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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隨身帶個老祖宗在線閱讀 - 第36節(jié)

第36節(jié)

    在那之后,就有一批原本屬于麓山書院的學(xué)生,先退學(xué)后轉(zhuǎn)學(xué)到了程氏族學(xué)。

    一轉(zhuǎn)眼,三年時(shí)間過去了。

    當(dāng)初跟著程大少爺先后退學(xué)的人之中,絕大多數(shù)都是秀才公。當(dāng)然,也有一部分學(xué)生只通過了童生試的前兩場,不過,在這之后,他們也全部考取了秀才功名。

    別看祖宗總是叨逼程氏族學(xué)的先生,但路謙還是認(rèn)為他們是有真材實(shí)料的。譬如說,能夠讓學(xué)生考上秀才。

    能力還是有的,就是不夠強(qiáng)。

    別說跟祖宗比了,哪怕是麓山書院隨便哪個先生,都完全能夠吊打他們。

    也是,又一年鄉(xiāng)試,他們?nèi)姼矞缌恕?/br>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第32章 路禿雞。

    出了考場, 程大少爺就知道他沒了。

    偏生過來接他的人還是程大老爺,見兒子這副做派,他猛的一拍巴掌:“成了!這次咱們老程家總算是能出個舉人老爺了!”

    就算路謙是從小寄養(yǎng)在程府之中的, 那他也是路家人。當(dāng)然,他所獲得的榮耀還是能夠讓程家獲利的, 就不說蔚縣了, 哪怕是在金陵城里, 大家都知道程府有個能耐的親戚, 如今在京城翰林院做事,是真正的天子近臣。

    這里頭的好處,實(shí)在是多了去了!

    旁的不說, 如今壓根就沒人敢跟程家作對,以往金陵城里的大商戶壓榨底下府城、縣城的小商戶簡直太正常了。程家放在蔚縣那是地頭蛇,但完全不是金陵城這些巨富之家的對手。

    如今, 所謂的壓榨完全沒了, 就連程表哥替他爹過來辦事時(shí),都能享受到極高的待遇。當(dāng)然, 這一切的前提是,程家本身也沒作死, 要不然事關(guān)利益,那些巨富之家也不是毫無背景的,真要爭斗起來,區(qū)區(qū)程家仍不是他們的對手。

    但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對比前些年, 最近這兩年里, 程家的生意做得那叫一個紅火。本來只是蔚縣的富裕人家,如今起碼也是蔚縣首富了。

    人嘛,沒得利益的時(shí)候, 想著稍微給點(diǎn)兒好處就成。可一旦嘗到了權(quán)勢的甜頭,那自是恨不得給得再多一些。

    可路謙的年歲擺在那兒,他中舉時(shí)才十四歲,通過博學(xué)宏詞科入仕時(shí),那不過十五歲而已。這也是為什么他總拿自個兒的年歲說事兒,暫不娶妻也沒人逼他的緣故。清朝,尤其是靠北方京城那邊,男婚女嫁本就不著急,像路謙這樣的,在及冠之前都沒人會上趕著給他說親的。

    但這是對路謙而言,對程家就有些不怎么美妙了。

    翰林官說出去是極好聽的,可實(shí)際上卻是并無半點(diǎn)兒權(quán)利的。對程家而言,他們更渴望出個外放的實(shí)權(quán)官老爺。

    想得更美一些的話,那就是年歲較小的路謙老老實(shí)實(shí)的待在京城翰林院里攢資歷,讓比路謙大了三歲的程大少爺走外放的路子。

    ——升官,以及發(fā)財(cái)。

    程大老爺都盤算好了,正好路謙是天子近臣,又認(rèn)得不少能耐人,等程大少爺考上了舉人再中了進(jìn)士,不怕朝中無人幫忙,到時(shí)候讓路謙想法子給他謀個富??h當(dāng)縣太爺,再一級一級的升上去。有路謙在,也不怕上峰截胡功勞給不好的評績。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

    程·東風(fēng)·大少爺:……

    “爹,我沒考好?!背檀笊贍斊匠J强釔垲伱娴模纱藭r(shí)卻不是顧惜面子的時(shí)候,他走到了他爹跟前,滿臉絕望的道,“這次沒希望了?!?/br>
    “對!你說得對!這就是我想要的結(jié)果!”程大老爺撫掌大笑道。

    聽到這話,程大少爺面上一陣扭曲,要不是僅存的理智告訴他這人是他親爹,他真的要忍不住開罵了。

    一旁的其他考生以及圍觀路人見狀,也默默的遠(yuǎn)離了這對父子。心說,活得久真的能見到各種千奇百怪的事情,看到兒子考劈叉了,當(dāng)?shù)木尤贿@么高興,嘖嘖……莫非不是親爹?

    此時(shí),程大老爺似乎也回過味兒來了,忙安撫道:“無妨無妨,你想想當(dāng)初路謙考舉人時(shí),那模樣可比你如今慘多了。所以說,越是覺得沒可能了,越是有把握考上!”

    這話聽著好像是有點(diǎn)兒道理……

    很快,程大少爺就被說服了,跟他爹一起高高興興的回了蔚縣程府。

    之后不久,鄉(xiāng)試的榜單就放出來了,程大少爺并一眾同窗皆榜上無名。

    這就很尷尬了。

    更尷尬的事情還在后面,因?yàn)槌淌献鍖W(xué)這次參加鄉(xiāng)試的人挺多的,本來是可以派一兩個人過來看榜的,但他們被程家大房父子倆洗腦了,原本各打各的無比絕望,后來卻是滿懷著期望。

    因此,他們?nèi)珌砹恕?/br>
    來的時(shí)候,滿臉的歡呼雀躍,就等著當(dāng)舉人老爺了。

    等看完之后,有一個算一個皆是如喪考妣。

    盡管每次鄉(xiāng)試放榜后,都有不少人失望而歸,但像他們這樣,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過來,卻全部頹成了鵪鶉的……

    還真就沒有。

    活久見系列……

    偏有那不長眼的自家伙計(jì)還拿了包裹過來,說是從京城送來的,有幾日了,讓程大少爺順帶拿走。

    程大少爺直勾勾的看著那伙計(jì),看得對方整個人都往后縮,最終抱著包裹奪路而逃。

    不偷懶了,不偷懶了,他還不如自個兒跑一趟呢!

    包裹最后是送到了程表哥手里,他已經(jīng)開始陸續(xù)接手自家的買賣了。按說,程家的家業(yè)是應(yīng)該交到長房嫡子手中的,但程大老爺對兒子的期望很高,覺得做買賣只會渾身銅臭味兒,因此只盼著兒子能夠改換門庭。橫豎到時(shí)候只要兒子位極人臣了,要什么沒有呢?

    也因此,程表哥接手了不少自家的生意,田產(chǎn)莊子倒是沒碰,但商行上頭的事兒卻是門兒清了。

    程府還打算九月底就讓他陪同程大少爺一起上京城,一個負(fù)責(zé)跟南北商行接觸,看能不能多擴(kuò)充一些新的買賣渠道,另一個自然是參加來年的會試了。

    如今,全泡湯了。

    程表哥倒是還好,他快活的拿了路謙寄過來的東西,沒等其他人到,就快手快腳的全給拆了。

    “我的娘喲!”

    只聽程表哥扯著嗓門大吼大叫:“你們絕對不敢相信,謙哥兒那個禿公雞,他掉毛了!”

    程姑父聞訊趕來,聽了這話忍不住嘴角抽抽:“那叫鐵公雞。”

    “不都一樣?反正都是沒毛的雞,禿的!”程表哥將包裹里的那塊彩錦舉得高高的,招呼大家都來看。

    “彩錦誒!這可是彩錦呢!你們看這顏色、這手感……我的乖乖,我真沒想到謙哥兒也能有大方的一天!”

    有生之年!值得紀(jì)念!

    等大房的人過來時(shí),那塊彩錦已經(jīng)從二房眾人手里過了一遍,大家都是滿臉震驚,嘖嘖稱奇。

    大房眾人:……這到底是什么品種的鄉(xiāng)巴佬?!

    但凡是織錦類的,都屬于奢侈品,路謙送過來的這塊彩錦顏色鮮艷品相又好,就算是在江南一帶,都屬于上等品。

    問題是,程家是干什么呢?沒錯,他們的確不是專門做綢緞買賣的,但好歹也是富貴人家吧?就這么一塊彩錦,充其量也就只能做一身衣裳,哪怕價(jià)格是不便宜,撐死了也就值個百八十兩銀子。

    就這,都是拼命往上說的超高價(jià)了!

    大房眾人頂著一副皮笑rou不笑的表情看著二房這群傻子樂呵。最終,程大老爺出面道:“你們既然這般歡喜,就索性給你們吧?!?/br>
    所謂節(jié)禮年禮,除非是特別有約定,不然都是送給府上的。路謙以往也沒刻意說明,最多就是表示寄來的書籍之中,難度較低的那部分是給小表弟的,但那也只是泛泛的一句話,嚴(yán)格來說,程家每個主子都是有份的。

    ……如果他們想要的話。

    “好好!這個給我!我要裝裱起來,回頭傳給我的子孫后代!”程表哥可開心了,“我真沒想到啊,路禿雞還能有掉毛的一日!”

    路謙是個摳門的禿鐵公雞。

    簡稱,路禿雞。

    這個時(shí)候,大房眾人還沒什么反應(yīng),畢竟就這么一塊料子,真的沒必要??!

    結(jié)果,一看信……

    我的乖乖,原來路謙是得了康熙帝的賜宴,還得了御賜的采幣,也就是這塊彩錦。

    程大老爺瞬間就后悔了,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二房那個倒霉孩子啊,已經(jīng)將彩錦拿回自個兒房里去了,說要當(dāng)成傳家寶,子子孫孫的傳承下去。

    “還是按照原來的計(jì)劃,桂哥兒和康哥兒一起北上京城?!背檀罄蠣斈X殼都痛了,又不能跟傻侄子一般見識,只能岔開話題,說起了接下來的安排。

    其實(shí)就是原先的計(jì)劃。

    但如今的問題是,程大少爺他沒中舉啊!那他上京城干嘛去?。?/br>
    剛藏好東西回來的程表哥,無比耿直的問出了以上問題。

    程大老爺氣沉丹田,很努力的將那股子氣摁下去:“我認(rèn)為是學(xué)堂的先生耽誤了桂哥兒。”

    “大伯你三年前就是這么說的。”

    “你閉嘴!聽我說完!”程大老爺怒吼一聲,他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侄兒那么沒眼力勁兒呢?

    程表哥委委屈屈的閉上了嘴。

    “我這兩日仔細(xì)想過了,謙哥兒能有如今的前程,可能并不全是族學(xué)先生的功勞。麓山書院……咱們家已經(jīng)得罪了秦山長,便是想走回頭路,只怕秦山長也不會允許的。既如此,不如讓桂哥兒去京城求學(xué)。天子腳下,自是人才輩出的?!?/br>
    程表哥張了張嘴,想起方才的事兒,又閉上了嘴。

    因?yàn)闆]人裹亂,程大老爺很快就將計(jì)劃說完了,這才看向在一旁始終抓耳撓腮的侄兒:“你可以說話了。”

    “噢噢!那個……大伯啊,我不知道您知不知道,那個鄉(xiāng)試是必須在原籍貫考的。還是您打算讓堂哥三年后再跑回來考?”

    “這個我另有安排?!?/br>
    行叭,您高興就好。

    程家人是不是真的高興,誰也不知道。但總之,路謙確實(shí)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

    **

    十一月初的這天,恰好明個兒是休沐日了,明史館比平常略早一些放衙了。

    路謙撒歡的蹦跶在大街小巷上,盤算著明個兒帶著鐵蛋去坊市里好好逛一逛。最好是能提前將年貨備好了,畢竟十一月初還不算特別冷,等到了臘月里,那可真的是滴水成冰,凍死個人了。

    結(jié)果,他剛到家門口,敲響了門環(huán)后,大門一開……

    程表哥那張餅?zāi)槼霈F(xiàn)在了他面前。

    “弟啊!”

    很好,在被凍死之前,他先被嚇?biāo)懒恕?/br>
    路謙:……呵呵。

    考慮到大冬天的站在外頭太傻也太冷了,路謙還是先進(jìn)去了。他在前頭走著,程表哥在后頭叨逼叨逼個沒完,從程大少爺落榜到程府收到路謙送的節(jié)禮,再到他這一路過來差點(diǎn)兒沒被北方的冬天教做人。

    “怎么能這么冷呢?我記得上一次我送你過來好像沒那么冷吧?還是這京城的冬天都能自個兒成長呢?那可了不得了,起碼比我堂哥難耐,他白學(xué)了三年,又沒考上!你說說看,你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