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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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巴爾克長得五大三粗的,還喜歡看書?”曾銀貴問。 “洋人都這樣,他們的士兵不僅作戰(zhàn)能力強,還很有文化呢!”張七說道,好像還生出了幾分敬意。 喻廣財沒有答理兩人,接著往下說:“睡到半夜的時候,巴爾克被人叫醒過來,一個士兵在門外敲著門,那聲音非常急促。巴爾克翻身下床,打開門后,從士兵的口中得知了一個消息。大船現(xiàn)在已經(jīng)駛?cè)牒Q笳行模删驮趲追昼娗?,船長用望遠(yuǎn)鏡在海面上看到了一艘和他們的船大小相當(dāng)?shù)拇蟠?,就那么靜靜地停留在海面上。現(xiàn)在他們的大船正朝著那艘停止不動的大木船靠了過去。巴爾克連忙拎起貂毛披風(fēng),趕到甲板上,借著稀薄的光線,只見前方二十米不到的距離,果真停著一艘大船,不過和士兵所說不同的是,那船要比他們的大很多。巴爾克此時也已經(jīng)難掩其好奇心,只恨不得自己的大船能夠開快一點兒,他真想立馬跳上前去一探究竟。” “大半夜的海上出現(xiàn)大船?”曾銀貴聽得咽了口唾沫,“那后來上去看到了什么?” “沒了?!庇鲝V財冷冷回答。 “???沒了?”曾銀貴和張七不約而同地張大了嘴,一臉驚訝。 喻廣財點點頭,說道:“巴爾克上尉說到這兒,就全身緊縮起來,壓著嗓子喊著,有人在撕他的皮,好痛好痛。我也正聽得入神,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我連忙上前去,也不知如何幫他,只見他好像在趕著什么東西一直從他的腳底趕到了脖子上,進而死死地掐住脖子不肯松手,我這才開門叫了你們?!?/br>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講到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出事,這個該死的巴爾克!”張七咒罵了一聲。 “別著急,巴爾克剛才的病痛不過是突發(fā)的,我想不出一炷香的時間,他就能醒過來。”喻廣財抿了一口茶,開始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 臨近中午,翻譯敲開了門,躬了躬身,滿臉藏刀的笑意。他說:“上尉已經(jīng)醒了,麻煩幾位去一趟上尉的房間?!?/br> “你是說我們都去?”張七一臉的難以置信。 翻譯笑著點了點頭:“正是?!?/br> 說著,喻廣財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就跟著翻譯出了門。一直走到二樓長廊的盡頭,翻譯在最后一間房門前停了下來,敲了一陣,在經(jīng)得巴爾克上尉同意之后,幾人都進到那房間里。 由于之前林子講述了那段關(guān)于這個房間里散發(fā)尸臭的事情,導(dǎo)致爺爺一邁進那間屋子心里就覺得莫名的壓抑,不自覺地捂住了口鼻。 “你干什么呢?現(xiàn)在是白天?!痹y貴在一旁用胳膊捅了他一下,爺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緩緩將手放了下來。 此時,巴爾克上尉正側(cè)身躺在那間大床上,背對著門口。估計是聽見了幾人進門的腳步聲,轉(zhuǎn)過了身來。他身上的被子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見了幾人,他就露出一臉乞求的表情:“喻先生,我不想死啊,真的不想死,我還要活著回到大法國,見見我的父母,他們還等著我呢!” 說著,巴爾克的眼眶里噙滿了淚水。 喻廣財聞言,邁開步子,走到巴爾克的面前,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身來,說:“上尉無須著急,剛才在辦公室到底是什么情況啊?” 巴爾克聽了,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被子下的身體只穿了一條軍綠色的褲衩,原本他身上的毛已經(jīng)愈加濃密,而且讓幾人大駭?shù)氖牵巧砩系拿呀?jīng)從紅色漸漸開始蛻變成五彩的。那五種顏色分布整齊,從他的腳底開始朝著身上蔓延。雖然憑著rou眼看不出個動靜來,可爺爺分明就感覺到那五種顏色的生長速度非???,估計巴爾克最多也只能撐到明天的這個時候。 喻廣財見狀,也被嚇住了,他回頭看了看李偉和林子,兩人都無奈地?fù)u了搖頭。 “上尉,上午你給我講述的那段海上的經(jīng)歷,還沒說完,希望你能盡快把此事跟我們講述清楚,這樣我們才能盡快地投入到治療中去?!庇鲝V財勸道。 巴爾克一聽,有些激動地抓住喻廣財?shù)氖滞?,問道:“真的有用嗎?真的能找到治愈的方法嗎??/br> 喻廣財緩緩地拉開他的手,說:“這個我也不敢肯定,不過這也是唯一的方法,如果我們連你到底染的是什么東西都沒搞清楚的話,那根本沒辦法治療。你染病的經(jīng)歷,是除了你身上的這些現(xiàn)象之外,唯一有用的線索?!?/br> 巴爾克聽了,想了一陣,咬牙說道:“那好,我都告訴你們,到了現(xiàn)在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br> 這樣說著,巴爾克從床上支起身子來,靠在床頭,開始講述兩年前他在海上的那段奇異經(jīng)歷。此時的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因為自己的響動打斷了他。 那個夜里,巴爾克就那么站在船頭。以他豐富的海上作戰(zhàn)經(jīng)驗和豐富的知識積累,他可以看出幾點端倪來,首先,他們現(xiàn)在船的所在地域曾經(jīng)傳言有海盜出沒;其次,根據(jù)這艘船的外形來判斷,應(yīng)該也是一艘官船,有可能船上的指揮者沒有出過海,上面連最基本的對抗海盜的武器都沒有;最后,這艘船半夜停留在這大海中間,四周迷霧重重,是因為遇見大霧失去了方向,還是被海盜搶劫之后留下的空船?或者,這根本就是海盜佯裝的詭計? 這最后一個問題,巴爾克判斷不出來,當(dāng)時的他雖然比現(xiàn)在只年輕兩歲,可卻比現(xiàn)在氣盛得多,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吩咐隨從把自己的手槍拿過來,腰間還別上了一把軍用匕首,等到兩艘船的距離縮短到最小時,他吩咐人搭上了長梯,帶著兩個士兵爬了上去。 當(dāng)三人跳上那船頭的甲板時,都被面前的景象給驚呆了。那船頭有一個巨大的虎頭雕像,雕像是金制的,整個虎頭可能要五人拉手環(huán)抱才能圍住,只是這恢弘的模樣被這大霧給遮去了光輝。 巴爾克雖然一生到過不少的地方,也曾見過聯(lián)軍從中國北京帶回去的所謂的“戰(zhàn)利品”,卻都沒有面前的這艘巨船上的虎頭震撼人心。正在巴爾克陶醉不已的時候,一個士兵提醒他道:“中尉,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巴爾克端了端手里的配槍,就朝著面前的那扇紅漆大木門走了過去。 這艘大船總共分布為三層,當(dāng)然,這還不算最底層的cao控室。巴爾克和兩個士兵推開的第一道紅旗木門是大船的第一層,是面積最大的一層,可卻算不上最豪華的一層。 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陣霉臭味就撲面而來,弄得三人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打起精神來。”巴爾克說道,自己走到了兩人的前面。 因為是在海上,夜空中雖然懸掛著月亮,可因為霧大,幾乎擋去了所有的光線。三人往里走了兩步,視線就被完全遮蔽,伸手不見五指。 “中尉,你們在哪兒?”一個士兵的聲音在黑暗中傳來,在空蕩蕩的大船里回蕩了好幾圈。 “這里!”巴爾克大聲示意。 他的聲音一落下,一只手就朝他伸了過來,兩人緊緊地抓住對方,生怕在黑暗中走散了。巴爾克小心翼翼地邁動步子,走著走著,自己抓住的那個士兵就越走越快,把巴爾克拉到了一邊,然后抬起他的手,放在了一個木案上。 “你干什么?!”巴爾克厲聲斥問。 他的聲音也在大船里蕩漾開去,可對方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巴爾克覺得有些奇怪,喊了一聲:“你們倆還在不在?” “在!”一個聲音回答道,巴爾克可以判斷,那個聲音離自己起碼有十步遠(yuǎn)。 “啊,有蛇!”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因為太慌,巴爾克無法判斷那個聲音在什么位置。 “媽的,好多蛇,全在墻上!”那個聲音繼續(xù)喊道。 巴爾克有些慌了神,摸著手上的東西,有點兒像是曾經(jīng)在中國古書之中讀到的火舌。不管怎么樣,試一試就知道了。他將手里的那東西湊到嘴巴前,使勁吹了口氣,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又調(diào)轉(zhuǎn)另一頭來,用力一吹,果然亮起了火光。借著那火光,他看清了墻面,上面的的確確有很多蛇,不過只是浮雕,非常生動,而在他踮腳可達的地方,有一盞油燈。顧不了那么多了,他用火舌將那油燈點燃,整個視野都明亮了起來。 這時,巴爾克才看清了那幾個人的情況。那兩個士兵都各自蹲在離他最遠(yuǎn)的墻角,而周圍根本就沒有人。 “剛才你們誰拽著我?”巴爾克問道。 一個士兵看著他,搖了搖頭,看著墻面上的蛇的樣子有些害怕;另一個士兵也說:“不是我,我跟你們一散開就到這角落蹲著了,這是作戰(zhàn)習(xí)慣?!?/br> 兩人的回答,讓他的腦子一下子就炸開了。剛才那只手到底是誰的?這個問題像是一把泛著光的匕首,帶著嘲笑、恐嚇和挑釁的意思。 巴爾克四下打量了一圈,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房間。除了三人進來的那扇大木門,在房間的最里端還有一扇門。那扇門相對較小,可能是因為太久沒人開啟的緣故,上面布滿了蜘蛛網(wǎng)。 咚! 一聲突如其來的聲音,將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那房間正中央的大方桌下。那大方桌之下有巨大的黑布微微隆起,此時正有一只老鼠溜躥出來,唧唧叫著不知道跑去了什么地方。而老鼠的動作讓那黑布動了一下,慢慢滑落下來,幾人看著那黑布下的東西不由得漲紅了臉,因為那下面堆滿了人骨。 ※※※ 三個人面面相覷,巴爾克給身旁的士兵甲使了個眼色。士兵甲抽出腰間的佩劍,將那塊黑布給挑了起來。此時,幾只老鼠又從里面溜躥出來,動作太大,把那壘起來的白骨都撞倒在地上,一個骷髏頭一直滾到了巴爾克的腳下。 “中尉,這……”士兵乙一臉的驚恐。 “先不要驚慌。”巴爾克說完就蹲身下去。 面前的白骨粗略估計有五人,一旁還擺放著這五人生前所穿著的衣物。巴爾克小心地?fù)炱鹌渲幸患@衣服是用獸皮制成的,上面的毛已經(jīng)變硬。在衣服里還裹著一把彎刀,足有一尺長。 “看樣子這伙人是海盜。”巴爾克推斷道。 士兵甲有些驚訝,低聲問:“不對呀,我早就聽聞這一帶的海盜比較猖獗,曾經(jīng)英國的大軍船開往印度,有個分隊就在這里被海盜挾持,不僅殺光了所有的人,還搶走了船上的所有物資和軍需,他們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地死在這里?” 關(guān)于英國軍隊遇到的這件事巴爾克自然是知道的,這件事曾被他們法國水軍的中級軍官培訓(xùn)會選入做過示例。自那以后,他們都對這一帶的海盜畏而遠(yuǎn)之。 “這的確有些奇怪,如果他們是跟人爭斗死在了這條船上,那這個替他們收拾尸骨的人哪兒去了?就算不是死于爭斗,那也應(yīng)該有個人在別處,難道這最后一個人把所有的尸骨都收拾在一起,然后抱著這堆尸骨,還用黑布蒙著自己死掉?”巴爾克剛一問出這個問題,就聽見那個小房間里咚咚地響了兩聲。 士兵乙立馬躬身,握緊了手里的刀子,他說:“看來這船里還真有其他人?!?/br> 說著,三個人慢慢朝著那扇小門走了過去。 巴爾克的心早已懸了起來,之前那個在黑暗中悄悄牽著他去點燈的,是男是女?是人是鬼?他不得而知,地上一堆白骨,竟然是無比兇悍的海盜…… 正在他苦思冥想之際,士兵甲回頭看了看兩人,伸出腳去,一陣猛踹,那木門竟然生生朝著后面倒去,一陣惡臭從那門后面撲面而至,三人紛紛捂住了口鼻。 “媽的,這是什么氣味?”士兵甲在鼻前揮了揮手,問道。 憑著多年的經(jīng)驗,巴爾克凝眉說道:“這是尸體腐壞后,在一個封閉空間里憋久了憋出來的味道。” “那咱們要不要進去?里面可能沒有空氣?!笔勘以囂街鴨柕?。 “這簡單?!闭f著,巴爾克把墻上的那個火舌子取下來,在那扇木門前擦亮,過了許久,只見那火舌上的火苗燃了起來,而且并沒有要熄滅的意思。他才將它滅去,說:“可以進?!?/br> 士兵乙費了不少的力氣,將掛在墻上的油燈取了下來。走到兩人面前,他將那油燈遞了過來,對士兵甲說:“你走前頭?!?/br> 士兵甲明顯要比士兵乙膽大幾分,他冷笑了一聲,然后不屑地接過那油燈,鉆進了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小房間。 巴爾克邁進其中,感覺這里面比外頭更黑,為了防止剛才那種類似的事情再發(fā)生,三人排成一隊,后面的人牽著前面的人的衣角,借著那油燈上的光朝前走。 慢慢地,巴爾克的眼睛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房間里的亮度,這時他才看清了這房間的布局。與其說這是個房間,倒不如說這只是一條回廊?;乩瘸书L方體,左右兩邊的墻上掛著一幅幅的中國畫,有的畫著翩躚女子,青紗在身,秀發(fā)盤于腦后,每幅畫中女子的相貌和動作不同,可謂姿態(tài)萬千,非常生動。也有的畫著山水林木,飄飄白云,細(xì)細(xì)流水,雖只有黑白兩色,卻好似看到了萬物逢春的佳景。 巴爾克雖為軍人,卻也略懂畫作。這些畫他每看一幅,只要一入眼便能如醉如癡,難以自拔。 見巴爾克有些發(fā)愣,士兵甲伸手輕輕拽了拽他,待他回過神,士兵甲朝前揚了揚下巴:“中尉,你看那兒。” 巴爾克順著前方看過去,模模糊糊之中好似看到了一個人站在玄關(guān)處的兩階木梯上。巴爾克看了看身邊的兩人,兩人已經(jīng)聚起了精神,一臉的疑慮。 “是誰在那兒?”巴爾克cao著一口法語問道。 對面的那人仍舊一動不動,那一襲長衫上點綴著花花綠綠的配圖,從那體形和頭發(fā)的梳理樣式來看,對面站著的是一個女人。而且那女人不像是活在這個年代,倒像是中國古時候來的異族女子。 巴爾克開始心生疑惑,想來中國的封建王朝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然被推翻了,現(xiàn)在怎么在這大海之中遇到了。 士兵甲又握緊了手中的刀子,慢慢朝著那玄關(guān)靠了過去。 這時候,不知道什么地方灌進來一陣風(fēng),將三人身后的門吹得輕輕掩了上來。巴爾克將油燈舉得高高的,以便給士兵甲照亮前方的路。那陣風(fēng)在回廊里蕩了一圈,將對面那個女子身上的輕紗輕輕撫了起來。 士兵甲走到了那女子的面前,一眨眼的工夫,就將刀子遞到了那女子的脖子間?,F(xiàn)在只需稍稍一動,就能抹了她的脖子。 到現(xiàn)在那女子都沒有挪動半分,士兵甲伸手輕輕戳了戳她的身子,連忙縮回手來。巴爾克見狀問道:“怎么了?” “媽的,好冰,是個死人。” 兩人快步走了上去,帶著一陣輕風(fēng),停在了那女子的面前。這陣風(fēng)倒是很不安分,竟然將那女子身上腰間的絲帶給撩了起來,隨即,她身上的長衫完全敞開來,露出半個身子,下半身的長褲也是很不規(guī)整地提到了小腹前。 巴爾克讓這幅景象給弄蒙了,這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能被這么輕的一陣風(fēng)給掀開了衣服。還沒弄清楚腦子里的問題,巴爾克就發(fā)現(xiàn)身邊的兩個士兵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個女子的胴體,眼冒綠光了,士兵甲未等巴爾克發(fā)話,就朝著那女子的胸前伸出了手去。 “你想干嗎?!”巴爾克厲聲問道,他的聲音不知道蕩到了大船的什么地方。 士兵甲將手收了回來,臉色有些不悅。 “你也不想想,這女人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那外面的一堆白骨又是怎么回事?她身上的衣服又是怎么突然就自己散開了?”巴爾克一系列的問題將士兵甲問傻了眼。 只見兩人都不接話,巴爾克將油燈遞給了士兵乙,自己探頭上前去。 從這女子的妝容來判斷,她應(yīng)該是古代人,臉上妝容已經(jīng)花掉了,頭發(fā)也并不整齊。剛在心里下了這個結(jié)論,巴爾克的心里就冒出了一個問題來,那一瞬間,他的額頭上浸出了冷汗。如果說這個女子是古代人,那她身上的皮膚怎么會完好無損? 檢查過了她的衣服,巴爾克才發(fā)現(xiàn),女子身上的扣子全被解開了,這長褲也一定是被脫過,連通常中國古代女子會穿戴的肚兜也是沒有的。 難道? “這是怎么回事兒?她的衣服在之前就被人脫掉了?!笔勘艺f道。 “這個還用問?如果你是一個海盜上了這船,見到這么一個好看的妞兒,你會怎么樣?”士兵甲一邊問著,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面前那個女子的胴體。 “那門口那幾個海盜是怎么死的?”士兵乙追問。 兩人聽了都搖了搖頭,沉默了半晌。此時,士兵乙提起了手里的油燈,遞到了那女子的面前,原本只想看得更加仔細(xì)一點兒,沒想到就在那油燈湊到女子面前的時候,她身上的皮膚瞬間變質(zhì),發(fā)出“吱吱”的碎落聲。士兵乙被這景象嚇得倒退了兩步,可就這兩步的距離,讓那女子的身體又恢復(fù)了原樣。 三人面面相覷,許久沒有說話。 ※※※ “我曾經(jīng)聽說中國有很多達官貴人的古墓全是封閉的,后人一旦挖開,進了空氣或是見了光,完好無缺的尸體就會被風(fēng)化,迅速腐爛?!卑蜖柨苏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