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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豪門重生手記在線閱讀 - 第306節(jié)

第306節(jié)

    這是當然的事,蕙娘見盧天怡點頭,又說,“那么,少了我們這艘船,就更難打贏嘍?”

    盧天怡嘆了口氣,頹然道,“不錯,船上幾個百戶剛才過來和我說,最好還是把我們這艘船排在最外圍,這樣也許還能爭取齊射三輪。把英軍的旗艦給轟沉了,這樣我們以比較小的損失結束戰(zhàn)斗,不用近身戰(zhàn),對日后的旅程也比較有利。”

    蕙娘咬了咬唇,斷然道,“那就這么辦,維持隊形盡力往前開,離呂宋越遠越好,等到他們追上以后,在天威炮射程內(nèi),先齊射旗艦,把他們的指揮打斷?!?/br>
    她的這個決斷不能說有多妙,只是沒人有她這個魄力而已。若是三輪齊射沒有拿下的話,旗艦立刻就成為受炮火轟擊最猛烈的筏子,到時候別說封錦了,連他們?nèi)绾味际遣缓谜f的事。盧天怡神色更為肅然,點頭道,“是,我這就吩咐下去。”

    竟是真拿蕙娘當上司一般,得令就去傳話了。蕙娘和權仲白交換了一個眼色,權仲白亦無兒女之態(tài),只是握住她的手,道,“你先去指揮,若真到了不行的時候,回來找我,實在要死,我們也死在一塊。”

    蕙娘雖有前世經(jīng)歷,曉得不論多么英雄人物,都很可能因為極荒謬的原因死亡,但她也沒想過自己會因為如此離奇的原因,默默無聞地死在南洋——若他們?nèi)姼矝],大秦那邊可能幾年都查不明真相。一時間她是又有些好笑,又有些興奮,倒沒有多少感慨之意。她捏了捏權仲白的手,也道,“好,要死,我們倆也死一塊。”

    不知如何,這句話說出口,她心頭倒是一輕。見權仲白對自己報以笑容,便也回以一笑,兩人便不再做兒女之態(tài),而是各自分手。蕙娘又到后甲板上去觀測敵情。經(jīng)過他們這一番耽擱,果然英國人追近了不少,倒是呂宋港口在剛才一段時間的航行之下,是真的被漸漸拋到了遠處。

    這個季節(jié),風向是變幻多端的,剛才逆風,這會兒倒是順風了,艦隊一邊調整隊形,一邊加快了航行速度,滿帆兜風之下,倒是把英**艦又落下了一段路。本來漸漸接近的船只,這會被拋到了身后——他們雖有蒸汽機,但張帆也要一點時間,就是借著這么一小段空當,再加上大秦水手技術嫻熟,本已接近的路程,又被拋下了。英軍這回也不打旗語,只是一味猛追,看來還是沒有起疑,依然以為這不過是遠洋商船,只是仗著順風不肯服軟而已。

    準備的時間變得更充分了,蕙娘倒是漸漸安下心來,畢竟對方顧忌著小皮特,應該不會上來就開火,即使實在不行也還有些斡旋的余地,她在船尾看了半天,又讓精通航海的老水手果然估算了船速:這些中年漢子,雖然不能識文斷字,也不能把數(shù)字列出來算給蕙娘聽,但只憑眼望了一段,便道,“最多三個時辰,一定能追上的,這些人的船,的確是特別,順風速度竟更快了!也不知是什么理兒。”

    三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也夠吊著人的了,在船尾吹海風,滋味也沒多好。蕙娘便令人在船尾眺望,等英國人接近炮轟范圍時再來提醒她。盧天怡忙著在幾艘船之間來回傳令協(xié)調,詢問情況,蕙娘自己返回艙內(nèi),干坐著也有點緊張,想要給歪哥寫封信,又覺得此信寫了也送不出去,再說也有些不吉利。正猶豫間,忽然想到小皮特,便令人叫了他的看守來,因道,“你們把他伺候得怎么樣了?”

    燕云衛(wèi)如今在大秦的威風,有多少是封錦給他們帶來的,這些親衛(wèi)心里都清楚得很。不必任何人鼓動,都是深恨皮特,那親衛(wèi)冷笑道,“若非公子下令留他活口,此刻他已是有氣的死人了。兄弟們給他上了針,這會正樂呵著呢。”

    燕云衛(wèi)的針刑也是非常有名的,以痕跡少、痛感高,后患少聞名,也不知有多少翻身落馬的官員,在他們的金針刺xue下痛得讓說什么就說什么,讓攀咬誰就攀咬誰。在朝野間,亦是能讓人聞之色變、止小兒夜哭的絕活。

    蕙娘微微皺了皺眉,竟絲毫沒有被嚇著的意思,只是若無其事地道,“不要把人給痛傻了,他留著日后說不定還有用的?!?/br>
    那親衛(wèi)亦是精干人,聞言忙道,“這絕不會,兄弟們手里有分寸呢,針一撤保準能恢復如常?!?/br>
    他又說,“乘便,咱們也把前因后果給逼問了一番……”

    便說出了一番原委來:原來小皮特一直在追求費麗思小姐不果,又因為自己行事浪蕩,就算家世顯赫,國王一直沒有首肯派任他為呂宋總督的提案,費麗思越發(fā)嫌他沒有出息,那日在總督府門口遇見,費麗思看到權仲白,便笑著向小皮特說了一句‘連這些黃種豬玀看起來都比你能干’。

    皮特遂懷恨在心,當晚他和總督因殖民地事務爭吵——他想要出兵婆羅洲,總督持重不許,因而更為負氣,奪門而出時,見費麗思和封錦跳舞,雖然在社交場合,本是尋常事,但見到他要為難的人站在跟前,和意中人跳著舞,未免更添新氣。想到此人人種如此微賤,同當?shù)貐嗡稳艘话?,都是黃種人,費麗思竟不知廉恥、自低身份地和他共舞,更是怒火中燒,只恨不得打死這對jian夫□,因此便拔槍射去,倒是忘了自己剛外出回來,佩槍里裝填的是會開花的子彈。

    蕙娘聽他說完原委,也不禁一陣無語,半日方道,“看來,他是真的痛得神志不清了,倒是把什么都交代得一清二楚?!?/br>
    又道,“他身上搜出了彈匣沒有?若有,留著,回去也許楊善榆有用的,能仿制出來也未可知。這子彈雖然歹毒,但在戰(zhàn)場上確實好用,英國人心腸毒辣,真有許多不錯的武器戰(zhàn)艦?!?/br>
    那親衛(wèi)自然領命去尋找彈匣,蕙娘自己負手又沉思了一會,略感疲倦時,甚至還打了個盹兒,底下人方來傳話道,“他們已經(jīng)快接近天威炮的炮擊范圍了?!?/br>
    蕙娘走出去一看,果然見英軍那邊也架起了大炮、尖角,看來是預備強行突破了。大秦艦隊這里,亦是盡量把船側對著他們,上層甲板上推出了許多大炮,不免嘆了口氣,道,“海戰(zhàn)看來都是要靠算,但你們又不能給我天威炮具體的射程,這個怎么算才好呢?寧可只能齊射兩輪,也等旗艦再靠近一些再出手吧九劍傳說。別的事我也不會,還不如你們內(nèi)行,各艘船見機行事,自己劃定目標?!?/br>
    雖然看著是靠近了,但真要航進射程內(nèi),還得一會功夫極品高富帥全文閱讀。各船盡可以從容傳話不說,英國人還在那有條不紊地作著炮擊的準備呢。蕙娘透過千里眼看去時,只見這些水兵軍容齊整,亦是頗為可觀。她深吸了幾口氣,和來到船側的盧天怡交換了一個眼色,見四艘軍艦航進射程內(nèi),便道,“放煙花!開炮孔,把天威炮推出去!”

    一般的遠洋商船,能在船上設置四到五門炮,算是非常富裕的了。但這和軍艦壓根就沒法相比,因此英軍那邊氣氛是比較松懈的?,F(xiàn)在二層船身油布一扯,機關一開,炮身這么慢慢地填滿了空洞時,軍艦上才起了一陣小sao動。但此時已來不及,不論是收帆還是熄火都遠沒那樣快,大秦這邊從容把炮彈填上時,四艘軍艦已經(jīng)絕對進入了炮擊最理想的距離內(nèi)。無需蕙娘發(fā)話,艦隊陸續(xù)發(fā)炮轟擊,這些老水手雖然不懂指揮,但都剛從臺灣回來,對天威炮還是上手熟悉的,此時一番齊射,幾乎十發(fā)八中,有些擦身而過在水里炸開的,也激起巨浪,一時間海面上都是轟隆巨響,震耳欲聾,連蕙娘這里都能感到輕微的顛簸。

    一輪齊射以后,英軍艦上已有一個大煙囪不冒煙了,第二輪齊射正在準備,那邊船上有人開火,但根本只是泄憤,倒是有人還比較聰明,要張帆直接撞過來,盡快進入交火節(jié)奏。蕙娘在心里默數(shù)著時間,不免又嘆了口氣,同盧天怡抱怨道,“許將軍帶兵也太粗了吧,第一輪齊射也罷了,第二輪齊射很難做到‘齊射’,其實應該盡量訓練,讓他們把裝彈時間協(xié)調好。分做幾個檔次,這樣上頭下令就簡單得多了。”

    盧天怡也不是行家,不能回話,倒是身邊一個百夫長道,“其實這也不是不能做到,只是將軍作戰(zhàn),第二輪炮擊喜歡由一點試探,第一輪過后有些船其實已經(jīng)不堪一擊,若少量炮火能夠擊垮,就不必浪費彈藥了。”

    蕙娘這才知道自己想錯了,不免也嘆息道,“倒是我心急了,天下也不止我一個人有腦子?!?/br>
    正說著,這些水兵也已經(jīng)按自己的作戰(zhàn)習慣配合了起來,旗艦發(fā)了一枚炮,直沖那煙囪罷工的軍艦而去,取的居然是船身中翼,一般最堅固的龍骨處。蕙娘就是外行也看出了不對,正是費解時,只聽一聲大響,那炮彈正中龍骨——船身倒是沒事,但那高高的煙囪卻吃不住勁兒,緩緩向鄰船傾斜傾倒了過去。頓時帶得整個船身都跟著側翻,噗的一聲巨響中,這艘船竟立了起來,緩緩地往水面落去,上頭水手下餃子一般往水里跳,看來這一艘是已經(jīng)廢了。

    眾人精神頓時大振,蕙娘亦無需下令,炮彈已如雨飛出,全沖著煙囪招呼,偏偏這些煙囪又真是軟肋,一旦擊中了發(fā)生斷裂,全斷了也罷,還留著一點的,就必定把船身也帶斜,還有些軍艦第一輪齊射后就已經(jīng)漏水,本來就手忙腳亂的——令人訝異的是,第二輪齊射以后,這四艘軍艦居然是全軍覆沒,全都——翻了。

    就是定國公的艦隊對著那些商船,如果船數(shù)相等,贏得都不會這么輕松。眾人一時都忘了歡呼,只是呆呆地看著這四艘軍艦往水中沉去,激起了一個極大的漩渦。那些水兵在海中呼號慘叫,卻還是身不由己地被大漩渦往里吸去。別說眾人沒心要救,就是想救都來不及——也救不了。

    居然就這么贏了?才兩輪齊射而已……

    好半晌,盧天怡才干咳了一聲,對蕙娘拱手道,“公子神機妙算,這一仗真是勝得輕巧,錯非您運籌帷幄、殺伐果斷,我們哪能毫發(fā)無傷,便取得此等大勝?!?/br>
    蕙娘就是臉皮再厚,此時也只能抽動著唇角,無言以對了——她自負是有些能力不假,可也沒到這個地步吧,對軍事她壓根就是門外漢,趕鴨子上架,吩咐的那都是一些最普通的命令而已……

    盧天怡見她沒說話,又肅容道,“卑職也不是和您開玩笑,兩輪齊射,全殲敵艦。這一戰(zhàn)若是……正經(jīng)行伍中人指揮,如此大勝,必定聲名鵲起,這份功那是誰都貪不了、誰也都不敢貪的……”

    蕙娘的唇角抽動得更厲害了——這運氣來了,美名還真是擋都擋不住,若此功被如實記載進史冊,后人看她,說不定都和看個妖怪一樣了。一個女流之輩,會做生意也就算了,第一次打仗,戰(zhàn)功居然還如此彪炳,這簡直是比戲文里說的都離奇……

    ☆、.

    311、追擊

    不論如何,能這樣輕而易舉地打退英軍,眾人的確都松了一口氣,蕙娘便把余下的工作交還給盧天怡去做,她自己只問過了炮彈消耗了兩成之多,便不再過問別的損耗了:主要也是因為并沒有什么更多的消耗,這么隔遠射了兩輪而已,除了一個小兵搬運炮彈時崴了腳以外,幾乎就沒有什么可提之事。不過蕙娘和盧天怡談起時,兩人也都是明白:這主要還是因為英軍毫不懷疑地把他們當成了商人,就沒有把天威炮給計算在內(nèi)。要知道定國公在日本耀武揚威的時候,英國商船可沒少旁觀天威炮的風采。這種消息一般都是傳得很快的,若知道他們是大秦朝廷的人,英軍肯定會提高警惕,起碼不會這么毫無防備地一頭撞擊天威炮的炮擊范圍內(nèi)。

    既然全殲了敵手,此處又在茫茫大海中央,周圍沒有什么陸地。想來英軍即使能放下小艇,也不會有多少人能逃難回去的。蕙娘當時一直也有留心,事后并未在海面上發(fā)覺別船痕跡,這六七百人,真是死都不知為何死的。若這種情況比較理想,能一再發(fā)生的話,大秦艦隊幾乎可以一路把攔路的海軍都給黑了。――不過,這亦是因為這種新式蒸汽船,煙囪實在是個頗大的弱點,才能有如此理想的結局,否則,就有天威炮在,怕也少不得要硬碰硬一番了。

    蕙娘和盧天怡總結了一番戰(zhàn)況,盧天怡對她的腦子亦是十分佩服,不但看重她的說話,且還把自己總結出的一些情報給蕙娘參看,蕙娘看了,也感慨道,“畢竟你們燕云衛(wèi)是搞情報出身的,一場仗都能看出這么多事來?!?/br>
    一場簡單的勝仗,盧天怡看出的東西都非常多了,他先闡述的是煙囪的大體高寬,并遺憾于未能俘獲一條蒸汽船拖回研究――雖說這近乎是不可能的任務,畢竟她們還要橫跨寬廣的海面,才能回到大秦地界。而蕙娘等人攜帶的火器炮彈雖然不少,可要和英兵對抗那尚屬以卵擊石。其次,便是自問大秦能否制造出如此壯觀的鋼鐵制品,并仔細描述了英國戰(zhàn)艦上在重點部位包上的鐵皮,又由船身成色判斷這批戰(zhàn)艦投入使用不久,因此判定這種戰(zhàn)艦弱點明顯,只能先發(fā)制人,和天威炮遭遇時,大秦贏面更廣。不過,倘若失去了天威炮,那兩船互射時,想要瞄準煙囪就有點難了,畢竟除非是這種單方面開炮可以從容瞄準,大部分炮擊時船身都在震蕩顛簸,這種情況下想要瞄準某個特定目標并不容易。

    拉拉雜雜分析了一堆,連蒸汽機對船速的影響都給估算到了時速上,蕙娘亦是看得極為用神,她不禁贊道,“怪道都說你們燕云衛(wèi)這些年來是越來越細致了。這里有些事,我雖然看到了,可沒想得那么細?!?/br>
    “這都是公子一手帶出來的?!北R天怡卻并不居功,他輕輕地嘆了口氣,又同蕙娘商議,“英軍被我們在遠離呂宋的海域全滅,也不失為一件好事。他們只怕也沒把我們當回事,連偵查船都沒派出來。如此一來,我們便可全速往廣州過去,路上遇到麻煩的可能性,應該是不大的?!?/br>
    跨海消息傳遞不便,因為路途遙遠,信鴿之類的工具通常是不管用的。除非能建立烽火臺,不然要送信那還得特別開船,花費甚昂,所以各個殖民地之間消息互相閉鎖是很正常的事?,F(xiàn)在英軍追兵又全員失陷,等呂宋那邊搞明白發(fā)生什么事,黃花菜都涼了。蕙娘也沒想到一場大危機竟能如此解決,看來他們是有望平安回國,她亦是松了口氣,發(fā)自肺腑地道,“只盼著能這么平安吧?!?/br>
    比起南下時的輕松與興奮,此番北返,幾艘船的氣氛都十分低沉。眾位水手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要滿速往廣州回去。有幾艘商戶私船都跟不上他們的速度。船主只好挪到別人船上將就,以便跟上他們的速度。此時眾人多半都猜到了封錦的身份,當下自然都是大獻殷勤,把帶上船的最好物事都貢獻出來,因這種船上都常備有草藥的,權仲白倒不至于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為難。

    封錦的病情,在船上算是維持得不錯,肺部傷勢漸漸愈合,邀天之幸,竟沒傷到內(nèi)臟,縱有,此刻也沒顯示出來。但他面部的傷口倒是愈合得并不好。因為肺部傷口疼痛,封錦又堅持不肯服食鴉片,權仲白只能時常用金針給他封住上身xue道,如此一來,血液受阻,面部更為疼痛,傷口還痛得崩裂了一兩次。即使有權仲白為他調配的秘制藥物,都未能次次挽回。好在船行速度雖然慢,但一路醒來比較平穩(wěn),并沒遇到風雨天氣,眾人最為恐懼的顛簸并沒發(fā)生。

    他們南下時還是順風,如今北上只能開側帆借風,速度就慢了許多,又因為天氣炎熱,權仲白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生怕封錦傷口化膿發(fā)燒,他是十二個時辰地和封錦呆在一處――他畢竟是個大男人,現(xiàn)在受了傷,上身袒露的。蕙娘也不好多進去陪權仲白,不然以后見了面,兩人都尷尬。她閑著也是閑著,閑來無事還在船上各處逛逛,時間久了,對航海也不至于和從前一樣一無所知。更同盧天怡及幾名軍官說了好些海戰(zhàn)的事,因感慨道,“這蒸汽船畢竟是被搗鼓出來了,我看也只有這種船適合走遠洋航線……就是我,也都知道這海上的風向,是最靠不住的。”

    “您這畢竟都只是做生意的思路?!北R天怡和蕙娘也熟悉多了,因微笑著糾正她,“此事如被皇上知道,說不定就會令我們擄獲一艘船來拆開研究,這最主要的,還不是要做生意,而是要去海對面的那塊**――”

    蕙娘被他這一說,突然就想到了定國公的船隊:英國和新**的聯(lián)系,要比和南洋這邊的聯(lián)系密切一些,這種軍艦,若是也傳播到新**去呢?按焦勛所言,魯王搗鼓蒸汽機是搗鼓出花頭來的了,就算這船不是他發(fā)明的,只怕他也能輕松地仿造出來……這種船雖然比較笨重,但卻能擺脫帆船對風力的控制,在大規(guī)模對戰(zhàn)中,要比帆船占優(yōu)勢的……

    不過,新**一直也在打仗,聽上回魯王密使說,殖民地的白人想要獨立,英國根本就不許,這一場仗打得如火如荼,亦不知能否給魯王機會讓他去仿造蒸汽船。若過真能造出來,只怕定國公此行,都不會和想象中那樣順了。勞師遠征過去以后,對方以逸待勞不說,還有蒸汽船這個后手,就算有天威炮,只怕最好也就是鬧個兩敗俱傷了。

    和她預料中一樣,喬三爺對這蒸汽船倒是大感興趣,那一日在一側目睹了蒸汽船和大秦艦隊大戰(zhàn)的畫面以后,已來找了蕙娘幾次說道此事,蕙娘提出的幾個弱點,喬三爺都道,“只要不打仗,這其實不是什么難處。先不說咱們也能弄到天威炮,只說咱們的船和海盜遇上了,人家也只是來搶銀子的,轟沉了我們,他們上哪去尋銀子?再說,那些紅頭海盜可沒有天威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