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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塔羅女神探在線閱讀 - 第129節(jié)

第129節(jié)

    幕布隨即拉上,簾內(nèi)只傳來那孕婦氣若游絲的嗚咽。

    潘小月笑道:“我是該恭喜這里頭的某幾位了,不過這只是助興的前菜罷了,各位不必糾結(jié)。您瞧,這場戲做得那么順,接下來的正餐可就是諸位的福分啦!諸位今兒高興,便是我潘小月的榮幸!”

    一席話,讓六個人又鎮(zhèn)定下來,那李公公還舔了舔舌頭,唯寶姑娘板著臉,似是與那五個男人意氣不投。

    “接下來才是正餐,你且瞧著。”潘小月將手輕輕擺在扎rou大腿上,顯得極為親昵。

    “那剛剛的孕婦,和她的娃兒,你們要怎么處置?”

    不知為什么,他直覺胸口那只蝴蝶隱隱作痛起來。

    “急什么?待會兒你便知道了!”潘小月嗲嗲地瞟了他一眼。

    座上那六個人則開始聊起天來,魁梧大漢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那白凈后生聊天:“要說潘老板請到的廚子還真是鳳毛麟角,上個月吃過的那一回‘黃金拔絲’,把我饞蟲全吃出來了!害得我呀,往后吃什么山珍海味都不覺得香了!”

    后生遂回道:“正是,所以也該潘老板發(fā)財,都給咱們下了藥,吊出癮頭來了。”

    對話間,后頭嬰兒的哭聲亦斷斷續(xù)續(xù),最后便聽不見了。

    扎rou已不敢再細(xì)問潘小月接下來的情況,只提心吊膽地坐著,過了一陣竟聞見一股奇香,醇綿如酒的厚重,帶nongnong醬氣。

    “這是?”李公公使勁抽了抽鼻子,鼻上的面具幾乎快要脫落,“今兒上的是什么菜?”

    “猜。”潘小月拿手背托住下巴,神情極其嫵媚。

    “聞到了桂皮、八角、香蔥、蒜末、老醬油的味兒,想必是醬香蹄子!”李公公興致勃勃,聲調(diào)兒像在高空上走鋼絲一般。

    潘小月遂笑了,推了一下對方的肩膀,道:“真是什么也瞞不過李公公您的鼻子!”

    正說著,老章已推出一個臺子,上頭擺了巨大的紫砂鍋,自鍋蓋邊緣冒出汩汩熱氣,將原本幾個面色緋紅的座上賓熏得愈加容光煥發(fā)。

    紫砂鍋上桌,老章慢條斯理地給每個人分了碗碟,那香氣還在不停往外頭鉆,將眾人肚里的饞意都勾搭出來了,唯扎rou腦海中仍浮現(xiàn)那紅紅黃黃的黏液垂下的場景。空氣里彌漫的酸澀與血腥味,渾身貼著魚鱗般光滑濡濕的嬰孩在號哭中皮膚變紅,那產(chǎn)門擠出胎兒之后,宛若瞬間枯萎的百合,變得焦黑糜爛……

    掀開鍋蓋,一塊油亮赤紅的rou條彎于鍋內(nèi),盤成胎狀,李公公迫不及待地將銀匙伸入,輕輕一剮,那rou竟順從地淺淺堆起。他張開嘴,自拐七扭八的黑牙間伸出舌頭,將rou卷起,遂腮幫迅速鼓動,油水自唇邊淋下,流滿脖子。寶姑娘下意識地挪了一下身子,嘴角下彎,表示不屑。

    “這……這是什么rou?”

    扎rou話一問出口,便悔青腸子,因猜到潘小月會講出他最不愿意聽的那個答案。

    “這個呀,是扎rou呀。哈哈!”她笑吟吟往扎rou面前的碟子里舀了一勺,那rou晶瑩剔透,宛若寶石,“你瞧你,自個兒都是塊rou,怎就不認(rèn)得rou了呢?你們原是同宗,只不過你這塊扎rou老一些,鍋里那塊要嫩得多,是剛剛自娘胎里……”

    潘小月話未講完,扎rou已箭一般站起,直奔墻角,卻見墻側(cè)的簾子被掀起一角,譚麗珍正用被雷劈過一般滯重的神色盯著外頭,大抵剛剛發(fā)生的這一切已讓她心神俱裂。扎rou與她面面相對好一陣,她忽地挨了他一記耳光,只聽他罵道:“臭婊子看什么看?還不睡去!”罵完,仍走回去坐下,面目如常。譚麗珍當(dāng)下有些蒙了,果然將簾子放下,不再有半點動靜。

    “喲,這個好,這個竟不怕!”白凈后生吃了一口rou,每嚼一口均拿白絲帕在唇上摁一摁,仿佛那樣才能順利下咽。

    “我潘小月選的人,自然不是鼠輩!”她洋洋得意道,“哎呀……吃仙rou,能得道成仙。想青春永駐的,要吃;想長生不老的,要吃;想治療頑疾的,要吃;就連想那底下被切去的玩意兒長出來的,都要吃。哈哈!”

    一番話,令那幾個食欲大動的人都被戳痛了心病,遂紛紛放下銀匙看她,卻無人敢反駁半句,過了好一會兒那寶姑娘才道:“托潘老板的福,咱們也是各取所需嘛。”

    眾人似是被提點了,均點頭附和,白面具后隔在陰影里的眼睛流露出討好與怨恨交纏的復(fù)雜情緒。

    “好啦,大家吃得差不多了,也該散了。寶姑娘,話說您的皮rou確是越來越水靈了,前途無量哪?!迸诵≡抡f完,便心滿意足地起身,擺出送客的架勢。

    “吃完,吃完吃完!”那魁梧男人于是加快進(jìn)食速度,其他幾人愣了一下,便又開始從紫砂鍋內(nèi)搶rou,姿勢亦明顯不如先前的優(yōu)雅有禮。李公公竟吃得面具上都是油,邊吃邊嗚嗚哭道:“皇上圣明!還奴才的根吧!皇上圣明!還奴才的根吧!”剎那間,仿佛六只惡煞坐在墳?zāi)箖?nèi)啖rou吮血,將世間一切殘酷陰暗之事統(tǒng)統(tǒng)收入腹內(nèi),于是變得越來越強(qiáng)大,也越來越恐怖。

    隨著桌上一片饕餮之聲,最后連鍋內(nèi)的湯汁都已被舔得一滴不剩,那只紫砂鍋摸上去竟還是燙的。此時老章再度出現(xiàn),上前將鍋子端下,六人跟著起身,陸續(xù)向潘小月頷首,遂一齊離開。走出去的辰光,似乎又變得體面撐頭起來,個個仰首挺胸,飄飄欲仙。

    待送走客人之后,潘小月方才伸出玉臂勾住扎rou的頭,那是母螳螂欲吃掉交配后的公螳螂頭顱時的姿勢,她貼俯在他耳邊柔聲道:“今后,這里可就交給你了,老章最近有點兒不大上心,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哪?!?/br>
    “啊!明白!”扎rou使勁兒點頭,仿佛有萬丈的雄心要替潘小月守護(hù)好這樁一本萬利的大買賣,“不過……話說剛剛那個女人要怎么處置?”

    “出了縣,過三個屯子便是黑狼谷,丟到那里便尸骨無存,省心。”

    潘小月說這話的時候,表情甜絲絲的,只兩只幽深的瞳孔里沁出一縷寒意。那寒意絕非良知泯滅后自然而然的反應(yīng),竟帶有些復(fù)仇的快意。扎rou暗下決心,一定要解開她眼中那個無底深淵里埋藏的秘密。

    【7】

    阿耳斐的額頭燙得驚人,莊士頓一直陪著他,將他的四肢捆在鐵架床上。這孩子不停叨念“冰糖”或者“喬蘇”。他趴在那里,頭部側(cè)靠在枕頭上,沒有蓋被,卻是破天荒用木炭燃了錫爐,于是面頰被燙成了豬肝色。額上用布包裹的冰塊疾速融化,雪水流了阿耳斐滿頭滿臉,多默不停地給他擦拭。

    “神父大人,要不要也給他一些冰糖?”猶達(dá)怯生生地向莊士頓建議。

    “他像是患了傷寒,不能吃冰糖。”

    莊士頓撫摸了一下猶達(dá)的頭頂,假裝不知道這孩子是想自己借機(jī)蹭些東西。的確,連續(xù)幾個月來,他們都沒有吃過一口rou,從前還會有一些從俄國人手里買來的廉價黑面包,現(xiàn)在連這個都沒了。

    “叫安德肋和祿茂把費理伯抬到禮拜堂去?!?/br>
    他驀地憶起若望的干花房內(nèi)還有一個孩子在等待神的召喚,身體破碎不堪,膝蓋和腦殼都已變形。

    安德肋與祿茂在通往花房的路上氣氛有些僵持,事實上他們幾個目前還算正常的教友之間已經(jīng)不再交談了,有太多的秘密在胸口堵塞,反而沒有了傾訴欲,哪怕它們伸出銳利的鉤爪將記憶牢牢擒住。西滿死的那一晚,若望充血的雙眸仿佛一直在瞪著蒼涼夜幕,令他至今都不敢抬頭探視天空。

    “祿茂……”

    踏過玫瑰小徑的時候,安德肋忍不住開了口。

    “?。俊钡撁瘽M腹心事地回應(yīng)。自哥哥死后,他仿佛失去了真正的精神支柱,從此變得萎靡,對食物的需求也不似從前那么旺盛了。

    “我覺得事情不太對……為什么那天西滿會單獨出去拿冰糖?”

    祿茂沉默良久,眼睛轉(zhuǎn)向黑色荊棘一般的玫瑰樹殘枝,遂道:“人想得越多,快樂之神就離你越遠(yuǎn)。這是神父告訴我的?!?/br>
    兩人遂不再討論,繼續(xù)往前,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鎖住了他們的咽喉,或許是某些見不得光又極其神圣的真相,在他們內(nèi)心蔓延。

    花房內(nèi)依舊是溫的、香的、流光溢彩的,那些自高墻兩端架著的木條上垂掛下來的花簾用干潔的葉瓣撫過他們的皮膚。各式淡香混在一起,擰成一股氣息的洪流,以此隔絕與外界的聯(lián)系。祿茂跨過裝滿玫瑰、鈴蘭、野木菊、馬蹄蓮、郁金香的木箱,來到若望的床鋪前,將雙手插入堆得海天胡地的干花里打撈費理伯的尸體。

    安德肋卻在落地窗前停駐,那里不知何時多出個一人高的鳥籠,用枯枝粗粗綁出來的形狀,根節(jié)處系著僵硬如紙的薔薇與銀杏葉。若望赤身裸體蹲在籠內(nèi),宛若白鳥啼哭,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悲鳴。

    “娘……”若望伸出一條雪臂,腕部有被樹枝劃傷的血痕,那紅分外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