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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板著臉,不知真氣還是假氣:“不行,就去學繡工,你都學了?!?/br> 山楂哭喪著臉:“我學了,學不會啊,小姐……謝公子不也不會嘛,您怎么不讓他學?!?/br> 提起這蘇言倒是想起來了,她的確沒見過謝明允做這類繡花彈琴之事,想來以他的性子,是不會也不屑于干的,她不由得失笑,心說好像也沒什么關系。 山楂一見,更加憤憤不平了,跺著腳鏗鏗地走出去,還沒忘丟下一句:“小姐果真偏心謝公子,絕了!” 蘇言失笑。 偏心? 好像是有點。 謝明允不會的東西,也沒必要強行學,倒是山楂,需要沉下心學學東西,免得總是在院里四處蹦跶,過兩年山楂也是要許人家的,總不能長久地被人這般慣著,蘇言也反省自己,她對院里的山楂山藥一貫不錯,但這般天性……總要稍微限制些許。 不過……謝明允的確不在乎這些,他在原著中就是這樣,不專各種男兒所喜愛的樂器繡花,倒是愛讀書、經商。 倒也不用勉強他做什么事,這樣就正好,不多不少,是她喜歡的謝明允。 不用去學什么,也不用為世俗對男子的要求,被勉強做不喜歡的事情,留他在商界發(fā)光發(fā)熱,這樣就再好不過了。 蘇言想了不少自己這般“縱容”的原因,良久,忽而一笑。 也沒什么不敢承認的 對謝明允,她就是雙標。 作者有話要說: 7.1323:30更新,15:00捉蟲。 1· 謝明允(惱羞成怒):“滾!” 蘇言{看戲):今天也是可可愛愛的夫郎呢。 2· 山楂:“小姐你為什么不讓謝公子學繡花,他也不會!” 蘇言(驕傲。jpg):“他除了繡花彈琴,還有什么不會的(bu侍)” 內心os:老娘就是雙標!咋地? 第66章 輕吻 夜晚,謝明允依舊是和蘇言共眠,但很明顯地,有什么不一樣了。 至少,原本似乎很正常的身體接觸,現(xiàn)在仿佛也變得不太習慣,或許是剛捅破那層窗戶紙,多少都有些拘謹,原本不甚避諱接觸的肢體,此刻卻仿佛商量好了似的,誰也不碰著誰。 尤其是蘇言,規(guī)矩得不能再規(guī)矩了,直挺挺的像個木樁子似的,只占據(jù)了床邊極小的一塊位置——要知道,她一貫是大大咧咧睡沒睡相的,先前躺著伸展手腳睡也是尋常。 靜謐的夜里,只聽得見二人較往日不那么平穩(wěn)的呼吸聲。 蘇言偏過頭,看著謝明允微動的眼睫,心里再清楚不過:他還沒睡著。 謝明允緩緩睜開眼,眨了眨,“你今天是溫習去了嗎?” “啊?” 蘇言緩了一瞬才意識到他說的是課業(yè),點了點頭,道:“看了些文章,倒也沒干別的什么事情?!?/br> 謝明允不咸不淡地“哦”了一聲,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突然問了一句:“只是看文章嗎?” 光讀那些枯燥的文章,沒什么人能忍受干坐一下午的,更何況蘇言今日在書房待了幾乎一整日,不過謝明允問此卻不是出于這番理智的原因,而是……總有點不舒服的情緒,好像蘇言剛對他坦白心意就不怎么待在他身邊,他身邊空落落的,還有點……不適應。 蘇言心想當然不是,但口上含糊道:“差不多?!?/br> 就干了一點……其他的事情。 謝明允何其敏銳,立即道:“差不多是什么意思,除了讀文章,還有別的什么?” “哎呀,你別問了,”蘇言扶額,忍不住咕噥,“大晚上的不睡覺你是要干什么,成精了嗎?” 這樣子一看就是心虛,謝明允狐疑,直直的看著她,仿佛不撬開嘴巴不罷休:“說,到底干了什么?” 蘇言:“……” 這哪兒能說,別提說出口了,她就算在腦子里想想也覺得是天大的……羞恥。 她篤定地點了點頭,移開視線,“相信我,你不會想知道的?!?/br> 謝明允沒再問,收回目光閉上眼睛,卻將頭偏向內側,儼然一副不搭不理的姿態(tài)。 幾乎是立即,蘇言發(fā)現(xiàn),這話說得不對。 謝明允是什么人。 他喜歡萬事掌握他自己在手中的感受,不愿事情掙脫他的預期,同樣的,這人也“雙標”極了,自己欺著瞞著沒有什么,但絕不允許旁人對他遮遮掩掩,若是如此,他嘴上不說,仿佛毫不計較,但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那就只有他自己和老天爺知道了。 蘇言側過身,床榻晃出輕微的響動,謝明允于黑暗處緩緩睜開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后,一只溫熱的手忽而搭上他的肩膀,輕輕晃了晃。 蘇言小聲開口:“謝明允?” 沒人理會. “明允?”蘇言往里挪了一點,知道他還沒睡。 語氣拖得又綿軟又長:“允…… 不知道這簡單的兩個字戳到了什么羞恥心,謝明允沒好氣地道:“干嘛!別亂喊我?!?/br> 蘇言故作失落:“哦,你不喜歡啊……” 謝明允無意識縮了縮肩膀。 也不是不喜歡,就是……聽見這親昵的稱呼,他幾乎頭皮發(fā)麻,四肢泛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簡直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但蘇言語氣一軟,仿佛被自己傷到受了委屈似的,謝明允就不知怎么說才好。了他悶悶地道:“你別亂喊就是,尤其人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