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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一個喪樂手親歷的詭異事件在線閱讀 - 第27節(jié)

第27節(jié)

    “嗯,看來就是這個樣子了,這女子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人?!笔勘渍f道。

    經(jīng)過這么一陣折騰,士兵乙走上前來,笑道:“這樣算來,那這女子恐怕都跟我們老祖宗的年齡差不多了?!?/br>
    巴爾克說:“那你們還這樣色迷迷地看著人家?”

    士兵甲連忙鞠了個躬,對著女尸道歉:“對不住了先人,我無意冒犯?!?/br>
    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巴爾克輕推了他兩下:“我們進去看看吧?!?/br>
    士兵乙聽到這話,有些猶豫,可見兩人如此堅持,他也只好把那份膽怯往心里吞。輕輕繞開了擋在玄關(guān)處的女子,往那房間里面走??僧斪咴谧詈蟮陌蜖柨死@過那個女子的時候,竟然不小心滑了一下,差點兒栽了個跟頭。

    “媽的,什么東西這么滑?”巴爾克大罵了一聲,從士兵乙手中接過了油燈,慢慢蹲下身去,就只見地上淌著什么液體,還微微泛著銀光。

    士兵甲伸手摸了摸,湊到面前仔細看了看,說:“這是什么玩意兒?”

    “難道是水銀?”巴爾克凝眉推測道。

    “水銀是什么?”士兵甲問道。

    “就是我們所說的汞,中國古代人死之后,就用這東西來避免尸體腐爛,尤其是中國古代的女人,很多年以后打開墓室還能發(fā)現(xiàn)這死人就跟活人一樣。以前有人傳言,這玩意兒是長生不老藥?!卑蜖柨苏f道,臉上浮現(xiàn)出笑容。

    士兵甲聽了,也跟著笑道:“真是笑話,這汞不是有毒的嗎?”

    巴爾克冷冷一笑,那笑聲里倒像是夾雜著不少的情緒。循著那水銀流出的軌跡,巴爾克一直望到了那女尸的腳底,沒錯,那里正是水銀涌出的源頭。

    “不會吧?全是從這女人的腳底流出來的?!笔勘追浅s@訝,他伸出手來,輕輕掀起了那女人的褲腿,這時,那水銀像是潰堤的河水,噴涌而出。

    三人見勢,急忙躲開,差一點兒那水銀就噴濺到了幾人的臉上。

    從那女人腳底噴出來的水銀已經(jīng)積滿了整整一個大水洼,那女人原本飽滿的身體也漸漸干癟下來。

    “早聽說中國古代就有給死人灌水銀的習慣,沒想到樣子竟然這么慘?!卑蜖柨苏f著,轉(zhuǎn)過身去,“別看了,我們進去看看?!?/br>
    說著,巴爾克就轉(zhuǎn)過身去,舉起手中的油燈,穿過玄關(guān)往里面走去。

    幾人沒想到,這玄關(guān)之后,還藏著一個偌大的空間,區(qū)區(qū)一盞油燈根本無法照清楚整個空間,三人的喘息聲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回蕩起來。

    三人互相拽著對方的手,不知道沿著腳下的路走了多遠,竟隱隱看到對面不遠處亮起了一點火光。

    “前面有人!”士兵甲突然停下腳步,手指著前方的那團火光。

    巴爾克伸著脖子看了一陣,低聲囑咐道:“小心點兒,做好戰(zhàn)斗準備。”巴爾克話音一落,兩個士兵就拔出了配槍,然后緩緩朝著那火光靠過去。

    視線里的那團火越來越亮,直到三人走到了面前,才看清,原來它不過是一盞大燈,并沒有什么特別,旁邊也沒有任何活物。

    “中尉你看,這墻上還有很多油燈。”士兵甲說道。

    巴爾克也看見了,那墻呈現(xiàn)一個弧形,一排油燈一直蜿蜒到三人都看不清的地方。

    “快,把油燈都點燃?!卑蜖柨朔愿懒艘宦暎瑢⑹掷锏幕鹕嘧舆f給了其中一人。

    旁邊的兩盞油燈亮了起來,看得清楚了些。三人四下巡視,只見這個空間比外頭進船的那個房間大很多,好像一座壯闊的宮殿。

    “媽的,這油燈居然是燙的!”士兵乙罵了一句,另外兩人都靠了上去,伸手一摸,果然上面還有余溫。

    “難道我們進來的時候,那陣風灌進來,這些油燈才熄掉的?”巴爾克推斷著,另外兩人也很是奇怪,巴爾克低頭沉思了一陣,說,“別管了,先把所有的燈都點著?!?/br>
    過了差不多十分鐘,整個房間里的油燈都燃了起來,三人的視線一下子開闊起來。和之前巴爾克所推斷的一樣,整個房間完全是按照中國古代宮殿的形式來構(gòu)造的,之前三人摸索著走過來的那條路不過是一條再窄不過的小道,小道的兩邊是兩汪泛著水銀的大水洼,水洼的四周豎著幾根大石柱,上面有彎彎繞繞的圖騰,仔細一看,那并不是慣有的龍的圖騰,而更像是蛇的圖騰。四周弧形的墻面上,有各種浮雕,左右兩邊分布著一個圓形的太陽和一個鐮刀狀的月牙,前后兩面則布滿了點點星辰。在這大殿的東南西北四方都有一個圓形的入口,剛才三人正是從正北方那個入口進來的。而之前那盞未滅的油燈居于星辰之中,要比其他的油燈都大很多。最關(guān)鍵的是,在整個宮殿的正中央,竟然躺著一個長方體的東西,但凡有點兒眼力的人都不難看出,那形狀分明就是一個棺槨。

    幾人都看出了其中的蹊蹺,兩個士兵別過頭來看著巴爾克。

    “過去看看?!?/br>
    說罷,巴爾克就邁步跨了過去。那棺槨很高,光是厚度就比巴爾克高出了半個頭。為了能夠看清那棺槨的正面,巴爾克沿著棺槨邊上的石階爬了上去。

    站在不遠處的兩個士兵只見巴爾克趴在那棺槨之上不再動彈,有些生疑,也紛紛沿著那石階爬了上去,只見那棺槨上的蓋子竟然是透明的,上面雖然點綴著不少珠寶,可也能完全看清那棺槨之中的景象。

    一個身著大紅色衣衫的女子安靜地躺在那棺中,臉上的脂粉非常厚重,嘴巴上的一點兒朱紅更是耀眼之至,頭上的青絲并沒有因為時間的沖刷而退色,又黑又亮。巴爾克雖然一生戎馬,可也算是閱過無數(shù)美女,可這一個的確讓他嘆為觀止。

    巴爾克緩緩從棺槨蓋子上收身回來,他又在大殿之中環(huán)視了一圈,當他的目光被收回到那棺槨之上時,幽幽地嘆了一句:“看來,這艘大船是一座墳墓?!?/br>
    他的這句話讓在場的其余兩人都不由得瞪大了雙眼,渾身泛起了寒意。

    ※※※

    巴爾克回憶到這里,劇烈地咳嗽起來,喻廣財見狀連忙起身把面前的水杯給他遞了過去。

    一旁的幾人在聽了他的講述之后,都紛紛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

    “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誰的墓葬會是這個樣子的。”曾銀貴連連擺著腦袋。

    喻廣財坐回身來,說:“如果上尉所言非虛,那我可以初步推斷,你們所見到的那艘船是一艘喪船,而且死者應該是一個巴國人?!?/br>
    “巴國人?你是說咱們的祖先?”李偉非常驚訝。

    喻廣財點點頭,推斷起來:“關(guān)于巴國人的起源和發(fā)展,歷史上少有載錄,不過在曾經(jīng)的《山海經(jīng)》和一些春秋戰(zhàn)國的典籍上偶爾會看到。巴國人的圖騰有兩樣,與傳統(tǒng)的華夏民族不同,他們信仰蛇,而非龍。到后來,也有部分族人把白虎作為他們的信仰,這其中有一個典故?!?/br>
    “什么典故?巴國人都是白虎變的?”張七轉(zhuǎn)悠著他的雙眼,胡亂猜測。

    喻廣財冷笑了一聲:“恰恰相反。野史中有一種說法,巴國人的起源其實是在湖北一帶,當時以洞xue為主要聚居地。那時候應該還是原始部落,為了推選領(lǐng)袖,他們紛紛出xue,約定兩項比賽規(guī)則,誰勝了就作為族人的領(lǐng)袖。在所有的有志青年之中,一個叫做顧相的青年勝出,被封為領(lǐng)袖,稱號為廩君。廩君本領(lǐng)高強,并且極具領(lǐng)導才能。他帶著族人一路朝著西南方向駛進,在湖北清江遇到鹽水女神,不顧女神繾綣愛憐,將其射殺,最后來到了重慶巫山一帶,扎根占地,并開始產(chǎn)鹽。后來廩君壽終,在山巖上化為白虎飛天而去?!?/br>
    這樣的傳說讓爺爺也動了心,他的腦子里迅速浮現(xiàn)出廩君的模樣。不是他舉著長矛征戰(zhàn)四方的樣子,而是他射殺鹽水女神時候的決絕。

    “這廩君果真是個英雄,值得后人永生永世膜拜他?!睆埰哒f著,滿臉的崇敬。

    爺爺不屑地一拂袖,說:“是個英雄,可他未免也太狠心了,人家鹽水女神喜歡他,為什么要射殺人家呀?”

    “呵呵,聽過這段野史的人都會有這樣的爭論,不過大部分情況下只有女子才會有峻之這樣的想法?!庇鲝V財?shù)哪樕细‖F(xiàn)出笑意。

    正在幾人說得忘乎所以的時候,一旁的巴爾克輕輕咳嗽了兩聲,將幾人的注意力收回到巴爾克上尉身上。

    “你們猜測得不錯,那個墓葬的確是巴人的?!卑蜖柨藝@了口氣,說話的時候嗓子里像是被卡了一片樹葉,無比沙啞。

    那天,在那艘不明來歷的大船上,巴爾克看清了棺槨里的女人,就緩緩支起了身子。兩個士兵好像也被那棺槨中的女人給牢牢吸引住了,久久不忍離去。

    “咦,這是什么?”說著,士兵甲就朝著棺槨蓋子上的那個凸起來的木條伸出手去。

    “不要碰!”巴爾克的聲音太慢,根本沒有來得及阻止士兵甲。當他的手按下那木條之后,整個大船都劇烈地顫抖起來。和著那轟隆隆的聲響,巴爾克視線的余光之中多出幾個人影來。他迅速回身一望,只見在那大殿墻上的四個洞口處站著四個形態(tài)各異的人,其中一個就是他們之前在那玄關(guān)處碰到的女子,她的身子已經(jīng)被毀得七零八落,看上去非常嚇人。另外三人身上的皮rou雖完好無缺,卻長相十分怪異。一個身材極矮,但非常胖碩,腦袋禿禿的。一個身子細長,站在洞口,輕飄飄的,像一根春風里的柳絮。另外一個則頭發(fā)花白,遮住了大半張臉,不過從他們手中的兵器來看,肯定是來者不善。

    三人遲疑之際,那四個洞口的怪物都邁動步子朝著棺槨中間邁了過來。

    “怎么辦???”士兵乙站在那石階之上,雙腳發(fā)著抖。

    “快下去,站在這中間,他們四個人會一起到達,被圍攻的話就慘了?!卑蜖柨苏f道,便從那石階上邁下來,四處尋找著可以躲閃的位置。

    “媽的,老子還不信會斗不過這幾個死人!”

    大罵了一聲,士兵甲挽起袖子,把刀子從腰間拔出,直直地朝著那個最矮的胖子沖了過去。由于從中間穿過去的小道很長,他拉開陣勢一路狂奔,舉著刀子直直地撲向了那個胖子。只一眨眼,士兵甲的刀子哧溜一聲沒入了胖子的胸口。胖子停下來,一雙眼未曾離開過士兵甲的身上。這一刀力道極大,順著刀子,士兵甲甚至有半只手都從那傷口中插進了胖子的胸口,可這胖子似乎并沒有要倒下去的意思。

    正在士兵甲納悶之際,胖子舉起雙手,躍身一起,兩個拳頭重重地打在士兵甲的太陽xue上。士兵甲懸起的雙手頓時僵在了半空中,整個身子都沒有再抖動半點兒。那胖子落地,站在士兵甲的面前,不出三秒,只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響,士兵甲的整個腦子都裂開了,隨即一頭朝著那水銀洼中栽倒下去。

    巴爾克看到這一幕,正被嚇得要閉眼不去正視,站在另一邊的那個細長的人從洞口迅速飄了過來,用自己細長的身子把那即將墜入水銀洼里的士兵甲纏了好幾圈,從半空中飛到了岸邊上。

    這一刻,巴爾克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說有人力氣大到一拳就能砸碎一個人的腦袋,他還勉強能夠相信。可真有人像這細長的怪物,一眨眼就飄了十幾米,這的確有些難以置信。

    正在巴爾克瞠目結(jié)舌之際,那細長的怪物用力縮緊自己的身體,漸漸地,士兵甲的身體就碎成了幾小塊,掉落在地上。

    “這……”士兵乙遠遠比巴爾克更加驚慌失措,他連忙拽住巴爾克的手臂,“中尉,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此時,只見那幾個怪物都從那通往洞口的四條小道上漸漸邁了過來。從剛才的一幕不難看出,要是被這幾個怪物接近,兩人必死無疑。

    看著逐漸靠近的怪物,巴爾克和士兵乙退到了棺槨邊上。巴爾克掏出槍來,對著怪物胡亂打了一陣,可似乎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那四個怪物走到中間的大圓地前,瞬間加快了步伐,那圓形的小壩距離棺槨的位置不過三四步,一眨眼的工夫,那四個怪物都朝著那石階大步跨了過去。

    ※※※

    眼看著就已經(jīng)逼近絕路,巴爾克掏出刀子來,在前面胡亂揮舞起來。就在他認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不知怎的,面前幾個怪物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巴爾克非常不解,回頭一看,只見士兵乙的雙手正放在棺槨上的那個凸出的木條上。

    “原來這個就是控制他們的機關(guān)。”士兵乙好奇地嚷。

    巴爾克面前的幾個怪物的動作都定格在了半空之中,那個胖子正在吃力地翻爬著石階,那足有三尺高的階梯的確讓他非常辛苦。那個細長的怪物則身子朝后仰著,一雙眼睛瞪得很大,好像下一個動作就會朝著巴爾克撲過來……

    巴爾克正看得入神,那四個怪物又突然動了起來,嚇得巴爾克忙不迭地退回到了棺槨之后。可當他一定睛,那四個怪物又定格下來。他抬頭一看,原來是士兵乙在故意按動那個木條。

    “呵呵,開個玩笑?!笔勘艺f道,一副搞怪的表情讓巴爾克很是氣憤。

    趁著那四個怪物都被定格在那棺槨前,他連忙從石階上躍身跳下來,留下士兵乙還站在那棺槨之上一按一放地把玩著那個木條機關(guān)。

    巴爾克走到士兵甲殘留的尸體邊,從地上撿起他隨身攜帶著的那個吊牌,那上面還刻著士兵甲的名字,巴爾克將上面的rou屑擦凈,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中。

    巴爾克剛一起身,突然被那弧形墻面上的一排排細小的字吸引住了目光。他隨手取下一盞油燈,遞到了小字面前,那排小字是比較規(guī)整的古代漢字,雖然復雜,可并難不倒對中國歷史頗有些研究的巴爾克,他沿著最右邊的一行開始一字一字地讀起來。讀了一排,這才知道,原來這上面的字記載著那棺槨女人的生平。

    凝神細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巴爾克才從墻面上收回了目光,只得悠悠嘆了口氣。那口氣里倒好似蘊藏著這女人一生的顛沛流離,起伏難平。

    這棺槨之中的女人不知生于何時,實為巴國王族后裔。自戰(zhàn)國之時,巴國連年遭到楚國和蜀國的搶奪,雖全國精誠團結(jié),但終究勢單力薄,被楚蜀聯(lián)手擊敗之后,被秦國所并??稍谶@過程之中有一小部分的巴國人不愿意屈服,憑借著當年先祖遺留下來的造船術(shù),造了一艘大船順著長江而下,一直駛到了這海洋之中。在這茫茫海洋之中,他們找到了一座孤島,幾百年來,沒有一人到過這孤島,同行的人在孤島上被隔絕。沒有外來人,繁衍后代成了他們最大的問題。在日復一日的進化中,他們有的長得又矮又胖,有的長得又細又長,有的甚至一出生就白了頭發(fā),有的到死的時候都保持著鶴發(fā)童顏,而有的,甚至男女都沒法分清。那時候帶領(lǐng)眾人逃離出來的人中,各個都武藝高強,他們的后代每一個都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本領(lǐng),復國,是他們唯一的理想。可從他們上了這座島之后,再沒有人能夠找到返回的路。他們備足糧食,在海上航行了數(shù)十天,最終無功而返。在這座島上,他們過上了之前的生活,每天耕作,將帶領(lǐng)他們出來的領(lǐng)袖封為王,以王族之禮厚待。至于棺中女子,雖是王族的后裔,可到了她這一代,整個島上的人因為無法繁衍,都相繼死去。為了表示他們對于王室的尊崇,他們在臨死之前,將那艘?guī)е麄兂鰜淼拇蟠拚脑斐梢粋€墓xue式的宮殿,讓最后剩下的幾人帶著這王族公主離開,如果能回到大陸那固然好,如果不能,那死在這宮殿般的墓xue之中也算是厚葬了。

    “喂,這邊還有些字呢!”士兵乙指著另一邊墻上密密麻麻的字說。

    巴爾克聞言朝著那個方向邁了過去,上面記載的是這個墓xue的結(jié)構(gòu),將建筑和古老的巫術(shù)相結(jié)合,樣式非常古怪。巴爾克直接越過了那莫名其妙的圖案,看起了一旁的字。

    原來,之前他們看到的那堆白骨并不是什么海盜的,他們就是這個墓xue的建造者。按照上面的文字記錄,在建好這墓xue之后,留下五位壯士守護,其中四人的特征都和那四個洞口處的怪物吻合,可關(guān)于第五個守護者的描述,卻讓巴爾克很是納悶,文字中是這樣描述他的:壯士五,遇光不現(xiàn),遇人不現(xiàn),奪人魄,食人魂,不受靈柩所控。

    巴爾克不解地搖著腦袋,繼續(xù)往下看。

    這五位壯士,原本是巴國人靈山十巫中五巫的護衛(wèi),后被逃亡的將士帶走,他們將自己的絕技傳授給后人,每人的絕技只能傳給一人,習得武藝的五人就成為下一代的五壯士,傳說只一人就能抵擋一萬精銳部隊。而這墓xue除了有五位壯士看守之外,還將巫術(shù)巧妙地運用其中,可以保佑這墓xue永世平安。

    說到這里,巴爾克不停地撓著自己的下巴,可撓著撓著,下巴上就長出五彩的絨毛。

    “上尉,你……”張七一臉的驚慌,伸手指著巴爾克的下巴。不等他說完,喻廣財急忙打斷道:“上尉你可還記得那墓xue之中的結(jié)構(gòu)圖?”

    巴爾克想了想說:“雖然我看不懂,可我大致還是記得的,我畫給你看看?!?/br>
    巴爾克用鋼筆在紙上畫了無數(shù)個圈,每個圈的大小都差不多,可又互相交錯,最后這些圈形成了五個交集,其中四個的位置,正好形成了一個圓弧的形狀。

    喻廣財接過那張紙仔細地研究起來,只見他凝眉細看了半天,也沒有得出個結(jié)果。張七就催道:“那后來呢,上尉?”

    “后來……”巴爾克說著,他的眼睛又瞇了起來。

    巴爾克讀完墻上的字,緩緩才回過神來,只見士兵乙還在那棺槨之上逗玩著那四個怪物,他不停地按動著那棺槨上的木條,看著那四個怪物動一下停一下,似乎很是滿足。

    “啪嗒”,突然從棺槨之上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響,好像是那木條被卡住的聲音。巴爾克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只見那個頭發(fā)花白的怪物在地上一跳就跳到了士兵乙的面前。只顧著按動木條的士兵乙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就被那頭發(fā)花白的怪物給拽住,怪物伸出長舌來,在士兵乙的臉上一舔,就舔去臉上的皮rou,只剩下血淋淋的骨頭。

    巴爾克被嚇得渾身發(fā)顫,當那個頭發(fā)花白的怪物舌頭朝著士兵乙身上其他地方伸過去的時候,他扭頭就鉆進了其中一個圓形的出口。這個出口之外也是一個長長的回廊,回廊的兩側(cè)依舊掛著很多字畫。不知道跑了多久,巴爾克歇下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還在那條回廊里。喘了兩口氣他又接著跑。

    最終,當他停下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又回到了之前上船時走進的第一個房間。就在那張桌子底下,他看到了一堆新鮮的人骨,差不多正好是兩個人的骨架,上面還沾著rou屑。

    巴爾克顧不得那么多,朝著那道虛掩的木門直奔過去,可等他剛到門邊的時候,那兩扇門吱嘎一聲穩(wěn)穩(wěn)地關(guān)了起來。整個房間又再次陷入黑暗,驚慌之中,巴爾克又感覺到有一雙冰涼涼的手牽住了他。他伸出另外一只手在身邊拍打了好幾圈,真的是什么也沒有,可那只手還是穩(wěn)穩(wěn)地握著他。

    巴爾克感覺那只手的力氣越來越大,拖著他朝著黑暗中奔去,漸漸地,他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飛了起來……

    ※※※

    “那后來呢?我怎么感覺像是在聽說書一樣?”曾銀貴擰著眉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