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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一個喪樂手親歷的詭異事件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你他娘的還在磨蹭啥子?!”李偉大喊了一聲。

    爺爺這才回過神來,拽著莫晚往山坳之外跑去。幾根藤蔓從身后飛過來,想要再次卷住爺爺,都被喻廣財打退回去。當爺爺跑到山坳的口子處時,他突然頓住了腳步。莫晚也注意到了腳下草叢上的血漬,她循著血漬看過去,在草叢中看到了兩只人的手臂。

    爺爺仰起頭,就在兩人的頭頂上,猴子被藤蔓捆住脖子,吊死在了樹頂之上。

    “快出來,有啥子事等會兒再解決!”李偉又喊了一句。

    爺爺咬著牙,將莫晚拖出了樹林。

    猴子死了,與村子里的其他男人一樣,被割了手臂,活活吊死在望天樹頂上。

    回到陳云香的木樓之后,大家都沒有說話。莫晚驚魂未定,爺爺扶她在凳子上坐下來。她剛一坐下,就開口問道:“師兄咋個就會在樹林里呢?我為啥子就沒有看到?”

    爺爺聽出了莫晚話中自責的意思,他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說:“這個事情不怪你,進去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了?!?/br>
    爺爺這句話聽起來特別的沒心沒肺,好像猴子跟著他一起進樹林,就是去送死的??磶兹硕紱]作應(yīng)答,他又添了一句:“都怪那山坳里的怪樹?!?/br>
    “那些樹包是它們的致命弱點?!崩顐フf。

    一直沒有出聲的龍云,在一旁抽著煙,這時候他站起身來,雙手對插在長衫的袖管里,非常冷靜地說:“不管咋個樣,這些樹的命,我要定了?!闭f著,他站起身來朝屋子里走去。挪動了兩步,他頓了頓足:“莫晚,你別再亂跑了?!?/br>
    龍云剛?cè)ネ崎_房門,堂屋虛掩的大門就被撞開了。陳云香帶著族長和幾個老輩兒邁了進來,龍云見狀收住了腳步。

    幾人讓開座位,將這些老人迎進來坐下。

    族長拄著拐棍,在地上面敲了敲,說:“聽云香說,你們看到那些樹的樹包里有女人的臉?”

    喻廣財點了點頭:“是的,每一個都有,而且每張臉還不一樣。”

    “嗯,不過這個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件事?!弊彘L年紀老邁,他的目光穿過木樓的大門放到很遠,眼神有些渾濁,說話的時候嘴巴癟癟的,“當年啊,山里的那幫匪娃子餓得慌了,出山來找吃的,因為村子里的男人們聯(lián)手反抗,打死了其中兩個,后來整個村子里的男人都被他們砍了,掛在鹽茶道路邊的高樹上。村子里的女人也幾乎都沒有幸免,十二歲以上的姑娘到六十歲左右的老太婆,全部被這幫匪娃子糟蹋了。而這幫女人其實也是沒有活著回來的,也不曉得去了哪里,我們猜想她們肯定是被匪娃子給殺了。”

    “這個跟樹林的那些怪樹有啥子關(guān)系?”喻廣財問道。

    族長回答:“這有沒有具體的關(guān)系倒也說不上,不過我每次想到這個事情,就覺得不太對勁。如果她們是被殺了,依照那幫土匪的個性,肯定是會把尸體掛出來,讓周圍的人都懼怕他們,可獨獨那一次是沒有的。反過來講,如果她們沒死,那她們?nèi)チ四睦??逃命去了?當時村子里遇難的消息傳出去之后,那些在外的人都趕了回來,現(xiàn)在的我們,就是這幫人的后代,那為啥子沒有一個人曉得她們的去處?”

    喻廣財?shù)刮丝跊鰵猓骸澳抢舷壬囊馑际?,她們鉆進了樹里?”

    族長嘆了口氣:“這個我也說不好,這些樹對我們當?shù)厝藖碚f,就是守衛(wèi)我們的神靈,它們高大偉岸,與天空只有咫尺的距離,它們通曉天意,是人和天的使者,傳達著天神的旨意,如果說這種事情發(fā)生在這里,我也覺得不足為奇。再說了,當初村子里失蹤的女人總共92人,這正好與那些怪樹的數(shù)量基本上吻合?!?/br>
    喻廣財聽后,深深皺起了眉頭。正在他沉思之際,李偉拽了他一下,伸手指著那銅鏡:“師傅,你看剛才那些被你打掉的樹?!?/br>
    喻廣財湊過腦袋,只見那些之前被它打掉的樹,像是被注入了什么新鮮的生命力一般,如今在那子母鏡的另一邊,又開始肆意地搖擺著藤蔓,恢復(fù)了生機。

    ※※※

    “這會不會也正是當初山林里土匪們失蹤的原因?”爺爺聽到這里,這樣想著。

    “現(xiàn)在還不能下定論,看來現(xiàn)在是時候進去試試了,唯一的辦法,就只有砍掉那些樹,剝開那些樹包,真相就一目了然了?!庇鲝V財這樣說著,目光落到了龍云的身上。

    龍云沒有絲毫躲閃,上前一步:“我沒有任何異議,現(xiàn)在我就想去把猴子的尸體收回來,再替他報仇?!?/br>
    “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這些樹中間必然有一棵樹作為它們的中心,就好比一個人的身體,你的心支撐著你的命,只要心活著,人就有可能復(fù)活一樣。我們在做這件事情之前,必須要找到這群怪樹的中心,它就在那一百棵樹之間?!?/br>
    喻廣財?shù)脑?,讓幾人連連點頭。

    要找到這棵處于中心地位的樹,但又不能貿(mào)然進入山坳林區(qū),這個問題困擾著幾人。在送走了族長之后,幾人圍著那個圓桌坐了下來。

    “我有一個辦法?!标愒葡阏f道,“可以這樣,你們看,這些樹的形狀是一個五角,五個角有五個點。只要男人一進入這幾個點,就會受到威脅。男人進不去,如何才能看到這五角之中的具體情況?現(xiàn)在我們不就有一個方法嗎,用這個喻師傅的子母鏡?!?/br>
    喻廣財聽后,搖了搖頭:“這子母鏡現(xiàn)成的就只有這么一對,要想現(xiàn)在做,那是不可能的,起碼要經(jīng)過上百年的時間才能夠制成子母鏡?!?/br>
    “沒有那么多也行,可以不停變換那樹林之中子鏡的位置,這樣就能看了?!标愒葡愕脑挿浅S械览?,幾人聽后都恍然大悟。

    喻廣財給幾人作了仔細的規(guī)劃,他這樣推斷:“云香的想法目前看來是最為實用的,我在想這樹的陣形是天然長成的,還是真如剛才族長所說,是后來村子里的女人們鉆進了樹包里。如果真是這樣,那是誰搞出來的?你們可以想想,如果現(xiàn)在我們?nèi)ネ诳找豢脴?,再把人放進去,那這人必死無疑。所以說,按照這個推斷的話,那就說明,當初搞這件事情的人一定是會一種非常高深的法術(shù),而且這人的功力絕對不在我和龍師傅之下?!?/br>
    “現(xiàn)在說這么多,也是于事無補,按照這個推斷,我們可以在村子里找?guī)字蛔罾系墓u,用雞毛和雞血先去破解這法術(shù),就算不能破解,那也能起到削減它們破壞力的作用?!饼堅魄昧饲米雷樱f道。

    按照幾人的說法,陳云香召集起了村子里的人,將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們。這些人聽后,都表示非常支持,紛紛獻出了自家的公雞。

    在收集到了足夠多的公雞毛和雞血之后,幾個女人自告奮勇,愿意進樹林里完成這項任務(wù)。在臨行之前,莫晚也站了出來,她說:“猴子師兄的死跟我有關(guān),我現(xiàn)在就跟她們一起進樹林,去把猴子師兄的尸體取下來。”

    聽到這話,爺爺非常擔憂,伸手拽住了她。莫晚回頭朝他笑了笑,說:“這禍是我闖出來的,你不能再隨我進去,我命薄,反正也活不長了?!?/br>
    爺爺聽了,感覺自己心上最柔軟的地方被針扎了一下,說不出的難受。

    目送幾人鉆進樹林之后,爺爺跟著喻廣財回到了那塊母鏡前。按照約定,在進入山坳前,幾個女人會將隨身帶著的雞毛蘸了雞血貼在周圍的大樹之上,然后走進林子中間,移動那面子鏡的位置,這樣可以方便母鏡前的幾人仔細地觀察周圍的樹,從而認出那棵具有強大輸送能量的怪樹。

    到了白天,那山坳下的樹林顯得異常平靜,除了樹身上的樹包之外,與周圍的樹并無兩樣。那些帶有強烈攻擊性的藤蔓也被隱藏了起來,由于藤蔓過多,又都緊緊地相互纏繞,旁觀的人很難看出它們究竟隱藏在了哪里。

    母鏡之中,幾個女人已經(jīng)靠近了那個山坳,爺爺?shù)哪抗庾允贾两K都落在莫晚的身上。他的小心翼翼,絕對不比此時正在朝著樹林靠近的莫晚來得少。

    陳云香帶頭,在邁進那片樹林之前,她將手中的雞毛蘸了雞血貼在了周圍的樹上。那些樹好像活人一般,在被雞毛這么一貼之后,整個枝干都搖動了一下。第一棵一搖,身后的第二棵也輕輕搖動了一下,接著是第三棵、第四棵,一直到了那片樹林的周圍。

    爺爺看得仔細,他突然意識到有什么不太對勁,可他又說不上來,只好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莫晚的一舉一動。

    當一行人鉆進那片樹林的時候,爺爺?shù)哪抗馔蝗槐荤R子角落的一片樹叢給吸引了目光。那是一堆矮矮的荊棘,它的樣子與重慶的低矮荊棘沒有多大區(qū)別。爺爺之所以會盯著它,是因為它好像輕輕晃動了一下。

    那片樹林里的植物非常茂盛,可奇怪的是,里面并沒有動物,連一只蟲一只鳥都找不到。

    陳云香從袋子里掏出一根雞毛來,照樣蘸了蘸雞血,貼在了一旁的樹身上。和之前的樹一樣,被貼的樹身抖動了一下,接著第二棵、第三棵、第四棵,一直抖動到了母鏡看不見的位置。

    這時,爺爺突然猜想到了什么,這個猜想讓他的心緊了一下。他蹙著眉,緩緩說了一句:“這樹身抖動,是不是在給其他的樹發(fā)送啥子信號?”

    爺爺?shù)脑捯魟傄宦湎?,從那樹叢中昂起了幾十根藤蔓,將幾個女人圍了一圈。

    母鏡前的幾人都被這突然躥出來的藤蔓給嚇了一跳。爺爺大叫了一聲之后,從凳子上站起身來:“不行,她們有危險!”

    見他正要沖出去,龍云一把拽住了他:“胡兄弟,你不要沖動,這些樹只是感覺到了危險的信號,但它們不會傷害女人?!?/br>
    那些扭動著的藤蔓像極了一條條狡猾的毒蛇,李偉看著這一幕,不禁罵道:“媽的,看著這玩意兒,我渾身都冒雞皮疙瘩?!?/br>
    母鏡中,陳云香身后的一個女人看到這些藤蔓之后,先是一陣驚怕,朝著陳云香的身后躲去??僧斔吹竭@些藤蔓面對她們遲遲沒有發(fā)動攻擊的時候,她不禁怒火中燒,將別在腰間的斧頭掏出來,朝著面前昂起的藤蔓,狠狠劈了過去。

    那藤蔓的頭子,被這女人的一斧頭砍了去,傷口處噴濺出綠色的汁液,將那女人的一張臉都染成了綠色。藤蔓像是被這樣的攻擊惹得惱怒,朝著女人躥過來,死死地卷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朝著那樹頂上拖了上去。

    陳云香見狀,大喊著女人的名字,也拔出了腰間的斧頭,劈砍身邊的藤蔓。

    就在那個女人被拖著快到樹頂?shù)臅r候,一根最大的藤蔓從眾多大樹的后面躥出來,將那根藤蔓狠狠一扇,使得它撞到了旁邊的樹干之上。原本被它卷著的女人,也應(yīng)聲墜落下來。

    幾人都看得傻了眼,那根巨大的藤蔓在半空中搖擺著,身邊較小的樹干都朝著這根藤蔓靠了過去,隨同它左右搖晃的節(jié)奏,簇擁著它。

    “你們看這個是啥子?!”李偉大叫了一聲,指著鏡面上的那根巨大的藤蔓。

    喻廣財點點頭:“應(yīng)該就是它了。”

    爺爺順著那根巨大的藤蔓一直找過去,又稍稍搬動了母鏡的鏡面,只見那根巨大藤蔓是從樹林中央的一棵樹身上蔓延出來的,如果推斷無誤,那這棵樹就是幾人要找的那棵。

    ※※※

    樹林之中,莫晚上前去將那個墜落到地上的婦女扶起來。之前的經(jīng)歷,并沒有讓她收斂自己的行為,與之相反,她顯得更加憤恨。人還沒有站定,就舉著斧頭,朝著那根巨大的藤蔓沖了過去。她的聲音在奔跑中顯得支離破碎:“你這狗日的,老娘今天把你劈了做柴燒!”

    婦女沖上前去,剛到那根巨大的藤蔓面前時,她突然愣住了。那巨大的藤蔓,掉轉(zhuǎn)頭子,急轉(zhuǎn)而下,一直沖到了她面前。婦女先是一愣,接著掄起斧頭就朝著那藤蔓劈了過去。

    莫晚被這場面嚇得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等了半晌,也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音。莫晚緩緩睜開眼來,只見那根藤蔓稍稍低著頭,似乎在等待著面前這個婦女的裁決。而這婦女被面前這根藤蔓的反應(yīng)給震驚了,她有些遲疑地扭頭看了陳云香一眼,不知是否該狠下心一斧子劈了它。

    陳云香也很是不解,看著藤蔓的樣子像是一個知罪的孩子,等待著大人的責備。陳云香上前來,接過那婦女手中的斧子,也是一臉疑惑地望著那根藤蔓。

    在幾人的身后,其他的藤蔓都昂著頭,似乎在看著這幾人跟前發(fā)生的狀況。也是直到此時,莫晚才感覺到了這些藤蔓沒有了攻擊性。趁著幾人正處于這種不解的對峙狀態(tài),莫晚搬著長梯到那棵掛著猴子尸體的大樹旁,將猴子的尸體從大樹頂上取了下來。

    當她在地上將猴子的尸體包裹好之后,陳云香走上前來:“看來這些怪樹沒有惡意。”

    這樣說著,那根巨大的藤蔓伸過來,在陳云香的后背上點了兩下。陳云香扭轉(zhuǎn)頭去,不知道那藤蔓這樣做是何用意。這樣愣了好半天,那根藤蔓將她卷了起來。幾人見狀又大喊起來,生怕陳云香有個三長兩短。

    那巨大的藤蔓卷著陳云香到了那個五角樹陣的中心,那里有一棵樹長得非常好,正是那根巨大藤蔓生長的那一棵。

    藤蔓將陳云香放到了大樹的面前,莫晚遠遠看見,那棵樹中間的樹包與別的樹不太一樣,上面分別四散著許多絨毛,那緩緩蠕動的樣子,像是漂浮在水中一般。藤蔓見陳云香依舊不解,于是用自己藤蔓上的頭子朝著樹包的位置輕輕點了點。

    “它是讓我去摸它的那個包?”陳云香蹙眉問道。

    幾人紛紛搖了搖頭,不知道這樹怪到底要干什么。

    見面前的幾人還是一動不動,那巨大的藤蔓朝著陳云香的手臂一下扇了過去,將陳云香一下子推倒在地,迅速上前去卷起了落在地上的斧頭。

    沒等那藤蔓做出下一步的動作,樹林里突然傳出了一陣刺耳的槍響。

    莫晚抬頭一看,是喻廣財?shù)热?。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竟然繞到了樹林的另一頭。幾人所站的那個位置,距離這棵樹非常近。

    喻廣財手里握著的槍口,此時還冒著煙。那顆子彈準確無誤地打中了那棵大樹的樹包,那些黏稠的綠色汁液從里面滲出來,沿著樹身一直流到了大樹的底部。

    周圍的藤蔓在感受到這種強烈的攻擊意味的時候,全部都朝著這邊奔過來,誰知當它們正要穿過面前這棵大樹,朝著喻廣財?shù)热吮既サ臅r候,被那根巨大的藤蔓給擋了下來。

    “別開槍,它們沒有惡意!”陳云香從地上站起身來,喊了一句。

    喻廣財聽到這話,才緩緩收起了手中的槍桿。

    那根巨大的藤蔓因為自己樹身的樹包遭受了重創(chuàng),它顯得非常虛弱。不過,它依舊重復(fù)著之前的動作,從樹腰上俯下身來,卷起地上的斧子,朝著自己的樹包移動過去。

    “莫非它是要……”莫晚想著,腦子里閃過了一些悲壯的詞語。

    果然,它卷著那把斧頭,掄起鋒利的一邊,朝著自己的樹包狠狠劈了下去。它的動作驚起了周圍藤蔓的反應(yīng),它們在半空中擺來擺去相互碰撞,像是在對著天空失聲痛哭。面前這棵大樹的樹包流出了非常多的黏稠綠液,不多時,就傳來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讓大家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正在幾人吃驚之際,那樹包里的綠色汁液流干了,整個樹包變得非常干癟。喻廣財?shù)热诉h遠看著這一幕,也被震驚了,他將槍掛在了肩上,看樣子是非常想進樹林去看個明白。不過因為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幾人還是有幾分忌憚。

    莫晚朝著那個樹包靠過去,撿起一根很長的樹枝,對著那樹包的位置戳了戳。等了半天沒見反應(yīng),莫晚準備將手中的樹枝扔掉,而這時驚人的一幕發(fā)生了——一個女人從那干癟的樹包里緩緩爬了出來。她蓄著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大約三十歲,布條將她的身子裹得非常緊實,那布條想必之前是白色的,只是經(jīng)過長時間的浸泡,被那綠色的汁液染了色。

    “鬼……鬼呀!”之前第一個用斧頭的婦女被嚇得再次躲到了陳云香的身后,陳云香小心翼翼地看著這個從大樹的樹包里鉆出來,又這樣蹲在幾人面前的女人。

    身旁的那些藤蔓見狀,也都游了過來,卷起了那把斧頭,將自己那樹身上的樹包給劈開。跟面前這棵樹一樣,里面先是流出了綠色的汁液,在干癟之后,一個女人從那樹包里鉆了出來。一個、兩個、三個……直到這片樹林里都蹲滿了年紀各不相同的女人。

    幾人都被那臭味熏得死死地堵住了鼻子和嘴巴,面前這些從樹包里鉆出的女人,難道真的就是族長口中那些消失的女人?

    大家都在心里揣著這樣一個疑惑,可此時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你到底是哪個哦?”莫晚遠遠地問了從面前那棵大樹上下來的女人。

    女人聽到問話,緩緩抬起頭來。那張臉非常漂亮,雖說膚色不如正值花季的莫晚,可五官卻不下于她。女人朝著幾人張了張嘴巴,卻半天都吐不出一個字來。

    莫晚見狀,安慰她:“不用著急,你慢慢說?!?/br>
    女人費力地張著嘴巴:“我、們、是、祁宏、村、的人。”

    這時候,大家才相信了族長所說的話。事實也證明他的猜想是正確的??蛇@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從小在祁宏村長大,咋個從來沒有見過你,你哄人!”陳云香反駁道。

    女人再次張開了嘴巴:“我生于道光三年,現(xiàn)在是啥子年代?”

    “道光三年?”莫晚在心里估算了一下,面前這個女人應(yīng)該有一百二十歲左右。

    剛得出這樣吃驚的結(jié)論,莫晚就發(fā)現(xiàn)那女人的臉和身子開始起了變化。那張臉從一張飽滿的女人的臉慢慢枯萎,變得瘦不拉嘰,只剩下了皮包骨,滿臉都是皺紋。她身上的皮rou也是如此,在說話的時候,逐漸變成了干柴棍的樣子。頭發(fā)也是如此,瞬間白遍了。

    幾人看著眼前的一幕,都吃驚不已。

    “既然這樣,那你是咋個鉆進那個樹皮里頭的呢?”陳云香問著。

    面前的老女人聽到這個問題,露出一個別扭的笑容來。她望著山林外被枝葉擋得幾乎看不見的天空,伸手搭涼棚,長長嘆了口氣,跟眾人說出了整個事情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