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要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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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唐心怡了!” 她說完飛快的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向著唐心怡消失的方向開去。 電話那頭的程風(fēng)只覺太陽xue一跳,“不要去追!” 他這句話剛一喊出,那頭的電話已經(jīng)掛掉了。 他眉頭緊蹙的盯著已經(jīng)黑屏的手機(jī),漆黑的眸子里有什么東西在慢慢匯聚。 涼嬋這邊掛掉電話,觀察了一下地形,唐心怡從剛才人行道穿過去,極有可能是去了對面的購物中心。 而這條路再往前走大約一公里才有路口可以入購物中心。 唐心怡是步行,如果沒有人接應(yīng)的話,應(yīng)該能抓的到她。 涼嬋這樣想著,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車向著購物中心開去。 因為天氣并不算太冷,路上有很多人只穿著t恤,唐心怡的穿著很是惹心矚目。 盡管隔的很遠(yuǎn),但依舊能看到她的影子。 涼嬋急了,飛快的停好了車,也不管物業(yè)保安的指揮,飛快的穿梭在人群里。 眼見著唐心怡轉(zhuǎn)進(jìn)了一條巷口,她再跟過去的時候,就不見了蹤影。 那巷子是一條死胡同,也沒有商家,根本不可能藏人。 難不成是她看錯了? 她一連轉(zhuǎn)了三圈,從頭走到尾,就是沒有看到唐心怡的影子,氣極之下,對著墻狠狠的踢了一腳。 購物廣場的保安眼尖跑的也很快。 如果不是她開的是豪車,這會怕是要拿著電棍指著她了。 “這位小姐,我們廣場這邊不允許停車,因為您的非正常停車,給我們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如果您不能在五分鐘之內(nèi)把車開走,我們將予以拖車處理!” “抱歉,我馬上開走!” 她又回頭看了一圈,問道“這條巷是死胡同嗎?” 那保安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她,“是” 涼嬋沒辦法只能在保安的驅(qū)使之下離開了小巷子。 人有時候一倒霉,喝涼水都會塞牙縫。 她剛一掛上倒檔,只聽“砰”的一聲悶響。 五臟六腑一陣顫抖,車也熄火了。 緊接著后面白色的瑪莎拉蒂車?yán)锩孀叱鰜硪粋€男人。 男人氣急敗壞,二話不說,對著她的車門就是一腳。 “給老子出來,怎么停車的你??!” 涼嬋透過車窗看了一眼,哎喲,這不是熟人嗎? 這家伙前不久還剛跟她告白過 她打開車門,“周震遷,脾氣見漲啊?!?/br> 周震遷怔住了,有點不太相信,一把摘掉了墨鏡,“那……那個,涼……涼……” 涼嬋失笑,“干嘛抓到你的現(xiàn)行覺得丟臉了?” 周震遷的臉紅了紅,不住的抿著唇,有點不太好意思的問,“您,您怎么在這兒?” 一陣香風(fēng)飄來,涼嬋只覺得鼻子像是有根羽毛在掃一樣。 “阿嚏……” 她實在受不了,打個噴嚏。 一個女人從瑪莎拉蒂上走了來來,宣告主權(quán)似得挽住了周震遷的胳膊。 “你誰呀?” 一雙紅色高跟鞋,接著是一雙雪白的長腿,黑色的抹胸小短裙,性感迷人的腰肢……然后是,像是刮了膩子一樣的臉。濃黑的眼線,大波浪的長發(fā)…… 涼嬋一抬頭,逆光里,竟然讓她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真貞子…… 周震遷瞪了那女人一眼,一把將她的手拍了下來,“coco,你干什么?” 被稱為coco那女人也潑辣的厲害,她在車?yán)飼r就看到周震遷的表情有點不太正常,女的直覺得向來是最準(zhǔn)的。 雙手叉腰,指著周震遷就說,“干嘛呀,姓周的,睡了就想跑!孩子可是賴不掉的,我告訴你!!” 涼嬋退后一步,覺得這種狗血大戲,她還是離遠(yuǎn)一點好。 周震遷被她懟的一時竟然無話可說。 他原本就脾氣不好,但是有一個毛病,一遇上很厲害的女人就慫。 那女人好像也知道周震遷是什么德性,冷笑一聲,調(diào)轉(zhuǎn)了槍頭。 “你誰呀?” 周震一把將那女人拉到后面,“你給老子閉嘴,滾邊去!” 他身體一側(cè),把那女人擋住了“對不起涼警官,她沒什么見識,你的車是我撞的,您留個銀行卡號,回頭我把錢給您打過去?!?/br> 那女人一聽在后面氣的要掙脫,被周震遷死死的拽住,動彈不得。 涼嬋說“不用了,也不什么大傷?!?/br> 說完她轉(zhuǎn)身上車。 卻聽身后那女人說道,“一個警察竟然也有錢開這么好的車,背地里不知道做的什么勾當(dāng)!” 涼嬋心想,這女人怕是更年期了吧。 她也不急,緩緩降落下車窗,“姑娘你一說話就掉粉,下次少擦一些吧,免得一卸妝會被人告你騙婚的!” 她忽然又生出一種很惡劣的想法來,“周震遷勸你一句,奉子成婚有風(fēng)險,不過,你可以她生出來之后再驗一下,萬一不是你的,你也虧不了多錢!” “你……” 那女人暴跳如雷,張口就要罵,卻只能對著人家絕塵而去車尾。 “狐貍精,臭不要臉,勾引別人老公……” 她還想再罵的難聽些,卻被周震遷一個眼神懾住。 周震遷抓著她的胳膊,看著這一臉濃妝艷抹,腦子里竟然閃現(xiàn)出剛才的那張素面朝天,卻依舊嫵媚妖嬈的臉。 他厭惡的別開臉,語氣又冷又硬,“趙冰冰,別以為你取個洋人名字就是個混血兒了,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敢在我面前撒潑放肆,你試試看!!” 趙冰冰竟然從他的語氣里聽到了殺意,她怯怯的看了周震遷一眼,張了張嘴,竟然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這個小插曲很快被涼嬋拋在了腦后。 她給吳灝天發(fā)了個地理位置,讓他把這附近的監(jiān)控錄相調(diào)出來。 她就不信了,唐心怡真的能憑空消失。 購物中心的某棟大樓上。 玻璃帷幕下,站著兩個人。 唐心怡臉色有點蒼白,即使涂了口紅氣色卻是一樣的不好。 她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握著一個高腳杯。 周光羽站在她旁邊,“唐總看什么這樣入神?” 唐心怡笑了笑,“沒看什么,來的時候遇見了一條獵犬,追著我不放,差點被咬到。” 周光羽走上前,順著唐心怡的目光看去,只見在購物廣場中央,只停著那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 車旁邊站的正是他的不肖子,還有一個女人。 他眉頭一皺,眼里閃過一抹異樣的光。 像是夜色下的大海,暗潮無聲洶涌的聚集,之后悄無聲息的潰散。 片刻之后周光羽說,“沒被發(fā)現(xiàn)就好,你現(xiàn)在身份比特殊,條子們最來查的嚴(yán),那個叫荀愈的從上一件事情開始,就一直盯的我很緊,以后還是小心些!” 唐心怡握緊了手中的高腳杯,蒼白的沒有氣色的臉開始變的猙獰。 “自從小雨走后,我沒有一天不想讓那些人死!” 周光羽淡淡的說道,“等時機(jī)成熟了!” …… 程風(fēng)背對著門,站在辦公室里。 午后的光,從巨大的藍(lán)色幕墻下折射出來,將他的影子拉的挺拔而修長。 他左手插在口袋里。 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根煙。 眉眼漆黑,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此刻的他,站在夕下,背影顯得清瘦而孤絕。 已經(jīng)打了三遍了,電話仍就是無人接通的狀態(tài)。 他有點煩,很不喜歡這種喪失掌控的感覺。 他吐了一口煙圈,將手里的煙蒂按死在了煙灰缸里。 門忽然毫無征兆的打開了。 涼嬋踢踢踏踏的走了進(jìn)來,“真是奇了怪了,明明看見她拐進(jìn)了巷子,竟然憑空消失了……” 她說完見對方?jīng)]有回應(yīng),這才抬起頭來。 程風(fēng)漆黑的眸子牢牢的將她鎖定。 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 “怎么了這是……發(fā)燒了?” 她上前走了兩步,想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剛伸出爪子,卻被某人毫不客氣的一把抓住,往懷里一帶。 “你干嘛……” 程風(fēng)騰出一只手來,狠狠的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咬了下去! 她痛呼一聲,卻掙脫不開。 “干嘛呀你!屬狗的?” 他目光冷冷的,帶著一種涼嬋從未見過陌生感。 “給你說過一次,不聽話,就要受到懲罰!” 他聲音很溫柔,可手下的力道卻絲毫未減。 涼嬋竟然有點怕這樣的程風(fēng)。 也不知道這家伙什么會生這么大氣。 她原本已經(jīng)理直氣壯的準(zhǔn)備好了說辭,下一秒見程老師這副要吃人的鬼樣子,秒慫。 “嗯,知道了,下次一聽你的話!” 他好像并沒有滿意的意思,漆黑的眸子里,有淺淺的霧氣在氤氳。 他牢牢的盯著著她,“沒有下次,我要你這一次就記住,聽到?jīng)]有!” 涼嬋被他這眼神看的心倏的一疼。 她幾乎瞬間就想到了程風(fēng)的親生母親就是被唐心怡給撞死的,最后唐心怡為什么沒有受到懲罰,事情不了了之,她也不知道了。 她喟嘆一聲,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聲音低低的,“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程風(fēng)喉嚨一咽,一直緊繃的下頜也慢慢松了下來。 他用下巴抵在了她的頭頂,“唐心怡是個很危險的女人,你不要覺得自己武力值爆表就可以肆無忌憚,你再厲害,也是血rou之軀!” “嗯,你說的對。” 程風(fēng)本來還想再說她幾句。 但看到她這副乖巧的樣子,那些狠狠訓(xùn)斥的話竟然說不出口了。 他抬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我看看還疼嗎?” 語氣溫柔的不像話。 涼姑娘立馬來了精神,換了一副惡霸相,“疼,怎么不疼,都?xì)萘耍r錢!” 程風(fēng)“……” 就知道乖巧聽話什么的都是浮云! “我決定了,我不放心你自己去津城,明天我陪你一起!” “嗯,也行!” …… 津城位于京都正南,高鐵半個小時,開車走告訴的話大約兩個小時。 因為靠近首都,又是港口城市,也在京都商業(yè)圈內(nèi),所以才會有京津不分家之說。 姜源的車技不錯,七人座的商務(wù)車,開的很穩(wěn),沈月坐在副駕駛上。 沈廷玉自己一個人霸占了中間兩個位置。 最后后面坐著昏昏欲睡的涼姑娘,程風(fēng)則很淡定的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想起了昨天晚上某人求饒的樣子……有點小得意。 沈廷玉極其嫌棄的看了這兩人一眼,“一看就是縱欲過度……” “……” 前面開車的姜源和沈月一直在說話,沒聽見。 程老師嘴角的笑意一斂,他現(xiàn)在有點后悔,早知道自己開車來了,沈廷玉這女人的嘴真是沒下限。 一行人開著車,剛下高速度,便接到了津城警隊的電話。 涼姑娘含糊不清的接了起來,“喂……” “涼隊,你們到哪里了?又出事了?” 涼嬋看了一眼時間,“再過半個小時吧,快下高速了,” “好,我們有警車在高速路口等著,給您們帶路?!?/br> “好” 掛了電話之后,涼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余光一瞥,只見程老師那身質(zhì)地很是精良的襯衫上,肩膀的部位,也有一灘顏色和形狀十分曖昧的水漬。 她立馬起起來那是自己剛打盹流出來的。 飛快的抽了一張紙,按了上去,十分歉意的說,“啊,那個,不小心睡著了……” 程風(fēng)眼底浮現(xiàn)笑意,“沒關(guān)系,能沾上涼大警官的口水,是這件衣服的榮幸!” 前排的沈廷玉受了不了,“蒼天啊,快來一道驚雷劈死這兩個無時無刻不在撒狗糧的家伙吧!” 車廂里一陣哄笑聲。 …… 很快下了高速路口,津城區(qū)刑警隊的警車已經(jīng)在等著了。 司機(jī)帶著他們順著國道,一路向南,大約走了四十分鐘,便到達(dá)了今天的案發(fā)地點。 幾人一下車,就驚呆。 這里是津城區(qū)的開發(fā)區(qū),周圍是很多正在建高樓的工地。 而案發(fā)現(xiàn)場,正是在這一片的工地上。 只見兩個穿著破舊工裝的人,被一個一尺長的釘子釘在了水泥柱上。 而這兩個人身邊還擺著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鍋碗瓢盆之類的。 還有幾個尼龍袋子。 是這個城市里的流浪漢。 津城區(qū)刑警大隊的隊長叫林濤,一個很精神的中年男人。 他說,“這是我們今天剛剛接到的報警,現(xiàn)場沒有動過,技術(shù)人員正在進(jìn)行勘測,還要再等些時間” 涼嬋說“這兩個人的身份確認(rèn)了嗎?” 林濤說,“確認(rèn)了,這兩個人是拾荒者,一直住在這附近的工地上,偶爾打點零工,附近的人都認(rèn)識他們,精神正常,就是懶,有沒有家人還不清楚,需要登報。” 站在涼嬋身后一直沒有說話的程風(fēng)忽然開了口,問道“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