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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豪門重生手記在線閱讀 - 第119節(jié)

第119節(jié)

    權(quán)夫人輕輕地嘆了口氣——在蕙娘又一次避開了她挖下的陷阱之后,她才終于揭開了謎底,“是啊,仲白是重情之人,這一次,我們打算讓他們兩夫妻去東北居住幾年,殺殺他們的性子……這事還沒告訴他,可不說我也知道,他是肯定不會高興的。”

    幾滴桃花香露,居然就讓大少夫人壞了事,甚至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這就已經(jīng)要被送往東北,從此退出世子位的爭奪……就算蕙娘也想過,因差點出了人命,長房肯定要付出沉重的代價,才能了結(jié)此事。可事態(tài)進展得居然如此理想,她倒有幾分驚詫了?!斑@……唉,也好,回到東北,過了幾年事情淡化,彼此見面也就不那么尷尬了?!?/br>
    她沒有接權(quán)夫人的話頭,和她一道想辦法安撫權(quán)仲白的脾氣,而是提出了一個令權(quán)夫人有點吃驚的請求。“既然如此安排,那倒不能不見大嫂一面了。等長輩們和她談完以后,娘給我送個信,我到臥云院走一趟吧。”

    權(quán)夫人打量了蕙娘幾眼,好半晌才點了點頭,“也好,正好就是今晚,你和仲白一道過去吧……他們也就是這幾天,便要動身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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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就是蕙娘都沒想到權(quán)家人辦事如此雷厲風行,案情才有了突破口,審案、定案、斷案,兔起鶻落,幾天內(nèi)就有了個結(jié)論出來,大房根本都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這邊當家人就已經(jīng)在給他們聯(lián)系去東北的車馬了?!@不管怎么說,起碼也在一起過個年吧,雖說出了這傷感情的事,可一去東北,那就是幾十年不能相見,難道良國公就不想和自己的長子再相處幾天?

    想到良國公的那句‘吾家規(guī)矩,生者為大’,想到自己甩掉達家那順暢得不可思議的過程,蕙娘也有幾分心事重重,等權(quán)仲白回來了,兩人一道對著吃中飯的時候,她吃得并不多,權(quán)仲白幾次看她,她都沒有理會——倒還是他先開了口問她,“今早去娘那里了?”

    他的神色自然有幾分沉重,蕙娘也沒擺臉色,她回答得很自然,“是去了,娘把什么事都告訴我了。據(jù)說這幾天之內(nèi),就打算送大哥大嫂回東北去?!?/br>
    權(quán)仲白顯然也已經(jīng)從權(quán)夫人處得到了這個消息,他不太訝異,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低聲道,“這世上最丑陋的沒有別的,真只有人心?!?/br>
    蕙娘也擱下了筷子,示意綠松等人過來把炕桌抬走,她問,“你是不是有點恨我?”

    “在你心中,我就這么蠻不講理嗎?”權(quán)仲白沒有回答她,倒反問了一句。

    “感情上的事,有時候是講不得道理的?!鞭ツ锏卣f,“自從我進門以來,你就處處受到限制,和大哥大嫂逐漸疏遠不說,做什么事,也都不能和以前一樣任性妄為。這會又因為我,他們要到東北去了,兩邊分離不說,這一走,你以后繼位世子的可能就更大了……如果我要是你,道理上再說得過去,也會有幾分遷怒的?!?/br>
    “你說得對?!睓?quán)仲白今天的確有幾分抑郁,像一朵烏云壓在了屋角,不過,他的坦然也的確沒變?!斑@一切種種變化,的確是因你而起,要說我心里沒有一點疙瘩,那也是把我看得高了。我就一俗人,總難免也是有些情緒的?!?/br>
    “是啊,”蕙娘慢悠悠地說,“更別說你心里肯定還有點疑惑,以我的刁舌頭,這湯一入口,怎么都嘗出不對了吧,怎么喝完了一碗,竟還要再喝一碗,若只喝一口就放下了勺子,恐怕也不至于這么嚴重了,對不對?”

    該坦然的時候,她比權(quán)仲白還坦然,一點都沒有避諱,就捅穿了這么一個暗包,權(quán)仲白微微一怔,片刻后方道,“是有點奇怪……不過,想來對你來說,擁晴院的廚子做的每一樣菜,都并不是很能入口,也就能夠釋疑了?!?/br>
    “確實是都不合我的口味,這道菜是我給的方子,”蕙娘說,“雖然風味似乎不如我自己小廚房,但也算是能夠入口了……嘿,大嫂真是好算計,這要是放在一般菜肴里,說不定我連碰都不會去碰。”

    權(quán)仲白不禁又長長地嘆了口氣,他輕聲說,“聽說你今晚預備去見大嫂一面?”

    “是有些話想和大嫂攤開來談。”蕙娘看權(quán)仲白一眼,“怎么,你是想讓我去,還是不想讓我去呢?”

    “想去就去吧?!睓?quán)仲白搖了搖頭,“娘讓我和你一道去……我回絕了?!?/br>
    再怎么說,那也是親生大哥……蕙娘眉頭微蹙,“你要是怕我在意,那不必了。你就是為這件事有點恨我,我都讓你恨了。見一面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說,一別誰知道何時再見?還是見一見吧,別留遺憾。”

    “親兄弟,從小一起長大?!睓?quán)仲白靠在板壁上,望著天棚慢慢地說,“彼此都很了解,大哥知道我的性子,眼底不揉沙。會做出這種事,他就應(yīng)該也預料到這一天了……見,不必見了——你從我那些銀子里,抽一點出來,讓他們帶著防身吧。雖當了這么多年家,但他們手里,不會有多少現(xiàn)銀的?!?/br>
    就因為把這個家當作了自己的東西,大房自不必中飽私囊,和二房比起來,他們的收入是比較低。權(quán)仲白作此安排,蕙娘是不意外的。她只沒有想到,他的性格居然如此決絕,曾經(jīng)多親密的兄弟,為了大房夫妻的安穩(wěn),他可是扯了她不少后腿。一朝作出這樣的事,登時連臨別一面都要回避……

    不知為何,她忽然覺得室內(nèi)有點冷,竟忍不住輕輕地打了個激靈,才道,“好,那就由我們小公帳支出五萬吧……我這就讓綠松開票?!?/br>
    她下了炕走到屋門口,忍不住回望了權(quán)仲白一眼:達家在這件事里,地位很尷尬,對權(quán)家長輩來說,那是不用任何直接證據(jù),就坐實了和大房合謀。但在權(quán)仲白眼中,一切也許又不一樣了,今天兩夫妻談了這么多,可他連一句達家的事都沒提……是也要割袍斷義,從此再不會搭理達家呢,還是終究有點不死心,想為達家說幾句話?

    這一回頭,卻發(fā)覺權(quán)仲白也正看著她,神色復雜無比,蕙娘一時竟看不出喜怒,兩人眼神一觸,她竟忘了走動,扶著門簾,就這么和權(quán)仲白對視了半日,才猛地回過神來,勉強一笑,轉(zhuǎn)身放下了門簾。

    作者有話要說:小權(quán)的決定真是決絕得可怕啊……

    ☆、105盤問

    權(quán)仲白這幾天都忙,就是傷春悲秋都沒有時間――因開匯票,需要蕙娘的私印以及宜春票號的掌柜印,五萬兩銀子的匯票也不是說開就能開得出來的,等她忙完了這事,他已經(jīng)又出門去了,說是去封錦府上給封綾復診,還有好幾家老病號得一并過去扶脈,時間趕得及,還要進宮去給牛美人把脈開方,說不定今晚回家又要三更了,令蕙娘不必等他回來。

    這樁桃花香露案,辦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可說是超出了任何一個人的預料,甚至連權(quán)仲白的反應(yīng)都和她想得不一樣,蕙娘心里也有點亂――現(xiàn)在身體大好,她可以練拳走動了。她便索性拉著螢石練了半下午的拳,又好好地沐浴凈身,由瑪瑙挑了一身新衣服給換上了,還有香花呈上的新西洋香水,石英那邊奉上的,由宜春票號孝敬來的稀奇玩物,孔雀也捧來了娘家給文娘置辦嫁妝之余,為她新添置的名貴首飾。

    “這個綠松石金銀滿池嬌的簪子,也算是稀奇之物了?!笨兹改槠饋斫o她看,“還是十四姑娘要給您的,說是合了綠松的名字。”

    她抿唇笑著看了綠松一眼,“還有太太說您愛的梅紋項牌,那個鏤空的,輕輕巧巧,正好給歪哥帶,這個沉重些,拿瓔珞絡(luò)住了,等您哪天穿大衣裳的時候佩著,和歪哥的正是一對,多稀奇可愛?”

    要在往常,四太太的體貼用心,起碼能換來蕙娘的一個微笑,可今日二少夫人卻有些心事重重,她拈起給歪哥的梅紋項牌打量了半日,又將它放到歪哥脖子上比了比,半天,才輕輕地勾起唇角,低聲道,“這個小歪種,生得越來越像他爹了。”

    歪哥這孩子也是,剛出生的時候像母親,現(xiàn)在隨著輪廓漸漸長開,眉眼處反而有了點權(quán)仲白的神韻。好在權(quán)仲白和蕙娘都是眉清目秀之輩,五官融合在一處,瞧著也別有一番風味。雖說現(xiàn)在還是個大胖小子,臉上堆疊著rourou,圓得看不出形狀,但可以想見,只要沒有太多的意外,歪哥長大之后,應(yīng)該也能騙來個翩翩俗世佳公子之類的考語。

    五個月大,這孩子雖然還不能爬,但醒著的時候已經(jīng)明顯變多了,他正掰著小腳丫,費力巴哈地往自己嘴里放呢,見母親貼來一個冰涼的東西,便蠻不高興地一把抓過,往身邊一甩,聽見銀器觸地發(fā)出的清脆響聲,又咧著嘴咯咯笑了起來,沖蕙娘啊啊大叫,扭來扭去的,好似想要坐起身子,卻又還沒有這個力道。

    對蕙娘來說,孩子倒是越大越好玩,從前只會哭鬧、吃奶的時候,反正也不用她cao心,只覺得看著有點親,但要照顧他,她沒這個耐心?,F(xiàn)在隨著歪哥一天天長大,漸漸地有個人樣了,她要比從前更牽掛他一點,見他要坐起身子,便隨手把他扶起,讓他靠著綿軟的被垛。歪哥果然大悅,沖著母親露出一顆才冒了一半的門牙,又要抓項牌來丟。蕙娘把項牌遞給他了,人才一側(cè)身,他便嗚哇假哭起來,非得要蕙娘對著他,才肯安心玩項牌。

    蕙娘沒有辦法,只好把他抱在懷里,歪哥頓時就消停了,沖著大人朦朦朧朧地微笑,頭直往蕙娘懷里鉆,一拱一拱地,像是要吃奶,可蕙娘一要把他交給乳母,他頓時又是一陣哭。她只好由得他鉆,一邊道,“這個衣服都給你鉆皺了,看我不打你?!?/br>
    話雖如此,可到底是親生兒子,見他一邊鉆一邊笑,像是在和她玩,蕙娘就是再心事重重,也不禁微笑起來,她把歪哥舉起來,在他額上親了一口,頓時就印上了兩顆淡淡的胭脂印子,煞是可愛,惹得眾人都笑了,歪哥不明所以,也跟著手舞足蹈,咯咯地笑。過了一會,他不笑了,眉頭一皺,頭一歪,眾人忙道,“哎呀呀,要尿了要尿了,快把尿?!?/br>
    把屎把尿這樣的活計,當然用不到蕙娘去做,可她今天特別有興致,“我來試試看?!?/br>
    便要去展他的尿布,沒想到歪哥才一動,一股臭氣就傳了出來,蕙娘忙別過頭去,捏著鼻子道,“哎呀,快抱走,他吃什么長大的,怎么屎尿這么臭?!?/br>
    說著,乳母便忙上來把歪哥給抱走了,廖養(yǎng)娘在一邊笑道,“人都是這么過來的,您小的時候,也和他一樣渾渾噩噩的呢?!?/br>
    她畢竟是蕙娘乳母,只一細查蕙娘神色,哪里看不出來她的心事重重?當下便沖綠松使了個眼色,一行下人,自然漸漸退出,廖養(yǎng)娘在蕙娘身側(cè)坐了,以閑話家常的口吻道,“又和姑爺鬧別扭了?也就是他,才能讓你這么心事重重、恍恍惚惚的啦。”

    要在往常,小夫妻鬧個別扭而已,蕙娘不說,廖養(yǎng)娘也未必會問,這一次特別關(guān)注,其實還是因為府中的風云變幻――這略微了解權(quán)仲白一點的人,肯定都很關(guān)心他的情緒。

    “也不是就因為他?!?/br>
    蕙娘在廖養(yǎng)娘跟前,沒什么好遮掩的,她伸手支著腮,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過了一會,才自失地一笑?!斑@人啊,任誰說脫俗,其實都脫不了俗。販夫走卒也好,一品王公也罷,人之常情四個字,哪有誰能完全擺脫呢?好似我這性子,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還真會對個小歪種起了舐犢之情。”

    “你這就是年紀始終還淺了?!绷勿B(yǎng)娘說?!袄咸珷斁筒粴⒎ス麛嗔耍烤蜎]有雄心壯志了?鐵漢尚有柔情,何況你還是當娘的呢?!?/br>
    她征詢地看了蕙娘一眼,“怎么,是姑爺對您發(fā)脾氣了?”

    這傷春悲秋的,的確不像蕙娘的風格,廖養(yǎng)娘會如此猜測,也是常理。蕙娘搖了搖頭,“他沒有發(fā)脾氣,倒是比我想的還要更是非分明……”

    她拿指甲輕輕地扣著桌面,又沉思了半晌,才道,“不過,你說得對,女人只要有了孩子,很多時候,相公都要靠后――這畢竟是世人難以逃離的人倫天性?!?/br>