiàn),原來做那事不一定非要躺著,像現(xiàn)在這樣,媳婦完完全全在他掌控之中,他只要稍稍放松手里的力氣,媳婦就會自動落下來,那時他趁機從下迎上去,直直挺進她嬌嫩的花心,被藏在里面的另一張小嘴推拒著,緊緊咬著,簡直美得他快要飄起來了。 “牙牙,再緊點再緊點!啊,就是這樣,嗯,你在咬我,好舒服,再多咬一會兒,別放開我,我還要……” 他越是這樣說,葉芽就越羞得厲害,越是害羞,那里就越發(fā)自動咬著他,好像真的聽了他的話似的。 兩條纖細的小腿像藤蔓一樣纏在男人腰間,隨著身下的貫入抽出在他腰上不停地蹭動,嬌嫩的花瓣被粗硬的壞東西蠻橫粗魯?shù)姆珠_,近似瘋狂地沖撞著,葉芽漸漸承受不住,酸軟的想要放下腿去,卻被男人強壯繃緊的手臂擋住了,無力地搭在他的臂彎,一對兒天生的細白小腳上上下下劃出誘人的弧度。 “阿樹,放我,放我下去,沒力,沒力氣了,嗯,阿樹!” 身子忽的被他重重抵在墻壁上,下面更是承受了狠狠一擊,葉芽抓著他的肩膀叫了出來,那里一陣痙攣似的緊縮,薛樹卻悶聲一挺腰,低頭含住她的豐盈,近似粗暴的舔舐吸吮,偏偏那樣的粗暴又是那樣的刺激,葉芽難耐地仰頭貼在墻上,雙手撐著他的肩頭,慢慢主動迎湊與他。 好在背后的墻壁抹得十分平整,這樣摩擦著也沒有覺得疼,清涼涼的與他火熱的胸膛形成了異樣的冰冷刺激。葉芽緊緊抓著薛樹寬厚結(jié)實的臂膀,聽他聳動間發(fā)出的直白話語,被他碰觸的地方越發(fā)敏感,想要開口求他慢點,聲音卻被撞成了破碎的呻吟。漸漸的,隨著男人越來越猛烈的深入,她再也沒有心思去顧忌聲音了,扭頭搭在他肩窩,杏眼迷蒙地望著窗外的月,無助地低叫起來。 月光皎潔如水,透過窗紗照進屋內(nèi),照亮了炕頭閑置的被褥,也照亮了另一頭激烈糾纏的男女。 男人霸道地將嬌小的女人壓在他麥色的胸膛與黃泥墻壁中間,一雙大手死死按在女人被月光照得宛如珍珠瑩潤的飽滿臀瓣上,一下一下地大力動著,腰下更有粗長的深色硬物不知疲倦地進出女人嬌嫩的細縫兒,搗出晶瑩透明的春水,或是滴到身下的炕褥上,或是沿著緊密相連之處流到男人隱在黑暗中的地方……身體相貼,發(fā)出聲聲曖昧的撞擊聲響,伴隨著女人如哭似泣的斷續(xù)嬌啼,讓窗外的鳥雀都羞于偷聽,落下不久便撲棱著翅膀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